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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爱,诱你上瘾-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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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我妈哭着打电话给我让我回家,说是我爸的公司破产了,有人来家里搬东西。
    我急急忙忙地跑回了家,看着空荡荡的房子,我妈一个人跪坐在地板上。
    “妈,怎么回事?”我蹲下身,将她扶了起来。
    “没了,什么都没了。”她拿起桌上的杯子,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对着她大吼道。
    “你爸炒股全赔了,不仅本钱没了,还欠下了好几千万,公司卖了,房子卖了,什么都卖了,那些个亲戚,现一看我们家落魄了,一分钱也不给借,就怕我们还不起……”
    “我们现在还欠多少?”我问。
    “一百五十万。”
    一百五十万,以前在我看来不算什么,可现在这一百五十万对我来说,无疑是笔是巨额。
    突然,母亲的手机铃声响起,她像惊弓之鸟一样把手上的包往地上一扔,慌忙躲在我后面。
    手机铃声停了,又响起。
    我轻轻地拍了拍她,然后蹲下身,捡起被她扔在地上的包,拉开拉链,拿出手机。
    我看了看手机屏幕上的来电显示,然后对惊慌失措的母亲说:“是邓伯伯。”
    邓伯伯是爸公司的下属,和我们家的关系很好。
    “接,你接。”母亲挥手。
    我将手机划向“接听”,还没等我开口,电话那头就传来焦急的声音,“夫人啊,左董,左董他……他跳楼了……”
    “噗通”一声,母亲跌坐在地上,晕了过去。
    “妈,妈!”我抱着她,急忙跑了出去,开车送她去医院。
    还好医生只是说她是精神过度紧张,受到了惊吓,好好休息两天就好,我拿出诺诺薇尔给出的代言费,把自己的车卖了,母亲也到处奔走,东拼西凑地拿钱将父亲的后事办了,还上了一百五十万的银行贷款。
    我好好地陪了母亲几天,学校那边我已经申请休学,之后母亲提出要去外婆家住一段时间,我想了想,这样也好。
    父亲死了,我忙到连伤心的时间都没有。
    我留了下来,本来我以为事情该告一段落的时候,强哥找上了我。
    强哥我知道,我们这一个放高利贷的老大,以前我从没想过自己会和他有什么交集,可他却拿出一张父亲向他借高利贷的借据,上面是十五万。
    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别说是十五万,就是十五块,我都要考虑考虑自己有没有。
    我说:“我没钱。”
    “别跟老子说没钱,老子要钱不要命,你要是没钱,老子就要你的命。”
    “我没钱。”我依然是这一句。
    “老子给你三天时间,三天后,我必须看到这二十万出现在我面前。”
    “怎么变成二十万了?”
    “连本带利二十万,三天后我要看到。”
    “十天吧。”
    “还敢跟老子讨价还价,看在你有胆的份上,再给你两天宽限,五天。”
    他说得那么肯定,我也不可能再多说什么,只好说:“那就五天。”
    “呸。”看着他们离开,我狠狠地朝他们背影吐了口唾沫。
    比起要我五天内凑到二十万,把我的命拿去似乎更容易些。
    可我还是不得不去筹那二十万。
    在筹那一百五十万的时候,我已经把我所有认识的有点钱的朋友找了个遍,我到哪去弄?
    我左言没有什么本事,老天就是看我安逸日子过久了,就开始收回了。
    这五天里,我哪都没去,在“来吧”里一直喝酒。
    去打工赚钱?
    你有本事你去五天内打工赚二十万。
    去炒股?
    我他妈连本钱都没有。
    应该说是连喝酒的钱都没有了。
    喝了这几天,酒吧里的酒保已经认识我了,当我没有酒钱的时候,那酒保又拿出一箱啤酒放到我桌上,说:“你继续喝,这是我们老板请你的,你在的这几天,我们酒吧的女客人多了好几倍。”
    “是吗?”我看着他眼睛微眯,我当然相信他这话,我勾起嘴角,“我给你们吸引了这么多客人,就一箱酒把我给打发了?”
