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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数难逃-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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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会儿已经临近傍晚,宅子里正在准备晚饭,很是热闹,梅若男带着雨气跑进来,倒是把佣人们都吓了一条。
  张嫂连忙扯了条大浴巾将她包住,嘴里碎碎念着:“二小姐,这地上新换的可是先生刚从法国带回来的地毯,您可别弄湿了。”
  梅若男顾不了佣人们各异的眼神,只抓着张嫂的手问道:“周远山呢?他在家吗?”
  张嫂一愣,脸色倏地就变了,“少爷不知怎么了,昨晚回来后就把自己关在房里,怎么喊都不肯出来。”
  她说着,又往楼梯口的方向看了一眼,“这都一整天了,也不下楼来吃点东西。”
  梅若男闻言一愣,立刻就想起他昨晚在树林里的样子,心里忽而就凉了下去。
  “我去叫他。”她说着,就往三楼走,“我喊他下来吃饭。”
  张嫂听着,面露喜色,她一面招呼厨房加菜,一面叮嘱:“小姐还是先换身衣服吧,一会儿别感冒了。”
  *
  梅若男先回自己的房间,简单冲了澡,然后换了干净的家居服,就要去隔壁找周远山。
  可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竟然吃了闭门羹。
  “周远山!”她用力地敲打着他的房门,里头却没半点声音。
  梅若男从没有如此失态过,只见她双手握拳,恨不得将他的房门砸出一个洞来,直到双手生疼,却还没有放弃。
  “周远山……”她挫败地蹲在门口,带着哭腔,“我们谈一谈……”
  “二小姐。”张嫂闻声上楼,忍不住叹气,她一边扶起梅若男,一边轻声地说道:“您先下去吃饭吧,少爷这边……我等会儿再劝一劝。”
  梅若男这会儿哪儿还有胃口,但周远山一时半会儿不想见她,她也没有办法,只能跟着张嫂下楼。
  进了饭厅,已经有佣人替她盛好米饭,摆好碗筷,梅若男只身一人坐在偌大的餐桌前,食同嚼蜡。
  张嫂站在一旁,也是一脸凝重。
  宅子里的佣人们都知道,如果说大少爷是个易燃易爆的主,那么二小姐就是家宅常备的灭火器。从前,不管大少爷发多大的脾气,只要二小姐劝两句就好,可是今天……二小姐都要哭了,大少爷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二小姐,”张嫂琢磨着,忍不住开口:“您和少爷吵架了?”
  梅若男闻言一愣,直接停住了筷子。
  既然连梅若男都劝不住周远山,那么只有一个可能——梅若男才是系铃人。
  “二小姐,”张嫂想着,连忙给梅若男盛了碗汤,“兄妹哪有隔夜仇?您吃完饭,再去找少爷说点好话,我想他的气也就消了。”
  梅若男这会儿的心思本来就乱,听到张嫂这么说,更是晕头转向。
  兄妹哪有隔夜仇?这话听得怎么有点怪?
  就在梅若男纠结的时候,楼梯口突然传来脚步声,不一会儿,周远山就出现在餐厅门口。
  他穿着黑色家居服,衬着脸色更加惨白。他似是一夜未睡,精神很差,眼睛里布满了血丝。
  他也不顾佣人们惊讶的眼神,只拉开椅子入座,木质椅腿在金刚板的地板上摩擦出刺耳的声音,梅若男听着,只觉得像刀划在心上。
  她不敢看他,只能假装低头吃饭。
  “给我盛饭。”周远山说着,声音嘶哑,却目光炯炯地盯着右手边的人儿。
  梅若男刚洗完澡,头发还有水汽,月牙白的家居服显得她的气色也很不好。她一只手握着汤匙,一只手紧紧攥着碗,似要将那薄如胎壁的白瓷碗捏碎。
  方才,就是这双手一直敲着自己的门,那一声叠着一声的“我们谈一谈”喊得周远山心烦意乱,偏偏他还是惦记她,忍不住下楼来看一眼。
  周远山想着,更是气闷,他忍不住提高声调,喊道:“饭呢?我的饭呢!?”
