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召唤狂潮-第4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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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谓十二级，仅仅是一个统称，主宰与魔主的十二级，与星球意志代表的十二级，并非是同一个概念。
　　身为职业者体系之下的最强者，主宰和魔主的十二级，代表着祂们的能量总量与星球意志相当，而几米高的个体，在能量总量上与一个世界相仿，两者的强弱自然也就出现了差距——祂们毁掉一个世界，就跟玩儿一样！
　　这是钢铁与棉花的差别！
　　但成也神石，败也神石。
　　即便是十二级，也依旧脱离不了神石的规则——祂们，只有十二个技能。
　　技能的限制，让主宰与魔主的力量，存在这某种程度的桎梏，当然，身为神石的宿主，主宰与魔主在某个方面，必然是特殊的。
　　主宰可以表现的全知，也可以表现的全能，然而在力量的代价与种族转换这两个方面，主宰的确无能为力。
　　想到力量的代价……
　　主宰看着唐浩飞，神情突然恍惚，祂轻轻抚摸着唐浩飞的额头，灵魂力量蔓延，似乎想要暴力侵入唐浩飞的心相世界。
　　然而随着灵魂力量涌动，这一刻，永恒之殿突兀一颤，似是产生了某种奇怪的变化，主宰感知到这般变化，祂立刻缩回手，半晌，还是叹息一声。
　　“带文宇过来。”
　　祂如是说道。
　　……
　　沉思之厅。
　　文宇枯坐在椅子上，打量着周遭的环境。
　　纯白色的大殿，没有一丝杂色，内里的布置装饰少得可怜——总体看来，就像是一个放大版的晋级空间。
　　金甲将文宇送到这里之后，便消失不见，文宇也懒得理会主宰那里还会出现何等变故，在这个所谓的“沉思之厅”当中，文宇的内心似是彻底平静下来，外界的一切都变得与自己毫不相干，时间和空间仿佛都失去了存在的意义。
　　宁静……安详……
　　但宁静到了极致，便是一种永无止尽的折磨，这一刻，文宇有着某种预感。
　　一旦这一次谈崩，恐怕这里，便是自己这个分身的永恒牢笼了。
　　但很快，还没等文宇在这里待的厌烦的时候，沉思之厅的大门却忽然打开，2号高大的身躯大步流星的向内里走来。
　　见到2号，文宇故意摆出了一副厌恶的表情，同时扇了扇口鼻，这一幕，让2号脸色一黑，但很快，2号便露出了幸灾乐祸的表情，他坐在文宇对面，仿佛警察审问犯人一般缓缓开口。
　　“怎么样？这里的环境，还不错吧？”
　　文宇点了点头。
　　“很好，很适合我这种公务繁忙的人，毕竟，这种安静的环境，能让我有更多思考的时间，就是总有些乞丐过来碍眼，还带来满屋子的腥臊味道。”
　　2号呼吸略微急促，但很快，些许内心波动便被2号自己排解掉，他看着文宇，慢慢开口。
　　“其实，这个所谓的沉思之厅，算是主宰最喜欢的建筑之一，因为这里的环境，有助于主宰思考问题，平时，我们这些宝地守护者遇到了难题，也会借用一下沉思之厅。”
　　“但你知道么？其实这里还有另一个用途……”
　　“刑罚。”
　　文宇点头，示意自己明白2号所谓的另一个用途究竟是什么。
　　类比于关禁闭，小黑屋，这里的颜色、布置、等等一切，皆符合小黑屋的标准。
　　待的短了，这并不算刑罚，然而待的长了，这种极致的安静和寂寞，将会彻底碾碎一个人的精神和意志！
　　偏偏……以文宇的实力，他的寿命将会很长，很长……


第二十五章　回归（五）
　　“所以，你能预感到，你接下来的人生，将会何等乏味和恐怖吧？”
　　2号面无表情，但语气中却毫不掩饰的流露出喜悦之情，他紧盯着文宇，笑着开口道。
　　“我说过，主宰回归之日，便是你的死期，现在，我认输，你的死期，将会很长……很长……长到地球毁灭，乃至永无尽头！”
　　闻言，文宇沉默，片刻，他方才绽露笑容。