    “行,我让我们老板再给你一箱。”
    “一箱酒有什么稀罕的,有本事你给我二十万吧。”
    “神经病。”那人摇摇头,把我的话当酒后的胡言。
    看着他走开,我把身子往身后的沙发狠狠一靠,然后“哈哈”大笑起来。





     第四章 突然的表白
     更新时间:2013…11…28 0:10:11 本章字数:4027

    接着又有女生找我来搭讪,这几天来搭讪我的女生接二连三,我都来者不拒,至少她们还可以给我出酒钱。睍莼璩晓
    我这个样子,和那些陪酒小姐差不多了吧。
    我把那个女生抱去了酒吧最里面的包厢,打开了沙发旁一个昏暗的灯,我喜欢这种旖旎的光线,幽幽暗暗。
    正当我将唇从女生的唇滑向锁骨处的时候,门被人打开。
    有女人的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
    “滚。”我随手抓起沙发上的一个靠枕往来人的方向扔去。
    高跟鞋的声音停下,可没过几秒,我的背被靠枕给砸到,并且身后传来一道略带熟悉的女声,“我给你一分钟的时间整理好自己,然后让这女人出去。”
    我停下了动作,转头看向说话的人,是她。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来找我,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找到这的,但她的出现,无疑在我昏暗的心里打开了一道曙光,就像那天,她踩着阳光走进教室一样。
    “滚。”我大声地一吼,当然不是对她,声音大只是为了掩饰我内心的激动。
    要问我为什么激动?这简直是个白痴的不能再白痴的问题了,原因很简单,就是因为她有钱,我相信她一定有钱。
    她没动,沙发上的女生也没动,最后我对那女生说:“叫你滚没听见吗?”
    那女生可能是被我突然的转变给吓得愣住了,反应过来后,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把自己的衣服拉好离开。
    那女生走后,我拍了拍沙发让她坐,然后自顾自地点了一根烟抽起来。虽然我有求于她,但我没有钱去请她喝杯红酒。
    “找我什么事?”我随意问道。
    我自然不会认为她是想我了或是怎么样,就她以前对我爱理不理的样子来说,无事不会登上我这破烂殿。
    可她却语不惊人死不休,她竟然说:“左言,我想,我喜欢上你了。”
    我有在见到她时脑子里转过千百种不管她说什么,我都把话题转到钱这个方向来,然后用尽一切办法让她同意借钱。可她这一开口,就让我不知道该怎样接下去。
    最后,我反应过来了,我说:“大小姐现在是来看我笑话了吗?”
    以前是我下了个套让她来钻,她现在也是想给我下个套让我钻了吗?
    比起相信她说的她喜欢我来说,我更情愿这样想。
    “左言,如果你把我们之间当做一场游戏,那么,是你说的开始,但是,由不得你来说结束。”
    这是她当时说的,她说我们之间只是一场游戏。
    她知道,她都知道,她一开始就知道。
    可是后来,她却爱我爱得那么深。
    “可我现在不需要玩游戏,我想要玩游戏,有的是女生陪我。”
    她对于我来说,是个谜。谜在人有时间、有心情的时候愿意去猜,当连自己的命保不保得住的时候,谁还有心思去猜谜。
    哲学上不是有句话叫做“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多么有哲理的一句话。
    “那你需要什么?”她问。
    “钱。”终于转到我要的话题上去了,我毫不犹豫地开口。
    “你要多少。”
    “二十万。”本来我想再多说一点的,可想了想,说多了她也不一定答应,我还是知足点。
    其实这二十万我也不确定她能不能给我,但我确实急需这二十万。
    “我现在没有,明天可以给你。”她的声音传入我耳朵,我惊讶她答应的如此爽快。
    “现在就去取吧。”我害怕她明天反悔。
    “明天这个时间,我来找你。”
    说完她表站起身来准备离去,看着她往门口走去的背影,我突然感觉心里一阵轻松,我马上站起身来拉住她,在她回头的瞬间,吻了她。
    她离开后,我的心情顿时舒畅,不知道是因为钱的事情解决了,还是因为她说的那句“左言,我想,我喜欢上你了。”
    追她,是我一步一步的计划,就在我准备放弃的时候,却听到了她对我的表白,这就是意料之外的意料之中吧。
    第二天她很准时地把我从强哥手上救下,如果那天她要是晚了,我真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
