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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女酸男(初心)-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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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瞥了她一眼，“既然他是那种想法，难道就没有试图阻止你踏入这个圈子吗？”
“当然有，可是他怎么都说服不了我。因为本人骨子里就是一个世故的现实主义者，没他那么叛逆高傲，自然也就没了他那些苦恼。”
我被她自信满满的话逗笑了，真心很喜欢这个有自己主见的女孩啊。
“可是你现在这个年纪，正是应该经历叛逆青春期的时候吧？我倒觉得叛逆之类的情绪，还是早点发生比较好，否则越晚越容易产生灾难性的后果啊。”
雪儿嘻嘻一笑，说：“我不会的。”抬头看了看挂表，又说，“啊，我该走了。对了罗捷，要不要再听一个关于昭寒哥的小秘密？”
“什么？”
雪儿凑近我的耳边：“他出道以后传的各种绯闻都是假的哦！到现在为止，昭寒哥还没正式谈过恋爱呢，是个正儿八经的纯情男子！”
“哎？”我的额头上冒出几道黑线，不明白她告诉我这些干什么。
“你是不是想问，那为什么之前就他出了那么多绯闻？”看着我迷茫的眼神，雪儿得意地眨了眨眼睛，“我跟你说啊，就是因为他心里坦荡荡，所以才总是不拘小节，容易被娱记抓住小辫子。不过据我观察，每一个特别成功的偶像组合里，总得有一个类似他这样的爱闯祸的成员，才好把娱记的视线从其他成员身上引开啊。”
说罢，她冲我摆摆手，转身离去。
我愣在了原地，内心五味杂陈。难道昭寒一直以来都自动扮演着那个树大招风的角色——不爱合作，性格乖戾，绯闻频出，其实都是为了组合中的其他成员做出的牺牲？真是难以置信！
想来想去，我还是觉得不可思议，认定这也可能是雪儿一厢情愿的说法。毕竟大家都身处一个现实的世界，不管在媒体上如何渲染组合成员之间的友爱、“兄弟情谊”，说到底也是一种宣传策略，其实跟同事关系差不多——无论一个偶像组合当初曾经多么如日中天的红过，等到人气下降、走下坡路以后，也都无法避免瓦解的危机，正如天下无不散之筵席。纵观国内国外，这似乎也是娱乐圈的一条铁律。
正在胡思乱想，门一开，4EVER和成叔终于从办公室里出来，各个都面色凝重。我赶紧站起身，叫了一声：“成叔……”
“时间不早了，你送他们回公寓吧。”
“哦……”
成叔把我拉到一边，低声说，“这次4EVER的新专辑发布时间大概要推迟了，之后的宣传和演出活动也有改动。”
“啊？为什么？”我吃了一惊，“老板昨天不是还说，不管那个绯闻，一切按原计划进行吗？”
“没错，只是现在情况又有了新变化，”成叔眉头紧锁，“具体怎么回事，我现在不方便在公司说，你现在只要知道有这回事，心里有数就行了。另外，这事不要跟别人提起，等到时机成熟，老板自然会宣布。”
我只好点头。可是，在回去的路上，四个人都一路无话，连一向活泼爱笑的圣勋也非常沉默，不禁让我感到深深的担忧。
到了宿舍，我终于逮住个机会，悄悄问圣勋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们怎么都这么紧张？成叔说你们的新专辑可能要推迟发布，是真的吗？为什么？”
圣勋犹豫了一会儿，左右张望，竖起耳朵听了一下，最后猛地抓了抓头发，说：“罗捷，这事情本来是应该暂时保密的，不过你也不是外人，我就告诉你吧……不过你一定不要告诉别人啊，特别是公司的同事！”
我的头皮有些发麻，隐隐觉得事情可能比我想象的还要复杂严重。
“我保证，我发誓。可以了吗？”
