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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教委主任-第5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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礁删×嘶凳拢钪粘晌薶省政治舞台上一个让人不齿的负面人物。
林茂人自从在农家院跟赵慎三谈崩了之后,倒也没有再纠缠着让他帮忙拆散女儿的婚事,但赵慎三受了白满山的委托,在林茂天死掉之后,终于主动找到林茂人替白家做工作,两人谈的很是郁闷,也不知道赵慎三最后说了些什么让林茂人动容了,虽然依旧是不欢而散,但最起码,林茂人的态度已经有了很大的动摇。
之后,林茂人把女儿接走长谈了一番,他也是个深爱女儿的父亲,没有说明白少帆的丑事,先询问女儿对这桩婚事的态度,发现林豆已经下定决心一定要嫁给白少帆了,他也只能是凄然的把真相咽下去,无奈的默许了女儿的婚事。
于是,白满山跟夫人正式登门商定婚期,林茂人答应了农历二月初七的婚事,白少帆这才算是正式松了口气。
赵慎三带着郑焰红去白家送贺礼,当然得到了白满山两口子极大地欢迎,甚至,白夫人还在郑焰红叫白叔叔跟阿姨的时候,非常爽快的说既然豆子是郑焰红哥哥家的女儿,那必须的改变称呼,要跟郑焰红两口子平辈相称,这可闹得赵慎三两口子都很是不好意思,最终赵慎三笑着说h省的风俗是“各喊各叫”意思是白少帆小两口按黄天阳的关系可以叫他们姑姑姑父,而他们两口子则按照原先的称呼叫白叔叔阿姨,争执不下,最后还是白满山一锤定音,说在他心里,赵慎三早就是亲侄子了,那也不必非得改口,按赵慎三说的办就是了,这样大家才都自然了。
李文彬携夫人亲自过来庆贺,礼物倒是不贵,就送了一套雅致的收工织的床上用品,卢博文跟灵烟也送了一个精致的水晶摆饰,白满山十分开心。
婚礼倒是很低调,根本没有宴请省两套班子的任何领导,也拒绝下属基层的任何礼物,无法拒绝的收了之后立刻原封不动的原物奉还,还有些不开眼的死心眼退了还送,最后白满山很生气的宣布谁在送贺礼直接送到省纪委去,这才没人敢再触怒他了。
林豆跟着林茂玲笃信基督教,这个婚礼就比较好玩了,先是按照中国的风俗,从刘佩佩家里把林豆娶过门,然后又去省城唯一的一家教堂又搞了一个西化的仪式,完了之后小两口就出国度蜜月去了,这件充满了起起伏伏的婚事才算是正式板上钉钉了。
在这一切表面喜庆吉祥的事情背后,一股越来越响的邪风也悄然弥漫在h省的上空,那就是,河阳出事大桥的设计的确存在安全隐患,但因为有主要领导压制命令,施工方才不得不选定这个图样,结果才导致这座耗资巨大的工程成为豆腐渣工程,才两年多就轰然断裂,还带走了十几条无辜的生命,这一切都是因为某领导注重面子工程,好虚荣,轻质量,才带来这一场因**导致的灾难。
一开始,这种议论的声音仅限于网络,后来就有了人为传播的因素,等这种言论非常非常普遍化的情况出现后,卢博文的调查也有了结果,他把赵慎三叫去密密的嘱咐了一番,赵慎三在恍然大悟的同时也骤然感到一种莫大的压力,此刻方才深刻理解了为什么卢博文一开始不愿意惊动李文彬,又为什么非得先斩后奏的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就央求过连书记不要抽走他,内情除了他还真是无人可信。
卢博文交代完背景,慎重的嘱咐赵慎三一定要妥善化解掉这种危险言论,赵慎三虽然之前不知道水这么深,但也已经大概有了处理的方法,拍着胸脯应下这件事,让卢博文但放宽心。
接下来,赵慎三开始了他的大逆转行动,第一时间,约见了省交通厅厅长佟国杰。
