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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欢假爱-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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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了口气,她勉强镇定下来,掀开早间晨报后,眼底豁然映入的巨大标题,再度让她心神剧震,“豪门换子风波,某地产总裁当年婚外情……”

徐莉醒目圆瞪,她捂着嘴,死死盯着报纸中的新闻,一颗心霎时沉到谷底。

铃铃铃——

家里的电话响起来,佣人接听后,又快步朝着她走过来,“夫人,您的电话。”

徐莉好久后才回过神,她捂着心口,木纳的走过去将电话接起,“喂?”

听到电话那端人的声音,徐莉灰暗的双眸倏然腾起一股精光,她神情悲愤,嘴角泛起深深的寒意,“阮妍,你想知道答案吗?那好,明早在墓地见。”

撂下电话后,她绝望的双眸里,突然燃烧起一抹亮光,只不过那双眼底的光芒,却布满狠戾的毁灭。

……

当牧惟晗看到新闻报道后,立时驱车赶往别墅。同样的震惊过后,凌靳扬冷静的吩咐一定要找出当年在医院接生的护士。

面对如此爆炸性的消息,凌靳扬心底起伏难平,他从来都没有想到,原来阮妍与韦家还有如此渊源。虽然真假难辨,但他敏感的察觉出,这件事情似有蹊跷!

因为要等消息,牧惟晗索性也留在别墅,两个男人许久都不曾凑在一起,把酒言欢。

童念失踪已经有二十天,这段时间,聿沣市的每一条街道,几乎都有他们的足迹,奈何一无所获。如果说不沮丧,那是骗人的!

饶是牧惟晗淡定的性情,也已经开始着急。这么个大活人,失踪如此久,他们所有人都担忧不已。毕竟她只是个女孩子,外面环境混乱,当若真有万一,谁又能帮她?

夜晚的别墅,一片静谧。

偌大的客厅中,壁炉燃着,火光闪烁。

厚实的毛绒地毯上,牧惟晗打开两瓶红酒,递给他一瓶,两人背靠着沙发,难得的放松心态。自从大学毕业后,他们两人几乎都没有这样的机会放松,尤其在接管凌氏后,属于这种惬意的时光,更是难觅。

这些年打拼下来,直到此刻才感觉累。

“靳扬,”牧惟晗仰头喝了口红酒,嘴角的笑意温和:“还记得我们多大时候认识的吗?”

凌靳扬抿唇笑了笑,眼底的神情清冽,“我十岁,你九岁。”

闻言,牧惟晗低低一笑,抬手用酒瓶同他碰了下,道:“是啊,一转眼已经二十年了。”

顿了下,他仰头望向屋顶,眼里的神情沉寂下来,“当年如果不是董事长,牧家早就破产了,哪里还能有今天的一切。”

伸手拍拍他的肩膀,凌靳扬俊脸带笑,这些年他们两人情同兄弟,彼此间的那股默契,无人能敌,“惟晗,不要说这些,我爸爸一直将你当作自己人看!”

“我明白。”牧惟晗抿唇轻笑,反手搭上他的肩膀,两人再度碰了下酒瓶,仰头灌掉一大口。

这样席地而坐,推心置腹的谈心,让凌靳扬最近堆积在心口的烦躁散去不少。酒过三巡,两人说着,笑着,都迷迷糊糊靠着沙发,昏睡过去。

睡梦中,凌靳扬回到澜苑的后花园,每一次童念缠着他玩捉迷藏,都会很快被找到。最后她气得直哭鼻子,看的他又好笑又好玩。

抬手抹掉她的眼泪,凌靳扬弯下腰,目光灼灼的盯着她,教她:“念念,你要藏在所有人都不可能想到的地方,那样哥哥才找不到你!”

“所有人都想不到的地方?”梳着两条小辫子的女孩子撅着嘴,黑溜溜的大眼睛转了转,立刻转身跑走。

那一次,她藏起身的地方,凌靳扬许久都没有找到。他将澜苑的每一处角落都搜寻便,却不想最后在她的房间里,发现她就坐在沙发里。

闭合的双眸咻的睁开,凌靳扬瞬间清醒过来,他望着窗外大亮的天色,眼底掠过一丝暗芒,忽然间想到什么。

“惟晗!”伸手将牧惟晗推醒,凌靳扬语气阴沉下来:“你说有什么地方,是咱们从来都没有想过,而且还能让她藏身的?”

