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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数难逃-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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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真不是赔本的买卖。梅若男腹诽着,从他怀里翻出来,只用背对着他。
  这是多么荒谬的交易啊。可是她的心里……为什么会觉得甜?
  梅若男的肩就露在被子外面,周远山替她盖好被子,从背后拥住她,将脑袋埋在她的肩窝处。
  两个人一时无话,他正等着她的答案,却等来她均匀的呼吸声。
  他一抬头,就看见怀里的小女人已经熟睡。
  看来她真是累坏了。周远山笑着,抬起自己的脚,压在她的大腿上,将她整个人牢牢困在怀里,不一会儿,自己也进入梦乡。
  *
  梅若男醒来的时候,只觉身上沉得厉害,她微微一翻身,就被周远山牢牢制住,然后就听见他闷着声音问:“你要去哪儿?”
  “洗澡。”梅若男用手肘顶开他铜墙铁壁一般的身躯,去衣柜里拿了浴巾和换洗衣物,就往浴室走去。
  这个澡洗的时间有点儿长,梅若男觉得自己仿佛散架一般,躺在温热的浴缸里连动都不想动。
  浴缸前方恰好有面全身镜,她的整个身子都没在薰衣草味的泡沫里,只有手脚和颈部以上露在外面,隔着氤氲的水汽,她还能看到上面的青青紫紫。
  对周远山在自己身上留下的快感还记忆犹新,梅若男害羞地轻叹一声,将自己整个人沉到水面以下。
  大夏天的,这让她怎么穿长袖长裤和高领毛衣来遮?
  就在梅若男郁闷的时候,浴室外突然传来极重的敲门声,像是要将实木门敲碎一般。她连忙拉过一旁的浴巾卷在身上,然后打开门。
  周远山仍是赤条条地光着身子,面色不愉地问她:“这是什么?”
  顺着他的目光,梅若男发现他手里正拿着一件未拆装的男式睡袍,她箭步一般地走到客卧,发现里面的小衣柜已经被周远山翻了个底朝天,地面上散落着一些男式衣裤和拖鞋。
  “我只是想找身换洗的衣服。”周远山解释着,声音有些僵硬。
  梅若男忍不住喟叹,低下|身子去收拾衣服。
  她又背对着他,这是一个几近防备的姿势,带着拒绝交谈的意味。周远山微微皱眉,上前问道:“你不想解释些什么吗?”
  这些男式衣裤都是未拆封的,除此之外,她家里找不出其他男人生活过的痕迹,况且她方才在他身下辗转承欢的时候,周远山便已十分确定她没有其他男人……他只是失而复得的有些不确定,一时气急攻心,才乱了分寸。
  其实,这些衣物都是梅若男替莫家森准备的,他穿惯了这个牌子,可惜D市没有,她特意托简碧柔从B市带些过来,以备老板不时之需。她没想到周远山会翻到这些东西,心里本也有些慌张,可他的语气勾起了她不好的回忆,眼里顿时就有了不好的神色。
  “解释什么?”她说着,面无表情地看着周远山,“你不是以为我们睡过一次以后,我就是你的所有物了吧?”
  她为什么还会对他抱有希冀呢?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变得稳重成熟了又怎样?他还是周远山。

  ☆、晋江独家,禁止转载。

  面对梅若男轻佻的态度;周远山几乎是咬牙切齿:“梅若男!”
  他们重逢不久;还不到24小时。周远山承认自己是别有用心地将她骗上床,但在他眼里,过程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他想留她在身边。
  周远山不想承认;但这场重逢太像一场梦。只有当他切切实实地将梅若男搂在怀里,他才能确定,她此刻属于自己。
  梅若男;你不会知道。你离开的这几年;我吃饭会想你,开车会想你;睡觉会想你。我在梦里见你太多遍;以至于你真的出现在我面前,我反而觉得这不过是梦境的一隅,一点儿也不真切。
  周远山对梅若男的思念那么浓,仿佛热带雨林的乔木一般茂盛。可他偏偏忘记了,梅若男大抵是这世上自尊心最强的女人,哪里会允许他这样翻看她的隐私?