大家要记住,此刻的赵慎三找佟国杰,用的是“约见”的方法,这个“约见”两个字,如果用在下级见上级,就是低声下气约好时间等领导有时间间面的意思,同级之间呢,就是平等的约个双方都有空的时间大家见见面,当然,上级要见下级,是不需要约的,命令你来就是了,这都很寻常,可是,这两个字出自省纪检委副书记赵慎三的口中,那意义可就严重了!很可能,就是进行处理前的一次最后通牒,那可就是唯一一次自由的、保持目前身份的一次辩解机会了,一旦没有按要求做,接下来的处境如何,大家都懂。
从省委宣布由交通厅组织的事故原因调查组完成使命正是解散时起,佟国杰一直都处在焦虑不安当中,他在河阳的时候,就受尽了邹天赐明里暗里抵制、设陷、讥讽等诸多窝囊气,有时候邹天赐当着专家组的面,都能跟他拍桌子震椅子的公开顶牛,弄得他既尴尬又窝火,没奈何才电话郑焰红回去协助他的。
郑焰红回河阳后,邹天赐的确是安分了许多,最起码不敢在公开场合跟佟国杰吵架了,可是,暗地里的“工作”还是没少做,死抓住当时高架跟高速两桥合并成一桥的建议是佟国杰去省里争取的,那图样也是佟国杰拿给省委选定的这件事,把责任全部推到佟国杰身上,还不知道从哪里弄出文化园施工影响到了大桥桥基这么一荒诞说法,里外夹击吸引公众眼球,却把他自己暗地跟天安路桥公司达成协议,把承建权跟30年经营权给天安路桥,但天安路桥在招具体施工公司的时候,要按他的意思选定马西林的河广实业这档子事儿给彻底隐瞒下来,就是打的天塌下来砸高个子这张牌。
所以,佟国杰虽然是心里窝火之极,明明没有吃一颗糖的好处,仅仅是为了河阳有一个拿得出收的标志性城市建设,上下跑腾的两只脚磨泡,最终肥肉让邹天赐吃了,他反倒闹了一身骚气!但佟国杰明白,邹天赐之所以该打这张牌,也是算准了他佟国杰不敢把省领导拍板的事情说出来,换言之,邹天赐可以让他佟国杰当顶天的大个子,他佟国杰可不敢让李文彬书记当比他更高的顶天者。
这些苦衷佟国杰也想跟郑焰红和盘托出,怎奈这次郑焰红十分不够意思,对他坦言她不想参与进来,还跟他说了她跟邹天赐之间好容易才达成今天这种“和谐”局面,如果这次原本她根本不知情的事故她冲出来参与,邹天赐势必要跟她翻脸。
不过郑焰红想起自己当初来河阳立足未稳的时候,佟国杰对她的鼎力相助,虽然佟国杰帮她的初衷也未尝不是为他自己出一口恶气,但结果还是帮了她的大忙,所以,她面对佟国杰的愤愤不平也不能推卸干净,就暗示佟国杰这件事她之所以不能参与,是因为接下来必然要进行渎职、贪贿、权钱交易这方面的责任调查,而担纲调查者极有可能就是她的丈夫赵慎三,若是她目前就牵连进来,赵慎三为了避嫌就不能担纲了,若是别人调查,对佟国杰或许更为不利。反正她目前出面不出面对事情的本质影响不大,与其如此,还不如佟国杰再忍一忍,忍到赵慎三出马,对他才是能起到决定性的帮助。
佟国杰不傻,立刻明白了,接下来无论邹天赐如何叫嚣挑衅,他都咬咬牙隐忍了,暗地里却调查到了马西林头上,终于从马西林嘴里打开了突破口,给省里上交了这个工程存在严重问题的报告,把事故原因上升到纪律、犯罪的高度,才听从省里的指示率队收兵了。
接到赵慎三的约见电话,佟国杰心里更加七上八下,虽然他对赵慎三这个人十分欣赏,自己也觉得心里无愧不需要害怕,但是,面对纪委的“约见”佟国杰还是有些心怯的,毕竟,虽然他私人没拿好处,有些决定现在想来,还是存在政绩方面的私心的,这也是他跟邹天赐根本上的不同,邹天赐图的是利,他图的是名,但因为所图的东西做出的决定,却都是不耐推敲的。
心里揣着十五只七上八下的小兔子,佟国杰走进了赵书记办公室,赵慎三虽然并不是纪委的二把手,但他的办公室在所有班子成员中,仅次于陈书记办公室,档案室改成的办公室面积大、朝阳,当然就显得大气,明亮,还放了好多盆栽,看上去也十分赏心悦目,但是,走进这间办公室的基层干部,估计没有几个人能够感受到轻松愉悦,即便赵慎三是笑微微的,也带着一种莫名的压力。
这是为什么呢?难道说进入赵慎三纪委副书记办公室的基层干部都有问题吗?当然不能这么说,因为我们的干部队伍里,一身正气,两袖清风,不喜欢金钱交易的干部多得是,这能不能说这些干部就可以理直气壮的了?