  梅若男被他喊得一惊,果真将手里的汤碗给捏碎了,本就混乱的佣人们更是手忙脚乱,一边张罗着给大少爷盛饭,一边又忙着给二小姐换碗。
  兵荒马乱过后,餐厅里好不容易平静下来,可气氛却比之前更加压抑,梅若男恨不得将自己的脑袋埋进碗里,一刻都不想抬起来。
  周远山照例吃得很快,可是他今日没有等梅若男,相反,他脾气恶极地将筷子一丢,说了句“饱了”,就离座上了楼。
  他的脚步很重,一声声地踩在梅若男心上,她坐在原地,咬着嘴唇,最后还是忍不住放了碗筷,轻声说了句“我也吃饱了”,然后,快步地出了餐厅。
  *
  梅若男生怕周远山又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几乎是三步并作两步地跑上了三楼,却意外地发现他的房门没有锁。
  她轻手轻脚地走进去,犹豫了一阵子,还是将门关好。
  梅若男在周远山的卧室里走了一圈,却不见他的人影,最后还是在阳台里找到了他。
  周远山的卧室外有个不大的阳台,站在那里,可以看到碧海云亭依山傍水的美丽景致,可这会儿的天已经黑透,还下着雨,外面的景色是一点儿都看不见,沉沉的夜幕中,梅若男只能看见他猩红的烟头。
  他的左手边放着一个水晶玻璃做的烟灰缸,此刻已经堆满,手机就放在烟灰缸的旁边。
  梅若男走过去,环住他的腰身,整个人都贴在他的背上。
  其实,自她进屋起的那一刻,周远山便已注意到了她。可是他就是别扭,不愿意主动与她说话。
  但这会儿她抱着他,软软地挨在他身上,讨好的意味那么浓,他的怒火仿佛被突然浇了水,就这样熄了半盏。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danny的霸王票!

  ☆、晋江独家,禁止转载。

  面对这样的梅若男;周远山心里无力;嘴上还要逞强,“梅若男,放开。”
  “不放;”她的回答竟带了难得的无赖;反过来指责他:“你昨晚差点强|奸我,我都不计较,周远山;你怎么这么小气?”
  哟?周远山闻言;忍不住挑高了眉毛。
  “梅若男,”他转过身子;有那么一瞬间的心虚;“你还嫌吵得不够是吗?”
  他说着,忍不住记起她昨晚对他的那些指控,眼神更是不自抑地凉下去。
  她不是说他不爱她么?她不是说他只当她是发泄情|欲的对象么?那她还来找他干嘛?
  可是这边的梅若男已经豁出去了,她也管不了此刻的周远山是不是像外面的雨水一样凉,只像只无尾熊似地缠上去,任对方甩也甩不掉。
  “周远山,”她说着,紧紧攀住他的肩膀,生怕他把自己推开,“对不起。”
  周远山闻言一愣,心里还剩下的半盏火“滋”的一声也灭了。
  “我错了。”她解释着,声音那么轻,就像被风吹来的蒲公英,搔得他耳根发痒,“碧柔都和我说了,是我不好。”
  “你哪里错了?”他的声音还是冷,可双手已经情不自禁地反抱住她。
  “我……”梅若男忍不住扁了声音,“我……我不该误会你对我的感情。”
  周远山听着,还不满意,“什么感情?”
  “你……”梅若男此刻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你……喜欢我。”
  她说得结巴,可周远山听着,饶是有再大的火也发不出来了,他终于忍不住正视梅若男,语气迟疑:“那你呢?”
  他的掌心是一如既往地烫人,梅若男红着脸,犹豫了半天,还是说了出来:“我……我也喜欢你……”
  这到底是周远山活了二十二年来,听过的最好听的话。此刻,他也顾不上其他的疑虑,只低头,一下子就吻住了梅若男的嘴唇。
  他像是流浪多日的旅人,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家,恨不得从她身上索求这些年错过的温暖。
  梅若男的嘴唇有点凉,脑子有点钝。在这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她也不懂自己是哪里出了问题,全身的感官都已罢工,只能让周远山带着她走。
  她感觉他的嘴唇含着自己,一点点地吮,然后再试探地伸出舌头,描着她的唇形,像一条顽皮的泥鳅。
  她被他逗的发痒,只想把他的舌头推开,于是情不自禁地张了嘴。
  可惜她还来不及做些什么,周远山已经乘势进攻,他的舌尖灵巧地滑过她的唇齿,再缠住她的舌头。
  *
  欢爱过后的房里有浓郁的情|欲味道,梅若男懒洋洋地躺在周远山怀里,累得连眼皮都睁不开。
  “小懒猫。”周远山笑着,手指拂过她的长发,然后找到她的手,与之十指相扣,放在嘴边轻吻。
  屋里只点了一盏暖色调的壁灯,照得人更是懒洋洋的。可周远山的精神却很好,仿佛方才的那一场交|欢不过是吃饭一般简单。
  他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儿,犹豫了一下,还是轻轻叫她:“梅若男。”
  “嗯……”她哼了一声,没再说话。
  知道她没有睡着,周远山便继续说下去:“我已经和师兄通过电话了,他同意以寰宇的名义给‘欣欣’提供赞助。”
  神智本有些迷糊的梅若男,闻言忽然一个激灵,睁开了眼睛。
  寰宇的条件有多差,她是亲自见识过的。以那样的财力,怎么可能撑得起B市最大的孤儿院?
