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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欢假爱-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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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一筹莫展,童念更是忧心如焚,事情因为她而起,她心里的负担比任何人都要重。
凌靳扬又去找朋友帮忙,见银行方面的人。童念留在凌氏等消息,却不想先等来的是牧惟晗调查出来的,关于沈沛妮的事情。
看到沈沛妮在海外的资料后,童念乌黑的翦瞳闪过一抹精光。原来那个和凌靳扬长得很像的男人叫顾烨,是顾家的独生子,与沈沛妮是大学的恋人。
三年前,顾烨在美国车祸身亡。
难怪沈沛妮每次看到凌靳扬的眼神,是那么着迷。原来她从凌靳扬的身上,看到的是另外一个男人的影子。
虽然那种失去挚爱的痛苦,她能够理解,却不能允许她把这种寄托放在凌靳扬的身上。
童念沉下脸,翦瞳浮现出一抹厉色。她要掐断沈沛妮这样的念头!
临近中午的时候,凌靳扬从外面回来,情绪不算很好,连续的碰壁,让他也很烦躁。他走到童念的办公室外,随口问了问助理:“童小姐呢?”
助理毕恭毕敬的站起来,回道:“童小姐出去了。”
凌靳扬皱起眉,心底狐疑渐生:“她去哪里?”
翻看了下日程表,助理如实回道:“是和沈沛妮小姐的约,在半岛咖啡厅。”
男人深邃的双眸沉了沉,他什么都没说,捏着车钥匙转身往外走。心里总觉得不踏实,他来到地下停车场,取了车直接开走。
半岛咖啡厅。
沈沛妮来的时候,童念早已等候多时,见她过来,语气温和:“请坐。”
挑眉盯着对面的人,沈沛妮心里隐约猜到她约自己来的目的,不禁轻蔑道:“怎么,借不到钱,想起我了吗?”
童念低低一笑,翦瞳闪过深深的笑意:“靳扬那天告诉我,说他值10个亿。”
她只是笑着说了这么一句,沈沛妮的脸色立刻就难看下来。
按耐住心底起伏的情绪,沈沛妮冷着脸,声音透着怒意:“说吧,你来见我什么事情?”
将桌上的手机滑开,童念把拍过的那张照片举到她的面前,“你认识他吧?”
沈沛妮扫了眼她举过来的东西,脸色大变,惊诧道:“你从哪里弄到的照片?”说话间,她就要夺过,却被童念先一步躲开,将手机握在自己手里。
“他叫顾烨?”童念挑眉盯着她,见她脸色煞白,甚至连双肩都在微微发颤。
沈沛妮双手交握在一起,神情明显的激动起来,“你敢调查我?!”
“你是不是每次看到凌靳扬,都会想到他?”童念眼角闪过一抹狂狷,话锋直接戳在她的心尖上,“你把他当作替身?”
“胡说!”沈沛妮蹭的站起身,一手指着她的鼻子,怒声道:“你胡说八道,我没有把他当作替身!”她这样一喊,顿时吸引周围的人都看过来。
童念瞥着她全身轻颤的激动模样,心里倏然闪过一个念头,视线滑过放在桌上的餐刀,那个疯狂的想法在心底滋长。
如果她手里握有沈氏的把柄,那么就有谈判的资本。
扫了眼周围朝着她们看过来的眼睛,童念轻轻笑起来,起身将她按回座椅中:“别激动,大家都看着你呢!”
沈沛妮狠狠推开童念的手,整个人陷入巨大的痛苦中。想起顾烨,那是她心底永远的痛,情绪不能控制!
她的情绪特别容易激动,这是童念观察下来的结果。
“沈沛妮,我上次就告诉过你,不是自己的东西别惦记!”童念昂起精致的下巴,翦瞳中一片水光。
闻言,沈沛妮低低一笑,表情满是不屑:“你凭什么这么说?”
