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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日夺舍(闲坐)-第3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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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春恍然，这种说话也算是有些道理。但他并不想饶恕这些丧尸，你们的家人于我何干？战争就是杀戮，有敌无我，踏入战场就应该想到战败的后果。
李春挥手，准备将所有丧尸圣徒抹杀。
突然，头顶虚空如水面一般泛起涟漪，出现一个黑洞，一道气息从里面传了出来。
“这是！？”李春感觉到这股气息虽然不太强势，但却蕴含着另类的一丝威势，居然能隐隐将他压制。
呼！李春抽身闪过一旁，凝神戒备，“居然带着一丝丧尸的气息，还有比我更强的存在？”
自己已经是大乘的实力了，但对方还能压制住他。李春的思维瞬间凌乱起来，好好的一场完美收官，没想到居然会出现这样的变故。
如果对方真的是丧尸，该怎么办？李春也没了主意，无法想象事情后面的发展。
“咦？不对！气势中有我熟悉的波动，难道我熟悉！？”李春心中反复。一时间，担忧疑惑再加上好奇，全部凌乱起来。
所有的思维，在李春心中一闪而过，也就短短两秒时间不到。天空黑洞中，一道光柱射下，落在地面，衍化出一道人形。
“这个太不可思议了！”李春心中巨震。
光柱投射而下，衍化人形只不过是一道简简单单的投影而已。但是就是这样的一道投影，就给李春一丝足以碾压他的气势，其中还有他熟悉的感觉。他隐隐猜到一些内情，立刻被自己的猜想，惊得差点暴走。
投影瞬间清晰起来，出现一只人形，人类的面孔，身形却生长着很长的金色毛发。这只金色毛发人形，迈步向前走了三步，扭头看向李春，点了点头，然后向跪在地面的十几只丧尸圣徒走了过去。
这些跪在地上的丧尸圣徒，脸上露出的震惊无法形容，仿佛是看见了世界上最奇怪的事物一般。因为他们看到了人形身上的金色毛发，居然与秦长兴得到的金色毛发一模一样，连气息能完全一致！
为了这样的金色毛发，尸界不惜发动战争，与黑松城拼得天翻地覆。但现在居然看见面前的人形，披着一身这样的毛发走了过来？
人形走近一群丧尸圣徒的近前，张开嘴巴，仿佛要说些什么。但所有的丧尸圣徒，包括李春却没有听见声音传来，连意识波动也没有。人形只是发出一丝细细的嘘息，如同哀叹一般。
紧接着，人形身躯裂开，化作细碎的颗粒，瞬间衍化成无数道流光，消散在寒风飞雪的虚空。
第905章丧尸的源头
突如其来的变故，打断了李春的步骤。
他已经知道了金色毛发人形的身份，事件的真相，震得他心中凌乱。
李春丢下还跪在地上的丧尸圣徒，身形消失在原地，瞬间就返回了系统。修补好躯体之后，李春的实力重新回落到元婴境界。圣人所言，身体就是牢笼，此言不虚。
走出系统空间，已经是三天之后了。战场上捷报，如雪片一般纷纷而来，堆在了李春面前。
黑松城战场大胜，丧尸潮全线败退，向远处撤离。
向城战场，对方联盟军力崩溃，兵败如山倒。叶飞正领着众人乘胜追击，围歼残余。
其他的地方的战斗，京城战场终于支撑到最后的一刻，没有被丧尸完全攻陷，算是惨胜。
坚持到最后一刻，获得惨胜的还有陈春梅的流水城。人类最后躲入地下二十多米深的洞窟，终于守到了最后。
孔翔的重要城池大多数被攻破，人类全部被丧尸潮屠戮干净。只剩下两座城池还有人类据守一隅，终于在岌岌可危的时刻，等到了最后的曙光。
值得注意的是，现在向城战场上，追击联盟的主力部队，并不是叶飞所部，而是各路投靠过来的势力。这些势力为了向黑松城表示自己的忠心，清场剿灭非常给力。
