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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来风语-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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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婧刚想先走几步去汇报下,容天泽就在后面说:“下去,我自个进去。”
  
  容天泽已经进去了有半个小时,吴婧一直在门外守着,办公室的门阖得严严实实,听不清里面说了什么,只知道里面气氛肯定不会好,时不时地有什么不好的字眼漏出来。
  
  吴婧心里担忧不已,又不敢进去,来回踱了几步,忽的灵光一闪,死马当活马医了。
  
  詹言语赶到楼上的时候,吴婧见着她就跟见着救苦救难的活菩萨似的,焦急地把她拽到门口,低声描述:“进去半个多小时了,看董事长脸色很不好,我担心他们闹起来,所以只能找你求救了。”
  
  詹言语了然,公司面临这种事情,可得上下一致才行,要是他们都闹起来了,那还怎么得了。
  
  她点了点头,试着开了下门,发现门并没有从里面锁住,被她一扭就扭开了。
  
  刚进门,她就见到了两个人剑拔弩张地站在那对峙,谁也不肯示弱。
  
  容天泽一反往常的慈祥,冲口直骂:“你到底有没有脑子?这种事不压着捂着,你还敢拿出来晒?该私了就私了,拖得时间越长越不好!”
  
  他忽然感觉到身后有些异样,转头看了眼,见是詹言语,不由地压了压嗓子,仍是怒气冲冲地说:“言语,你也是,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也不拦着。”
  
  詹言语还没搞清楚他们说的具体是什么,也不好插话,只说:“叔,您先坐坐,有话好好说。”看他现在这么暴躁,还是叫的亲近点吧。
  
  走到容逸旁边,她推了推容逸,悄声说:“都好好说话,这时候还闹什么。”
  
  容逸似乎也有些火大,抿着唇一句话不说,被她推了一下才不情不愿地跟父亲一起坐到旁边的会客沙发上。
  
  詹言语急急忙忙地冲了两杯茶给他们,让他们冷静冷静。
  
  许久,容逸终于说话:“爸,我知道我在做什么。”
  
  “知道?”容天泽见他还不肯悔改,一时间又有上火的趋势,狠拍了下桌,高声道,“你知道什么,你不要以为你做了几年总裁,就什么都知道了!”
  
  眼见着容逸脸色更差,詹言语赶紧给他使眼色,又扭头看容天泽,柔声说:“叔!容逸听着呢,您慢慢说。”
  
  容天泽说完也意识到自己说得太过分了,可也不好意思悔改,见她及时地架了张梯子过来,随即缓了缓情绪,苦口婆心地说:“容逸,你知道‘吃死人’的事件对我们华颐堂的影响会有多大吗?现在这样的情况,你要做的是尽快压下这件事,让死者家属别再闹下去,媒体那里能压就压,这当下你还开记者会?你这不是火上浇油吗?你以为那帮子记者是吃素的,你说什么他们就记什么,不断章取义就怪了!”
  
  容逸知道他说对了,方才那场招待会根本不在他的掌控之内,不由得语塞。是他太自信了,没有做好足够的准备就急急忙忙地招了记者,结果赔了夫人又折兵。他的手用力地压了压蹙起的眉头,心里也有些自责。
  
  容天泽呷了口清茶,润了润干涩的喉咙,状似疲惫地靠在沙发后座上:“你知道三株是怎么死的吗?那么大一个企业,就因为一桩常德事件啊,就这么,没了。”
  
  “你这话也太武断了,”容逸虽然内疚,但该辩的还是得辩一下,他挺了挺腰背,肃容道,“它在管理上本来就有问题,没有这件事,迟早也是要倒的,那事只是催化剂而已。对这次胡良事件,如果能确认死亡原因与华颐堂无关,那这件事也还是可以和平解决的。”
  
  容天泽嘲讽地看了眼正襟危坐心内忐忑的容逸,那眼神似是在讥讽他的天真:“时间,你知道吗?我们现在缺的就是时间!当年那次常德事件,完全拖垮了三株,难道三株没有胜诉吗?告诉你,它是赢了官司的,可那又有什么用呢?它已经无力回天了。”
  
  说到这的时候,他颇有一种兔死狐悲之感:“这个行业就是这样,你好的时候,所有人都奉承着你,等你踩泥潭了,没有人会来救你的,他们只会把你推得更深。所以这么多年来,我一步都不敢错,宁可走得慢些,只要走错一步,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他似是沉浸到了那个急功近利的年代,神色悲切,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好几岁。
  
