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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糖-乐木敏-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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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觅双这步棋,唐惜是走对了。
在程家,程青山又恐又惧地对待夏觅双,礼貌客气地周到招呼,甚至是尝试着弥补过去的愧疚。可这些落在孔文莲眼中,她本就善妒,像是觉得程青山和夏觅双之间随时都会发生些什么事情,更不待见夏觅双,或者说是害怕看到夏觅双那张脸,催了唐惜几次让她赶快找地方让夏觅双住出去。
夏觅双去孔家给太姥姥请安两次,太姥姥还算喜欢她。
这天,夏觅双说了没地方住的苦恼,一向不管家里琐事的孔文霖开口说,“家里房间多,既然奶奶喜欢你,不如就住过来。”
就这样,未经过赵访梅的同意,夏觅双住进了孔家的大房子里。
夏觅双住进来的前两天,赵访梅还挺高兴,她知道孔文莲的心结,见不得任何关于叶静秋的事情和人,尤其夏觅双和叶静秋长得那么相似,不是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吗,赵访梅还是挺积极拉拢夏觅双,和她建立友谊,为的是给孔文莲添堵。
另一方面,孔文霖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早。
可两天后,赵访梅就察觉出来些异常气氛。比如孔文霖的耐心细心是她都不曾经历过的,心里不吃味是不可能的,可又怀疑是不是自己心眼小,草木皆兵的缘故。
夏觅双是唐惜的表姨,孔文霖怎么会对她存了什么心思呢。
都说贱人就是矫情,夏觅双既然扮演了这个角色,就要表演得漓淋尽致。
先是她穿了叶静秋以前总爱穿的花色衣服,梳了叶静秋没疯前,总梳着的发型,惹得程青山脸色灰败又挪不开眼,估计是想到了叶静秋活着时候的光景。孔文莲见了就心气不顺,鸡蛋里挑骨头,频频找麻烦。
只是这孔家,到底不是孔文莲一个嫁出去的女儿说了算的。
初二:
在孔文莲故意用刚烧开的热水,故意地浇在夏觅双的手背上时,孔文霖提前下班回来,刚好看到这一幕,他疾步走过来,拉住夏觅双往最近的厨房走,用冰凉的水冲,在白净的手背上还是起了两个硕大的水泡。
孔文莲吃惊地看着孔文霖惊慌的表情和失了分寸的举动,她站在厨房门口,冷嘲热讽,“哥,你就这么点出息,一次两次栽在这张脸上。”
夏觅双漂亮的眼睛里一层泪光,捂着疼痛的手臂,恼恨地瞪着孔文莲又无可奈何,用可怜的眼神眼巴巴地看着孔文霖。
“相比较,你更胜一筹。”孔文霖对妹妹回以冷笑。
孔文莲知道孔文霖指的的是她和叶静秋过意不去这件事情,是啊,他们兄妹两个一样没出息,一个,一而再地对那张脸毫无抵抗力,一个,再而三地恨不得撕了那张脸。
孔文霖带夏觅双去房间吐烫伤药,他用宽厚的大掌托着她白净的小手,轻轻地挤出白色的膏状涂抹在她通红的手背上。
“咝。”夏觅双疼得呼叫出声,手要往后闪躲。
孔文霖关切地看着她,脸上满是心疼的表情,“很疼?我轻些。”
“孔文莲为什么这么讨厌我?”夏觅双红了眼圈,委屈地看着细心的孔文霖。
“她不是讨厌你,是不喜欢叶静秋。”
“她已经如愿嫁给程青山,我不是静秋又不会和她抢,她为什么要这么对待我?”夏觅双说着眼泪扑簌簌往下掉,楚楚可怜的样子。
孔文霖要拿纸巾帮她擦眼泪,纸巾放得太远,顾不得用手背和干净的衣袖帮她擦,“你以后避着她就行,不要再让她欺负你。”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夏觅双拉着他沾着眼泪的衣袖,眨巴着泪眼看着他,“我嫁过人,生过孩子,和你非亲非故,你为什么帮我?”
“你住在家里,是我提出来的。出什么事情,不能对唐惜交代。”孔文霖抬头看眼夏觅双红肿的眼睛,那双明亮的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看得他心慌,赶快挪开视线。
夏觅双改抓住他的手,咬着红唇难为情地看着他,“只是因为唐惜?”