战场的捷报，李春自然不可能一一细看，只是听苏沁芳说了一个大概，便不再理会。后面的战局收尾，苏沁芳、叶飞、罗胖、沈亮等人比他更会操作，无须他费神。李春现在要去一个地方，有些事情必须证实，他才能放心。
“小春，有些人你必须见一面，哪怕是再急的事情，也要先见一见。不会很长时间，他们人就在大厅，你看看就可以走了。”苏沁芳听说李春要离开一阵，急忙对他说道。
“都是些什么人？”李春问道。
“都是想投靠过来的势力首领，大大小小一共有几十家。有些势力在丧尸围城期间，对我们的帮助巨大。如果他们能见到你本人，黑松城接下来的操作会事半功倍。”苏沁芳说道。
大厅之上，几十家势力的首领各自围成几团，相互私聊，一片嘈杂。
李春迈步走了进来，登上大厅最前面的台阶，站在了主席台的位置。
几十家首领看见李春出场，全部噤声，一起围了过来。
“恭喜春英雄阁下，取得黑松城大捷！”几十名首领仿佛排练过似的，一起躬身行礼，齐刷刷地弯下了腰，很是整齐。
“各位，春某有急事，只有抱歉了，黑松城有专门的人员与各位洽谈，得罪。”李春笑着点点头，便从旁边的小门离开了大厅。
他露面的意义在于，告诉众势力自己的存在，没有陨落，所以见一面就行了。
几天之后，李春来到了系统任务空间，见到了秩序守护者。
“我知道你就会来找我，其实，你不用来这儿，就在地球空间直接联系我，就可以了。”秩序守护者说道。
“我需要知道真相，面对面地谈话，应该比隔着空间辗转传音，要真实一些。”李春淡淡地说道。
“没问题，不过咱们要换一个地方，才能畅谈，跟我来吧。”秩序守护者转身开出一个空间通道，走了进去。
李春跟在他后面，两人一起穿入空间通道，来到一处房间。
“坐吧，这儿是空间之间的混沌世界，在这儿交谈可以避免系统规则的干涉。你可以放心提问，我也可以放心回答。”秩序守护者坐在了椅子上。
“你就是丧尸的源头，秦长兴的金色毛发，就是你身上的毛发，对不对？”李春问道。
“没错，我就是丧尸的源头，但把你们地球搞得一团糟的，却不是我。秦长兴的金色毛发，就是我身上的毛发，从我的本体生长出来，再经由秘密的空间，被人类偶然得到。”秩序守护者说道。
“你是谁？”李春问道。
“我就是我，秩序的守护者，专门维护空间之间的序列，消灭违规的各种存在。”秩序守护者答道。
不过，他也知道这种回答，并不能让李春满意，便继续向下解释。李春则坐在旁边仔细地聆听，遇上不明白的地方，就插话询问，一场我问你答的对话，在两人之间展开。
秩序守护者不隶属于任何种族，他是上古大能一起运用神通哺育出来的生命体。他可以不眠不休，没有饮食烦劳，永恒不死的存在。他的作用就是维护秩序，使系统顺利运行下来，帮助地球人类生命体更好地修炼。
“整个事情很复杂，要想说清楚就得从上古时代说起，我慢慢说给你听。”秩序守护者说道。
地球位面是主体，其他的所有异度空间，都是上古大能以神通之术，衍生出来的世界。
“当时地球体积是现在的几百倍，栖居着各种智慧生命体，他们都是拥有无上神通的大能。大能在地球位面修炼，寻找宇宙的极致，也就是你所说的道。”
“那时的宇宙有十日十月，轮流照耀大地。后来这些上古大能起了争执，分成两派，开始了一场战争。太阳和月亮在大能的神通下，被当作武器使用，一些太阳和月亮崩溃，地球也被损坏，缩小了不少。”
“战争的结果，一些大能被抹杀，而另一些战败的大能却因为本身的实力太强，根本不能被杀死。他们被流放于宇宙的深渊，永恒囚禁，直至寿元消磨死亡。囚禁这些大能的地方，就是你那部圣典的来源处，这个我以前给你说过。”
“大战之后，驱除异己的大能们和平相处，开始一段休生养息的黄金时代。这时，大能繁衍出各自的不同种族，但这些后代的能力和天赋，都不如大能，地球上慢慢地出现了普通生命。不过，那时候的普通生命体，就算是初生的婴儿，也是金丹的实力。”
李春听到初生的婴儿，就有金丹实力，也不禁有些色变。