牧惟晗一愣,被他的话唬住,他蹙着眉怔忪良久,猛然间醒悟过来,“你是说……”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俱都恍然大悟。

半个小时后,牧惟晗接到两个电话,第一个电话是派出去寻找当年接生的护士,已经找到地址。第二个电话,是权晏拓打过来的,在城郊的一处精神疗养院,发现童念的入住登记。

至此,众人都松了口气。

两件事情,同样紧迫,牧惟晗自觉的去寻找当年的护士,急于弄清事情的来龙去脉。而凌靳扬则开车直奔城郊而去。

银色的奔驰迈凯轮,行驶在车道上。凌靳扬双手握着方向盘,脸色沉寂,他抿着唇,额上的青筋凸起。

将脚下的油门踩到底,他全速行驶,很快的功夫,就将车开到那家精神疗养院。

当院长亲自带着凌靳扬来到花园时,他一眼就看到纷乱的人群中,长椅中漠然呆坐的那抹身影。

阳光照射下来,洒在她的肩头。她微微低着头,散下的碎发遮住那双明亮的眼眸。那张巴掌大的脸颊,泛着一片阴郁,染满不该属于她的哀戚。

那一瞬间,凌靳扬整颗心收紧了下,他喉间一阵酸涩,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她情愿呆在这里,也不想再留在他的身边!

“凌先生,是她吗?”院长见他呆呆的站在原地,赶忙问了句。

凌靳扬抿着唇,轻轻点了下头,没有说话。

也许是这边的说话声,惊扰到童念,她慢慢转过头,恰好看到男人鹰隼般的眼睛。映入眼底的那张熟悉脸庞,让她心底揪了下,只是很快又平静下来。

其实早就知道不能躲一辈子,只是想不到,他找来的速度真快!

迈步走到她的面前,凌靳扬拉起她的手,一把将她揪起来,他按耐住心底的怒意,最后只咬牙道:“回家!”

童念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她也不解释,任由他牵着自己的手,同他回到病房收拾东西。

病床边,凌靳扬神情冷静,他沉着脸,将她的东西一样样收拾起来,却没有说话。

曾经预想过很多次与他再见的画面,但是没有一次是这种无言相对的,童念抿着唇,低低开口:“你想说什么?”

收拾行李的动作顿住,凌靳扬蹙眉转过身,正要开口,口袋里手机响起来,他将电话接听后,脸色立刻大变:“小姨出事了。”

银色的奔驰迈凯轮飞速行驶,凌靳扬将大致情形告诉身边的人。牧惟晗找到当年的刘护士,却只见到她留下的遗书,而他再去找阮妍的时候,找不到人。

警察局那边传来消息,那个买通醉驾司机的小混混已经抓到,而且他也将幕后主使招供出来。警方赶往韦家抓人,但是徐莉也不见人影。

“她们会去哪里?”凌靳扬双手握着方向盘,俊脸透着焦急。如今所有的事情水落石出,如果阮妍和徐莉在一起,那必然万分危险!

童念双手紧握,秀气的眉头深锁,她沉着脸低下头,再度抬起来的时候,眼底涌起精光:“墓地!她们一定去墓地!”

将方向盘一转,凌靳扬加速行驶,同时也掏出手机,打给牧惟晗,各方人员一起朝着墓地赶去。

墓地,汉白玉石碑前。

徐莉一身黑色的套装,她蹲在墓碑前,双眼直勾勾盯着墓碑中的照片。

从墓地的大门外,走进来一道身影,阮妍神色匆匆的赶过来,神情透着阴霾。她看到蹲在石碑前的人,目光徒然沉下去:“说吧,你究竟做过什么?”

事到如今,早已没有什么可隐瞒的。徐莉站起身,回头瞪着身后的女人,新仇旧恨,一并涌上心头,“你知道,他是谁的儿子吗?”

阮妍心口一沉,望见她眼底的笑意,霎时手脚冰冷,“不,不可能——”

“不可能?”徐莉挑眉,满腔的悲愤难以克制,“我曾经也以为不可能!可是事实就是这么讽刺,我的儿子死了,我却辛辛苦苦养大你的儿子!”

阮妍脚下一个踉跄,因为这突来的事实,万念俱灰,“你说,他,他是我的儿子?”

“对!”徐莉伸手指着她,目光中染满恨意,“他就是你的儿子!”

顿了下,她嘴角滑过一抹凄楚,哽咽道:“是你害死你的儿子,都是你这个祸害!”

阮妍手脚冰冷,心底的情绪翻江倒海,她狐疑的抬起头,“你胡说什么?祁皓是车祸身亡的!”

“车祸?”

徐莉勾唇笑起来,一双眼底腥红,“那场车祸,应该撞死的人是你!可是阴差阳错,死的却是皓皓!”