  容逸也是难受,但他不能倒下,他不能让华颐堂就此莫名其妙的消失,一定有办法解决的,一定。
  
  他面向容天泽,恢复了他惯常的冷冽,只梗着喉咙郑重地道:“爸,现在已经不是那个混乱的年代了。过去的经验只会让我们做得更加完善,我们不会成为第二个三株,我们跟他们不一样。”
  
  容逸的眼皮抖了一下,没有说话。
  
  詹言语沉了沉气,也跟着帮腔,语调沉稳,听上去很有说服力:“叔叔,相信容逸,他一定能解决好这件事。”
  
  容天泽抬着眼皮瞧了她一眼,不置可否,她有些怯意,仍是说:“容逸今天把这件事公告出去也是好事。试想,如果我们真的一直藏着噎着,那媒体会更加关注这事,到时候捕风捉影起来,我们想拦都拦不住。但现在这事已经透明化了,所有人都会注意它,我们做好该做的,如果真有责任,我们也会负起来。这样的话,一切都是公开化的,即便是有想恶意诽谤我们华颐堂的人,也很难做小动作。让广大消费者看到我们的做法,也许更能树立好我们的形象。”
  
  容逸心里猛地一震,她懂他。
  
  是的,这就是他的初衷,他不愿意相信华颐堂的产品真有问题,他要彻查,他不能让污水玷污了他父亲辛辛苦苦创下来的品牌。
  
  从这件事引起媒体关注的时候,他心里就隐隐有这个想法,只是一直没来得及实施,直到今天记者在楼下围堵的时候,他才真正地下了这个决定。
  
  是的,有风险,如果真是华颐堂的问题,被他这么一下自曝,它可能真的没有翻身之日了。可是,值得的,即便只是为他父亲,他也要赌一把。
  
  他知道父亲的考量,担心华颐堂由此受损,才想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地解决了这事。但现在这事也不是他们说了算的。与其等胡良家人控告过来,倒不如他们先发制人,处于主动地位。
  
  只是他跟父亲争吵惯了,也不擅长解释,在父亲的指责面前,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可他没有想到,詹言语竟然看出了他的想法,也愿意站在他身边支持他。他觉得感动,心里不禁热腾起来。
  
  他的手情不自禁地按在了她的手上,用力握住。
  
  詹言语回头朝他笑了一下,很寡淡,很平和。容逸却觉得心潮澎湃,仿佛得到了世界上最好的东西。
  
  容天泽深深地看了他们一眼,眼里意味不明。
  
  好一会,他站起身来,像模像样地掸了掸身上莫须有的灰尘,轻飘飘地留下一句:“那我就看你们的表现了。”也没有管他们的反应,径自出门去了。
  
  就这样?
  
  詹言语诧异地看着沙发那头,要不是茶几上的被子里还有余香飘散出来,她都要怀疑刚刚那一切都是梦境了。
  
  两人面面相觑,都有点摸不着头脑。怎么他雷声大雨点小,前面还怒气冲冲呢,这才多少工夫又妥协了?
  
  门突然被轻轻地敲响,容逸喊了声:“进。”
  
  吴婧轻手轻脚地进来,心有余悸地对着容逸说:“容总,董事长离开前让我转告,今天记者可能会在您的住处蹲守,所以他给你……”
  
  想到董事长平铺直叙淡定悠然的命令,吴婧硬是改口说:“呃,给你们安排了城西的那处房子,你们这几天就住那里,等过了风头再住回去。”
  
  詹言语被她那强调的“你们”两字说得有些羞赧,不太好意思地撇开了头,索性当没听到。
  
  容逸抿着嘴咳了下,淡淡地应道:“嗯。”
  
  察觉到室内气氛有些怪异,吴婧堪堪说了句“那我先出去”就急急忙忙地躲出去了。
  
  这边,詹言语却越想越是奇怪,按理说,容天泽不是这种性子的人啊,他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今天这表现怎么看都觉得他太激动了,完全不像他的作风。
  
  她狐疑地问容逸:“你爸今天怎么了,跟吃了火药一样,脾气这么冲。”
  
  忽然,她想到一个可能性,越想也有可能:“哎你说他会不会是故意过来激你一下,好让你真正地下定决心做下去?”在容天泽来之前,容逸的态度可还不是这么明确的。
  
  “哼,他心里能有那么多弯弯绕绕?”容逸不高兴她对父亲的过分关注,撇了撇嘴说,“我看他就是闲着没事干,看不惯我的做法,过来讥讽下我。告诉你,现在是我做主了,他爱干什么干什么去!”
  