  “对不起。”周远山琢磨着,率先道歉。如果说这些年的时光教会了他什么,那就是在每一次的思念里反复总结自己的过错,只求再见到她的时候,能不重蹈覆辙。
  他道歉得这么干脆,梅若男闻言一愣,反而不知该说些什么。
  她抬头看他,只见他还光着身子站在自己面前,眼神也一样坦诚——在她的记忆里,这还是周远山第一次主动对自己道歉,梅若男心下一软,就要开口解释。
  可惜她还来不及说些什么,大门就传来门铃声。她看着周远山,欲言又止了半天,最终还是抵不过门铃的压力,只能在浴巾外面又裹了件浴袍,再沉默地走到客厅去开门。
  此时已是夜里八、九点了,据她所知,简碧柔已经搭乘昨天夜里的航班回了B市,梅若男猜不到还有谁会在这个时间点来拜访自己。她犹疑地在猫眼里窥探一会儿,结果看到一个意料之外的身影,连忙开门。
  门外站着一个玉树临风的身影,梅若男打开玄关处的吸顶灯,喊道:“莫先生。”
  莫家森穿着灰色的长袖西装,身后的行李箱上还贴着航空公司的托运标签。他看着梅若男,微微一笑:“阿May,你手机关机了。”
  “我手机……没电了,”梅若男胡乱地解释着,给莫家森让路,“您怎么突然来了?”
  “刚好有点事。”莫家森走进来,环视着梅若男的屋子,“我对D市的酒店不太熟悉,你的手机又打不通,只能来这里找你。”
  莫家森特助守则的第一条,就是手机二十四小时开机,梅若男不禁大窘,正想开口解释些什么,就发现自己的老板正笑容不明地看着一个方向。
  她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就发现周远山已经衣冠整齐地站在主卧的门口,一脸敌意地看着莫家森。
  梅若男浑身一震,心里大叫不好。
  “阿May,”莫家森看了眼一身浴袍,头发还在滴水的特助,忍俊不禁地问道:“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了?”
  他的语气那么笃定,梅若男知道他在心里已经下了结论,只能看了眼周远山,垮着肩膀说道:“对不起。”
  *
  “周远山!”
  周远山第二天上班,就仿佛被施了魔咒,无论他走到哪里,习之锐都跟在他的身后,喋喋不休。
  “你昨天到底去哪儿了?融资会议开到一半你就不见了,你到底知不知道‘责任’两个字怎么写啊?”
  昨天他只说出去抽根烟,结果一去不回。烟盒和火机就扔在过道的垃圾桶旁,手机直接落在了办公室,车子也不在停车场里。习之锐几乎要出动整个星辰的员工,去寻找这位突然消失的CTO。
  听着习之锐气急败坏的质问,周远山头疼地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他昨晚喝了酒,一夜不眠,这会儿本就头疼得厉害,结果习之锐还这样不依不饶。
  他喝了口助理送进来的浓茶,看着习之锐说道:“老习,对不起。”
  或许他从前真的太嚣张了,以至于他这几日的道歉总和比过去二十八年的还要多。
  习之锐闻言一怔——这周远山最近是越来越奇怪了,从前两个人有什么分歧,他总是据理力争的那个,可是今天……难不成他真的没理了?
  就在习之锐疑惑的时候,周远山连忙加码:“老习,我昨天临时有些急事,没能提前和你打声招呼,是我的错。”
  他道歉得这么真诚,习之锐也不好再说些什么,只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名片,说道:“乐娉婷的名片,她要你主动和她联系。”
  看着周远山无奈的眼神,习之锐继续说下去:“你昨天突然不见了,她很不高兴。如果你还想要这笔贷款,唯一的办法就是负荆请罪。”
  周远山手上的这个项目,正是星辰今年的主打,是一款集生活资讯、驾车出行和餐饮美食于一体的手机客户端,暂定名为“跟我走”。与以往的推广模式不同,星辰希望这款软件能通过各大手机营销商的网络全面铺开,所以对资金的需求也比较高。
  但是,如果“跟我走”的市场反响好,那么星辰今年就可以不用再接其他单子了,所以周远山心里很清楚,他昨天缺席的是一个多么重要的会议。
  他琢磨着,将那张白色名片收进上衣口袋,无奈地冲习之锐点了点头。
  就在习之锐终于松了口气的时候,办公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姜靖探进来半个脑袋,“哟,你们都在呢?”