    我以为她会用她给了我钱这一点来让我做点什么,可她什么也没说,打了辆出租车就准备走。
    我连忙跟着她上了车,我身无分文,她就是我的财主,我的财神。
    上了车后,她一开始想让我下车,可我真的没有力气再和她争执了,我把头靠在她的肩上,缓缓地说:“别吵,让我好好睡一觉,我已经半个月没有睡个好觉了。”
    这段时间,一直被债务所逼,现在,终于可以放心休息了。
    闻着她发丝的清香,我的头越来越昏沉,最终昏睡过去。
    我做了一个梦,梦里,一个女生脸色苍白地看着我,眼角划过一滴泪水,然后用轻到不能再轻地声音温柔地对我说:“左言,你就是团火,爱上你,我自取灭亡。”
    我想用手去抚摸那个女生的脸,可当我手指触碰到她的时候,她便从我的指尖开始一点一点被火焚烧,最终化为一地灰烬。
    梦中,我一直看不清楚女生的脸,可我的潜意识里却清楚地认为,那一定是沈依真。
    忽然我被一阵声响惊醒,我睁开眼睛,一个陌生的地方。
    我看了看自己躺着的床,我才想起我跟着沈依真上了出租车,这里,应该是她住的地方吧。
    整个房间很空,没有一般女生各种风格的装饰,我没有多余的家具和摆件。
    我一走出房间,就看见沈依真跌坐在客厅门口的地上,看来我刚刚隐隐约约听到的争吵声并不是我的幻觉。
    我连忙跑过去蹲下,把倒在地上的她搂在怀里。
    我看见她的脸上有一个很明显的巴掌印,“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你脸上的耳光是谁打的?”
    她说她妈和她断绝了母女关系,那么,一定是她妈妈打的。而打她的理由,除了是因为她借给我的那二十万,还能是因为什么?
    我以为她答应地那么爽快,那二十万对她来说应该不算什么,可想不到让她承受了那么严重的后果。
    “左言,我和我妈断绝了母女关系,我也不是什么千金大小姐了,现在的我,什么也没有,没有钱,没有身份。所以,你走吧。”
    她说,她什么也没有了,让我走。
    如果可以,我真愿意走。





     第五章 梦中的她
     更新时间:2013…11…28 0:10:12 本章字数:3842

    可是在走之前,我还是得把她给安抚好,毕竟她帮了我这么大的忙,适当报点恩我左言还是会去做的。睍莼璩晓
    “我还欠你二十万,我走了,你问谁要去?你没钱了,那么,我赚钱养你。”
    我连自己都养不活,还怎么养别人?但是别的不会,甜言蜜语我左言可是最拿手。
    我的话说完,她竟然主动吻了我,她的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流进了我的口中,那种苦涩的滋味,弥漫了我整个口腔,渗透进我的心脏。
    我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爱上我的,但现在看来,我一定是在那个时候爱上她的。
    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冲动,解开了她上衣的扣子。
    她突然意识到了我的动作,慌忙地把我推开。
    她的反应我并没有太大的意外,因为我始终不认为她会把她自己给我。
    可是我又错了,就像那天在酒吧包厢里她突如其来的表白一样。
    她不是酒吧里的那些女生,我能感觉到她因为第一次而咬牙忍住疼痛,最后看着她在我的怀里缓缓地睡了过去。
    窗外柔和的月光洒在她安静的脸上,我睡不着,侧身弯腰捡起地上的牛仔裤,从里面拿出烟和打火机。
    抽出一根香烟,用打火机点燃,可我却突然不想抽烟,我把手放在床头的桌上,只是看着火一点一点将烟吞噬,留下一桌灰烬。
    我突然回想起我的那个梦,梦里的她,也是这样从我指尖一点一点化为灰烬。
    当黎明来临前,我把衣服穿好,然后走下床,在关上房门之前,借着月光,再看了一眼在床上熟睡的她。
    我走出了她住的地方,那是附属于学校的一栋居民楼,我记住了这个地方。
    我走上了大大街,街上的路灯是亮着的,灯光就照着我一个人,安静地出奇。
    我拿出手机,看着里面一条短信上写的地址,七拐八拐地来到一栋很旧的居民楼,按照短信上写的门牌号敲门。
    我敲了几声,没人开门,于是我接着敲,还是没开。
    敲得我实在没有耐心了,我用力地拍门,重到我感觉整栋楼都在颤抖。
    “三更半夜敲什么门啊,不知道老子还在睡觉……老大……”来人骂骂咧咧地把门打开,在看到我的时候,马上睁开了朦胧的睡眼。“老大,你怎么来了?”
