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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河大时代(石径)-第5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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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平此刻心中也一阵惊疑不定,不知那位国师为何要叫自己去,对方是伊甸帝国的国师,紫色圣将。地位尊崇高贵无比,可说是高高在上的大人物,按说自己这样一个“贱民”,实在不入对方法眼,怎么会叫上自己前去。
他最后只得出了一个结果,应该是自己最近“风头太劲”,终于招惹上对方的注意了,而对方注意上自己,多半还是缘于欧丽雅公主。“爱屋及乌”的缘故。
此去国师府,多半没有什么好事,想到将要面对一位心怀敌意,实力深不可测的紫色圣将。他心中也不免生起几丝踌躇不安。
似乎是察觉到他心底的不安,欧丽雅公主便安慰道:“你不用担心,不会有什么事的。只管随着我去一趟就可。”
江平见了,知道推辞不得。便道:“也罢,那我就随公主殿下去一趟。”
当下欧丽雅公主便又带上紫霜。江平等,摆驾径直往国师府邸这边而来。
紫霜此刻倒是面上有些喜色,她猜测出,国师叫上那个尔石星人,想必也是听闻了近日这人的“名声”,看不下去,要出手管管了。
这个尔石星人,只怕要倒霉了。她心中倒是暗自庆幸着。
一行人进了国师府,在偌大府中一路走来,在后面园子里见到国师尊胜阙的时候,对方正跟一位老者在一个凉亭子里下棋。
看到他们来,国师尊胜阙便推桌而起,朝着对面的老者说道:“好了,这次的棋就下到这里,此番棋算和了,怎么样?”
那老者心中暗自腹诽,这盘棋明明是我局势占优,再下下去,胜局可定,你偏生说是和棋,简直是岂有此理,不过你是国师,你嘴巴大,自然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那就是和棋。”老者还敢争辩不成,淡淡的说了一声,随即又忙起身朝着走过来的欧丽雅公主行礼问好,道:“公主殿下好!”
欧丽雅公主认得对方,是有棋坛圣手之名的青远,也含笑为礼道:“青远大贤好!”
江平和紫霜本来远远的站在亭外,这时只见江平突然就大步朝着亭子走了过来,径直又步入了亭子中。
看到这般情形,紫霜大吃了一惊,暗道这个尔石星人怎么回事,国师面前,竟也胆敢这般无礼,简直是狂妄之极,不知死活!
事出突然,她想拉住对方都来不及了,何况她即使能拉住对方,也不会这么干,对方这般自寻死路,不正是她求之不得的事情么。
对于贸然闯入的江平,亭子中的三人也都一时愕然。
那老者在感叹,这到底是何方神圣,竟敢就这般大马金刀的闯入,在国师面前放肆无礼。突然想起最近听到的公主殿下和“贱民”的传闻,顿时又恍然明白,莫非这就是那个传闻备受公主殿下青睐眷顾的那个贱民么,果真是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不知天高地厚,自作孽,不可活啊。
国师尊胜阙看着来人,也是微微一愕然,随即眸子中闪过一抹凌厉杀机。
欧丽雅公主也是秀眉蹙了蹙,正要开口说话,这时只见大步闯入亭子中的江平不顾亭中三人的错愕,径直来到亭中石桌的棋盘面前,装模作样的扫了几眼,大声说道:“这盘棋有趣的很,不下下去,岂不可惜,不过说这是和棋,却是不可能的!”
话声落下,亭中一片沉寂,国师尊胜阙心中恼怒,不过自重身份,自然不会跟这一个贱民较劲,直接就把对方的话给无视了,毫不理会。
欧丽雅公主本来要说什么,听到对方这么说,不禁也低头朝着眼前的棋盘看了过去。
对于棋艺一道,她也有所涉猎,虽然水平并不怎么样,听到江平这般说,也勾起了几丝兴趣,仔细的看起棋盘上的局势,一时也没有说话了。
亭中一时沉寂,气氛有些诡异,那老者青远轻咳一声,神色尴尬的朝着江平呵斥道:“你是何人,在这里胡说八道什么,你也知棋乎!”
江平道:“若是不知棋,岂会在这里说三道四。依我看来,这盘棋,和棋是不可能的,黑棋必输无疑!当然,若是白旗水平不够,那又另当别论了!”
