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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女酸男(初心)-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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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掌握过程也是不可能的，因为每个个体的能力有限，矛盾的力量此消彼长，利益的立足点也不一样。”梁月桂沉吟了一下，“因为后援会没有团到票，结果闹出这么多事情，这是我没想到的。不过，你不必太自责，我知道你已经为他们尽了最大努力拿票，无论怪谁也不该怪你。这件事已经过去了，就不要再想它了。”
“是……”
梁月桂话锋一转：“还记得之前我交给你的特殊任务么？”
我怔了好几秒钟，大脑才转过弯来：“哦，记得……成叔，成叔他在工作方面跟人都是很正常的交往，没什么特别的。”
在决定巡演的那一天，梁月桂曾经叫我单独在办公室留下，并布置给我一个特殊任务，那就是——“监督成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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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赶在半夜前二更……说到做到，请大家支持我吧！
第七十三章 真正的秘密任务
早在4EVER出道之前，成叔就是他们的“管家”了。几年后，四名曾经的青葱少年（或曰愣头青年？）一步步成长为万众瞩目的偶像明星，成叔也就顺理成章地成为了4EVER的经纪人。
听说那时成叔对练习生们的管理十分严格，作风强硬，规矩很多，责骂体罚都是家常便饭。可是不知为什么，4EVER出道至今，对成叔的感情却很真挚，就连生性散漫不羁、挨揍最多的昭寒都没有说过成叔一句坏话，这一点确实令人费解。
“你们真的一点都不埋怨成叔吗？”
一次闲聊，我试探地问昭寒，“他不是经常强迫你们练习吗？不听话还动手打人……我爸妈都没这么对付过我呢，你就对他一点怨言都没有？”
昭寒对我的问题嗤之以鼻。
“为什么要怨他？如果没有成叔，怎么会有我们今天？再说了，人小时候不懂事，打就打了呗，至少还说明他有点关心你，在乎你才会管你，是不是？如果不管你做什么都没人理睬，没人在乎你的存在，那才是真正的可怕呢！”
我一撇嘴：“你的这种说法，就跟‘Anti也是一种Fan’一样……违反人性，不科学！”
“本来就是这样的，在这个圈子里就是要有人骂有人捧才正常，能引起人们的关注就算成功。”昭寒有点不耐烦，“算了，跟你谈这些有什么用？你又不懂。以前我们还没出道也没成名的时候，你以为有多少人认识我们，在乎我们？我敢说，就连在公司工作的那些员工，可能连一个练习生的名字都记不住！是成叔陪着我们走完了最艰难、最没指望的一段路，就凭这一点，我现在也没有任何理由抱怨他。”
“好吧，”我叹了一口气，“我看你这心理就是典型的斯德哥尔摩症候群……”
“什么？”
“你上网去搜一搜就知道了。”见昭寒不明所以，我又解释道：“意思就是说，在一个令人绝望的环境中，囚犯很容易对监禁自己的暴徒产生好感和依赖心理，以至于有人给你一点小恩小惠，你就特别感激。即使有一天你已经有能力离开那个囚禁自己的牢笼，也会忍不住想再回去……这样看来，你也不是一个真正热爱自由的人啊。”
我越说越佩服自己。这个解释简直太透彻，太合理了！
“哼，别自作聪明！”
昭寒对我的说法不以为然，冷冷地说：“在你眼里，所谓的‘自由’就是随心所欲？难道你小时候就没迷茫过，一直都很清楚自己真正想做的事情是什么，该怎样去做吗？你就从来没对帮助过你，关怀过你的人心存感激吗？你怎么能这么自以为是！”说罢便起身，气冲冲地走了。
