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耀星空下(圆圆)-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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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艾笑的讲述中，大白鲨用手摸着自己的胸口，脸色接连变换。
“我们再看你的左臂，晶纹回路凌乱不堪也就算了，基础级的弱能量波晶纹，竟然凹陷下去了一块，你若是全力催动晶能之力，至少会有百分之一秒的全身僵直期，这一刹那，就算是普通的金属子弹，也可以轻易撕裂你毫无防御的躯体。”
“然后我们再看你的右臂……”
“不要讲了，不要讲了！”白俊杰惊呼起来，双手接连摆动，他一直刻意隐藏的破绽，居然被艾笑说的一清二楚，再这么继续下去，现场的深空海盗中随便跳出一个，就都能将他灭杀当场了。
“那你服不服气？”艾笑的嘴角微微上挑，但这淡淡的质问声中，这次却充满了无尽的力量，将白俊杰压得喘不过气来。
“服了，服了，我这次输得心服口服，以后你是我老大，我是你小弟！我白俊杰不求任何报酬，只求您能抽空帮我改进晶纹武装。”大白鲨十分光棍地躬下了身子。

第二百一十五章　灰雾星太阳系

宇宙深空浩淼无垠，温暖的恒星及其附属行星，是一切智慧生命的生存基石。
步入晚年的灰雾星太阳，早已烧尽了自身的氢元素，一亿五千万年前，开始氦核聚变的它极度膨胀，并接连吞噬了三颗类地行星，而位于灰雾星太阳系的第四颗行星，灰雾星就成了恒星日冕外的第一颗行星，而温度却正巧处于液态水存在的区间。
在渡鸦战舰的作战会议室中，王文若正在详细讲解灰雾星的天文知识，而灰雾星土著的dna分析资料，更是浮现在每一个眼前。
“灰雾星人的祖先，来自两个特征明显的样本群，毫无疑问，他们是两支叛逃克隆人的后代，在经过了惨烈的自然选择后，最终适应了这里的特殊环境。”
大白鲨对这些所谓的分析资料毫无兴趣，他打了个哈欠道：“小文若，说这些有什么用，难道你还要给灰雾星的月亮，来个逐次编号不成？”
王文若笑了笑道：“灰雾星太阳系共有六大行星，但除了灰雾星外，只有这个太阳系最外围的hw－6号星才是类地行星，其余的四颗行星全是气态巨星，而且它们的卫星都太过狭小，根本不适合作为太空基地，我的意思只是要表明，灰雾星是它的太阳系中，最佳的基地。”
“哼，hw－6号星可是深空海盗的知名中转站。”大白鲨扬起了眉毛。
“若是能有选择的可能，谁会远离恒星的热源，而将中转站建立在宇宙深处的？白俊杰阁下，我的资料库里，有关hw－6号星的十八个中转站的食谱，可都是按宇宙币计价的，大家看，这些食谱价目表中，就连最普通的白米饭，也要一个宇宙币一碗。”
“等等！”艾笑站了起来，他举起了双手示意大家安静：“我们的议题是灰雾星太阳系的天文情况和整体局势，文若、白俊杰，你们两个好像有跑题的倾向。”
王文若冲着满身硝烟未退的艾笑摇了摇头，他将目光投向了资深海盗白俊杰：“我们并没有跑题，我想海盗阁下，才是最理解灰雾星太阳系价值的人。”
