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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教委主任-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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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合估算下来,手里能争取的这几个人可是一点问题都不敢出的,否则第一次分配权力蛋糕就占了下风,日后全云都的干部们都会用下眼珠子看他郝市长了,那就没得混了。
想到这里,他决定再次强调一下郑焰红这个最重要的人物了,因为他发现黎远航对她也很是信任,如果到时候让她出面把自己的想法提出来,就算是黎远航对人选不太满意,也怪不到他郝市长的头上的,这就缩小了正面跟黎远航唱对台戏的几率。
郑焰红现如今可是彻底尝到了风光无限的滋味,虽然她在政府这边是常务副市长,但是因为黎远航跟郝远方都十分倚重她,有些事情原本很不容易办的面面俱到,一找她居然就能奇迹般的17楼左右两边都开绿灯,这也不能不说是云都官场多年来少有的现象了。
郑焰红接到郝市长的电话,让她去他办公室之前,也正在接待一个重要的干部,那人非但带来了让她帮忙的礼品,居然还带来了省城一位领导的亲笔条子。虽然高层领导签条子都是含糊其辞的在这个人的个人简历上龙飞凤舞的写上:“该同志简历情况属实”等几个大字,但是就算是这样,你也不能不把这几个字当成是上级领导的严格命令了。
郝远方的电话倒是帮郑焰红解脱了纠缠,因为这个人她一点都不想招惹,所以就赶紧说道:“不好意思,郝市长找我开会,回头咱们再谈吧,小孙,帮我把客人送走,留神别让客人拉东西在咱们这里。”
小孙跟了郝远方多年,自然明白领导说的是什么意思,他虽然是郝远方“特意”送来给郑焰红的,但这个人心里却也并非一味的对郝远方愚忠,就这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对性格豪爽不计小节又好伺候的郑焰红萌生了一种小狗对主人的依恋,重心也就渐渐的偏移了过来。
郑焰红走后,那个来访者果真是把一个信封放在茶几上就想走,小孙赶紧拦住了,无论那人如何纠缠还是让他把东西带走了。
走进郝远方的办公室,郑焰红就夸张的叫苦道:“哎呀郝市长,您说这几天下面的人都怎么了?好似人人都知道了要调整,而且人人都希望换换位置一样,走马灯一样来市里活动,您说我一个副职,能做多少工作呀,居然连我也不得清闲,烦死了!”
郝远方最是喜欢郑焰红对他这种无事不可言的态度,就颇带些纵容说道:“人家找你还不是觉得你在黎书记面前说的上话吗?你怎么不利用这机会展现一下郑市长的能量呢?呵呵!”
“什么呀,郝市长您怎么开人家的玩笑啊?底下怎么调整管我屁事呀?谁当干部我还不是一样工作,显示这个能量干什么?而且人家黎书记如果不给我面子的话,岂不是更加丢人现眼吗?”
郑焰红说道。
郝远方佯装吃惊的说道:“哎呀,咱们的大美女怎么说粗话啊?难道这次调整你一个目标都没有吗?”
郑焰红心里一阵警觉,明白这是郝远方想要跟她交底了,就索性坦坦荡荡的说道:“要说没有也是假话,凤泉县的县委书记彭学智一直跟我关系不错,他这次想进市直,找了我好几次了,我倒是想帮他的忙来着,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跟黎书记讲。”
“胡闹!彭学智才当上县委书记几年啊?怎么就想回来了?凤泉县是农业大县,在那里要风有风要雨得雨,他一方土皇帝当着怎么也比市直一把手强多了,干嘛急着回来?”
郝远方说道。
“他的年龄很是尴尬,已经过了五十了,如果干到后年换届可就很可能退到人大政协一类的地方去了,还不如现在回来,闹得好了还能多干几年。”
郑焰红毫不避讳的坦诚说道,她就是要给郝远方一种丝毫不对他保留的印象,另外也试探一下郝远方对她的提议能够给予多大的肯定。
“嗯,这倒也是,不过他想去哪里告诉你了吗?你又是怎么考虑的?”
郝远方问道。
郑焰红满脸忧愁的说道:“这个人死倔,只说要回来,也没说具体的想法,我倒是觉得人家堂堂一个大县的县委书记,安排的不好了倒显得跟犯了错误明升暗降一样,好歹求到了我的门下,就想怎么的也得给他争取一个显赫点的位置,就是不知道跟黎书记说管不管用?郝市长,您说我该怎么办吧?”