“我知道这个对你很吃惊，上古大能的实力非同一般，很难想象。不过随着时光几千年的流逝，这些普通人的天赋素质逐渐下降，最后初生的婴儿只有炼气的实力。”秩序守护者对李春说道。
李春点头表示理解，秩序守护者则继续往下说。
“后来发生了战争，开始是在普通生命的种族之间展开。慢慢地，战争越来越残酷，将上古大能也牵连了进来。这次战争比第一次战争还要残酷，很多东西都被破坏了，战场也从地球转移到了宇宙。大能们率领各自的种族，分成两个联盟，杀出了真火，不抹杀对方誓不罢休。”
“战争进行了漫长的岁月，其中的一方终于胜利。但他们回到残破的地球，发现普通生命种族所干的事情，才目瞪口呆起来。为了说明整件事情，我先给你看一段普通人的演示。”
房间的一面墙壁蓦地消失，出现房间之外的混沌。秩序守护者伸手剖开混沌，露出一处街市的场景，系统任务空间的某处城市。
街市上，两名小孩在玩耍，一名是人族，另一名则是狐族。
两小孩为了争抢一个小玩具，相互争执起来，大打出手。两边的家长都跑了过来，相互指责起来，大家火气都很大，争执几句，两名家长开始拳脚相较，恶斗起来。
人族家长是一名武者，实力不俗，狐族家长亦有些实力，双方打得难分难解，各自都挂彩，流血受伤。
家长在一旁赌斗，旁边的两名小孩，却忘记了仇恨，拉着手高高兴兴地游戏起来。
“事实就是这样，当大能们得胜返回残破的地球时，却发现留在地球上的大部分普通生命，已经放弃了战争，居然相互通婚，并繁衍了后代。也就是以前的敌对双方，现在彼此交融不分你我了。”秩序守护者关上演示，继续往下说。
“大能们相当震怒，简直可以说是失望。他们怒斥不遵守规则的普通生命，决定给予惩罚。在大能们的神通下，残破的地球被重新整理，变成现在的体积大小，日月也只剩下了一对。异空间被开辟出来，关押惩罚不遵守规则的普通生命体，任务空间的生命体由此而来。”
“被惩处的生命体监禁在不同的区域，永远不许离开。他们就是你在任务区域中，看见的各族。任务空间的圣地外围，则被用来，监禁最强的兽类和异族。这些你都知道，我就不再多说了。”
“而被留在地球位面的，则是胜利一方，没有违规的各族人口，他们被允许在地球繁衍生长。对于这种惩罚，大能们也觉得很无奈。再加上地球位面经过战争的破坏，已经不再适合他们修炼，他们决定离开地球，向宇宙星空迁徙。”
“这种跨宇宙的迁徙，不可能将种族后代全部带走。大能们只能带走实力较强，能够抵挡漫长宇宙恶劣环境的后代，将弱者留在了地球。”
“这时候，大能们做了两件事，第一创造了各种不同的系统，帮助地球后代修炼，成为真正的强者；第二就是在留守地球的种族身上，留下了血脉传承。”
“血脉传承使留在地球上的种族，在繁衍过程中，朝着统一的一个方向衍化，最后都会成为人类，彼此间不再有种族区别。地球有人研究进化论，得出人类是其他物种衍变而来，不全对，但还是有几分道理。”
“另一个作用，则是让他们在适当的时候，可以激发血脉传承，获得一定的能力，这样才能修炼。”
第906章亘古的秘闻
秩序守护者，继续往下讲述。
“大能们就这样离开了，他们希望留守在地球的后代，能够修炼有成，去追逐他们的足迹。为此，他们创造哺育了一个生命体，守护系统、惩罚违规者。但最主要的任务，还是监视囚禁战败大能的牢笼空间。这个生命体就是我了，秩序守护者。”
“我被严格规定，不得干涉每个位面的秩序和发展，只能对违规者出手。只要触犯就会被规则，也就是大能定下的神通，抹去以前的记忆，变成初生婴儿状态。这个有点像硬盘格式化，抹去错误，继续使用。任何生命体都不想自己的过去被抹杀，我也是如此。”
李春插话道：“那你做的这一切，是为了什么？”
“这个后面我再详细解释，我还是谈地球的事，这样的顺序，逻辑才不会混乱。”秩序守护者说道，
“不过，留守地球的生命开始都能和平相处，后来漫长岁月中，又开始了战争。但他们的实力太差，没有对地球造成太大的打击。地球由于有大能留下的神通之术，可以自动修复，纵然环境有损，过上几百年，就能恢复原貌。”