    “先让我进去再说。”我说。
    “快进来。”
    他的房子不是一般的乱,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处可以坐的地方。
    坐下后,我直接开口,“猴子,你有没有路子?”
    这个猴子,是我高中时候的跟班,后来没考上大学,就奔走在各个剧组跑跑龙套。
    “老大你自己上?”
    “废话,不是我还是谁?”
    “那好办,老大这么帅,一看就是男主角的料。”
    “你就说你有没有路子吧。”我现在对这些奉承话没有兴趣。
    “有,有,就过会儿,七点后,有个导演要找几个群众演员,我带你去给导演推荐推荐。”有了他这句话,我心里也有了些谱。
    我在猴子家睡了一个回笼觉,天刚刚蒙蒙亮的时候,我被猴子叫醒。
    “老大,你去洗个脸,我们等会就去。”
    猴子递给我一块新的毛巾,我接过,拿着毛巾走进他那小小的洗漱间。
    没有热水器,只在洗漱台下面放了一个热水瓶。我摇了摇热水瓶,里面的热水所剩无几,最后把热水瓶放回原处,拿过放在一旁的水桶,接满了一桶冷水。
    “猴子,帮我找一身衣服,我洗个澡。”我对着门外大喊。
    “好嘞。”他在门外回应。
    我脱掉了身上的衣服,身上依然残留着她的气息,将桶里的冷水往自己身上泼。
    已经入秋,清晨的水还是很凉的,我从小到大都没受过这份罪,可我还能怎么样?
    穿上猴子拿过来的衣服,不是我喜欢的牌子,可左言就是左言,不管有多落魄,不管身上的衣服多么廉价,可穿在我左言身上,自有一番风格,这一点,我还是有自信的。
    猴子带我去了一个剧组,那里除了我和猴子以外,还有几个男演员开试镜,可当我往那一站,那几个男生都看着我,这算是什么?鹤立鸡群吗?原谅我这么想吧。
    可是事实偏偏就是如此,导演在看到我后,立马被导演看中,镜都没有试,直接去试衣间换服装。
    剧情很狗血,古装片,我演的是一个花花大少,在路边调戏女主角,然后男主角出现英雄救美。
    英雄救美,就是打坏人咯。
    所以,在戏中,我要被男主角打。
    被打也就算了,我忍了,可偏偏那个女主角,好像是个什么投资方的女朋友。说话嗲声嗲气,演戏的时候很是做作。一开始演的时候,本应该是我来调戏她,却在拍的时候变成她一直直勾勾地看着我,被导演喊了几次卡,这也就算了,可在演我被打的戏的时候,她也频频出错,那些演打手的群众演员也失去了耐心,由假打变为了真打。
    等这场戏拍好后,我已经被打得浑身的伤,这要是以前的我,马上抄起一旁的一张板凳朝下手那些人的头上砸去。可是现在,我不得不忍。
    “小子,表现不错。”导演笑眯眯地对我说。
    “导演,下次再有戏,你叫我。”我也对他笑脸,笑中带有讨好的成份。
    “行啊。”导演很爽快回答。
    说得快,忘得也会快。
    拿着刚得到的五百块钱,我去了猴子住的地方。猴子给了我他家的钥匙,他还要留下来演一个店小二,晚上的戏。
    我在路边摊随便吃了点东西,回去之后,坐在猴子家的沙发上抽烟。
    拿出手机,没有她的一个电话一个短信。她没有问我去哪了,也没有问我在干什么,好像我对她来说可有可无。
    我该不该回去找她?