郝远方没料到郑焰红居然把皮球又给他踢了过来,就微笑着说道:“那么你想给他争取什么位置呢?”
“财政局长您不是给了冯巧兰了吗?那么我想最起码也得是跟财政局差不多的行政局委啊,例如国税、建委、交通局啥的,要不真的说不过去。”
郑焰红说道。
郝远方沉吟起来,他脑子里飞快的盘算着,虽然他很是不愿意把他早就看在眼里,更加想要抓在手心的这几个显要位置被郑焰红夺去一个,更加不想分给一向对他并不怎么巴结的彭学智,可是郑焰红已经开口了怎么能不答应呢?就算是他不答应,郑焰红找了黎远航,反正下属干部对于黎远航来讲都是一摸一样的不熟悉,用谁都一样,用了谁都是对谁的最大拉拢,更可况还能换得郑焰红的开心,自然是一定不会阻拦的。
可是就这样分给郑焰红一个吗?那么郑焰红提到的这几个地方,除了国税局原本就不在调整之列,其余的建委跟民政局他早就拟定好了心腹死党,那是万万不能放手的,就只能是交通局这个位置还可以忍痛放手,那么,就只有用这个位置换的郑焰红的死心塌地了,但是这个位置毕竟也是含金量奇高的,还是再试探试探郑焰红的决心,如果万一能够说动她放弃,岂不是更加完美了?
“你这个丫头呀还真是一个受人所托尽心尽力的人,居然为了一个托付就这么犯难,其实你大可以说跟黎书记提过了,黎书记不愿意给你什么承诺,仅仅说到时候看组织部的方案决定,给他推回去不就行了?又何必为了他冒风险呢?万一黎书记认为你有野心,或者是你收取好处帮人斡旋什么的,可就不利于你的工作了。”
郝远方危言耸听的说道。
郑焰红脖子一挭说道:“什么野心?我跟彭学智纯属工作关系,我也不过是欣赏这个人的性格罢了,连人家一颗糖都没吃又收什么好处了?才不怕黎书记误会呢!”
郝远方看出她的决心之后就不得不无奈的决定要满足她了,否则的话其余的位置她也逆反起来不支持的话,损失就会更大,好在他对彭学智的不满仅仅出于那个人并不围着他转,但是工作能力还是没得说的,正好自己手下也需要彭学智这样谁的帐都不买的倔驴干部,这样就能把交通局这几年的疲沓改一改,工作促上去了,还不是他郝市长的功劳跟光彩?还不如顺水推舟答应帮助郑焰红达到目的,于是他就微笑着说道:“看看,看看,你还说人家彭学智死倔,你自己这性子上来了,也快赶上他了呢!我看你如果真想帮他,就不要过早的表现出来,更加不要蝎蝎螫螫去找黎书记替他争取,等下我跟刘部长私下沟通一下,看看这几个位置黎书记有没有预定的人选了,如果没有就好说,我让刘部长填上彭学智想必他不会不给面子的,如果黎书记有了,就让他把彭学智报成备选人员,到时候常委会的时候再争取就是了。焰红同志,你看看我这样子帮你安排合适不?”
郑焰红惊喜的看着他说道:“哎呀郝市长,您这个法子真好啊!如果能成功了,我可是要好好谢谢您呢。”
“哈哈哈,你呀你呀,咱们俩是政府这边仅有的两个常委,我们不一条心怎么办?所以呀,虽然我并不舍得把自己有限的决策权给了我并不十分欣赏的彭学智,但为了满足你的虚荣心,我也只好忍痛给你了!我可把话说在前头,这个愿望满足了你,我其余的提议你可要跟我高度保持一致啊!”
郝远方笑呵呵的摊牌了。
郑焰红心里早就明白他的意思了,其实她也已经跟黎远航沟通过了,两人都明白她身为常务副市长,郝远方的意见她如果反驳了,就会瞬间失信于郝远方,那样的话,黎远航想要跟政府方面沟通就会更加掣肘,所以郑焰红必须在表面上跟郝远方保持一致的,她得到了黎远航的首肯,此刻自然是笑逐颜开的说道:“这还有什么可说的?我自然是您最忠实的拥护者了!您说让支持谁我一定支持谁,这是必须的啊!嘻嘻!”
“行,咱们都密切关注着点不停变化的调整范围,随时保持沟通,在开会前我会把我的想法告诉你,咱们一定要争取到尽可能多的政府方面干部人选,这样才能更利于咱们下一步开展工作,好吧?”