  詹言语被他逗笑,捂着嘴说:“好吧好吧你最大。我看啊,他是想你这个宝贝儿子了才特意过来给你送钥匙的。哎,打是亲骂是爱啊,这浓浓的父爱哟!”
  
  她故意说的舒缓又傻帽,正好熨帖了容逸的心,岔开了他先前烦躁的心思。
  
  此时跟她这么一闹,他早前的黯然阴郁消失殆尽,父亲带来的阴影也一吹而散,忍不住咧了嘴朝她挑了眉笑:“你这小妮子,连我都敢调侃了啊!”
                      
作者有话要说:  恍惚有种小白文变身职场文的诡异感觉,请问这是肿么回事?




☆、第 53 章

  当天晚上,詹言语就跟容逸搬进了城西的那处公寓。
  
  其实詹言语对于搬进这里还是有些抗拒的,尤其这个事还是容逸他老爸指定的,这真是说不出来的别扭。
  
  虽然她现在跟容逸什么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全了,可这么赤裸裸地被他父亲大庭广众地点出来,还是很不好意思的嘛!
  
  她其实好想跟容天泽解释说,他们还没有同居,只是偶尔不方便回家了才会住一晚,而且基本都是分开睡的好吗?现在莫名其妙地被他弄得好像他们早就无媒苟合了一样。
  
  她好冤枉啊!
  
  容逸对她这种欲盖弥彰的想法嗤之以鼻:“我们都这样了,你再撇清有用吗?你要是敢拒绝,是在说我魅力不够吗?”说这话的时候,他还特别坏心眼地伸手在她臀上揉捏了一下。
  
  詹言语急忙按住他的手,脸都红了:“快拿开。”
  
  容逸见她脸上的红晕明显,媚态横生,不自觉地起了欲望。这几天一直忙着公司的事,他们自那天同床后还没好好处过。
  
  容逸越看她就越是想念那一晚的销魂,呼吸渐重,大有立时扑倒她的欲望。
  
  詹言语自然注意到了他的变化,无语地翻了个白眼,本想直言相告,忽然小心思转了转,反而邪笑着靠近他,嫩白的手指挑开了他黑衬衫上的一颗纽扣,就势探入,在他坚实的胸膛上一圈扫荡,见他面上欲色更重,心里更加得意。
  
  容逸从没见她如此主动过,心都漏跳一拍,被她撩过的地方都是热麻麻的。他想抱住她往楼上去,却被她用手挡住。
  
  詹言语火力全开,异常暧昧地给他飞了个媚眼,容逸当即就不再动,任由她随处撩拨,且看她能使出什么手段来,暗想今个是不能放过她了的。
  
  她的手也渐渐摸到了规律,来回揉按几次后,就在他的胸口停下,轻点他小巧的乳峰,用食指跟拇指挤压它,明显地感觉到他变得硬挺。
  
  容逸没想到她会这么做,不由地闷哼了声,呼吸更乱,再也忍不住地紧紧抱住她,大掌在她背上腰迹一通揉搓,掌心炙热。
  
  他正低头在她耳侧含吮地津津有味,却听到她清脆悦耳的声音一字一字地吐出:“你别想什么有的没的了,我不会跟你浴血奋战的。”
  
  容逸闻言一愣,低头看她,见她面上云淡风轻,眼里却闪着邪恶的光,当即恍然大悟。
  
  随后他的第一个反应是,该死的,竟然被她耍了。
  
  第二个反应是,十五计划光荣地流产了。
  
  然后,第三个反应便是:“小语儿,你这是从哪学来的?变坏了啊!”
  
  詹言语好难得才在他身上占得便宜,此时得意洋洋得紧,颇为傲娇地说:“哼,小瞧我,我会的词多着呢!比如说,金箍棒打水帘洞,提枪上阵……”
  
  眼见容逸的脸色越来越诡异,眼里的糜媚之色似要把她淹没,她不敢再说话,闭着嘴眼巴巴地瞅他。
  
  容逸捏了捏她的小脸蛋,低哑暧昧地在她面前说:“你以为你这样,我就拿你没办法了吗?小语儿,把眼睛擦亮了,我现在就教你!”
  
