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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终远嫁-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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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好。”似乎我心里想的什么他都知道,只是巧妙机智的他用一句“我就住你隔壁”将我心里对“这房间要怎么分配”的顾虑消的不见了踪影。
“师傅,麻烦在瑞安酒店附近的24小时便利店停车就好。”连森对司机师傅客气的说道。
大晚上去便利店做什么?终究,还是没问出来,倒是想看下去,他搞什么名堂?
逛了一圈下来,看着连森买的竟是热饮和熟食,“阮馨,现在肯定肚子饿着了吧,之前听青青有说过你不爱吃零食,所以就没买,这些够么?”
本不饿的肚子看着他手里的章鱼丸子时,竟咕咕叫了两下,难掩尴尬,就接过他递过来的几串熟食,也不顾形象的吃了起来,谢谢也忘了说。
“发现你以前吃东西的样子蛮像小猫咪的,碎碎嘴的样子,怎么现在像饿狼一样,一口一个?”连森一脸坏笑的指着我。
“那还给你,不吃了。”我耍气的将剩下的要给他。
“还是别了,开开玩笑而已,赶紧趁热吃吧。”忽而又一本正经的换了副面孔说道。
“这是我来青岛前给你买的睡衣,已经洗过的,上面的各种化学添加剂都被我用蓝月亮洗掉了,只是不知道颜色和款式你会不会喜欢?”拘谨的连森一只手摸着后脑勺,讪讪的说着。
我心里一惊,干嘛还要买睡衣,不就住一晚么,何况我自己会带衣服的,未等我说话,他又来了句“酒店毕竟不会是太干净卫生,想了想就带过来了,申明一下,这睡衣不能算我送你的第一份礼物。”
我眨巴眨巴眼睛,手还是不自主的伸过去接了过来,“谢谢你,我喜欢,这个“第一份礼物”。
033含泪的眼睛
在走廊的时候远远听到陶子和谁吵架的声音,无奈我背个大包跑不起来,看到门口围着一圈看热闹的人,都在窃窃私语。推门踏进宿舍后,就看到满屋子狼藉一片,书本散落一地,脸盆、洗漱品甚至滚落到了阳台上,再看看披头散发的孙娟和陶子,我心一惊。
父母在我幼年时常当着我的面吵闹打架,这样的画面一下子拉我回到了弥漫着父母唇枪舌剑肢体碰撞夹杂我尖叫痛哭的阴影里,突地,我的双腿不住打颤,步子也挪不开,嘴巴更是哆嗦的厉害,一个字都蹦不出来。
直到我看到站在阳台上的青青时,我像是看到了救星,沿着“战场”外的空地,攀着架子床挪到了青青身边,“陶子和孙娟怎么了?”
青白的脸上不带一丝情绪,眼神飘渺似与眼前的世界不在一个维度,这样的青青我还是不能适应。
看到不想说话的她,我只有从陶子身上找答案了。
“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和这样不三不四的人住一个宿舍。”孙娟一脸的鄙视不屑,厉声骂道。
“嘴巴放干净,谁不三不四?”陶子的火气十足,带刺的顶回去。
“说谁谁清楚,你在这叫嚣个什么劲?”
