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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往的生活[七零]-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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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只有古明妍自己知道，她其实也是在借着这顿酒菜，为未来可能突然的有一天就会离开村子里的楚爷爷和李春山大叔践行，希望他们能够尽早的获得平、反，回归到原有的职位上，为国家未来更好的发展贡献出自己的力量。
一顿丰盛的饭食配上古明妍从爷爷那里撒娇得来的国酒，大家都吃喝的很是尽兴。
在回老宅的路上，月朗星稀，一高一矮的两人并肩走着，楚印辰突然问道：“妍妍，你今天是有什么心事吗？能说出来告诉我吗？”
古明妍没想到楚印辰会这么问，为了自己心中的践行仪式趁着老师们不注意也给自己倒了杯酒喝了的古明妍，因为是这辈子第一次沾酒，此时已经有些迷糊的她，瞪着有些迷离的双眼，看着楚印辰，道：“小叔叔，你为什么会这么问啊，今天是我的生日，我就是很开心而已啊，怎么会有心事呢？”
楚印辰听她叫他小叔叔也不生气。这丫头平时就爱这样称呼着捉弄他，你越是跟她掰扯着讲道理，这姑娘就会越来劲儿。所以他就只干脆放任她这样叫也不管，反正她自己心里有数，在人前是不会叫错引人怀疑的。至于平常私下里，他也就随意她怎么喊他了，甚至有时候，他还会觉得看着她那样故意惹毛自己以后眨着大眼睛装无辜的样子特别可爱，自是随她怎么高兴就怎么来了。
楚印辰也说不上是为什么，他就是觉得妍妍这小丫头今天晚上的情绪有些不对劲，似乎是在跟什么人告别的感觉。还有她吃饭时候说的一些话，什么“也不知道下一次有机会大家再这样聚在一起会是什么时候了”云云的，总是让他有种别别扭扭的感觉。
不过既然小姑娘自己不肯说，他也就不好再多问了。
这么长时间的接触下来，楚印辰早就掌握了这丫头的性子了，看着绵软听话，其实内里是一个比谁都有自己主意的人。她决定好的事，她的一些习惯，那是谁也别想要改变的。
想要跟她亲近，那就只能接受她的这些固执，否则就只能自己把自己给呕死，反正人小姑娘是不会因为什么人就改变自己的。
古明妍看楚印辰没追问她，自己反倒是有了些探究的欲、望，她含糊着问楚印辰：“小叔叔你来当知青是为了楚爷爷，那么要是有一天，楚爷爷离开古家村了，那你是不是也会跟着他一起离开，不再当知青了呢？”
其实古明妍问出的这就是句废话，她自己心里早就知道答案了。
楚爷爷那么心疼他小儿子，若是他有机会能够翻身离开这里，他肯定会在第一时间想办法带走楚印辰的，这是必然的事，根本不需要多问的。
不过楚印辰现在并不知道运动就快要结束了，他的父亲可能很快会被重新启用，而他波折的人生也即将被拨回正轨，重新回到他一个顶级红二代公子哥的身份中去，跟这古家村的一切，包括古明妍这个小妹妹告别，从此因着彼此之间巨大的身份差异，而变得形同陌路。
想到这儿，古明妍就觉得特别的伤感，这是一种自己养大的儿子就要留下她这个老母亲远走高飞了的感觉，想想还挺心酸的。
楚印辰不明白古明妍为什么会问出这样的问题，不过对于当知青这件事本身，他也是有着自己的考量的。如今面对这难得的终于肯跟他认真讨论关于思想未来这些有深度的话题的古明妍，楚印辰也没什么保留，把自己长时间埋藏在心里的想法都说了出来。
楚印辰：“妍妍，你知道的，我最初来当知青确实只是权宜之计，为了父亲母亲和我自己都有利，才做出的这样的选择的。来了古家村后，这里的生活比我想象的要好很多，其他的知青们还有队上的领导对我都很友好，父亲也过得比我想象中的要安稳，对于这些，我觉得很是满足。更加重要的是，在这里，我还遇上了古爷爷你们一家……”
