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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听你的演唱会-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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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了澡,我背对着陈识躺在床上。
他在抽烟,一口一口的吸着,烟圈窜到我眼前,我闻不了烟味儿,搁从前早就呛的直咳嗽了,但现在就捂着嘴巴默默忍耐。
等他把烟掐了,我小声念叨了一句,“明天我就回去了。”
“哦。”
陈识答应了一声,语气不冷不热的。
我想回头,他已经顺手关掉台灯了,房间里漆黑一片。
在那样的黑暗里,我的呼吸徒然急促起来,最后忍不住的小声哭出来,很小声,还是被陈识听到了。他也并没有睡着,长长的叹息了一声,然后从背后搂了搂我,一只手摸着我的头发,轻轻吻在我的脖子上。
我忍不住了,我要哭,大声的哭。
转过身去,我问陈识,“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看不清彼此的表情,他只是小声说了一句,“别多想。”
怎么可能不多想呢,到不是我这次过来第一天就和陈识吵架了,影响我心情的还是陈湘和司辰的事儿,我们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俩爱的死去活来,可即使这样都落到一个分道扬镳的下场。
我没有从前那种自信了。
就是因为从前陈识都对我太好了,他太冲着我了,我怕那份宠爱会早早的用光,最后只剩下厌烦。
我还在吸鼻子,陈识已经睡着了。
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摸着他直挺的鼻子,我心里继续一团糟,一直到中午他起床的时候我都没怎么睡过。
我还是老毛病,喜欢装睡。
陈识起来的时候喊了我两声,我皱了皱眉没答应,换了个姿势依旧躺在床上。
然后他弯下腰来帮我把被子盖好。
如果不是我有幻觉的话,以前他每次做这个动作的时候都会顺便在我嘴巴上轻轻的亲一下,但这次没有。
我偷偷睁开眼睛,看到他已经进了厨房。
陈识现在自己住在这儿也不会买菜做饭什么的,我昨天在厨房里看过了,就有一小袋白米和几个鸡蛋。
他熬了一小锅粥,剪了两个荷包蛋放在桌子上。
关门走时都没有回头看一眼,这样的陈识让我非常没有安全感。当然,也可能是我被他宠坏了在作死。
陈识走后我又躺了一会儿,也睡不着了,干脆起来吃饭,然后接到瑞瑞的电话。
他又来刺探军情了。
瑞瑞坦白,他多嘴把那天在机场碰到我的事儿跟许易说了。
我没当回事儿,毕竟不是见到面了的那种尴尬,被许易知道了也无所谓。瑞瑞就继续跟我八卦,主要我也没什么事情做,陈湘现在已经抽不出空来和我聊天了,瑞瑞简直成了我的闺密,索性就听他说北京公司那边勾心斗角的破事儿,比看电视剧有意思。
我听着,也有点儿不开心的事儿想说。
于是就很傻逼的说什么我有个朋友怎样怎样,其实说的都是我和陈识的事儿。
瑞瑞这个感情顾问做的很到位,但是他也没想到我说的就是我自己,依他对陈识的了解,也是觉得陈识一直都是把我宠上天,根本不可能发生什么把我一个人扔在外面,又似乎有事隐瞒的那种情况。
所以,他就做了一番很客观的评价。
瑞瑞说,作为一个人男人表现出这样的态度,差不多就是烦了累了腻了。
我听了,心里凉了半截,我从来都没想过陈识会对我腻了的这种事会发生,所以我再不情愿也大大方方的支持他来广州。
但瑞瑞那么说,也不是没道理的。
我开始自我检讨,确实,陈识对我容忍太多,也许真的他离开了之后发现海阔天空,没有我在旁边也挺好的呢?
这事儿放在从前我不会担心,可现在,司辰和陈湘都分手了,我没有什么理由能告诉自己陈识就该是和我在一起一辈子的。
而这一种抑郁和不安,又没有任何一个诉说的对象。
“哦对了,跟你们家陈识怎么样啊?有没有嗯嗯嗯,啊?”
