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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欢假爱-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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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场人的目光,凝聚在这对璧人身上。凌安两家的联姻,有太多盘根错节的脉络,强强联合,必将势如破竹。
这样的两大家族,根系稳固。众人都想要从中分杯羹,阿谀奉承的话不绝于耳。
面对这种虚情假意的热络,凌靳扬处之泰然,早已不动声色,甚至连厌恶都不曾表露,只有麻木。
这种现实,逼得你不得不去习惯,不得不去麻木。
安家一向乐善好施,但凡有慈善活动必将出席。如今安家长房长女亲自到来,自然意味着她将来的身份地位不凡。
在一片称赞声中,安昕眼角轻佻,恰好看到从宴会厅的入口处,走进来的两个人。她怔了怔,而后勾唇低笑。
不着痕迹的拉过身边的男人,安昕微笑着扬起下巴,与走来的两人打招呼:“你们也来了?”
凌靳扬回过身,见到走来的两人,脸色并无起伏,眼底的神色清冽。
望着安昕嘴角那种过度的笑容,童念心里一阵恶寒,她垂下头,不想搭理。
倒是韦祁皓稍显风度,俊脸温和的点点头,语气从容,“自然要来。”顿了下,他扫了眼身边的人,笑道:“有人没见过慈善家长什么模样,带她来看看。”
听出他话里的酸损,童念咻的抬起脸,乌黑的翦瞳盯着他嘴角的坏笑,危险的眯了眯眼睛。
看到她不友善的目光,韦祁皓俊脸染笑,只觉得好玩,眼底一片温柔。稍后,他牵着童念的手,将她带去别处。
伸手端起一杯香槟,凌靳扬俊脸冷峻,他远远盯着远去的那对身影,目光深远。
今晚的慈善晚会,先要进行一场拍卖会,将个人带来的物品进行拍卖,筹到的善款,一律捐助残疾儿童,以及患有绝症需要救助的弱势群体。
安昕一向出手阔绰,今晚她带来的是清中期青瓷瓶,初步估算市值两百万。
拍卖会开始,众人按照次序就坐。韦祁皓带着童念坐在第二排,视线正好对着舞台,他将脸凑到她的耳边,柔声道:“呆会儿看到喜欢的说话,送给你。”
童念皱眉,心想这场面拍卖的东西,能便宜的了吗?她可受用不起!
最先拍卖的物件为瓷器字画,随后为名贵珠宝,最后一件藏品是一块老旧的怀表。
舞台上的镁光灯照射下来,淡金色的表壳,散发出幽然的光芒。打开表盖,立时有优美的歌曲飘出,悦耳动听。
童念望着那块怀表,平静的目光闪了闪。凌靳扬的母亲,留给他一个百宝箱,匣子里面各种珍奇古玩应有尽有。小时候,她经常打开那个匣子找东西出来玩,尤其喜欢那只怀表。
每一次打开表盖,那里面的优美乐声,都深深吸引着她。曾经她想方设法想要从他手里讨要过那块怀表,可每次他总是一脸笑容,低低诱哄她:现在还不能给,等宝宝长大后,哥哥送给你好不好?
“这块怀表是凌靳扬先生母亲的遗物,底价一百万。”随着主持人热络的声音,童念缓缓回过神,她目不转睛的盯着那块怀表,心头别有一番滋味。
“一百五十万。”
“一百六十万。”
台下的人纷纷出价,并不是为了什么老旧怀表,只是凌家的面子谁敢不给?!
看到她失神的脸,韦祁皓挑眉看了眼台上,神情有些不悦:“你喜欢那个?”
童念低下头,没有说话,心底的情绪荡起涟漪。
虽然心里不高兴,不过见她那副失望的表情,韦祁皓撇撇嘴,心想不就一块怀表吗?也没啥大不了的。他刚要叫价,却见有人举牌。
“五百万!”