发现众人的目光都投了过来，白俊杰微微点起了头，并开始讲述灰雾星太阳系周边的局势，以及这一区域的天文地位和空间价值。
位于人马座核心的灰雾星太阳系，在古地球时代籍籍无名，毕竟在恒星遍布的星系内核中，它的太阳之辉实在太过渺小、黯淡，根本毫无特点。
可是到了星历时代，这颗位于特殊引力场空间内的年老太阳，却显现出了它的不同寻常之处，极度稳定的空间系引力场，让它成了星空航道的灯塔之地和建筑星门的首选节点。
六十年前，九凤联邦的探险者在这里建立起了水蓝星门，灰雾星和水蓝星顿时成了联邦的新星，源源不断的战争水晶从这里运回联邦，但战败的雅灵人和泽尔达人，却不甘放弃这一战略要地，连年的惨烈战争，让这里的星系轨道空间，变成了名副其实的舰队墓场。
由于财政问题和政治倾轧，在三十年前，九凤联邦输掉了关键战役，灰雾星被雅灵人占领，但游击队和深空海盗却一直层出不穷，从未妥协，而卷土重来的泽尔达人，更是与雅灵人的主力打了个两败俱伤，人类最后的城市新汉堡港，反而因此得以幸免。
最终埃兰总督与泽尔达人、雅灵人签署了停战协议，以不修复星门为代价，获得了两支星际远征军的谅解，三方共同统治这个关键性的空间节点。
“难道说灰雾星上有三座星门？”脸色微变的艾笑打断了白俊杰的叙述。
“不，这里除了新汉堡港的毁坏星门外，再也没有星门，甚至就连星界灯塔也没有建造。”
“为什么会这样？”艾笑纳闷了。
若有所思的王文若开口了：“等等，三十年前的战役……难道说，这事还能和最后一次龙凤之战扯上关系？”
龙凤之战原本是九凤联邦和黄龙帝国的一场大战，可是人类内部的纷争，最终却引来了雅灵和泽尔达的入侵者，那场旷日持久的大战绵延了整整十五年，最后，雅灵帝都洛洛兰雅被九凤人类攻陷，而泽尔达人核心宇域的血狱太阳，却被黄龙人炸成了碎片。
那场闻名遐迩的大战，被誉为人类历史上最为辉煌的荣耀功勋，而原本内讧的黄龙和九凤人类，也因此罢兵休战，转而专注于殖民扩张。
即便是课堂上的睡神，艾笑依然对这场传奇大战耳熟能详，他开口问道：“龙凤之战的胜利者不是人类吗？为什么水蓝星门一直没有重建？”
白俊杰叹了口气道：“人类的**和贪婪之心就是原因，当年，埃兰总督与灰雾星的三十家公司共同起草了一份独立宣言，并构建了灰雾星帮盟，想要成为九凤联邦的一个独立星域，但此举却激怒了联邦议会，最后……唉，没有最后，事情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独立星域！？”艾笑和王文若当时就惊呼了起来，与会的李凤儿和方雨柔同样脸色大变，只有浅田幸子和乐乐是一脸茫然。
按照人类的文明划分，0类文明是原始文明，1类文明是行星级文明，2类文明是恒星级文明，3类文明是星系级文明，而最高级的4类文明，则是人类设想的宇宙统一文明。
九凤联邦的疆土极为广阔，是介于3类文明和4类文明之间的顶级文明，但根据联邦的宪法，唯有掌握空间跳跃技术的星系级文明独立体，才有资格称为“独立星域”，并获得申请加入联邦的资格，也唯有联邦的正式帮盟，才能行使属于整个九凤人类的至高权杖。
小小的一颗灰雾星，就妄图加入九凤联邦，成为一个独立星域的省份，这无异于一个土著居民，突然狂言宣称他是某个文明国度的总统一般滑稽。
“联邦的军队难道就放任埃兰不管吗？”艾笑对这样的结果根本无法置信。
