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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的骗局-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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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来,这个半路跑出来的阮小姐,不但粗鲁无礼,还大剌剌的让人咋舌,连高跟鞋也不会穿,要不是大理石的地板够硬,她还真担心会被阮小姐给踩碎了。
“去把阎中杰给我叫来,我要杀了他。”阮青索性就不起身,坐在地上撒泼。
“闾先生正在工作……”管家为难的皱起眉。
“我不管,他把我叫来,叫我接受这个训练、那个训练,却整天不见人……我不练了。”阮青没来由的发怒。
已经五天了,阎中杰果真说到做到,不但不再过问她与梁宗圣的事,连带的,连她也不管了,就让她在这群貌似恭敬,却暗地骂她的小罗喽身边打转。
“这……”管家为难的皱起眉,阎先生聘请来的造型师才离开,这个小姐就开始给她惹麻烦。
“有教养的小姐,是不可以坐在地上的。”一个温柔而徐缓的声调传来。
一听到这个声音,阮青的眉头便皱起来,认分的从地上站起来,回身迎向身着典雅套装,梳着合宜发型的中年妇人,她是阎中杰请来的造型师,教导阮青服装、发型、仪态跟谈吐。
“林阿姨,我只是累了……”阮青在嘴里嘟囔着,心不甘情不愿的垂下头。
“到这里坐。”林岚微扯嘴角,带点宠溺的握住阮青的手,在沙发上落坐。
“累了,就休息一会儿,可是别坐在地上,不好看。”林岚摇了摇头,将阮青垂在身旁的发辫解开,温柔的拢顺之俊,再重新替她扎上。
阮青动也不动,眼神则是带着愉快。
她好喜欢林阿姨,她的每个动作部像是她早逝的妈妈,也让她对于林阿姨言听计从,连顶嘴也不敢。
“我帮你带了几件衣服。”林岚从身旁的袋子里,拿出几件美丽的礼服,摆在阮青的身前。
“哇!”好漂亮的衣服。
阮青张大了嘴,美丽的眸子写满不可置信。
“把嘴巴闭上,只需说声谢谢。”林岚习惯性的纠正她的动作。
阮青听话的合上嘴巴,努力让自己表现出优雅的样子,将喜悦藏在眼眸深处,微微扯着嘴角,露出可爱的梨涡。
“就是这样,很聪明。”林岚满意的点点她的额头,眼中带着一点遗憾。
“你是块未经雕琢的玉,光采内敛,是个伶俐、不可多得的漂亮女孩……”林岚真心说着。
阮青笑了笑,虽然没有驳斥林岚的说法,但是她心里以为,林岚只是为了要增加她的自信,所以说这些话来骗她。
“你真的这样觉得?”阮青好奇的看着林岚。
“当然了。”林岚叹了一口气,并不打算接续这个话题。
“可是……”阮青还想多聊聊,只不过林岚不同意。
“该去做全身美容了。”林岚看了下时间,便站起身。
阮青连忙跳起来,这是她最喜欢的课程,不但舒服,也可以让自己漂亮,只不过,让人在身上抹了一堆说是有美白疗效的保养品……虽然很舒服,但是在脱下衣服的那—刹那,感觉还真是奇怪。
阎中杰一定觉得她小麦色的肌肤很难看!阮青心想。
要不然,他不会花上大把大把钞票,让人把贵的吓人的保养品抹在她的脸上、身上,天知道,她天生白皙,就算是晒黑了,也会很快的白回来。
不过,他既然要花那个钱,她就乾脆什么也不说。
话说回来,这化妆品还真有些效果,不过才几天的时间,她还真的白了不少,不知道阎中杰见到她之后,会不会对自己另眼相看?
咦……她皱起了眉头。
刚刚冒出来的那个念头,好像显得很奇怪。
她干嘛去在乎阎中杰的想法,干嘛去在乎他已经消失了几天?