凌靳扬举起号牌,低沉的嗓音震慑全场。一块并不算名贵的怀表,出价五百万,当真有些过火。
主持人见他自己举牌,不由笑道:“凌先生,您这是舍不得吗?”
仰头轻点下颚,凌靳扬神情自然,语带揶揄:“确实舍不得。”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全场响起一片低笑声。
按住韦祁皓想要抬起的手,童念摇了摇头,对他展颜一笑:“别人的东西,我不要。”
眼见她脸色如常,韦祁皓如释重负,他眼角闪过精光,顺势将她的小手纳入掌心。
拍卖会结束,筹措到的款项不少。为表答谢,后面将要进行一场舞会。
全场的灯光暗下来,舞池外面站着形形色色的男女。悠扬的音乐声起,一对对才子佳人纷纷滑入舞池。
安昕委婉大方的挽着身边的男人,静等着他伸出手,与她共舞。
此时,圆形的舞池外,韦祁皓一身深蓝色的西装,他神态优雅的走过来,站在童念眼前,微微弯下腰,伸手望向她,“童小姐,能不能请你跳支舞?”
面前的男人面容俊逸,举手投足间散发出的翩翩气度,煞是迷人。童念忍不住轻笑出声,竟也提起裙摆,芊芊佳人,“当然可以。”
彼此相视而笑,有莫名的情愫流转。童念笑起来的时候,一双乌黑的翦瞳潋滟流光,韦祁皓看得心神荡漾,心头的暖流汹涌澎湃。
将手搭在他宽大的掌心中,童念眼眸清澈,身边的男人款款深情,让她满心感动。那双眼底深处流动的温柔,能够驱散她心头的阴霾。
韦祁皓揽紧她的腰,将她带入舞池,两人步步旋舞,细碎的光影在他们身后都化作流光飞舞。
凌靳扬盯着他们相拥共舞的身影,顿觉刺眼,心口处阵阵发窒。
本场慈善捐助会,凌氏集团总裁捐助最多。大家素闻,他喜欢乐器,诚邀他上台表演。为了助兴,还要再请一人上台,与他同台表演。
“下面全场灭灯,请大家都站在原地。被灯光照亮的幸运儿,将与凌总裁同台演出!”随着主持人的话落,全场一片漆黑。
几秒种后,一盏镁光灯亮起,童念抬手遮住眼睛,惊讶的发觉,她竟然是那位幸运儿。
------题外话------
潜水的孩纸们,你们如此沉默,是要看哥哥被抛弃吗?
060 舞会(下)
半圆形的舞台,中间一束光线照射下来,将正中央的地方点亮。爱萋'黑色的钢琴前,男人优雅的坐在琴凳上,微微垂下的侧脸,勾勒出暗色的冷冽剪影。
钢琴的正前方,童念站在落地的仿古麦克风前,那种老旧的色彩,晕染出浓浓的沧桑感。
男人低着头,抚上黑白键琴,修长的指关节隆起,指尖滑过一串音符。
摊开的曲谱,恰好是一首忧伤的曲子,白月光。
凌靳扬双眸深邃如谭,他眼睛盯着曲谱的旋律,手指轻轻浮动,悦耳的曲调缓缓飘散而出。
听到音乐声响起,童念清澈的翦瞳沉了沉,她深吸一口气,清纯的嗓音,将这首情歌全然释放出来。
白月光,心里某个地方
那么亮,却又那么冰凉
每个人,都有一段悲伤
想隐藏,却欲盖弥彰
……
你是我,不能言说的伤
想遗忘,又忍不住回想
像流亡,一路跌跌撞撞
你的捆绑,无法释放
……
……
舞台下的众人,几乎在这一刻都屏气凝神,身心都被那悠扬的琴声,空灵的嗓音吸引,久久无法自拔。
人群中,安昕昂起头,双眸紧紧盯着舞台上的那两个人,五指收紧。明明他们之间,连一个眼神交换都没有,可来自灵魂间的相通,却是如此明目张胆。那种沉淀在彼此血肉里的交融,胜过千言万语。