公主府的那些宾客也有人下棋,他发现,这独角人的棋跟他们的围棋十分相似,因此决定赌上一赌。
一听这话,那老者青远神色尴尬,而那国师尊胜阙的脸,却顿时涨的像猪肝一样,十分难看起来。
他正是执黑棋的,江平这么说,岂不相当于明明白白的当面打他的脸吗。
那老者青远此刻对眼前的人物,倒是有些刮目相看起来,毕竟能够当面打堂堂国师的脸的人,可不多见,简直绝无仅有啊,此人虽是狂妄自大,不知天高地厚,也算是勇气可嘉了。
“你是什么人,也敢妄说知棋,不要在这里胡言乱语了,还是快快退下!”他朝着对方挥挥手,呵斥道,并朝着对方使了几个眼色。
江平没有理会对方的“好意”,自顾自的好整以暇的道:“我说黑棋必输,自然有我的道理。”
那老者青远心中暗自叫苦,瞟了一眼对面脸色越发黑沉难看的国师尊胜阙,暗自苦笑,心道,我明白,我承认你知棋好么,但拜托你不要这么直接的把真相说出来,给国师一个面子,也给大家一个面子。
“江平阁下,你说,黑棋真的必输无疑?”这时,看了好一会儿棋盘的欧丽雅公主,抬起头来,半信半疑的问道。
江平重重的点了点头,道:“我可以肯定,黑棋必输无疑!”
一旁的老者青远听了,心中更是叫苦,没想到公主殿下也来凑这个热闹了,这算什么事啊,这事可怎生了结才好。
“没想到,你还会下棋么,棋艺这般高深?”欧丽雅公主说着,现出几分诧异之色。
江平没有答话,只是又自顾自义正词严说道:“我认为,下棋就是下棋,不是请客吃饭,既然下棋,那么就要尊重棋道,实事求是,任何巧言令色,趋炎附势,仗势欺人,都是对棋道的侮辱,都不配下棋!”
这番话诛心之极,简直就是明明白白的当面打脸了,这一下,不仅那国师尊胜阙一张脸已经变得紫中透黑,黑中透紫,就是一旁的老者青远,也大感吃不消,脸颊一阵火辣辣的,隐隐作痛。
听出对方似乎意有所指,欧丽雅公主转过头,看了看神色有异,脸色铁青的国师尊胜阙,又看了看老者青远,顿时仿佛明白了什么。
明白过来之后,她不禁哭笑不得,这个江平,也太胆大妄为了,竟敢当面打国师的脸,不过,看到此刻国师尊胜阙吃瘪的样子,她心里又莫名的有几丝快意。
不过,她心里又有几分替对方担心起来,对方怎么这般不知轻重,一来就触怒了国师,原本国师对他只怕就没好声色,这下只怕更是把国师得罪惨了,这下怎么办呢。
第一三六三章棋盘交锋
…
其实这也怪不得江平,实是不得已而为之。来的时候,虽然国师尊胜阙至始至终都没有正眼看过他一眼,但他已经能够感受到从亭子里散发出来的凌厉杀机,他知道,自己可能面临着一场危机。
在这样一个实力深不可测的紫色圣将面前,他根本没有什么抗衡的底气。
迫不得已之下,他也只能兵行险招,化解当前的这次危机了。
“你是何人,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谈论棋道!”过了好一会儿,国师尊胜阙才回过神来,恶狠狠的道。
江平拱拱手,道:“国师此话差矣,在棋盘面前,无分贵贱,只有水平高低不同,人人皆可论道。”
国师尊胜阙道:“好,你说黑棋必输,那么你来执白棋,我们接着下,若是你输了,我就一掌把你灰飞烟灭!”
江平道:“国师好大的火气啊。就是我输了,也只是一时看棋不清,何至于死呢。”
国师尊胜阙眼一横,道:“怎么,你怕死了!你竟敢说这番大话,那么就要有为此付出代价的觉悟!”
江平道:“若是我最后执白棋赢了呢。”
国师尊胜阙道:“你若是赢了,今日就饶你一死!”
江平道:“国师果然是霸道的很,二话不说就决定人生死,为了我的小命着想,我只能舍命而为了。”
说着走到棋盘上大辣辣坐下,从旁边的棋盒中拈起一颗白子,就要往棋盘上落去。
“慢着!”国师尊胜阙止住他。喝道,“现在该黑棋先行!”