郝远方说道。
郑焰红自然是满口答应了,商量好了这件大事,两人又说起了景区承包的事情,对于这件事,郝远方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可关注的,因为本身凤泉县一直都觉得凤泉山的经营权纯属打肿脸充胖子,每年都要投入大笔的政府经费去保持正常的运转维修跟员工工资。郝远方身为市长,掌握着财政大权,对这样赔本赚吆喝的买卖自然也一再的表示不满,曾经好几次严令下面不得乱开条子免门票,增加政府的负担,但总是效果不佳,此刻能够把这个包袱推出去,一年还能给凤泉县增加好几百万的承包收益,自然是两全齐美的事情,所以郑焰红来向他汇报之后他当时就表示不反对。
此刻他就饶有兴趣的问道:“我听小夏说这几天黎书记让小赵四处带着林曾办手续,也不知道省里通过了没有?”
郑焰红一晒说道:“省里通过不通过我不知道,反正我这边还有些手续他们没完善,熬熬这个暴发户再说,省的他以为有了钱就可以为所欲为。”
郝远方倒没想到郑焰红还有这心机,就笑着揶揄道:“哈哈,小赵可是你用出来的人啊,你卡着承包商不就等于卡着他吗?再说了这是黎书记的政治任务,是人家上任后的第一件‘大善事’,人家没准还指望用这件事的好处来弥补一上任就带来矿难的不良影响呢,你可别破坏了人家的‘仁政’,被打入另册可就不好了!”
郑焰红调皮的笑道:“嘿嘿嘿,我也不是搞破坏啦,就是争取最大限度的完善手续,省的国有旅游资源白白被暴发户得了去,不会让黎书记发火的。好啦,刚才小赵还说等下过来送合同样本呢,您要没什么事了我就走了,我看过了让小孙复印一份给您送来。”
对于不感兴趣的事务,郝远方倒不像高明亮当市长时一样事无巨细一定要亲自把关签字,他就摆摆手说道:“不用送什么复印件了,你看可以直接签了算了,反正在这些讨价还价的事情上,你们女人向来强势,你看着决定吧。”
郑焰红就答应着走了出来,刚回到自己办公室手机又响了,她打开一看这个久违了的号码,整个人都是一愣,心里登时如同浆糊一般粘滞起来,酸甜苦辣纠结成难以分辨的一整块,犹豫着,她按响了接听键……
第四卷奇谋妙计梦一场第98回情断情浓怎堪比?
电话里传来的,是那个永远淡定如水的男人声音,那声音好久没有在她耳边响起来了,久到她几乎都误以为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响了,但现在响了起来,却依旧那么亲切熟悉,仿佛两个人从来不曾经历过离别,就那样如同山泉水一般看似清明透彻,却几乎毫无遮挡的就顺着她的耳朵一直流淌到她的心里,让她已经平静的心再次泛起了层层涟漪……
“宝,最近过的好吗?想你了。”
林茂人平静中带着些许的酸楚说道。
“啊?你……你还好吗?为什么……为什么还这么称呼我?”
郑焰红脑子一直处于短路状态,就结结巴巴语无伦次的说道。
“现在还在忙吗?如果能抽出空出来坐坐好吗?”
林茂人说的轻描淡写,仿佛他不是已经调到距离云都三百多公里的地方去了,而是从不曾离开过,只要郑焰红出门上车,不到十分钟就能到达他身边一样。
“啊?你回来了?你在哪里?怎么可能?你逗我玩的吧?”