说着，楚印辰回头看了眼古明妍，看着小姑娘一副“我很认真的在听你说话呢”的表情看着他，于是他就接着继续道：“你们一家都这么照顾我和父亲，我们都很感谢。尤其是你，妍妍，经常又是给我送好吃的又是给我拍照片的，还时常陪伴着父亲逗他开心，对于你做的这一切，我都是记在心里的，真的很谢谢你。”
楚印辰此时非常的真诚，他是真的很感谢自家能够遇上古家一家，尤其是古明妍这个灵动美丽的姑娘，她在他们父子原本应该艰难无比的日子里，帮助了他们太多，不管是物质上还是精神上，都给予了他们很大的力量，对此，他都一一的铭刻于心，一时一刻都不敢忘记。
“不过，”楚印辰随后话锋一转，接着道：“虽然我在古家村过得很舒心，但是我不得不承认，我从来都没觉得自己会在这里待一辈子。我不知道妍妍你听不听的懂，也不知道这样的话是不是合适跟你一个小姑娘说，但是，我想告诉你知道的是，现在这样的环境和局面是不会一直持续下去的。国家需要发展，人民需要有人领导着他们走向更好的未来，所以现有的很多平衡总会有被打破的一天的。变革的种子早就埋下了，只等着它生根发芽的那一天的到来，那就将是我们新一代年轻人机会到来之时。所以，妍妍，不管是我还是你，都不应该只待在这样的地方埋没自己的能力。我知道你跟着几位教授学了很多的东西，现在这些看来似乎是没什么用武之地，但是妍妍，你相信楚哥哥今天告诉你的话，坚持下去，好好学习，这些知识总有一天会帮着你发光的，有才能的人是不会被白白埋没的，你要对自己有信心。所以，没错，我有一天一定会离开这里的，而且我相信不光是我，你也可以离开，去到京都，去到更大的地方，让你的才华有更大的发挥的舞台，你信不信我？”
古明妍被楚印辰的一通鸡血打下来，原本还有几分浑浑噩噩醉意的脑子，瞬间就都清醒了。
她不知道楚印辰是从哪里，凭借什么做出的关于未来局势的判断，是回京都的时候听到了什么消息了，还是楚爷爷对他的提点，甚至是这些就是他自己个儿想出来的。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对于能说出这样一番话的楚印辰，古明妍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第一次在他的身上看到了除了他的优秀外貌之外的别的闪光点了。
也许是被太过优秀的外表给掩盖住了，古明妍都不知道这小哥哥思想还这么有深度，眼界还这样宽广呢！
听听他说的这些话吧，虽然不像是明确知道历史的自己知道具体会有什么事情发生，但是，也不难从他的话里听出，他对未来会发生变革的判断，以及对于知识有用论的认可。
这些向来都是古明妍激励别人的时候说的话，没想到有一天，她也能从这时代的土著口里，听到类似的话。
不得不说，这天之骄子放在哪里都一样会是优秀的。你知道未来又能怎样，人家有本事又足够聪明的人，仅用自己的学识和经验就能做出跟你已知一样大差不差的判断，这还不足以说明人家的优秀之处吗？
承认别人优秀对古明妍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当下她也是反应了好一阵子之后，才冲楚印辰笑了笑，说：“印辰哥哥，我相信你说的，我会听你的话，好好努力学习的。总有一天我也会去京都，去首都读书，去那里见识更大的场面，你对我有没有信心呀？”
古明妍用甜腻腻的声音，带着点儿撒娇的回答。
楚印辰听了也是笑，好看的眉眼在月光下更添了几分柔和。
他抬手揉了揉看他看得有点儿呆愣了的古明妍的小脑袋，手抚过她黑亮柔顺的长发，微笑着逗她：“怎么不叫小叔叔了？”
古明妍这会儿都要炸毛了，恨不能马上把自己的头发从他的大手里拯救出来，她最最讨厌别人碰她的头发了，大帅哥也不例外！
谁知楚印辰还摸上瘾了，干脆又抬起了另一只手，两只手一起，搭在古明妍两侧的发丝上，手稍稍用力，抬起了她的小脑袋，双眼直勾勾的望着她，认真的一字一句：“哥哥相信妍妍，如果有一天我离开了，妍妍一定要尽快的去京都找哥哥好不好。”