“我还真不清楚,既然有本事骂,怎么没本事说出来。”
……
这来来回回吵的我都糊涂了,只是一点很明白,孙娟骂的人肯定不是陶子,陶子只是在保护着那个人,这个宿舍能让陶子保护的人,应该就青青、我、王灵,此刻王灵并不在宿舍,肯定不会是她,我也刚从青岛回来,刚刚孙娟看到我的时候也没对我摆出臭脸色,那也应该不是我,只能是青青了。
怎么仅仅2天的功夫青青就成了孙娟嘴里不三不四的人了,我想不通,内心只有不停往出窜的怒火在烧。
耳边的战争还在继续,我烦的想杀人,余光扫过青青脸庞时,看到的还是水雾弥漫双眼的疏漠,悲喜全无。
“你们不要吵……”我这句话还没说完,青青嚯的从阳台进了寝室,一把把的抓着柜子里的衣服扔在床上的箱子里,“青青,你不能走,你这是做什么?”陶子三两步冲到青青面前,扯着她的胳膊。
青青抬头环视了宿舍一圈,看了看孙娟,凛然的说了声:“我还是那句话,能分在一个宿舍都是缘分,你们都要好好珍惜这个缘分,以后你们好好处,我整整东西就走,希望我没有给大家带来困扰。”
青青的这句话说得孙娟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手也不自然的拢起了刘海,看到眼前这个柳叶眉、白皙脸庞、樱桃小嘴的女孩,我没办法将她和刚才尖酸刻薄,口出恶语的她联系起来,这样眉清目秀娇小玲珑的姑娘,怎么会这么容不得人?
我的心凉的能结冰。
青青将紧紧抓着她行李的我的手握了握,最终还是狠心掰开,抬起水润的眸子深深看了看我,出了宿舍门。
那含泪的眼睛,让我以后的多个夜晚回想起来都呼吸困难。
034太让我失望了
大学的考试素来都是带着临时抱佛脚的劲儿,期末考试的校园内硝烟弥漫,教室、图书馆、学校内的咖啡店都上演着抢座大战,败下阵来的我和陶子只能蜗居宿舍复习。
向来学霸的陶子现在更是不要命的啃书,吃饭竟也忘的干干净净,饥肠辘辘的我只得自己去食堂扒点饭回来,抓起钱包要下楼的时候,手机响了起来,“阮馨,天海居3号包间,速度,有惊喜。”西瓜头乐呵呵的命令着。
“好,马上过去。”
心里狐疑着这“惊喜”不会变成惊吓吧!
赶到3号包间时,西瓜头身边坐了位一袭黑色大衣、中分长发微卷、肤如雪脂、粗眉成弧、性感桃红小唇,对我嫣然施笑的美女,蓦的一惊,西瓜头选女朋友的品味是越来越高了,原来这就是惊喜啊?只是,怎么总感觉这个女孩我在哪里见过,好熟悉的感觉。
痴想了半天竟忘了打招呼,意识过来后,才用眼神示意西瓜头介绍下,灿灿的对美女回了个笑。
“阮馨,你不会吧,连我都不认识了,这才半年时间而已,你怎么这么没良心?”西瓜头在一旁捧腹坏笑,一只手还指着我,这怎么是豆蕊的声音?可是眼前的这个美女明显不是那个胖乎乎、总是扎着个马尾额头布满青春痘的豆蕊啊?
这怎么回事?
“豆蕊,你是豆蕊?”我还是张着个0型不敢相信的征问道,一旁的西瓜头笑的更带劲了,“我说阮馨见了你肯定认不出来,你还不相信,这下信了吧。”
“阮馨,我真想掐死你,太让我失望了。”豆蕊撇过脸,双手抱臂,气鼓鼓的说。
“该掐死的人是你自己吧,才半年时间,直接从正方形变成柱形不说,连脸都整了,你对自己够下得了手的啊。”
“你倒是说说老娘我哪里整了哪里整了,你信不信我告你诽谤啊?”
