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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刻骨铭心的爱-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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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泽做的早餐,月见吃得很香甜。
  她觉得,他真是太宠她了,就像把她当成了女儿一样宠。
  嘴里还含着意大利面,她继续满嘴胡言:“将来谁当了你女儿,一定很幸福。”
  洛泽看着她,莫名地就红了脸。
  月见抬眼瞧他:“怎么了?你很热?”
  “哦,”洛泽恢复了镇定,取来方巾对折了一下,优雅地印到了唇上。
  那么风度翩翩,看得月见眼睛也忘了眨。只听他说:“哦,我想到了生女儿的前一个步骤。”顿了顿,他带了点笑看向她:“我想,那个才是最重要的步骤。”
  月见:“……”
  “洛泽——”
  “嗯?”他的尾音挑起,性感得一塌糊涂。
  “你学坏了。”月见的脸变得很红很红。
  洛泽的脸也有点红,但还是含笑说道:“为你。”
  她举起手来,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突然就“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俩人都是由衷的快活。
  用过早餐,俩人又回到了工作间,继续完成雕塑工作。
  月见不再需要当模特了,只是在听他讲解,每一个步骤。
  她聪明好学,又是真的有天赋,通常可以举一反三,学得非常快。这段时日里,每夜他替她刻骨塑身时,都会和她细说关于做雕塑的每一样学问。
  他们极少在白天创作。
  随着他卧室的工作间的那道暗门关上,俩人又像回到了真空的状态。
  不过这次又有些不同,洛泽听见了声音。有青丝雀的啼叫,婉转悦耳,声音轻而脆,又软又糯,还娇娇的,就像她的声音。
  洛泽转过头来,原来是那盏小小的窗户没有关上。风过,传来了沙沙的叶子声响。日光晃开,形成了浪,一浪一浪地堆积在墙头,如卷起千堆雪。
  他听见了一切的声音,生命的号角。
  整间工作间,变得“活”了起来。
  月见知道,他创作时,喜欢绝对的安静。走到窗前,将窗户关上。窗是贴了黑膜的,一掩上,整间工作间的白炽灯瞬间亮了数倍。
  “小鸟的叫声很动听。”洛泽说。
  月见黑润润的眼睛跃动起耀眼的光,只是:“哎”了一声,又替他将窗户推开了。
  《小草》的雕塑已基本完成,洛泽在做最后的润色,然后送去窑炉进行焙烧。
  月见在一堆湿润的赤泥上练刀法,然后随意问道:“最近你很空嘛,连白天都不用去集团上班了。”
  洛泽哼笑了一句,答:“这世上还有职业经理人的。”
  “就等于把集团基本事宜都交给专人打理,让程庭和几个副总协助与监督,你就在背后做幕后操纵?”
  “基本上是。引入职业经理人制度,可以替我减轻大部分的工作量。职业经纪人是亚洲区兼欧洲区的执行总裁。我做董事主席,退居幕后就可以了。当然,一些决策上的大事,还是由我做决定。”洛泽耐心自细地解释了一遍。
  看见她挥着小刻刀在那横一刀,竖一刀的,也颇为有趣。于是停下了手中工具,欣赏她的刻刀技法。
  她在一块接近长方形的,30厘米x42厘米x18厘米的赤泥上做绘画,看似随意,其实每一刀下去,都很有章法。无可否认,他已经教了她两三个月,可是这不是两三个月就可以形成的功力。做一件雕塑,哪有如此简单。
  洛泽眯了眯眼。忽然就想起了司玉致,那个男人,也是一个艺术家,难道是他教的?只要一想起那个颠倒众生的男人,心里就发闷。他“哐当”一声扔下工具,三步并做一步,猛地走到她跟前。
  月见还没有反应过来,人已经被他拦腰一抱,直接压到了地毯上,狠狠地亲了起来。
  赤泥、白泥,黏到了彼此的身上,他的手一路点火,点到哪,她的身上就是一道道的白泥,她不甘示弱,一个翻身,qi到了他身上,下巴伏低,唇咬在了他喉结上,手碰到他衣衫,被衬衣扣子阻隔,她用力一扯,扣子全数掉落地上,叮叮咚咚,声音里有种摧枯拉朽的味道,像火药,已经闻到了火的味道,只差点燃那根引线。
  他的身上,是她抹上去的赤泥。处处斑驳。
  扣子散了一地,衬衣被扯开,他精瘦的身体,雪白的肌肤,强壮的骨骼一一展现。月见看着,只觉得自己红了眼睛,而他被她压制,一动不动。
  只要他想,他有一万种方法,让她哭着求饶。可是他不舍得。
  见她也一动不动地看着他,蓦地,他笑了一声,手已经抚上了她的脸,将一道白泥蹭到了她的脸上,说:“和你做,一定很刺激。”
  月见脸红了一下,也只是一下,她昂了昂首,俯视他:“那你来呀!”