郑焰红一连串的问完,因为一直没有换气,弄得更加原本就惊愕过分呼吸不畅的胸口更加窒息了。
“我逗过你吗?我在教授楼,你愿意过来吗?如果你已经不愿意单独跟我在一起了,你说个地方我出去也行。”
林茂人答道。
“……呃……那个……那就……上岛。”
郑焰红终于相信了他就在云都,支吾了一下子,虽然不想伤他的心却依旧真的不愿意去那套留有两个人太多记忆的房子里去了,最后还是决定在外面见面合适。
当郑焰红踏进上岛的包间,看到林茂人稳稳地坐在那里的时候,依旧有着一种恍然若梦的不真实感,并在这种感觉的促使下,表现的十分狼狈与仓皇,如同出轨的妻子被丈夫抓到一样目光躲闪,语无伦次。
林茂人却依旧用深情的目光看着她,却又丝毫没有好久没见到爱人了的那种迫切,慢慢的冲她伸出手,低沉的说道:“宝,过来坐。”
郑焰红的脑子依旧一片浆糊,下意识的把手伸了过去,林茂人握住之后慢慢的往他身边拉,很显然想把她拉进怀里去,可是当她的手感受到他的温度的时候,突然间,一种类似于碰到一条粘虫样的不适感涌了上来,从她的手开始一点点往身体上蔓延,很快就浑身都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她就更加下意识的猛地抽回了手,浑身发抖般的坐倒在林茂人对面的椅子上。
林茂人自然感觉到了郑焰红对他的排斥跟惧怕,就很伤感的说道:“怎么了?你现在居然连碰到我都不愿意了么?宝,你是不是埋怨我这么久不跟你联系呀?其实分开的每一天对我来说都是度日如年的,不联系是有原因的,有些事你当初误会了,我这些日子一来是把新岗位的工作捋顺了,二来也把家务事打理清爽了,现在刘佩佩已经跟我彻底没关系了,而且我也想过来跟你解释解释她为什么回来了我要容忍她胡闹,相信你听了之后就会解除对我的误解,还做回我心爱的宝贝的。”
郑焰红看着林茂人,分别了这些日子,他看起来依旧没有丝毫的变化,还是那样四平八稳的,看着她的目光也依旧是那么的含情脉脉,透明澄静,但是,却不知怎么的,已经激不起她丝毫的共鸣了,一种陌生感就是那样充斥在她整颗心四周,让她根本找不到缝隙容许他走进去。现在让她想想当初她曾经跟这个男人那么心心相印过,还曾经跟他那么样的肌肤相亲,她自己都觉得有一种极度恍惚的滑稽感,甚至觉得那简直不可能曾经发生过!
面前这个男人那么方正刻板,虽然看起来并不苍老,但整张脸上根本没有赵慎三那种时刻洋溢着活力的灵动,还有赵慎三看着她的时候眼里冒着的那种激动的光芒,那才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毫无遮挡的爱恋啊!可这个男人呢?虽然也是深情款款,但是那深情里面,又包含着多少不能让她发现的隐晦啊?经过了层层包裹的爱还有几分是值得信任的?可是当初为什么就没有看穿呢?就那样被他一点点的用水滴石穿的柔情以及权势妆点出来的彩衣所迷惑,飞蛾扑火一般投进了他的罗网里呢?
她怔怔的看着林茂人,仿佛为了迎合他的感伤,也想找到一点当初的感觉来配合一下安慰安慰他,但是除了越来越多的看到他额头的皱纹跟精心晕染之后依旧露出的白色发根之外,真的真的感受不到一丁点的触动了,她就无奈的想,难道真的感情没了就如此干脆?居然连藕断丝连般的残余都不曾留下么?那为什么当她决定把赵慎三仅仅当成事业伙伴想要断了私情的时候,中夜梦回中都会心痛的醒过来?更别提身体需要抚慰的时候那种如饥似渴的思念,还有看到他俊朗健壮的身体时却又不得不勉强按捺的那种无奈跟焦渴?
她渐渐的终于想明白了——可能,她,跟他,从来都不曾爱过,当初的苟合一方面是出于他的强势,另一方面出于她的虚荣,更多的是出自她刚刚脱离一个被世俗道德观桎梏的贤妻良母,自由的过了头的一种放纵,当那种放纵的快感转瞬即逝之后,沉淀下来的爱情就仅剩下赵慎三了,对面这个男人,无非是放纵时的一个过客,路过了便路过了,再也走不回当初的那个交汇处了。
她在心里无奈的叹息了一声,但是却也有着一种走出迷雾的轻松感,更加觉得自己刚刚的仓皇无措是多么的可笑了,就算是当初在一起过又怎样?离了婚的夫妻还可以各自追求幸福,而不需要为对方感到愧疚的,更何况他跟她之间从来都是浮萍一样没有根的苟合?那种感情漂浮在水面上,乍一看上去也绿茵茵的十分**,可是离开了水,很快就会被风干,飘散,连一丝痕迹都不能留下,既然如此,何不坦坦荡荡的面对他呢?