瑞瑞还有心情和我继续八卦,这种问题我当然也不能之间跟他说了,就找借口挂电话了。
来广州两天了,我和陈识滚了一次床单。
那一次,因为我的主动陈识也确实做的很投入,可也只有一次而已,换做从前,我们三个个多月没在一起肯定不止是这样。
我想了些乱七八糟的,然后觉得陈识这样是不是真的代表他对我腻了。
或者说,他是不是像我爸那样,到了这个花花世界,就认识了别的姑娘,然后就这样那样了。
算了算了,我不想那么无聊了。
主要是把陈识想的那么坏我就觉得自己大错特错了,我想可能真的是我想多了,但是感情需要维持的,我觉得我还是要为陈识做点儿什么。
照顾一个男人,最简单还是从衣食住行开始,我看了看那个空荡荡的厨房就带着陈识放在桌子上的备用钥匙出门了。
在广州我依旧是个路盲,不过比在北京的时候好一点,这个好一点主要是因为不像以前那么脸皮薄了,一路就跟人打听怎么去菜市场,怎么去超市。
广东人和我们饮食习惯不一样,市场里卖的也不一样,更何况我还瘸着一只脚,把东西买齐了再一跌一撞的走回去天已经快黑了,顺便在卖鱼摊儿上被溅了一身水。
那样子挺狼狈的,不过想着都是为了陈识,其实也很安慰。
我给陈识打电话,知道他晚上不会回来吃饭才放心一点。
昨天他在酒吧是10点到1点,大概一点半能回来,做个宵夜什么的时间还很充足。
准备好材料,我在快到一点的时候才动手开始做。快到他回来的时间,我已经做了整整一桌子菜,还包括一个蛋糕。
我生日,我自己都忘记了,还是收到许尼亚信息的时候我才想起来,又匆忙出去买了个小蛋糕。
可是陈识没回来,快到两点的时候门都没动过。
我就一直盯着门口看,一开始想给他打电话,但又觉得打了电话就没有惊喜了,等着等着就睡着了。
被冻醒的时候已经三点多了,我猛地坐直,动了一下脚,又疼的呲牙咧嘴。
桌子上的东西完全没动过,门也没有打开过的痕迹,陈识还是没回来。
我不放心,还是打电话过去了。
第一次他没接,之间挂断。
过了五分钟,他回电话过来。
我很担心,我问,“陈识你怎么了,怎么还没回来。”
“我在工作。”
我抿着嘴巴,心里开始委屈,“这么晚还工作吗?在演出?”
他说,“不是,在录音室。录音都是凌晨开始的。早点睡,我要回去了。”
“嗯那你不要太累。”
我还想说点什么的,但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看着那一桌子已经热过两次的菜,只剩我一个人根本没什么食欲。
我把菜都放进冰箱里了。
这一次整整三天都没怎么睡过觉反而不会失眠了,陈识真的在天亮的时候才回来,他去洗澡,水声哗哗的,我也没有醒的很彻底,就是他在我身边躺下的时候会有些感觉。
可能因为太累了,也可能因为怕吵醒我,他这一次也没有搂着我睡觉。
到了中午,他还是在同样的时间起床,动作很轻,但我还是醒了,也还是在装睡。
陈识洗漱好要进除非的时候我很紧张,怕他看到冰箱里那些菜,还好他突然响了,就从厨房出去走到阳台接电话。
回来的时候直接换了衣服走了。
在他走后我起床,看到桌子上留下的纸条:对不起,忙完这几天再带着你逛逛。
希望大家能支持正版到motie上看,看完全文也就十几块钱,而且什么xx,xx上的盗版内容其实我有做防盗处理,和正版网站内容也是不一样的。也许你们觉得这个小说不值钱,但是这毕竟是我辛辛苦苦写出来的。好多人看了盗版之后来和我互动,来找我问问题,说实话,你们再说什么喜欢喜欢支持的,我看了也只觉得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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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小蕾就住在他楼上

没关系,既然他要忙我当然不能任性了。
我就是这么安慰自己的,然后瘸着一只脚起床,洗漱,最后打开冰箱面对自己留下的那个烂摊子。
扔了可惜,吃着,确实没有很好的滋味。
陈识在下午抽空打电话过来,简简单单的几句嘘寒问暖,我听着,却有那么一丢丢被敷衍的感觉,表面上还是表现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欣喜样子。
然后他笑着说我笨,又说今天还要忙,这些天都要在录音室。
我说没事,学校放假呢,我这次能一直陪他到过年,然后两个人一起回去。
他的反应,也并不是我想象中的样子。