“全身上下整了个遍,哪里都整了,全都整了。”
……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可我只要和豆蕊在聚一起,我们的大戏要唱个三天三夜都不带停的。
豆蕊在韩国读的大学,学校放假早,趁着回家的空档瞒着豆叔特地绕道烟台来看我和西瓜头,整个晚上的嬉笑怒骂将我们三带回了过去的岁月,好久没这么随心所欲的挤兑人,畅快淋漓的玩乐了。
“阮馨,谈恋爱了没?”豆蕊托腮双眼迷离的问我。
和连森的关系是渐渐好起来了,但是也从青岛回来后没再见面,他也没向我明确表示过他的心意,所以,我也不知道我们现在谈还是没谈。
“没……”
“阮馨,说谎的孩子不是好孩子,我记得你一直是好孩子的哦。”豆蕊,摇着手里的酒杯,眯着眼笑笑的说。
“没有就是没有,哪那么多废话。”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我竟然不由自主的拢了拢额前的刘海。
“两位姑奶奶,都这个点了,咱撤吧,先把这个醉婆娘送酒店去吧。”说着托起瘫坐在椅子上的豆蕊,往外走。
在我收拾豆蕊落下的围巾时,听到外面豆蕊醉汹汹的喊叫声,急忙往外走。
035一起住也没必要了吧
看着眼前趴在西瓜头肩上眯眼朦胧的豆蕊,对着边上一个弯腰用抹布使劲擦衣服的男生咆哮着:“谁说我喝醉了,明明是你自己喝醉了,是你自己……”
“不好意思啊,我朋友喝醉了,你的衣服要不送到干洗店吧,我们出钱。”我上前讪讪的说着歉意。
“不用了。”单是听着这个声音我心里就惊了一下,刚好撞上他抬眼的双眸,清澈明亮,转瞬夹杂一股不可思议的惊喜。
“阮馨,刚那个是你朋友?”连森指了指门口的方向。
“恩,是,你怎么也在天海居?”
“哦,今晚宿舍舍友过生日,一起在这吃个饭。”
“阮馨,你走不走啊,磨蹭啥呢?这婆娘都要压死我了,门口西瓜头扯着嗓子喊起来,看到和我说话的连森时,盯着连森愣了会功夫,末了才点了点头示好。
“赶紧去吧,别让你朋友等急了。”连森摆摆手,温冉的对我说。
收拾好豆蕊吐的一片狼藉,坐在床边休息时,西瓜头没头没脑的来了句,“阮馨,你们在一起多久了?”
“啊,你胡说什么啊?”
“刚刚那小子,你们谈恋爱了吧?”
“压根没有的事情,别乱说。”
“阮馨,我是个男人,我还不了解男人么?看他的那双眼睛就什么都明白了。”
……
宿舍楼下分开,快走近宿舍楼时,背后远远飘来西瓜头的喊声:“阮馨你要幸福,一定要!”
踩在楼梯上的脚就那么僵住了,动弹不得,要幸福……是,要幸福。
考思修的时候,监考老师都开始点名了,青青还是没有来,急的我像热锅上的蚂蚁,昨晚我还发信息给她叮嘱过的,怎么到现在都不来呢?这门课的学分很多的,别到时候搞的要重修毕业证都拿不到。
直到铃声响起,大家纷纷交卷,青青也没现身影,整场考试,我心不在焉,一直在想着她到底在哪里?
打电话一直无人接听,跑到之前阳磊给她租住的房子时,屋主也换了人,去了以前经常去的串串香店,也是没找到,冬日的海边也没她的身影。
定神想了想,或许阳磊知道青青的去向?
当阳磊带我到芝罘区名叫“苏西黄”的地下酒吧时,我看到一身黑色夹克装、长发变利落短发、手抱吉他一脸专注轻闭眼睛歌唱的青青,此时的她像一只孤傲落寞的夜莺,在属于她的舞台上绽放她的美丽,野性又遗世。
曲毕,我还在沉浸其中元神没归位,青青已走到了我面前,“阮馨,找我什么事?”
不知何时,我和青青之间有了浅浅的罅隙,不似当初那般亲密无间,眼下,连见个面都要有事务性的理由了。
“今天考试你为什么不过来?我昨晚还提醒了你的。”
“排练晚了就没去了。”寡淡无味的回答。
“咱们现在还是学生,应该以课业为重,旷课就不说了,你不能连考试都不考吧。”
“放心吧,毕业证会拿到的。”
“青青,和乐手再排一遍,晚上可要靠你了。”后面走来一个剃着光头,黑色毛衣外带灰色马甲,一脸灿笑的男人,亲昵的拍了拍青青的肩膀。
“青青,这是你的朋友,晚上在这一起看下青青的表演吧,给你们免单。”光头男笑呵呵的对我和阳磊说着。
想必这人就是这个酒吧的老板了,青青在这是有多久了,怎会熟络成这样?