天啊!她已经快神智错乱了。
阎中杰拧拧紧绷的眉头,伸了伸懒腰,却在这个时候发现,表上的时问已经七点,早过了下班的时间。
算一算,该有五天了吧。
基于一种他无法解释的心态,他故意忽略她的存在,也刻意让自己忙的不可开交,在医院与公司里来回穿梭,就是不想见到她。
不过,并不代表他对她这几天的生活一无所知。
每天,林岚会不定时的报告关于阮青的进度,学习了哪些新事物,甚至是跌倒了几次……
他偏头一笑。
这小妮子!果然不是千金小姐的料,连穿个高跟鞋也能摔上好些次,也亏得像林岚这样的好脾气,才能容忍她的粗枝大叶……
或许,再加上个梁宗圣。
他悒悒地在心口上加了一句。
这些天,他已经将阮青的身家背景做了确认,知道她真的是阮氏夫妇的小孩,至于梁宗圣,则是基于邻居的照顾义务,一直陪在她的身旁,呵护着她,甚至宠着她……
鬼才相信他们之间没有暧昧。
阎中杰握紧了拳头,无法解释他突来的怒气。
甩走不该有的思绪,他安抚自己,只是为了达成老顽童的交代,所以必须对阮青的一切特别关心,而不是因为什么特别的情绪。
纵使,他无法停止想念,她红唇上特有的柔软滋味、她身上那迷人的青草香,与她那一头如黑瀑般的长发……
“够了!”阎中杰怒叱出声,用一连串的诅咒声骂着自己。
才说不要对她有什么特别的情感,但是他的思绪却不听话的直往她身上飘去。
他是中了什么邪,竟然会对那个女人牵念?
还是到医院去吧,别把心思放在她身上,她之于他的意义,只是为了完成阮锦农的心愿罢了。
没错,就是这样!
只是,心里的牵念并没有因为这个定义而减少,反倒更加妄的翻搅着。
阎中杰来到病房外,里面正传来难得的笑声,阎中杰微扯嘴角,摇摇头,这个老顽童果然不改本色,还是一副爱逗弄人的个性。
阎中杰明了,只有在两人独处的时候,老顽童才会语重心长的问他,关于阮青的事情,脸上的担忧才会露了馅。
阎中杰推开门,几个护士识相的退出去。
“你的行情倒是很好,年轻的小妹妹跟你也挺有话聊。”阎中杰还是消遣了他几句,到病床旁的椅子坐下。
“当然!我是谁呀?记得不久前你才说过,我阮锦农的名字,就是代表有钱有势,而且我又幽默风趣,谁不急着巴结我,只有……我那个无缘的孙女,连理都不理我,我不再相信你,我明天就要出院。”
阮锦农习惯性的向阎中杰抱怨这件事,他压根儿就不信阎中杰真的找到他的孙女了,要不然不会连着几天,都不带她到医院来让他瞧瞧。
“星期一,我会带她来见你,顺便接你出院。”阎中杰也懒的跟他解释,反正他见到阮青之后,就会自行判断真假。
“真的?你没有骗我?”阮锦农疑心的问了一句,不免怀疑阎中杰是不是故意找了个假替身来安慰他。
“你可以自己判断,反正现在我说什么,你也不会信。”
“她长的怎么样?有没有像我形容的一样?” 一听他这么说,阮锦农更急忙的问着,这一刻,他已经完全相信阎中杰所说的话了。
听完他的问句后,阎中杰有几秒钟的沉默,而后从西装内袋中拿出一包烟,在阮锦农讶异的目光之下点燃。
她长的怎么样?
真是个好问题,他怎么会不知道她长的怎么样?