  “你放心,”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周远山继续说下去:“我们专业,创业的人不少,虽然现在还不成气候,但是每个人出一点,还是能撑一阵子的。尽管赶不上蒋氏的水平,可是我会努力,让你没有后顾之忧。”
  这并不是梅若男第一次听周远山提起未来,自他去D市实习以后,她便经常听他说起对将来的打算。可这一次,他没有意气风发,也没有慷慨激昂,相反,他带了一点点犹豫与不确定。
  可就是这样的犹豫与不确定,彻底打动了她。
  他没有依赖周家和蒋氏,而是动用自己的关系圈,为她和他的感情争取多一点点的可能性。
  “你会很辛苦。”她说着,忍不住伸手,抚上他的脸颊。
  “我不怕。”他轻吻她的掌心,“只要和你在一起,我什么都不怕。”
  每个女孩都曾幻想自己是个被女巫囚禁的公主,有一天,能有一个王子为自己披荆斩棘而来。梅若男在周家多年,按理说,是过惯了上流社会的生活的,可是今天,她才第一次觉得,原来自己也是一个公主。
  她沉溺在周远山温柔的目光里,正想说些什么,没有上锁的房门却突然被人推开。
  蒋新亚震怒地走进来,气得发抖。
  她指着床上相拥的儿子与养女,喊道:“你们到底在干什么!?”
  *
  周宅的气氛从未如此肃穆,空气涌动中都带着一丝杀伐果决。
  太太不高兴了,佣人们都躲回屋子里,以免被波及。客厅了只有梅若男、周远山、蒋新亚和张嫂。梅若男和周远山都穿着家居服,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蒋新亚是一贯的衬衫和包裙,就坐在他们对面,而张嫂,则垂头低眉地站在蒋新亚身边。
  “张嫂,”蒋新亚的声音已经听不出任何感情,“你也回房去。”
  张嫂一愣,犹豫着说道:“太太,我……我还是留在这里吧。”
  她留在这里,要是太太一时冲动做过什么过激的事,她至少还能劝一劝。
  张嫂琢磨着,还想多说几句,却不想被蒋新亚的一声厉喝打断:“你回去!”
  蒋新亚虽然严厉,但是对待佣人向来客气,如非什么大错,她从不会大声地和佣人说话,更别提张嫂是同她一起从娘家过来的。
  可是今天,她竟不可自抑地用这种态度对张嫂说话,可见她已经是气到了极致。
  看着盛怒的蒋新亚,张嫂嗫嚅了一下,硬是将嘴边的话咽下去,默默地退回自己的卧室。
  *
  张嫂走后,客厅就更加安静静,就连呼吸声都变得清晰。
  梅若男在沙发上如坐针毡,忍不住用余光打量对面的养母,却不想,只这一眼,就被对方的气势震慑得静若寒蝉。
  她强忍着想要拔腿就跑的冲动,将自己的下嘴唇咬出深深的牙印。
  真是要命了,她怎么能让蒋新亚发现自己同周远山之间的事?不是说她今晚要留在公司开视频会议吗?怎么会突然回家来?
  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乐极生悲?
  蒋新亚到底会怎么处理自己和周远山,梅若男是一点头绪都没有。或者说,她已经没有余力再去思考这个问题。现在,她的脑子里只剩下蒋新亚发现他们时的眼神,充满了震怒、心痛,还有……鄙夷。
  是的,蒋新亚虽然待她不亲,却也从未用那样的眼神看过她,仿佛她是一个粗鄙卑劣的恶魔,诱拐她的儿子,玷污他的身体,从里到外都很肮脏。
  此刻,她的心里只剩下畏惧,那种因为不确定而生出的无力感,已经聚集成深不见底的黑洞,将她所有的自尊与乐观通通吸走。
  可就在梅若男微微颤抖的时候,她的双手忽然被人温柔地覆住。她抬头,就看见周远山正用坚定的眼光看着自己。
  她的心,忽而就安定下来。
  两人用眼神无声地交流着,看在蒋新亚眼里更是刺眼,今晚的她已经彻底失了气度和端庄,就连她偏爱的蓝山咖啡都不能安抚她。
  只见蒋新亚将手里的杯子重重地摔在茶几上,褐色的液体撒了一地。她清了清嗓子,用极其严厉地眼神盯着梅若男,“阿男,我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
  解释?机会?蒋新亚已经在心里给她判了刑,她还能解释什么?
