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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数难逃-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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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远山一个翻身,将梅若男反揉在怀里,两个人就这样靠在床头上,看着对方。
“钻戒我一定会买。”周远山说着,轻吻她的额头,“但我就是想让你知道,即便你现在是丁俊生的女儿,身价大涨,而我们家却已经大不如从前,可我还是想要留你在身边,哪怕只有一枚拉环。”
梅若男为他的告白心动,但更多的是为他话里少见的前置假设而心疼。她接过那枚拉环,轻轻套在在自己左手的无名指上,笑着对周远山说道:“我愿意。”
我愿意,我愿意,我愿意。梅若男没有告诉周远山,这是她在心里演练过数千遍的台词,而这台词的对象,从来都只有一个他。
周远山听着,眼眶中忍不住水汽翻涌。他低头,紧紧吻住梅若男的嘴唇,希望借着爱人的体温,让眼里的雾气消散。
就在两个人吻得难舍难分的时候,梅若男卧室的房门突然会推开,蒋新亚穿着白瓷高跟鞋,站在门口看着里头的两人,目光闪烁。
“妈!”被打扰的周远山很不高兴,“你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学会敲门!?”
时光仿佛退回六年前,那个被“捉奸在床”的夜晚。只是如今的梅若男已经不再惶恐,她只是羞涩地扯过一旁的抱枕,挡住自己半张脸,喊了声:“蒋姨。”
蒋新亚似有半刻怔愣,缓过劲儿来,才表情僵硬的对周远山说道:“你到书房来,我有话对你说。”
*
周家的书房,曾是周远山和梅若男的噩梦。
在这里,梅若男听到了周远山是如何为了娶她,而散布谣言毁她清白;也是在这里,周远山得知梅若男决定离他而去,远赴英伦。
可是今天,随着男主人身陷囹圄,这法庭一般的地方早已失去了它的威严。
蒋新亚疲倦地坐在书桌后面,连惯有的冷漠都懒得伪装。她只喝了一口热茶,说道:“我刚接到电话,你爸爸明天就可以回家了。”
“太好了。”周远山雀跃地敲了敲沙发的扶手,面带笑容地说道:“看来那个李牧还是挺守信用的。”
虽说经此一变,周勋的境况已大不如前,但人没事,已是不幸中的万幸。而少了这一层丑闻蒙蔽,蒋氏的业务也能重新开张。
比起周远山的兴奋,蒋新亚却更显得尴尬。她看了看自己的指甲,说:“的确,等你爸爸出来,我们是要好好请李牧一家吃顿饭。”
“妈妈。”周远山这一声叫得既气愤又无奈,“你应该知道,这一次最大的功臣是谁吧?”
梅若男和李牧的那一场谈判,周勋并不是唯一的受益者,就连星辰科技搁置已久的“跟我走”计划,也马上获得立博的注资。姜靖和习之锐大喜,前两天还特地打电话来,说为了对梅若男和周远山表示感谢,他在北京的假期可以无限延期。
而蒋新亚当然知道梅若男在这一场变故里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也不知道是谁传的,如今整个圈子的人都知道,丁俊生有一个流落在外多年的女儿。
想到这里,蒋新亚沉吟了一下说道:“B市这边已经没什么事了,你们俩可以准备准备回D市去了。”
只这一句话,听不出什么情绪,蒋新亚既不对梅若男的身份给予肯定,却又不像从前那样排斥。周远山定定地看着自己自己的母亲,心里的想法像是被海浪冲上岸的鱼,扑腾了好几下,终于一跃回到海中。他清了清嗓子,说道:“我们还要再B市多停留一段时间,等婚礼办完了再走。”
“婚礼?”蒋新亚问着,声音终于有了起伏,“什么婚礼?”