  洛泽摇了摇头,“我工作时,不喜欢半途而废。小草,我想再等等。”
  “好的。”月见很乖巧。她能懂他。
  收敛起了那些招摇的利爪,她乖乖地站了起来。
  洛泽也站了起来。
  看到他的衬衣大敞着,扣子都掉光了,没法扣了,她又不由自主地红了脸。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背转身去,捡起地上刻刀,继续练刀法。
  洛泽看着她曼妙身影,和脸上、后颈项上的那一抹红,感到十分喜爱。她很可爱,身上有种矛盾的性格,既性感又害羞。
  他,为她着迷。由始至终。
  “小草,我有心结没有解开。”
  “我懂。”月见没有回头,“我会等到你想说时,再倾听。我不要逼你现在说。”
  最懂他的,是她。
  没有别人。
  洛泽放轻了脚步,走到她身边,从后环住她,握起了她执刻刀的双手,俩人身体相贴。他的唇贴在她耳朵,与她呢喃:“你闭上眼睛,仔细想想,好好构思,然后随着心意发挥,当你张开眼睛时,就挥刀上去。我想看看你到了哪一阶段。”
  月见闭上了眼睛,放空了身心,什么也没有想,但又好似想了许多,最后又真的是什么都没有了,整个脑袋空了,当她睁开眼睛,她的世界,只剩下眼前这块已经颇为凌乱的湿泥。
  她挥动小刀,像在描画一段情诗,下笔轻逸,带着情意,有些娇怯,但下一刀,又变得粗重,一刀一刀刺下去,像要划破湿泥的肌肤,让它无所遁形显出本我。
  洛泽眉头一动,她的所思所想都凝聚在了刻刀上,她虽是无意识,但确实是在向他诉衷情,也更是要破开他的一颗心,将他看得清楚明白。这才是,她真正所想。“好了。”洛泽先一步制住了她的手腕,收了她的刀锋。
  她一顿,手已经停了下来。俩人看向湿泥,刀刀锋利。
  洛泽低笑了一声,“你是在剖析我的心。”
  见她嘴抿得紧,不做声,又说:“我的心,早给了你。”
  气氛有些闷,月见只好开玩笑:“可是我除了你的心,还想要你的身啊。”
  洛泽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她直勾勾回视他,反而是他先红了脸,然后还是笑,声音很低,充满磁性,说出的话更为性感:“会给你的。都是你的。”
  月见:“……”论调情的段数,她还真是……甘拜下风。
  “你最后那几刀,真像在对赤泥进行打劫。女悍匪。”洛泽回眸看她,眼神戏谑,但更多的是温柔。
  俩人都想起了沙漠绿洲河里的初遇,她没chuan衣服,而他叫她女匪。
  他的手抚摸湿泥,说:“你向我展示了对湿泥进行挤压与乱砍的探索。挺好。你可以直接进行雕塑创作了。”
  “真的?”月见高兴得跳了起来。
  “真的。”洛泽看着她,笑意朗朗,是十分的宠溺。
  “那样我就可以升级做你助手,与你并肩同行了。”
  她整个人像在发光,灿璀夺目得教洛泽移不开眼睛。点了点头,他再次答:“是。”然后又补充了一句:“以后我的所有作品,都会与你一起创作。”
  “哇塞!听着就超厉害,像一对组合。”月见拍起小手来,把泥搞得满屋子都是。
  洛泽好脾气地笑:“是。我们是一对。”
  我们是一对。
  月见听懂了。
  她笑得更为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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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草,过来。”洛泽的声音更温柔了。
  他说得很慢,又轻,温柔得能将她溺毙。
  月见乖乖地走了过去,肩膀触碰到他的,如过了电,使得她颤了颤。
  她听见他极低的一声笑。
  她干脆就依靠着他了。
  洛泽举起手来,轻轻揽住了她。
  其实这样的时光,温柔而美好。
  “这件作品,你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洛泽说。
  “我只是好奇,《小草》的体积那么大,你没有选择更易于造型、和坚固的玻璃钢材质,而用泥。那后期怎么使它永久坚固呢?”月见依偎在他怀里,扬起了小脸,一脸崇拜地看着他。
  洛泽俯下脸来,亲了亲她的唇,十分亲昵地与她碰了碰鼻子,逗得她咯咯笑,他才肯说下去:“你仔细回想一下,我做《小草》时的整个过程,用了什么?又添加了什么进去,嗯?”