望着她讥讽的模样,童念丝毫也没生气,唇边的笑意反倒更深:“我们要结婚了,你不知道吗?”
“结婚?”
沈沛妮杏目圆瞪,整张脸上血色全无,“不行,你们不能结婚,我不允许!”
“笑话!”童念脸色沉下来,翦瞳含着凌厉的光芒:“我们结婚,和你有什么关系?你等着来参加我们的婚礼吧!”
童念径自站起身,眼底闪过一抹精光:“顾烨的事情,你没告诉凌靳扬吧?”
她侧过身走到沈沛妮的身边,目光倏然阴鸷下来:“如果让他知道,你把他当作另外一个人的替身,你说他该有多么的讨厌你?!”
“不!”
沈沛妮扬声尖叫起来,看向童念的眼神充满仇恨,她想都没想,直接抄起桌上的刀子,猛然使力朝着面前的人,狠狠刺过去。
“噗哧”一声,是尖利的硬器刺破皮肉的声音。
咖啡厅中,响起一片尖叫声。
刚刚推门进来的男人,循声望过来,看到童念倒在地上的身影后,整个人如遭雷击。
“念念——”
凌靳扬一个箭步飞奔过去,伸手扶起地上的人,双眸定格在她的腹部上,那迅速渗出的殷红血迹,将她素白的毛衫浸染。
凌靳扬剑眉一凛,那双深壑的眸子不断收缩。他用手掌按住她出血的部位,盯着沈沛妮握着染血的刀尖,凶狠的目光慑人。
周围有些混乱,已经有人拿起手机报警。
看到面前的男人后,沈沛妮发热的大脑冷静下来,她看着手中沾染的鲜血,整个人怔怔呆住。眼角的余光瞧见倒在凌靳扬怀里的童念,她渐渐回过神,似乎明白了什么。
118 我们结婚吧
医院的走廊中,亮起的顶灯耀眼如白昼。爱蝤鴵裻男人神情冷峻,修长的双腿包裹在黑色的西装裤中更显颀长。他脚下一双锃亮的皮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哒哒”声,循环往复。
急救室的大门紧闭,最上方的红色显示灯亮着,已经持续很久。
凌靳扬沿着走廊通道来来回回的踱步,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根香烟,递至唇边,正要弹开打火机却见墙上挂着禁止吸烟的牌子。抬手将唇边的香烟取下,揉在手心后,转而丢进垃圾桶。
此时,抢救室的大门打开,凌靳扬转过身,几步奔过去:“怎么样?”
医生的消毒服还没来得及换下,摘下带着的口罩,微笑道:“手术很顺利,没有伤到内脏。”
紧提着的心重重落下,凌靳扬撇着头往里面看,就见护士推着病床出来,躺在上面的人,脸色苍白,双眸紧紧闭着。
“病人先送去加护病房,观察两天,如果伤口没有感染的迹象,就可以转为普通病房。”医生低声吩咐护士。
同时又转头告诉病人家属:“麻药时间还没过,病人要到傍晚才能醒过来。”
凌靳扬匆匆听了句医生的交代,抬起脚跟着护士的步子往加护病房赶过去。
护士将车推到病床边,想要把病人换到床上,她们正要合力搬动,被凌靳扬制止,他弯下腰,双臂抱起昏迷的人,动作轻柔的将她放在病床上。
其中一个小护士摘下口罩,偷偷看了看眼前的男人,眼底流露出羡慕的光彩。每天看到形形色色的病人和病人家属,不过长得这么帅,有这么体贴的男人,很少见到了。
将童念抱到病床上,她不禁皱起眉头,无意识的低喃出声:“唔……”
“念念?”听到她的声音,凌靳扬俯下身盯着她看,却没有见到她睁眼。
护士抿唇笑了笑,将输液吊瓶挂好,笑道:“别急,晚点就会醒过来。”交代了几句注意事项后,两名护士便推着车离开。
加护病房条件很好,几乎与星级酒店的标准等同。内外两间,内里是病房,外间有个小客厅,甚至还有简单的厨具,设备一应俱全。
拉开床边的椅子,凌靳扬弯腰坐下,他双臂搭在床沿,紧紧托着她输液的那只手,眼底的神情沉寂下来。
周围静谧一片,他纷乱的大脑慢慢回过神,也开始回忆不久前发生的事情。他走进咖啡厅,就看到沈沛妮伤人,可她们两人无怨无仇,怎么忽然间拔刀相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抬手轻抚着她苍白的脸颊,凌靳扬深邃的目光动了动,唇间溢出一声叹息,这个傻丫头,用了最傻却又最直接的方法,这步棋,她稳赢!