“很晚,该休息。”孔文霖再也呆不下去,站起来要赶快走。
夏觅双跟着站起来,她试探地抓住孔文霖的衣袖。抬头小心翼翼地打量他,见他没有抽出手,心里暗喜,又壮着胆整个抱着他的手臂,“如果她再欺负我,你会不会帮我?”
“会。”孔文霖感觉到抱着他手臂的身体软绵绵地蹭来蹭去,他在生意场上混迹多年,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见过,这刻却心思飘渺起来。
很明显,是那张脸的作用。
夏觅双越发大胆起来,紧紧地环抱住他的腰,“我知道你会帮我,舍不得我受委屈。”娇媚的脸无声地笑,在孔文霖背后轻轻地咬住他的衬衣,痒痒又不够疼的一口,像只小奶猫一样亮着软软的爪子。
孔文霖再也忍耐不住,情绪激动地转过身,不管不顾地捞过旁边的人,紧紧抱在怀里。似是不完整的人生终于圆满一样,他明知道不该这样却控制不住,声音低沉,“对。”
孔文霖没在夏觅双房间待太久,回到和赵访梅房间。
赵访梅正在把大宝挤出在手心里,随意地摸在脸上,头发乱糟糟的没半点型,睡衣是老土的样式。孔文霖突然有些厌烦,心想同样是女人,她为什么就不能多花些心思收拾下自己。
“你去哪里了?”赵访梅穿着上下两截式的睡衣,掀开被子上床。
孔文霖拿了睡衣往浴室走,“爸找我谈话。”
到了浴室把衬衣脱下来,看到后背一个红艳艳的唇印,在白色的衬衣上显眼得刺眼睛。孔文霖用手指摸着那个痕迹,心痒难耐。
老夫老妻躺在床上,没什么激;情地躺着睡觉,赵访梅滚过来,用涂着大宝的脸往孔文霖身上凑,意思表现得很明显。孔文霖却躺着不动,后来伸手推开她,半转身侧卧着睡,“很晚了,睡吧。”
赵访梅哀怨地看着他的后背,气哼哼地转过身去睡。
孔文霖闭着眼睛想,我冷静自持了半生的名誉,就要在这样关键的几年,消失殆尽吗?她就那样重要吗?
他这个年龄,难能可贵的激;情冲动很重要,名声威望看得更重。
孔文霖又起来,把放在浴室门后兜里的衬衣拿出来,扔在垃圾桶里。
站着看了会儿,躺在床上这下睡着了。
初三一大早:
夏觅双得意地仰着下巴,对唐惜汇报最新情况,“这个男人已经被我迷住,没怎么费力呀。”
唐惜看她一眼,警告她,“不要用我妈的脸,做出那样的表情。”
“哦。”夏觅双讪讪地收住表情,问唐惜,“我还继续住孔家吗?”
“房子已经找好,你住出去。”
“为什么,不是应该趁热打铁吗?”夏觅双以为没有说清楚,把昨晚上的情况再说一遍,“孔文霖昨晚上还抱我了,只要再住几天,他肯定被我拿下,让他往东就不会往西。”
“你确定孔文霖已经对你动心?”唐惜反问。
夏觅双愣了愣,来邀功的劲头已经退散一些,“对啊,他还说下次孔文莲再欺负我,帮我呢。”
“孔文霖在生意场上混了三十多年,为什么没有出;轨,你知道吗?”
“他没遇到心动的。”夏觅双理所应当地回答。
“是没遇到让他值得动心的,孔文霖像孔胜邦,把名声声望看得比生命还重要。他和赵访梅结婚时便没有爱情,却能维持二十多年且没有桃色新闻,可见这个人的忍耐力。”
唐惜嘲笑地看着夏觅双,“你说这样的男人,会为了你,做出什么出格事情吗?”
“你说怎么办?”夏觅双听了觉得有道理,有些着急地问唐惜。
“搬出来,让他见不到心里念着。”唐惜顿了顿,解释,“在孔家,有太多眼睛看着,孔文霖始终有所忌讳。你搬出来,他或许就有下一步的举动。”
“我听你的。”夏觅听得心服口服地说。
夏觅双回到孔家就主动对孔文霖说要搬出去,孔文霖昨晚上才下定决心拒绝这场意外的悸动,守住名誉。没想到这么快她就要离开,心里竟然有些舍不得,“搬去哪里?”