圣勋终于开口，把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了我……
第四十六章 代言危机
原来，4EVER一进办公室，梁月桂便开门见山地说：“现在有一个坏消息。4EVER今年一共签了七个广告代言合同，但是在一天之内，公司收到了其中五家广告商的通告，宣布暂时停止代言活动。”
他们听了自然都大吃一惊。成叔站在一旁不停地擦汗，脸色十分难看。
按照惯例，广告商给付4EVER的代言费用也是分段进行的，最终费用和在媒介上投放广告的次数直接相关，所以一旦对方宣布终止代言活动，后面这部分代言费便面临着收不回来的风险——特别是现在还是年初，而4EVER的广告代言合同大都是春节之后才签约，为时一年，到现在还不到三个月时间，这样一来损失自然相当惨重。
“为什么？理由呢？”泰一脱口问道。这些年来由于网络盗版猖獗，国内的唱片业普遍不景气，所以公司的主要收入来源是广告代言而非卖唱片。可是4EVER出道几年，人气、口碑一直不错，从来没有遇到过类似的情况，大家自然都对此感到很震惊。
不等梁月桂回答，雅言便开口道：“这还用问么，肯定是我的绯闻连累了大家吧？”他轻轻叹了一口气，“一人做事一人当，既然如此，干脆就让我退出4EVER算了。”
“你在胡说什么？！”
一听雅言的话，本来就烦躁的昭寒心里的火一下子被拱上来了。“4EVER在你心中原来就是这地位，想退就退？不要总是在大家面前说这么不负责任的话！”
“我就是要承担责任才这么说的，”雅言毫不示弱，冷冷地反驳：“不要觉得比我大一岁就可以拿出长辈的架势教训我，我比你更清楚自己到底在做什么。只懂义气成不了大事，我才没有你那么单纯幼稚！”
据圣勋的描述，此时的昭寒气得脸色发白，额头青筋突起，握紧拳头大声叫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试试！”
“够了，你们俩都别吵了！”泰一伸手抓住他们的肩膀，“现在是我们吵架的时候吗？还不想想怎么应付眼前的危机！”
圣勋说，队长说话的声音虽然不大，却有一股不容置疑的魄力，终于使那二位暂时消停下来。
我猜那时泰一的心情一定相当懊恼：撇去4EVER所面临的危机不谈，身为队长，此刻的领导力也面临考验，更何况又是在老板面前，这种压力不容忽视。
梁月桂的反应却很冷静克制，只是摆了摆手，让大家都坐在沙发上。
“雅言的绯闻算是起因，不过这几家广告公司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提出终止履行合同，难道你们不觉得他们之间太有默契了么？”
听到他的话，众人一时无语。
泰一显得难以置信：“难道他们是事先串通好的么？为了针对4EVER……”
“不完全是。”成叔插话道，“直接目标好像是你们，最终矛头指向的肯定是公司，因为，因为……”他犹豫地看了梁月桂一眼，没有继续说下去。
“哪一行都一样，只要有竞争的地方就有敌人，这一点你们心里应该都很清楚。”梁月桂出其意料地平静，“我们只能接受现实，想想现在应该如何应付眼前的危机。”
“可是，他们这么做不违反合同么？”昭寒皱着眉，“当初我闹了那么些绯闻，也没遇到过这种事啊。”
“公司研究过给你们签的广告合同，对这类问题的规定一般都比较模棱两可，怎么解释完全取决于人。”梁月桂停了停，“退一万步说，就算他们涉嫌违约，公司也不可能因此跟你们的广告客户对簿公堂。如果真这样做了，以后哪还有人敢找你们代言广告？”
众人面面相觑，大家都知道老板言之有理。
“那现在除了坐在这儿干瞪眼，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圣勋小声问道。
“路是人走出来的，办法当然也会有，不过最重要的是你们必须团结。”梁月桂停了停，不容置辩地说：“不要忘了你们共同的名字是什么。像刚才那种无谓的争执，绝对不可以再发生，听明白了吗？”
