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转的小妖(悠然绽放)-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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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玉不喜欢热闹，讨厌应酬，华宇海一直都是知道的。可他偏偏要在这个时候当着众人的面说出来，华小瑶知道他是有意要让自己难堪。
　　当初这部戏的产生是为了要替华业造势，利用了肖玉的名气。肖玉也是几番周折以后才同意接了这部戏，但同时也提出了许多的附加条件，华小瑶都一一答应了。在这件事上，华小瑶一直觉得有愧于肖玉。所以也不想勉强肖玉做任何她不喜欢的事情。当肖玉今天说不来参加聚餐时，华小瑶想也没想就同意了。
　　华小瑶觉得，聚餐只是小事，无关痛痒。没想到华宇海竟会拿这个说事。一屋子里的人都是在娱乐圈混的，虽然名气不如肖玉，可谁也没觉得自己比谁差。听华宇海这么一挑话头。便纷纷开始议论了起来。
　　“肖玉是谁呀。大明星，当然不会跟我们这些小角色一桌吃饭了。”莫菲菲转动着手里的酒杯，有意无意地刺激着大家的神经。
　　“大明星又怎么样？在同一个剧组里，就该一视同仁。凭什么她要搞特殊啊。难不成她高人一等？”一个男演员有些愤愤不平地说道。
　　“就是啊。她这么难相处。以后怎么合作呀。总不会让我们大家都看着她的脸色拍戏吧。那这个戏还是不要拍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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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小瑶看了华宇海一眼，又看看了众人，清咳了一声。朗声说道：“肖玉昨天感冒了，有些不舒服，所以今天没来。她一早就跟我说了。结果我事情一多，给忘了。怪我怪我。肖玉还说，跟大家合作很开心，让大家今天好好吃好好玩儿。等开机那天，她请大家吃饭。”
　　“原来是这样啊。”华宇海微微皱了皱眉头，不紧不慢地说，“看来肖玉跟小瑶你的关系很不错嘛。有什么事都是直接跟你说，而不是跟导演说。”
　　“对呀。肖玉是我姐，我们的关系是挺好的。薛导，我肖玉姐个性比较随意，肯定是随手拨了我的电话，就跟我说了。你不会因为我忘记转告了，就生我的气吧？”华小瑶看也不看华宇海，直接把头转向了薛导。
　　薛导是聪明人，嘻嘻一笑，和稀泥道：“嗨，不就是聚个餐嘛，多大事呀。来来来，我们为华总和华小姐一起干一杯，以后有了这两位的支持，我们‘沉默者’剧组一定是一路发发发。”
　　一顿饭吃到九点过才结束。从餐馆出来，华小瑶故意喊住华宇海：“二叔，这都喝了酒，也不能开车了，你跟我还有Jessica坐一部出租车回去吧。也省得泽光送了。”
　　华宇海一愣，随即道：“我还有点儿事，现在还没办法回去。你和唯华先走吧。”
　　“这么晚了，还要忙啊？二叔真是辛苦，那就再见啦。”华小瑶一副天真烂漫的样子跟华宇海挥了挥手，心里却暗道：什么事呀，不就是去见那个黄月霞嘛。
　　她转过头，叫了赵唯华，扬手拦了一辆车，亲热道：“我们走吧。”
　　赵唯华点点头，就要去开前车门，却被华小瑶拉住：“我们俩坐后面，让泽光坐前面。”
　　“这不大好吧。”赵唯华犹豫着，“我好像是电灯泡。”
　　陈泽光连忙动作麻利地给她们开了后车门，神色自若地说：“华小瑶同学喜欢讲求距离美，我已经习惯了。”
　　华小瑶回头冲他眨了一下眼睛，一边拉了赵唯华上车，一边说道：“陈泽光同学今天表现良好，得五角星一颗。”
　　赵唯华见两人打情骂俏，说得有趣，忍不住叹道：“年轻真好啊。”
　　华小瑶看赵唯华有些感伤，由衷地说道：“干嘛这么感慨，你也不老啊，不过也就是大我几岁而已。”
　　“可我已经是你的长辈，感觉自己变成了老人家一样。”赵唯华的眼里有淡淡的惆怅。