  这话说完,詹言语就感觉不妙。完蛋了,慌乱之下,只能乱嚷:“别,你现在要保持精力,公司还靠你撑着呢?”
  
  “这话你怎么不早说,现在已经晚了。”容逸不理会她,一把将她夹到胳肢窝上,就往楼上走去。
  
  詹言语本来挺高挑的,可跟高大健壮的容逸比起来,那就是一小朋友。当下,她就被他跟夹报纸一样轻轻巧巧地弄上了楼。
  
  *****
  被他按到床上时,她还在挣扎着做无用功:“不要,这样不卫生!会感染的!”
  
  容逸挑了挑眉,慢条斯理地宽衣解带,不紧不慢地说:“哦?你在想什么,我说过要这么……”语音停顿下来。
  
  詹言语悄悄竖起耳朵,只听他终于缓缓哑哑地补充道:“干你吗?”
  
  他说的实在是淫1荡低级,詹言语不禁面红耳赤,哼哧了半天才憋出句话来:“你,你太不脸了。”
  
  “不要脸?”容逸邪魅地笑,若有深意地说,“我还会更不要脸的呢!”
  
  轻飘飘地说完这句,他就把自己黑色的底裤往下脱去,胯间之物激动地跃出,完完整整地出现她在面前。
  
  她方才分明没注意那里,此时眼里却是一花,竟不由自主地要往那瞟去,心间一荡,急忙瞥开。
  
  容逸暗笑,悄无声息地靠近她,一翻上她的身,就开始解她的裤子。
  
  詹言语真是要被他弄疯掉了,嘴里一个劲地嚷着“不行”,想按住他的手一不小心又碰错了地方,有炙热在她手心蓦地一跳。
  
  她的面色更红,近乎慌乱地收回,只听他喑哑地嘶吼道:“别着急,今晚上我们不用这个。”
  
  他说得暧昧不堪,詹言语却是急得额头都快要冒汗了:“用!你要用什么?”她不禁想到当年读书时室友提起过的什么道具,心里一阵阵地发凉。
  
  “嘘,放轻松。”容逸见她真急了,抱着她轻轻放好,放缓了语调安慰她,“不会再像早几天那样弄疼你了,我们就试试,好吗?”
  
  说到这里,他的擎天正好滑进了她白皙修长的双腿间,火热碰到她肌肤的微微凉意,不禁舒服地弹跳了两下。
  
  詹言语略略明白了他的意思,只觉得羞恼,说不出话来。
  
  “嗯,”容逸哑声道,“夹得紧些……嗷,再用力些。”
  
  他一边说,一边帮着她按紧了大腿。
  
  她羞涩难当,一边摇头,一边却又默不作声地按着他的话照做,双腿并拢,夹得是前所未有得紧,几乎要跟麻花一样绞在一起。
  
  两腿之间的炙热在她腿间快速地进出,时不时地蹭上她的底裤,有热意一股一股地从她那里窜来,跟簇簇电流一样麻过她的全身,她也跟着躁热起来。
  
  下身忽的一热,似有水流滚过,她险些叫出声来。偷看他一眼,见他没有注意到,才略微定下点心神,咬着唇忍着体内乱窜的心火,状若心无旁骛,清心寡欲地帮他。
  
  容逸心情愉悦地办完事,竟还有心思教导她:“小语儿,这件事告诉我们,玩火是要自焚的。”
  
  詹言语又羞又臊,瞪着大眼装凶残状。
  
  容逸爱极了她这副明明娇羞不已还要装没事样的表情,又忍不住低头吻她,含糊着说:“今天就先放过你了,等你好了……”
  
  后面的话被他吞没在唇齿相交中,但话里的意味是清楚地传达到了她的心里。
  
  *****
  凌晨,詹言语是被憋醒的。
  
  原来方才她在睡觉前还是暗恼自己在这种情况下都被容逸拿下,实在是没骨气得很,一时郁结就喝了太多的茶水,闹得她现在肚子涨得半死。尽管大半夜的她很不想起床,但还是奔着去了趟洗手间。
  