“……林书记,您不用跟我解释什么了,其实……误会的不是我,而是您才对……虽然……曾经……我们俩可能有过一段……呃……但是,我承认我那时候出发点并不是完全出自感情,有很大一部分虚荣跟迎合您市委书记身份的成分在里面,所以……后来咱们的感情才经不起风吹雨打,多少次的误会其实都是因为原本就没有真实的感情基础,所以……您不需要向我做任何解释,我现在已经彻底想明白了,我根本就不曾爱过您,所以……对不起……”
郑焰红不想再因为自己为了照顾林茂人的面子而虚伪的隐瞒真相,让他继续误会下去,就咬了咬牙,连自己出自虚荣的话都讲了出来,自然是想尽快一了百了,从此跟这个男人不再有任何的瓜葛。
林茂人却在听了她下了好大决心才说出的真心话之后不为所动,他心里才不管这个女人到底爱不爱他呢,他认为只要是他下了本钱追求的、想要的女人,就一定会最终属于他!之前的刘佩佩,多抗拒他啊,多爱黄天阳啊,可最后还不是乖乖的被他关在笼子里好几年?还帮他生了一个可爱的女儿,最后是他实在感到因为报复跟一个毫无感觉的、蜡像般的女人拴在一起实在可悲,厌烦了才把她赶走的!
而这个郑焰红,容貌出色不说,床上也能让他十分的愉悦,灵动起来简直如同女妖般**蚀骨,跟当初刘佩佩躺在那里如同一条死鱼一般承受他的赐予,让他多年都对男女之事如同撒尿一般纯属排泄,直到有了郑焰红,才感受到了鱼水之欢的那种极乐,最最重要的,还是这个女人居然还能够让他一大家子老老少少都喜欢的要命,这可就是可遇不可求的缘分了啊!单单为了安慰老母亲,也不能因为工作的调动就放弃这个心肝宝贝呀!
而对于她的抗拒,对他来讲这都是暂时的,女人嘛,都是见异思迁的动物,现在看着他没感觉是因为分开久了,把她弄到身边去,天天娇着、宠着,捧在手心里爱着,十天半个月的,就又蜜里调油一样了。
“我娶刘佩佩,并不是因为爱她,更加不是因为她漂亮,而是因为我父亲的死……详细的原因我就不跟你讲了,我只记得我幼年就没了父亲,我母亲带着我们兄妹俩,什么苦日子都过过,多少人欺负我没有父亲,我却总是打落门牙肚里咽,不忍心我母亲看到了伤心。可是,这仇恨经过无数耻辱的积淀,自然会越来越厚重,报复到刘佩佩身上,也是我不得已的宣泄了……唉!这么些年过去了,我总算是想明白了,我害苦了刘佩佩,自己又得到什么快乐跟满足了呢?还不是苦行僧一样打光棍十几年?如果不是遇见了你,说不定这辈子就被自己的偏执给毁掉了……现在,我强忍着揭开当年伤疤的痛楚把内情讲给你听,就是不希望你把我误会成一个变态、可恶的男人,你不是曾经告诉过我么?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更加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我又不是铁石心肠的男人,刘佩佩那么娇滴滴的一个女人,又是我女儿的亲妈妈,如果没有原因,我怎么会那么待她?而且,就算是我有多少恨,却还不是心软的放她跟她的心上人一起出国了?难道我不知道他们俩在国外双宿双栖的吗?我不是也没有追究吗?还不是宁愿苦着我自己替她保全着名声吗?所以别误会我是个无情冷血的人行不行宝?我这次过来,就是想跟你沟通一下,你总是跟范前进同床异梦的也不是个事儿,早点了断了跟我走吧,你喜欢事业的话我也可以帮你安排妥当,总之跟我走好吗?咱们都是好容易才找到了真爱,不要再蹉跎掉了行不行?”
林茂人说道。
郑焰红被他的话弄得如同三伏天猛喝了一杯冰水,凉的过了头有些倒噎气,又是为这个男人自说自话般的偏执感到可笑,又是为他听不懂自己的话冥顽不灵感到可气,更是为了这个男人说出娶刘佩佩居然是为了复仇感到可怖,还是为了这个男人对她这种锲而不舍的态度感到可惊,登时就两眼发直傻愣愣看着他好久才问道:“佩佩姐的父亲杀了你父亲吗?就算是这样,那也是上一辈的恩怨呀,为什么你要报复到佩佩姐身上呢?这也太……悲惨了……”
“不,这里面的原因太复杂,你不会懂的,不过你也不用懂,反正我也决定就此放手了,我也想了,我为了父辈的恩怨已经搭上了自己的二十多年的幸福,怎么说也已经够了,接下来的日子,我也该为自己活下去了,宝贝,跟我走好吗?我会用我所有的爱跟生命让你幸福的。”
林茂人热切的说道。
“可是我刚才已经说明白了,我跟本不爱你啊!刚才说的多明白了,当初跟你在一起,完全是因为怕拒绝了你事业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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