我被他的话堵得满脸通红，过了好久才回过神来。KAO，还真是被他说中了！想当初我恃才而骄，倒是真没人管得了我，可是现在又怎样？虽然他说的那些话极不中听，仔细想想，也未必没有道理。
只不过，他们所尊敬的成叔，就我所知，也已经不是当年那个鞭策他们、陪伴他们走向成功的人了……
“下个礼拜开始，4EVER就要到其他城市巡演了。到时你和他住在一个房间，如果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记得及时向我汇报。”
梁月桂的话突然把我拉回现实。
“住……一个房间？”
“怎么，有什么问题？”
“没，没问题。”
我硬着头皮回答，心里暗暗叫苦：和成叔住一间房，这叫什么事儿啊？可我现在的身份是“男生”，总不能说希望跟一个女同事一起住吧。
梁月桂把洪兴刚刚交给他的信封给我：“等会你把这个信封转交给邱总，公司入账，他知道应该怎么处理。”
“嗯。”
我接过信封，便从梁月桂的办公室出来，忍不住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这下可麻烦了呢……”
之前虽然是住在4EVER宿舍，不过因为是自己一个人住在阁楼上，所以一直也没有觉得不方便。然而这回巡演却要和成叔共处一室，又适逢夏日，感觉不免忐忑。难不成我日日夜夜都得缠着裹胸？非憋死我不可！
更何况，梁月桂还要求我秘密监视成叔，这对于没有任何侦察经验的我来说，实在是很有压力的事情。
梁月桂单独留我谈话的那一幕，至今还历历在目……
“你知道雅言的绯闻照为什么会被媒体泄露，4EVER的助理为什么总是干不满三个月么？据我所知，这些事情并不是偶然的，都跟成叔有很大关系。所以我需要你帮我看住他，不能再做出对4EVER或公司不利的事情。如果有不好的迹象，或是他接触了什么可疑的人，都要向我汇报。”
“可是，我不明白……成叔他为什么要这么做？4EVER是他一手带出来的啊，难道成叔想毁了他们的前途吗？这对他自己有什么好处？”
我不能理解，主要是不太相信成叔会那么做。他平时和4EVER的感情那么好！
梁月桂微微一笑：“罗捷，你很聪明，我想我应该没有看错人。确实，按理说如果4EVER栽了跟头，经纪人也将蒙受一定损失。不过，你也得明白，并不是所有人都乐意看到4EVER成功的，总有一些人会想尽办法，不惜一切代价来找麻烦。他们会给对方一个很高的价钱，让对方为自己办事，目的就是毁掉4EVER的前途，同时打击月桂公司。”
“您是说，成叔有可能被人收买了才会做这么做？被那些想要毁掉4EVER前途的公司或是个人收买？”
梁月桂没肯定也没否认，过了一会儿才说：“没有证据证明他这么做过。4EVER和他的感情一直不错，所以我也不希望你把负面情绪带到工作中，只要平时多留意他的举动，及时向我汇报就可以了。”
我咬了咬嘴唇，面露难色：“可是，这不就是让我监视成叔吗？我不擅长这种事……”
按照老板的说法，肯定是成叔有错在先，派人监视他也是为大局着想，天经地义。可是我还是比较厌恶这种做法，感觉不正派。
梁月桂看了我一眼，说：“对于你这部分额外的工作，我也会给你额外的酬金作为补偿的。你先做一段时间再说。”
天啊，竟然跟我来这一手！莫非老板看准了我满身负债，极度缺钱，所以没法拒绝他的要求吗？
我的心动摇了，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好……”
唉，这就叫人穷志短啊！话说回来，老板就是老板，他交代我做的事情，我哪敢不听？就算不给我加薪，我也不可能拒绝的吧。
走到公司财务总监的办公室门前，我抬手敲了敲门。
“请进。”
邱平坐在办公桌后面审阅文件。
“邱总，这是老板让我转交给您的信封，是怀恩公司的洪兴经理送来的。”我毕恭毕敬地把信封双手递给他。
邱平接了过来，打开看了一眼。
“梁总让你拿过来的？”
“嗯。”
邱平想了一下，笑了：“你知道这信封里面装了多少钱吗？”
“呃，有很多钱吗？那么轻……”我挠了挠头发，老老实实地说：“是支票吧？可惜不是我的，我也不能偷偷拿了就跑啊。”