“最近不打算离开双城,总住在家里不方便,唐惜帮我找了新住处,搬过去也好。”夏觅双看着孔文霖,体贴地说,“我搬走了,孔文莲就不会再找你麻烦。”
“什么时候搬?”无论什么样的男人多少都会对善解人意的女人,心存好感,更何况那是夏觅双,孔文霖有瞬间后悔昨晚上的决定。
“那边房子打扫下,明天搬。”夏觅双看着孔文霖欲言又止。
孔文霖正期待她说些什么,见她这样赶紧问,“要对我说什么?”
夏觅双期期艾艾,柔柔弱弱地说,“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见面,等新家收拾好,请你过去吃饭。”
“好。”孔文霖爽快地应答下来。
第五十八天
初四:
程绍祖有应酬,说很遗憾不能帮忙,唐惜正不想让他知道夏觅双的新住处,赶快打发他去上班。
夏觅双行李不多,两个箱子就装下所有。
孔绍宗在家,帮忙提着箱子出孔家的大门。
“谢谢你,我们可以了。”唐惜礼貌地感谢孔绍宗。
孔绍宗看也不看唐惜,对夏觅双说,“我爸让我送阿姨过去,不用你道谢。”
夏觅双坐在后座,唐惜坐在副驾驶座位。她想象着一脸正经的孔文霖嘱托儿子办这件事情时候的表情,觉得可笑又滑稽,她掩着嘴忍不住笑出来。
“你笑什么?”这还是唐惜和程绍祖结婚后,孔绍宗第一次和她离得这样近,而且是没有程绍祖在的时候。
很幼稚的想法,孔绍宗就是这样,处处与程绍祖较劲,只要比他好一点就满意。
唐惜尽量压制住笑声,还是抖动着肩膀,“想到可笑的小事情,就忍不住笑了。”她倒是高估了孔文霖的抵抗力,以为他会稍微矜持些。
孔绍宗又转头看了看她,被她脸上光彩熠熠的笑容闪到眼睛。孔绍宗开始爱上唐惜的瞬间,就是她满脸笑容,骑车单车从学校的林道经过的那刻,干净美丽的脸庞在阳光里温柔,他的心瞬间柔软得不可思议,发誓一定要追上她,要让她一直这样笑。
后来,孔绍宗在唐惜脸上再次看过这样的笑容,是她对着程绍祖时候。
孔绍宗没有找话题和唐惜说话,反而和夏觅双聊,“夏阿姨,你女儿在上大学,哪个学校的?”
提起女儿,夏觅双自豪不已,“w大的,大二。”
“哦,我也是w大的,今年刚毕业。她叫什么名字,说不定见过。”
夏觅双说了女儿的专业名字,“明年就是大三,很快就能工作。”
“那个专业费用有些高。”孔绍宗看了看唐惜,“唐惜也是那个专业的。”
夏觅双哀叹一声,“她花钱又大手大脚,一年要十好几万,我快要养不起她。”
话没说太久,就到了。
孔绍宗左右看,疑问道,“住这里?”
“有什么问题?”唐惜反问。
孔绍宗只当是偶然的巧合,“没什么。”
这个小区距离孔家没有太远,而且是在从孔氏回孔家的必经之路。
唐惜帮夏觅双租住的是一室一厅,房间打扫干净、家具齐全,放进行李就可以入住。
孔绍宗扛着行李跑上跑下地帮忙,大冬天的出了不少汗。夏觅双心疼不已,连连让孔绍宗进来休息。
唐惜却冷着脸,生疏冷漠地说,“麻烦你了,我们要开始收拾了。”
孔绍宗看了看唐惜,似乎有些失望,转身走了。
夏觅双往门口张望,奇怪地问唐惜,“他是不是喜欢你?帮着忙了半个上午,你怎么连句谢谢都没有,就这样让他走了。”
“我谢过了。”唐惜淡淡地说,过了会又说,“不给他任何的期待就是对他最好的,因为他一定会失望。”
夏觅双忙着把行李箱里的东西拿出来,没听到唐惜的后半句话。等东西收拾得差不多,她没底气地问唐惜,“你说孔文霖真的会来吗?”
“这就要看你是否真的吸引到他。”唐惜说,“如果他没来,你把十万块还给我。”
“别别,那是我女儿的生活费,我已经给她了。”夏觅双唯恐唐惜真把钱要回去,讨好地用力保证,“他只要来,我肯定能留住他。”
孔绍宗刚把车子停在门口,就看到孔文霖出来。
“送到了?”