  回来的时候,正巧看见容逸翻了个身,手无意识地往她的位置摸去,结果摸了半天也没摸到人儿。见他睁开眼,迷迷糊糊地低唤了声:“言语。”
  
  詹言语连忙钻进被子,被他顺势箍进怀里。
  
  “去哪了?”他脑子还有些迷蒙,只晕晕地问着。
  
  “还能去哪,”詹言语调整了下睡姿,懒洋洋地说,“上洗手间。”
  
  “唔。”容逸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把她的脑袋按在自己怀里,“再睡一觉,起床了还有仗要打。”
  
  詹言语不语,温温柔柔地窝在他怀里。
  
  过了一会,听到他的呼吸渐渐平稳,她悄悄地挪出他的身子,透过窗口透进来的月光,抑或是晨光,细瞅他的面容。
  
  他的脸孔还是那么的立体,刀削般分明的五官是那么的协和,唇畔轻轻地抿着,显得他的唇越加单薄。都说薄唇的男人薄情,也许,这只是因为他们的爱太奢侈了吧。
  
  一切都是如此的完美无瑕,除却他微微皱着的眉峰。
  
  她知道,自胡良事件出来,他就没有真正安心过,再加上今天他父亲对他的训导,他要是真的完全不在意那是不可能的。可他不愿说出来,她便也不问,只让他一个个慢慢地走出来。
  
  她的指腹情不自禁在他的长眉上细描,滑到眉峰出轻抚,试图抚平他的不安。
  
  她隐约看见他的眼皮子抖了一下,默不吭声地收回了手,轻轻地埋进他怀里,头抵着他结实的胸口低声软语,不知是说给谁听:“容逸,会好起来的。胡良会解决的,一切事情都会解决的……从此,保健品行业里会有你容逸的位置,别人称呼你时也会真心诚意地叫你一声容总,而不再仅仅是容天泽的儿子。你会真正成长为一个能撑起一家企业的人。你的风头再也不会被你父亲所盖住,你会成为我们华颐堂真正的掌门人。”
  
  从始至终,他都没有说话,屏着气默默聆听,眼眶热热地要滴出水来,所有的辛酸与不能与人道的苦涩都在此刻悄然无声地释放。他用力地抱住她,与她一同静待黎明的到来。
  
  新的一天,该是明媚灿烂的吧!
                      
作者有话要说:  石头:“都这时候了,你们还不忘……哎,我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容逸掐烟:“苦中作乐好不好,不然叫我们干坐着等死啊!就是死刑犯死之前也得给顿好的不是?”
  石头翻白眼:“……如果你真的想死,我真的不介意帮你一把的。”
  容逸阴阴一笑:“那你就等着陪葬吧……”
  石头哭诉:“这是要造反的节奏吗?天邪!太无良了!”




☆、第 54 章

  也许是因为父亲的反话让他的信念愈深,也许是詹言语的安慰让他心生希望,容逸之后采取的措施真是又快又狠。
  
  针对胡良家属的控告,容逸把此事交给了老二叶石唯。他本身就是华颐堂的法律顾问,对消费纠纷案件还算熟悉,处理起来也驾轻就熟。
  
  其次,在多次协商下,S市中级人民法院终于调出了胡良儿子藏了许久的证据,那三瓶未及服用的华颐康口服液,现下它已被送至中国药品生物制品检定所进行检定。
  
  再次,容逸主动邀请了中国康复研究中心、美国联邦食品药物管理局等相关专业单位对华颐堂所在产的半成品及库存进行抽点,检验。
  
  这一系列事件完全透明化,所有发展现状都公布在公司官网上,且随时欢迎记者朋友的即时跟踪与访问。
  
  华颐堂此举在向社会表明它的态度,这些做法也让市民先前对它一致的批驳有了反省的机会。部分人开始怀疑,胡良的死亡案件是否真如医院所说是华颐堂的问题。
  
  但在结果出来之前,大多群众仍持有观望态度,已买的华颐堂旗下的保健品也不再服用,更不用说它的销量了。尤其现在临近中高考期,往年热销的几种产品的销售量真是惨不忍睹。
  
  詹言语此时就头疼地盯着电脑,屏幕上显示的数据,无一不再说明着这件事带来的负面影响。
  
  销售额剧减,退货情况明显,库存急剧积压,流动资金不足……
  
  她滞闷地有些难以呼吸,只好先关了用友,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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