邱平笑得更开怀了：“你说得没错。这笔钱是怀恩公司给我们的分红，比正常票价高出的那一部分。”他一边说一边把那个信封放在抽屉里。
我本打算把信封交给他就撤，可是一听到这句话，身体一下子就动不了了。
“比正常票价高出的那一部分？您的意思是……难道怀恩公司真的在倒卖黄牛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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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接到编辑通知，明天上架……ONZ，其实没想过这么快就上架了，因为点击推荐收藏什么真的很一般很一般啊（我说收藏只有极其惨淡的两位数各位信吗？5555。。ToT）
所以，对于订阅我不敢报任何期望，哪怕只有一个人愿意陪我一路把这个故事写完，在下就已经不胜感激了……各位走过路过、收藏没收藏的亲们，能帮个忙，给我这篇文首订一下么？就当鼓励我这个新人作者吧，谢谢大家！？？
第七十四章 无言以对
（努力码字中……入V第一章，感觉这一章自己还是很喜欢的，求首订支持@o@星星眼~ 谢谢大家~~）
邱平看着我，表情似笑非笑：“黄牛票么？也可以这么说吧。不过，部分位置最好的票，以高出票面的价格卖出去不也很正常么？有市场才有需求，有一些人愿意为此付出更高的价格，怀恩只是满足了他们的需要而已。”
“原来说到底，他们只想着把票高价卖出去啊！那之前还说什么要‘确保让票落在歌迷手里’，这不是耍人玩么？实在太可恶了！”想到后援会团票进行得之艰难，我一时气愤难平。
“你错了，愿意买高价票的大部分也是歌迷，不然谁会掏那么多钱看一场演唱会？”邱平的声音很平静，“每个人的想法不一样，手里可用的资源也不同，所以怀恩不可能也没义务把一碗水端平，对所有歌迷一视同仁，不是么？”
我感到自己从头到脚被泼了一盆冷水。可是，一个奇怪的想法突然在我脑海里成型：后援会没有团到票……歌迷无法进场……怀恩向票贩子提供高价票……
按照这样的逻辑，如果怀恩公司一开始就设计了一个圈套，故意指使票务公司用模棱两可的话稳住后援会，让他们以为可以帮会员团到票，结果拖到最后一刻又不给票，致使大量歌迷到了现场又无法入场；接着，在僧多粥少的情况下，没有拿到票的歌迷急于买票进场，黄牛党趁机哄抬票价——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后援会岂不成了被怀恩利用，抬高票价的帮凶了吗？！
“怀恩……是不是故意的？”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发涩，“故意让那么多歌迷没有团到票。结果只好在现场去找黄牛买高价票？”
邱平的手里攥着一只笔，不动声色地反问道：“这些事我不太清楚。不过，罗捷你应该也学过经济学常识吧，商品的价格主要是由它的价值决定的，只是同一件商品，在每个人心里的价值可能都不一样……”
“是，”我冷冷地打断他，“我还知道。价格也会受供求关系的影响。要想方设法让供小于求才有利可图，哦不，是有暴利可图。谢谢您给我补上这一课。”
从邱平的办公室出来，我感到一阵眩晕：为什么会这样？
天空灰沉，乌云滚滚。站在走廊拐角处，我望着楼下车水马龙的街景。内心茫然又苦涩，感觉自己努力做的事情，好像转眼之间就没了意义。
我叹了一口气。掏出手机，拨了艾莉的电话。
铃声响了很久，她才终于接起来。
“艾莉。你现在有空么？我想见你一面。”
艾莉在电话那头苦笑：“对不起，罗捷……我正想给你打电话呢，没想到你先打给我了。”
我的心往下一沉：“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我已经从后援会辞职了。”