在危难关头，老板平心静气的训诫显然比单纯的责骂更有效。我在心里暗暗叹服，一边又问圣勋：“那现在公司到底有什么对策，能把眼前的危机应付过去？”
圣勋摇头：“不知道，他们讨论了好久，听得我都困了，可是也没说到底该怎么办，只说暂时推迟发布新专辑的日期。哦，对了，老板还说让我们最近要好好锻炼身体。”
“噢……”
我暗自思量，不知梁月桂这葫芦里到底是卖的什么药，竟然如此有信心。不过话说回来，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华尔街的精英各个都是体育健将，老板既然这么要求肯定也有他的道理。
圣勋抬头看到我背后，脸色一变，呐呐道：“啊，泰一哥……”
我回头看到泰一，见他板着面孔，盯着躲在阁楼角落里聊天的我和圣勋，心里不免也有些吃惊。
圣勋的神色更是紧张，说：“我……我刚才就和罗捷随便聊聊……”
泰一什么也没说，只轻轻挥了一下手，不过眼神中的责备已经说明了一切。
圣勋只好从地垫上站起来，一边说：“这么晚了，我也该去睡觉了哈……”一边飞快地往楼下跑去。
我也不知该说什么，过了半晌才开口道：“对不起，我只是有些担心才向他打听的，请不要怪圣勋。你们……”
泰一摇摇头：“不说这些了。要是对天天在一起生活的朋友都得保密，那也确实让人心里难受。”
“……谢谢你这么信任我。”
看到泰一转身要下楼，我忍不住又问：“那个……公司现在的情况真的很糟糕么？”
“没那么严重，会过去的。”
泰一淡淡的一笑，我顿时觉得一切都像他说的一样，肯定没问题。
之后的几天，4EVER都和平时没什么两样，继续为新专辑做准备，拍摄宣传照，和主打曲的MV导演见面，商定各种细节等等。
剩下的时间，他们则基本都在健身房锻炼，公司的专职健身教练还给了我一份分别为四个人制定的详细食谱，让我配合他们的健身计划安排饮食。
“哇，安师傅，你也太仔细了！”我笑道，“我妈都没给过我这种待遇，从来都是她做什么我吃什么。”
安师傅爽朗地笑了。他的个子不算高，鼓鼓的肌肉却结实得如同铁块，我猜没几个人在见识过他的身材后，还愿意跟他打架。
“那也没办法啊！为了上镜头更好看，他们就得管住自己的嘴巴，不能随便乱吃。”他突然压低声音，“你知道他们在我眼里是什么？”
“绿豆芽？”我随口说道。反正在我眼里他们就是这样的，头小脸小，身子又细又长。
“哈哈，不是！是未完成的艺术品啊，我就是雕刻他们身材的工匠，每一个细节都需要仔细推敲。”安师傅对自己的比喻非常满意。
可是有人对自己的食物很不满意。
“这到底是什么鬼玩意儿？”昭寒恼火地挖了一勺碗里的黄绿色糊糊，继而愤恨地瞪着我，“你跟我有仇吗？我今天在健身房锻炼了三个多小时，你就给我吃这个？”
“这个可是安师傅定的菜谱，你就忍忍吧！”我泰然自若地说，“再说了，大家不都吃一样的嘛，怎么就你有意见？”
“我知道安师傅的菜谱是什么，可你也不必把这个菜做得这么恶心吧？一点滋味都没有，叫人怎么咽得下去？”
“就是得把食物里的美味都去掉，才能让你们放弃对吃的欲望啊。”我面不改色，把那一大盆糊糊端到桌子中间一放，笑嘻嘻地说：“这个热量很低的，别客气，慢慢吃！”
昭寒把勺子往桌上一拍，“罗捷，你不要太过分了啊！”又转头去问泰一和圣勋，“这明明就是猪食嘛，你们怎么咽得下去？”
泰一没理他，圣勋吐了一下舌头。
“你不想吃就不要吃好了，何必把自己比作猪呢？”雅言用小勺吃着糊糊，动作却优雅娴熟，如同电影里的英国贵族。
昭寒狠狠瞪了他一眼，脸瞬间拉得好长。虽说梁月桂已经告诫他们一定要团结，不过据我观察，这两个人只是表面上和谐，私底下还是在暗暗较劲，不由得有些担心。
第四十七章 特殊任务
梁月桂把我叫到他的办公室，问：“昭寒和雅言最近的关系不好么？”
“我……”我的脑海里一片空白，“不太清楚。”
“你怎么能不清楚呢？”梁月桂板着脸孔，目光严厉。“你天天跟他们吃一起，住一起，怎么能一问三不知？做什么工作都得动动脑子，你以为当助理就是保姆么，照顾好他们吃喝拉撒睡就行了？”
“……对不起。”我的脑子里一片混乱。