实际上离期末考试还一个月呢,同学都打电话来找我了,我只是仗着自己平时成绩不错已经打算要浑水摸鱼一回了,大不了以后补考。
反正我现在不想回去,就想在陈识身边,哪怕耽误了学习。
陈识后来也没多问,接下来的几天我们依旧保持着这样的状态,陈识依旧晚出晚归,我想调整自己的时间配合他都不行,他回来基本上就要直接睡觉,连陪我说话的时间都没有。
我们也滚了几次床单,不算激烈,也没有安全措施,大概因为之前那么想要孩子都没成功,这会儿就不会特别在意了,结束后他大概是累,之间转过身去睡觉。
我以为,我就会这样和陈识慢慢的耗下去,耗到他不忙,耗到我们的感情又能回到曾经最好最好的时候。
想一想,从我20岁那年第一次在五大道的阁楼上被陈识抱住,到现在我23岁,一路追他,追到北京,再追到广州。
我们也认识三年多了。
影楼打电话来通知我去取婚纱照了。
这一组照片似乎也是多磨多难的,因为我们选中的一种相框材质一直没货,从拍好选片,到彻底完成竟然从夏天一直到冬天,房子也早就装修好了,陈识没空,我自己去做了几次卫生,又自己去选家具,许尼亚来帮我组装过,但大多数还是我自己搞定的,就差没把照片挂上去。
而现在,照片里的我们似乎已经四分五裂了,陈湘去比赛,司辰去美国,我和陈识一个在广州一个在北京,只有许尼亚还留在江湖里。
我说我可能要过段时间再去取了,却不知道那些照片已经被挂在影楼的橱窗里。
许尼亚路过时看到的,在qq里发来一张照片,他说我和陈湘都拍的很美,还说电视里正在放陈湘参加的演唱会的片段。
我去找遥控器,然后开电视。
陈湘穿了一条性感的酒红色小裙子,在舞台中央。她唱了一首杨千嬅的《处处吻》,笑的样子很迷人,好像全世界都在发光。
偏偏最后一个镜头里好像拍到她眼角湿湿的,有人说因为是第一次参加演唱会太开心。
我也难过,抽了一张纸巾跟着擦眼角儿,结果房间里突然嘭的一声,彻底黑下去,电视和灯都灭了。
我以为是电箱跳闸了,老房子容易出这样的问题,和陈湘一起住的时候,我连怎么接保险丝都学会了。我用照着想出去看一看,结果看到楼道里站了不少人。
陈识现在住的不是隔板间,但环境也没比北京那边好太多,老式的公寓,一层二十几户,楼道里灯也灭了,然后一群年轻人互相问是不是也停电了。
后来确定是整栋楼的电路出问题了,大家就往外走。
我想给陈识打电话的,又觉得打给他也没什么用,就跟着他们出去等一等吧。
楼下都是些大排档什么的,住在这里的也都是十几二十的年轻人,大家很快打成一片,相互吐槽着楼里经常出问题,不是水管就是电路,也有人喊我一块儿去坐。
南北差异,比较明显的问题就是体现在语言上。
一群人坐着会遇到老乡什么的,然后自然而然的说起方言,和我说话的时候,就是带着南方口语的普通话,我一开口就在人群里显得特殊了。
然后有人跟我说有个小张姑娘是从北京来的,又招呼小张过来,我一抬头,见到她的时候才知道,原来这个小张就是小蕾。
我跟小蕾,其实算不上认识,不然不会连她的真名都不知道,但是小蕾见到我就说,“好巧啊。”
很明显,小蕾是记得只有几面之缘的我的。
而我之所以会记起她,还是因为肖扬告诉我她喜欢陈识。那小蕾记得我,是不是证明她一开始就很在意陈识?
在见到小蕾第一眼的时候我就觉得陈识真的有事瞒着我,住在一个楼里,陈识竟然说不记得谁是小蕾,事情真的会这么巧吗?只不过随后我又安慰自己,陈识不会骗我。
因为别人问起我的时候我直接说是来陪男朋友的,所以一群小伙子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小蕾身上,她比我年纪小,刚刚十八,在大家眼里也是个单身的形象。
被逗的不行了,小蕾就拿我当挡箭牌,说我们俩是早就认识的,拉着我的手要去单独聊。
其实我也想。
我们俩找了一个小摊子吃馄饨面,老板应该是和小蕾认识的,上来就问她怎么没和男朋友一起来。
我神经紧绷了一下,小蕾害羞的笑笑,对我说“是我一个同学,我们还没在一起呢。”
“嗯。”我尴尬的答应了一声,也是,陈识应该没时间来吃这些。
仔细看看小蕾的样子,确实比在北京的时候清秀了很多,主要是打扮的不一样了。年轻时都有两三年的叛逆期,我对朋克最着迷的时候也想过去挑染五颜六色的头发,所以她现在的改变也很正常。
而且她这一身,也让我觉得和那天在酒吧看到的姑娘不一样,我大概是真的认错人了。
面上来了,我还在想事情,心不在焉的就舀了一勺往嘴里送。
小蕾拉着我的胳膊,“小心啊。”
我笑了下,转移话题,也是在试探,我问,“你和肖扬现在怎么样了?还有联系吗?”
