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鹭修炼手册-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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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岭，你怎么这么怂？还不如小姑娘大方。”男同学都在旁边起哄。
　　　　“西岭，谁怕谁，喝，我们保证不向你媳妇汇报。”
　　　　……
　　　　都是同学，西岭不想让徐娇娇面子上难看，他和徐娇娇喝了个交杯酒。同学们的欢呼声、起哄声、叫好声，把西岭喊了个大红脸，他喝完酒，忙拉着陈力去和别的桌的同学说话，再也不敢和徐娇娇坐在一起了。
　　　　聚会结束时，陈力告诉大家，徐娇娇已经结过了账，同学们又是一阵鼓掌，徐娇娇起身对大家鞠躬：“报告同学们，当年的差生徐娇娇现在是hf国际贸易公司的副总经理，这些小帐，我还请的起。下次我来安排，保证大家吃好喝好玩好。”
　　　　大家又是一阵热烈的掌声。

第十四章　秦瑶

　　
　　　　白鹭没有随西岭去参加同学聚会，而是在网上看招聘广告，她特别留意看电视台、广播电台、报纸、杂志的招聘广告。
　　　　白鹭虽然是个理科生，不过她一直喜欢，她最向往的工作是记者或者作家。她总觉得，记者和作家是能用笔改变世界、改变社会的，对这两种职业特别崇尚。所以当她看到q市电视台《秦瑶看q市》栏目招聘助理的时候特别心动。《秦瑶看q市》是电视台的一档黄金栏目，每周一至周五播出半个小时，主持人秦瑶在q市比央视的那些主持人还红，她有时是揭露社会弊端，有时是抨击不良现象，有时是帮助有困难的人士，有时又是宣传好人好事……栏目视角涉及q市方方面面，内容贴近大众生活，再加上秦瑶外形阳光、说话直率、言词犀利，栏目很受大众欢迎。白鹭记下应聘的时间和要求，盘算了一下，在假期里去应聘，如果应聘成功，就先请一周假，看自己是不是真的适合这份工作，如果一切都合适，再和西岭商量辞职的事儿。
　　　　电视台的节奏快，年节没有过完，就开工了。秦瑶的工作室并不在电视台内，而是在电视台附近的写字楼里租了个小公寓，平时节目组的人开会、剪辑、后期制作都在这里。白鹭找来的时候，秦瑶正在训人：“明天的节目是春节后的第一期，你们就制作成这个样子，是想砸牌子吗？小李，你的解说词要重新写；小解，让你加些时尚元素，你加到哪里了？重新去做。……”
　　　　几个年轻人领了任务，小跑着回到自己的座位，埋头进电脑里，只听到一阵键盘“啪啪”地声音。
　　　　她揉一揉头坐下，侧头看见白鹭：“你有什么事儿？”
　　　　“我是来应聘的。”白鹭有眼色地拿起秦瑶的杯子，先帮她接了一杯热水。
　　　　秦瑶捧着杯子打量白鹭，正要说话，桌上的电话突然响了，秦瑶拿起听筒，只几秒钟，她立刻起身穿外衣：“小张，快准备机器，我们马上去采访。”
　　　　一个小伙子麻利地准备好摄像机、话筒，先秦瑶一步，帮她拉开了门，秦瑶走到门口，回头对白鹭说：“小姑娘，你也跟着去，让我看看你的实力。”
　　　　秦瑶一路开车狂奔到一家商场，一下车就往二楼飞奔，小张、白鹭摸不着头脑，只能在后面跟着。
　　　　二楼已经围满了人，秦瑶拿着话筒一路分开人群：“让让，电视台的。”