江平一听。故作不知道:“原来如此,我以为现在是白棋先行呢。那么国师先请。”
国师尊胜阙似是想给对方一个台阶,又问道:“那么你可认为,依旧是黑棋必输吗。”
江平倒是依旧毫不含糊的道:“当然,还是黑棋必输。”
国师尊胜阙此刻对眼前这人,倒是不由得有几丝佩服起来,起码对方在自己的威压之下,还能有这般胆色,就绝不简单了。
他自己心里自然清楚,这盘棋。确实是黑棋局面居于劣势,不过也未必就没有起色,还要看对手下得如何。若是像青远这样的棋坛大高手,他并没有什么翻盘机会了,但换上一个低手,说不定还有捡漏翻盘的可能。
而看对方这般信心满满的样子,莫非对方也是一个棋道高手不成。
想着心中不觉存了几丝谨慎之状,这盘棋输赢事小,面子事大。在长考一阵之后,他才拈起一颗黑子,“啪”的在棋盘上落下。
看到他在棋盘上落下的这颗黑子,一旁的老者青远心中就皱起了眉头。看来国师还是存了稳妥的念头,不肯拼命冲杀了。原本黑棋的局面就居于了劣势,他再这般保守行棋。翻盘希望就更小了。
看来国师竟然被对方的势头给一时“吓住”了,打算先采取稳妥的战术了。
“啪——”
这时只见到江平拈起一颗白子。倒是没有多少考虑,径直就落在了棋盘上。
看到对方的这个落子。一旁的老者青远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好霸道的下法,这是要主动挑起战端,把黑棋斩尽杀绝啊,这样一来,局面就变得复杂了。
此刻白棋局面明显占优,正确的下法,应该是稳妥为主,尽量把局面化为简单,确保胜果,哪有这样咄咄逼人,主动挑起战端,把局面搅复杂的,这样虽然痛快了,但是也增加了被对方抓住勺子,捡漏翻盘的风险。
看来这个贱民只是说大话之人,真正的棋艺也并不怎么样啊。
“啪——”
在经过又一阵长考之后,国师尊胜阙拈起黑子,又在棋盘上落下一子。
“啪——”
在黑棋落子之后,江平倒是没有经过多少考虑,很快又拈起一颗白子,在棋盘上落下。
“啪——”“啪——”
接下来双方又各落了几个子。
看到这里,一旁的老者青远暗自摇了摇头,感觉这个棋有点看不懂了,只见棋盘上,白棋步步紧逼,锋芒毕露,似乎有意挑起争端,把局面复杂化,而黑棋则是步步为营,稳扎稳打,似乎有意化解战端,把局面简单化,看这个架势,不知情的还以为整个局面白棋劣势,需要拼命才有机会翻盘呢。
按着他的了解,国师的棋艺也不至于如此这般不济,怎么会走出这样的“昏招”呢,明知道局面居于劣势了,该拼了,对方正好送上门来,此时不搏更待何时,但为什么他偏偏数次放弃了开启战端的机会,选择了保守的退让呢。
他抬起头来,看到那个人一副自信满满之状,再反观国师一副小心谨慎,患得患失之状,他心里似乎明白了什么。
这就是狭路相逢勇者胜了,国师应该是被对方一上来的气势给唬住了,以为对方真是什么大高手,一上来就咄咄逼人,要大杀四方,把他杀个落花流水,让他狠狠出个大丑,下不了台。
在这样的心理下,国师就不知不觉采取了稳妥的应对之道,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甚至只怕已经暗自打定注意,就是“小败”也不是不可以接受的,但绝不能“大败”!
试想在这样的心思下,还能走出拼命争胜的妙棋吗。
老者青远心中叹息,没想到国师这个老狐狸,今天倒是八十老娘倒绷孩儿,被一个后生小辈给算计了。
江平的棋艺,虽然也有一些水平,但绝不是什么大高手,好在这里的棋,跟围棋相差无几,而且他一上来就摆出一副咄咄逼人,拼命的架势,倒真把对方给唬住了,变得缩手缩脚,不敢跟他相拼,反而让他把优势稳固住,越走越顺,变相弥补了棋艺上的不足。
“啪——”
国师尊胜阙这时落下一子,直杀入白棋的中腹,挑衅的意味不言自明,充满了杀机。
看到这里,一旁的老者青远暗道,看来国师总算是如一头昏睡的老虎,从睡梦中醒悟过来了,重新露出了它狰狞的爪牙。
不过,这个时候还来得及么。他却并不怎么乐观。
果然,在国师尊胜阙终于露出了求战心思的时候,先前一直咄咄逼人,步步紧逼的江平,反而立刻收敛了锋芒,缩回了拳头,变得稳扎稳打,并不与对方交战,一味的化解局势,使局势简单化。
此刻的国师尊胜阙,就仿佛一头要发作的猛虎,伸出拳头去,却处处打在了棉花堆,使不上力道了。
看到这里,老者青远心中叹息,暗道这果然是个狡猾的小狐狸,这是不打算给对方任何机会了。
从他这段时间的观摩来看,此人的棋艺并算不得怎么高明,若是正常行棋,以国师尊胜阙的棋力,吃住对方是十拿九稳的,可是偏生一上来就被对方唬住,连连走出昏招,错过了翻盘的大好机会。
虽然后面似乎有所醒悟,可惜大局已定,已经太晚了。
“啪——”
当江平的又一颗白子落下,收下最后一个大官子时,毫不客气的站起身来,朝着对方拱手道:“承让了,承让了!”