“是啊,地址太近了,就在怡景花园,已经住进去。”孔绍宗说,“爸,没什么事情我去玩了。”
“嗯。”孔文霖站在门口,若有所思,往前走几步,又退回来,一时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心里像是空了一样。
孔文霖连续忙了两天,每天都是连接不断的应酬。
初五晚上,在饭桌上他又喝多了,歪在车子里让司机送他回去。
“到哪里了?”孔文霖闭着眼睛睡了片刻,稍微清醒一些。
司机回答,“刚过怡景花园,再有十分钟就到家。”
孔文霖睁开眼睛往外看,果然已经驶进孔家那条街,往回看,怡景花园外的灯昏昏暗暗却带着暖洋洋的颜色,像家一样。
孔文霖突然觉得口干舌燥起来,他扯掉领带,叫住司机,“小李,你孩子出生几天了?”
“今天第三天。”司机不知老板为什么突然问起,战战兢兢地回答。
“离家没多远,我自己开车回去,你回家去吧。”
老板发话了,司机自然是乐滋滋地答应,“谢谢孔总。”
等司机走远,孔文霖调转车头,再次经过怡景花园。
这次却没有路过,而是把车子开进去。
夏觅双等待这两天格外失落,按说她年龄正当,虽然没有年轻小姑娘的青春活力,却有她这个年龄特有的韵味。就像桃子,青涩虽好看吃起来味道却硌得慌,破了皮熟的发软的反而更甜更有味道。
夏觅双对着镜子反复看自己的脸,漂亮精致的一张脸。
夏觅双仍旧记得唐惜找到她那天,她还不长这样的。唐惜捏着她的下巴左右看,问她,“想赚钱吗?”
如果不想,夏觅双也不会站在路边,天寒地冻地却穿着单薄衣衫,因为一个男人和别的女人争来抢去。
她白唐惜一眼,“想,你有钱吗?”
“有,帮我做一件事情,给你钱。”
唐惜让她做一件事情前,先带她去了整容医院,给医生一张照片,“照着照片上的整。”照片上的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后来夏觅双知道那是唐惜的母亲叶静秋。
整容医生问唐惜,“完全一样?”
“嗯。”唐惜冷淡淡地说。
在医生在她脸上画线的时候,唐惜又说,“额头和下巴不用修改。”
“这两处是最不一样的,不修改可就和照片上的不像了。”
唐惜笑了笑,“就是要,似是非是,看不真切。”
夏觅双觉得唐惜是个奇怪的年轻女子,她办事麻利又有钱,更奇怪的是为什么要把自己整成她母亲的样子。她最初以为是唐惜恨叶静秋,要不怎么找站街的自己呢,后来才知道,唐惜爱叶静秋,她不准夏觅双用和叶静秋相似的脸做出任何讨好谄媚的表情。
太多问题想不通,这也不是该夏觅双管的,她只用拿钱办事就行,她要办的事情就是来孔家,接近孔文霖。
只是两天过去,孔文霖没来,夏觅双有些灰心,想她可是在姐妹中颇有姿色的。
孔文霖电话打过来时候,夏觅双高兴得几乎跳起来,第一反应是女儿的半年学费生活费保住了。她反复深呼吸,用慵懒的声音问,“你有什么事情吗?”
“经过楼下,来看看你。”孔文霖喝了酒,呼吸急促。
夏觅双站在窗口往下看,看到黑色的名贵车子,她的手用力揪着窗帘,暗下决心,“那你上来吧。”
夏觅双这才知道唐惜为什么把她安排在这里,怡景花园在孔文霖上下班的路上,他每次经过都是要思考纠结一番的吧。
孔文霖上楼,夏觅双已经穿着薄款睡衣站在门口,迎他进来拿过他的包放在门后,亲昵地抱着他的手臂,动作自然又熟练。
屋里飘散着淡淡馨香的花香味道,与夏觅双身上的气味一样。孔文霖觉得头晕得更厉害,有些后悔今晚上的冲动。
夏觅双深知这是彻底赚到唐惜钱的最后机会,她热情地忙前忙后,“你喝酒了?我帮你兑蜂蜜水吧。”
她刚搬进来根本没有蜂蜜,却装作样子在找。她穿着浅蓝色的真丝睡衣,在孔文霖眼前飘来飘去,忽远忽近,看在醉酒的人眼中,像只翩翩飞舞的蝴蝶,美丽却无法触摸。
几分钟后,夏觅双端着半碗醋出来,弯腰凑到孔文霖面前,软软地说,“没有找到蜂蜜,你喝些醋将就吧。”
孔文霖醉得更深,仰头看着弯腰站在他面前的夏觅双,真丝睡衣领口垂下来,风|光一览无遗,她犹不自知,压低;腰晃了晃纤细的腰肢。孔文霖有些恍惚,觉得眼前站着的不是夏觅双,而是另外一个人,只是她不会笑着只会惊恐地看着他,她叫着躲着眼神空洞不眠不休……
孔文霖低低地叫了一个名字,他站起来朝着夏觅双扑过去,摁到在沙发上。夏觅双听到了那个名字,她一愣,那和她有什么关系,她对伺候男人的事情格外熟悉,紧紧抱着孔文霖,得意地笑。
一遍遍地听着孔文霖用急促的呼吸,重复那个名字,“静秋静秋,你回来了。”
唐惜的手机没有关机,在安静又冷的夜里,滴滴声音显得那么明显。唐惜伸出被子把手机拿过来,是条彩信进来,照片上孔文霖闭眼躺在床上,被子盖在心口以下,夏觅双比着剪刀手,得意地笑。
程绍祖感觉到被子有冷风灌进来,他睁开眼睛,不甚清晰地看着唐惜奇怪的动作,“在看什么?”
