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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糖-乐木敏-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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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惜越想越害怕,她双手颤抖着拨电话给四十,关太太指派了其他的事情给四十,四十并没有在双城呆太久。
“程绍祖没有回家?”四十同样吃惊,没想到关太太的速度竟然这样快。
“关太太让人办事,肯定是用身边的人,你有没有听说谁来了双城?”唐惜有些着急地问。
四十安慰唐惜,“你先不要着急,我打电话回去问问。”
隔了十分钟,四十回电话过来,平日里散漫的她也变得紧张起来,“大光头去了双城,你们要注意他。”
唐惜听到那个人的名字,心瞬间凉了一半,那人素来以狠辣手段为称,是四十都不能轻易招惹的人。
唐惜挂了电话,傻愣愣地坐着,不知所想,又什么都不敢想。
不知多久后,手里的电话突然响,吓了唐惜一跳,她赶快拿起来听,迫不及待地问,“程绍祖?”
“程太太,程总刚才打电话回来,说您手机一直占线。”秘书原本地复述,“程总说他现在在汽车维修店,让您不要着急。”
“哪个维修店?”唐惜急切地问,秘书说了后,她记下。
程绍祖撑着车和工人说如何维修,冷不防有个软软的从后面抱住他的腰,他猛地一震。把那人推开,转过身,才看清是唐惜,他吃惊地看着泪流满面的她,“你怎么来了?不是让秘书告诉过你吗?”
唐惜紧紧地抱着程绍祖的腰,她闷在他怀里痛声哭,“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可能是因为怀孕吧,她流的不是自己的眼泪,是孩子的,孩子爱哭是正常的。唐惜这么安慰自己,所以抱着程绍祖时候,哭得肆无忌惮。
把委屈、害怕全部哭出来。
旁边的工人捂着嘴看着他们夫妻俩,程绍祖虽然很享受唐惜这样赖着他,可他不愿被人围观她楚楚可怜的样子。他推不开她,只得抱着她往边上挪,哭笑不得地解释,“车子撞上了路基,后来发现电话丢了。”
唐惜还是哭,低着头眼泪汪汪地掉,不知道到底听到程绍祖的解释没有。
他还好没死,唐惜脑中只剩下这一句话,无论他去哪里,她都跟着,她什么都不管了,什么都不要了。
程绍祖在转身时撞到她好几次,他无奈地扶住她的肩膀,把她拉到旁边位置,比肩站着,“我承认,这几天忙了些,我保证,过了这几天,我一定抽时间每天陪着你。”
“我要你现在就陪着我。”唐惜耍无赖。
程绍祖拿她无可奈何,只得让她站远些,省得人来人往得碰到她。
与程绍祖修车的位置隔了一个位置,那里停着一辆黑色的现代,车子挂着的是望市的车牌。唐惜视线寻着找车子的主人,果然在较为远一点的沙发处,看到那个穿着皮衣光头的男人,那人也看到了唐惜,对着她点头笑,眼睛却满是杀气。
唐惜知道,这是关太太给的警告。
她在等待又害怕的那个转折点还是来了,她必须离开了。
从修车店回来,程绍祖明显感觉到唐惜的情绪异常,她坐着会突然站起来,然后把门窗全部关上,然后不安地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程绍祖要开火做饭,唐惜却冲过来,把煤气灶关上,不肯让程绍祖去碰。
“不开火我怎么做饭给你吃。”程绍祖无奈地看着她,把她抱在怀里,亲吻她的头顶,“你是不是累了?你先去睡觉,做好饭我叫你。”
“嗯。”唐惜回答着,却没有走开,她一直从后面抱住程绍祖的腰,一直到他做好饭,一直到洗漱过后躺在床上。