就算这几天,他拚命的不去想她,但她的脸孔还是会不时的出现,所以,对于她的长相,他再清楚不过。
“她有一双很美、很亮的眼睛……”在呼出一口烟后,闾中杰无意识的开始形容起她的容貌。
“也有一个很挺的小鼻子,当然,还有一张很伶俐的嘴,脾气坏、嘴巴挺毒、个性挺差……”他又将烟往嘴边一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好像都没什么好话,阮锦农心想,怎么跟他心里想的,不太一样。
“不过,她身上有一种很特别的味道,很特别、很特别……”阎中杰发现,他很想念那个味道,也很想念……拥有那个味道的主人。
“那味道很迷人吧?”阮锦农突然脱口问了出来,眸中有着兴味。
“什、什么?”阎中杰—恍神,将目光从远处拉了回来,半晌的时间,他终于发现自己刚才的行为表现,似乎脱轨的离谱。
“星期一,你会带她过来看我?”阮锦农识相的不在此时点破什么,不过,对于这个未预期到的情形,他倒是乐观其成。
“没错。”阎中杰清了清喉咙,突然觉得有些懊恼,老顽童若有所思的神情,像是……他看出了什么。
“我追不及待的想看到她了。”阮锦农真心的说着。
一方面是因为私人的因素,他的确想见见这失散已久的孙女,而另一方面,他则是好奇的想知道,他的孙女是何方神圣,竟然能让一向冷静自持的阎中杰出现失控的表现。
好玩!好玩极了。
如果能在死之前,见到自己失散的亲人,他已不枉此生,而且能在他闭上眼睛之前,见到他栽培了一辈子的阎中杰,与孙女有个结果,他更是可以瞑目了。
“不过你得有心理准备,她并不如你想像中的那么优雅礼貌,她呀,粗鲁到不行。”阎中杰中肯的提醒,可不想星期一见到阮锦农因震惊过度而不肯接受事实。
阮锦农皱起眉头,而后,又笑了出来。
看样子,这两个人并没有什么“好”的开始,不过,能不能有好的结果,就得看接下来的发展了。
经过几天的加班工作之后,阎中杰终于将手中堆积成山的公文处理告一段落,为了能在家陪着阮锦农休息几天,他付出的时间与工作量,已经超过负荷。
纵使他昨夜工作到凌晨,但是他还是习惯性的在天一亮时就睁眼。
伸个懒腰,他并不打算睡回笼觉,他准备到花园里,去看看那些被他忽略很久的鲤鱼群。
换上白色的休闲眼,随手将发拨往脑后,他神清气爽的往目的地走去。
时间还早,仆佣们都在厨房里忙着,他一路走来,没遇到什么人,却在进了花园之后,听到清脆的哼唱声。
“啦啦啦……”没有歌词的旋律在空气中飘着,柔柔地、暖暖地。
阎中杰的脚步定在原地。
鱼池藏在几棵大树之后,所以他并没有马上见到歌声的主人,他好奇的猜想着歌声的主人是何方神圣,而后随即皱起眉,否定在脑中出现的唯一人选。
“她那个粗声粗气的声音,怎么听也觉得不像。”他摇头告诉自己。
话虽如此,他还是放轻了脚步,将身躯藏在大树之后,探向歌声的来处。
单见那一头长发,就不会有第二个人选。
阎中杰窥探的目光,像是被定住一般,锁住那一头在阳光下发亮的发。
她的发色带点褐,看起来并不沉重,发质保养的极好,在阳光下仍闪着光泽,随着她身体的律动,她的发像是拥有生命般,在她的身后舞着。
他将目光下移,发现她穿着白色的睡衣,跪坐在绿色的草坪上,一双小手不停的忙着,只露出一双白嫩的脚丫,连膝盖也看下到,全藏在白色的长睡衣里。
他的长指在下巴游移,他的目光仍定在她的背影,而后缓缓移到她白皙的脚踝处,顿时觉得呼吸困难。
那样白皙的肤色,让他回想起初识的那一天,她在长发之下蜜色般的柔美,也让他想到,她那甜润有如草莓般的红唇……
他顿觉喉头一片乾涩,直觉的清了清喉咙,当然,也让正埋头苦干的阮青回过头,发现这突来的访客。
“你……”阮青站起身,双手还握着一小把的杂单,脑中一下子闪过太多的话语,却一句也说不出口。
“你在……拔草?”阎中杰微微眯起眼,站起身的阮青背着光,让他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只看出她手中握着一把小草。阮青随着他的目光一看,却发现她第二次穿着睡衣站在他的面前,而上一次的尴尬印象还清晰的留在脑海中,由不得她多想,她随手把小草往身旁一丢,直接就主屋内泡去。
不过,这一次她很清楚的记得,别再让他有拉住自己手腕的机会,用最快的速度跑离他的身边。
她成功了……一半。
没让他拉住手腕,这一点,她做到了。
不过,阎中杰的大手一捞,轻而易举的握住在她身后飘扬的发。
“啊……”阮青狼狈的抚着头皮,停下急驰的脚步,疼痛虽然减轻,但是没有阻止她踉跄后退的脚步。
等她硬生生的让背贴上一个宽阔的胸膛时,她知道,她又回到他的怀里了。
第五章