“不了,我们回校还有事情,说完话就走了。”阳磊客气的拒绝了。
光头男看阳磊此般坚定不给情面,嘴角的弧度向下拉了拉,转而对着青青,“上班时间私人事情最好放一放,乐手们都在等着呢?青青是一个公私分明的人吧?”说完客气的对我们说了声再见,扬长而去。
“阮馨,改天再聊,我工作了。”青青说完没等我回她,就摆摆手朝后台走去。
柴勇带给他的伤害怕是此生都难以跨越修复了,未曾想,住院的事情被学生传的沸沸扬扬,所有的版本竟不约而同都是青青和社会上的男人纠缠不清做了第三者被抛弃后做了人流手术,私生活混乱至极,这样的流言更是给了青青致命的一击,被孙娟谩骂逼出宿舍,被同班同学躲瘟神一样的避开,指指点点。
现在的青青,面容像是被层迷雾包裹着,看到她的时候永远是副清漠淡然的样子,好似世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以前的笑颜如花、风生笑语再也无法重现,她的心,究竟是有多少层布幔裹挟着?我真想一层一层的替她拆开。
她的苦,她的累我更希望她能向我诉说发泄出来,而不是现在一味的选择逃课、放弃考试、不去学校给自己逃避的借口,但是我这个作为她密友的人,在她伤心痛苦的时候又做过些什么?
一路上想着关于青青的一切,压抑的难以自持,终于,做了个大胆的决定:我要和青青住一起。
回宿舍收拾衣服的时候,豆蕊打电话要我晚上带她去酒吧玩,在酒店睡了一天的她要出来放放风。想到晚上本来就要去青青的酒吧找她,也就答应了豆蕊。
当我和豆蕊走近酒吧后,青青缓慢轻柔的歌声四散飘荡,整个酒吧内灯光暗魅,散落在角角落落的人都或是握着整瓶酒仰头喝着,或是摇晃着酒杯细细玩味品着,或是在舞台底下摇曳着身姿扭动着,如此撩人又蛊惑。
“阮馨,你品位不错啊,这酒吧选的好。”豆蕊在我耳旁兴奋的说着。
想着在这样的环境下解释是件费口舌的事情,我也就放弃了,指了指角落的一张空桌,两人走了过去。
选这张桌子也是因为这个角度能够清晰的看到台上专注唱歌的青青,短发的她,竟有冷艳之感,我看她看得出神,都没注意豆蕊的询问,“你要喝什么酒?”
我要喝什么酒呢?哪一种都没喝过。
“有橙汁吗?我喝橙汁。”
“有没有搞错,来酒吧喝橙汁,阮馨,你没发烧吧。”豆蕊装着要摸我额头的动作,探身过来。
“我没喝过酒,就来一杯橙汁吧。”我还是坚持转而对服务员说道。
豆蕊一副不可置信的神色,定神对服务员说:“一杯粉红色的四季,一瓶白兰地。”
“阮馨,给你点的是鸡尾酒,基本没有酒精浓度的,一会尝尝。”
豆蕊挑着眉,吃着坚果,解释的说道。
一曲终了,本想去后台找青青,但又怕打扰她工作,便发了信息给她,告诉她我在酒吧等她。
扶着烂醉如泥的豆蕊到了青青的住处时,环顾整间屋子贴的都是线谱图片,地上还散落着写满字的纸张,甚至洗手间的马桶盖上也有一张布满字迹的纸,仔细一看,看到的都是类似歌词的东西。
原来这段时间陪着她的是音乐,青青终是没有放弃自己,没有逃避。
我的心也是明朗起来了,一起住也没必要了吧!