　　“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你接下来应该会说，假如我答应你某些事情，你就能帮我一把，给我一个痛快，对么？”
　　“不不不……”
　　2号笑着摇头，他倚靠着椅背，用精神波动慢条斯理的向文宇传音道。
　　“你知道么，从三十五年前地心本源，你我宣战的那一刻，我们的矛盾便再不可调和，这一次，即便你跪下来求我，我也不可能帮你一丝一毫，正相反，我会动用我全部的力量，说服主宰将你困在这个沉思之厅。”
　　“我期待着你被逼疯，发狂的一幕，所以接下来，好好享受你的坟墓吧！”
　　2号说完，当即起身准备离去，然而身后突然传来的精神波动，却打断了2号的动作。
　　“所以，你就是魔灵的某个分身了？”
　　面对这明知故问的质问，2号头也没回，他只是点了点头，随后又要离去。
　　“其实一直以来，我以为你的存在，是一栋我很难逾越的高墙，说来好笑，在某个阶段，我甚至把你当成了不输于主宰和魔主的大敌，但今天，我貌似是想错了。”
　　听到这番言论，2号方才回头，他看着文宇，仿佛置气一般为自己辩解了一句。
　　“我们的伟大，你永远也不懂。”
　　“哦哦哦，被泼粪可算不上什么伟大，而且说实在的，你刚才那副幸灾乐祸的言行，表现的实在是太LOW了。”
　　文宇撇着嘴，似是对2号这个魔灵的分身不屑一顾。
　　“你懂个屁！”
　　2号听完文宇的激将，反而不着急走了，他回身坐回原位，紧盯着文宇，一字一句地说道。
　　“单一的我，拥有独立的人格，独立的记忆，独立的世界观，也许我一个人的表现让你看不上眼，我也承认，我作为分身，的确存在着某种程度的缺陷，但小家伙，说句实话，你根本不知道你面对的究竟是什么。”
　　“我们的存在，方才是永恒的！方才是最伟大的！”
　　“那你知道，我即将面对的是什么么？”
　　文宇突然挺身，凑近2号，他紧盯着2号的双眼，片刻，文宇方才笑着坐回原位。
　　“你将面对的，是永恒的囚禁！”
　　面对文宇的无礼，2号愤愤说道，却没想到文宇又一次摇头。
　　“所以说，你跟主宰和魔主比起来，实在是太LOW了，我猜他们两个的游戏，根本就没带着你吧？”
　　听完文宇的话，2号顿时默然。
　　从2号的眼神当中，文宇已经得到了答案——在主宰和魔主看来，这个曾经的魔界意志，完全上不了台面！
　　甚至有可能，魔主知道魔灵在魔界搅东搅西，主宰也明白2号乃是魔灵的某个分身，然而这两个家伙，从头到尾都没将魔灵放在眼里。
　　档次不同……对于魔主和主宰而言，魔灵，从来都不是一个威胁……
　　“所以，你所说的什么永恒的囚禁……啧啧，相信我，那不会是我的结局，让我来告诉你，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首先，金甲会来到这里，至于目的，恩，应该就是带我去见主宰了。”
　　“主宰的命令，你肯定是反抗不了的，于是我会离开这个沉思之厅，并再也不会回来。”
　　“然后，我会见到主宰，而你，会想要听一听主宰对我的最终审判，但可惜，我们两个的谈话，你没有旁听的资格。”
　　“主宰会让你们下去！”
　　“你只能在某处等待，想要听到我的死讯，然后解除掉你策反地球意志的最大威胁，但相信我，结果不会是你想象的那样。”
　　“当我和主宰谈完之后，我会回到地球，重新做回序列一，当然，我这个燕京聚集地总司令官的位置，也不会发生任何改变，主宰会撤销我的通缉令，而你，在下次见到我的时候，应该喊我一声序列一大人。”
　　听到文宇的总结，2号嗤笑一声。
　　“你真是做梦！”
　　“所以你看，这就是你的缺陷了，我猜你经过了无数个世界，也没搞懂主宰和魔主到底在玩儿着什么样的把戏吧？”
　　2号顿时沉默……
　　而此刻，文宇却目光闪烁。
　　魔灵，好像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