　　　　在一家店铺里，一位孕妇正抱着肚子喊疼，年轻的营业员小姑娘一边一个在椅子边扶着她，嘴里安慰，实际已经惊慌的不知如何是好了。
　　　　秦瑶示意小张开始拍摄，你果断地走到店门口：“这位女士可能要生孩子了，请问这里有妇产科医生吗？其它科的医生也行，请进来帮忙检查一下。另外，请大家让一下，医院的救护车马上就到，请大家把通道留出来。”
　　　　白鹭配合着秦瑶的话，立刻到门外疏散人群，一位中年女子远远地跑过来，说她是产科的护士，可以先照顾一下孕妇。她进店后迅速让孕妇平躺，拉上布帘为孕妇做检查，只几分钟，她就出来对秦瑶说：“恐怕等不急救护车了，孩子马上就要出生了。”
　　　　“您能接生吗？可要保证大人孩子平安呀，需要什么我配合您。”
　　　　“情况紧急，一切只能从简了，先把孩子生下来，我需要一位胆大的助手，需要开水，酒精、剪子、一个大点的盆，对了，还要毛巾、小孩子的衣服……”
　　　　秦瑶沉着地吩咐两位小店员准备开水，去其他店找婴儿洗澡盘、服装，只是助手这个事儿她有点迟疑，旁边的白鹭立刻自荐：“我来。”
　　　　在小店里拉上布帘，女护士已经脱掉身上的外衣，她麻利地摆放着店内桌椅，让孕妇在上面躺的舒服一点，然后一边指挥白鹭用酒精给剪子、盆消毒，一边指导孕妇用力的方法。
　　　　秦瑶在帘子外听到一声婴儿的啼哭时，腿一软，差点坐到地上，她抬起话筒喜极而泣：“听，一位新生命诞生了，在一座商场里，在一群陌生人中，但它得到的是热心的帮助和温暖的爱……”
　　　　围在店门口的人听到这里，爆发了热烈的掌声。这时，白鹭报着婴儿从帘子后走出来，秦瑶用手轻柔地抚摸一下婴儿的小脸儿，让小张给婴儿一个大大的特写。
　　　　“我老婆在哪儿？我老婆在哪儿？”一个男人狂奔着跑过来，秦瑶拦住他：“先生，您确定里面的是您的妻子吗？”
　　　　“小梅，是你吗？”男子提高了声音。
　　　　“是我。”帘子后传出女子的声音，虽然有点虚弱，但十分清晰。
　　　　“恭喜你呀，先生，这是您的儿子。”秦瑶示意白鹭抱着婴儿给男子看。
　　　　“我的儿子？”男子激动地把手在身上擦了又擦，不敢相信地看着眼前的这个小肉团。
　　　　“先生，您的妻子都快生了，怎么来逛商场，为什么您还没有陪在身边呢？”秦瑶不失时机地采访。
　　　　“我们的预产期还有三周呢，小梅她在家待不住，非要出来逛街，我刚才是闹肚子，上了趟厕所，出来就找不到她了，听商场内广播说有孕妇生产，我还不相信是她，谁知道，我上趟厕所，她就把孩子生出来了。”
　　　　围观的人群哄笑：“先生，你有福气呀。”
　　　　这时，医院的救护车也来了，随车来的医生又为产妇、婴儿做了简单的检查，一切都好，没有异常，就用担架抬着产妇，男子抱着儿子，随救护车一起回医院了。
　　　　秦瑶带着白鹭回到自己的车上，她让小张开车，自己看小张录的现场视频。她问白鹭：“今天的事儿制作一个专题，做为春节后的第一期节目怎么样？”
　　　　“行，题目就叫《冬天里的温暖》。”说完，白鹭有些不好意思：“不瞎说的，您有经验，您定。”
　　　　秦瑶笑：“小姑娘，这个角本你来写，三个时间完成。”
　　　　白鹭吃了一惊，随即点头。
　　　　三个小时以后，白鹭把角本送给秦瑶，秦瑶认真地看完：“小解，按这个角本编辑视频。”
　　　　秦瑶说完，又翻看白鹭的毕业证：“b大计算机科学，你是来应聘视频制作吗？你的文字功底也很好呀？”