“艾莉……”我咬着嘴唇，一想到她其实是替罪羊，心里就更加难受。“听我说。这次团票不成功不是你的错，我觉得，你还是不要辞职的好。大家都知道你这些年为4EVER，为会员们义务做过多少事，没有人会为此责怪你的……”
“罗捷，谢谢你……可是不管怎么说，这件事总得有人责任，我是团购的组织者，最后却辜负了大家的信任，没能拿到票……”
“不是这样的！”我的心一横，索性将实话告诉了她，“你还记得当时有多少歌迷在现场外面没拿到票吗？其实都是怀恩和他们找的那个票务网在背后搞鬼，就是为了囤货居奇，哄抬票价啊。”
电话那头一阵沉默，半晌无人说话。
天空深处传来几声闷雷。
接着，豆大的雨点砸在我身旁的玻璃窗上，渐渐流出道道沟壑。
“艾莉，你还在听吗？”
“我在，”艾莉的声音低沉，“这么说，原来是我们上当了，成了他们炒高票价的帮凶。”
“是这样的，不过你们也是无意的……我的意思是说，这件事真的不是你的责任，就别再辞职了，好吗？如果，如果还有一些人不理解的话……”
我一时语塞，突然为自己的冲动感到后悔。如果还有人提出批评质疑，要求艾莉直接“下课”，难道我能让她把这些背后的真实情况公之于众，以取得大家的谅解吗？媒体才不会管这件事真正的责任在谁，只会抓住其中不甚光彩的点大做文章，比起怀恩公司，最后恐怕还是4EVER躺着中枪的可能性更大。
艾莉轻叹了一口气。
“我明白，罗捷，谢谢你告诉我这些……不过，辞职的事情我已经决定了。这两天我也想了很多，在团票的问题上，我想我还是有责任的：先是一开始就没有摆正后援会的位置，没有怀恩及时有效的沟通，后来又把话说得太绝对，以至于让会员们失去了选择其他购票方式的机会。执念啊……如果不是我执意坚持到最后一刻，也许就不会有那么多歌迷到了现场又没票。”
“虽然从总体上看，后援会也算是受害者，可是真正被坑害的却是每一个买票去看演唱会的歌迷。事情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总得有人承担责任。如果我不引咎辞职，就没法给那些信任四叶草后援会的人一个合理的交代，以后要是后援会想再组织什么活动，也许就没有公信力可言了。”
“艾莉……你是为了后援会的声誉考虑，才做出辞职的决定吗？”
艾莉轻轻一笑，声音里有一丝疲惫：“我啊，已经在会长这个位置上坐了太久，也该让贤了。说实话，看到现在新加入后援会的歌迷年纪越来越小，有的才十二三岁，感觉真是岁月如梭，青春不再。我也压力山大呢，哈哈！不过你放心，即使以后不再做后援会的事务工作了，我还是会一直看着4EVER，始终坚定不移的支持他们。”
她的声音轻柔，“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一直喜欢他们，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
我半晌无语。或许。喜欢上某个偶像明星。原本就应该这样轻松、快乐，只要远远地看着他们、关注他们就好，而不必把这种喜爱变成责任，强加给自己或他人，最终成为现实生活里的负担。
挂了电话，我默默地凝视窗外。雨越下越大，如同瀑布。
吃过晚饭，圣勋回卧室继续复习功课。泰一、昭寒和雅言则坐在地垫上打牌，昭寒说最近太累，“需要换换脑子”。本来他们也叫我一起玩。可是我实在没什么心情，便拒绝了。
我抱着笔记本电脑，盘腿坐在落地窗前发愣。
经历了这么多事，我觉得自己简直思如泉涌，特别有想要创作的感觉。可惜脑子里千头万绪，一时不知该如何落笔。
“喂！我看你每天都抱着个笔记本在写，到底在写什么呢？”昭寒一边发牌，一边突然发问。
我一怔，蓦然回头：“你在问我吗？”
“这屋里还有别人吗？”昭寒满不在乎。
我叹气：“我啊，正在写小说呢，你要看吗？”
以我的经验，跟昭寒说话，务必正话反说，实话实说，声东击西。否则，他会跟你纠缠个没完没了。
“切，我才不看呢！浪费时间，现在只要是个识字儿的人都觉得自己能写书。”昭寒一脸不屑，一边斜眼看牌。
“等等，这牌我跟了！”
“哦，你在写小说？是什么样的故事呢？”泰一似乎挺感兴趣，一边摸牌一边接了话茬问道。