曲终,全场一片热烈的掌声。
凌靳扬收回奔放的指尖,抬起低垂的双眸,眼底映入那抹熟悉的身影。
眼前的人,近在咫尺。她身上穿着宝蓝色的晚礼服,垂下的黑发柔顺,他只要轻轻伸出手,便能触到。
女子顺滑的发丝,在他伸出的掌心刻下一道弧线,来不及握紧,就已流逝。
面前的人影,坚定的迈步走开,终是没有回头。
舞台上灯光昏暗,那细微的动作几不可见,却还是落入台下一双幽深的眼眸中。韦祁皓手指捏着水晶杯,轻晃杯中的妖娆液体,他菲薄的唇勾了勾,脸上的神情莫辩。
童念脸色平静的走下来,她双眸低垂,脚下的高跟鞋发出有力的“哒哒”声,坚定有力的步子,犹如她的心。千疮百孔后,早已麻木坚硬。
长桌前,韦祁皓见到她含笑走来,俊脸一片温柔:“你歌唱的不错。”
“那是!”童念得意的挑挑眉,眼底闪过笑意,她感觉口渴,伸手掠过桌面,端起一杯红酒,仰头干掉。
见她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韦祁皓并没有阻拦,只是盯着她的眼神,深刻几分。
许是那杯酒灌下的太迅猛,童念被呛了下,捂着嘴一阵大咳,“我去洗手间。”她倏然转身,头也不回的走远。
她仓皇消失的身影,让韦祁皓好看的剑眉蹙了蹙,他用力握紧酒杯,脸上的神情难看下来。
推开洗手间的门,童念走进去,拧开冷水,掬起一把泼到脸上。沁凉的水温,霎时一个机灵,那种瞬间从脸凉到全身的刺骨,让她安定下来。
双手扶着大理石台面,她深深吸了口气,调整好表情抬起头,忽然看到镜中出现一张阴沉的脸。
童念怔了下,盯着站在她身后的女人,声音冷下来:“你怎么在这?”
身上的黑色晚礼服奢华,安昕杏目含怒,心底的怒火翻涌:“童念,你身边不是钓住一个韦祁皓了吗?为什么还不放过凌靳扬?!”
她的话,只让童念觉得好笑,甚至都懒的搭理,转身想要离开。
“站住!”安昕俏脸生寒,见她那副不屑的模样,嫉妒生恨:“我告诉你,凌靳扬是我的!只有安昕才能成为凌太太!”
原本心底平静的情绪,因为她的话,全数翻搅起来。童念回过身,翦瞳瞥着她那张令人厌恶的脸,心口的怒意爆发。
安昕措手不及,眼见童念恶狠狠的扑过来,双手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推到墙角。
“你的?”童念双手揪住她的礼服领子,眼底透出的寒意四射:“我十岁就遇见他,十二年了,这十二年对我有多重要,你知道吗?他是你的?放屁!”
脑袋被她晃得一阵眩晕,安昕喘着大气,想要还手,可呼吸困难,手脚都使不出力,“你这个泼妇,放开我!”
童念掐住她的动作不动,眼神冰冷:“对待你不需要斯文,你配吗?”顿了下,她逼近安昕的脸,阴森森的开口:“你听好了,凌靳扬是我不要的,以后少他妈恶心我!”
安昕用力将她推开,脸色铁青的瞪着她,不服输,“随便你怎么说,反正你休想和他在一起!”说话间,她扬起手腕想要扇过去,却被童念眼疾手快的挡开。
怒!
童念怒不可遏,按住安昕的手腕,顺势将她往前拉,同时抬起右腿,用膝盖狠狠顶在她的胸口上,这一下的力度,绝对不轻。
“啊——”
安昕脸色瞬间煞白,痛的弯下腰,整个人半跪在地上,冷汗沿着脸颊淌下来。
打人不打脸,这是那个男人教过的!