在他们紧贴住彼此的那一刻,时间似乎静止了。
她的背抵着他胸口,他的气息拂在她的耳畔,而他的手则亲密的从身后拥着她的腰,隔着一层衣服灼热的熨烫着她的肌肤。
“你又再一次的色诱我!”阎中杰将脸埋在她的发际,柔细的发丝在他的脸上滑动着,扑鼻的青单香占领他所有的嗅觉,让他几乎迷醉。
“我没有‘再’一次色诱你的意思。”阮青被这突然的暧昧氯氛震慑住,动都不敢动一下,但是嘴巴还是管不住的,不同意他的指控。“上一次见到你,你半裸着身子出现在我的面前,这一次见到你,你则穿着睡衣,露出洁白的脚丫等着我,这难道不算是一种色诱吗?”阎中杰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无论她有没有这个意思,他已经深深为她动心了。
“你别胡扯!”阮青气息不稳的驳斥他的说法,他浓浊的气息似乎有传染力,连她也跟着喘息着。
“阮青……”他低吟似的念着她的名字,隔着发在她的耳际呵气,她不自觉的轻吟了一声。
“别……”她闪躲着来自他的气息,双膝顿觉无力。
“我做不到。”他沙哑的喃喃低语,充满占有欲地将她更揽向自己。
这是第一次,阎中杰清楚的知道,他做不到她想说出口的事。
她身上有种特殊的魔力,一沾上就放不开,也是因为这个无法解释的感觉,才让也一次又一次的做出不合逻辑的事。
他松开一只手臂,却没有放开她,只是用手将她的发拨向一旁,露出洁白的颈项与面颊,那亲昵的动作让阮青一怔,而他接下来的动作,更是让她惊喘。
阎中杰在迟疑了片刻之后,俯下身,在她的颈项印上他的唇。
“阎中杰!”阮青低喊,那带着温热的触感让她猛吸了一口气,原该是生气的怒叱,却变成虚弱的轻喘。
“嗯?”阎中杰没有扬起头,她柔滑细致的肌肤,远比他想像中还吸引他,他并不想停止。
“放开我。”该是要用尽全力推开他,但阮青只是无力的命令着他。
不知怎么着,只要一遇到他,她所有的思绪与运作流程就会改变,脱轨的让她无法理解。
“我说了,我做不到。”阎中杰早知道她的想法,不置可否的扬了扬眉,只是举起手,穿过她的发,让她的发丝飘散在他手中,拂过他脸上。
心跳像不是她的,阮青急驰的心跳像是要跳出胸口,无法抑制他过于亲密的动作所带来的下适。
她并不讨厌他的触碰,只是,这个想法却让她更加惶恐。
她应该要害怕,甚至是要讨厌他的侵略,但是为何她表现出来的却是虚弱的迎合,像是渴望他很久似的。
“够了!”终于,阮青战胜她心口的混乱,开始挣扎的想从他的怀抱中离开。
“够了?”阎中杰复述她的说法,而后不以为然的挑眉。“我可不这么想。”
阮青厌恶的皱起眉头。
他的说法像是知晓她心中的挣扎,像是她的拒绝只是一种假意的推却。
而这个念头惹怒了她。
她下意识的回过头,想指着人骂的习惯又冒出了头,不过这一次,她的怒气在发现两人的距离仅只几时时,便消逝的无影无踪。
两人的目光交缠着,阮青只花了两秒,就知道她该转开目光,但是显然地,阎中杰并不同意她的举动。
他举起原本圈在她腰际的手,固定住她的脸颊,挑起她的下巴,直接低下头,流连地吻住她因惊慌而微启的唇。
这—次,阮青直觉的反抗,轻易的推开他。
“我说过,你没有资格!”阮青按住了唇,那短暂的接触仍旧像把火,在她的唇上烧着。
他的下颚肌肉一紧,怒气轻易的占领他的理智。
他大步一跨,两人的距离迅速缩短为零,在她惊诧的目光下,一只大掌将她的双手固定在她身后,而另一只手霸道的托住她的颈项,他低下头,再一次吻住她。
他逗弄的唇在她的唇上嬉戏着,挑逗她为他分开双唇,进行更大胆的追逐,他知道,她也喜欢他的吻,所以,她不该表现出那么厌恶的样子。
他将她拥的好紧,炽热的吻带来过于激动的情绪,却没有带来足够的氧气,阮青终于张开了唇,让他堂而皇之的侵入她的口。
在她快因缺氧而昏倒时,他终于松开了她。
“我并不确定有没有资格吻你,不过,我很确定一件事,你很喜欢我吻你!”阎中杰状似镇定的说着,只是他低哑的腔调泄露了真正的情绪。
她的幽香盈满他的鼻端,他的手想插入她的发中,他想再一次的拉近她,再一次的吻她……
“你!”阮青指责的目光瞪着他,并没有瞧出他的破绽,只是想伸出手撕碎他脸上的镇定与嘲笑。
但是,思考衡量过后,她发现她没有胜算,宁可转身离开。
“我等会儿会带你到医院,去接董事长回来。”望着她的背影,他声调平板的告知今天的行程。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手心正刺痒着,想再一次将她拥回怀中。
“我还以为他不打算认我了?”阮青没有回过头,只因不想看到他脸上冷硬的线条,但是好奇心使然,还是让她多问了一句。
她不是没有埋怨!