“你——”

心口一阵剧烈的收缩,阮妍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僵硬住。

眼角滚下一串串热泪,徐莉凄惨的笑起来,渐渐的竟然笑到不可抑制,“如果不是因为你,我何苦费尽心机,到头来却葬送了他的性命!就算他是你的儿子,可我含辛茹苦养育他二十四年,他……”

垂在身侧的双手狠狠收紧,徐莉神情悲恸,她再也控制不住,一把揪住阮妍将她拉到墓碑前,恶狠狠的嘶吼:“应该死的人是你!是你!”

阮妍呆呆的望着墓碑中的照片,心头起伏难平,她从来都不敢想象,她的亲生儿子还在世,却因为她的缘故,又得而复失吗?

不,这样沉重的打击,她万万接受不了!

墓园外,一辆疾驰而来的银色迈凯轮,嘎吱一声停下。车里的人推开车门,大步跑进墓园。

“小姨!”

童念望着跪在墓碑前的阮妍,心惊的喊了她一声。

徐莉一惊,望着靠近的凌靳扬,一下子惊慌起来,她从包里掏出一把水果刀,抵在阮妍的脖子上,“不许过来!”

凌靳扬脸色大变,他猛然间站在原地,语气放柔:“你别激动,我不过去。”

这个时候,墓园外面响起警车的声音,闻讯赶来不少警察。

徐莉将手里的刀子逼近,硬生生架在阮妍的脖子上,对着众人吼道,“你们都后退,不许过来。”

大家见她手里有利器,不敢贸然上前,都往后退开一些。

眼见着她的刀尖就要划破阮妍的脖子,童念一急,作势就要冲过去,却被身边的人拉住,搂在怀里,不让她动。

此时,牧惟晗气喘吁吁的跑过来,扬起手里的一封书信,大声喊道:“韦太太,你别激动!当年的事情,你被骗了!”

“被骗?”徐莉咻的厉目,转头望向牧惟晗,“你说什么?”

牧惟晗将信封打开,把里面的信纸抽出来,摊开给她看:“这是当年的护士留下的遗书。她因为心有愧疚,在自杀前,将所有的事情都交代清楚!你的孩子没有死,死的是阮妍的孩子!”

轰——

徐莉心底一阵抽搐,她颤着双唇,不敢置信的摇头,“你胡说,胡说!”

牧惟晗见她情绪波动大,便试着往前一步,将手里的信纸推过去,柔声道:“你先把人放开,这封信给你,你自己拿去看!”

眼角盯着那张信纸,徐莉反手将身前的人推开,一勾将信纸拿过来,低着头细细默读。半响,她冷笑着将信纸揉烂,神情近乎崩溃,“不可能!你们骗我,你们所有人都在骗我!”

警察见人质已经安全,便大步上前,要将她拘捕。

“别碰我!”徐莉拂开前来给她戴手铐的警察,脸色透着阴鸷,“我自己会走。”撂下这句话,她径自往前。

走到警车边上,她站在原地不动,忽然软了语气,哀求道:“好歹我们韦家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家,能不能让我自己开车去警察局?”

警察一愣,从来没有人提出这样的要求,当即回绝掉。

徐莉转头望向童念,眼神带着恳求:“我不会逃跑的,只是不想坐警车。”

望着她憔悴的脸庞,童念目光闪了闪,将眼神看向身边的男人。

凌靳扬抿着唇,也不知道同警察说了句什么,最后才勉强同意,让她自己开车去警局,不过警车要前后夹击,防止她半途潜逃。

凌靳扬带着童念和阮妍上车,一直跟着警车后面。此时的阮妍,神情还没缓过劲来。这样颠覆的事实真相,使她万难承受。

童念伸手搂住她,不时的低声安慰,当年换子的事情,让所有人都感觉不可思议。

黑色的轿车中,徐莉双手握着方向盘,面如死灰。方才那封刘护士留下的遗书,在她心底激起千层浪,她双手不停的发抖,却还是抑制不住那种锥心的刺痛。

如今回想起来,她隐隐发觉,这事情似乎是有蹊跷,只可惜,为时已晚,大错已经铸成。

车上的手机忽然响起来,是一条提前预留的信息提示声,“祝徐女士,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妈妈,我爱你!”

提示音结束后,徐莉早已泪如雨下,往年的这一天,韦祁皓都会孝顺的给她庆祝生日。那一幕幕的画面,犹如一把利刃,狠狠剜着她的心。

原来,她害死的,是自己的亲生儿子!