窗外的夕阳垂落下去,躺在病床上的人,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底的景物逐渐清晰过来,童念转了转眼球,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有些发呆,直到看见挂着的吊瓶才明白过来。
喉咙沙哑难受,全身软绵绵的使不出力气。童念动弹不得,睁着眼睛再度往四周看了下,并没有看到她想见的身影,心底顿时酸酸的难受。
紧闭的房门被人推开,凌靳扬最后说了句什么,挂断电话走进来。一眼扫到病床上睁开眼的人,他挑起眉,大步走到床边:“醒了?”
童念看到他的脸,乌黑的翦瞳闪了闪,低低问他:“你去哪里了?”
举起手机在她眼前晃了下,凌靳扬勾唇浅笑,道:“接个电话,钱律师打来的。”
其实她麻药劲还没有完全过去,听到他的话后,安心的笑了笑,抬手揪住他的衣袖,眼前又有些迷糊:“嗯,别走远。”
凌靳扬看着她又阖上眼睛,心里有些不放心,按下床头的红灯,把护士叫过来。护士仔细检查了一遍,没有发觉异常,只说麻药的效力还没过去,估计还要在晚点清醒。
傍晚的时候,牧惟晗处理好公司的事情,神色匆匆的赶过来。见到病床上还在昏睡的童念,他目光暗了暗,眼底闪过一抹担忧。
凌靳扬和他说了下病情,牧惟晗脸色才好看些,“沈家那边,要怎么处理?”
倒了杯水递给牧惟晗,凌靳扬俊逸的脸庞微垂,菲薄的唇轻抿:“别理他们,先让媒体把事情闹大了。”
听到他的话,牧惟晗抿唇笑了笑,会意的点点头:“好,我明白了。”
不多时候,牧惟晗离开医院,忙着去处理别的事情,凌靳扬吃了些医院的晚饭,也没什么食欲,转身走进病房里面。
他刚刚坐下没多久,床上的人再度睁开眼睛,同时轻呼了声:“唔!”
“念念?”凌靳扬蹭的站起身,双眸盯着她的脸,急声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童念蹙着眉,精致的五官都皱在一起,伸手按了下腹部:“疼!”
医生赶到病房,见她清醒过来,就给她简单的检查一下。一切正常后,才耐心的解释,“手术前几天伤口处于愈合期,会有些疼。如果实在忍不了,可以让护士给些止痛药。”
吃了两片止痛药,医生又观察了下,确定没事后才离开。
凌靳扬坐在病床边,双手握住她的小手,柔声问她:“还疼吗?”
轻轻点了点头,童念气息还有些微弱,发出的声音沙哑:“好些了。”
看到她干涩的唇,凌靳扬拿起桌上的棉签,沾上温水后,润泽她的唇瓣,同时喂给她少许的水。刚刚做完手术不久,她还不能进食,只能喝些清水,全部的体能供给只能依靠输液。
有他在身边,童念感觉踏实很多,她小心的看着他的表情,终于忍不住问他:“靳扬,你有话对我说吗?”