这一个礼拜来,她从愤怒、不愿、心平气和、期待的心情一路定过来,她其实对阮锦农开始有了埋怨。
是他开始这个寻人事件,但是他却在她出现之后消失无踪,只留下阎中杰与她交涉,还让她学习一些上流社会的礼仪。
也看不起吗?觉得她没有资格做他的孙女吗?
这些问题一直在她的脑海里转着,转的她昏头转向,也让她心中烧起无名火。
“我说了,他人在医院,并不是不见你。”阎中杰盯着她的背影,并没有发现她心里的挣扎。
“不是因为我让他太失望,所以气得住院,觉得我没有资格当他的孙女,所以你才会让林阿姨教我这个、教我那个,为的不就是不让阮家的颜面无光吗?”阮青发出短促不快的轻笑,但自嘲的成分居多,也带着些微的酸涩。
“你不该这么说董事长,他是你的爷爷。”阎中杰不快的低语。
“你已经承认我的身分了?几天前,你不是还信誓旦旦的说,阮家的孩子不会像我一样粗鲁无礼吗?”阮青忿忿的转过身,将对阮锦农那种复杂的心情转嫁到阎中杰的身上。
空气中有一瞬间的停滞,两人对峙的目光都带着怒气。
她气的是阮锦农的态度,而阎中杰气的则是她不了解阮锦农的心情。
“你还是那个粗鲁无礼的女孩!”阎中杰毫不留情的目光,扫过她全身。“一个礼拜的密集练习,只让你学会怎么穿高跟鞋,却学不会如何端庄贤淑,如何体谅别人的用心。”
他冰冷的眼神及残酷紧抿的唇角落入她眼中,她的心像是狠狠被打了一拳,一阵热辣辣的感觉直冲眼底,不敢置信在他眼中看到的轻蔑之意。
“没错,我就是不懂什么叫做端庄贤淑,说实话,我根本不懂这四个字该怎么写,我就是粗鲁、就是无礼、就是存心三番两次穿着睡衣诱惑你!”阮青挑衅骄傲的本性抬头,愤怒淹没了她。
她会穿着睡衣在这里,一方面是因为知道佣人的习性,他们总是在忙完厨房的工作时,才会出现在这里,所以在八点以前,这个花园不会有人出现,而她就是喜欢青草的味道,所以她很喜欢拔草,这是在家就有的习惯。
而另一方面,则是因为林岚昨天已经告知她,说她今天的重头戏就是跟阮锦农见面,所以林岚会在一大早就带着美容师过来,替她做最后一次的全身美容,所以她索性就连睡衣也没换下来。
不过,这一切,她都没打算告诉眼前的大沙猪、臭男人。
他吻了她,抱着她,竟然还嫌弃她?!
“很显然地,你是成功了!”在沉默许久之后,阎中杰坦然的承认,对于她所展露出来,夹杂着天真与性感的姿态,他的确是备受吸引。
肉体的吸引!他在心里加了一句。
阮青瞠目,愤怒在她的眸心烧着,怒气让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这么说不就表示,他的确是打心底认为,她是刻意要诱惑他、勾引他?
“不过,这是最后一次了。”阎中杰将目光从她的身上移开,大步的跨过她的身边。“我已经调查清楚,你的确是董事长的孙女,从今而后,你可以穿好你的衣服出现在我面前。”
像是被打了一巴掌,阮青的怒气涨红她的脸,她被冤枉了,却不想解释。
对于这种不明事理的男人,没有解释的必要。
阮青咬着牙,决定什么话也不说,他要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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