  梅若男想着,依旧是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嘴唇,不打算多说半个字,反倒是周远山,气定神闲地坐在那里,表情却是难得的倔强与肯定。
  他看着蒋新亚,说道:“妈妈,我们没有什么好解释的,我和若男的事,就是你看到的那样。”
  “我看到的那样?”蒋新亚说着站起来,笑得讽刺,“你倒是说说,我看到的你们是什么样的?”
  “我们……”周远山说着,竟也有一刻的犹疑,“我和若男在一起已经很久了,今晚……今晚并不是我们的第一次……”
  周远山还没说完,就被“啪”的一声巨响打断,他不可置信地看着被蒋新亚扇得撇过去半张脸的梅若男,连忙站起来。
  他直接挽住蒋新亚还要挥下来的手,喊道:“妈,你做什么!?”
  “我做什么?我要打死这个不知廉耻的小狐狸精!”蒋新亚说着,又要动手,却不想周远山的力气这么大,她被他钳制着,竟半分都动不得。
  “妈,若男不是什么狐狸精!你讲点道理!”
  “她不是狐狸精?”蒋新亚挣扎着,就连綄好的发髻都散开,“我收养她,给孤儿院赞助,还替她找婆家……这些年,我们家对她这么好,她勾引我儿子就算了,竟还敢教唆你忤逆母亲!”
  她原本就觉得周远山和梅若男之间有些不对劲,可惜她太忙,偶尔细想,也只当他们是朝夕相处下的暗流涌动,不成什么气候。她一直以为,只要把梅若男嫁出去就好,却没想到……他们已经走到了这一步。
  “妈!”听着蒋新亚对梅若男的指控,周远山也是气急攻心,只见他一把将蒋新亚抱起来,重重地压在距离梅若男最远的一张沙发上,“您也好意思说我们家对若男好!您当初收养她,不过是因为她八字硬,她美名其曰是周家的二小姐,可您哪次带她在公开场合露过面?她在我们家连饭都不敢多吃一口,说句话也要考虑半天,我们家到底哪里对她好了!?”
  啪!又是一记耳光声,不过这次挨打的是周远山。蒋新亚下手颇重,打得他竟有一时半刻的眼冒金星。
  他捂着脸,震惊地看着自己的母亲——这还是他有记忆以来,蒋新亚第一次打他。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星期真是对不起姑娘们了,因为一边上班一边准备开学的事情,所以精力有限,实在抱歉!
但是从这周五开始,会恢复日更的节奏,还望见谅。
另:大家在买V时,如果看到 第X章 的标题,就知道这是防盗章节, 如果是 晋江独家,禁止转载 的标题,就说明是正文。用个做区别,手机妹纸们也不会误买了。

  ☆、晋江独家,禁止转载。

  这一巴掌下去;蒋新亚连手指都在发抖;“你好呀!我这么疼你,不求你大富大贵,也不求你有所作为;你要什么我给你什么;你倒好,竟敢用这种口气同我说话?你还敢说她没有带坏你!?”
  “她是你养妹啊,你们这样是乱|伦!乱|伦啊!你们知不知道……”蒋新亚的音调变得越发狠戾;“你爸爸升迁在即;这样的丑事传出去,你要我们周家和蒋家怎么在B市立足!?”
  她说着;又指着梅若男;“你现在就去收拾东西,立刻从这里滚出去!蒋氏对‘欣欣’的赞助马上就停,你休想再从我手里拿走一分钱!”
  梅若男早就被蒋新亚的一个耳光扇晕了,就连嘴角都肿了起来。她闻言,晃晃悠悠地站起来,什么也没说地就往三楼走去。
  是啊……她是狐狸精,周家对她这么好,她竟敢勾引自己的哥哥……
  “你站住!”周远山说着,连忙捉住她的手,他将梅若男紧紧搂在怀里,看着蒋新亚说道:“妈,当年是我半强迫若男和我发生关系的,您如果赶她走,我马上就去警察局自首!”