　　华小瑶突然想起自己刚进华家大宅不久，赵唯华流产的事。那一天，赵唯华一直在看着一张老照片，那张照片里的男人应该就是她心里一直牵挂的人吧。虽然华小瑶一直都很怀疑赵唯华嫁给父亲的动机，可现在父亲已逝，再去追究那些已没有什么意义。
　　赵唯华如今已是自由身，她完全可以去跟她喜欢的男人在一起，可她却从来不提。华小瑶想了想，大方道：“Jessica，如果你有喜欢的人，完全可以再婚。虽然我这么说感觉有些怪怪的，可事实上，你确实有这个权利。”
　　赵唯华有些意外地看着华小瑶，愣了好一会儿，才道：“嗨，现在我没心思想这个。能重新开始演戏，我就挺知足的了。”
　　华小瑶也不再多说，拍拍赵唯华的手，微微笑道：“好，祝你再攀事业高峰。”
　　三人一路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很快就到了华家大宅，华小瑶和赵唯华下了车，跟陈泽光简单道别后，便进了屋。
　　诺大的客厅里空荡荡的，只有谢丽萍一个人在看着韩剧，见两人回来，立马急切地问道：“小瑶，你二叔呢？怎么没跟你们一起回来？”
　　“二叔他还有事，可能要晚点儿才能回来。”
　　“有事有事，天天都有事。一个星期都难得在家里吃上两顿饭。每天不是出差，就是有事。这什么时候才能是个头。以前大哥在的时候，也不见他有那么忙。”谢丽萍忍不住开始叨叨。
　　赵唯华早就听腻了谢丽萍的唠叨，简单安慰了两句，就上楼去休息了。华小瑶却心念一动，走到沙发边，陪谢丽萍坐了，亲切道：“二婶，一个人在家是不是有些孤单？我陪你看会儿电视吧。”
　　自华小瑶当上华业集团的董事长，谢丽萍的心里一直都有些别扭。她觉得华小瑶一个女孩子，逞什么强啊。拿着丰厚的遗产，好好地享受人生，有什么不好。偏偏要跟男人们去争去抢。虽然她抱怨华宇海在家里的时间太少，可她也不愿意自己的老公要听命于一个晚辈一个小姑娘。所以她最近对华小瑶有些明显的疏远，华小瑶也跟自己相处得淡淡的。
　　这会儿华小瑶突然说要陪自己看电视，她禁不住有些吃惊：“哟，你每天这么忙，怎么这会儿有空来陪二婶看电视呀。”
　　华小瑶从茶几上拿起一根香蕉，一边剥，一边说道：“就是因为忙，所以偶尔也要看看电视换换脑筋呀。二婶，你看的这是什么电视剧呀？讲什么的？好看吗？”
　　谢丽萍见华小瑶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便抓了一把瓜子，一边磕，一边开始叨叨剧情。一个老掉牙的出轨戏，被韩国的编剧们硬生生地扯了有一百多集那么长。
　　华小瑶听得哈欠都快出来了：“不就是外遇吗。这编剧整这么复杂干啥呀，累不累人啊。二婶你能坚持看完，我真佩服你。”
　　“说得也是。要是我碰上这种事，才不会那么麻烦呢。要么打官司离婚，要么找那第三者直接开谈，才不这么左委屈右委屈的勉强凑合着。我这也就是闲得无聊，打发打发时间而已。以前唯华还常常陪着我说说话，现在她一门心思地琢磨演戏，都好久不跟我拉家常了。”谢丽萍说着，显得有些落寞。
　　华小瑶知道，谢丽萍虽然长得很温婉，个性却是爽直痛快的，跟华宇海的阴狠有着很大的差别。
　　她看着眼前的谢丽萍，虽然年已四十，可仍然眉眼秀丽，风韵犹存，除了比那个黄月霞年纪大一点儿，其他的丝毫也不逊色。她不知道华宇海跟黄月霞在一起，到底是在图些什么？如果仅仅是因为男女关系，应该是很不值。
　　她在想如果有一天谢丽萍知道了黄月霞的存在，会是什么反应呢？以谢丽萍那爽直火爆的个性，一定会痛快地闹上一场吧。自己在这件事上，应该采取什么样的态度呢？
　　华小瑶顿了顿，突然问道：“二婶，你想重新回到‘粤港人家’去上班吗？”


☆、第一百零二章　聪明人

　　“回‘粤港人家’上班？”谢丽萍重复了一句，颇有些意外，“你怎么突然想起跟我说这个？”
　　“我是想着二婶你天天呆在家里太闷了，也许出去上班反而会开心一些。你看Jessica，自从决定要重新开始演戏，整个人都变了。虽然每天忙忙碌碌的，可是充实了很多，不是吗？”华小瑶说得很诚恳。
　　“这个……”谢丽萍迟疑着，“回‘粤港人家’也不是不好，只是过了这么久，还有我的位置吗？”