  月见抬头看着他,忽然脸就红了。她的重点只在于“做小草”三个字上。
  洛泽有些无奈,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口误,和她的满脑子胡思乱想。于是放下了她,轻咳了一声,“回答不出来,今晚不给睡觉,兼把两个工作间打扫干净。”
  月见委屈:“明明就是你自己说的嘛,做小草,我有复述错吗,洛老师!”
  洛泽:“……”
  见他被自己调戏成功,月见十分高兴,开始了她的侃侃而谈:“我记起来了。你有把一些枝枝干干放进白泥的人体骨架里。原来,那些就是用来固定雕塑的吗?!”忽然又皱了皱眉头,她耸了耸鼻子才说:“可是要进行焙烧的啊,那不是融化了。”
  “你能举一反三,我很高兴,把我的第二个问题也说出来了。”洛泽并没有再为难她,而是直接解答:“我用了三根支架。有两根是燃点颇高的木材加铁丝。这两根是会在窑炉达到最高温时就融掉了。然后还有一根耐高温的特殊材料不会被融化。它就是整座雕塑的固定骨架。而那两根木柱子经过焙烧后变成灰,经由雕塑的排气口出来。现在你去找找暗藏的排气口在哪,回头描绘一份《小草》雕塑的平面解剖图给我,把雕塑里面的排气口线路图走向交给我。”
  月见:“……”还是要考试啊……
  月见在雕塑上左看看,右看看,实在无解,最后有些委屈:“找不到,晚上不给睡觉啊?”顿了顿又说,“没我给你nuan床,你睡得着吗?”
  洛泽:“……”
  “小草……”他的声音有些暗哑:“人有孔穴,” 怕她误会,连忙补了一句:“就是七窍。”
  “嘿嘿嘿。”月见笑得贼精。
  洛泽被她祸害得说不出话来,干脆拿起工具,继续完成手尾工作。
  月见可怜巴巴地:“阿泽,我可以摸摸吗?”见他的脸瞬间变红,马上补充:“它!”指了指小草雕塑。
  “随意。”
  他回答得……真是言简意赅啊……
  月见左摸摸,右摸摸,忽然又听得他不带任何感情起伏的一句:“轻一点。”
  这对话……月见收起了那些xiang艳的污污污的想象,专心研究起雕塑来。最后终于大呼了一声:“我找到了!”
  洛泽抬头,“哦?”
  “在我的耳孔里。”月见眨了眨眼睛:“呀,不对,不是我,是《小草》的耳孔里,你雕刻得细腻,又被发丝的雕工遮挡,不仔细看,找不到。”
  洛泽笑:“你很聪明。也很用心。”
  这是赞扬她的节凑?
  月见不要脸地抱住了他笔直的腰杆:“那有奖励么?”说着已经闭上了眼睛。
  洛泽垂下眸子看她,她的脸红红的,唇瓣粉嘟嘟的,十分可爱,长睫毛像两把浓密的粉刷,一颤一颤地,轻刷过他的唇瓣,痒痒的,痒到了心里去。
  她还在等着,他也期待吻下去……俩人呼吸相闻。
  可他忽然停住了,只是一眨不眨地看着她,看着她粉润润的唇瓣,盯得太久,他的唇已经不自觉地低了下去,几乎贴到了她的唇瓣上,见她眼睛微张,想要偷窥他,又改变了注意,捏了捏她的小鼻子,说:“去,把平面解剖图画出来。”
  月见恼羞成怒,抹了一鼻子白泥,跳着脚叫:“洛泽,”然后又放软了语气:“小叔叔!”