程绍祖累极了,躺下便睡着,唐惜却怎么都睡不着。她往程绍祖的位置挪移过去,抬起手,轻轻地摸着他的额头、眉毛、鼻子、嘴巴,到下巴又原路返回。
想到要永远见不到这张脸,她恨不得把这张脸刻在心里。
唐惜蜷缩在程绍祖怀里,泪水无声地浸透他的睡衣,程绍祖没有醒来,他习惯性地把手搭在唐惜腰上,圈着她。
第二天,唐惜起了大早,等程绍祖起床,她已经做好早餐。程绍祖满意地笑,拥着她给她一个热烈的早安吻,只吻得唐惜喘不气来。
唐惜推他的肩膀,“快去刷牙洗脸,尝尝我做的早餐。”
两个人分坐在餐桌的两侧,唐惜嫌房子配置的餐桌太大,重新购买了一张四方桌,两个人用刚好。
程绍祖边吃边低头翻手机,查看今天的安排,饭吃得敷衍。
“你吃完饭再看吧。”唐惜用筷子敲着碗,有些不耐烦地提醒他。
程绍祖把手机合上,他匆匆地把碗里的加了牛奶的麦片吃下去,“我去上班了,争取今晚能早点回来。”
“程绍祖,你今天能不能不上班?”唐惜揪着他的衣服,小声叫他,“今天陪着我吧。”就当生命的最后一天来过,这句话却说不出口。
程绍祖握住她的手,拿开,“我时间来不及了,你是不是有事情要告诉我,等下班回来再说。”他说着已经快步回房间,拿需要的物品,脚步匆匆地上班去了。
今天是孔氏和荣秦正式签约的日子,在这个节骨眼上,程绍祖经不起任何的波澜,他必须事事亲为。
唐惜听着关门声,自言自语道,“为什么最后一次,我看到的还是你的背影。”
孔胜邦住院的房间是高级病房,因为楼层高和服务要求,这层楼来往的人并不多。
今天孔胜邦精神很好,站在窗户口摆弄着孔绍宗送来的绿色盆栽,听到敲门声,他以为是孔绍宗或者护士来量血压,他没有回头,朗声说,“进来。”
房间门打开,又关上,却没听到有说话声和脚步声。
孔胜邦奇怪地转过头来看,看清站在门口的人,他手里的剪刀掉在地上,他的声音带着颤抖,“你怎么来了?”
李二奎搓着手,环视一圈病房,探头探脑的样子,“这病房可贵了吧,就是比普通病房要好,连厨房都有。”
“你来做什么?”孔胜邦有些不悦,或者说慌张。
李二奎往里面走几步,他看着地上的脚印,夸张地说,“哎哟我脚上脏,把你房间的地板踩脏了,外面下雨了。”李二奎无视孔胜邦难看的脸色,他往里面走几步,坐在病床上,“我这辈子是住不起这样的房间了,还是你命好。”
“你到底要做什么?”孔胜邦怒声喊。
李二奎不以为意地哼了一声,“你能有现在还不是借了叶家那块地发的财,想当年,叶静秋是把那块地卖给我了,是你用一千块钱把它骗走了,原来你早就知道要开发那块土地,才千方百计地弄到手。”
孔胜邦听他提过去的事情,鄙夷地笑,“要不是我出谋划策,你能用一百块钱骗叶静秋把地卖给你吗?”
李二奎被说得哑口无言,主意和谎话的确是孔胜邦出的。孔胜邦绑了唐惜,自编自演让叶静秋拿钱去救唐惜,李二奎事先商量好,趁机说要买地,用一百块钱骗了叶静秋。
“是你的主意没错,可这地是叶静秋卖给我的,就是我的。”李二奎蛮不讲理地说。
孔胜邦轻蔑地看着他,“若你说缺钱,我可能会借给你些,可你用这样的手段威胁我,我是万不能忍的。”
“不相信是吧。”李二奎把口袋里皱皱巴巴的本子拿出来,“这是叶静秋家的土地证,在我这里。我听说有新的土地政策,有这个本子在我手里,我不信打官司,还能赢不了你。”
“你……”孔胜邦指着他,怒声训斥,“你竟然背着我把土地证藏起来,骗我说叶静秋那里没有证书。”
李二奎看他气得不行,心想应该差不多了,就站起来,当着孔胜邦的面把证书放进口袋里,“这块地到底归谁,我们法庭上见。”
孔胜邦冲过来抢,被李二奎蛮力掀开,噗通一声摔在地上。
李二奎出了病房,走过拐角,看到那里站的人,他立马乖顺起来,把土地证老实地递过去,“孔胜邦吓得脸色都变了,估计是真的怕了,应该会马上找律师。”
“嗯。”梁笛声把证书放在医生大褂的口袋里,他吩咐,“你下午去律师那里,有些事情需要你当面说清楚,你应该知道哪些该说……”
“知道知道,我肯定听话。”李二奎佝偻着背,讨好地笑,“唐惜说话算话,我帮她要回她家的地,她就给我还债?”
