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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糖-乐木敏-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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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唐惜的刻薄,程绍祖的眉头皱了皱,唐惜对他的敌意大多是因为她的母亲,程绍祖想,可能因为当初自己母亲是曾背后议论过的一员,可这并不怪他们,是她母亲做的事情太过另类,“你们后来去哪里?”
“我们过得怎么样和你有关系吗?你不知道你虚伪的样子多么让人讨厌,比你父母道貌岸然的样子更让人作呕,不要再惹我,程绍祖,我是你惹不起的。”唐惜用力甩下一串话,骑着车子走了。
程绍祖站在原地看着渐渐远去的唐惜,夜风吹得她的头发在脑后飞舞,鼻端似乎还能嗅到花香的气味。他想他应该真的被未婚妻的突然悔婚伤到了,才会对唐惜的话毫无反应。
程绍祖打车去酒吧外开自己的车回家,路上母亲打电话过来。程绍祖从小让父母省心,就少了和父母斗智斗勇的趣事,小时候父母是他敬仰,长得后是尊重,保持着距离的敬重。问了彼此身体与胃口等些家常问题,程绍祖问了例外的问题,“妈,你记得唐惜吗?”
电话那端的贺妈不知道打破了什么,慌乱着追问,“怎么突然提起她了?”
恰好到红绿灯路口,熟悉的噪音声,程绍祖探头往外看,果然看到骑车经过斑马线的唐惜,只是她不是一个人,破旧的摩托车上,除了唐惜后面还有两个人,中间那个是唐惜的妈妈。
“前几天见到一个人像她。”
“她妈不是什么好人,她长大也好不到哪里去,你在哪里见到她?她做什么的?”
程绍祖揉着发痛的眉头,“已经确定过,不是她。”看来唐惜比他更了解他的母亲。
唐惜带着妈妈和第一次见面的叔叔回家,她在路上已经发了一通脾气,叶静秋是知道女儿脾气的,一直低眉顺眼的不顶嘴,在唐惜看不到时候就伸手勾勾男朋友的手指,俩人当着唐惜的面眉目传情。
“算了我管不了你,你们下次吃饭能记得带钱吗?”唐惜把刚放下几分钟的头盔重新拿起,她迈着步子往外走,“我再去上个晚班。”
叶静秋丝毫不留女儿,跟在她后面把门关上,只是敷衍地叮嘱,“多喝水别吃凉的。”
唐惜开车回酒吧,凑合了粉粉的休息室当卧室。粉粉习以为常,唐惜躺着很久没睡着,想了很多,最后一个进入脑袋里的竟然是程绍祖。
实在是活见鬼。
第九十八章 番外三
酒吧最近生意不景气,莉莉这只老狐狸变着花样的出损招,这个月搞了个什么业绩表,从前往后排,一周一总结。第一周,说是最后一名扣工资一千块,只要不当最后一名,大家继续乐得逍遥。
第二周,惩罚范围扩大到倒数五名。粉粉对此苦不堪言,唐惜站着说话不腰疼看热闹,好景不长,莉莉给每个人定了目标,连唐惜这样的职位都有了业绩任务。每天醒来就是还有多少任务没完成,压得人气不顺。
粉粉是包间公主,撒娇卖嗲用点劲还是可以完成任务的,只是唐惜这样的无从下手。厚着脸皮端着托盘推了几次酒,钱没赚到倒是被人摸了两次大腿,她恶心得不得了。
程绍祖有几天没来,今天又来了,来了不去独立的桌子坐着,坐在唐惜前面的吧凳上。唐惜懒得搭理他,程绍祖今天看起来心情也不太好,一杯一杯要酒喝。
唐惜连应付都不上心,只是看程绍祖低头猛喝,根本不看杯子里的酒。
程绍祖不知喝了多少,只觉得杯子抬起放下不知多少次,头脑仍旧是清楚的。谁说只有女人的地方有闲言碎语,程绍祖一路走得顺畅,有些不与人说的优越感,自以为今天得到的都是自己努力换来的,别人是真心诚服的,只是今天才知道,无论他多么努力,永远是个吃软饭的。
“酒过期了吗?”程绍祖问吧台后的人。
唐惜抬头瞅他一眼,还是漫不经心的样子,“没有,保质期还有好多年。”
“味道怎么不一样。”程绍祖又品了一口,仍旧觉得不对劲,“你把瓶子给我。”
“你是第一次喝吧,有什么不一样的?”唐惜眼睛快速在场子里寻找莉莉的身影,还好不在附近。
程绍祖不说话只是看着她,手仍旧伸着。
唐惜怕他把莉莉引过来,把酒瓶子塞进他手里,小声警告,“别乱说话。”
程绍祖拿过瓶子,果然瓶里所剩无几的酒液颜色较正常要浅,凑近鼻端闻,连酒味也不明显。
唐惜往洋酒瓶里添加白水。
“这瓶算我请你的。”唐惜只得息事宁人。
程绍祖要笑不笑地看着她,“你为什么要请我喝,你不是说我们不认识。”
“看你帅请你喝可以吧。”唐惜见程绍祖不说话只看着她笑,她头皮发麻越过桌子要抢酒杯,“不想喝就别喝。”
程绍祖左手拿着酒杯闪开,右手隔开唐惜伸过来的手,仍旧笑,“喝。”
偷鸡不成蚀把米说的就是唐惜这样的吧,唐惜第三次催促程绍祖走,程绍祖屁股上长了钉子一样不动弹。“你的任务?”
