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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听你的演唱会-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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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甚至来不及呼救就被按着坐在那几个日本人中间,脸被用力捏着很难发出声音。
那张嘴贴上来之前老板跑过来了,更快一点的是陈识和许尼亚。
陈识攥着那个日本人的手腕,另一只手扯着他的衣领,许尼亚也要动手的样子,老板想上前劝架,但苦于语言不通,一边用手比划着一边看我,大概想让我帮忙解释。
可我真没那么强大的内心,我看着自己被扯开撕坏的衣服跑到了休息室。刚刚那一切发生的太快了,虽然没什么真实伤害,但我确实怕了,一个人躲在里面偷偷的掉眼泪。
我从柜子里拿出,中午发给司辰的信息还没有回复。打电话,被挂断,委屈越来越多,眼泪也一样。
而这个时候,休息室的门开了,我看着站在门口的陈识,咳嗽了两下,试图把眼泪忍回去。
我以为,或许他是来安慰我的。
然而陈识走到我面前,整个休息室的灯都是打开的,陈识的脸和他烦躁的样子都十分清晰。
陈识狠狠的盯着我,“你不是喜欢来这种地方上班吗?穿成这样子不就是等着那些死变态来xx你吗?现在高兴了?你就不能检点一些吗……你……”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陈识就被我推出了门口,我反锁上门,继续哭。
他凭什么骂我,司辰为什么挂我电话。
我又哭了一会儿,哭的太认真以至于没有听到敲门声和外面争吵的声音。
当我从休息室出去时,整个居酒屋就跟被打劫过一样,只剩下三三两两的几个人和东倒西歪的桌椅。
我走到刚刚那个桌子前面,地上都是酒瓶的玻璃碎片。刚欺负我的那个日本人躺在地上,脑袋上都是血。
陈识站在另一边,他板着脸,胸腔猛烈的起伏着,手上还有半截酒瓶。
我愣在原地,看着许尼亚和另外一个人扭打着。
然后,警车来了。老板,那些日本人,我,陈识,许尼亚都被带上了车。
陈识一路看着窗外无视我,许尼亚则是在安慰,“别怕了向西,没事的。”
我哭着摇头,我知道自己惹祸了。
到警局后陈识却咬定一切都跟我没关系,警察看到我当时的样子也没为难。
我看着陈识被带走,他转过头来跟我说,“别乱跑,等司辰来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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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6不可能靠近
陈识他们进去没多久就出来了,那个日本人酒醒了之后怕事情闹大就解释是误会,陈识想要继续追究被许尼亚拦住了。
司辰也来了,看到他进门的时候,我腾地从椅子上站起来,跑到他面前紧紧的抱住他,脑子里还是那些混乱的画面。
司辰捧着我的脸,用很温柔的语气说,“对不起向西,我来晚了。我……最近很忙。”
我努力的让自己的情绪稳定下来,摇了摇头,“是我不对,我害得……”
转过头时,陈识已经走到我们身边。
他用手背擦着带血的嘴角,抬起眼盯着司辰,“怎么你忙的事我和许尼亚都不知道?”
司辰笑笑,“我所有事都应该让你知道吗?”他又拉过我的手,“以后和你解释,我们走吧。”
“嗯。”我转过头去看着陈识,想和他道歉,但他转过脸明显不想搭理我。
出了警局后司辰就松开了我的手,天气越来越冷,我穿的还是居酒屋里那身单薄的衣服,上了出租车,他把衣服脱下来披在我的身上,一路却好像很疲惫的样子没再开口说话。
甚至到了楼下,他都站在那里没有要上去的意思。
我把衣服还给司辰,他楞了一下,微微皱眉,“其实……”
他想了想,像是隐藏着什么,只是说,“上去吧,我尽量多陪你,今天的事情就忘记。”
“嗯。”
既然他不想说,那么或许我应该给他留些空间。就好像我对司辰好像也还停留在习惯的阶段,稍微越界的问题我也不会开口问他。
甚至在他面前我都不如面对许尼亚来得轻松自在。
我和司辰这样真的算恋爱吗?真的算吗?还是我为了隐藏和摆脱自己对陈识感情的一个借口。
我不想想下去了。
开门的声音惊动了陈湘,我和司辰走进去的时候她也从房间里出来。
司辰松开扣在我手腕上的手,“向西在居酒屋出了点事情,你多陪陪她。我先回去了。”
他又侧过脸来对着我,“那,你好好休息。”
“好。”
司辰走了,陈湘很担心的看着我,“我打你的关机了,出了什么事?”