“那要看你办事的态度是不是积极。”梁笛声挤出一丝笑,出了住院楼,让李二奎先走。他走到偏僻处才打电话,给唐惜,“李二奎已经见过孔胜邦,孔胜邦应该会和孔氏的律师商量对策,你埋了这么久的人,终于要发挥作用了。”
“嗯。”唐惜淡淡地应着。
“唐惜。”梁笛声突然叫她的名字,“真希望这些事情赶快结束,我们离开这里,重新开始。”
“结束了。”
在民政局下班只剩下两个小时时,唐惜打电话给程绍祖,“你能走得开吗?”
程绍祖那边有说话声音,乱糟糟的,他的声音带着丝烦躁,不知道是因为什么,“现在有些忙。”
“哦。”唐惜笑了笑,“你要是忙,我就一个人把事情办了。”
“好,等我回去。”程绍祖忙得焦头烂额,并没有仔细听唐惜说的到底是要办什么事情。
所以,等程绍祖从沉重的工作里暂时脱身,回到家时,看到的是立在门口的两个行李箱。他边换鞋子边往里面走,“你收拾箱子做什么?”
唐惜把倒扣在桌上的暗红色本本,翻过来,“离开啊。”
“去哪里?”程绍祖看着本本上的三个烫金大字,再看唐惜,浓黑的眉毛打结。
第七十四天
唐惜站起来,拿了其中一个,“已经离婚了,总不能还住在你这里吧。”
“你什么意思?”程绍祖闭了闭眼睛,神情很是困顿,语气求饶,“唐惜,我上班忙了一天,很累,让我休息会可以吗?”
唐惜撇开头不忍去看他的脸,可她不能不这么做,“本来结婚你就不愿意,离了不是更称心,离吧,反正是早晚的事情。”
在等待程绍祖回来前,她想过很多的方式,委婉的直接的,等真的看到他,想的只是赶快结束,放过他也放过自己。
程绍祖拉住她的手腕,脸色难看胸膛起伏,“你能不能不要任性,认真对待我们的婚姻,娶你是我程绍祖自愿的,你要我说多少遍才肯相信。非要把我的心掏出来给你,你才相信,我爱你吗。”
程绍祖是半吼叫着说出这些话,唐惜仍旧不去看他的脸,她咬牙忍住。
她挣脱开手,继续被抓住,“你明知道我为什么要和你结婚,现在你家已经四分五裂,我就不再需要这份婚姻做保护,干嘛还和你耗着……”
“然后呢?你回到关翌年身边去?”程绍祖的眼眶欲裂,狠狠地瞪着唐惜。
唐惜慢慢仰头,先入眼的是他紧绷着的下巴。他是真生气了吧,要不脸色怎么怎么难看呢,“对啊,我回来前就和他有婚约的,现在已经给我妈报仇,我自然要回去。”
“我呢?”程绍祖低头,看着她完全看不出来的腹部,“孩子呢?”
唐惜的心像是被迟钝的刀慢慢地凌迟着,她转开头,“你要是愿意孩子叫别人爸爸,就生下来,你要是不愿意……”
“唐惜,求求你,不要对我这么残忍。”程绍祖握住她的肩膀,强迫她看着他的脸,他弯着腰毫无尊严,可怜兮兮地求着,“我知道我挽救孔氏让你不开心,可我不是帮他们,是帮绍宗所留,我不想他恨你,再像你一样一直把恩怨继续下去。如果你不高兴,我就不管了,你想去哪里,我什么都不要,我带你走……”
唐惜以为他留在孔氏是为了孔胜邦的嘱托,心里的确是有些不舒服的,又安慰自己那是程绍祖为人子孙的本分。可现在,不擅长不愿意解释的程绍祖,急声对她解释,为的是怕她误会。
“你要做什么,都和我没有关系。”
唐惜挥着手想要推开程绍祖,程绍祖不但不松开她,反而靠近紧紧地抱着她,唐惜心里一急,手上就用了些力气,狠狠地把程绍祖掀开。
砰一声摔在墙壁上,发出极大的声响。
有些话不说的时候,还能自欺欺人,说出来,就成了伤疤。
“你家的工厂商场都是我毁掉的,你真的不介意?就是这些可以不在乎,你舅舅的一条命呢,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找夏觅双,对,在我知道她有病时,就想到了这个计划,你说什么都不要带我走,你心里还是怪我的吧。程绍祖,我们都不要勉强自己了。”
程绍祖受伤地看着唐惜,他的手还保持着拥抱唐惜的动作,几秒钟中,空落落地垂在身侧。
就算他愿意勉强自己,她也不肯要他的。
“程绍祖,你也不过尔尔,以为要让你爱上我至少要三年,没想到三个月已经足够。”
“你接近我,只是为了报复我的父母和家人?”