“明知故问。”唐惜没个好态度,看莉莉往这边看,赶紧挤了个笑,“赶快走,要是害我丢掉工作,和你没完。”
“我婚礼没办成。”程绍祖低头把玩酒杯,“你为什么把我闹铃调后一个小时?”
唐惜一点不愧疚,“手机密码设置得有点技术含量,一点挑战没有。”
“能说点好听的吗?”
唐惜想了想,“给你什么补偿了吗?”
“两套房子和一个好前途。”
唐惜咂嘴,“你娶人家女儿不就是为了这些,得了自由身钱财又落了。所以你就偷着乐吧,装什么情伤,虚伪。”
程绍祖没辩解,如果要他说为什么娶行行,他的第一判断的确是她身为秦总独生女的身份,这只是一个心智成熟的男人的正常权衡,对于唐惜的鄙视他觉得无所谓。
两瓶掺了水的洋酒还是被程绍祖买单,因为这场看得见的利益,唐惜暂时找不到讨厌程绍祖的理由。程绍祖每天来,有时候早有时晚,俩人说的话多起来,大部分是程绍祖说,唐惜毒舌评价一两语,比如:你个吃软饭的、怂……
“你怎么姓唐?”今天唐惜良心发现水掺得少了点,程绍祖喝得有些高。
唐惜笑了笑,“因为我妈喜欢这个字,就给我做了姓氏。”是的,唐惜生父不详,不知道姓氏,母亲单纯喜欢这个字就拿来给她做姓氏。
唐惜下班,程绍祖还趴在台子上,她拿了包直接从大厅经过去后巷里取车。
莉莉见唐惜经过,提醒,“把你朋友带走。”
唐惜面无表情答,“不是我朋友,不认识。”
莉莉笑得别有深意,“我以为是你的人才一直没下手,真不是你的?我可吃了。”
“不是。”唐惜几步已经走出大厅。
找到车子骑了段路,遇到红绿灯,唐惜今天竟然遵守交通规则,不知怎么想起上次骑车带程绍祖的事情,当时她嘲笑他的窝囊样,他不见生气。程绍祖在唐惜记忆力一直是这样,聪明、冷清带着超于同龄人的聪慧。
“烦。”唐惜嘟囔一声,调转车头往酒吧去,她想象了下细皮嫩肉的程绍祖,无意无视地被半老徐娘莉莉压着□□,画面太美她看不下去。
就这一次,下次别出现在她眼皮下,她肯定不管他。
唐惜风驰电掣赶去酒吧,粉粉还没走,看到唐惜去而复还觉得奇怪,“你怎么回来了?”
“莉莉呢?”
“带着个男的上小二楼了,你找她有事情?”