036我们在一起吧
西瓜头和我都忙着应付考试的事情,两人也没办法好好陪豆蕊,她也是一个人无趣,在烟台没呆几天就飞回了家。
一早上起了个大早,天边还没露出鱼肚白,我已站在了图书馆的占座大军里,看着前面长龙似的队伍,我心生感慨,真是一座难求啊?
“砰”这剧烈的声响,使得整个队伍都慌乱了,原本睡眼惺忪无精打采的人群,现在倒像炸了锅一样,我也好奇的挪了挪身子,往外站了站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原来有个同学提着的水壶被后面的人不小心踢倒了,刚才的那声“砰”是壶胆爆破的声音,我不禁唏嘘一下,有人不要被烫伤了才好。
“喵呜、喵呜……”不知何处传来了猫咪的哀叫声,我循声看去,就在里爆破的水壶不远处的石墩侧面有只白色小猫,蜷缩着身体,嘴不停的舔舐着自己的腿,时不时哀叫两声,那条腿也往地上蹭两下,转而又不住的舔起来,我正暗自猜想这猫是怎么了。后面突然传来一声清甜的娃娃音:“小猫咪被烫着了,好可怜。”
还未待我转身过去看看这声音的主人,一团白影就从我边上窜了过去,看到一个蓬松短发,皮肤白皙的女孩蹲在那个小猫咪前不住的抚着它的腿,还翻了翻自己的口袋,掏出一个罐装的小盒子给它涂抹着什么,心中忽地有丝柔软滑过,这样烂漫富有爱心的女孩,内心是否住着个童话般的世界?
“开门了,开门了”。
人群突然骚动起来,大家也开始互相推挤着前行,似乎都为了那个座位拼了全力在枪,这样的时刻,还有谁会关心那只受伤的猫咪,有谁在意那个童话般美好的女孩,我也被拥挤的人潮推着向前挤去。
待我喘着粗气在墙角靠近厕所边的一个桌子前坐下后,还是擦了擦额头的汗,我这个不容易出汗的人竟在严寒的冬季,被挤出了汗。
“那个,能不能和你挤一个桌子的?”一丝甜气的童声在我耳边怯懦的探问着。
我抬头看着这个有着娇俏面容,一副娃娃脸的女孩,这不就是刚才安抚小猫的童话女孩么?
见我没说话,娃娃般脆生生的甜气音又飘了过来,“其他的人桌子上堆的书都蛮多的,看你的桌子上还少一些,所以就……”
我四下瞅了瞅,各个人的桌子上都不止摆满了书,很多人还摆满了零食,都占的满满当当的,我没有看书时吃东西的习惯,也就只带了几本要复习的书,整齐的摆放在一侧,桌子的另一侧空着大半,难怪她会来征问我。
“哦,没关系的,坐吧,反正那边空的,只是就是这边气味有点冲。”我抬手指了指洗手间的方向,冲她笑了笑。
“谢谢你啊,有位置就已经很好了,那个没有事情的。”她摆着双手,灿笑的回我。
我还是抑制不住内心的好奇,忖思良久,终于问了她:“那个,你刚才给小猫涂的是什么东西?”
她看着我愣了半天,转着眼睛,半晌才反应了过来,“哦,那个是我的冻疮膏,都是对皮肤有好处的药,估计那个对小猫的烫伤也有用的吧。”
冻疮膏和烫伤膏是一回事吗?我在心里考量着,这个娃娃般的女孩真是活在童话里,但是鉴于连名字都不知道的情况下,我还是抑制住自己想笑起来的冲动,转而扯开话题,“你的名字我还不知道,你叫?”