我勉强着对了陈湘笑了下,“我没事。”
回到房间后我给充了电,开机后许尼亚的短信接连进来的好几条。
有些安慰的话,也有说让我不要去居酒屋打工了,还有一条,他说:陈识受伤了。
我盯着那条短信,到天亮都没再睡着。七点多的时候,我依然在失眠,索性换了衣服去街上乱逛,经过网吧的时候我想起了陈识的qq。
我去开了机器,在那坐了几个小时,也没看电影,就是一直看着陈识灰色的小企鹅头像。
终于那只小企鹅有颜色了。
可我手都快要冻僵了,我搓了搓手指,打了几行字,删删改改的始终不满意。犹豫着,那只小企鹅竟然又没有了颜色。
还好,过了一会儿他又上线了。我也只发了一句话过去。
小西西:昨天那个事谢谢你,许尼亚说你受伤了。
陈识:我没事。
我又开始打字,想着要怎样的话才能控制好应该有的距离又不会显得太不礼貌,可那只企鹅又灰了。
这一次我等了好久,陈识是真的下线了。
(你们会不会觉在居酒屋被吓了一跳之后向西的反应太软弱啊?)
017你怕我干什么
陈识下线之后我就下机结账了。
出了网吧我接到居酒屋老板打来的电话,他在那边儿用日语苦大仇深了好一会儿,最后以一句你以后别来了当做总结。
我哦了一声挂断电话才想起他半句没有提过工资的事儿。
月中是发工资的日子,想起昨天那个鸡飞蛋打的场面,我明白我这一个半月算是白干了。
郁郁寡欢的滚到学校,我一头扎进了图书馆。
快到中午的时候许尼亚出现了,他咧着嘴露着小白牙悠悠然的坐在我对面,用手指在桌子上敲了好几回。我不耐烦的拔掉耳机,抬起头刚好他对我做了一个鬼脸。
我被逗笑了。
丢工作的事儿也被他套话套出来了,许尼亚打了一个电话,然后特潇洒的跟我说搞定了。
那几年国内还没有711这样洋气的便利店,许尼亚给我找的是一个小型的进口超市,就在五大道,离学校和我住的地方都不远。
他带我去看了下环境,敲定了时薪。算下来竟然比在居酒屋的收入只多不少。
我跟他道谢说拜拜的时候又被拦住了。
“才四点多,你跟我去看我们练习呗,有好事儿哦。”
许尼亚刚帮我解决了大问题又笑眯眯的抛出橄榄枝,我不好意思不接。跟着他去了所谓的练习室后我才知道,那里就是他和陈识司辰同居的地儿。
一开门我就看到了司辰,他看着我怔了一下,很快调整好笑容,“你来了。”
“嗯。”
往里看,陈识也在呢,他一只手上包着绷带,勉强弹琴的动作很吃力。我看着又愧疚又心疼,小心翼翼的问,“他没事儿吧?”
司辰安慰,“昨天去缝了几针,你不用担心。”
他说的轻描淡写的,联系起昨天两个人那样子,我总觉得他们之间好像出了什么问题。
陈识他们租的是一套三室的房子,比我和陈湘住的环境要好很多,客厅加了隔音层改造成练习室,墙上贴着性手枪的海报。有键盘有鼓还有好几把木吉他电吉他和贝斯,特专业。
他们开始练习的时候我就乖乖的坐在一边儿听,偶尔跟着呱唧呱唧,用力的挥着爪子,作为鼓手的司辰没说什么,陈识倒是给了我好几个白眼,意思很明显,我打扰到陈大少爷了。
我一只手捂着嘴另一只手摆着发誓的姿势。
很难得,陈识竟然也忍不住笑了下,不过他很快板着脸,不看我了。
中间休息的时候陈识去倒水,我很自觉的跟过去,抢在他前面把水倒好了递过去,还小心嘱咐着别弄湿了绷带。
陈识看看我,像是恨铁不成钢的,冷不丁的问了一句,“工作辞了吗?”
“嗯嗯。”我点头。
“行了,我又没怪你,你总这么怕我干什么?”
“我,没有啊。谁怕你了。”
这句话,虚的很,倒是让陈识又笑了一次。
“你喜欢slam?”