周远山点了点眉心,说道:“我刚和若男求婚了,她也已经答应了。”
蒋新亚闻言,竟有些不知所措,周远山还不等她反应,便继续说下去:“妈妈,你难道还不明白吗?家世也好,钱财也罢,不过都是身外之物。我这辈子最爱她一个,也只爱她一个,我一定会和她结婚,不管你同意不同意。”
周远山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母亲忽青忽白的面色。他突然意识到,即便是坚忍不拔如蒋新亚,这些天也经历了太多的压力。他叹了一口气,缓了语气:“何况如今,我们才算是高攀了人家。”
虽然梅若男还没有公开承认自己已经接受了丁俊生,但她是丁俊生的独女已是不争的事实,再加上丁俊生和李颐都对她心怀愧疚,即便立博的经营权已经给了李牧,但梅若男应有的股权份额,是绝少不了。
光这一条,蒋新亚便已无法在梅若男的身世上再做文章。
罢了,罢了。蒋新亚想着,没由来的烦躁与无奈——周勋的仕途算了到此为止了,周孝国年岁已大,身体不好,也撑不起如今风雨飘摇的周家,而周远山的心思根本就不在这里。周家,确实需要找一个新的支柱了。
她想着,推了推自己鼻梁上的金丝框眼睛,说道:“你爷爷恰好也是明天出院,你去接他,阿男和我一起去接你爸爸。”
这……也算是变相同意他们的婚事了吧。
周远山闻言,终于眉开眼笑。他一扫阴霾,应了一声“好”,便起身离开了。
他几步走出书房,才刚刚关上房门,便窥见一个身影躲在一旁的花瓶架子后面,鬼鬼祟祟的。
周远山嘴角噙笑,轻悄悄地走过去,将偷听的梅若男逮了个正着,戏谑道:“你什么时候才能改改这偷听的习惯?”
梅若男一惊,但好奇心更甚,连忙扯住他的衣袖,问道:“蒋姨都和你说什么了?”
她紧张的模样,叫周远山是又好笑又心疼。他揽过她的肩膀,柔声说道:“没说什么,妈妈说让你明天和她一起去接爸爸,我一个人去接爷爷出院。”
许是这个书房留给梅若男的阴影实在太重,周远山带来的这个消息远远超过了她的想象。她一怔,顿时不知该说什么。
周远山爱恋地捏了捏她的脸颊,说道:“过两天,咱们得约碧柔见一面。她认识的人多,你快让她介绍一个靠谱的婚庆公司。”
第二天下了小雨,淅淅沥沥的,倒是给盛夏的B市增了几缕凉意。纪检离碧海云亭较远,蒋新亚便带着梅若男先行出门。
还是那辆宾利,还是梅若男开车。她按了电子锁,再回头看了看别墅门口。隔着雨帘,周远山正穿着浅灰色的家居服站在那里,笑脸盈盈地看着她。
本还有些惶恐的心忽的就安定下来。梅若男冲他挥了挥手,笑着坐进驾驶座。
蒋新亚此刻已经坐在后座,正在闭目养神。听见汽车启动的声音,她便睁开眼,然后在后视镜里与梅若男轻轻对视一眼。
梅若男对她淡淡一笑,毕恭毕敬。
哎,蒋新亚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梅若男也算是她从小看着长大的,她是什么样的性格,什么样的品行,她自己是最清楚不过了。温柔乖顺,踏实勤恳,常常三言两语就让她那个混蛋儿子妥帖下来。
或许,这丫头就该是周远山的命中注定吧。
“阿男。”蒋新亚喊她一声,“把安全带系好。”
梅若男一怔,连忙扯过安全带系好,然后轻轻地说道:“那……蒋姨,咱们出发了。”
车子划入雨中,梅若男降了车窗,凉凉的雨意便随风吹了进来,很是让人神清气爽。
工作日的早晨,路上还是拥堵,梅若男开开停停的,还是在三环上二环的高架桥上堵了个彻底。
这时,窗外的雨却已经停了,雨后的阳光淡淡地照进来,还带着一股芬芳气息。
梅若男心情尚好地打开车里的广播,电台正好播到无印良品的一首老歌,《雨过天晴》。
虽流过泪却无损爱的美丽
当然会有争执但不许怀疑
越是大风雨越要守在一起
真爱全靠真心累积
这肺腑的话要你怜听仔细
……
梅若男一边跟着哼唱,一边用指尖轻轻敲着方向盘。这时,她的手机突然响了。她看了一眼来显,正是周远山的来电,她连忙接了起来。
“若男。”周远山的声音在电话里显得格外磁性,“你接爸爸回来的路上,去一趟超市,家里什么都没有了。”
“好。”梅若男答着,看了看车窗外的天空——乌云已经全数散去,蓝天白云,阳光明媚,是真真的雨过天晴了。
———全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正文到这里就全部结束了。后面有三个番外,分别是简碧柔的(上+下),李牧的,和周梅的“劫数”(上+下)。
最后宣传一下我的新坑。
①最新连载《假戏真做》
电脑版本 手机版本:
文案:
顾知:你追我,到底是不是为了收购我爸的公司!? 简玉柏:不是。
顾知:口说无凭! 简玉柏:那我只能做给你看。
顾知:做……怎么做? 简玉柏:走,我们去卧室谈人生。
②全文存稿《失忆影后》
电脑版本 手机版本:
文案:
新晋影后贾高雅失忆了。除了自己的名字,她什么都不记得。
粉丝说她是华语影坛近三十年来最具实力女演员,黑子却说她是靠整容和潜规则上位的“假高雅”。
霸道强势的经纪公司CEO,是她的金主?温柔包容的心理治疗师,又知道些什么?