　　事情会不会像文宇所说的那般发展，文宇心里也没谱，但编段故事，忽悠忽悠魔灵，从他那里套点儿情报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而收获，此刻看来的确不小——至少，文宇明白魔灵对主宰和魔主的游戏一概不知。
　　并不是魔灵愚蠢，只是三者的目标不同。
　　魔灵想要的，乃是夺回魔界，而主宰和魔主争夺的，乃是天赐之石，他们各玩各的，但在文宇的角度上看来，魔灵的档次，的确要比主宰和魔主低了一大截。
　　这反而让文宇放下心来——因为面对主宰和魔主，文宇看不到战胜的希望，但反观魔灵……
　　两者之间，必有一战！
　　他盯着2号，片刻，又一次开口。
　　“那你知道，你接下来的结局是什么么？”
　　“是什么？”
　　2号毫无防备，或者说心烦意乱，他本能开口，迎来的却是文宇的嗤笑。
　　“你的每个分身，都将成为我强化自身的养分，而你的本体，将会面临永恒的囚禁！”
　　文宇说完，俏皮的冲着2号眨了眨眼睛，他没理会2号错愕的反应，抬头看向大门。
　　“呲~~~”
　　随着声音响起，金甲的身影映入两人眼帘，他面色复杂的看了看文宇和2号，方才开口说道。
　　“文宇，主宰传唤。”
　　2号迷惑，不解，文宇却突然大笑，这笑声，搅得2号心烦意乱，直到文宇站起身，轻轻拍了拍2号的肩膀，随后脸颊贴近，语气低沉的向2号发出了最后一声问候。
　　“记着我说过的话，很快，我就会去找你……恩，先从你哪个分身开始比较好呢……”


第二十六章　回归（六）
　　两道脚步声从明亮的长廊中响起。
　　“这里，是主宰的秘密私库，除主宰亲至，无人可以入内。”
　　“这里，乃是至高之庭，里面存放着一些主宰认为不那么重要的藏品。”
　　“我能进去看看么？”
　　“恐怕不行。”
　　文宇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这里，乃是极恶洞天，专门培养后备宝地守护者的地方。”
　　“这里……”
　　金甲一路介绍，文宇也默默记住永恒之殿的格局，然而很快，文宇便发现这只是徒劳。
　　永恒之殿仿佛不存在于文宇所认知的维度当中，上下左右，在这里仿佛成了空洞的名词，再无指引方向的意义和价值。
　　见状，金甲也只是耸了耸肩，做出一副无可奈何之状。
　　见此一幕，文宇果断收起了自己的小心思。
　　两人行走的很快，不消片刻，便跨过了不知多少距离，文宇眼中的景色一直变化，直到金甲站定，说了句“到了”，文宇方才发觉，自己已经站在一栋大门之前。
　　“统治者大殿，主宰的宫廷，书房，议事厅，乃至卧室。”
　　“现在，主宰就在其中，请吧。”
　　金甲伸手，对文宇做了个请的手势，然而到了此刻，文宇反而踌躇了一下。
　　说是无所畏惧，那是骗人的，有情感，就会有敬畏的东西，面对主宰这个不可抗力，文宇心中也不由泛起紧张。
　　直到金甲又用唇语对文宇比划了个“祝你好运”的口型，文宇方才深吸口气，他对金甲微微一笑，推开大门，迈入统治者大殿当中。
　　“砰”的一声。
　　大门关闭。
　　……
　　仿佛置身于一片一望无垠的星空，璀璨的光芒自头顶洒落，照亮了统治者大殿中的一切。
　　周围的装饰被文宇简单忽略，他只是注视着前方。
　　一道散发着蒙蒙白光的身影高坐在王座上，俯视着文宇，在其身前，唐浩飞平躺在地，似是沉睡了不知多少岁月。
　　醒着的二人皆是默不作声，片刻，文宇率先低头。
　　他用恭谨的声音，轻轻说出四个字。
　　“见过大人。”
　　弯腰低首，似是奉上了自己无尽的忠诚，而受礼之人，只是沉默。
　　片刻，柔和的声音方才响起。
　　“免礼……”
　　说罢，文宇抬起头，又一次看向主宰。
　　只见主宰身上的白光不断逸散，然后重组，片刻之后，一个头发花白，拄着拐杖，身穿白袍，面色和蔼的花甲老人，便替代了原本看不清容貌的光团。
　　见状，文宇的心脏顿时轻松了下来。
　　“这副样子，恩，你应该也见过的对吧？”
　　“是的，在两界战场之时，您便是这副样子。”
　　“所以，还算顺眼？”
　　“自然顺眼。”
　　“我也是这么想的，用这副样子，也许能够缓解你的紧张感。”