  洛泽一怔,然后眉开眼笑。
  她,是他的小草。
  他也愿意做她心底的,洛泽小叔叔。


第28章 洛泽的童真
  月见从Miss公司回到家后; 居然看到了洛泽在花园里,而且还和一只黄色的狗狗滚成了一团。
  月见:“……”
  她轻轻走了过去; 是只刚戒奶的小黄狗; 还学不懂警惕; 依旧扑在洛泽身上玩耍。
  洛泽早察觉到了来的是她,只是不点破; 给她留一点惊喜。
  “这还是我高冷的洛叔叔吗?”月见站在他身后忽然说话。
  洛泽回头,她站在花影下; 一袭白裙; 美丽得不可思议。她的眼睛明亮; 倒映着一片粉色花影; 润润的,腮边笑靥明媚,看着他时; 十分欢喜。
  他对她伸出了手。“阿泽; 这是你的另一面吗?”月见走了过去,却被他一拉; 整个人扑倒在了他的身上,俩人倒在花丛里; 欢快地笑。
  小黄狗也扑到了俩人身上,玩成了一团。
  洛泽内敛,即使开心,也只是眼睛弯成了月亮。不会像她一样,“咯咯咯”地笑出声来; 娇滴滴的笑声飘出老远。
  她趴在他身上,手肘搁他两边肩膀上,她双手托腮看着他,“阿泽,我喜欢刚才的你。看起来很开心,与平常的你不同。”见他注视着自己不说话,又说了下去:“平常的你,总是心事重重。和抑郁。”
  月见伸出小手,抚摸他的眉眼,轻叹:“小叔叔,你真英俊。”
  洛泽有片刻怔忪,脑海里浮现的,是那棵巨大的玉兰树下,小姑娘歪着头看着他,然后说:“你看起来那么年轻英俊,洛泽小叔叔。”
  “怎么了?”她的手抚过他的眼角,摩挲他眼角边上的淡淡纹路,然后笑:“有好几条细纹呢,你老了。”见他还是不说话,她有些摸不清,只好说:“我只是开玩笑……”
  洛泽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亲吻:“我不再年轻了,你还要我吗?”
  “当然要!”月见想也不想抢着答。
  “我也需要你,小草。”洛泽扶着她坐了起来。小黄狗在两人身边瞎转。
  他突然说:“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
  俩人来到了孤儿院。
  月见皱了皱眉,但是没有问。
  她知道,如果他想说,就会说。
  知道洛泽来了。一群小朋友跑了出来。“洛叔叔,洛叔叔”地叫。
  月见抿着嘴,在他身后偷偷笑。
  洛泽有些无奈,知道她笑他老,转过身来,无奈地摇了摇头。他的笑里,全是宠溺。
  阳光正好,初秋的时节,不会过于猛烈。一片白芒笼着他眉眼,他的眼睛更深邃了,像蕴含了秋日的金色麦芒。有一种温暖的气息。
  他就站在草地上,长身玉立,回眸瞧她时,脉脉含情,温柔得如同秋日天边的云,又轻又软又淡。
  他在对着她微笑。
  月见走近了一步,扬起小脸说:“你看起来那么年轻英俊,洛泽小叔叔。”
  那是她的肺腑之言,她是真的觉得他年轻,但是她蓦地发现,洛泽的眼底出现了裂痕,他的笑意僵在了唇边。
  “阿泽?”她有些紧张。
  “没什么,走吧。”洛泽的眉心蹙起,没了先前的快乐。
  月见是敏感的,抓紧了他的手,他侧过脸来看她,她快走了两步,与他并肩,一对乌黑黑的眼睛直直地看着他,眼神执拗:“阿泽,我不管你想到了什么。我只要你开心。就像刚才那样。你开心,是我唯一的心愿。”
  洛泽的脚步顿了顿,然后笑了:“好的,小草,我不纠结那些过去。也不问那些过去。只要我们在一起。”
  俩人对视,像有许多话要说,但什么都不用说就全然明白。“洛叔叔。”一声清亮又稚嫩的嗓音打破了俩人的对视。
  洛泽抬头,是王狗蛋过来了。
  洛泽对他招了招手,“过来,狗蛋。”
  月见:“……”
  洛泽见她神情,觉得十分好笑,努力忍住了才说:“狗蛋很喜欢狗,我给他送来了阿旺。阿旺是我在集团楼下捡到的,流浪的小狗挺可怜的,就送过来了。”
  果然,狗蛋见了阿旺十分高兴,抱着就不愿放了。阿旺舔他的脸蛋,十分亲热。
  人与狗之间,有缘分。
  就像人与人之间,也凭缘分,必须看对了眼。
  狗蛋,阿旺……这样的字眼,在他口中说出,月见觉得真是……不可描述啊……
  见她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洛泽乐了:“从前,我也想要这样的一只狗。无需什么纯种血统,只是我的伙伴。”
  简简单单一句伙伴,月见听出了他的寂寞。
  “以后,你有我,阿泽。”
  洛泽有些唏嘘,想当初,从沙漠里带她回来,原以为,是她需要他的解救,可最后,反而变成了是他离不开她。
  洛泽在一棵树下坐了下来。
  将随身带的画板放下,洛泽开始了素描。
  对象是在草地里滚做一团的狗蛋和阿旺。
  一对伙伴。
  月见聪敏,举起单反,给狗蛋与阿旺拍了好多帧照片,甚至还录了像。她要留着做雕塑时用。她一边取角度一边说:“为什么要画呢?拍照更快!”