　　　　“我是来应聘方案的，视频方面如果有工作，我也能做。”
　　　　“行，那就留下吧，我喜欢你，就给你设实习期了，和他们一样，月薪5000加节目组奖励。不过，我这里可是忙的很，随时要加班，你能不能受的了？”
　　　　“我行。”白鹭激动地连连点头。

第十五章　往事

　　
　　　　初六，白鹭说要出去逛街，还不让西岭陪，西岭乐得在家整理上一年的一些资料。中午，陈力约他见个面。
　　　　“前天刚刚聚会过，还见面？有事儿电话里说吧。”
　　　　“电话说不方便，还是见面说吧，j咖啡，咱们学校旁边的哪个。”
　　　　“还咖啡屋，整的和约会是的。”西岭笑，挂了电话。
　　　　事实上还真是一次约会。西岭到j咖啡，没有看见陈力，只看见徐娇娇。徐娇娇见西岭，跑过来挽住他的胳膊，把他按坐在沙发里。
　　　　“怎么，看到我很失望吗？”徐娇娇给他倒水，还调皮地对他眨眼睛。
　　　　“原来是你要找我，还让陈力给我打电话干么呀？”西岭无奈地坐下，寻问。
　　　　“我约你，你肯出来吗？”徐娇娇笑：“所以，只好使点小手腕了。”
　　　　“有什么企图，说吧。”西岭摆出了大咧咧的架势，也是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架势。
　　　　“什么企图？吃了你。”徐娇娇猛的靠近西岭，西岭忙向后闪，才避开和她的头碰在一起。徐娇娇得意地笑：“看把你吓得，真以为我是女妖精了。”
　　　　西岭不好意思的笑，喝水，不说话。
　　　　“韩西岭，你知道吗？我在美国这几年一直在想，像韩西岭这样的学霸大概要当上国家领导人了吧？再不济也当上高官、市长了，他那么不平凡，该做出好大的事业呀！”徐娇娇眯起眼，回想自己的高中时代。
　　　　“我很平凡呀，上学、上班，和大家都一样，还不如你呢？你已经是跨国公司的高层了。”
　　　　“上学的时候，你怎么那么牛呢？什么题都会做？我爸爸嘴边的话就是，你看韩西岭，你怎么不向他学学，有他一成的本事，我也不发愁了。”徐娇娇笑着用纸巾擦擦眼角泛出的泪。
　　　　“看来，今天是来声讨我学习好的。”西岭笑：“我也不是有意的，就那么随便学学，也知道怎么回事儿，就能考高分。”
　　　　“你好得意，是吧？”徐娇娇嗔怒，又笑：“那时候还挺崇拜你的，你的笔记我都复印了，带回家学习。”
　　　　“有效果吗？”
　　　　“有效果还能这样吗？”徐娇娇叹气：“其实，我还挺感激你的，那次上课我给你传情书，被老师发现了，你帮我掩饰，说是卷子，没让我在全班同学面前丢人。”
　　　　徐娇娇盯着西岭：“你当时特别看不起我吧？学习那么差，还天天想恋爱。”
　　　　西岭挠挠头，这是他高中时常做的动作，近年努力克制，已经很少做了。“男生都成熟的晚，只知道运动、学习，没想过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也没有注意过女生的想法。”
　　　　“也不是吧，当时大家都传你对吴菲特别好。”
　　　　“哪里有？不过在一起讨论过几次数学题，你们就造谣。”
　　　　“吴菲——你知道在哪儿吗？”
　　　　“在德国读博士吧？也很长时间没有联系了。”
　　　　“那不还联系着吗？如果上次聚会我不主动参加，你会主动联系我吗？你会知道我在哪里吗？”徐娇娇说的很幽怨，让西岭一愣。