　　“你是我二婶，如果你想回去，这位置嘛，我总是会想办法给你挪出来的。”
　　“可是……这事，我还是先跟你二叔商量一下再说吧。”谢丽萍想了想，还是有些犹豫，“虽然这宅子里的事不算多，可琐琐碎碎的，每天也总有要操心的地方。”
　　“不急不急，二婶你慢慢想好了再说。”华小瑶又从果盘里挑了一个苹果来啃，　“我不过是想帮你解解闷而已。以前我爸在的时候，常听他夸二婶你是一个很出色的餐厅经理。我想着二婶这样的人才委屈地呆在家里，会不会觉得憋屈。”
　　“是吗？你爸他是这么说的？不过，不是我吹牛，我过去在‘粤港人家’的时候，确实干得不错。只要是我管的店，这业绩总是很好的。那些老主顾们都很买我的面子。我跟你说，那时候……”谢丽萍一脸的骄傲，开始说起她的那些光辉岁月来。
　　华小瑶耐心地听着，终于忍不住打了个哈欠，站起身，说道：“二婶。不好意思啊，我有些困了，先上楼睡觉了。上班的事，你慢慢考虑，想好了，随时跟我说。晚安。”
　　谢丽萍颇有些意犹未尽：“哦。你困了？那好吧。我们改天再聊，晚安。”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谢丽萍兴高采烈地对华小瑶说：“我想好了，我打算回‘粤港人家’去上班。小瑶。你就看着给我安排吧。”
　　华小瑶倒是没想到谢丽萍会这么快就做了决定，她看了看谢丽萍，又看了看华宇海。玩笑道：“哟，二婶，你这么快就想好了。我二叔没意见？”
　　“他能有什么意见。他成天忙得脚不沾地。哪有空管我的事。只要我不成天地唠叨他，我干什么他都没意见。”谢丽萍的言词里多少透着些埋怨。
　　华小瑶呵呵笑道：“二婶，我怎么听着，你在跟我二叔赌气呢。我可是诚心地想让你开心的。可别到头来，说是为了工作的事，弄得你们夫妻不合，这个罪名我可担不起啊。”
　　华宇海一边慢条斯理地涂着面包。一边慢悠悠地说道：“小瑶，你心疼你二婶。怕她闷着，我怎么会有意见呢。你二婶以前可是有名的女强人，只怕她真的工作起来，最后比我还忙呢。”
　　华小瑶点点头：“也是哦。二婶，你可要想好了。如果真的回了‘粤港人家’上班，可不要嫌累嫌忙哦。”
　　“餐馆的工作我清楚，我有心理准备。你就好好地替我安排吧，反正不会拖了你的后腿。”谢丽萍信心十足。
　　“那好，我尽快安排。安排好了，告诉你。”华小瑶做了结论，喝完杯中的牛奶，便出了门。
　　下午，华小瑶将‘粤港人家’柳林店的经理胡洁叫到了新欣大厦自己的办公室。
　　胡洁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华小瑶，颇有些局促不安。被这样突然地请到董事长办公室来谈话，她心里很没有底：“华小姐，哦不，华董，你找我来，有什么特别的事吗？”
　　华小瑶看出胡洁的不自在，微微一笑，顺手递给她一个苹果：“别紧张，就是想跟你随便聊聊。你进‘粤港人家’有八年了吧？先后呆过五家店，是不是？”
　　胡洁点点头：“八年零五个月了。最初是在西华店做领班，三年前调到柳林店做了经理。”
　　“你在‘粤港人家’呆了这么多年，对自己的将来，有没有什么具体的打算呀？”华小瑶问道。
　　“打算？”胡洁愣了一下，“就是好好做呗，争取每年的成绩都有所提高。”
　　华小瑶笑了：“我是说，你有没有想过到华业总部来工作？”
　　“华业总部？我能做什么呀？”胡洁有些摸不着头脑。她从一个小分店的小领班做到旗舰店的经理，已经在“粤港人家”的历史上刷新了记录。而且作为餐厅的职员，升为餐厅经理，按照华业的惯例，已经是到了天花板。所以胡洁从来没有想过以后还能怎么发展。
　　现在华小瑶突然跟她提起到华业总部来，她很茫然。虽然在餐厅工作，时间比较长，也比较累，可柳林店的生意不错，回报也很好，她觉得还是满意的。如果到华业总部来，做个朝九晚五的普通白领，轻松是轻松了，收入可能反而会降低，那又有什么意思呢？而且，自己在柳林店好歹也是个头，到华业总部来，能做什么呀？
　　她弄不明白华小瑶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心里隐隐有些不安：“华董，是不是我工作上有什么失误，所以你觉得我不能再担任柳林店的经理了？”