“嗯,其实我去年就看过你们啦,是在……”
“那你还喜欢许易。”陈识努着嘴,“他有什么好的啊。”
018我从来不是他的选项
“许易当然好啦,他长的帅,唱歌好听,而且对歌迷很体贴。”
提起许易,我总是那一副该死的花痴相,这大概是从中学时候就培养出来的,根本戒不掉。
陈识听着不耐烦了,把水杯塞给我,“有完没完,白痴一样。”
“切。”
陈识瞪我,“给你胆子了啊,喝水。嘴唇都那么干。”
我喝了一口水,抿着嘴唇,是有点儿干。一到冬天我就这样,不太会关心自己。
陈识盯着我的嘴看,突然问了一句,“司辰是不是从来不都不亲你的?”
这句话说出来,我们俩同时抬起头,司辰确实没亲过我,而且唯一亲过我的人还是陈识。他一定也是想到了那次的事儿,气氛有点儿尴尬。
我咧嘴干笑,“怎么可能啊,呵呵呵。”
“哦。”
“嘿嘿。”
陈识绕过我,打开窗子从外面的小纸箱里拿了一颗白菜。
我跟过去,“你干嘛啊?”
“做饭。”
“你做?”
陈识白我一眼,“你看他们两个像会的吗?”
我摇摇头,“你也不像。我来做吧,你手上还有伤呢。”
陈识挑眉看我。
“嗯嗯,放心交给我啦。”
做菜我是会一点的,至少在他们几个男孩子面前有自信。我把菜端出去的时候他们三个依旧坐在沙发上等着了。
我很自觉的在司辰旁边坐好,吃饭的时候也时不时的给他们三个夹菜。
司辰和陈识的吃相都很好,斯斯文文的,不管我做的好吃不好吃都赞赏了几句,许尼亚就叽叽喳喳的了,一会儿说我帮他夹的菜最少,一会儿又问他们刚排的新歌怎么样,那首是他写的。
我试着分析了几句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许尼亚叹气,忽然想起来什么侧过脸去看陈识,“我说,怎么这几天都没见到陈湘啊。”
听到陈湘的名字,我楞了下,司辰原本要夹菜的动作也停下。
陈识抬起眼,“她最近忙,有两份家教要做,还得复习考试。”
“哦。”许尼亚点头,“我都想她了,嘿嘿。”
陈识转过头,用特别鄙视的目光盯着许尼亚,“我女朋友,用你想么。”
陈识这话说的,让我有点儿胸闷。这算不算花式秀恩爱?我能感觉到,陈识是真的很喜欢陈湘的,也很欣赏她。
我记得初中时看过一电影,女主角喜欢上几面之缘的男孩子,表白被拒绝时,他说,我从来没想过我们有可能。
我懂的,在陈识的世界里,也从来都不会有向西这个选项。
吃完饭我和司辰一起洗碗,手指碰到一起的时候我急着缩回去,突然想起刚刚陈识问我的那句话。
司辰从来都没有亲过我。
我擦干净手指,深深吸了一口气。
“司辰,你要不要亲我。”
“什么?”
水流声哗哗的,他大概没听清。
我望着他,又闭上眼,踮起脚尖慢慢的凑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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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他那么喜欢她
差一点,真的差一点就亲到了。
快碰在一起的时候,司辰的响了,他接电话。然后皱着眉看我,“我妈病了,我得去看她。”
“我陪你去。”
这事儿,作女朋友的应该主动,并不是想表现什么,只不过看司辰脸色不好我也跟着担心。
可是司辰说,“向西,你去不了。”
司辰连夜走了,最后还是许尼亚给我解释的,司辰家在上海,他是单亲家庭,家里就妈妈一个人,如果不是高考那年他出了意外落榜也不会来天津。
这么多事情,作为女朋友的我却完全不知道。
陈识破天荒的安慰了我几句,说司辰人太闷不爱说自己的事儿,有些他和许尼亚也不知道。
***
司辰回上海后我的生活基本上和之前没太大的区别,许尼亚介绍的工作比起居酒屋的清闲太多,实在没事干了我就去敬老院帮我妈的忙。
我妈年轻的时候和我爸一起做生意,后来两口子分了,她心灰意冷的整天在敬老院照顾我姥姥姥爷,两个老人去世了,她也就留在那上班,大概也是种心理寄托,我有空的时候就会去帮她忙。
只不过我没想到,在那儿也能碰见陈识。
事情是这样的,敬老院有一个陈奶奶,她年纪大了有点认不得人,又经常走丢,在院里算是重点照顾对象。
我去的时候陈奶奶让我帮她晾衣服,我陪着她到了院子里,后来我接了一个电话,再回过头,老太太人就不见了。
那个找上门来让我赔人的就是陈识,陈奶奶竟然是陈识的奶奶。
陈识揪着我去报警,我又跟着他到处去找人。
那样盲目的寻找从中午一直到晚上,我冻的脚都麻木了也不敢多说一句。
可陈识转过头,狠狠的盯着我,“我奶奶要是找不到,我饶不了你。”
好在陈奶奶最后还是回来了,不止回来了,还抱着一只小狗儿,一两个月大的样子,在老太太怀里奄奄一息的。
老太太是看见一个小孩子捡了那只狗走才追上去的,只是好不容易追到却迷路了,幸好被好心人送回来。
陈奶奶看着我哭肿的眼睛把我拉过去,对陈识说,“小识,你是不是凶西西了?你那个脾气……”说着她注意到陈识绑着绷带的手,“你又跟人打架了?”