“笑笑，九凤的荣耀虽然遍及宇宙，但它依然不是整个宇宙的主宰者。”王文若冲着艾笑摇起了头，可是一旁的白俊杰，却用更直白的语言说出了事实真相：“嘿，打仗都是要花钱的，联邦的舰队可都是不折不扣的吞金兽，大规模的星域远征，从来都不现实。”
“埃兰总督不是联邦军的中校吗？而且，还有什么家伙说要行使审判的权力？这伙叛军有什么资格？他们怎么敢？”艾笑的思维瞬间就跳到了不久前的战场遭遇上。
白俊杰哈哈大笑起来，他指着自己的脑袋说道：“我还是联邦军的少校呢！可是在这里，还不是被称作深空海盗，而在埃兰的金钱攻势下，我的名声想必在联邦内部也不好。”
艾笑想起了白俊杰头上的通缉令，他转而勃然大怒：“这还有没有王法了？这群家伙居然敢颠倒黑白，他妈的，肆意践踏法律的尊严，用非法手段奴役克隆人，甚至建造黑狱，藏匿精神控制设备，而且还敢自己充任联邦的法庭，敢说老子反人类，这都什么玩意。”
“咱们不能任由他们把屎盆子都扣过来！”王文若也点起了脑袋。
“对，我们要宣扬正义！”方雨柔也举起了拳头，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
看到艾笑和他的小伙伴的表情，白俊杰当时就笑了起来：“历史从来都是由胜利者书写的，而政治的权杖，也只属于胜利者！小家伙们，不说绝域之地，就连联邦内部，在荣耀的辉光下，也依然存在灰色和黑色的阴影地带。”
“胜利者？哼，那这次的战斗，我们绝对是胜利者，那些……”
“你错了，艾笑，你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埃兰总督虽然死了，但他背后的金主却还活着，而他们才是灰雾星宇域的真正主宰，也是对九凤联邦真正拥有影响力的人，比如今天威胁你的叶雨痕，还有他背后的叶天涯，才是最为直接的利益相关者。”
“白俊杰，你当我是吓大的吗？叶氏家族的‘宇宙矿业开发公司’是寰宇闻名不错，但这所谓的威名，在绝域能值几个钱？白俊杰，我必须提醒你，你要对我保持应有的尊敬。”
大白鲨当时就摊开了双手，并冲着他年少的海盗领袖点头道：“好吧，好吧，老板，那咱们是不是干他一票，抢光这些家伙的财产。”
“新汉堡港的残军根本不足为虑，掌控灰雾星的空间轨道，才是致胜的关键。”艾笑直奔问题的关键，他炯炯的目光直视白俊杰的眼底。
大白鲨笑了：“无论是雅灵、泽尔达还是人类，这次都损失不小，但掌握灰雾星的关键还是在宇宙战舰上，若是我们能从hw－6号星上弄到足够的……”
王文若突然插了一句嘴：“资料库显示，hw－6号星上的唯一造船厂，半数股份都归属叶氏家族，甚至埃兰总督也是其中股东之一。”
“确实如此，但为了不犯众怒，我们……”
“哼，白俊杰，你是越活越回去了吗？跟海盗那么客气做什么？hw－6号星的船坞，就是我们劫掠的第一个目标，要干，咱们那就大干一票，说老子反人类，老子就反给这帮狂妄的畜生瞧一瞧！文若，灰雾星就交给你了，我回来的时候，不希望看到任何的叛军部队。”

第二百一十六章　晶纹堆叠

星历2015年7月30日，巨大的渡鸦级战舰，掠过绿林城上空，全力喷射的引擎火流，将满载的战舰送向漫天星辰的深处。
第一次进行太空旅行的乐乐，根本就闲不住，她从起飞开始，就扒着舷窗一个劲地向外瞧，巨大宏伟的新城基地很快消失不见，绿林城的城墙很快变成了豆腐块。