　　华小瑶给胡洁倒了一杯水，不慌不忙地说道：“你的工作上没有什么失误。只是我想在很需要一个市场调研人员，我觉得你很合适，不知道你愿不愿意来做这份工作。”
　　“调研？什么样的调研？”
　　“我们华业是以餐饮为主体的企业，虽然这们多年来一直发展得不错，可也有不少的问题。现在有很多新崛起的餐饮企业，有不少好的经验。我想，我们应该多去了解一下别人的长处，也更全面地去了解一下顾客们新的需求。”
　　“这个，这个不是可以委托给市场调查公司去做吗？”胡洁的心里颇有些挣扎。这个职位听上去就像一个闲差，可她又不能公然地拒绝华小瑶，毕竟她是自己的老板。
　　华小瑶微微一笑：“有些事情，我并不相信市场调查公司。我需要找到华业新的增长动力，这需要对餐饮业有着敏锐嗅觉的人才可以发现。而不是通过一些程式化的调查表和公式来完成。你认真考虑一下吧，如果你不愿意，也没有关系，你就继续留在柳林店做经理好了。只是，我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尝试。胡经理你一向都是聪明人，聪明人应该懂得抓住机会。”
　　胡洁心里一颤：什么叫“聪明人应该懂得抓住机会”？难道华小瑶这么安排是另有玄机？胡洁凭着直觉，果断地下了决心：“华董的安排自然有华董的道理，我愿意来华业总部做这个市场调研员。”
　　华小瑶的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表面上却是不动声色，波澜不惊：“市场调研员的收入可能会比你在柳林店做经理低一些，你没有意见吧？”
　　胡洁咬了咬牙：“没意见。”
　　华小瑶开心地伸出了手：“那么，欢迎你加入华业总部。对了，以后不要再叫我华董了。你比我年纪大，叫我小瑶就行。”
　　胡洁握住了华小瑶的手：“好的，华……哦，小瑶。”
　　三天后，胡洁被调到华业总部当了调研员；而谢丽萍重回“粤港人家”，当上了柳林店的经理。华业的员工们私底下开始纷纷议论起来，说是华小瑶为了给自己的二婶腾位子，故意让胡洁坐了冷板凳。就连郑师傅也打了电话来质问华小瑶，说是凭什么把胡洁给换了，这样徇私太不近人情。
　　华小瑶并没有辩解，只是淡淡地说，谢丽萍也会是一个好经理，请郑师傅相信自己选人的眼光。
　　又过了两天，“沉默者”正式开机，因为肖玉的加盟，各路媒体都纷纷给予了极高的关注，争相报道开机的各种花絮和细节。华小瑶唯恐这天会出乱子，引发争议，对各个环节都格外留心和仔细。
　　所幸，一切都很顺利。当天开拍的几场戏，演员们都使出浑身解数，表演得又自然又投入，让导演忍不住连声称好。
　　晚上七点，大家收了工，正要散场，却听一个男演员喊道：“先别急着走啊，肖玉不是说了要请大家吃饭的吗？”
　　华小瑶突然反应过来：那天聚餐，自己为了解释肖玉没到场的原因，临时撒了谎。没想到，这些人都还记着。她有些尴尬地看了看肖玉，讪讪地说：“对不起啊，肖玉姐。这话是我擅自说的。我来请，就以你的名义，好不好？”
　　肖玉笑着揽了华小瑶的肩膀，朝大家一挥手，说道：“对，我请客，跟我走吧，‘老张记火锅’。”
　　华小瑶有些吃惊地看着肖玉：“肖玉姐，你不怪我？”
　　“当然怪你啦，总是自作主张。”肖玉低声在华小瑶的耳边说道，“一会儿，他们敬我的酒，你要全部代喝。而且，以后你要亲自给我做三顿火锅作为补偿。”
　　华小瑶眼眶一湿，差点儿就要流出泪来。肖玉没让自己做任何解释，就这样轻描淡写地帮自己圆了谎，这是怎样的默契和信任。朋友做到这个份上，还有何求呢。她诚心诚意地说道：“做五顿火锅也成啊。”　　　　


☆、第一百零三章　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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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个剧组几十号人浩浩荡荡地进了“老张记火锅”，喜得老板眉开眼笑。待他看到大明星肖玉也在其中时，更是乐得合不拢嘴。一边吩咐伙计把大家领到最大的包房里去，一边就凑到肖玉身旁请求合影。