我解释,“不是不是,陈识是为了帮我。”
“你们两个人认识?”陈奶奶看看我,又看看司辰,突然就笑了。
我再想解释,被陈识拦住了。他瞪了我一眼,我只好陪着他继续被陈奶奶误会了。
那天我要回家的时候,陈识叫住我。
他把我的手拉过去,很细致的检查着,“还疼不疼?”
下午我急着推门的时候手被夹了一下,稍微有点儿破皮。
“没事儿,不疼。”
“疼你也忍着,就当是教训。”陈识一边训斥着,把羽绒服脱下来裹在我身上,“穿这么少,以为把自己冻生病了我就不跟你生气?”
“我没有。”
“算了,走吧,我送你回去。”
我摇头,“不用了,你去陪陪陈奶奶吧,我自己回去就可以。”
“让你走就走。”陈识认真想了想,说“我想去看看陈湘,今天打电话她好像不舒服。”
原来陈识要送我回去,是为了见陈湘。
020你们这tt教不教用啊?
回到出租屋,陈识直接进了陈湘的房间,我回到自己的房间。
隔板间的墙很薄,即使他们尽量压低的声音我还是能听到隐隐约约的对话声。原本很累却怎么都睡不着了,不知道陈识今晚会不会留下来。
最后,我塞上耳机给自己催眠了。
夜里我断断续续的醒了好几次,隔壁似乎没什么动静,我蒙着被子发呆。
第二天早上我打开门就看到陈识的脸,我差点摔出去。
陈识看看我,停止寻找的动作,脸色闷闷的,“有牙刷吗?”
拿了新牙刷给他,我朝着陈湘的房间看了看,门是关上的,陈识隔着镜子瞪了我一眼,“想什么呢?我睡在客厅。”
我一听心里就踏实了,那种踏实差点表现在脸上。
不对,我有什么好踏实的。
陈识收拾好自己就要走了,似乎没打算和陈湘打招呼。
不过他临走前留下了个小东西——陈奶奶昨天交代他好好照顾的那只小狗。
“我才不养。”他很嫌弃的瞪着小东西,一人一狗对视了半分钟之后,他把狗塞给我,“生日礼物。”
天知道他这礼物多么的不真诚,但我还是欣然收下了,我喜欢小动物,如果陈识把它丢了我肯定也得追出去找。
陈识还给小东西取了个名字,叫dong,说是他送我的,所以命名权还是属于他。
但我无论如何都觉得陈识取的这个名字就是在整我,它叫dong,我叫西,我们很像吗?
陈识笑嘻嘻的回答,“嗯,挺像的。你再乖点儿就好了。”
说着,他顺便在我头顶上摸了摸,真的是抚摸小动物的架势。
看着他脸上带邪气的笑容,我知道自己又输了。
这一别,我和陈识又整整一个礼拜没见过面,他也不来找陈湘了,我不知道为什么,至于上次在居酒屋他要和我说的事我也在qq上问过,但他始终没回复我,倒是把自己的号发过来给我。
我问干嘛,他说存着,留着拜年用。
而司辰虽然从上海回来了,但依旧是很忙的样子。
没有陈湘或者司辰带着,我好像连去江湖的理由都没有,倒是许尼亚三不五时的在我打工的便利店刷个存在感,一天两次“路过”,买那种贵死人的进口烟,我说吸烟有害健康,他说,“那你给我亲一下我就不抽烟。”
在许尼亚出现很多很多很多次之后,陈识也终于出现了。
那天是平安夜,都说平安夜会发生很多故事的,所以我才开始上班,第一个来结账的客人就递过来一盒安全套。
这么好看的手指,拿着这么xx的东西也不显得yin乱啊。不过我没好意思抬头看他。
可是安全套的标签坏了,价格扫不出来,我抬起一张烫的不行的脸想让那人去重新拿一盒的时候,看到陈识凑过来的脸。
他俯下身来看我,“咦,这么巧?脸怎么了?”