古明妍被楚印辰认真的架势盯得心跳好似都漏跳了一拍，大脑供血不足，只能傻傻的点点头答应他。
楚印辰看小姑娘乖得不行的样子，心下一片柔软。
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情绪，为了掩盖自己也有些加速的心跳，他放下抚摸人家秀发的双手，离开前曲起右手食指，在古明妍的脑门上轻轻一弹，嘴上调侃道：“等你来了，哥哥给你买糖吃哈！”
感觉自己被调戏了的古明妍瞬间收回了那一时的失神，气冲冲的冲着调笑完她已经跑远了的楚印辰跑去，随手拔了几株野草砸他，不痛不痒的，笑笑闹闹的一起回了家去。
古明妍预料到的分别来得比她想象中的还要早些。
九月，伟人长辞，整个国家陷入悲痛。
十月，运动伴随着数字利益集团的粉碎彻底结束，一系列拨乱反正的工作开始，国家开始进入新阶段，从此将在新的轨道上飞速发展。
跟楚印辰那年的最后一次见面，是在古明妍安城的家里。
楚印辰是来给古明妍一家送礼的，最近私下里已经来了好几拨人暗地里去古家村的牛棚里与楚子风谈话了，这些高级营养品，就是那些人带给楚子风的。
楚印辰和他的父亲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心里隐隐有着猜测和预感，他们在古家村的日子应该不会久了。
受了人家家里多年的照顾，楚子风交代儿子，把这些好东西都给明妍那小丫头送过去些，说是小姑娘家家的，就是爱吃这些甜口的东西。
古明妍望着桌上占了大半张桌子的水果罐头、京八件糕点，甚至还有巧克力奶粉等等一大堆的东西，此时却是无比的尴尬。
事情是这样的，楚印辰这次进城来不光是来给古明妍一家送东西的，他还有一些父亲交代的事情要办。他需要先去见一些人，然后再去邮局，给母亲和父亲的一些老友们寄信。
原本算好的古建国他们下班的时间刚好他办完这些事过来的，但却因为事情办得顺利提前完事儿了，而他提着一大包的东西也没别的地方可去，于是他就提前上门了。
古明妍这两天感觉身体有些不舒服，就请假在家没去上学，整天的在家里踩着缝纫机，给她自己做裙子呢。
楚印辰来的时候，家里没人，白敬龄出门找邻居唠嗑去了，家里的其他大人孩子的都上班上学的还没回家来呢。
古明妍手上正在做的，是一条月白色暗花绸缎长裙，九分的袖子喇叭口设计，裙体并不是完全裹紧身体的设计，但也很合身。裙长及膝盖下十公分左右，领口盘口的设计并在背后缝着暗拉链，不扒开布料看，是看不出来有拉链的。
总得来说，这条裙子有点儿像是古明妍上辈子世界里大火的电视剧《金粉世家》里面，饰演金燕西八妹的舒畅，在剧中经常穿的那种民国风的洋裙，正适合古明妍现在这个年纪的姑娘家穿，一头微卷的黑发披肩，配起来特别的仙。
之所以给自己做这样的一条裙子，是因为古建国同志最近收获不小，从青城的一个回收站里，给她弄回来了一条保存的特别完好的珍珠项链。
那条项链年代应该也挺久远的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首饰盒的隔层中放置的，接触空气比较少的原因，表面并没有发黄变旧，还保持这颗颗莹润的光泽，古明妍看过之后就十分喜欢了。
这条项链一看就价值不菲，不光是因为大颗的珍珠珍贵，最主要的是在这条项链的中心处，被珍珠包围着的，有一颗指甲盖大小的粉钻。
钻石颗大耀眼自不必多说，这种粉钻更是难得，喜得古明妍这种多年来见惯了各种奇珍异宝的人，都有了想要立马带到自己脖子上去的冲动了。
为了跟这条项链搭配，古明妍从自己的地库中找到了这匹月白的料子，回想着民国时期官宦大小姐们穿的洋装的样子，给自己设计制作了这么一条洋裙，恰好今天完工。
尴尬的地方在于，古明妍在自己的房间里试穿了裙子，为了整体效果，她还把头发给批了下来。
可不知道是头发丝还是背后拉链处的布料被卡住了，古明妍拉了半天也没拉开，愣是剩下了七八厘米脖子处的拉链，卡在那里不上不下，弄得她很是难受。