“我不是为了让你向我道歉才叫你来的。记住，‘对不起’这三个字从嘴里说出来很简单，但是毫无意义。”梁月桂停了停，“最近4EVER的广告代言被取消了好几个，他们的心情有起伏也很正常。不过你作为他们身边最近的人，应该学会察言观色，有不好的苗头要学着去调解；遇到自己解决不了的棘手问题，要向我和经纪人汇报。”
“是……”我嘴里答应着，心里却犯嘀咕：这算什么啊？我只不过是一个小助理而已，怎么乱七八糟的职责还这么多？
梁月桂瞥了我一眼，像猜透了我的心思似的，问道：“还记得你第一次见我时说过的话么？4EVER的助理没有做过超过三个月的。”
我很不好意思：“啊，那时我还不知道您就是老板，对不……”
梁月桂抬手摆了一下：“没什么，我喜欢听真话，而你说的就是真话，今后也要继续这样做。不过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这个职位的人员流动那么快？”
我摇摇头。
“因为我对助理的期待高，而且我给你的待遇，在同行业中也算是高的。”这话倒是不假。“虽然在你看来，这个职位的大部分工作可能都没什么技术含量，可是我却想把助理当做半个经纪人来培养。你每天所接触的事情，多半和经纪人的工作有关，如果有心，就应该利用眼前这个平台，提高自己各方面的能力。明白我的意思吗？
“嗯。”我点头。
梁月桂严肃的脸色有所缓和。
“今天之所以找你过来，对你说这些话，是因为我觉得你做事认真，人也聪明，所以想提醒你更了解自己的职责。公司现在处于非常时期，更需要团结。不管你用什么手段，我希望他俩尽快摆脱目前这种状态，不能影响整个团队的士气。能做到么？”
我咽了一口口水：“我会想办法的……”
梁月桂显然对我的回答不满意，又重问了一遍：“能做到么？”
“……能。”我硬着头皮答道。
“很好。”
我拖着沉重的脚步从办公室出来，心里茫然若失，不知不觉溜达到整座大厦的顶层。仔细想想，老板对我提的要求也挺过分的，我本来就不是个擅长处理人际关系的高手么，况且那两位的脾气又那么别扭，我能想出什么办法呢？难不成要让我给他们做思想工作？这也太难了吧。
“哎！哎……你们啊，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人长得那么帅，又是偶像明星，不用整天想着怎么赚钱还债，顶多就是累一点，吃的差一点……比起在人前风光得意，这点小苦头算什么？”
我趴在楼顶的栏杆上自言自语，居高临下地看着车水马龙的街道，然后又长叹一声，仰头看天。
“昭寒啊，雅言啊，”我清了清喉咙，声情并茂地模仿着规劝他们的情景：“你们俩能不能给我个面子，不要再吵了……好好，我知道你们现在并没有在吵架，可是冷战也是不对的！作为一个天天跟你们生活在一起的人，我感觉自己心情极度压抑，郁闷，简直都快要窒息了……喂，你们别走啊！坐下听我说完好不好？你俩不高兴不要紧，让周围的人跟着一起活受罪就不对了，这是原则问题……等等！君子动口不动手，你们想要干什么？啊，啊——”
就在我全身心投入到自己的表演中，假装用双手掐住喉咙，作出剧烈挣扎状的时候，冷不防听到背后不远处有人突然咳嗽起来，吓得我浑身一颤，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天哪，竟然有人在旁边看我，这回可真是糗大了！
我心惊胆战地抬头一看，发现泰一单手夹着一根烟靠在墙上，一边咳嗽一边笑，似乎是被刚才吸的一口烟呛着了。他随即把烟掐熄了，向我过走来。
“泰一？你……你什么时候上来的？”
“在你上来之前，我本来想在这儿透口气。”泰一含笑把我从地上拉起来，“没想到你还挺有表演天赋的啊？”
一想到刚才自己自编自演的独幕剧，我简直羞愧万分，抬不起头来，忙捂着脸说：“哎呀，我刚才……你可千万别告诉别人！”
“放心，我不会乱说的。如果我没听错的话，你是想劝说昭寒和雅言和好么？”泰一的眼里满含笑意，弄得我都不好意思直视他。