国师尊胜阙坐在那里,脸色难看的很,一脸的不甘心。这盘棋他下得可真是憋气带窝火,稀里糊涂就这样一步步被对方牵着走,把胜利的希望拱手送出了。
老者青远在一旁,看到国师吃瘪之状,差点笑出声来,此人说承让了,可一点都不差,这盘棋,可不是承国师给“让”赢的么。
“江平阁下,没想到,你的棋艺也这般高明啊!”
一旁的欧丽雅公主欣慰的说道,本一直担着心,见到江平赢了,倒是松了口气。
江平道:“公主殿下过奖了,我的棋艺算不得高明,不过看来比起这位老者,应该是高了一点点的。”
他这番话,无疑又是旧事重提,揭老者青远“让棋”的伤疤了。
老者青远一时又是脸色紫涨,神色尴尬不已,暗道这小子嘴也真够损的,在这里得势不饶人呢。
国师尊胜阙这时反倒是气笑了,哈哈笑了一声,道:“你这小子,别的不说,单这胆气,倒是令人有些佩服,竟敢一再在我面前捋虎须。”
江平道:“国师过奖了,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国师尊胜阙神色古怪的看了他一眼,带着几丝揶揄道:“你,就是那‘春江花月夜’,‘归去来兮辞’,‘洛神赋’的作者吧,或者说,是抄袭者吧。”
江平神色如常的道:“不是抄袭者,只是叙述者而已。”
国师尊胜阙道:“好一个只是叙述者,仅凭着听来的几首诗词,就有资格作公主府上的文学侍从,上卿嘉宾吗?”
江平道:“为什么不可,别人不能叙述,我能叙述,我依旧为此骄傲。”
国师尊胜阙愣了一愣,道:“有人说阁下寡廉鲜耻,无耻之极,看来果不其然。”
江平道:“国师谬赞了,我说的只是一个事实,难道不是吗。”
国师尊胜阙哈哈笑了起来,道:“你这个人倒是有些有趣,只是可惜啊!”
“可惜什么?”江平问道。
“可惜你再怎么狡辩,都改变不了你是一个弱者的事实,你的生死,全在我掌中。”国师尊胜阙语气一转,森寒的说道。
第一三六四章寻找心灵人
…
江平道:“国师这么说,莫非是想要自毁诺言,依旧不肯放过在下了。”
国师尊胜阙道:“你确实是赢棋了,不过我也只是承诺,今日饶你一命,但他日依旧可以取你性命。”
江平道:“国师对我这般重视,真是让我受宠若惊啊。”
国师尊胜阙道:“你用不着用这激将之法,在我眼中,你只是一个蝼蚁,随时可以抹去,随我的喜好罢了。”
顿了顿,他又道:“不要以为你的伎俩,我不知道。你一进来,就反客为主,故意借这棋盘,激怒于我,你想着,这样一来,我要向你下手,就不免要有所顾忌,免得传出去,落得一个心胸狭窄,睚眦必报,没有容人之量的人,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江平一怔,一时却反驳不得。
国师尊胜阙又是冷笑一声,道:“不过你错了,你并不了解我的为人,我可不会顾忌什么外人的非议,就放过了你,你的这些伎俩在我面前,都是没用的。”
“你应该明白了,只有弱者,才会用这些伎俩,强者凭借的,就是绝对的实力。就像现在的我和你,任你怎么耍阴谋伎俩,也改变不了你为鱼肉,我为刀俎的事实。”
江平突然哈哈笑了起来,笑过之后,便道:“国师果然是明白人,不过我倒是有一点不明白,还想请教一下国师。”
国师尊胜阙冷着脸道:“什么明白不明白,你说!”