“唐小米,你叫我小米就行了。”
“哦,我叫阮馨。”
那时的我,还未曾知晓这个暖如童话般的女孩会与我有深深的牵绊,甚至延漫我的生活。
摸着饥肠辘辘的肚子走进夜幕包裹的校园,朝着餐厅走去时,手机响了起来:“阮馨,你现在在哪?我有事情想跟你说,一起吃个饭吧。”连森清朗的声音隔着冰冷的手机屏幕传了过来。
“我刚出图书馆。”我踱着脚哆嗦着回着他。
“那你去二餐,在餐厅里面等我,我马上到。”
吃饭的时候,我不顾形象的狼吞虎咽,在图书馆呆到下午的时候我就饿的前胸贴后背了,只是不忍心浪费了我辛苦抢来的座位,所以就一直捱到了晚饭时间。
对面的连森一脸水漾的温柔,定定的看着我,照以前的我肯定会放下筷子拘谨的小口狎着菜,小心翼翼的吃着了,但是现在的我在他面前也自若起来,不知是不是心里对他已开启了接纳模式,所以才这般自然,敢于在他面前展现自己真实的一面。
在送我回宿舍的校园小道上,两人散漫的走着,身边时不时有低声软语的情侣擦肩而过,之前积落在树干上的残雪时不时滴落水珠下来,偶尔打在我的额头,如此阑然的夜晚,看看身边时不时对我投来温涟柔光的眸子,我暗自思忖,连森有什么事情要给我说?
转向图书馆边的小道时,天空竟然飘散了雪花下来,捧起双手想要接些六瓣精灵下来,看着在路灯的影子下跳舞盘旋的雪花,我的心雀跃起来。
“路灯下的雪花还真漂亮。”连森看着连转抓雪的我,也动容的感慨起来。
“你们南方的雪肯定没有烟台的雪漂亮吧,你看,都是成片成片的往下落的呢。”我看了看他转而继续抬头望向天空,轻快的对他说。
“是啊,南方的雪都是一颗一颗的粒子,不成型的,远没有这么漂亮。”
雪越下越大,不一会儿路上都积了一层,踩上去发出“咯吱”的声音,我看着这眼前由灰即白的世界,对大自然这个巧手的艺术家深深叹服,这银白纯亮的世界多么的漂亮!
“叮铃、叮铃”背后传来车铃声,我下意识的往靠近台阶的路边移了一下,没想到从背后疾驰过的车子竟也是为了给我避路,靠了这边骑了过来,我一个重心不稳差点要摔倒,这时连森将我往后拉了拉,我就那么直直的躺在了他的怀里。
他的羽绒服拉链没拉,我的脸就那么贴在了他的毛衣上,听着他胸口传来的强劲有力充满节奏感的心跳声,闻着黑色的毛衣上带着的淡淡薰衣草香味,我恍惚起来,但是还算清醒的我,赶紧从他怀里挣脱了出来,尴尬的往另一侧靠了靠。
眼睛的余光扫过去的时候,看到连森竟往我这边跟了过来,我又一次朝路沿边靠过去,就这样他靠近我,我靠近路沿,直到没路可靠的时候,连森终于开口了。
“阮馨,我发现你蛮好玩的,我就这么吓人?”
“没有。”我躲避着他的眼神,慌张的应着他。
“那你干嘛总是躲啊?
“我哪里躲了,你哪只眼睛看到了?”我硬是鼓着气势顶着他。
“好啊,那你证明一下你不再躲了。”
“好啊,怎么证……”
我的那个“明”字还没说出口,右手就被他握在了手心,我试着挣扎出来,可是我一用力,他就比我更用力,我抬头迎上的却是他炽烈又灼灼的目光,眼角含情嘴角带笑,我的手也没了要继续挣扎开来的力气,即将脱口的嗔骂也识趣的回流了。
“阮馨,我们在一起吧!”
从和他一起看演唱会的那天我就知道这一天总会来的,但是真的面对的时候,我还是没有想象之中的镇定,现在的我,大脑一片空白,耳边竟能听到雪瓣落在地上的声音,整个世界似乎瞬间静谧安好,而此刻,我突突跳着的心脏在告诉自己,唯一不安静的是我。
不知什么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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