一把将方向盘转过去,徐莉直接将车开上高速公路。后面的警车发觉情形不对,立刻打开警笛,四面追击。

车子行驶上高速公路,徐莉盯着后面紧追不放的警车,嘴角的笑意倏然轻松起来。眼角瞥到路边的指示牌,那是韦祁皓车子出事的地段。

“皓皓,妈妈来陪你!”

徐莉卯足一口气,将油门踩到底,全速朝着对面的车子冲撞过去。

砰——

一声巨响,黑色的轿车直接撞上迎面躲闪不及的卡车,车身急速的翻转数周,直到甩向路边的护栏才慢慢停住。

追赶的警车始料不及,纷纷急刹车才能躲过与之相撞。

凌靳扬将车也开过来,他将车熄火后,推开车门下来,却只看到前方那里撞毁的车子,已经冒出白眼。

车毁人亡,绝无生还的可能。

现场顿时乱成一团,各种救援的人影来去匆匆。

童念静静的站在原地,她抿着唇,亲眼见证,这一场惨剧落幕。

……

聿沣市的机场,人来人往。

童念站在登机口,紧紧搂住怀里的人,语气悲伤,“小姨,你还会不会回来?”

抬手抹掉她的眼泪,阮妍抿唇笑了笑,道:“傻孩子,小姨无论在哪里,心里都记挂着你。等到你需要的时候,我一定会在你身边。”

事情虽然终结,但是阮妍不能摆脱心头的自责,无论当年的事情如何,她终究是这件惨剧的始作俑者。连累那无辜的生命逝去,她难辞其咎。

“靳扬,”阮妍缓了口气,松开童念,迈步走到凌靳扬身边,神情颇有深意,道:“念念这孩子命运多舛,从今以后,小姨把她交给你了。”

凌靳扬了然的点点头,俊逸的脸庞沉寂。

不多时候,童念眼见着阮妍走进登机口,眼睛湿漉漉的难受。她最后一个亲人,也离她而去,虽然不是永别,但终究还是远离她。

走出机场大厅,童念一路都沉默无语。最近这些事情,发生的都太突然,她完全都没有消化的时间。尤其是韦祁皓的死,罪魁祸首竟然是他的至亲,这种匪夷所思,让她心情久久也不能平静。

十字路口,童念怔怔杵在原地,直到身边的男人,含笑问她:“需要送你吗?”

童念抿着唇,摇了摇头,她高昂起头,正要开口,却不想被面前的男人制止住。

“念念!”

凌靳扬抿唇一笑,俊逸的五官在阳光下,神采飞扬,“从今以后,你去过自己想要的日子吧!”

乌黑的翦瞳闪过惊诧,童念讶异的盯着他,一时间心头涌起无数的滋味,“你,说的是真的?”

男人好看的剑眉轻佻,凌靳扬垂下眼眸,想起她在疗养院呆坐的那个画面,他心头重重揪了下,酸涩难抑:“这一次,我保证!”

望着他转身走远的背影,童念心头豁然开朗,她眼底酸酸的,有种想要落泪的感动。纠缠了这么多年,这一回,终于是他先转身离开。

凌靳扬迈步走到车前,按下车控锁,拉开车门坐进去。他抬手发动引擎,将车开走。

透过后视镜,他能够看到车后那抹身影,与他渐行渐远。

直到眼底的身影消失不见,凌靳扬菲薄的唇才勾起笑来。童念,这一次我给你自由,只为等着与你再度相遇。

------题外话------

哥哥追人什么的,讨好什么的,温馨什么的?会是啥样子捏?

想看的孩纸都要乖乖投票~~

081 非分要求

全新生活,意味着所有的一切,都要从头开始。爱萋'

衣食住行,每一个人活着的必需品。首先要解决的就是住,总要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

童念从房屋中介那里租了一套房子,一室一厅的面积,不大却适合一个人。房子所在的地点还算繁华,交通也便利,房租在她能够承受的范围之内。

将行李都收拾好,童念望着这套她曾经住过的套房,心底百转千回。眼前总是浮现出韦祁皓那张嚣张跋扈的脸,只可惜从今以后,她再也不能看到了。

用力吸吸鼻子,童念提着行李,将房屋钥匙放在茶几上,转身走出去,并将大门锁好。这份美好的回忆,她会永远都珍藏在心底,永远怀念。

找房,搬家,收拾东西,这所有的事情,幸好都有尹陌帮助。童念深深感觉,有一个好的闺蜜,远比那些口是心非的男人重要!

忙碌两天后,童念的新家,终于算是落户,她和尹陌两人累的倒在床上喘大气,不过心底美滋滋的。

“妞儿,”尹陌翘着二郎腿,伸手戳了戳边上人的脑袋,贼笑道:“以后,这里就是我们两个人厮混的窝喽!”

