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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恋]嫁祸于人-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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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让开。”
乔月白抬头看他,却看到顾习安微微发红的眼眶,一下子被惊到,心里咯噔一声。
僵持了很久,顾习安既不说话又按着门,不让乔月白走。
“顾习安,你不要太傻了。”乔月白的声音开始有些微微的发颤,只是眼神依然是如此的果决:“你难道真的以为我会跟你一辈子就这样在一起吗?”
顾习安的手臂抬起,却在将要碰上他胳膊,被乔月白一下挥开:“打从开始我就只是想你把我这小三的臭名声搞没,现在简修远那事已经过去了,是你太认真了。”
乔月白看着他逐渐松懈的身子,眼神里支离破碎的全是乔月白的倒影。没使多大劲就轻易的推开了他,乔月白托着行李箱在地板上留下滚动的声音。
走到门口的时候,从房间里传来顾习安低沉沙哑的声音:“你要是走了,就永远别再回来。”
乔月白心里明白,这是专属于顾习安的祈求和挽留。
可惜回答他的,只是乔月白‘呵’的一声轻笑,而后便是很响的关门声,‘砰’的一下,把顾习安的心全部敲碎。
在房门口站立了很久,他转过身去就看见地上一滩已经化成水的东西,还有中间被浸湿了边角的披萨盒子。看了一会儿之后,他弯腰把袋子捡起来,包裹好后走到厨房扔进垃圾桶里,再到卫生间拿起擦地的毛巾,把地上的水渍全部吸了个干净。
就是不敢回头去看那敞着没关上的衣柜,十几个衣架子上面是空荡荡的。
用力的将水从毛巾里拧出来,滴滴答答的,他想,等会儿乔月白回来,就让她饿肚子作为惩罚。
※※※
乔月白对顾习安说了那么狠话,从家里出来之后就随便找了个宾馆,一整个夜晚都没有睡着,枕头的两侧干了又湿。纵横交错的街道大楼此时都笼罩在清晨的薄雾中。
她坐在旅馆露天阳台的长椅上,看着许久楼下才会有路过的行人或者穿着旗袍的工作人员,空气中弥漫着严肃清冷的味道。
闭上眼睛就想起几个小时前,他说,你要是走了,就永远别再回来。乔月白捏着手机,无数次的想打给顾习安,却又无数次的放弃。
“月白啊,我想起来他是谁了……
我说他突然要娶你,该不会是为了报复我吧?
也不对,要是为了报复我,为什么还因为你把顾氏搞臭了?而且他更应该知道,因为他自己作的孽,你不能……哎,不提这个了,说不定他是想补偿你,你不知道,因为简修远,最近顾氏惨的很……”
乔青月的话响在耳边,乔月白垂了头,坐在地上,双手抱住了膝盖。
人有的时候就是如此的偏执,一心以为自己是在为他人着想,却从不肯回头看看那人已经遍体鳞伤。
※※※
顾习安发现自己的父亲跟那个小三的事情时,比自己的母亲习云舒知道还要早。
或者说,对于这种事情,全世界都知道都同情却不肯告诉她真相的,永远只有受害者。
小三到底什么时候和父亲认识的顾习安不太清楚,他知道这件事的时候还在中考。顾明健有两个手机,一个每天扔桌子上,另一个很少见他当着人面拿出来。
其实顾习安看到那个手机很偶然。那会快中考了,学校天天要交钱补课买资料什么的,习云舒出差,只能向顾明健要钱。结果掏钱的时候那个手机响了。好奇心引诱偷偷摸摸打了开,结果看到一个名字是“月”人发的短信,内容是让父亲晚上陪她吃饭,她过生日,她在x酒店订了一个桌子。语气之肉麻,让生性敏感的顾习安不相信这是普通朋友关系。
当时的小少年顾习安只有一个想法,天要塌了。