卫生间的门,碰的一声大开,同时冲进来两个男人。
“你没事吧?”韦祁皓大步上前,眼神快速打量她一遍。
童念见到他们一愣,视线瞥着蹲在地上的女人,嘴角带笑:“我没事!”话落,她拉起韦祁皓的手,大步离开。
“靳扬……”安昕缓过那口气,慢慢站起身,眼底带泪:“你都看到了吧?”
男人盯着安昕痛苦的脸,低低一笑,那双眼眸深处的冷冽,让人情不自禁胆寒,“凌太太哪有那么容易当?更何况,你还不是?!”
丢下这句话,他沉着脸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
安昕双眸一阵收缩,他眼底的无情疏离,让她整颗心收紧,胸口的痛楚更甚。
踩着脚下的高跟鞋,童念脚步如飞,一刻不停的往外走。
走出宴会厅,外面是一处宽敞的花园。韦祁皓拽住前行的人,强势将她拉到长椅中坐下,“你走那么快干什么?”
经他一说,童念才意识到不对劲,她坐在长椅中,只感觉脚踝很痛。
“脚痛?”韦祁皓见她抚着小腿,急忙蹲到她的身前,伸手将她脚上的鞋脱下来,手指轻轻按压在脚跟处。
他的动作颇有技巧,童念酸胀的脚踝,一下子轻松很多。
半响,他托起她的脚,将高跟鞋轻柔的给她套好,那样不经意的动作,却触动她的心灵最深处。
韦祁皓给她穿好鞋,抬起头的时候,见她直直盯着自己,翦瞳中一片水光,他勾唇浅笑,道:“十次约会,今晚是最后一次。”
“喔!”她低低应了声。
半响,韦祁皓捧住她的脸,黑眸望进她的眼底深处,一字一句道:“童念,我想要光明正大和你约会!做我女朋友吧?”
童念无声轻笑,心底泛起一片涟漪,翦瞳清澈见底,“好。”
静谧的月色下,他们眼中彼此的情愫,辗转流动。追赶而来的凌靳扬,见到她眸子里满溢的热切温柔,那双鹰隼般的眼中,再无一丝光亮。有的,只是摧毁的决绝。
------题外话------
哥哥真的生气啦,后果多严重,你们懂滴!
061 布局
秋意盎然,又是一个万物收获的季节。爱萋'
原本乏味枯燥的日子,因为有人精心制造惊喜,有人细心呵护,有人无微不至,从而变得更加美好而惬意。
童念每天早上睁开眼睛,手机准时进来一条短信,问她想吃什么早餐,等到下楼的时候,肯定是热腾腾的。
有专车接送,再也不害怕迟到。坐在副驾驶,童念手里端着餐盒,美滋滋的吃着小馄饨,转头望着身边男人的侧脸,发自心底的笑:“你吃了吗?”
“早吃过了。”韦祁皓双手握着方向盘,盯着她嘴角的油渍,拿起纸巾给她擦嘴:“我可不懒床。”
“喂!”这种直言不讳,童念不喜欢听,立刻撅起嘴:“谁懒床啊,还不是昨晚你的电话?你看我都有黑眼圈了!”
“呵呵……”韦祁皓抿唇笑了笑,眼底一片温柔。昨晚忽然起大风,他担心她一个人害怕,给她打电话硬是聊到深夜,直到她捧着手机睡着,他才恋恋不舍挂断。
白色的兰博基尼,大刺刺的停在凌氏大厦外面,很是显眼。童念生怕惹来同事的围观,急着下车,却被身边的男人拉住。
“亲一个!”韦祁皓将脸靠着她伸过来,霸道的命令。
童念脸颊飘红,不想被人看到,纠结着要不要亲。
见她不动,韦祁皓大少爷脾气又上来,他沉着脸拉起她的手,语气张狂:“车里不亲,那下车亲去!”