江平道:“我与国师无冤无仇。今天更是第一次见面,不知为何国师见到了我,就不依不饶,喊打喊杀,一定要置在下于死地呢,这其中的缘由,国师可否跟我道明呢。”
国师尊胜阙冷冷道:“灭杀你如灭杀一个蝼蚁而已,有这么多理由么。”
江平道:“当然,一定会有所理由的,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你这般做法,一定是有什么理由的。”
国师尊胜阙道:“你若非要知道,那我就告诉你,因为你该死。”
江平扫了旁边的欧丽雅公主一眼。道:“国师为何不明说呢。国师这般恨我。应该跟公主殿下有关吧。”
国师尊胜阙道:“是又怎么样。你一个蝼蚁贱民,没有自知之明,不知天高地厚。看不清自己的身份,行事狂妄无忌,这就是你的取死之道。”
江平摇摇头,道:“不,这些都没有说到点子上。最根本的原因,还是你怕了我。”
“什么,怕了你?”国师尊胜阙仿佛听到一个极为荒唐可笑的笑话一般,不由的哈哈大笑起来。
“我堂堂国师尊胜阙,会怕了你,一个蝼蚁贱民?简直太可笑了,这简直是我听到的最可笑的笑话了。”
国师尊胜阙哈哈笑着,突然觉得,眼前这人,实在是无赖无耻之极,就是一个只会逞口舌之快的狂徒无赖,跟这样一个无赖无耻之徒较劲,都污了自己的手。
江平却是一副认真的模样,道:“不错,你是怕了我,怕我是一个威胁,不过,我知道,你是不会承认这一点的,也许你自己也没有意识到罢了。”
国师尊胜阙瞪着大眼看着对方,仿佛看着一个白痴一样,过来半晌才道:“你知道吗,你是我尊胜阙见过的最无赖,最无耻的人了。”
江平不以为意,淡淡的道:“国师过奖了,我只是说了一些实话而已,国师不相信,我也没有办法。”
国师尊胜阙瞪着对方,突然觉得,跟这样的“无耻之徒”多说半句,也是污了自己的口,突然挥挥了手,道:“你去吧,我说了今天不跟你计较,就不会食言。”
江平见了,也不多说,当即就告辞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告辞了。”说着就转身径自离去了。
一旁的老者青远见了,心中倒是佩服不已,不管怎么说,对方能够在国师面前,依然这般夷然无惧,放肆抗辩,这番胆色,就令人自叹弗如了,或者说,莫非这就是无知者无畏?
他知道国师有话跟公主殿下相谈,当即就知机的提出告辞,国师尊胜阙也没有挽留,点了点头,老者青远也就告辞出了亭子而去了。
欧丽雅公主此刻也是心情复杂,她没想到,江平一来,就触怒了国师,她还从未见过,在国师面前敢这般冒犯顶撞之人,心里倒有几分佩服之心,暗道果真不愧是曾经孤身独闯空间漩涡,与邪恶虫族死战的“英雄”。
此刻走上前来,说道:“国师,江平他不识礼数,冒犯尊颜,还请国师见谅,不要与他一般计较。”
国师尊胜阙扫了她一眼,道:“欧丽雅,你是在为此人求情?”
欧丽雅公主道:“或许是吧,或许他在国师面前的举动,十分冒犯无礼,不过,我想他并不是故意的,他这么做,岂不也显示出此人胆识过人,颇有英雄气概,国师你说,难道不是吗?”
“胆识过人,英雄气概?”国师尊胜阙哂笑一声,深深的看了对方一眼,道,“欧丽雅,你不要被此人的表象迷惑住了。我不得不说,这人若不是无知者无畏,就是一个心机深沉之辈,他明知道,向我求饶是没有用的,所以反其道而行之,不惜激怒于我,与我作对,以求一线生机,说到底,不过是一个疯狂的赌徒罢了。”
欧丽雅公主蹙了蹙眉,道:“其实他也不是什么恶人,国师为何对他这般先入为主,存有偏见,不肯放过呢。”
国师尊胜阙道:“为什么不肯放过?这其中的原因,你难道不知道么。我原先以为,你对这个贱民只是一般的优厚礼遇,以此作为典型,来宣扬你的‘贱民人权’思想罢了。我说了,你有这样的想法,我也并不反对,可是,你后来的做法,就太过分了。”
“我听说,你在那士梁园中,与此人一连几天喝酒,说什么酒逢知己千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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