我彻底颓了,天知道陈识来买安全套肯定不是用来吹气球,严格来说这事儿我管不着,但这并不耽误我八卦的暗恋过他的心情。
他是他是要去和陈湘滚床单吗?
我愣神时陈识又开玩笑的问了句,“你们这安全套教不教怎么用啊?”
021陈识也会劈腿
“行了,不逗你了。”
陈识看起来心情不错,他换了一盒重新递给我。结账后我要拿袋子装上他说不用了就直接塞进了牛仔裤的口袋里。
他走了,赶时间的样子,可我盯着他的背影看了好一会儿,直到下个客人催促。
我承认我是个特庸俗的人,一想到陈识等下会用那盒安全套,我就感觉呼吸都顶到了喉咙,像被噎住了一样。
大街上的小情侣们都是挺欢乐的,两只爪子纠缠在一起,在雪地里来回踩着。
我不知道这时候陈识在干什么,应该和陈湘在一起吧,应该也是这样手拉手的,陈识看着陈湘的样子,也会和之前一样温柔的快能挤出水来。
或者已经回家了,然后打开那个小盒子。
不要,我不能往下想了。
休息的时候我拿着店长送的苹果一个人坐在角落里闷头啃着,顺便翻着新送来的音乐杂志。
我也想像陈湘那样多懂一些他们的专业知识,这样以后和司辰他们聊天的时候不至于那么没存在感,翻了一半儿的时候我接到陈湘打来的电话。
一开始她问我几点下班的时候我还没太注意,后来她又说了一句。
“西西,你回来的时候帮我带一包卫生棉。”
我在便利店打工,买东西的时候会有一点点的折扣,所以最近我和陈湘的日用品都是我从店里买的。
可她说的是卫生棉,我想起不久之前陈识买的那盒套套。我有种不好的预感,这两样东西,好像存在着某些冲突。
“向西?你在听吗,怎么不说话了。”
“没事,我现在就回去,你等我。”
我咬咬牙,拿了卫生棉,然后硬着头皮去和店长请假。我只想快点回去弄清楚这倒是怎么回事。
从南京路到马场道,在这个城市最繁华的十分钟的路段里,因为节日变的拥堵了许多,我一个人失魂落魄的走在路上,耳朵不小心听到许多流窜进来的陌生情话。
有一瞬间,我觉得这就是一个噩梦。
如果,陈识真的是去见别人了,那么我要怎么和陈湘说,还是干脆不要告诉他。
他们明明那么好的,陈识那么喜欢陈湘,一定不会这样的。
回到出租屋,我先在门口看了好久,没有陈识的鞋子在,陈湘开门走出来。
我抬起头,看见那双清澈的眼睛,用很低的声音问,“你怎么不和陈识出去玩啊?”
陈湘轻轻笑了下,“他忙。”
我看到她打开卫生棉的袋子,从里面拿了一片进了卫生间。
“陈湘。”
“嗯?”
“我请假回来的,我要回去上班。”
在她回答之前我推开门跑了,离开那里,站在大街上我才发现自己盲目的根本没有目的地。
迷宫一样的路段里我根本不知道要往哪里走,不知不觉的,我到了陈识他们住的地方的楼下。
然后,司辰出现了,他拖着行李箱,眼底残留着深刻的疲惫。
“向西?你怎么了?”
我红着眼圈,走到他面前,踮着脚很笨拙的抱着他,把脸贴在他的怀里,“司辰,怎么办……”
016轮到你管我了?
司辰刚送上海回来,他带着我上楼,我跟上去拉着他的手。
其实那时开始司辰对我的态度就挺平淡了,但我没察觉出来,就觉得陈识那事儿让我心里特堵。
上了楼,司辰先去放好东西,然后倒了杯水给我。
我乱七八糟的想了很多,然后把刚刚遇到陈识的事儿和司辰说了。
他听了后微微皱眉,“你确定他不是和陈湘在一起?”
我说,“湘湘在家里。”
司辰抿着嘴考虑了一会儿,决定带我去找陈识。
他们几个人平时都是一起行动,就连开房要去哪家酒店都很清楚,甚至前台的小妹也在我们一进门就跟司辰打招呼了。
根据前台小妹的情报,我们顺利找到了陈识的房间,敲门,按门铃,过了几分钟里面终于有反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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