他这种不依不饶的个性,童念最头疼,她忙的阻止,迅速在他脸颊亲了下。
“幼稚!”狠狠瞪他一眼,她急匆匆拉开车门,快步走去大厦上班。
脸颊处传来暖意,韦祁皓傻笑着抬起手,摸摸她刚才碰过的地方,嘴角的弧度越来越上扬。幼稚?他幼稚吗?
这样轻轻的吻,让他心底无比满足,这种幼稚,他很喜欢!
傍晚时分,一辆银色的奔驰迈凯轮驶回澜苑,满园的蔷薇花将要凋落,鲜艳的色彩逐渐暗淡。秋风吹过,梧桐树的叶子,沙沙作响。
凌靳扬停好车,手臂搭着西装外套,大步往里面走。客厅中亮起灯,远远地便能听到里面的热闹,叔叔与父亲杀棋的铿锵声,满园飘散。
凌靳扬含笑在棋桌前小站,见他们两人斗志昂扬,也不多话,径自上楼。
回到卧室,凌靳扬换去西装,穿上黑色的家居服,从楼梯下缓缓步下。眼见沙发里安雅一脸无聊的翻看着杂志,他眼角闪过一抹狂狷,不动声色的走过去。
弯腰坐在她的身边,凌靳扬随口问道:“大哥还没到?”
安雅抬手看了看腕表,脸色有些难看,不自然的接话:“估计他有事情,还没处理完。”
下午就找不到他人,哪里有什么事情要处理?凌靳扬目光如炬,脸色看不出任何异常,并不点破,“大嫂,你上次让我给你买的股票,这两天行情不错。”
“真的?”安雅脸色一变,眉眼间藏不住的欢喜。
凌靳扬笑着点点头,伸手在她眼前比了个数字,道:“我明天让人把钱准备好,给你送家里去。”
虽说安凌两家都不缺钱,可安雅平时喜欢和一帮阔太太们打麻将,有些私房钱在身上,总是好的。
听到他的话,安雅转了转眼珠,瞥了眼不远处的公公,立刻压低声音道:“靳扬,别往家里送,我不想让别人知道。”
男人手指轻叩在膝间,深邃的眼底闪过一抹精光,“我明白了,那你定个地方。”
安雅不疑有他,谨慎道:“明天下午我去启东打牌,你让人送过去。”
眼角扫到走进来的人影,凌靳扬眼底带笑,菲薄的唇拉开:“好的。”
看到来人,安雅收敛起嘴角的笑意,气哼哼的走过去,拉住晚归的凌承业,一通细细盘问。
起身走到阳台,凌靳扬微微昂起头,目光落向天边垂落的夕阳。收紧的掌心中,攥着一块老旧的怀表,他将表盖打开,优美的曲调飘逸而出。
这块怀表是外婆和外公的定情信物,母亲曾经笑言,怀表留给她未来的儿媳妇。
凌靳扬手指聚拢,一下下轻柔的摩挲着表盘,他菲薄的唇紧抿,眼底的神情讳莫如深。
……
用过晚饭,韦祁皓坐在沙发里陪着徐莉看电视,他如此耐着性子,自然别有所图,“妈,明天你和爸在家吗?”
“我明儿下午去启东打牌,晚饭前回来。你爸肯定在家,没看他这两天又鼓弄那些字画吗?”徐莉手里削着苹果,抬眼见他满腹心事的模样,不禁问道:“怎么,又惹祸了?”
闻言,韦祁皓撇了撇嘴,伸手搭在她的肩膀上,道:“您能盼我点好吗?”
“这孩子!”徐莉笑着瞪他一眼,将去皮的苹果递给他,笑问:“说吧,又有什么幺蛾子?”
知子莫若母,韦祁皓摸着下巴笑了笑,往她眼前凑过来:“明晚我带个人回来吃饭?”