正当这时，古明妍听到了自家弟弟的声音，古明万在门口那边大声喊了句“姐姐我回来啦……”
后面他似乎还说了些什么，古明妍被拉链折腾的累得不行也没听清，以为是自家弟弟回来了，这下可算是有人能帮她了，就从自己的房间跑了出来，一只手还拉着背后的拉链，口里着急到：“明万你赶紧的给姐姐看看，这拉链是怎么回事儿，我拉了半天了都……”
她话说了一半就卡住了。
此时站在古明妍面前的，并不是她想的自家刚刚才发出声音的大弟弟古明万，反而是双手提满了礼物，此时也正一脸惊诧的表情看向对面的她的楚印辰同学。
这下子，场面可就有点儿尴尬了……
第77章 大女孩儿（三合一）
没想到一进古家门就看到这样一幅场景的楚印辰； 此时手脚还有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了。反应了半天； 好不容易被手里感受到的重量提醒，他才想起该是先把东西放下才对。
用各种食物礼盒放满了人家的餐桌后，楚印辰装作镇定，不顾自己此刻已经被小姑娘的一身裙装和一头黑发惊艳到了满脸通红的程度； 楚印辰装模作样的手拳起来在嘴边咳了咳； 解释道：“恩； 我刚才刚好碰见明万放学； 他看我手里拿着东西，就开门叫我先进来了。他跟明岁两个跑去跟同学玩儿去了； 刚刚说了你可能没听见。”
压下心里想要揍死自己亲弟弟的可怕念头； 古明妍也从刚刚的石化中解冻了。
想着刚刚自己从侧对着门口的方向出来； 为了给弟弟展示自己的困境，背朝向外； 拉链还没有完全拉好的的样子都被楚印辰这个“外男”给看到了； 古明妍就恨不得立马找个地洞把自己给埋进去。
倒是楚印辰反应过来刚刚古明妍出来房间的时候说了什么； 虽然自己的身份有点儿不大合适，但他实在也不能就这么看着小姑娘一直保持着一手背在背后拉着拉链的状态。
更何况，刚刚虽然只是一瞬间； 但他也看清楚了，小姑娘的头发好像也夹在了拉链里了； 不弄出来的话，她肯定会被拉扯着很疼的。所以这时候也顾不上什么男女之别了，还是先帮她解决了问题的好。
楚印辰：“妍妍； 是不是拉链卡住了，恩，咳咳，我帮你拉上去好不好。”
古明妍：……
要照古明妍的想法，她现在是恨不得能马上把这条裙子脱下来换成别的衣服，然后装作没有这件事发生过才好。
可奈何，刚刚她就已经试过了，不管怎么用力，拉链都被卡的死死的，越是着急越是不行，上不去下不来的急死个人，要不然她也不会找自家弟弟帮忙了，说什么也得等到外婆或是妈妈回来才行的。
可是现在，不能一直让自己的头发夹在里面受罪，楚印辰是个男生，也不能让他给自己拉下来让她能换身衣服，所以唯一的选择，就是让人家帮着给她把拉链拉上去了。
古明妍没回答楚印辰，只闭上了眼睛默默的转身，背对着他，尽量调整自己的呼吸，心里安慰自己，拉链只是卡住了领口下一点点距离，这不算什么裸、露，只是脖子上的一点皮肤而已，跟后世的露背装比起来，这根本就算不上什么。
做了一番自我安慰后，古明妍放开了一直捂着拉链的手，露出了卡住的那一段，里面确实夹了好几根头发和一小段布料，所以才卡得这么紧的。
楚印辰此时也是挺紧张的，他从没有离一个女孩子这么近过，尽管这只是个十三岁的小女孩，可是看着眼前雪白的脖颈和姑娘在一身漂亮的裙子包裹下显出的些微曲线，楚印辰此刻只想在心里大念《道德经》，以此来提醒自己不要有任何不该出现的杂乱想法，妍妍只是个小孩子，她现在遇到困难了需要你的帮助，你当哥哥的就应该心无杂念的帮小妹妹解决问题才对……bhbh
一番心理建设后，楚印辰深吸了一口气，终于抬起手来，开始解救古明妍行动了。
因为为了尽量不要碰触到明妍的肌肤，加上怕她会疼，楚印辰花了挺长的一段时间，最后弄得自己都满头大汗了，才总算是解开了卡住的头发和布料，拉链终于能够上下移动了。
楚印辰顺利的把拉链修好，然后再轻手轻脚的往上拉拉链，慢慢的，一点一点的，随着拉链上移的动作，古明妍那一片雪白柔嫩的后颈，才被一点点的遮上了。