“是,我恨他们,恨不得他们去死。”
“我舅舅已经去世,孔家分崩离析这样还不够吗?”
“你父母还活着,怎么够。”唐惜说,“你能跟我去个地方吗?”
唐惜带程绍祖来到孔氏大厦外,她低着头一步步地数,程绍祖跟在后面,从回到,“2700步,这本就该属于我家属于我的,是你的家人抢走的,我只是拿回我们的东西。”
“唐惜,我在你心中是什么?一颗棋子吗?”
唐惜低声笑,摊手无所谓道,“我这些不过是跟你家人学的,你也可以报复我啊。”
程绍祖许久没说话,待唐惜擦过身旁要离开时,他才问,声音低得自己都要听不到,“你爱过我没有?回来有没有一点是因为我?”
唐惜背对着他,用笑意满满的声音,高高兴兴地说,“没有。”
唐惜没有爱上程绍祖,她怎么可能爱上他,她径直往前走,不准自己回头。
第一次,留在原地的是他,看着她离开的背影。
像是她带着他走过的孔氏大厦,从回到了,位置不变,却是绕了一个圈。
程绍祖呆愣在原地,很久后,仰头看在阳光照射下的孔氏大厦,他想起来与秦行行离婚那天,她问他爱过没有,他冷静又绝情地说没有。
不想,三个月后,听到了同样的答案。
他是没有心的人,动了心,却遇到比他更无情的人。
他突然很想给秦行行打电话,电话真的打过去。秦行行接起意外地叫,“程绍祖?”
“对不起。”程绍祖低声说。
“什么?”秦行行不可置信听到的,她夸张地笑,“你是不是喝醉了,程绍祖竟然会说对不起。”
“挂了。”
秦行行察觉出来他的不对劲,急声问,“你怎么了?你在哪里?”
“双城。”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秦行行继续追问,“我过去找你。”
梁中骏的身体越来越差,他本想隐瞒住梁笛声,现在已经变得不可能。
梁笛声是看到抽屉里的药,才发现父亲生病的,他握着药瓶,生气地质问梁中骏,“您打算瞒我到什么时候?”
梁中骏伏在床上,费力地咳嗽,“我是医生,清楚自己的身体,给你说了,无非是多一个人担心。”
梁笛声坐在凳子里,双眼发直。
“我就是担心你这样,才没有告诉你。”梁中骏提醒他,“你不要告诉唐惜。”
“爸,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
梁中骏没回答。
梁笛声低着头,吃吃笑,“您……费尽心思帮唐惜,其实是为了叶阿姨对吗?”
梁中骏没有否认,招手让梁笛声过来。
梁笛声腾站起来,“原来那些伪君子其中一个是我的父亲,你现在帮唐惜,做这些,是对叶静秋的赎罪吗?”
梁笛声怒声说,他忍无可忍要出去。
“唐惜是你妹妹。”梁中骏竭尽全力地说。
梁笛声转过身,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看着父亲,“您说什么?”