　　　　“徐娇娇，你说的好像咱仨三角恋似的。”西岭笑着说：“老同学，见个面聊聊天，挺好的，别说的那么哀怨，好像我很对不起你似的。”
　　　　“你是挺对不起我的。”徐娇娇换了口气：“咱们晚上去狂欢吧？深刻追忆一下我们的同学情。”她的眼睛一闪一闪地，透着暧昧。
　　　　“不行，我今天要去接老婆回家。”
　　　　“哟，我还忘记你是已婚人士，二十四k的好老公了。”徐娇娇酸溜溜地，用眼睛瞟西岭。
　　　　“是呀，我是已婚男人，我有家庭责任，不像你们单身贵族，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
　　　　“韩西岭你可真够奇怪的，现在的男人都怕结婚，不想为一棵树放弃森林，你是怎么想的呀？年轻轻地就主动走进坟墓。”徐娇娇突然凑近西岭，压低声音问：“是不是你们出事儿了，奉子成婚。”
　　　　西岭像看外星人一样看着徐娇娇：“别胡说，我们可没那么无知。”
　　　　“徐娇娇，我觉得你变化挺大。我记得你上高中时学习虽然差，人还是挺正常的，现在怎么什么都敢说，什么都敢做？”
　　　　“以前没想明白，总是怕这怕那的，现在我想明白了，人呀，就是不能委曲自己，想要什么，就要赶紧得到，不然，老了的时候，只剩下后悔了，这个也没做，那个也没得到。”徐娇娇说的振振有词：“我现在还喜欢你，就来找你了。”
　　　　“我结婚了。”
　　　　“切，我只是喜欢你，不是想嫁给你。你结婚了，和我有什么关系？只要我们在一起开心就好。”徐娇娇用手搭着西岭的肩，妩媚地笑着。
　　　　“徐娇娇，你开玩笑开过了啊。”西岭落荒而逃，出了酒店他回头看一眼，徐娇娇并没有追出来，他平复了一下情绪，大步走向自己的汽车。
　　　　白鹭并没有让西岭接她，只是，西岭和徐娇娇见面后，不知为何特别想对白鹭好一点。他给白鹭打电话，说要去接她，白鹭挺高兴，让他到电视台附近等。
　　　　“你来这里干嘛？真来应聘了？”西岭见到电视台的牌子，心里有不祥的预感。
　　　　“嗯，而且已经应聘成功了。你猜我在哪个组？”白鹭很兴奋，不等他回答就抢着说：“《秦瑶看q市》，没有实习期，每月底薪5000元。怎么样？我是不是很棒？”
　　　　“棒，可怎么和妈妈说呀？她好不容易才把你安排到机关，她不会同意你辞职的。”西岭很为难。
　　　　白鹭的兴奋被泼上一盆冷水：“西岭，你支持我辞职吗？”
　　　　“我？我无所谓呀？关键是妈妈……”西岭欲言又止。
　　　　“我明白了，我会和妈妈说的，不会让你为难。”白鹭把头转向窗外，好心情被一扫而空。
　　　　西岭看了一眼白鹭的脸色：“鹭鹭，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理解你的想法，当然会帮你的，你让我想想办法。”

第十六章　辞职

　　
　　　　晚上吃过饭，一家人坐在沙发上吃水果看电视，电视里放的正是《秦瑶看q市》，一位孕妇在商场产子，周围群众热心帮忙，秦瑶镇定的指挥，新生儿的可爱，产妇丈夫的呆萌，让枝秀和韩鑫大笑。
　　　　“现在的年轻人，可真是心大，都能把孩子生到商场里。”枝秀一起收适桌子，一边笑着评论。
　　　　“这个秦瑶还真是历害，昨天发生的事儿，今天就做成一期节目。”韩鑫跟着评论。
　　　　他们都忽略了刚才一闪而过的白鹭抱着孩子的镜头。
　　　　“记者这个职业挺好，每天都接触新鲜事儿，挺有挑战性。”白鹭试探着把话题往工作上引。