终于结束了。
古明妍呼出一口气，转过身来，看着同样跟刚做完了什么剧烈运动一样满头是汗的楚印辰，为了打破尴尬的气氛，飞速地冲他说了一句“谢谢”之后，就马上问楚印辰为什么会在这时候来她家。
同样急于转移话题，给自己找个台阶下的小楚同志，一点儿也没介意妍妍对他敷衍的道谢，伸手指了指桌上的东西，说：“这些都是爸爸的老朋友来看他的时候拿来的，爸爸也吃不了这么多，就让我给你带来了，说是让你吃着好长身体的。”
这话听着平平淡淡的没什么问题，但仔细想来，话语里面却是暗藏玄机的。
楚子风现在是什么身份什么境况啊，如此情况下，什么样的人能去看他，还能拿这么些高价的食品去慰问的？
联想到现在的时间节点，古明妍猜想，不出意外的话，这些人估计就是来找老爷子谈回京都的事宜的。而楚印辰这么聪明的一个人，不可能不知道这里面意味着什么。
而且他一定也明白，他的父亲若是离开，那么离他告别古家村的时候也就不远了。所以，他今天来，是来，告别的？
不想在房间这样有些封闭的环境中待着了，毕竟这里就只有自己和楚印辰两个人，加上刚才的那一幕，不免还是有些尴尬的。
古明妍从厨房拿了一些水果，到了两杯糖水，让楚印辰帮忙端着，带着他去了后院的石桌那里。这里比较空旷，他们俩在这里说话也能轻松自在一些。
喝着甜滋滋的糖水，两人一时相对无话。
除了楚印辰试图打破尴尬的沉默，出声夸了夸古明妍今天的衣服很漂亮很适合她，然后被古明妍随意的应了一声给糊弄过去了之后，俩人就不知道还有什么能说的了。
楚印辰是真心夸赞古明妍的。
刚刚在房间里他还没能看得仔细，后来跟着小姑娘一路朝后院走来，一路上跟在她后面，看着她穿着这身月白色的长裙，伴着秋风带起的裙摆摇曳，配上她那一头比身上缎子都要顺滑的黑发，随着走路的步子，上下起伏着，分外好看。
也不知道这裙子是怎么剪裁出来的，看着也并没有多贴身，但就是能把小姑娘已初初显现出些许曲线的身材，完美的给展现了出来。
别说古明妍本身就长得好，身材也算纤细高挑，加上这一件她亲手给自己量身设计，剪裁制作的裙子，用的还是杭城出品的顶级缎子了，这么多有利因素的堆叠，别说是现在这时代了，就是放到后世，古明妍穿着这一身去参加个高端宴会什么的都不算是失礼的。
而对于一个七十年代土生土长的直男来说，即使自己跟着母亲姐姐长大，也看过不少表姐妹、女同学和女知青们的打扮，但是楚印辰还真就从没在这时代看到过有人穿裙子，还是穿的这样特别样式的裙子的。
而这一身穿在妍妍的身上，尽管楚印辰不怎么会形容，但也是觉得用上相得益彰这样的词语，还算勉强能够形容这般和谐美丽的效果了。
这样的裙子好像也只有妍妍的气质能够撑得起来。而且穿在她身上，她本身并不会被裙子的设计掩盖，像是个展示衣服的架子一样莫得灵魂。
相反的，这件裙子因为被她穿在身上，好似自身也沾染了些主人的特质一般，变得很有几分灵动的感觉。
总之，在大男孩儿兼七十年代土包子楚小同志的眼中，此时这样一身衣裙的古明妍，跟那传说中的仙女比起来，也不差什么了。
所以，有些看呆了的楚印辰，当下之所以跟古明妍两个造成了这样一时无话的尴尬场面，跟他见识过仙女的身姿后一时有些脑袋卡壳不无关系。
而古明妍这个从小到大的暖场小能手，此时不搭话，主要还是因为刚才在房间里让人家十七八岁的少年给自己拉拉链的事情实在是给她留下了很大的阴影，不管楚印辰现在如何的夸奖她的衣裙好看，她穿着有多漂亮多漂亮的，听在她的耳中，无一不是在提醒着她刚刚那个让她丢人无比的场景，所以她自是半点儿都不愿意再提起跟这裙子有关的任何事的。
吃了些葡萄缓解了一阵子尴尬后，楚印辰又提起了刚刚他带来的那些高级食品：“妍妍，你们家哥哥弟弟多，但是刚刚那些东西主要还是带给你吃的，你自己看着给他们分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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