  如果说上一秒的蒋新亚还有一丝半点的清醒,这一秒的她就已被周远山激得理智全无。
  只见她怒极反笑,重新綄了头发,坐回沙发,脸上已经恢复成她一贯的平淡冷静,“小山,咱们家什么情况,你是知道的。”
  周远山被她问得一个激灵,连忙反问:“妈,你什么意思?”
  “别说你去自首入狱了,就算你去自首杀人放火、贩毒越货,我都有本事把你毫发无损地捞回来。”蒋新亚说着,不禁冷笑,“至于她,我自然有的是办法让她在这个地球上消失。”
  她是在商场上摸爬滚打惯了,蒋氏集团能有今天,什么手段没用过。但这却是周远山第一次见到这样蒋新亚,没来由地,他也犯了怵。
  倏地,内心深处有个声音告诉他,蒋新亚绝对说到做到。
  就在周远山和梅若男进退不得的时候,大门突然传来开门的声音,客厅里的三人闻声望去,竟在玄关处看见周孝国。
  “新亚,”周孝国换了拖鞋,步伐挟风地走进来,“你刚才说,要让谁在这个地球上消失?”
  “爸爸!”蒋新亚没想到周孝国会突然出现在这里,连忙从沙发上站起来,“您怎么来了?”
  当初为表孝心,周勋和蒋新亚都邀周孝国到碧海云亭同住,不过老人家已经习惯了军区大院的气氛,舍不得那一班一起喝酒下棋的老战友,所以只能作罢
  最后,周勋给周孝国留了把备份钥匙,说他什么时候想来都行,只是这还是他第一次在没打电话的情况下,只身前来。
  周孝国像是没听到蒋新亚的提问,他只信步走到沙发处坐定,又问了蒋新亚一遍:“你刚才说,要让谁在这个地球上消失?”
  周孝国是老军人了,与和平年代的子弟兵不同,他是从枪林弹雨的战场上回来的,加上年岁大了,眼角眉梢都带了时光的沉淀与智慧,这一严肃,就更显得不怒而威,即便精明如蒋新亚,也回答不出半个字。
  何况,她要怎么向周孝国解释周远山和梅若男的情况?
  见一屋子的人都沉默,周孝国也不再追问了。他不动声色地环视了四周,只见矮几混乱,咖啡撒了满地,自己一向得体儿媳妇面色潮红,眼神狠绝,而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孙子,竟将他有些怯懦养孙女搂在怀里,向他投来求助的目光。
  想起张嫂在电话里对自己说的话,再结合现场的情况,周孝国已经明白了七八分。
  他情不自禁地在心里叹了口气,心想自己一大把年纪里,还是免不了要操心这样的家务事。
  看着蒋新亚几番欲言又止,周孝国一边做了个制止的手势,一边问周远山:“远山,当初……是你们谁先主动的?”
  周远山一愣,意识到周孝国并不是无故出现,突然就来了精神,“爷爷,是我!”
  周孝国“啧”了一声——这小子,强了人家姑娘,怎么还这么得意?
  他轻咳了一声,又问:“那……你是真心喜欢人家梅丫头的吗?”
  “是!”周远山说着,紧紧握住梅若男冰凉如水的手,“爷爷,我是真心喜欢若男的,我想和她在一起,只要我们能在一起……我可以什么都不要……”
  周孝国对自己的这个孙子,还是很了解的,周远山虽说脾气不好,但也是个真性情,并不屑于说谎,他能这么说,看来是真心喜欢梅若男。
  “好,”周孝国想着,又看向一直低着头的梅若男,“梅丫头,你呢?如果爷爷要你和远山结婚,你愿意吗?”
  “爸爸!”梅若男还没来得急回答,蒋新亚已经先声夺人,“他们是兄妹,怎么能结婚呢!?”
  “你别说话!”周孝国说着,眼神是难得一见的不耐,“我要听梅丫头自己说!”
  客厅里再次安静下来,这一次,梅若男都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这一晚,就像个混乱的闹剧,她的脑袋,直到此刻还在嗡嗡作响。
  她抬头,看了眼身旁的周远山,见他也同自己一样,肿着半边脸,但与清晰五指印相伴的却是他坚定和鼓励的眼神。
  这样的画面……梅若男看着,忽然觉得喜感,她“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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