  “我喜欢用心与眼、还有手,去捕捉最动人的一瞬。”
  “我会做这件《伙伴》的雕塑,由你与我一起完成,赶在年底,参加法国的一个国际赛事。”
  月见拍好了照,坐在他身旁,欣赏他画画。
  他与画,同样的赏心悦目。
  感觉到她痴迷的眼光,他侧眸,笑了一声:“小花痴。”
  月见的脸瞬间就红了。
  洛泽觉得是时候了。
  他带她来这里,酝酿了这么久,只是为了更好地开口。
  他要比想象中的还要懦弱。
  “以前,我在孤儿院住了快小半年。”
  月见一怔,没有说话。但到底是心疼他,疼得自己的一颗心都快要裂成五瓣了,她轻轻握住了他的手腕。
  她的安静,一向是他最喜欢的。
  她的安静,很好地抚慰了他。他说:“我的妈妈,只疼爱我弟弟,因为我不爱说话,不懂讨大人欢心。所以,没有人会关注我。大人们都觉得我奇怪,只会待在阴暗里,观察每一个人的言行。现在想来,没有一个人,会喜欢自己被窥视。妈妈背地里,叫我怪胎。弟弟得尽宠爱。后来,父母离婚。妈妈带走了弟弟,留下了我。那一年,我六岁不到。我偷偷跑了出去,想找到妈妈和弟弟。但是迷路了,被安置进了这所孤儿院,一住几个月。直到爸爸的秘书找到了我。当我被带回家,爸爸不在。秘书告诉我,他和某位女士在举行结婚仪式。真是讽刺。”
  握着他手腕的那只手,又紧了紧。
  顿了顿,他又说:“后来,我会偷偷地跑去孤儿院,待在那里,什么也不做。从一开始,我就觉得我是属于那里的。我与那些孤儿没什么分别,除了我有钱。开始,根本没有人发现。我的爸爸,忙着周旋于各色女人之间,根本不会理会我。直到老师打电话给他,说我很久没有去上课了。我依旧是被秘书领了回来。他甚至不屑于教训我。”
  沉默了许久,洛泽又说:“我知道其他父母是怎么管教小孩的。或许是苦口婆心地劝说,或许是一顿打,但无论是哪一种,都是出于父母的关爱。可我的爸爸由始至终没有出现。我的人生,他缺席。”
  那双紧握着他手腕的小手,颤了颤。
  洛泽垂眸,视线胶着在她素白的手上。这世间,只有她这样对他。她,视他为全世界,他的喜乐为喜乐。
  其实她,让他尝到了被呵护,被爱的感觉。
  从前的那个怪胎,没有情感,感受不到爱和厌恶。
  所有的人都厌恶他。
  因为他有一对洞悉的眼睛。
  从小他就懂得,冷眼旁观。
  他看到过太多。
  他看到过爸爸,在没有离婚时,带女人回家鬼混。
  就在他妈妈那张床上。
  那野女人,极尽挑逗,因为知道,他就在那里,躲在衣柜里。
  她故意叫得很大声。甚至对衣柜里的他,比起了中指。
  她在挑衅:我就是睡了你妈妈的床。睡了你爸爸。你能怎样!
  那一天,他和洛克在玩捉迷藏。他躲在妈妈的衣柜里,想事情,一时忘记了时间。
  妈妈的衣柜,充满了妈妈的味道。是他喜欢的。虽然,他从未出口。
  然后,他听见了洛克的脚步声。他取下了耳塞。正放着一首有点忧伤的歌。
  他并没有刻意屏住呼吸,只是他安静惯了,而五岁的洛克习惯了大大咧咧,所以没有找到他。洛克的脚步移向了门外。然后,他听见了门外的动静,是男人和女人的声音,喘息、粗重的摩擦声、处处动荡不堪。
  来不及了!洛泽将门打开,一把将洛克带进衣柜,关上柜子,忽略了衣摆卡了一点在衣柜门外。
  他让洛克安静。
  然后门被猛地推开,两具身体纠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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