我没想到泰一也会问，心情立刻和刚才不一样，很窘迫又很害羞，脸颊发烫，呐呐道：“没……没什么，其实这故事我还没有完全想好呢……目前还在构思中。”
昭寒大笑：“我就知道！哪有那么容易写的小说呢。”
我的脸涨得通红，真想把笔记本电脑狠狠砸到昭寒的脑门上——瞧不起我没关系，反正我现在已堕落至此，一文不名，也早就不当自己是当年那个畅销书作者了。可是，他怎么能在泰一面前如此贬低我的自尊心呢？
就在我心里百般纠结、无处发泄的时候，泰一笑道：“是啊，好书多磨，加油吧。”
我的心里一暖，赶紧点点头。明明话字面的意思都差不多，为什么从不同的人嘴里说出来，感觉就这么不一样呢？这就是人品吧！
昭寒一怔，斜眼瞅着泰一，忘了自己出牌。
这时，雅言把手里最后几张牌往茶几上一排，淡然道：“我赢了。”
昭寒回过神来，往茶几上一看，怒了。
“明明该我了，你怎么抢先出了？这盘不算，再来一盘！”
雅言站起身，打了个呵欠：“谁让你们只顾着聊天。我赢了，不玩了。”说罢起身翩然走回自己的房间，气得昭寒把牌往地上一甩，丢了满地。
“靠，智商150就了不起啊？说不玩就不玩，这算什么？一点牌品都没有！”
泰一笑眯眯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也站起身。
“你也不玩了？”
客厅里就转眼就剩下昭寒和我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我见势不妙，悄悄合上笔记本电脑，打算往阁楼上撤。
“喂！”昭寒没好气地喊住我，“你把这些牌收拾好了再上去，我不想看到这儿乱糟糟的。”
晕，明明就是你自己弄乱的好不好！
我无奈，只得跪在地板上，一边拢起散落地上的纸牌，一边低声道：“是——少爷。”
昭寒本来已经转身走出去几步，忽然又停了下来：“你刚才说什么？”
完了，居然被他听见了！
“没说什么啊。”
我吐了一下舌头，真心不想再给自己找麻烦。
昭寒把我往旁边一推，自己单膝跪在地板上，一语不发地把牌拢起来，装好。
我不明白他又抽什么疯，只好在一旁愣愣地看着。
“我刚才对你的态度不好么，干嘛那么叫我？”昭寒皱着眉看我。
我尴尬地笑了笑：“开个玩笑而已，何必当真……”
“不许再那样说了，不然我跟你没完！”
昭寒起身跑回卧室，留下我一人坐在地板上发愣。（未完待续）
第七十五章 不要动心
（刚发现入V第一章真的有人订阅，我的眼泪是哗哗的流啊……ToT 谢谢，谢谢大家！为了你们，我会努力越写越好的。）
我见势不妙，悄悄合上笔记本电脑，打算往阁楼上撤。
“喂！”昭寒没好气地喊住我，“你把这些牌收拾好了再上去，我不想看到这儿乱糟糟的。”
晕，明明就是你自己弄乱的好不好！
我无奈，只得跪在地板上，一边拢起散落地上的纸牌，一边低声道：“是——少爷。”
昭寒本来已经转身走出去几步，忽然又停了下来：“你刚才说什么？”
完了，居然被他听见了！
“没说什么啊。”
我吐了一下舌头，真心不想再给自己找麻烦。
昭寒把我往旁边一推，自己单膝跪在地板上，一语不发地把牌拢起来，装好。
我不明白他又抽什么疯，只好在一旁愣愣地看着。
“我刚才对你的态度不好么，干嘛那么叫我？”昭寒皱着眉看我。
晕，这人可真会装糊涂，到底什么时候对我态度好过啊？
我尴尬地笑了笑：“开个玩笑而已，何必当真……”
“不许再那样说了。”
昭寒声音低哑，脸色更是阴沉吓人：“不然我跟你没完！”
他起身快步走回卧室，留下我一人莫名其妙地坐在地板上发愣。为什么他对那两个字会那么敏感？我实在无法理解。
不过，那个家伙的脾气一直就是这么阴晴不定，难以捉摸，我也懒得去细想了。
雨一连下了两天两夜，连心情也变得湿漉漉的，感觉不甚爽快。
临行之前，我回了一趟家。跟爸爸妈妈告别，当然也见到了花花。
妈妈听说我要“出差”将近两个月，便不顾我的劝阻做了一大桌子菜，看那样子恨不得让我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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