唐惜把手机放在枕头下,重新躺回来,她紧紧地抱着程绍祖的腰,仍旧瑟瑟发抖,“冷。”
程绍祖抱住她,用体温牢牢地罩住她,又把被子掖好,“还冷吗?”
“冷。”唐惜还是抖个不停。
冷,从心底发出来的寒,只有她感受得到。
程绍祖起来拿了几片暖暖贴,贴在自己睡衣上,又灌了热水袋放在被子里,这才抱住唐惜,“还冷不冷?”
唐惜不说话,她闭着眼睛在程绍祖脸上寻着,碰到他的高挺鼻子就咬,经过他的薄唇,她就更用力的咬。
程绍祖把她捞起来放在身上,还知道为她盖上被子,“别冻着。”
唐惜在用力啃咬他的下巴,闻言却不动了,闷声哭起来。
程绍祖吓了一跳,赶快把灯打开,“想咬就咬吧,我没不让你咬。”
“我想我妈妈了。”唐惜哭着说,“很想很想。”
程绍祖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没睡醒的他声音沙哑,耐心地安慰,“过了这两天,我陪你去看她。”
唐惜突然发起疯来,她用力扯程绍祖的睡衣,扯不开就用牙咬,在他心口位置留下一串的牙印,她却用颤抖的声音哀求,“程绍祖,我们做吧。”
许久后,程绍祖把唐惜平展地放在旁边,她哭得眉眼都是粉红色。程绍祖轻轻地抱着她,感到的是无能为力,他是个男人,却不能为唐惜分担,他甚至不能让唐惜依赖,她宁愿一个人哭,都不愿告诉他为什么哭。
第五十九天
偷吃这种事情,有一就有二,食髓知味乐此不彼。
孔文霖连续两天下班去怡景花园,无论夏觅双如何挽留,他还是会回家,端着恩爱和成功的架子放不下。
孔文莲起初不知道自家哥哥已经和夏觅双暗渡陈仓,她正为夏觅双离开孔家而暗暗得意。
只是纸始终包不住火,还是被孔文莲知道。
孔文莲怎么会放过这样的好机会,撺掇嫂子去怡景花园。
赵访梅犹犹豫豫,“你哥知道,要生气的。”
孔文莲怒其不争地看着她,“你不要怕,他就算生气也只是嘴上说你几句,总不能为了那个女人和你离婚。难道你忍得下那个女人,我哥现在对她可是对她迷恋得很。”
赵访梅被说得有了怒气和底气,姑嫂两个携手直奔怡景花园。
见到夏觅双开门,二话不说直接拽着头发把她塞进屋里,一顿拳打脚踢。
对方是两个人又来势汹汹,夏觅双一时不防备就落了下风,被两个女人挠了几下脸,疼得她捂着脸到处窜着叫。
“不要脸的狐狸精,让你勾|引我老公。”孔文莲揪着夏觅双的手臂,赵访梅抡起手就是啪啪几个巴掌甩在她脸上,恨恨地骂。
夏觅双趁着她们不防备时,慌慌张张地躲进房间里,打孔文霖电话求救,电话没人接。孔文莲找到钥匙打开门,她用力推夏觅双,把她堵在墙角处,用穿着高跟鞋的脚踹她的脸,边打边恶毒地说,“看见这张脸我就生气,死了为什么还要回来。”
夏觅双蜷缩在地上,哀声叫。
赵访梅看孔文莲不知什么哪里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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