在乐乐的眼前，大地的地平线渐渐出现了弧形，待到她发觉平坦的大地竟是一颗球体时，两只慌乱的眼睛里竟淌下了泪水，她担心极了，就怕这颗大球一个翻转，将上边的居民抛进无尽的虚空，坠入无限的黑暗宇宙。
经过细心观察，乐乐发现灰雾星确实在旋转！
被吓坏了的少女，哭着跑进了指挥舱，想要将惊人的“发现”告诉艾笑，可是被她视作未来依靠的男人，却只是笑着说了句没事，就匆匆走入了晶能结附的试验室。
急坏了的乐乐当时就找上了李凤儿，开始倾诉内心的忧虑。
就在李凤儿无奈地给乐乐普及天文知识，并讲述万有引力定律的时刻，艾笑这边却是一脸严肃，而他面前的大白鲨更是面露忐忑之色。
“我要实话告诉你，以我目前的经验，并没有十足的把握修复你的晶纹武装。”
“十足？什么意思？”大白鲨挠了挠脑袋，一脸纳闷地表情。
“就是说晶能结附有风险，另外，还会很疼，你必须做好一定的心理准备。”
大白鲨顿时笑了起来：“疼也算风险吗？”
“难道不是吗？”艾笑非常认真的表情，毕竟他的小伙伴没有一个不怕疼的。
“老板，你是不是在说笑？我可告诉你，为了胳膊上的这套龙力晶纹，我手臂的可被炸碎过三次，就是小命，也差点都丢了，你所谓的疼，在我眼里根本不是问题。”
“炸碎手臂！？”艾笑几乎当时就跳了起来，他大骂道：“你找的晶能结附师难道是机器人吗？这是草菅人命，不是结附晶纹！你既然连死都不怕了，那我还怕什么？来，躺下！”
“躺下？”这一次轮到白俊杰不淡定了。
“怎么？有问题？”艾笑的眼中透出了一抹血色，泽尔达的意志，让他越来越独断专行，任何的反对意见，都会激起他的敌意——艾笑对权威受到挑战的感觉，越发敏感起来。
白俊杰觉得当然有问题，而且是重大问题！
“可是老板，治疗机器人在那？救护医师在那？你～你不是要……”
“闭嘴，在我的地盘，就要按我的规矩来，至于救护……好吧，等我孵化一个宿主胚胎。”艾笑挥手之间，就命令一只泽尔达的工蜂，衔来了一枚脉动的血茧。
白俊杰虽然一阵头皮发麻的感觉，但他还是老实躺在了晶能结附试验台上，但眼角的余光，却一直都瞄着那头菱形的“工蜂”，以及工蜂嘴边的脉动血茧，他实在不敢想象自己被丢入血茧，重新孵化**组织的可怕场面。
艾笑没有犹豫，更没有顾忌，好不容易逮到一个试验用的超级小白鼠，他简直要乐疯了，尤其是大白鲨还是一个不怕疼的真汉子，那情况就更妙了。
哼着姐姐最喜欢的林间漫步小调，艾笑将新汉堡港出品的晶能结附工具拿了出来，晶能解离之力在手边缓缓作用，大白鲨左臂上的晶纹回路被他接连抹除。
白俊杰的心情越发忐忑了，他惊呼道：“这可是七级的龙力晶纹，你怎么都抹掉了？”
“错误的地方不抹掉怎么行？再说了，即便是七级的龙力晶纹，实质上还不是由基础晶纹构成的？别担心，我拥有精准天赋，就算修复不了你的晶纹，也能原样复原。”
“头儿，你～你此前做过几次高阶晶纹结附？”白俊杰越来越不踏实了。
“别动，给我老实躺好！”艾笑轻轻拍了拍白俊杰的脑袋，他的双手顺着对方手臂上的晶纹缓缓下移，突然之间，艾笑左手上的腕轮，就钻出了一个小小的血色触手。
大白鲨当时就生出了危险的感觉，可是他只感觉手臂微微一麻，整个身体就失去了知觉，慌乱之中，他大声叫道：“艾笑，你要做什么？”