“唐惜是你妹妹,是我和叶静秋的孩子。”梁中骏喘口气,接着说,“我害怕身败名裂,一直不敢承认她们母女,一直到她们被赶出双城。唐惜好不容易回来,是完成她妈妈的遗愿,你要帮帮她。”
“我为什么要帮她?”梁笛声嗤笑一声,“是你欠她们母女,我可不欠。”
噗通一声,梁中骏从床上掉下来,他痛苦地呼唤要离开的梁笛声,“笛声。”
这到底是他相依为命了多年的父亲,梁笛声真的做不出来置他不顾的事情,恼恨自己心肠软,还是返身回来,搀扶住他,僵硬地训斥,“生病了,就不要操那么多心。”
“帮帮她,她只有一个人。”梁中骏揪着儿子的衣袖,“不要让孔家的人伤害她,她是你妹妹。”
梁笛声想起他和唐惜相处的点滴,他帮她是自愿的,甚至奢望等做完事情,他们可以是一个完美的结局。结局的确很完美,只是,她不是他的爱人,却是他的妹妹。
“无论她是不是我妹妹,她是唐惜,我就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她。”
得了梁笛声的保证,梁中骏这才肯起来,脸色发白躺在床上。
梁笛声听到这样爆炸的事情,心里烦闷得很,左右思量,该不该把事情告诉唐惜,如果说了,她那样憎恨伤害过叶静秋的人,是不是连朋友都不愿和他做。
梁笛声仰头喝了一瓶酒,手机放在桌上,却始终下不了决心,拨打过去。
眼神一晃,梁笛声看到隔了段距离的熟悉人影,那个趴在桌上醉醺醺的男人,不就是程绍祖吗?旁边是个穿着职业的漂亮女人,正手忙脚乱地收拾程绍祖丢在地上的酒瓶。
梁笛声往那边坐一些,只隔了一张桌子。
程绍祖喝得完全直不起腰,他把滚烫的脸贴在冰凉的桌子上,手无力地垂在身侧,“她不爱我,她从来没有爱过我,一直以来是我的一厢情愿……”
“她不爱就不爱,你少喝点。”秦行行倾身过去,要夺过程绍祖凑到嘴边的酒瓶。
程绍祖喝醉了,劲却极大,“我爱她,她怎么能不爱我,她对我只是利用,现在我没有用了,该被丢掉了。”程绍祖垂着头,喃喃地说,“她和绍宗分手时候,我就该想到,那也会是我的结局,可我还是……”
“还是以为,她会爱我的。”程绍祖的手胡乱挥着,脸上是灿烂又狼狈的笑,“她赢了,我爱上她了。”
可是我输了,她不爱我。
秦行行终于夺过他手里的酒瓶,放置在一旁,生气地说,“既然她不爱你,你就再找一个爱的人不是就行了。”又小声补了句,“怂样。”
秦行行见程绍祖愣愣地看着她,她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脸,“干嘛这样看着我?”
“她总是骂我怂样。”
秦行行很无语地瞪他,“程绍祖你有点出息行不行,她不爱你要回到别的男人身边,你就有骨气些,比她更潇洒转身不是就好了。”
“怎么做?”程绍祖没了傲气,只剩下迷茫。
秦行行咬着红唇,“我可以帮你。”
这是程绍祖第一次吻秦行行,他丝毫不温柔,完全是发泄着醉意和怒气,他吻着她的时候,眼睛紧紧地闭着,吻得她疼痛。秦行行伸手要搂住他的肩膀,被程绍祖控制住双手摁在墙壁上,他用滚烫的身体紧紧地压住她……
这是她爱的人,就算他此刻脑袋里想的是别的女人,秦行行仍旧是甘之如饴的,现在是她在他怀里。
那边吻得火热,梁笛声喝了一口酒,拿起桌上的手机,找出照相功能,对准昏暗处,聚焦,咔嚓,摁下拍照键。
唐惜很快回电话过来,声音里带着怒意,“你想做什么?”
“你前夫在和别的女人接吻,发来和你一起欣赏。”
唐惜停了会才说,“你也说了是我的前夫,我们已经离婚就是两个独立的人,他就算躺在别的女人床|上,都和我没什么关系。”唐惜又说,“你这样幸灾乐祸,让人很反感。”
“真的没关系?”
“没关系。”
“真的不在乎?”
“不在乎。”唐惜说。
梁笛声呵呵笑,“既然你不在乎,他们正准备去开房,我也没有必要拦着了。”秦行行搀扶着程绍祖走过,刚好听到这句话,她打量着梁笛声,梁笛声给她一个挑眉的动作,指了指手机。
秦行行身影顿了顿,打消了送程绍祖回家的打算,而是改去楼上开了房间。
唐惜把手机放得远远的,手机有辐射,她站在君来酒店的窗口,看着窗户下模糊的一切,其实什么都看不清楚,她只是想选择一个方向,站着发呆。
很久后,她轻轻地抚摸着肚皮,柔声笑着说,“你不要害怕,我自己可以照顾好你的。”
她怀孕大概七周时间,穿上厚衣服,肚皮并不明显,在房间里,她穿着单薄的针织衫,才能摸到凸起的腹部。
停了会又说,她又自言自语,“你是有爸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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