她究竟为什么会失忆?
面对种种疑问,贾高雅表示,她这次……只想做个“疯”一样的美女纸╮(╯▽╰)╭
PS:无印良品 《雨过天晴》; 作词人:吴若权
☆、番外:冤家路窄(上)
(一)
简碧柔是B市简家的二小姐;她的哥哥是有“B市第一少”之称的简玉柏。
因为凡事都有哥哥在前面顶着;所以简二小姐就一直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直到她二十七岁博士毕业。
“我不要去相亲!”偌大的办公室里,简碧柔穿着Channel的最新款,身姿袅袅;脸上的表情却不太优雅。
简玉柏隔着檀木办公桌;看着双手叉腰,站在自己面前的妹妹,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他的这个妹妹;从小就被父母宠坏了;虽有一副好皮相,脾气却一点儿也不大家闺秀。
这不?眼见就要三十了;婚事却半点没谱;家中二老终于急上眉头,最后来收拾残局的还不是他这个做大哥的?
简玉柏想到这里就觉得心里有气,只见他把手里的文件夹往桌上一甩,怒极反笑:“你都已经二十七了,不去相亲,还想怎样?”
简碧柔骄纵归骄纵,但多数时候还是忌惮简玉柏的。见简玉柏把文件摔得“噼啪”乱响,她趾高气昂的气焰顿时就弱下去不少,“我……我要自由恋爱!”
“呵,简大小姐。”简玉柏闻言,不出意料地发出一声冷笑,“你都‘自由’好些年了,哪次‘恋爱’靠谱了?”
简碧柔被他说得心虚,但这毕竟关乎她下半身……哦不,下半生的幸福,她必须为自己争取一下。只见她踢了踢自己的高跟鞋,眼观鼻,鼻观心:“可是你给我找的那些相亲对象,都是只会吃喝玩乐的纨绔子弟,你怎么就能放心地把我交给他们?”
这一次,简玉柏是真的笑了。他玩味地看着自己的妹妹,那表情像是在说:你也好意思嫌弃人家吃喝玩乐?
不过穷寇莫追,这点儿道理简玉柏还是懂的。他缓和了表情,语气也认真起来:“安排和你相亲的人选,都是我精心挑选过的,爸妈也都同意,配你那是绰绰有余。就像上周的那个言三,条件甚好,是你自己弄砸的。”
简玉柏口中的“言三”名曰言铮,是T市海运船王的三公子。无论是外形、家世、年龄和学历,各方面和简碧柔都是顶配的。
只是简碧柔自己作死,相亲那天硬是化了一个朋克烟熏妆,黑色吊带陪破洞牛仔裤,差点连酒店的大门都进不去。
面对这样的相亲对象,言铮饶是气度再好,也忍不住中途落跑。
也是这次相亲过后,关于简家小姐行为乖张、举止怪异的风声就不胫而走,稍微正常点儿的人家都不敢答应简家的相亲安排了。
“你惹怒了言公子,毁了我几千万的订单不说,还搞坏了自己的名声,你说你能怪谁?”
简玉柏的声音带了薄怒,但听在简碧柔耳里可是十万个不服——名声?名声怎么了?又不能当饭吃!
她心仪的可是心胸宽广、有容乃大的男人,因为这点儿破事就对她望而却步的男人,不要也罢。
但是,那个坏她名誉的言铮,她也不会轻易放过!