顾明健是个很好的男人。所有人都在这么说,家庭条件数一数二不说,长相不错,性格也很好。当然了,这种男人也最容易招一些不要脸的。可是他没想到,一向儒雅有气质的父亲,那个和母亲相敬如宾连狠话都不曾说过半句的男人,竟然也会有小三。
所以这事便像块大石头,狠狠的压在顾习安身上。
暑假快结束的时候,顾习安跟初中同学聚会,在门口透个气的功夫就看见那个小三从对面某公司和另外一个女的走出来。
那个时候刚好是下班的点,顾习安在心里估计她是要回家,于是冲回包厢连招呼都没有打就跟着那个小三走了。顾习安跟着她上车下车,进了小区,甚至还进了单元,终于摸到小三的住址。接下来那个暑假剩下的时间顾习安全用来蹲点跟踪,跟了几次就发现她跟顾明健约会的规律。
他们经常去一家咖啡厅和一家川菜馆,也经常去同一家商场,有个专柜的姑娘跟他们都挺熟的。
特意挑了顾明健出差的星期天上午,顾习安跑到那家专柜,轻声说:“我妈跟我爸昨天才来过这里,他们昨天看上了一件衣服当时没有拿,今天让我再过来看看。我爸叫顾明健。”
原本还在一旁横眉冷对以为是孩子买不起的专柜人员一听就谄媚了起来,拍了拍大腿说:“哎呀,你就是乔姐的儿子吗,都长这么大了。”
顾习安这才知道,原来那个女人姓乔。
他轻轻笑,声音低沉:“是啊。”
其实顾习安也没想到能在一个专柜员那套出小三那么多消息,比如她的名字,再比如她的单位。
知道了名字又知道了单位,整人就很容易了。
接下来,顾习安声情并茂的写了一封匿名信,极尽那个年龄所能说出来的最难听的话,什么淫妇啊,骚货之类的,大概讲了一下她跟顾明健的事。但是却半点没提父亲的名字,然后拿到美术店去放大打印,之后早上六点半不到,就跑到他们单位门口贴在了他们单位警卫室的墙上。
好在那个年代的警卫室管的不算严,顾习安四点爬过去的时候,警卫员还在屋子里呼呼大睡。
之后过两天顾明健一直很不高兴,没事就叹气。
顾习安却心安了,也许,父亲放下了。
可是没想到,这件看似插曲一般的事习云舒还是知道了。
习云舒是个记者,是个很独立很职业的女性,可能有点像手机里那个严守一的老婆。她不会直接跟你摊牌,她会给你机会,让你自己去做选择。习云舒发现的时间比顾习安稍晚一些。做记者的人脉都很广,不同的人说了几次以后,做妻子的总是有一点感觉的。
那次出差回来不久,就有一个电台的同行说在xx小区附近看见过顾明健和另外一个女人。还见过好几次。后来一个别的什么局的同学也说,见过顾明健和一个女人在xx吃饭,还带着个小孩。
要是到了这个份上还反应不过来习云舒也太失败了。她说这辈子最失败的地方在于没有平衡好家庭和事业之间的关系。顾明健并不是一个坏人,事实上他很顾家,做饭比习云舒好吃,甚至顾习安的家长会什么的都是顾明健去开的多。
要是什么时候突然下雨了,接顾习安的绝对是父亲而不是母亲。
但是习云舒没办法回头了。她说她一想到我顾明健曾经进入过另一个女人的身体,她就不由自主的恶心。所以在家呆了不到半个月,习云舒又一次出差了。这次出差回来之后她就提出了离婚。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顾习安正因为中考失利没能考上重点想要出国。
有钱使得鬼推磨,签证手续什么办的都很顺利,走之前,顾习安还是有些不放心,于是找了父亲聊了聊,想问问他打算。
结果他说一方面也喜欢那个女的,另一方面却说不想伤害自己和母亲。这是第一次顾习安放了狠话,他狠狠的指着顾明健的鼻子说:“我真看不起你。连我都知道鱼和熊掌不可兼得,你装什么装。”
那一年,顾习安成功出国时,父母答应自己暂时不会离婚,可是当他学业归来准备继承家业的时候,父母却正式离婚了。
那是顾习安记忆中最冷的一个冬天,酷寒的北风像刀剐一般吹过,当时他正在公司学习,习云舒突然给他打电话。
她说,她四月份要去北京学习半年,让他跟父亲好好过,让他好好学习,让他不要再掺和这些事情。
最后一句,是含了泪水带了哭腔的哽咽。