“什么人 ?'…99down'”见他眼神不对,徐莉立刻打起精神来:“女人 ?'…99down'”
低头咬了口苹果,韦祁皓满眼笑意,神情严肃道:“您未来儿媳妇。”
“儿媳妇?!”徐莉皱起眉头,想起上次他在酒吧打架的事情,马上警觉:“谁家的女儿?是不是上次你为了她和刘铮打架?”
眼见母亲还惦记着这件事情,韦祁皓忙的打岔,掏出手机,将里面的照片递给她看。
徐莉盯着照片端详半天,挑眉质问儿子:“长得还不错,哪家的孩子?”
“那是!”韦祁皓得意的笑起来,露出洁白的牙齿,将童念的情形大致说了说。
徐莉眉头一直揪着,眼底闪过轻蔑:“她这样的出身,可配不上咱们家!”
“妈,”将苹果递给她咬了口,韦祁皓轻轻笑起来,道:“您是给我找媳妇呢?还是找让我入赘的人家?”
徐莉被他问的一阵愕然,伸手狠狠拍了他一下,“现在就护着她,以后还得了吗?”
顿了下,她又挑了挑眉,语气温和下来:“不过她好歹在凌家十几年,应该算是有教养的。看在你的面子上,妈妈高看她一眼。”
韦祁皓耸耸肩,心想先把人带到家里来,以后慢慢相处总会去掉这些芥蒂,“成,有您这话就行。”
自幼宠爱这个儿子,徐莉难免爱屋及乌,虽然心底并不满意,面上也要顾及儿子的想法。先见见面,总也没有坏处。
清晨,凌氏大厦外。
韦祁皓将车熄火,转头盯着她,一脸笑意:“念念,今晚去我家吃饭。”
“啊?”童念惊诧,俏脸明显紧张起来:“去你家?”
伸手揉揉她的脑袋,韦祁皓神情认真:“对!”
深深吸了口气,童念望着他温柔的眼神,心头暖暖的,“好。”既然决心开始新的生活,那么她就要鼓起勇气,面对所有的一切。
062 流言蜚语
在凌氏工作的这些日子,童念逐渐了解与国际化接轨的集团,一流的管理制度,运营手段。爱萋'难怪凌氏在这几年发展壮大迅速,坦白的说,作为如今的集团领军人物,凌靳扬狂劲的手腕,确实很有必要。现实中,没有人会绝对的服从,想要掌控,只能不讲情面。
一上午的工作紧张,童念用过午饭,暗自盘算着晚上要去韦家,到底应该准备点什么礼物?第一次去人家里,无论如何都要给他父母留下好印象。
想起韦祁皓,她又低低笑了下,掏出手机给他去个电话,详细的问了问他父母的喜好,尽最大努力做好准备。
办公桌上的内线响起来,童念急忙挂断手机,接起电话:“您好,这里是财务部。”
电话那端的男人,声音冷硬:“马上来我办公室。”
听着话筒中的嘟嘟音,童念先是愣了下,随后不情不愿的站起来,往总裁办公室而去。
顶楼的总裁办公室,黑色的办公桌宽大。面对那个危险的男人,童念敏感的选择站在距离他最远的地方,与他对视。
“总裁,您找我有事?”按奈住心底的忐忑,童念脸色平静的问。
凌靳扬放下手里的金色派克笔,仰头盯着她的脸,沉声道:“有张支票,你给大嫂送过去。”
“大嫂?”童念怔了下,嘴角泛起一阵冷笑:“我没有大嫂。”
扶额低笑一声,凌靳扬拿起那张支票,手指轻弹,“有骨气,那你就以公司员工的身份送过去。”
“为什么让我去?”童念不满的厉目,凌家人她能不见就不见。
凌靳扬单手扶着下颚,见她眼底厌恶之情,薄唇溢出笑来:“有些事情不能张扬,不让你去让谁去?”
“……”
童念握拳,心想这男人真混蛋!他这是以权谋私!虽然如此,可人在屋檐下又不得不低头,人家是总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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