　　肖玉知道这次是装不了路人了，也就大方地跟那老板拍了照，然后迅速地闪进了包房。
　　那个故意吼了一嗓子的男演员叫赵云峰，他其实并没真的指望肖玉会请客。他只是对肖玉特立独行的作派有些看不惯，认为她耍大牌，摆架子；另外，他也有些不满华小瑶的偏心，认为华小瑶对肖玉太过特殊，让众演员的心理有些不平衡。他那一嗓子，存心是想要让肖玉和华小瑶尴尬一下，却没想到肖玉是如此的爽快，倒显出自己的小气来。
　　见肖玉进了包房，赵云峰立马端了酒过来：“肖玉姐，多谢款待啊。希望我们这部戏合作愉快。”
　　肖玉笑笑，淡淡说道：“一顿饭而已，不用那么客气。不过我最近身体不太好，这酒就免了吧。”
　　说着，肖玉就丢了一个眼色给华小瑶。华小瑶心领神会，接过赵云峰敬的酒，一仰脖子就干了：“我那天就跟你们说过，肖玉姐身体不太舒服，这酒我就帮她代劳了吧。”
　　大家见华小瑶如此爽快，又多少想跟她套点儿近乎，便纷纷端了酒围上来。华小瑶一时骑虎难下。只好勉强硬撑着接招。不一会儿的功夫，便被灌得七荤八素，趴在了一旁的沙发上。
　　她醉眼朦胧地看着一屋子的人在开心地说笑嬉闹着，心里也由衷地感到高兴。自她知道华宇海单独见过莫菲菲以后，一直都在防着开机这天会突生不测。现在平安无事地一天结束，她高度紧张的神经也终于可以放松了。
　　她看见莫菲菲紧挨着肖玉坐了。隐隐听到莫菲菲娇滴滴地要拜肖玉为师。那亲热诚恳的模样，仿佛真是肖玉的铁杆粉丝一样。可华小瑶明明还记得，几天前，剧组首次的聚餐上。莫菲菲是如何冷嘲热讽着肖玉的缺席。
　　华小瑶不知道莫菲菲是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如此陌生，她只是希望莫菲菲不要做出让大家都后悔的事情来就好。这么些年的朋友，她不希望有一天真的变成陌路。
　　一屋子的热闹还在继续着。华小瑶晕晕乎乎的，最后竟靠在沙发上睡着了。等她醒来时，发现自己竟躺在陈泽光的公寓里。而陈泽光正低着头，静静地看着自己。
　　“我，我怎么会在这儿？我记得我们在吃火锅来着。”华小瑶挠了挠头，一脸的茫然。
　　陈泽光轻轻刮了一下她玲珑的小鼻子，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你说你，没什么酒量，还要逞能。把自己喝得像个小迷糊。有什么好啊。肖玉打电话给我的，我就把你接回来了。”
　　华小瑶被说得有些不好意思。嘟着嘴争辩道：“我不想让他们说我厚此薄彼嘛，就只能硬撑着喝了。”
　　陈泽光冲了一杯蜂蜜水递给华小瑶，心疼地说：“就算是这样，也要讲究一下技巧嘛。我听肖玉说，你傻乎乎地一杯接一杯地干，那当然得趴下了。现在你是老板，每次喝一点儿意思一下，不就行了。慢慢做出规矩来，大家知道你的习惯后，就不会太勉强你了。”
　　华小瑶歪着脑袋看了看陈泽光，嘻嘻笑道：“你果然是个狡猾的家伙，也不早些教教我，害我白白阵亡。”
　　陈泽光将华小瑶喝完的水杯放到一边，又剥了颗蜜渍的橄榄喂到她嘴里，呵呵笑道：“不过，你喝醉了的模样也很有趣。脸红红的，靠在我怀里，像只听话的小猫咪。”
　　“什么叫听话的小猫咪呀？你是不是欺负我了？”华小瑶娇嗔一句。
　　陈泽光暧昧地看了华小瑶一眼，俯身抱住她，低语道：“刚才你那么迷糊，我怎么欺负你呀？我可是君子，不干那趁人之危的事。不过现在嘛，倒可以试试。”
　　说着，两只手便开始在华小瑶的身上游走起来。华小瑶脸上泛起朵朵红晕，轻轻说了一句“坏家伙”，便也积极响应了陈泽光的挑衅。
　　自父亲出事以后，华小瑶心情低落，又忙于工作，已经很久没跟陈泽光亲热了。难得今天高兴，心情也很放松，她也想跟身边这个一直默默陪伴着自己的男人好好地甜蜜一下。
　　极尽缠绵之后，华小瑶靠在陈泽光温暖的怀里沉沉睡去。这是父亲去世以后，头一次她睡得这么踏实这么安稳。
　　星期五中午，杜晴雪陪着华小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