　　　　“好什么好，记者的工作压力多大呀！我同学的女儿在报社当记者，天天愁着写稿子，年轻轻的身体都垮了。”枝秀唠叨：“女孩子工作轻松点好，让男人拼事业去。”
　　　　西岭拉拉白鹭，示意她不要再说了。
　　　　“看来妈妈是一定会反对的。”白鹭抱着枕头在床上发愁。
　　　　“鹭鹭，你装个病，先去单位请一周的假，跟着秦瑶工作一周试试，别那么急把工作辞了，将来想回头可就难了。”西岭给白鹭出主意。
　　　　“西岭，你会支持我吧？”白鹭抱着西岭的脖子：“我可全靠你了。”
　　　　“好，如果你真想辞职，我去和妈妈说，支持你到底。”
　　　　白鹭亲了西岭的脸颊：“谢谢老公。”
　　　　“就这样谢呀？礼物要重一点才能打动我。”西岭笑着扑向白鹭，白鹭“咯咯”笑，爬在床上，把自己的脸埋进枕头里。
　　　　……
　　　　枝秀下班到家没有进厨房，气呼呼地坐在客厅。韩鑫回来看到她的样子吓一跳：“你这是怎么了？”
　　　　“白鹭这一周都没去上班，跟单位请假说病了。”枝秀气呼呼地说。
　　　　“什么？”韩鑫想不明白：“她不是每天早晨都出门吗？她没去上班？那她去哪里了？”
　　　　“你问我，我问谁去？这丫头主意大着呢。”
　　　　“一会儿他们回来你慢慢问，可别乱发脾气。”韩鑫嘱咐。
　　　　“唉！”枝秀长长叹口气：“这些孩子，真是让人操不完的心。”
　　　　“爸妈，我们回来了。”西岭和白鹭进门就感觉到气氛的不对。
　　　　“白鹭，你过来坐，妈有话问你。”枝秀招呼白鹭，白鹭和西岭对望一眼，知道大约“东窗事发”了，两人老老实实坐下。
　　　　“妈，是不是想问白鹭没去上班的事儿？”西岭小心翼翼地询问。
　　　　“这事儿你知道？”枝秀一听儿子这样说，气就不打一出来：“你说说，你为什么请假？这一周你都去做什么了？”
　　　　“妈，你听我说……”西岭还想替白鹭解释，白鹭拉住他的手：“西岭，让我和妈妈说吧。”
　　　　“妈，我在团委上了五个月的班了，我觉得机关的工作太沉闷，不适合我，前段时间我去电视台应聘了一个文案助理，这一周我就是去试聘了。这一周我工作的挺愉快，我想把机关的工作辞掉，今天本来就是要征求您和爸爸的意见的。”
　　　　枝秀一阵头晕：“你要辞职？你知道不知道每年招收公务员的比例是多少？有多少大学生想进公务员的队伍都进不来，你还要辞职？”
　　　　“妈，我们团委的刘阿姨，一辈子都是填填简单的报表，几十年了，一点变化都没有。妈，我想趁着自己年轻，去做点自己喜欢的事儿。我希望您能理解我。”
　　　　“白鹭，一辈子填填报表，工作轻松这有什么不好？你听妈妈的话，不能辞职，啊？”
　　　　“妈，那天您看到的《冬天里的温暖》，那个角本就是我写的，秦瑶姐一个字都没改，直接拿去用了。您知道我当时多有成就感吗？妈，真的喜欢电视台的工作，虽然忙一点，工资也高一些，上升的空间也大，我上了这么多年的大学，我不想把青春消磨在机关办公室里。”白鹭说的十分诚恳，语气里带着恳求，但态度也很坚定。
　　　　枝秀气得说不出话：“西岭，你的意见呢？”
　　　　西岭看了妈妈一眼，“嘿嘿”假笑：“妈，我支持白鹭的想法。”
　　　　枝秀闭了闭眼睛，回头看韩鑫，韩鑫叹口气：“白鹭呀！你目前的工作岗位来之不易，你辞职是一件大事儿，我建议你们好好考虑考虑，也看你爸爸妈妈商量一下，听听他们的意见。”
　　　　枝秀仿佛抓到救命稻草一样坐直了身子：“对，对，白鹭，你打电话征求一下你爸爸妈妈的意见。”