“我还是觉得保险点好，万一你怕疼的话，可就麻烦了，嗯，别担心，我现在只是抽你点血，你的知觉会慢慢恢复的，大约三个小时就能生龙活虎了。哦对了，刚刚忘了告诉你，我这是第一次做超过二级的晶能结附。”
“超过二级的结附，只是第一次！？”大白鲨几乎哀嚎了起来，可惜他现在已经变成了案板上的鱼肉，只能等着挨刀了。
“乖乖待着，我这可是为了你好。”艾笑说话的时候，眼中闪烁着妖异的红光。
红凤梨将大白鲨的dna序列，直接呈现到了艾笑的意志世界中，这个彪形大汉明显是力量型的高阶晶能武士，狂暴之力的因子潜在基因深处，但他身躯上可悲的晶纹，根本没有将其中的特性发挥出来，就是基础蛮力的效能，也仅仅增幅了不到三成。
蓝凤梨也给出了它的建议：“试验品的身体很强壮，肢体粗大的特点很适于你淬炼晶能之力，我觉得你可以在他身上，好好尝试一下晶纹嵌套堆叠的技术。”
“堆叠？可是……等等，这副龙力晶纹好像太大了些，你是让我尝试缩小它，然后……”
如此的念头一冒出来，艾笑顿时兴奋了起来，蓝凤梨刚刚涌起的光芒，瞬间就黯淡了下去，待到艾笑拿起晶纹刻刀，在大白鲨的躯体上小心忙碌的时刻，他意志世界的深处，一个闭锁的空间中，两只凤梨开始了隐秘交流。
“我说希望之源，你怎么没有阻止他？”
“为什么要阻止他对晶纹武装的探索？你的毁灭之力难道不是被**驱动的吗？他现在不是正按照你的设想行动吗？”
“我只是担心他的力量增长过快，导致无法控制的异常情况。”
“哼，泽尔达，别说那些好听的了！我非常清楚，艾笑的身体情况非常糟糕，若是他想不出办法，压制快速增长的晶能之力，他的**很快就会被能量撕裂，到时候，他无论是精神还是**，最终都逃不过全面崩溃的结局。”
“嵌套堆叠晶纹武装？泽尔卡达，你难道是想让他有序利用身体的力量吗？”
“难道你还有什么别的办法不成？”
红光闪烁：“办法太多了！比如让他与母巢交融，就能有效稀释本源力量；比如开启希望传承之力，用有性繁殖的方式扩散力量；还比如可以对他催熟，让他将精力用在所谓的漂亮姐姐身上……嘿嘿，我从来都只怕晶能之力不足，能量这东西，我永远都不会嫌多。”
“那样做的话，他一定会杀了你的，你难道觉得他没有发现你的奥秘所在吗？”
“混蛋，我赌他不会……”
“别忘了以人类的技术，现在可以轻易完成肢体再生的技术，你虽然侵入了他的性别染色体，但作用的区域，却被混沌晶纹逼入了死角，泽尔达，我劝你不要冒险去挑战他的底线。”
“该死，我不管他了，但即便是我，目前也只能让他的力量稳固在三级晶能武士的边缘，更高级的生命基因序列，我还没有成功模拟出来，我需要时间，我需要样本。”
“埃兰和白俊杰的dna可都是经过重塑的，你有了这样的模板，难道还不能绘制出艾笑的未来生命蓝图吗？”
“泽尔卡达，我虽然是为生命基因而生的，但这个世界，依然有我未知的东西，艾笑的未来，如今已经成了谜团，但我会尽力在这张美妙的设计图上，写下最为壮丽的史诗篇章。”
“我会全力辅助他的精准天赋的，希望他能善用这项能力。”
两只凤梨的谈话，艾笑根本一无所知，但他在大白鲨身上鼓捣晶纹的时刻，却发现身体一会烫一会凉，红色的热血之力和蓝色的幽能光幕在身周接连转化，每一个循环，他的力量都会出现实质性的增幅，而手中的晶能结附刻刀，更是从小心翼翼变成了狂风骤雨。