“没了。”小蕾笑了下,脸上有点尴尬,她说,“向西姐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个很随便的坏女孩儿?”
“没有没有,真没有。”
我没说实话,实际上,我的确一度对小蕾这样的姑娘有一种轻视的态度。
再加上关于肖扬的那个问题,我也真的是明知故问,就有点儿不好意思说话。
小蕾也问我,“向西姐你是来广州玩的吗?”
我说,“我来陪陈识。”
“哦,是这样啊。”
我觉得小蕾对我说的这句话一点也不意外,说明她确实早就知道陈识在广州,那肖扬说的,小蕾因为喜欢陈识才来广州也可能是真的。
但我没问出来,我想还是回去之后直接和陈识问清楚比较好。
过了一会儿有人来喊我们说可以回去了,检查出来是哪一层出了问题,其他楼层都可以用电了。我们往回走,很不巧,有问题的就是我住的那一层。
电梯还不能用,我们爬楼梯上楼,因为我脚腕还是很疼,一直扶着墙还险些摔倒,还好小蕾扶住了我。
我说谢谢。
小蕾说,“向西姐你先来我这儿坐一会儿吧,我看你走路的样子,是不是脚受伤了,我那里有药酒,帮你擦一擦吧。”
“那好,谢谢你。”
我承认,我的好奇心和小心眼在作怪,我想去看一看。
我跟着小蕾上楼,发现她住的刚好就是陈识楼上那个房间,我觉得我那时脸色挺难看的,小蕾问我怎么了,我就说没事。
小蕾拿来一瓶药酒帮我搓脚踝,我挺不好意思的。
其实我宁愿回去对着一个黑屋子,但又忍不住想知道她和陈识是不是真的有什么。
我问她,“你现在还经常去听歌吗?”
小蕾突然愣住,可能是想起以前在北京的那些事。
我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就是现在……”
“没事。”
她突然站起来,不小心打翻了药酒瓶子,蹲下去捡的时候不小心弄破手指了。
我想帮忙,可是感觉她好像不太需要,或者说有我在更尴尬,小蕾进了厨房,把我一个人留在客厅里。
现在走,好像也不合适。
然后有人来敲门,小蕾在厨房里似乎听不到,我去喊她也没反应。
只好一瘸一拐的过去门口,透过门上的小洞看是谁。
那一眼,我觉得是我到广州以来见过的最最最讽刺的画面。
站在门外的不是别人,竟然忙碌的每天都到天亮才能回家的陈识。
陈识告诉我他不记得小蕾是谁。
陈识告诉我他不知道小蕾喜欢他。
陈识告诉我他不知道小蕾来广州。
陈识骗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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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想看完结文的,可以在磨铁里搜这几个《情深不候(第一次给了艺校的校草)》《我的用情至深(好友婚礼上遇见初恋男神,他拉着我去开房)》《致深爱的你(睡了未成年的小鲜肉,还是个职业电竞明星)》


107我是动摇过

漂亮的就叫脸蛋儿,丑恶的就叫嘴脸。
不知道是谁那么无聊的定下了这个说法,可现在,我打开门盯着陈识的脸看。
不可否认,这张脸依旧好看,从二十一岁到二十五岁,还在朝着巅峰的方向发展着,正一点一点的努力汲取养分就变成那种好看的能迷死人的男人,生活中的种种磨难并没让他的魅力有所减损。
因为这张脸好看,所以说谎的时候都容易被人相信。
可现在,它彻彻底底沦为一张嘴脸。
我仰着脖子睁大眼睛,因为我不想在他面前哭,而陈识自始至终保持着木讷的表情,像是还没从错愕中缓过劲儿来。
说谎的人会心虚。
换做从前,我可能会跳起来打他两巴掌,然后哭的稀里哗啦的搂着他,让他快点给我一个人好的解释。
可现在我不会,我怕自己沦为一个笑话。
我眼睛一下都不眨的盯着他看,小蕾听到外面的动静也开门出来了,然后变成我们三个人尴尬着的气氛。