“我不……”我犹豫了一下，突然想到泰一作为队长，应该更了解成员们的脾气，索性便把梁月桂布置给我的事情都告诉了他。这样一来，一方面可以期待他给我提一些建议，另一方面我也想争取得到他的支持。
“原来如此……”泰一若有所思，从兜里掏出一根烟点上，半晌没有说话。
“哎，所以我才这么苦恼啊，刚才就在模拟怎么劝他们……感觉很不乐观。”
“你要真那么劝，他们肯定会觉得尴尬吧，又不是小孩子了。”
“那我该怎么办？”我试探地问。
“其实最好的方法是什么也不做，可是现在就快发布新专辑了，公司还有一堆其他问题要处理，老板自然很有顾虑，希望能尽快解决内部矛盾吧。”
“嗯……”
这我当然也知道啊，问题是该怎么办才好呢？
见我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泰一像安慰似地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说：“不过你也别担心，他们俩并不是不懂事的人，只是个性都要强，不愿意先向对方低头罢了。对了，昨天圣勋还跟我抱怨，说雅言不肯主动和昭寒说话，就让他在中间帮他们俩传纸条说事情，传纸条！我好像从小学二年级以后就没干过这种事了。你说说，对于这种心理年龄还是幼儿的青年，我们应该怎么办？”
泰一无奈地一笑，我也忍不住笑了。但是就在这时，我的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哦，传纸条？”心里一下子就有了主意。
“谢谢你，泰一！”我兴奋地抓住他的手使劲握了握，然后便飞快地跑下楼去。
在休息室，我立刻拟好了让昭寒和雅言和好的战略计划，然后悄悄拉上泰一和圣勋做我的盟友。
我模仿二人的笔迹，然后分别写了两封短笺，上面都是一些道歉的话语。
“不管怎样，总得给自己和对方找个台阶下不是？我们要做的就是在旁边推他们一把，把这以假乱真的短笺悄悄塞给他们，就可以让他们消除成见，重新找回做朋友的感觉。”
没想到，圣勋读完我写的短笺之后，竟然一下子笑倒在地上，双手捂着肚子，浑身发抖，跟要发羊癫疯似的。
“你小子干嘛笑成这样？”我恼火地拍了他一掌，“我写的字迹不对么？差不多就是这样……”
泰一接过我写的纸条一看，也忍不住笑了。
“字迹还行，可是这语气不行，太女性化了……一看就知道是假的！男生之间哪有这么讲话的？”
“是吗？”
我一惊，继而有些羞愧。哎，罗捷啊罗捷，就你这还畅销青春小说作家呢！居然连男生之间讲话的语气都搞不清楚，观察力、语言能力也忒差了点……不过话说回来，为什么我当初写小说的时候，没人说我写的男生不够真实呢？难道是因为我那时年纪比较小，大家就对我格外宽容么？
“你们俩当然比我更了解他们了……那，到底该怎么写比较好？”
我把刚才写好的短信揉成一团丢到一边，两人便七嘴八舌地给我出主意。
然后，我按照他们的意见和建议又重新写了两封道歉短笺，分别交给泰一和圣勋，然后叮嘱他们务必在晚饭前交给那两位。
“一定要随机应变，不要让他们看出破绽啊！”
“你放心吧。”二人满口答应。
接下来，我一边在心里默念“安师傅对不起了，不过为了完成老板交给我的任务，偶尔让他们好好吃一顿应该没关系”，一边打通了海底捞的电话，精心预订了一顿超丰盛的晚餐，静静地等待夜幕降临。
第四十八章 得了便宜卖乖
等下班回到公寓，我安排4EVER去楼下的美容院做皮肤护理，自己则一路飞奔回宿舍。不一会儿，火锅料理外卖送达，一切准备就绪。
他们进宿舍时，诱人的火锅底料正在电磁炉里翻滚，香味四溢，令人口水直流。
“什么味儿啊，这么香？”
昭寒瞥了一眼客厅茶几上码得整整齐齐的各式鲜肉、蔬菜料理，不禁两眼放光，叫道：“哟，今天开荤了，准备这么多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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