失去行动能力的大白鲨，此刻已经彻底死心了，他正在心中默默祭奠自己的皮肤，只期望不会被艾笑搞出什么千刀万剐的惨剧，并让他因失血过多而最终惨死。
但艾笑却丝毫不担心自己的作品，他发现所谓的龙力晶纹，也不过是将野熊之力堆叠了更多的层数，而高阶晶能武士的身体，显然可以承受更多和更为细致的晶纹回路。
晶纹刻刀在试验品的躯体上来回挥舞，一个个简单的晶纹被绘制出来，它们交错相叠，组成了晦涩难懂的玄奥纹路，白俊杰的左臂很快就被艾笑刻满了他的艺术杰作，不断提升的精准之力，竟让他将龙力晶纹的面积，缩减到了此前的六分之一大小。
接连绘制了三个根据基因组特别改良的龙力晶纹之后，艾笑发现他遇到了技术上的瓶颈，但灵光一闪却又让他看到了新的希望：“虽然同样的晶纹堆叠不下去了，但新的晶纹，应该可以在这里有效作用，恩，皮肤面积正好够一个‘乱石穿空’结附，对，就是这样！”

第二百一十七章　大白鲨之咬

极度亢奋之下，艾笑的双手化成了一溜残影，白俊杰悲哀的发现，一道道的血线正从左臂上喷出，可是晶能结附的特效力场，却将这些血液融入了刀尖上流淌的晶纹染料中。
“烧开160个立方米水的能量，320个立方米，哦不，超过480了，老天，这样下去，我一定会被炸成飞灰的！佛祖、上帝、安拉、玉皇大帝……管它是什么神，快来救救我，我才只有七级，五千就是极限了，哦不，这小子在干什么，超过八百的晶能结附，不要啊！”
白俊杰的脸色煞白一片，他唯一能够控制的脑袋上全是汗珠，牙齿更是接连打颤，但他硬是不敢呼喊，生怕打扰了艾笑的晶能结附工作，引发一场恐怖的爆炸。
可是艾笑根本没有注意到白俊杰的脸色，他双手接连不停，在大白鲨的左臂上图绘纹路，双手若行云流水般动作，从埃兰的尸体上解离的b级战争水晶，被他毫不吝啬地用了出来，大白鲨的左臂很快就融入了炫目的紫色光辉中。
就在光辉退去，白俊杰以为试验失败的时刻，艾笑却猛然转到了试验台的另一侧，白俊杰想要说话，却对上了艾笑的眸子，狂热的情绪让他猛然打了个冷战，可是一哆嗦的功夫，他的右臂就被晶纹刻刀笼罩了起来。
同样的龙力晶纹，同样的乱石穿空被复制出来，艾笑彻底抹除了大白鲨右臂上的原始晶纹，他猛然间有了好主意，思维世界的灵光接连闪现，双手越发的灵活起来，而精准之力更是成倍提升，他甚至有了一种错觉，仿佛双手已经化成了纳米级的工程机床。
大白鲨的右臂也被晶纹覆满，随后就是他的双腿和背部，总和超过七千单位的晶纹回路，在那健壮的身躯上被绘制完成，完成这一切的艾笑大口喘着粗气，却闭上了双眼。
被来回折腾的大白鲨终于松了一口气，可是下一刻，那沸腾着血色光辉的刻刀，就刺入了他的胸口，层级嵌套的暖光晶纹，被艾笑刻成了六重回路，接连印上了大白鲨的胸口，而泽尔达的意志之力，更是莫名其妙地全程释放，深深烙入了大白鲨的晶纹内里。
当b级战争水晶几乎耗尽的时刻，艾笑终于停住了双手。
这个时候，紫色的流光彻底包裹了白俊杰的身体，经过五秒的冥想后，他将刀口猛然一斜，最终的b级战争水晶散落飘洒，在大白鲨的手臂、双腿和躯干连接部位，为这场浩大的晶纹工程画了个圆满的句号。
好一阵喘气之后，艾笑彻底累瘫在了试验台前，他这才发现汗水浸透了衣衫，但滚滚的热流却在胸中激荡升腾，明显提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