  姜靖今日穿了件亚麻色的T恤,笑容无害,可惜习之锐看见他,就只觉得气血上涌。他还不等周远山打个招呼,就怪声怪调地说道:“这不是我们神龙见首不见尾的CEO么?你还有脸来上班!”
  姜靖曾给习之锐取了个外号,叫“大内总管”,就是因为他对公司里头大大小小的事情都上心。知道他是这样的脾气,姜靖也不和他废话,只冲周远山微微一笑:“远山,你到我办公室来。”
  *
  和周远山的办公室比起来,姜靖的办公室就温馨了许多,原木色办公桌和草绿色的布艺沙发,整体风格和某人家的客厅很相似。
  周远山一走进来,就像泄了气的皮球,整个人都瘫在姜靖的长沙发上。
  “怎么了?”姜靖就坐在办公桌后面,“我不在公司,老习就只能对着你一个人唠叨了吧?”
  周远山木着脸,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这时,秘书进来送咖啡,姜靖喝了一口,悠闲地将双脚架在办公桌上,“见到了吗?”
  周远山闻言,终于在沙发上坐直,正色道:“这件事我还没谢谢你,师兄。”
  姜靖不在意地挥了挥手,仔细打量周远山的脸色,“看来见面的效果不太好。”
  周远山一怔,轻声说道:“本来挺好的,后面……突然就不好了。”
  想起昨晚,梅若男当着莫家森的面请自己离开的样子,他的脸色便兀自沉了下去。
  周远山抱怨得模棱两可,姜靖却能猜出个大概,他翻了翻桌上积累的文件,说道:“两个人吵架,二十四小时内一定要和好,男人嘛,要无条件地道歉。”
  他对周远山和梅若男之前的事略有耳闻,用一句话总结,就是两个人都太傲。
  姜靖是感情上的过来人,周远山对他一直很信服。他点了点头,收了师兄的这一罐心灵鸡汤,就起身往外走去。
  只是他前脚还没抬起来,后脚就被姜靖留住了:“我正事还没说呢,你去哪儿?”
  “去银行,负荆请罪。”周远山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
  姜靖平时不在公司,并不代表他不了解公司的情况。他好笑地摇了摇头,示意周远山坐在自己对面,将手里的一份文件放在他面前。
  普通的白色A4纸,周远山翻看着,面色渐渐变了。
  这是一份星辰和立博通信有限公司的合作方案,上面清晰地列着“跟我走”一旦研发成熟后,立博通信将在技术和资金上给予星辰的支持。
  周远山看着姜靖,有些喜出望外。
  “别高兴得太早,这还只是我一厢情愿的想法。”姜靖说着,将几分技术指标送到周远山面前,“我和立博通信的一个项目经理接触过,他们下半年要推出几款高端的智能机,正在寻求软件合作伙伴。只要我们的产品能达成以下几个技术指标,他就能说服他们新来的总裁,和我们合作。”
  要知道,立博通信是近几年崛起最快的国产手机品牌,市场份额已经逐渐超越几大国外品牌,“跟我走”如果能和立博的手机捆绑推广,那么市场预期将不可限量。
  最重要的是,立博将给予星辰资金支持,他们也就不用舔着脸跟在银行后面要贷款了。
  周远山浏览着那几张技术指标,都是他能力范围内能解决的问题,他高兴地将口袋里的名片拿出来,眼见就要扔进垃圾桶里。
  “银行那边,你还是得去。”姜靖说着,阻止了他的动作,“那毕竟是老习的面子,你得替他圆回去。”
  周远山闻言,又将名片收了回来。他其实也知道,习之锐和银行打交道的这段时间也很辛苦,他去走一趟,也是为了给公司留后路。
  只是有了备案,他见乐娉婷的压力就没有那么大了。
  “先搞定银行,再搞定立博。”姜靖说着,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我听说他们新来的老总也不是省油的灯。”
  周远山听着好奇,连忙问:“立博新来的总裁是谁?”
  姜靖挑了挑眉毛,说道:“李牧。”
  *
  周远山到银行的时候,正好赶上下午时段的业务高峰期,他站在乐娉婷的办公室外,发现她正在一个劲儿地接电话。
  等到乐娉婷终于有时间喝口水了,才发现门外徘徊的周远山。
  她一惊,但脸上很快有了得意的表情,她迎到门口,问道:“周远山,你怎么来了?”