(二)
“碧柔,你可想好了,这种事情可不是乱开玩笑的。”说话的人叫许思思,是碧柔在R大读本科时的学姐。
R大在B市是出了名的高干学校,但许思思却从穷苦山村考进来。不过她和“大小姐”简碧柔意外投缘,几次来往也就成了朋友。但是再大的尊严与骄傲,也顶不住学费生计的压力。除了供自己上学,许思思还要接济还在家乡读中学的弟弟以及常年生病的母亲。她不愿意向简碧柔寻求帮助,大三时候就进了夜总会做了陪酒,只是一进染缸深似海,如今她不再陪酒,却已经离不开这一行。
简碧柔体恤徐思思的心思,知情以后,虽然生气,但唯一能做的就是介绍她到简氏旗下的“如意楼”做主管。
“学姐。”简碧柔说着,表情很是坚决,“你现在是如意楼的主管,让我做几晚兼职,对你而言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吧?”
“这当然不是什问题,如意楼是你家开的,你想做老板都可以。”许思思说着,烦躁地吐了口烟圈,“可你要只是觉得好奇,我带你进去逛几圈就是了。你一个清白女孩子,干嘛要去把自己的名声搞坏?”
这个如意楼一共三层,一楼是餐厅,二楼和三楼都是会所,只是这会所与会所之间……又是有所不同的。
学生时代,简碧柔也总是呼朋引伴地往如意楼来,只是他们从未去过三楼。
这如意楼的第三层,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世界。身为简家二小姐的简碧柔,也不得而知。
简碧柔想着,气馁地鼓着嘴巴:“我就是想把名声搞坏,好让我大哥死了让我相亲的心。”
虽说不知道如意楼的第三层究竟有何洞天,但简碧柔可以肯定,能在那里出入的绝对都是上流社会的翘楚。这圈子又这样的小,只要有一个熟人看到她简碧柔在这里坐台,饶是再纨绔的子弟,也不敢来和她相亲了。
“碧柔,不是我说你。我手下的姑娘哪个不想像你一样?吃好穿好,万事不愁,再借着父母兄长的庇荫嫁个好人家。你倒好!自己往染缸里跳!”逼良为娼的案例她许思思看多了,这还是她第一次见着个小姑娘因为相亲跑来坐台的,真不知是该怒还是该笑。
“哎呀,学姐,你就帮我这一次忙吧!”
“行行行。”缠不过简碧柔的绕指柔,许思思只能答应,“就今天一晚,闹过今晚之后,不许你再到如意楼来!”
今天是周末,来如意楼谈生意的显贵比较少。就算有人真的认出简碧柔来,也只会当她二小姐是在这里消遣吧?
这样想着,许思思连忙招呼了两个“公主”进来,替简碧柔妆发。
(三)
言铮一进“华夏厅”,就看见坐在长沙发上的简碧柔。
几个“公主”坐成一排,均是白色连身裙和黑长直发,正整齐地冲他笑。与清纯的外表不同,她们的脸上无一不写满了风情万种与矫揉造作,与这些风尘中摸爬滚打出来的莺莺燕燕一比,坐在末端的简碧柔倒显得芙蓉出水般清澈起来。
她仿佛是没料到会在这里见到自己,此刻正一幅见鬼的表情。不过她反应很快,不一会儿就露出了职业化的一面,冲他盈盈一笑。
啧。言铮面上不动声色,心下的情绪却有点儿复杂——这个简家小姐好有意思。几天前的相亲,她浑身非主流元素的来见他,不仅让他充分感受了她的“诚意”,还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今天,她穿了一身素白的连衣裙,不露,但贴身的设计恰好显出她较好的身材,脸上的妆也正常,显得她气质娟秀,仿若开在山林深处的一朵山茶花,可她……偏偏是来坐台的。
若是简玉柏知道自己的妹妹来坐台,真不知道他该怎么想。
(四)
今天这个局是言铮做东,请几个大学同学打牌。但他的大学时在外面念的,尽管这几个同学都是出身不俗,但对B市的圈子向来只有耳闻,不曾接触,自然也就不认识简家的二小姐,简碧柔。
这也是徐思思把简碧柔安排在“华夏厅”的原因,只是她不知道,简碧柔和言铮还有过那么一段交集。
言铮来了,牌局也就热热闹闹地开始。客人里有个身材尤其魁梧的,叫元翘,是言铮念书时最好的兄弟,也个好玩儿的主。他一边在牌桌子码着长城,一边用他那不怀好意的眼神,上下打量着沙发上的姑娘,嘴上还不老实:“三儿,你们这老皇城根下的小蹄子就是不一样,光瞅着就让兄弟内啥……心情激荡哈。”
徐思思今晚特意挑了些声色场所里历练过的姑娘,一方面是为了讨言铮欢心,另一方面也是为了保护简碧柔。如今听到元翘这么说,姑娘们都花枝乱颤地笑成一团,只剩一个简碧柔,呆愣地坐在那里,没有表情。
虽说没有表情,但她心里已经把这个元翘骂了个彻底。尽管他这话听着是句恭维,可惜表情太过猥琐。简碧柔这辈子最恨贬低女性的沙文猪,此刻只恨不得给这个元翘几个耳光。但她碍着徐思思的面子,这一会儿只能忍着。
但也就是因为她这幅不为所动的模样,倒叫元翘注意了。
“哎,你。”元翘说着,就把戴了玉扳指的食指指向简碧柔,“过来给小爷看牌!”