“没事。”唐惜嘴上说着,脚已经往二楼走,她发誓,如果莉莉已经脱了程绍祖的衣服,她一定当作没看到转头就走。
到了二楼莉莉的专属房间,唐惜试了试门锁,是锁着的,她去隔壁的房间打开墙壁的暗格找出里面的钥匙。再回隔壁房间,还好她知道莉莉放东西的习惯,浴室里哗啦啦的流水声,还有莉莉哼着歌曲的声音,唐惜不知道这样扰了莉莉的好事,明天还能不能保住这份工作。
程绍祖躺在床上,身上的扣子已经解开,仍旧睡着。
这间房唐惜是第一次来,只听粉粉说过莉莉口味特别,没想到这房间设置这样独特,单是看到桌上那副明晃晃的金属,唐惜就只打冷战。
唐惜扯程绍祖的衣服要帮他穿上,这家伙不识好歹竟然推她,唐惜担心莉莉听到动静,单手捂住程绍祖的嘴巴,另外一只手用力掐他大腿,硬是把深醉的程绍祖给掐醒,睁着迷蒙的眼睛无辜地看着唐惜。
“不要说话,认出我是谁吗?”程绍祖点头,唐惜放开掐着他的手,继续说,“能站起来自己走吗?我带你离开,不要说话。”程绍祖继续点头。
唐惜把程绍祖的手臂绕在肩膀上,手托着他的腰搀扶着他往外走,刚出门口,听到屋里开门的声音,莉莉从浴室出来了。唐惜脚下加快步伐,可程绍祖脚下虚浮几乎站不稳,俩人步调不一致,硬生生摔倒在地上。
噗通一声,给莉莉很好的声音引导。莉莉裹着浴巾看着门外的两个人,看看唐惜再看看程绍祖,冷哼一声,“tang,你这样很过分哦,自己不要的,还不准别人碰。”
“莉莉姐,这是我朋友我俩闹矛盾,我说气话,你别放在心上,我再给你找个。”
“更好的?我看上的就是最好的。”莉莉靠着墙壁,“tang你在我这里工作不是三两天,你知道我,大部分事情睁只眼闭只眼就过去,可在我嘴里抢肉这件事情,我不能忍。”
“他是我朋友。”唐惜用力拍程绍祖的脸,“你醒醒,别睡了。”
“天晚了,我要睡了,他既然醒了,你们俩就商量下,谁留下。”
唐惜顿时要哭了,“我?”玩这么大?
莉莉走过来手摸程绍祖的脸,“tang你知道我想你很久了,既然你不肯把你朋友给我,就把你给我吧。”
“我把他给你。”唐惜推程绍祖,偏程绍祖不知是真醉了还是装的,抓着唐惜不松开。
莉莉看他俩搂搂抱抱的,甚为火大,朝着楼下喊了一声,四五个粗壮的男人噌噌上楼,不由分说把唐惜和程绍祖分开,拖着唐惜扔进房间里,莉莉对着地上的程绍祖笑了笑,转身进门去了。
唐惜发誓她短暂的生命里从来没这么屈辱过,她气急了用脚踹躺在地上的程绍祖,那人仍旧睡成一滩泥。
唐惜又踹了他一脚,“见你就没好事,倒了八辈子的霉,别再让我看到你。”
不知是不是唐惜踹疼了,程绍祖竟然睁开眼睛,幽幽地问,“你怎么只欺负我?”
唐惜欲哭无泪,“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了?”
“以前,还有现在。”程绍祖艰难地爬起来。
唐惜愣了愣,好像是,她只欺负程绍祖,以前是因为知道,她只有欺负他,他才不会告诉老师,无论她变本加厉的欺负,他都不会打小报告。被人质问,唐惜有些无措,“因为你好欺负。”
程绍祖撑着地虚弱地笑,他抬手摸她的脸,“你的脸怎么了?”
唐惜骂他,“还不是因为你,我们俩差点被人□□,笑屁啊笑。”说着自己忍不住笑出来。
程绍祖笑够了问,“你去哪里?”
唐惜看他一眼,勾着眼睛反问,“我回家,你呢?”
“同路。”程绍祖看唐惜,站起来伸手给她,唐惜把手递给他。
唐惜开程绍祖的车送他回家,到了程绍祖家,程绍祖把唐惜抵在门后没命的吻,唐惜以前谈过男朋友可已经是多年前的事情,被程绍祖抱着亲,她腿肚子打颤,眼睫毛不安分的闪。
程绍祖却放开她,“你累了,睡吧。”
一个房子,两个房间,两床被子,唐惜讨厌程绍祖的理由又多了一个。
第二天,清醒的两个人对昨晚上的事情默契地闭口不提,这才是成年人正确的解决办法。
第九十九章 番外四
唐惜妈妈最近与新男友爱的如胶似漆,唐惜回家几次撞见那个只穿着短裤光着膀子的男人,在她平时坐着玩手机的凳子上。
吃过饭,唐妈妈抬眼看了几次唐惜,唐惜眼睛盯着十六寸的菜色电视看,一点不往这边看。男朋友对唐妈妈挤眉弄眼,俩人拉拉扯扯在走廊里说话,唐妈妈说了不少好话才把人送走,进屋就抱着唐惜腻歪歪地叫宝贝。
唐惜受不了,挣扎着从她魔爪下逃脱,她嘴里咬着勺子,一脸嫌弃,“别用抱过男人的手抱我。”
“宝贝你不喜欢我了吗?好伤心。”唐妈妈说着两眼噙满眼泪,一把年龄嘟着嘴巴委屈地看着唐惜。
这招对唐惜屡试不爽,唐惜举手投降,“抱吧抱吧,别哭了。”唐妈妈这才兴高采烈地抱着唐惜晃啊晃的。
唐惜对别人都是冷冷淡淡,唯独对唐妈妈才肯展露孩子气的一面,是啊,这个是她妈妈,唯一真心爱她没有放弃她的人。
唐惜停了会儿,“妈,你记得程绍祖吗?”