  “我是特意来拜访乐大经理的……”周远山无奈地往门边一靠,小声地说,“可你看起来很忙。”
  他就这么随意地靠在那里,微微低头的样子显得有些吊儿郎当,又显得有些故作无害,乐娉婷见了,只觉得心跳莫名加快。
  原来这么多年了,她还会为了他心跳加速。
  她红着脸,往里边一让,“进来坐吧,我给你泡茶。”
  乐娉婷的办公室就像所有的银行主管部门一样,白色办公桌上摆着一台黑色电脑和蓝色文件夹,A4纸散落得到处都是,她用印有银行logo的纸杯给周远山泡了杯绿茶,然后就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
  办公室里的冷气不足,茶水很温,周远山看着泡不开的茶叶,只抿了一口,就把纸杯放在了面前的玻璃矮几上。
  今时的乐娉婷早已不同往日,在营业部混久了,察言观色的本领自然不差。她看了眼周远山,微微笑道:“别人都当银行业钱途无量,其实我们是冷暖自知。”
  周远山笑了一下,“各行各业,都有自己的冷暖。”
  乐娉婷闻言一挑眉,只是笑,没接话。
  “其实,我今天是来负荆请罪的。”周远山犹豫着,双手交叉地正色道:“昨天的会议,我的中途离席是很不礼貌的行为,我向你道歉。”
  从前的周远山哪会这样低三下四地同别人说话?乐娉婷惊讶着,眼里的笑意却更盛。
  “你是被习之锐逼着来的吧?”她说着,又重新烧了壶水,“瞧你那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
  周远山闻言一愣,表情更加严肃,“乐经理,贵行的贷款对我们真的很重要……”
  “得了吧,周远山。”乐娉婷打断他的话,自顾自地说下去:“我还是更习惯从前掐着我的脖子,让我‘滚远一点’的周远山。”                        
作者有话要说:PS:谢谢danny的霸王票!实在是破费了!
好像上一章抽了,好多亲反应看不到正文内容【烟雪已经放弃防盗章节了……】,如果再发生这种情况,大家就把地址里的“www”换成“my”,或是点阅上一章的内容,将网址最后的数字改成自己想看的那一章节的数字,就可以了。

  ☆、晋江独家,禁止转载。

  “得了吧;周远山。”乐娉婷打断他的话;自顾自地说下去:“我还是更习惯从前掐着我的脖子,让我‘滚远一点’的周远山。”
  办公室里的气氛,随着乐娉婷的话语变得有些尴尬。虽说周远山到D市这几年;早已放下身段;学会如何与人相处。但乐娉婷这一句话,还是将他的客套与官腔堵在了肚子里。
  哎,风水轮流转。若不是想避开“李牧”这两个字;周远山也不会在这里与乐娉婷打太极了。
  沉默了几秒;乐娉婷先笑了,她轻敲着沙发的扶手;仿佛刚才什么也没发生过;只说:“其实应该是我和你道歉,昨天习之锐告诉我……你不喜欢在工作的时候提起家庭。”
  她的表情很是轻松,却又带着真诚的笑意。周远山看着,也放松下来。
  他斟酌着,有点自暴自弃地说道:“好吧,那我们扯平了……还希望你千万别因为我的关系,切断星辰的资金链。”
  见他终于放下官方架子,乐娉婷也更加没有正型。她微微倾过半个身子,面色暧昧,“那你陪我吃顿晚饭如何?那样的话,贷款的事我或许可以考虑考虑。”
  她今日还是穿着银行统一的白衬衫,只是衣领开得很低,周远山一低头,就能看见她白色内衣的蕾丝边。
  “乐经理,”他微微一咳,扭过半张脸,“我今天来,主要是为了星辰的贷款,至于其他事,我没什么心思。”
  “现在没什么心思,不代表以后不会有。”乐娉婷说着,竟温柔地覆住周远山的手。
  周远山闻言,不动声色地避开她的骚扰,“关于我们之间,我的态度永远和从前一样。”
  他说着,面色比方才更加严肃,乐娉婷既不满又尴尬,就在她下不来台的时候,外面的营业大厅突然传来嘈杂的吵闹声。
  周远山闻声望去,就隔着透明的落地玻璃,看到一个浅黄色的身影站在那里。
  他连忙起身,快步走到大厅的中央,轻轻一扯,就把梅若男护在身后。
  他微微背手,将她的手握在手里,扭头问:“怎么了?”