虽说她简碧柔今天是来“坐台”的,但她一点儿都不想为这个元翘服务。她不动声色地翻了个白眼,正想着该如何拒绝时,一直沉默的言铮终于开了口。
“这个丫头是我点给自己的。”言铮说着,笑容满面地看着元翘,“元二哥就别和我抢了。”
(五)
简碧柔就这样坐在言铮旁边。上次相亲,两人在酒店里匆匆一瞥,她还来不及将他瞧清楚。如今坐近了一看,她才发现言铮的面相极好。
简碧柔的本科专业是财会,但硕士和博士读的都是中国哲学史,闲时也就喜欢研究些神相和周易。此时此刻,她仔细看着言铮,只觉得他形貌端谨,气宇宽和,是极其稳厚的面相。
近君子,远小人。简碧柔想着,给言铮打了标签。
“怎么?”言铮一边摸牌,一边看向简碧柔,“你不帮我看牌,光看我干吗?”
“呵。”坐在言铮对家的元翘也笑了,“我们家三儿是帅,再傲的女人看了,也忍不住要流口水的。”
简碧柔闻言,倏地脸就红了。可她也懒得去理元翘,只去看言铮的牌,但这一看,眼睛就直了。
好家伙,他手气不错啊。
“手痒?”言铮说着,把位子让给简碧柔,“你帮我打,赢了算你的,输的算我的。”
熟悉简碧柔的人都知道,她是十足十的“麻风病”。虽然她这会儿还摸不清言铮的心思,不敢轻举妄动,可麻将的诱惑实在太大,于是她只狐疑地看了看言铮,就毫不犹豫地坐到他的位置上去。
☆、番外:冤家路窄(下)
(六)
也不知道是言铮运气好;还是简碧柔手风顺;自从简碧柔坐了言铮的位置,她就一直没输过。
这群人打牌,向来都是真金白银的来。没一会儿;简碧柔手里的筹码就厚得塞不进抽屉了。
“我操;见了你的邪了。”元翘连忙把面前的“长城”推了,对言铮说道:“难怪你早早定了这个丫头看牌,敢情她是你的送财童子啊。”
言铮听着;但笑不语。反倒是简碧柔还在兴头上;有些忘乎所以。她一边指着元翘面前推掉的牌,一边喊道:“哎;你这人怎么输了就跑啊?我手气正旺呢!”
“不打了;不打了。”元翘说着,摸了摸自己的寸头,“小爷我烟瘾犯了。”
他话音刚落,就有姑娘送剪好的雪茄上来,其他人也就作势散了,要么和元翘一起窝在沙发上了抽烟,要么就搂着姑娘走到电视那头唱歌,只留言铮和简碧柔两个人坐在原地。
“哇,这么多钱。”这筹码厚的,简碧柔一双手都要握不住了。她喜滋滋地看着言铮,哪里还记得自己与他的那些“深仇大恨”。
简碧柔此刻的表情,就像一个吃了糖的孩子。言铮看着,眼里有一闪而过的宠溺,只说:“都归你。”
她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简家大小姐,哪里会在乎这笔钱的数目。让她高兴的,不过是赢牌的快感。这种快感太好,好到足以让她觉得,眼前的言铮十足十的可爱。
“我请你喝酒。”简碧柔说着,立刻拿起酒单招呼服务生,哪里还记得自己今天也是来“坐台”的。
“1990年的Burgundy。”修长的手指在酒单上一比,几万块的一支红酒就这样点下去,简家大小姐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
倒是沙发那边的元翘愣了神,说了句:“这娘们也真够败家的。”
而言铮,依旧只是笑着,不说话。
(七)
气氛好,心情好,几杯红酒下肚,一向自诩酒量好的简碧柔,也就……醉了。
此刻的她,正面色潮红地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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