“说什么?”凌靳扬放下水杯,回身坐在她的身边,锐利的双眸射向她,带着几分寒意:“你想听我表扬你?表扬童小姐为了拯救凌氏,英勇无畏的行为?”
童念菱唇轻抿,心虚的别开视线。她就知道瞒不过他,可自己这一刀挨的很值吧,一举几得呢!
“你生气了?”望着他紧蹙的眉峰,童念撇着嘴,轻轻问他。
“童念!”凌靳扬锐利的双眸看向她,眼角闪过一抹狂狷:“是不是从小到大,我对你都太纵容了,你现在这么无法无天,做什么事情竟然敢不和我商量,嗯?!”
也许权晏拓那小子说的对,女人不能惯着,要不然肯定蹬鼻子上脸!
眼见他双眸散发出来的寒意,童念顿时暗了神色,心里哀嚎一声。完蛋了,他这次真的生气了,怎么办啊?
抬手想要抓住他,可动作一大,立刻牵动到伤口。童念霎时白着脸,惨叫一声:“啊!”
凌靳扬一惊,急忙按住她的双肩,“怎么了?”
翦瞳腾起一片氤氲,童念撅着嘴,可怜巴巴的指着伤口:“痛!”
眼见他又要去叫医生,童念忙的拉住他的手,语气低低的,“你要是生气,我伤口就疼。”
“……”
凌靳扬定定望着她撅起的小嘴,满心的怒意都在她那副惨兮兮的模样中散去。他笑着俯下脸,在她唇上狠狠亲了下,颓然道:“小祖宗,我上辈子是不是欠你的,这辈子你这么折磨我?”
“嘿嘿……”童念抿唇偷笑,明亮的双眸闪闪亮亮的:“咱俩谁欠谁的不一样?要不然,这辈子我欠你的,下辈子你在折磨我,我还你行不?”
“闭嘴!”
凌靳扬沉着脸吼起来,对她的逻辑深感不满。要是想她这样说的,还来还去的,他还有安生日子过吗?
这一刻,他并不明白,人与人之间,其实就是这样一场姻缘。总是在还清与赊欠中苦苦挣扎,却又甘之如饴。
“哇!”童念撇着嘴,这次改用泪眼攻势:“你这么凶干什么?”
“我凶了吗?”
“凶了!”
“……”
“温柔点,要不然我伤口又疼了啊!”
“……”
“嘶,伤口好疼,疼死了,呜呜……”
“……”
明知道她是装的,可凌靳扬看着她那般模样,心底软软的,怎么也硬不起来。他颓然的叹了口气,翻身上床,躺在她的身边,薄唇轻轻落在她的头上:“乖,别闹了。”
童念轻轻一笑,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翦瞳闪过狡黠的光芒:“凌靳扬,你会一直这样宠着我吗?”
听到她的话,凌靳扬抿唇轻笑出声,他盯着她的脸,沉声道:“会!”
这一次,童念终于满足了,她将头靠在他的怀里,声音渐渐低下来:“哥哥,有你在我身边真好。”
点滴中有些安定的成分,童念靠着他的肩,鼻端轻嗅着他身上的味道,很快又睡熟。
抬手将被子掖好,凌靳扬直勾勾盯着她的脸,心底的某一处柔软下来。他将唇落在她的嘴角,眼底的神情温柔。
睡到半夜,身边的人不安的动了动,凌靳扬素来浅眠,他咻的睁开眼睛,见到童念直挺挺的躺着不动,马上察觉到不对劲,“念念,伤口又疼吗?”
童念咬着唇,缓缓点头,这次不是玩笑,伤口真的抽痛起来,一阵阵痛的厉害。
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都是冷汗。凌靳扬脸色一变,急忙起身要去按红灯,却被身边的人拉住:“不要了。”
拽住他的手,童念深吸了口气,秀眉紧锁:“我忍忍就好了,总吃止疼药对身体不好。”
将床头灯打开,凌靳扬去浴室拿来热毛巾,给她擦擦脸,又喂她喝了些水,语气透着疼惜:“好点了吗?”