  梅若男今日穿了件浅黄色的连衣裙,衬得她格外唇红齿白,眉宇间的精明干练顿时减弱不少。她此刻就站在周远山身后,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着实让人心疼。
  “我……他们……”她用力地回握着他的手,有些语无伦次。
  和梅若男吵架的是个高大男子,也穿着银行的制服,表情很是嚣张。周远山看了眼他的胸牌,厉声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乐娉婷也跟了出来,她看着梅若男微微惊讶,但立刻恢复了镇定,看着同事问道:“郑经理,出什么事了?”
  对方突然杀出一个器宇轩昂的男子,被唤作“郑经理”的男子依旧底气十足,只见他看着周远山身后的梅若男,语气恶劣地说道:“材料没带齐也想办贷款,你当银行是你家开的?”
  也许是周远山的体温给了她力量,此刻的梅若男已经平和许多。她深吸几口气,坚定地说道:“我昨天向你们电话咨询过,当时接电话的客户经理告诉我,办理B类贷款不需要资产损益表。可今天到了柜台你就不承认了。你们怎么不对自己说过的话负责呢?”
  “哼,”郑经理闻言就笑了,眼角眉梢全是嘲讽,“昨天接电话的又不是我,我为什么要负责?”
  “难道你们不都代表银行吗?”梅若男气急,音调也倏地变高,“或者你们都是穿着制服的神经病?根本就不在银行的编制内?”
  她在国外待了太多年了,不了解国内垄断行业的现状,实在是不能接受对方出尔反尔的做法。
  听着梅若男的控诉,周远山忽而就笑了。他一边挡开愤怒的郑经理,一边对梅若男说道:“几年不见,你骂人有进步啊。”
  而梅若男只是气鼓鼓地瞪着他,眼睛里还有兜转的眼泪。
  “你说谁是神经病!?”郑经理是营业部的老员工了,当今的金融环境下,他习惯了被企业追捧,哪里受过这种闲气。他骂着,连拳头都握了起来,“你别以为你是女人,我就不敢打你!?”
  “你要打谁?”周远山反问着,连忙握住对方挥过来的拳头,一个反手,郑经理就“哎哎”大叫起来。
  “诶,周远山,有话好好说。”乐娉婷连忙打着圆场,“老郑你也是!这么多人,你干什么!?”
  周远山闻言,“哼”了一声,一撒手就把郑经理甩出去一米多远。
  梅若男就靠在他身后,显然是受了惊吓,连身子都微微发抖。周远山才不管哀嚎的郑经理和围观的群众,只拿了手机,拨了个电话。
  他说了几句就挂了。不一会儿,便有人从楼上的办公室下来,看领带的花色,就比乐娉婷和郑经理高了好多级。
  “龚行长。”周远山说着,向来人伸出了手。
  “远山,你好。”龚向英握住他的手,态度谦和,“叫什么龚行长,还和小时候一样,叫龚叔叔。”
  龚向英是D市人,早年是周孝国的警卫员,经常接送小时候的周远山上下学。转业的时候,他通过周孝国的关系直接进了家乡的银行,如今已经位至行长。周远山刚来D市的时候,蒋新亚曾在私下交代他要多加照顾,只是没想到周远山的脾气很倔,几乎是谢绝了他主动提供的所有帮助。
  所以,周远山今天能主动给他打电话,他还真有些意外。
  “怎么了?”龚向英看着地上的郑经理,语气不耐地问道。
  郑经理没想到周远山还有这样的关系,一见行长来了,他便连忙从地上爬起来,唯唯诺诺地站在龚向英对面,低声说道:“他们要办贷款,可是资料不全。”
  “龚叔叔,是这样的。”周远山说着,将梅若男带到身前,“我女朋友的公司想办B类贷款,昨天电话咨询的时候,说不需要资产损益表。可今天郑经理又说要,所以就起了冲突。”
  “龚叔叔,我这个女朋友……”周远山笑着,一脸宠溺,“在国外呆的时间比较久,所以不是很了解‘国情’。”
  周远山说完一席话,震惊的除了乐娉婷,自然还有龚向英——梅若男来周家的时候,他已经转业回了D市,所以不知道周家有个养女,更不知道她同周远山的那些“过去”……如今只当周远山交了个女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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