“他是谁呀?”唐妈妈把唐惜吃完的盒子扔进垃圾桶,歪着头看女儿。
“就是……”唐惜把吐口而出的名字咽下去,看着唐妈妈期待的脸,唐惜摇头,“我也不认识,就是觉得这个名字像是在哪里听过。”
洗过澡,唐惜在房间睡觉,门外窸窸窣窣的声音,她从床上跳起来,突然打开门把门外的人抓进来,“你不睡觉在我门外做什么?”
“我怕黑。”唐妈妈看到女儿扑过去抱住她的肩膀,“我可以和你睡觉吗?”
唐惜作息不规律很少和母亲睡在一起过,她再三要求,“我明天早班,你不准发出声音、不准亲我、不准抱我。”
唐妈妈一律点头应允,到了床上她像个孩子似的抱着被子滚了几个圈,伸着手臂要唐惜抱。唐惜摇头无奈,她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
唐妈妈今年四十多岁,唐惜是她十八岁那年生下来的,唐惜没有外公外婆。唐妈妈像抱着小时候的唐惜一样,拍着她的后背有一声没一声的唱着歌,唐惜依偎在她身边,闭着眼睛无声笑。
“你喜欢popo吗?”
“谁是popo?”
“哎呀,我告诉你好多次,我男朋友。”唐妈妈想到什么乐滋滋地笑,“唐惜,我要结婚了,你开心吗?”
“开心。”唐惜嘴上说着心里却酸涩难当,她今年二十多,她有一个智力不正常的妈妈,她的妈妈看起来和普通人一样,她的妈妈没有结过婚,她的妈妈生了她。
“你记得……我爸是谁吗?”唐惜很少问这个问题,小时候她就知道她不能问这个问题,可别人总会一遍遍的告诉她,指着她的鼻子戳着她的脊梁骨告诉她:你没爸。
唐妈妈很久没说话,唐惜以为她睡着了,唐妈这才哽咽着说,“我不记得了。”
唐惜侧身过去,轻拍她的后背,耐心哄着,“不记得就不记得,我不问了。”唐妈妈趴在唐惜身上哭着停不下来,“我不记得宝贝的爸爸是谁,你会不会生我的气,会不会讨厌我?会不会觉得我很脏?”
“不会。”唐惜把哭到抽噎的妈妈紧紧拥着,“我不会离开你,一辈子都不会离开你。”哄了好久唐妈妈才停止哭,并趁机敲诈唐惜两千块钱,说要给男朋友买生日礼物。
唐惜哭笑不得,她的手戳着妈妈的头,“哪有你这样算计自己女儿的。”唐妈妈是长头发平日里头发遮住额头的伤疤,唐惜把刘海撩起来,“这里还疼吗?”
“不疼。”唐妈妈懵里懵懂地回答。
“那些人打你的时候,你是不是很疼?”唐妈妈身上甚至脸上大大小小疤痕不少,是以前在双城被人打的,没有及时止血清理留下的疤痕。
唐妈妈点头又摇头,她想了想仍旧不明白,“她们为什么要打我?”唐妈妈越来越糊涂,连人都认不得,她不记得那些人为什么打她,不记得那些被人咒骂的日子。她的记忆力,唯一清晰的是,唐惜是她女儿。
“是她们不对。”唐惜咬牙笑,“有朝一日,我要她们还回来。”
程绍祖有两天没来坏孩子,吃惊地发现平日里早已吵闹不已的店里竟然冷冷清清的。问熟悉的服务员,那人解释,“莉莉姐不知得罪了什么人,那些人冲进来砸了店把莉莉姐打伤在医院住着。”
“唐惜呢?”程绍祖巡视一圈,没看到唐惜。
“tang在休息室,0124。”程绍祖又喝了几杯才站起来去休息室,未靠近休息室便听到里面高昂的说话声,有男有女,倒是比大厅更热闹。
程绍祖推开门,粉粉一眼看到他,推了下唐惜的肩膀,“你男朋友又来了。”唐惜半个身子趴在桌子上,眼睛直直地盯着放在桌上的骰子,嘴里嘀嘀咕咕地说着什么,连看也不看程绍祖。
别人听粉粉对程绍祖的称呼,以为真的是唐惜的男朋友,自觉把唐惜旁边的位置让开,程绍祖倒是不好推让走过去坐下。
骰子盖子慢慢拿开,露出里面骰子的点数,主局的男人乐得笑开花,“来来愿赌服输,钱好好的放上来。”
唐惜恨恨地说了句脏话,不情不愿地从兜里抽出一张一百的放在桌上。男人继续张罗,“再来一局,有愿意跟的吗?”