    带着这个问题,我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题外话------
    书名由《雨巷》改为《惹爱,诱你上瘾》了,请看到亲们不要惊讶哦~





     第六章 家花与野花
     更新时间:2013…11…28 0:10:14 本章字数:3912

    以前的我,总是睡得很深,可这段时间以来,却总是浅眠,虽然昨天拍戏很累,但我睡了两三个小时就醒了。睍莼璩晓
    最后,我还是决定去找她。
    我离开了猴子的屋子,走过安静的大街,来到了她住的地方。
    我一步一步上了楼梯,走到她住的门前,准备敲门时,却发现门没有关严,虚掩着一条缝隙。
    我轻轻把门推开,屋子里很是安静,客厅里并没有人。
    我走到她的房间,看见她抱着双腿,蜷曲着身体坐在床上,她的身体全都暴露在空气里,阳光从窗外投射进来,给她的全身镀上了一层金光,可从我这一边看来,却是一片投影。
    我突然想起了我做的那个梦,一个画面呈现在我的脑海:窗外的阳光一点一点将她融化,最后,她消散,就给我一片阴影。
    看见我来,她朝我微微一笑。
    她的身体微微发抖,不知是因为清晨吹进的风让她寒冷,还是因为看见我时的激动。
    我走过去,把把被子盖在了她的身上。
    “你在干什么?”我问。
    “我在想你,我在等你,我在想着你等你。”她毫不犹豫地回答。
    我原本以为我已经很会说情话了,谁知道这姑娘一开口比我的更加甜言蜜语。
    一句在想我,在等我。有人想,有人等,任谁谁不会心动?
    我在床边坐下,伸出胳膊搂住了她,她也很自然地将头靠在了我的肩膀。
    我轻轻叹气,说:“依真,看见你坐在这的样子,真让人心疼。”
    “那,你心疼了吗?”她抬头问我。
    “心疼了。”自然是心疼了。
    “能不离开了吗?”
    她这句话一说出来,我愣住了,她在这里坐了这么久,就只是因为怕我离开?就只是因为等我回来?
    我骄傲的心立马化为一地的水,“我没有离开,我只是在为能够养你做准备。”
    如果说当时说养她只是随口的敷衍,那么现在我开始认真。
    看着她身上依然存在的痕迹,是那个晚上我留下的,床单上的鲜红虽然暗了下去,可也在提醒着我,她,是我的女人。
    我的女人我养,这也是无可厚非的。
    我以前在家养过花,家中为你盛开的花和那些路边人人可见可采的花,当然是不同的。路边的花采了扔掉也不觉得可惜,可家里的花种下,就需好好浇灌。
    我让她把衣服穿好,然后带她去吃东西,
    我告诉了她我是在剧组拍戏,吃饭的时候,我接到了猴子的电话,说是有另外一个剧组在招演员,让我马上过去。
    我把她送到了学校门口,然后急急忙忙地赶去了猴子所说的地方。
    这次拍的,是一部抗日时期的战争片,这次演的,不再是什么大少爷,而是一个战死沙场的英雄,在这部片里虽然戏份也不多,但是可以连续两三集出现,总比上次演那个大少爷出现不到半分钟就被人打,总戏份不到两分钟的强。
    前面的几场戏都拍得很轻松,第三天的时候,是拍最后一场,也就是英雄牺牲的一场。
    “你待会蹲在这,等那边炮火一响,你就从这个山坡上滚下去,然后跳进河里。”
    这场戏的拍摄地是一座很脏乱的小山,山下的河水上也漂浮着垃圾。
    导演让工作人员简单的清理了一下,然后开拍。
    我穿上士兵服,蹲在一块大石后面,听到对面山上有炮火的声音,立马从山的一个小斜坡滚下去,坡上很多石子,在滚下去的时候,那些硌地我全身发疼,还有些石头棱角锋利,把我的衣服也割破了,手臂被划伤,流出了血。
    “卡!”导演叫停。
    我停下了动作,忍住全身的疼痛站了起来。
    “怎么搞的,表情不对,不是要你一脸痛苦,而是要坚定,坚硬,重来!”
    第二次从山坡上滚下来,腰上被划了很深一道口子。
    “卡,表情要坚定,坚定!重来!”
    第三次从山坡上滚下,后脑勺碰到了一块石头,但我忍住了疼痛,努力做到导演说的“坚定的表情”。
    导演没有叫停,于是在滚下山坡后,我就扑进了河里。
    秋天的河水虽说不会冷到刺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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