儿子啊,对不起。
顾习安会也没开完就跑了。独自跑到家楼顶哭了一个下午。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顾习安这种死要面子活受罪的男人,更是极少掉泪。
可是这一次,他不是哭父母离婚,而是哭习云舒妈跟自己说对不起。他觉得是顾家一家子都对不起自己的母亲。
同样的,他也在后悔,他浪费了大半的青春挥霍在这方面,甚至曾经做过的,那件可能让他内疚一辈子的一件事。
为了让这个女人彻底离开自己的父亲,马上就要出国的顾习安用零用钱请了个侦探,把那个女人的全部消息弄到了手。
她没什么在乎的人,一个人从村里闯出来,男朋友很多,却没有固定的,唯一一点是有个疼爱至极的外甥女,当时已经六年级了。
顾习安把自己手上的照片、还把这个小孩的名字和这个女人的名字都写了出来,印在一张A4纸上,印了150份。趁着早上人不多的时候,扔到了小学门口。进进出出的就有老师孩子捡起来看到了。没几天事情就传开了。
很久后,偶然听到顾明健低头叹了一句,说那个女孩真可怜,在学校里为了这件事跟别人打架,把另外一个拿这件事嘲笑她的小孩打伤了,因为反击,女孩好像是打架时伤了身子,很有可能不育。
顾习安那是想的很简单,就是想报复这个女人,孩子是她的死穴,顾习安想让她看明白,也想让她尝尝这痛苦的滋味。
可这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个女孩,会和未来的自己有如此的姻缘。
就像那个他以前恨的牙痒痒的女人,虽然到现在已经不再恨了,他懂得了自己父母婚姻的问题不能一味怪在第三者身上,这件事情到这,就算是结束了。
人一生会有很多遭遇。但是不能把自己的得失责任全部推给这些遭遇。回想起来,最让人感到的失望的是顾明健。
而不是乔青月,更不是……最无辜的乔月白。
☆、第52章 仙人球
背靠着墙壁;侧过头就看见窗外一片耀眼的光;白茫茫的虚了城市的样子。
天气预报说要下雨;可能吗?
几个女同事电话叫外卖;顾习安坐在办公室里,就看见那穿着红色制服的送餐员工;放下几盒披萨;收了钱就匆匆的走了。
隔着玻璃;顾习安诧异的觉得自己可以闻见,掀开盒子时,披萨散发的味道。看的发愣了;倒是一个女同事发现了顾习安的视线;惊了一下之后有些害羞、有些期待的举起了手里的披萨,冲着顾习安。
他回过神来,淡淡一笑又摇了摇头,眼神便落在了旁边那封红色炸弹上。
里面邀请了两个人同去,顾习安也一早便发了短信给她。可却不敢确信,经过昨晚,她会不会到那里。
不是没有想到,或许乔月白想起了那件事。
只是她不解释也不质问,撇了心要离开,顾习安便也没在追问下去。
顾习安并不在心里否认,他不敢质问很大部分的原因,是害怕听到最难听的拒绝。
不是因为知道年少轻狂时的错事,而是根本就没爱过他。
※※※
经过几轮举牌后,本来竞拍的十几家企业都已放弃,只剩下顾氏和简氏操控的棠溪,经过棠溪最后一次举牌,顾习安沉默了。
他旁边的众人却着急起来,昨夜他们最后敲定了,在临近收购前,如果可以拿下这块宝地,还是有可能打一个漂亮的翻身战的,可是现在,怎么沉默了?
顾习安本来是憋着一口气打算志在必得的,但是现在他脑子里却乱哄哄的。
昨夜简修远同样给他下了最后通牒,如果不放弃,就会把自己以前做过的那些事通通告诉乔月白。
可乔月白没能给简修远这个机会,她提前说了离婚。他握紧双手,又慢慢松开。
决然的起身,双手扣上西装纽扣,顾习安面无表情的带着他的团队在众人注视下离开。
“八千万,第三次,成交!”
拍卖师一锤定音:“恭喜棠溪!”
众人一片哗然,谁都知道这块地对顾氏的意义,棠溪却不自量力地来抢,他们本来是来看棠溪的笑话的,可是,怎么会是这种结果呢?
简修远坐在位置上笑得志得意满。
顾习安刚坐进车里就接到朱助理的电话:“你怎么回事儿啊!”