童念抿唇笑了笑,懒得去纠正她话里的语病,将头靠在她的肩膀上,问她:“咱们叫外送吃吧,你想吃比萨,还是汉堡?”

听到有吃的东西,尹陌两眼蹭蹭放光,她忙点头,道:“比萨,我要吃芝心小牛排的,再加一个小吃拼盘,老娘要补充体力啊!”

童念撇了撇嘴,拿起手机订餐,心想这死丫头的要不要吃这么多?不知道她最近没有收入,囊中羞涩吗?

订的餐点,很快送到家。客厅的茶几下,铺着一块上好的羊绒地毯,这块昂贵的装饰,是尹陌送的。用她的话说,这房子虽小,但是档次不能低。所以几千块的一张地毯,让她铺在地上,童念肉疼的翻了个白眼。

不过几钱块钱的地毯,坐上去的感觉,确实不一样。厚实的绒毛,软软的,好像陷入云端的舒服。两人坐在地毯上,手里各托着一块比萨,吃的那叫一个不亦乐乎!

“念念,”尹陌咬了口比萨边沿,芝心香糯的味道漫入口中,带出长长的丝线,“你找到工作了吗?”

童念颓然的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先前在凌氏的工作,因为这些事情耽误,肯定是荒废了,而她也不想再回去,所以至今还没找到肯要她的。

现在满大街都是求职的人,她没背景,没工作经验,找工作何其的艰难啊!

看着她无精打采的模样,尹陌勾唇笑了笑,状似不经意的问道:“我记得,你摄影还不错?”

童念耸耸肩,黯然道:“那有什么用?摄影又不能当饭吃!”说罢,她狠狠咬了口嘴里的比萨,不解气的嘟囔。

凌靳扬除了喜欢玩乐器,还喜欢攀岩和摄影。攀岩太难了,童念不敢涉及,所以缠着他摆弄照相机玩,一来二去的,她竟然很感兴趣,尤其看到自己拍出的照片很美,心底都透着骄傲。

早知道如此,她当初就同凌靳扬学些有用的东西,什么打鼓,摄影啊,这些东西都是消遣,关键时刻都派不上用场!

将手里的那块比萨解决掉,尹陌反手从包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她,道:“算你运气好!我哥正好有个朋友在杂志社做主编,本来我想去玩玩的,现在让给你!”

童念接过她递来的名片,扫了眼上面的杂志社标志,惊喜道:“哇塞,艾丽丝。”虽然她不喜欢八卦,可也看过艾丽丝的期刊,是很受女性关注的一本杂志。

搂住尹陌的脖子,童念拉过她的脸,将唇印在她的脸上,“小陌陌,我爱你!”

尹陌抬起小下巴,伸手拿起一块烤翅,眯着眼睛瞪她,“好啊,那你以身相许吧!”

伸手挽起袖子,童念双手朝着她的腋下挠去,两人倒在厚实的地毯上,闹来闹去。

时光,安宁静好。

周一早上,童念早早就起床,梳洗整理好后,她穿上一件亮橙色的羽绒服,一双巧克力色的UGG保暖靴,将长发梳成马尾,拿着包出门。

早班高峰期,坐地铁的时候异常拥挤,人挨着人站,身体摩擦的声音都异常清晰,童念最不喜欢这种拥挤的坏境,所以发誓明天一定要早起半小时,宁愿去始发站坐公交车。

艾丽丝杂志社,在市中心的黄金地段,是一栋英伦风极强的洋楼。乳白色的墙面,挑高的门庭,院子中间还有一个小型三层喷泉。

童念脑海中幻想着,每天在这样的优雅环境中工作,心情无比的亢奋。

因为事先联系过,又有熟人介绍,童念来的时候,直接有人带着她去办报道手续。她将自己的办公桌收拾好后,负责带她的主编,就把她叫进办公室。

主编年纪四十来岁,体型稍胖,带着一副金丝眼镜,见到她进来,立刻笑了笑,道:“童小姐,请坐。”

童念一愣,忙的摇摇头,道:“主编,您叫我童念就好。”

于主编扫了她一眼,见她白白净净,模样又长得极好,眼底的笑意更深。他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资料夹,推到她的面前:“你第一天上班,先熟悉下环境,过几天再给你安排事情。”

童念有种受宠若惊的诧异,不过主编和颜悦色,她只能陪着笑脸。不多时候,从主编办公室出来,她暗自唏嘘,原来尹陌大哥的面子,还真好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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