“我。”唐惜兴奋地举手,把另外一只口袋里的钱拿出来放在桌上。她瘾君子一样脸扁在桌上,痴狂地拍着桌子小声叫着数字。
不得不说,唐惜今晚上格外倒霉,倒霉到把钱包里的钱输得精光。
要让赌瘾发作的瘾君子收手是件不可能的事情,尤其是一晚上霉运的瘾君子,唐惜把目标放在程绍祖身上,把手伸向他,“你的钱包。”
程绍祖把钱包拿过来放在她手上,唐惜翻开看了眼,乐得眉开眼笑,她站起来招呼众人,“要赌就赌大点。”有几个手气好的,眼睛贼溜溜地看到程绍祖钱包里的现金,心痒痒想要乘胜追击。
换了钱包,唐惜前两把屡胜,她满足地摸了摸手边的钱,如果下注再大点,是不是两局就能回本。反正不是自己的钱,唐惜下注不手软,把程绍祖钱夹里剩余的现金全部放进去。
贪念和唐惜开了个玩笑,唐惜输了。
赢了钱的人乐不可支,偏嘴巴不肯见好就收,“tang你今晚才不走运。”
唐惜撇嘴,“我们换种玩法,谁不跟谁孬种。”
程绍祖觉得唐惜说这话时候眼睛看了下自己,他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果然,唐惜下一秒说,“天这么热,脱怎么样。”其他人有些吃惊,纷纷看向程绍祖,想说男朋友在这里,唐惜玩得太大吧。
“我输了,他脱,怎么样?”唐惜转头看程绍祖,“你没问题吧。”
现实表明,唐惜玩筛子不行,石头剪刀布倒是不错,对方身上的布料越来越少,程绍祖仍旧衣冠整整地坐着。
粉粉看得起劲,搓着手兴奋地喊,“tang,你对你男朋友太好了。”
接下来几局,唐惜输了。
程绍祖脱了外套、衬衣、腰带,连里面那件白色背心也脱了。
唐惜双手摩擦,“最后一局你自己来吧。”
对方也好不到哪里去,双方对立而坐,眼睛瞪得老大,围观群众屏气凝神。
“石头剪刀……”
口号未喊下,唐惜突然倾身过去附在程绍祖耳边,低声说,“剪刀。”
程绍祖只觉得耳朵周围一阵热烫的气息,软软黏黏的舌尖似有若无的擦过耳朵,他转头,那温度已经消失,唐惜坐在一旁抿嘴笑,伸着舌头从嘴角描绘着嘴唇,程绍祖的脑袋里轰一声。
昏昏沉沉的程绍祖,迷迷糊糊地比了个剪刀的手势。
一阵欢呼,他仍旧反应不过来,愣愣地看着对方的石头手势,程绍祖输了。
一群人吵嚷着起哄,程绍祖无奈地看着众人,“最后这件就不脱吧。”
“愿赌服输,怎么能耍赖。”程绍祖成了被讨伐的对象,一人之口难敌众人的质问,他偏头去看唐惜。
唐惜早已逃离风暴中心,她坐在程绍祖左手边,身子往后躺脸上的得逞的笑,嘴上跟着别人起哄,“怂样。”
程绍祖站起来,脱了长裤,别人看了热闹就乐滋滋地走了。
唐惜跟在别人堆里往外走,程绍祖没想到她就这样走了,急着叫住她,“你走了我怎么办?”
唐惜已经走到门口,探头进来对门里的人吐舌,“我在上班不能帮你去买,你就这么坐着吧,可千万别出来,莉莉姐看到……呵呵你懂的。”
程绍祖的脸上火烧火燎的,眼睁睁地看着唐惜善解人意地关上门。程绍祖从未做过这样出格的事情,在他的记忆里,是睡觉也要衣服整洁,何曾出现过这样衣衫不整的模样,如果被父母知道,不知被怎么训斥。
光的程绍祖坐在陌生的房间里,缩着双腿手盖着重要位置,眼睛迷茫又拘谨地四处看,又哪里都不敢看。
第一百章 番外五
认识唐惜的每一天都是新鲜刺激的,是程绍祖从来不曾体验过的鲜活,是明知道是毒会上瘾,还是趋之如骛,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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