顾习安风轻云淡的回答,“没怎么回事儿。就是忽然不想要那块地了。”
“你他妈的脑子有病吧!”
一向稳重的朱益阳也忍不住骂了脏话:“简修远拿什么威胁你了?”
顾习安轻笑,“他能拿什么威胁我?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不在乎了。”
※※※
顾氏已陷入破产边缘。
但是这些,乔月白完全不知道。
她在离开的第二天就回了老家,还没等母亲劈天盖地的询问下来,就先发起了烧。
烧到昏迷时,脑海里全是家里的仙人球开花了,乔月白拿酸奶去浇它,结果仙人球第二天花就凋谢了……
梦里还有一个呆子,在乔月白倒酸奶的时候他也不阻止,就花谢了之后,一个人捧着它伤心难过。
有一天晚上,她从噩梦中惊醒,叫着顾习安的名字猛地坐起来,气喘吁吁,心跳得很快,全身都是冷汗。
母亲被吵醒,迷糊着问,“你怎么了?”
乔月白呼吸渐渐平稳下来,“没事儿,接着睡吧。”
她根本想不起来刚才梦到了什么,只是觉得害怕,想找个人陪她,不知道为什么顾习安的名字就那么脱口而出了。
第二天乔月白一上午都是恹恹的,看村头的小孩放鞭炮的时候,右手上的玉镯忽然断裂,跌落在地。
那一刻,乔月白心惊肉跳,有很不好的预感。
她转头看向母亲:“妈,我得回去了。”
乔月白的心很慌,她觉得出事了。
等乔月白回到市区已经是晚上了,她先赶到了丁晓岱的咖啡屋,听她说顾习安的公司申请破产了。
犹豫几番,想了又想电话终于是播给了顾习安,看打了几个都没人接,后来再打竟然关了机。没办法,她只能往顾家打,没想到接电话的阿姨却告诉了她一个不好的消息。
颤抖着挂了电话,咖啡店准备打烊的丁晓岱握住她的手:“别慌,出什么事了?”
过了很久乔月白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爷爷,心脏病突发从楼上摔下来在医院抢救,好像……好像不行了。”
说完转身便要离开,可就在门关上之前,乔月白忽然回头:“会不会迟了?”
丁晓岱明白她的意思,什么都没说,跟在乔月白身后吧把门关好,再把她塞进出租车。她不是不想回答乔月白,而是她没法回答。
乔月白到了医院,问了护士跑向手术室,鞋子敲在地板上的声音,一下一下的,就像砸在她心上。
离得很远就看到门口聚了很多人。
顾父大伯婶婶,很多不认识的人。
还有,看不清表情的顾习安。
纪云悠正在低声安慰着顾明宇,她许久没见他们,或许是医院的光线问题,或许是医院的氛围太沉重,她忽然觉得他们好像一下子苍老了很多。
纪云悠抬头看到她,招手叫她过去坐:“月白,过来。”
乔月白犹豫了几步,最后才坐在纪云悠旁边,对面就是顾习安。
顾习安垂着头,她看不到他的表情,他自始自终都没有抬头看她。
“一直给你打电话,但一直都打不通,你能来就好了。爷爷年纪大了,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顾明健突然轻声给她解释,乔月白边掉泪边点头。
手术室的警示灯终于灭了,所有人一下子围上去,医生从里面走出来,摘下口罩,一脸疲惫的对众人摇头。
周围一下子安静下来,乔月白的眼泪控制不住的往外涌,她注意到顾习安放在身侧的双手紧紧握成拳,那上面还覆盖着一双白皙娇嫩的女人的手。
医生再次开口,“病人想见孙子和孙媳妇儿,是你们两位吧,快进去吧。”
顾习安没开口招呼她,甚至连看她一眼也不看,站起身默默地往手术室里走。
乔月白没什么反应的继续扶着纪云悠,心里却翻江倒海。
那天,她说过要离婚。
可现在听到医生这么说后,乔月白连站起来的勇气都没有。
好在一向不怎么喜欢乔月白的顾父及时开了口,打破了这僵硬的气氛。
“月白,你快进去吧,爷爷等着你和习安呢。”
声音虽轻却极有威慑力。