童念轻点下头,感觉确实比起刚才缓和了些,她紧紧拉着身边男人的手,道:“你给我讲故事吧,好像小时候那样。”
男人先是一愣,随后皱起眉头。讲故事?这种时刻,他还有心情讲故事吗?
凌靳扬靠在床头,修长的手指轻抚着她的额头,一下下透着暖意。他薄唇轻启,溢出的磁性嗓音带着魅惑的魔力,渐渐缓解掉身边人的痛楚。
暗夜下,他和她相依相偎在一起,时光好像又回到从前,那时候她也会在睡不着的时候,吵着他要讲故事,哄她睡觉。
这一眨眼,怀里的人已经长大。
凌靳扬低下头,双眸定定望着怀里的人,心口五味杂陈。半响,他将脸埋在她的颈窝处,喑哑的低喃:“念念,我们结婚吧。”
童念的脸埋在他的心口,所以他看不到她的表情,只能听见她微颤的声音传来:“凌靳扬,这次你会不会又放我鸽子?”
闻言,凌靳扬低低一笑,内敛的双眸有细碎的光影闪过:“不会。”
他的怀抱温暖安全,童念脸贴着他的心口,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苍白的唇色终于浮现出一抹嫣红。
夜晚的警察局,沈沛敖神情冷峻的坐在大厅,他修长的手指轻叩在腿间,深邃的双眸定定望着前方的某一个点,怔怔出神。
身边的人进进出出,他半点表情也没有,颇有耐心的坐在这里等了几个小时。
不多时候,律师带着人从里面出来。
“哥!”
沈沛妮一眼看到他,拔腿就跑过来,扑进他的怀里,哭的委屈。
伸手将她搂在怀里,沈沛敖紧蹙的眉峰舒缓下来,他拍拍她的后背,柔声道:“别哭,没事的。”
沈沛妮眼泪横流,扬起头盯着他的脸,委屈道:“是童念陷害我!”
抬手揉揉她的头,沈沛敖扫了眼周围的环境,拉起她往外面走:“走吧,我们回家。”
能够离开这种地方,沈沛妮求之不得,急忙跟上他的步子走出去。
一行人回到深宅后,沈世明坐在沙发里,脸色阴霾。看到宝贝女儿回来,立刻松了口气。
沈沛妮看到他,眼眶又红了,哭着跑过来:“爸爸。”
对待儿子,沈世明历来严厉,可对女儿,他素来都很宠溺。从小也没让她受过什么委屈,更别说被关进警察局?
沈沛妮抹着眼泪,心口的怒意翻滚:“都是童念,是她故意刺激我,让我伤她的!”
眼见她情绪激动起来,沈沛敖忙的走到她身边,柔声安抚她:“沛妮乖,先去洗澡换衣服,爸爸还等着你吃饭呢!”
用力吸吸鼻子,沈沛妮看了眼手上干涸的血迹,顿觉全身不舒服。她抿着唇,扫了眼身边的人,害怕道:“哥哥,我会不会坐牢?”
沈沛敖眼底的神色一变,抿唇笑道:“傻瓜,有哥在,谁敢动你?”
有他这句话,沈沛妮安心不少,她用力点点头,赶忙转身上楼去换衣服。
直到她的身影消失不见,沈世明才转头看向律师,沉声道:“事情怎么样?”
律师目光暗了暗,不敢隐瞒:“沈小姐伤人证据确凿,人证物证都有。而且被害人重伤入院,伤势不轻,再加上对方律师也咬的紧,恐怕……”
“行了!”沈沛敖倾身坐在沙发里,挑眉扫了他一眼,语气不耐烦:“张律师,沈家养着你,不是为了听你说恐怕,你有本事办事就吃饭,没本事就滚蛋!”