　　主宰的声音飘渺却温柔，祂就像是和蔼的老人家一般，不断缓解着文宇的心理压力，而且不得不说，经过这三两句的对话，文宇的心理压力的确减轻了不少。
　　于是，主宰拄着拐杖慢慢起身，祂慢慢悠悠的走到了文宇身边，先是看了看文宇，又看了看在地上躺尸的唐浩飞，最终，主宰也只能叹息一声。
　　“我不在的这几十年……你们可真是做了一些不得了的大事啊。”
　　至于是什么大事儿，文宇自然心知肚明。
　　他只能苦笑一声。
　　“为求活命，身不由己。”
　　“恩，情有可原，我不怪你。”
　　主宰点头，随后祂一挥手，变出来了两张椅子，主宰先是坐在了椅子上，随后对文宇挥手示意。
　　文宇短暂迟疑，还是听从了主宰的命令，同样做到了椅子上。
　　“关于重生这件事情，我不怪你……”
　　主宰的第一句话，便直指问题的核心。
　　……
　　“大人明察。”
　　文宇也只能恭维一声——在主宰面前发扬个性，摆出一副宁死不屈的做派……那文宇可真的是活腻歪了……
　　此时此刻，他只能顺着祂来，也只能停从祂的决意，面对祂带来的审判。
　　“你知道我这几十年，去了哪儿么？”
　　主宰话锋一转，转到了另一个问题上。
　　文宇短暂思索，随后摇头。
　　“小人不知。”
　　但内心深处，文宇却已经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去了魔界。
　　临走之前，林海峰已经将主宰的离去与魔界之变结合起来，给了文宇对此事的最佳猜测。
　　“我去了魔界，为魔界续命，也跟我的老朋友，就是你的恩人……恩，也不太恰当，就说成你的恩人吧……也就是魔主，进行了一次深刻的会面。”
　　文宇沉默，只是等待着主宰的发言。
　　主宰继续说道。
　　“祂告诉我，你的重生，的确是祂的手笔，恩，其实你也知道，我的手下也已经查出了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所以魔主那里的回答，也不算太重要了。”
　　“不过这件事情，理论上来讲的确不应该怪你，你只是一个走运……或者是不幸的人，你跟我打过交道，你明白的，我这个人，很讲道理。”
　　文宇点头，算是承认了主宰的“人品”。
　　“因此，我不会将魔主的过错，放在你身上，让你来承担此事带来的一切后果。”
　　主宰言之凿凿，为此事定下了基调，闻言，文宇“不知是真情还是假意”的长舒一口气。
　　“谢大人恩典。”
　　他只能如此说道。
　　“那么现在，新的问题又来了，重生一事，虽然不怪你，但不可否认的是，你乃是既得利益者，所以在此，我想请你好好思考你自己的定位。”
　　“你自己认为，你究竟是站在魔主那边的，还是站在我这边的。”
　　主宰说完此话，双眼紧盯着文宇，似乎是想透过双眼，看清文宇的内心。
　　而文宇，亦是警觉——这，才是今天有关于自己命运的，决定性的回答！
　　沉默，不知过了多久……
　　终于，文宇抬起头，他看向主宰，轻声回应道。
　　“我是人族，我站在地球这一方。”
　　语气虽轻，但眼神澄澈，信念坚定。
　　“很好！”
　　主宰点头，认可了文宇的回答。


第二十七章　回归（七）
　　“你没有欺骗我。”
　　沉默半晌，主宰又一次开口。
　　“你既不站在我这边，又不站在魔主那边，你只站在你自己认为正确的一边，这种心态……很好。”
　　主宰点头，用力吐出“很好”二字，文宇用眼角的余光扫向主宰，发觉祂所说的“很好”，应该就是“很好”的意思。
　　“这一关，算你过了……”
　　半晌，主宰再次开口，祂语气悠长，缓慢说道。
　　“我对你有想法，你即便不聪明，但也不笨，现在，你也能看得出来，我并不是真心实意的帮你们，我也有我的诉求。”
　　主宰虽然没细说“祂的诉求”，但文宇清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此刻，这就相当于是主宰在主动摊牌了。
　　对主宰而言，文宇费心费力找到的情报，可能只是主宰无心隐瞒的小秘密——现实点儿来讲，主宰并不在乎文宇怎么看，怎样想。