“后面的岁月太长，可以用劫来计算。地球上的人类忘记了以前的历史，各种文明交替诞生覆灭。那时候的系统都有主宰，主宰的位置可以继承。这个你也知道，掌控系统枢机，就是系统的主宰。”
“这些主宰还记着以前的历史。他们生命并不算长，为了向宇宙追寻大能的踪迹，寻求长生之道。在他们的操控下，系统大战开始了。”
“其实，所谓的系统大战，只是为了检验修炼效果的测试而已，本身并不需要太多的流血死亡。但每个系统的主宰都动了贪心，他们巧妙地规避上古大能定下的规则，只避开一点点，一个检测就变成了血腥的屠戮。”
“战火牵连到了系统之外的现实世界，地球上百分之九十的人口陨落。而系统的主宰也陨落了不少。看到这种局面，始作俑者的主宰们，才幡然悔悟，彼此休战。他们还利用上古大能留在系统制约力，定下严厉的规则血脉誓约，禁止系统之间的相互残杀。你很幸运，得到的系统枢机，并未参与血脉誓约，所以你没有约束。”
“不过这些系统主宰对规则的破环，却无法弥补。当系统大战的条件达成后，系统之间还是可以相互血腥屠杀。”
“玉石板就是关键，集齐完整的玉石板，就可以开始系统大战。但玉石板最主要的作用，还是得到一架飞行器。乘上飞行器，就可以追寻大能的方向，找到宇宙的另一个世界，大能的世界。在那个世界，可以得到与大能一样的实力和漫长的生命，据说可以长生。”
李春听到这儿，插话问道：“这些主宰既然开始的系统大战，那他们得到了飞行器，找到了大能的世界？”
“他们得到了飞行器，也根据上面的星图，向着星空飞去。但他们是不是找到大能的世界，我就不知道了。反正离开地球之后，这些主宰便没有任何消息，后面也跟着出现了一些麻烦。”
“根据规则，飞行器离开这片星空之后，系统就会重新归位，恢复初始状态，重新生成新的系统枢机。但系统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虽然归位，但却没有按照规则来进行下面的操作。”
“我估计是这些主宰擅自规避系统规则，所带来的后果。虽然当时是很小的负作用，但时至今日，系统的漏洞却是越来越多了，就如你们地球人类所说的蝴蝶效应一般。”
李春点点头，问道：“系统漏洞的事情，我也清楚。貌似每个神选者都在钻研规则的漏洞，来获得最大的好处，呵呵，你和我都不例外。不过，这些都是以往的历史，与丧尸有何关系？”
“马上就要说到了，我是本源，就从我的变化说起吧。我发觉我在慢慢地衰老，生命在渐渐地流逝。”秩序守护者说道，“大能创造了我这个生命，给我的定义是永恒不死，维护空间之间的秩序，惩罚违规行为，抹杀违规的个体。但我感觉到我会老死，这让我很害怕。”
“死亡是什么？所有的都不存在了，我的记忆和意识，将成为无意义的虚无，就这么一下子成为真正的空。我见过太多死亡，害怕失去，心里很害怕，这是一个原因。”
秩序守护者毫不掩饰自己的胆怯，对死亡的莫名恐惧。
李春对此深有感触，这个不是怕不怕死的问题，而是一种普遍的焦虑。所有修士都对死亡有莫大的敬畏，并企图追寻其中的玄妙，达到长生的境界。
“另一个原因，我发现关押大能的深渊囚笼，发生变化，衍化出了一些有生命世界。这个我以前对你说过，被惩罚的大能想逃离出来，一起合力，在宇宙深渊的囚笼空间内，开辟出了一些空间。不过囚笼岂是这么容易出离的？他们至死也没有能够逃出牢笼。”
“而这些大能身殒之后，残余的意识分化，哺育出许多的生命体，姑且将他们称之为神吧。然后，这些大能开辟出来的空间，经历了一系列的衍化，变成一片与地球位面差不多的星空。只是这些星空范围要小得多，而且有边际，不像真正的宇宙虚空，无边无际。”
“有了神，以后就有了普通生命体，不同的种族开始繁衍。他们也继承了大能的血脉，开始艰苦的修行，然后种族彼此间有了战斗。这些本不算什么，他们打死打活不关我的事，只要他们乖乖呆在牢笼空间，就与我无尤。”