纪云悠拍拍乔月白的手,“孩子,去吧。”
乔月白从来没经历过这种生离死别的场面。她自己家这边的老人去世得早,那时候她年纪很小,根本没什么印象。
那个在她印象中精神矍铄的老人此时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
她和顾习安站在床前,顾习安轻轻叫了声:“爷爷。”
老人费力的睁开眼睛,眼神涣散,但还是认人:“习安,月白。”
他慢慢伸出双手,握上顾习安和乔月白伸出来的手,然后慢慢放在一起,“爷爷走了以后,你们俩要好好的,可惜啊,我没福气看到增外孙了……”
乔月白感觉到顾习安的手冰凉。
“爷爷……”
顾习安颤抖着声音叫了一声,就哽咽了。
“习安啊,记住爷爷的话,爷爷对你很放心,放心你管理着顾氏,也有知道你不会就此倒下,好好干吧,爷爷会在天上看到的。去吧,我有几句话想单独和月白说。”
顾习安慢慢放手,转身走了出去。
“月白啊,其实,你和习安的事我一直都看得很清楚,你们都以为我老了,都瞒着我,其实我比谁都清楚。都说,儿孙自有儿孙福,我本不想管,可是,我怕我再不管就没机会了。咳咳咳……”
乔月白给老人顺着气,泪如雨下:“爷爷,您慢慢说,慢慢说,我听着,我什么都听您的。”
“当初传你是第三者的消息出来,云悠就一直在劝你离婚,你恨顾家,对吗?”
顾老爷子摇晃着手,脸上微微带着歉意的笑。乔月白却觉得更难受了,当初确实生气纪云悠,也因为这个跟顾习安闹了别扭。
可要说时候恨,还真的没有。
她摆了摆手,急忙想要解释,却被顾老爷子按住,缓缓说道:
“其实顾家并不希望习安娶你入门,并不是看不起你,要知道,爷爷我也是穷人出身,什么条件不条件的,我不在乎。我在乎的是习安啊,抱着补偿的心理娶你。”
“难道不是吗?”
没等顾老爷子说完,乔月白咬了嘴唇:“怕我这种不能生养的女人嫁不出去……”
“所以你才准备和习安离婚?”
不知道是不是冷风的刺激,老爷子咳了几声,突然话题一转:“你们家的仙人球现在怎么样了?”
“仙人球?”
乔月白一怔,又很快回答:“我用酸奶灌溉的,长的很好啊,怎么……”
顾老爷子翘了嘴角,笑:“你都不会怀疑吗?”
是的,因为第一次用酸奶浇着玩的时候,被顾习安闹了,于是赌气一般,乔月白一个月里起码浇个两三次,每次都能看着那盆仙人球快要不行的样子,过了几天就又恢复原来的生机勃勃,只是样子略有些变化。乔月白很是得意的指着它对顾习安说着,“看,我就说吧。”
顾习安捏了捏乔月白的脸。
“那种东西怎么能用酸奶浇灌呢。仙人球毕竟不是一般的植物,哪受得住这样摧残啊。”
顾老爷子的咳嗽声把乔月白从记忆力拉出来,他随手指了指床头的仙人球:“喏,习安买的,每次快被你浇死的时候,他呀,就会偷偷的从公司楼下的花店里,买一株和原先样子差不多的带回来,把里面的仙人球换了而盆子不换。”
乔月白愣住了,有话梗在喉咙,咳不出来,咽不下去。
“当年乔青月那件事,是顾家对不起你,习安爸爸犯的错造的孽,却让你这个无辜的孩子受罪,我一直以为习安也像我一样,对你是补偿。可是习安却跑来找我,说你很好,希望我能真真正正把你当孙媳妇看待。在你还不认识他的时候,他就开始喜欢你了。他从来没对你说过吧?你们都是好孩子,却一直不肯向对方说明心里的想法,总是让对方猜。你们又不是对方肚子里的蛔虫,怎么可能猜对呢?上一辈人作的孽就让它留在上一辈,为什么要拿这个来惩罚自己呢?习安不是为了报复你姑妈才娶了你,更不是因为要补偿你,习安虽然不说,但是他心里绝对是有你的。你们以后要好好的,别再闹别扭了,人生匆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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