陈识抬了抬手,似乎预感到我会拒绝,干脆也没过来拉我的手,小声说了一句,“走吧,我们回去说。”
我也想走,倒不是怂,就是这会儿我一定彻底把自己摆在和小蕾的对立面上了,在我心里她从一刚成年的小姑娘转变为一个勾引我男朋友的狐狸精,即使我要和陈识怎么样,我都不想在她面前解决。
拽着陈识往外走,我这时才看到他手里拿着一个cd盒,枪花的绝版碟,看外面到保存的很好,只可惜陈识被我拽着我不小心松了手,然后我关门,听到塑料盒子碎裂的声音。
陈识皱着眉回头看,要弯下身子去捡,我用了全力拉他。
他要是想推开我,我肯定会摔倒,所以他没推我,深深叹了一口气就跟着我走。
即使走了,脸上依旧有了责怪的情绪。
也因为太急了,我根本不顾脚腕有多疼,每一步都强忍着让自己走的特坚决。
摸黑下楼梯,回到停电的房间里,陈识从柜子里翻出来一个手电筒,又找了几支蜡烛点上。
不是那种普通的蜡烛,是生日蛋糕上插的那种蜡烛,点亮了之后我看的好几眼,确定上面已经有不少燃烧的痕迹。
那时候我们刚在上海碰到司辰他妈刺伤了陈湘的事,两个人闷闷不乐的道别,没过多久就是陈识的生日,我是想来陪他过的,但是刚开学没多久,陈识也说才见过面,不用特地请假过来。
我那天还给陈识打电话呢,看准了时间,十二点整的时候祝他生日快乐。他一个人在广州,没人给他庆祝,我问他会不会很难过啊,陈识告诉我,有我就够了。
结果呢,我盯着这些蜡烛,脑袋发懵,就是看着很不顺眼,想拿开他们。也顾不得上面的火光了,差点直接伸手去抓。
陈识这时从厨房出来,两步走到了我面前,拉开我的手。
我说,“她陪你过生日了是不是?”
陈识没说话,默认了。
就在陈识生日后没多久我才在北京遇到了肖扬,那时我问陈识小蕾的事情,他竟然若无其事的装作不记得她,甚至在没多久之后又来北京找我。
那几天,我还一个人傻开心呢。
我还觉得我的男朋友是世界上最好的男朋友,一有机会就拉着陈识到处去炫耀,还为了他突然来陪我上课沉浸在幸福里。
现在想想,真嘲讽,那时候陈识已经允许小蕾陪他过生日了。
转过脸,还可以告诉我他不认识小蕾,还可以每天搂着我睡觉。
我说,“你们在一起多久了。”
陈识看我一眼,“没在一起。”
灯光太昏暗,我看不清他究竟是怎样的目光,但他声音淡淡的,并不是那种特别想要我原谅的热切。
倒是有一种疲劳,就像瑞瑞说的那样,烦了累了腻了。
我挣脱开陈识一直没松开的手,又想去推那些蜡烛。
他再次拉住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在心里冷笑,不觉得这句台词太无聊吗,电视剧里都这样眼,接下来说什么,我误会了?他们只是朋友?
还是当妹妹?
“你什么时候知道她来广州的?”
陈识抬了抬眼皮,明显的已经不愿再隐瞒了,他说,“九月。”
呵呵,九月,两个人,一来到这里就碰上了吗,也是,陈识在酒吧唱歌,真心想找他不难。
“九月?然后你们就一直在一起了是吗,一边陪着她,一边哄着我?”
“向西你能不能说话不这么难听?”
我用力瞪他,陈识这句话说出来也后悔了,现在错的人是他,他真没什么要和我发脾气的立场,所以道歉,说对不起。
我没搭理他。
陈识跟我说了关于他和小蕾的事儿。
他们还在北京的时候,小蕾就试图招惹过陈识,一边和肖扬保持着关系,一边天天去听陈识唱歌,就站在台下最显眼的地方。不过那会儿他立场还特坚定,加上我们三不五时的见面,陈识从来没把小蕾放在眼里,甚至有一种抵触的情绪在。
这也是为什么我第一次见到小蕾的时候,陈识看着她的眼神并没有什么好感。当时我还像个傻逼一样为小蕾不平。
那一年的时间,小蕾并没有走近陈识。
后来陈识到了广州,小蕾不知道从哪儿知道了消息,立马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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