“沈少,”张律师脸色尴尬,急忙点头道:“您放心,我一定会尽力的。”
“能为沈家尽力的人很多,不缺你一个!”沈沛敖双腿交叠,深邃的眼眸透出犀利的暗芒。
张律师低着头,正色道:“我一定全力以赴!”
“嗯。”这句话,勉强还能听听,沈沛敖应了声,交代一些事情后,就将他打发走。
看到父亲沉闷的脸色,沈沛敖缓了语气,道:“爸,你不用担心,沛妮不会有事的。”
“哎……”沈世明长叹口气,眉峰紧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好好的闹出这样的事情?”
“还不是顾烨的事情闹的。”沈沛敖双眸一片凛冽,道:“咱们家沛妮,只要遇见和顾烨的事情有关,脑袋就会发热!”
闻言,沈世明目光也暗淡下去,眉头紧锁:“童念知道顾烨的事情了吗?”
“应该是知道一些,”沈沛敖点点头,精明的双眸熠熠生辉:“她故意刺激沛妮!”
“哼!”沈世明抿着唇,神情阴鸷下来:“是凌靳扬教她的?”
沈沛敖摇了摇头,冷静的分析:“不是。”
顿了下,他转头盯着父亲,眯了眯眸子,道:“咱们查过凌靳扬的身世,可什么都查不多。您说,这世上真会有长得这么像的人吗?”
沈世明内敛的双眸动了动,嘴角倏然拉开一抹笑意:“那咱们试试看……”
眼角的余光瞥见走下来的沈沛妮,父子两人默契的交换个眼神,都没有在继续说下去。
在医院休养一周,童念的伤势大好,但是还不能下床。
清早起来,凌靳扬将佣人送来的鸡汤倒出来,放在外面的电磁炉上加热。
童念坐在床头,挑眉盯着他的背影,嘴角染满笑意。她拿起放在床头的手机,滑开屏幕后,找到相册中的那张照片,目光沉了沉。
心头挣扎良久,童念还是滑动手指,将那张沈沛妮和顾烨的合照删除。如果说她没有私心那是假的,在她内心深处,并不希望凌靳扬的身世再有任何变化。她宁愿相信,这个世上真的有人长得很像,却不想再去追查什么,仅此而已!
在医院陪着她吃过早餐后,凌靳扬才去凌氏上班。每次他一走,童念心里就失落的难受,一个人在医院的滋味很悲催。
凌靳扬离开后,童念坐在病床上,手里捧着杂志翻来翻去。她现在特别留心看最新的新娘礼服,还有新娘妆,挑选自己喜欢的一一记下。
病房的门被人推开,童念闻声看过去,先看到的是一大束鲜花,淡雅的百合,是她最喜欢的花。
走进来的男人,一身笔挺的手工西装,明亮的双眸看向病床上的人,俊脸的笑意温柔:“我可以进来吗?”
童念目光闪了闪,将手里的杂志收起来,语气如常:“请进。”自从她住院后,沈沛敖一直想办法和她联系,可都被凌靳扬给截断。
外面的传言直指沈家,而沈沛妮也深陷在故意伤人的官司中,只要童念咬紧口,一定要起诉,沈沛妮必定难逃牢狱之灾。
接过他送来的鲜花,童念低头深嗅一口,入鼻的香气迷人。她抿唇笑了笑,道:“谢谢。”
沈沛敖低低一笑,弯腰坐在对面的沙发里,俊逸的脸庞微抬,看向她的眼神别有深意:“看你气色不错,恢复的挺好吧?”
“还好。”童念将手里的花放下,扫了眼他的脸,语气平静。如今她手里握有绝对的筹码与主动权,说起话来,底气也足。
“念念,我是代替沛妮来给你道歉的。”沈沛敖挑眉看着她,语气拿捏得当。
童念抿唇一笑,脸上没什么表情:“道歉就不用了,事情我都交给律师去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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