　　　　“我今天上午问过他们的意见了。”白鹭依然诚恳：“他们说让我自己考虑，他们会尊重我的选择。”
　　　　枝秀再次泄气地躺回沙发：“白鹭，你辞职很容易，多少人等着这个位置呢？可如果你想再回到机关，那是不可能了。”
　　　　“我知道。”白鹭站起来：“爸、妈，为了我的工作您们费了不少心，我没有珍惜，真的很抱歉。”
　　　　“你知道我们费了不少心，也还是要辞职，这会儿说抱歉有时候用？”枝秀气得不行，怒冲冲站起来回了屋子。
　　　　韩鑫尴尬地冲白鹭笑了笑：“白鹭，工作这件事儿毕竟是你自己的事情，我也尊重你的选择，你妈妈年纪大了，脾气不太好，你别介意，过几天就没事儿了。”
　　　　白鹭难过地笑：“辞职件事儿妈妈生气我理解，请您向妈妈解释一下我的想法。”
　　　　“行，我去看看你妈妈。”韩鑫指着屋里起了身。
　　　　西岭看看父母的房门，看看白鹭：“没事儿，这个局面不是和我们预想的一样吗？过几天就行了。”
　　　　白鹭苦笑：“那我去做饭了，你也去劝劝妈妈，帮我说说好话儿。”
　　　　看见西岭进屋，枝秀大怒：“西岭，白鹭辞职的事儿你早知道是不是？这么大的事儿，你怎么不早说？”
　　　　她边说还边掐了西岭的胳膊一把。
　　　　“哎呦，妈，松手，疼、疼。”西岭夸张地叫：“白鹭呀，她早就对机关工作不满了，这辞职也是早晚的事儿，我是想吧，她早辞职也行，趁年轻转行快。”
　　　　“你说的怎么这么容易？那电视台的工作能稳定吗？如果将来工作丢了怎么办？”
　　　　“妈，白鹭她一个b大学生还能找不到工作，不行就来我们公司呗，实在不行就让她在家做饭，伺候您。”西岭说的嬉皮笑脸，枝秀被他气乐了，又狠狠掐他一把。
　　　　“我可担不起！”

第十七章　帮忙

　　
　　　　“鹭鹭，这次我可是为你献身了。”西岭展示胳膊上的掐痕给白鹭看，胳膊上有两块小块青紫，可见枝秀当时有多生气。
　　　　“对不起，老公。”白鹭嘟着嘴，轻轻吹西岭的胳膊：“看不出来，你妈还挺下得去手的。”
　　　　“这还是妈第一次打我，可见妈妈有多生气。”西岭叹气：“鹭鹭，这次你可是真的惹着妈妈了。”
　　　　“那怎么办呀？你快想想办法。”白鹭期待地看西岭。
　　　　“嗯，妈妈挺喜欢明星的，你让她见见秦瑶，可能她就开心了。”西岭出主意。
　　　　“秦瑶挺忙的，专门让她见妈妈，不好张口呀。”白鹭有些为难。
　　　　“我知道，所以你也别急，时间可以解决一切。”西岭安慰她：“反正也答应不管你的事儿了，你明天去交辞职信就行了。”
　　　　白鹭点点头，叹口气，关了灯。
　　　　枝秀回到小区门口，秦瑶正好开车送白鹭回家。白鹭恳求：“秦瑶姐，我婆婆是您的粉丝，能不能请您下车和她打个招呼呀？”
　　　　秦瑶很欣赏白鹭，知道她是辞掉公务员到电视台工作的，对她就更另眼相看了，她向车窗外看了看：“你辞职婆婆是不是反对呀？让我帮你撑面子。”
　　　　“嗯。”白鹭顽皮的点头，与秦瑶相处虽然不长，但知道她是个直脾气，为人热情，对喜欢的人会一百二十分的好。
　　　　“行，看我的。白鹭，你装作不舒服，快捂着肚子。”
　　　　秦瑶安排剧情很拿手，白鹭立刻把手放在肚子上。秦瑶下了车，帮白鹭打开车门，搀着她下车。枝秀乍见两人有点吃惊：“秦瑶，怎么是你呀？白鹭，你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