“但他们中间的一些强者，努力修炼，超过了神，触摸到了星空的边际。这种情况让他们诧异，根据血脉记忆的传承描述，星空应该是无边无际，但眼前现实却并非如此。以后，年老的强者身殒，新的强者走向星空。就这样新旧交替，再经过漫长岁月的感悟，他们发现这片星空，不过就是一个牢笼而已。”
“他们向往牢笼之外的世界，不断地向边际之外渗透，想看看外面的世界。开始我没有在意，连上古大能都无法穿透的深渊幽闭之境，他们又算得了什么？”
“但我想错了，这些强者一批接着一批，不断地向边际渗透，永无停止。千里之堤、溃于蚁穴，漫长岁月之后，他们成功触摸到真实的世界，开始渗透了过来。伊始之时，我可以觉察到他们的踪迹，全部给予封锁抹杀。”
“但后来，我的实力因为生命的流逝而衰退，渐渐不能立刻觉察到他们的渗透，而且系统的漏洞也变得多起来，防护监控也大不如从前。所以他们的圣典，才能通过隐秘路径，来到地球空间。一旦进入了地球空间，就不再属于我所能控制的范围。因为怕我插手干涉地球位面的独立性，上古大能定下的规则很严厉。”
“当然这种渗透情况很少，地球有上古大能留下的加持力，不但能够自动修复环境，对于这些异物，也有压制作用。渗透过来的各种异物，都很快因为水土不服，而烟消云散。后来，牢笼中的强者总结了失败原因，开始利用传教的办法，希望渗透过来的东西，能在人类心中扎根。”
“唯有依靠人心的力量，才能活下去。这个就是势，不用我多说，你懂的。势的力量是最为神奇的东西，连上古大能都没有完全参悟透彻。你们地球人类只懂得一点皮毛，知道要成功做成一件事，必须先造势，势大之后，就能事半功倍。”
“一些名人喜欢在史书上留下自己的痕迹，也是察觉到势的力量。人心之势，可以让一个人虽然死亡，却活在人们的记忆深处。血肉身躯可以消亡，意志藉着人心可以流传下去。因缘聚会，他就可以再度重生。这个属于修炼方面，咱们不跑题，以后再讨论。”
秩序守护者止住话头，继续谈正题，“简单说，就是两个原因，第一我不想死，第二，我需要拦住牢笼世界对真实世界的渗透。”
“第一点，我想出一个办法，就是重生，把自己的意识强行分割出去，塑造形体。然后依照此法，延续下去，可以长生。”
“第二个问题的办法，我想创造出一批帮手，帮助我封锁牢笼世界，抹杀一切敢于渗透的越轨存在。”
李春听到这儿，变了神情，“然后，你就创造了丧尸？地球丧尸的来源，就是你传播出来的？”
“你认为我会干这种没脑子的蠢事吗？我是因为守护秩序而生，不是为了破坏秩序才诞生。地球有上古大神留下的守护，外来之物想要挑起事端，必然会被规则所抹杀。这就是牢笼世界的渗透，屡屡不成的原因，我也不能例外。唯有地球人类自己，才可以干掉和毁灭自己。”
“我只是将我本体的一些东西，通过一个隐秘而适当的方法，流向地球人类的科研机构，希望能得到一些助力。”
“我的本体从诞生之日，就被桎梏在地球的某地，一直都处于沉睡之中，永远也不会醒来。平时执掌惩罚，都是神识衍化的幻身，这是规则，上古大能们对这些，早就有了安排。”
“系统的漏洞，让我有了一定的操作空间。无独有偶，一支美国的科研考察队来到隐匿本体的附近。因为有防护的作用，他们中途就会被抹杀。但我小心翼翼地躲开规则，引导他们到达某处安全位置，通过阴河流水，将身体的几根毛发，送到了他们的手里。”
第907章真实起源
秩序守护者说道这儿，露出一丝情感波动，仿佛人类幽幽的叹息。
“我只是为了封锁牢笼世界，与大能们的初衷一致，没有违背他们的意愿。科研队得到毛发，并察觉到毛发的特殊能力，如获至宝。他们立刻回到了美国，在国家机构的帮助下，建立秘密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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