　　祂确定自己吃定了文宇。
　　“那么我们来进行下一个话题，你，是从哪儿找到关于转换种族的方法的？”
　　文宇干净利索的回答道。
　　“曾经在天宫，通天仙帝给我的。”
　　将事情往死人身上推，这基本不会出现纰漏。
　　“那他呢？”
　　主宰又指了指唐浩飞。
　　“不清楚。”
　　主宰注视着文宇，祂眯着眼睛，似是想要看清文宇的真实想法，然而文宇只是低垂着头，做出一副恭谨的样子。
　　他怕祂玩儿一出洗脑的把戏……
　　祂也怕他身后的祂做出某些不明智的举动……
　　但幸好，在重重顾虑之下，祂并未做出任何过激反应。
　　主宰又一次沉默，而文宇，则又一次提心吊胆。
　　半晌，主宰方才做出了自己对文宇的最终裁决。
　　“我会撤销对你的通缉令，不再干涉你的任何行动……而你，则重新成为我麾下的序列。”
　　“此为其一。”
　　主宰如是说道，而文宇，亦是松了口气。
　　随后，文宇额头上的骨骼肌肉瞬间抖动，片刻，一块儿闪耀着黑光的魔界之心碎片从文宇的额头处展露而出。
　　“这个。”
　　他指了指额头上的魔界之心碎片，对主宰问道。
　　“我由于种族转换之事，已经被剔除了序列编制。”
　　“我有办法的。”
　　主宰平静说道，随后，祂站起身，踱着步，一边思考，一边陈述。
　　“说真的，比起你是魔主重生的暗子这件事，转换种族反而更让我生气！”
　　听到这句话，文宇轻轻点头。
　　从刚才主宰的态度上，文宇已经察觉出这两件事情在主宰眼中的区别——关于重生，主宰只是简单提问，便一笔带过，然而面对转换种族一事，主宰却差不点儿给文宇洗个脑。
　　这就是区别。
　　“在职业者体系之下，任何生物都逃不过我的定位，我的力量剥夺，这些，你在转换种族之前，应该都清楚的对吧？”
　　“是的，我知道，正是因为这一点，我才会选择转换种族。”
　　文宇承认这件事情，而且在这事儿的原因上，貌似也没有推诿的必要。
　　没错，我就是信不过你。
　　“但是唯独对于魔族，我做不到定位和力量剥夺，其中有何差别暂且不提，不过对于序列，我的确是有一点儿自己的方法的。”
　　文宇只是听着。
　　“剥夺力量这一点，没有办法，现在这情况，我再也剥夺不了你的力量，所以，如果你再激怒我，我只有将你人道毁灭掉，而这一切，都取决于一个先决条件——我要能定为你，也就是说，我需要一个新的定位方式。”
　　说完，主宰当即挥手，伴随着一道白光闪过，射在了躺尸的唐浩飞身上，随后白光没入唐浩飞的身体当中。
　　“你看，这就是办法。我在你们身上打上一道追踪印记，以你们的力量，应该是洗不脱这道追踪印记的，这就相当于是重新定位了，虽然不够完美，但也能将就着用。”
　　说着，主宰手上又一次亮起白光，祂看着文宇，直到文宇主动伸出手，摸在了白光之上。
　　当白光融入体内的一刹那，文宇立刻感觉到，似乎有一张无形的大网，包裹住自己这具分身。
　　“这就可以了……”
　　看到文宇的识趣，主宰轻轻点头，祂又坐回到椅子上，慢慢说道。
　　“定位完成，至于序列，恩，那只是一个名头，我当时一时兴起做出的武力值排位表，真要说有什么实际意义，还真不大，最多也就是为我选拔出此世间的最强者。”
　　“所以序列什么的，也就只是个类似于‘燕京总司令官’之流的名号，我自然可以将你们重新纳入序列体系之下。”
　　主宰说的笼统，但前因后果，文宇已然知晓。
　　更美妙的地方在于，主宰并没有发现，现在与之对话的文宇，仅仅是一个分身，他所定位的，也只是文宇之一……
　　此事文宇简单一想，便被其剔除脑海。
　　“两个月后，我将重新开启序列排位战，你和唐浩飞谁当序列一并不重要，但你们两个必须全力一战！我需要知道你们两个的具体力量等级。”
　　这就是考验了，而文宇，也没有不从的道理。
　　“所以，这就引出了我让你做的第二件事。”
　　“关于他！”
　　主宰伸手，指向了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