再此,赵慎三书记不得不遗憾地告诉大家,不能!再廉洁也不能!为什么呢,因为,咱们的干部们坐上那张椅子,无论干不干违法乱纪的事情,就已经有了一种无法清白的原罪。
为什么呢?赵慎三书记来自基层,当然很明白这是很简单的道理,工作成绩是需要很多的标准跟数据来显现的,那么,这种成绩跟标准或者说是数据,真的按照要求有时候是不可能达到的,在必须要完成或者超额完成的时候,你就已经违反了纪律。
(干部原罪观点,是赵慎三书记个人看法,不代表作者,不代表广大人民,不代表广大读者,请勿一概而论!请勿对号入座!请勿拍砖!
佟国杰走进这间大气舒适的办公室,书记秘书乔丽丽迎上来笑道:“佟厅长,赵书记正在等您,请跟我来。”
赵慎三抬起头,客气的站起来说道:“国杰厅长来了?坐。”
佟国杰看着一脸和煦的赵慎三,脑子里电光火石般闪过这个男人曾经在丰收园误会了他跟郑焰红,他又跟赵慎三联手骗了郑焰红见面,替他们夫妻化解矛盾的事情,这种事情当时很是亲厚,但到了此刻这种严肃的约谈时刻,那是半分都拿不上桌面的,接下来,可就要看赵慎三是否还记得这一切了。
“赵书记,我接到通知就赶紧赶来,没有耽误您的时间吧?”
佟国杰谦逊的说道。
“没有没有,我上午就见你自己,咱们好好谈谈。”
赵慎三没有跟询问别的有嫌疑干部一样坐的高高在上的施加压力,而是走下来跟佟国杰对面坐在沙发上,示意佟国杰喝水,才接着说道:“我看了你带队去河阳调查大桥坍塌事故的报告,发现有几个问题写的不太明晰,所以就把你请过来当年核对一下,免得对我们下一步的调查造成阻碍,希望你能够坦诚的给我解惑呀。”
“赵书记,是我们的不对,太不细心了,居然没有把报告写清楚,哪里不明白您请问吧,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佟国杰诚挚的说道。
在这种约见中间,赵慎三从不废话,直截了当的问道:“第一,当初你们河阳方面拿到大桥%
第二季鲤跃龙门化为龙519回谁诱导了谁?
赵慎三拍出这三个问题,也是经过深思熟虑之后才拟定的询问策略,他何尝不知道这三个问题暗含的玄机?但是,他可以明白,却不能不问,因为这里面有个他对待这个案件的态度问题。而且,佟国杰怎么跟他“交待”对他下一步如何处理这件事有着很大的借鉴作用。毕竟,佟国杰是当时河阳的负责人,如果佟国杰竹筒倒豆子般的说明了当时拍板选定设计图的真相,那么,他想要替李文彬化解这件事就必须另做打算,如果佟国杰没说出来,相对来讲要容易处理一些。
对于如何把这三个问题摊开来问,赵慎三也是煞费了一番苦心的,原本他打算用娓娓叙谈的方式化解佟国杰的紧张情绪,缓慢的代入这三个问题,并下意识的诱导佟国杰避开不必要的尖锐矛盾,并按他的思路说出他想要的内容。可是考虑再三后,赵慎三还是断然放弃了那个想法,因为那样做的话,佟国杰无疑会产生一种赵书记是“同谋”的感觉,那样一来,若是佟国杰当真在这个项目里面是清白的还罢了,万一有问题,那可就无法查清楚了,这种授人以柄的蠢事,他赵书记可是绝不会做的!
最后,经过几度权衡,赵慎三决定摆出大公无私的态度来,开门见山的把这几个问题抛出来,作为试金石看一看佟国杰的真面目,也把自己对这个案件的调查决心表明出来,给佟国杰一定的心理压力,打消他指望李书记蒙混过关的念头。
抛出这几个重磅炸弹之后,赵慎三一直在观察着佟国杰的反应,对方沉默的态度是他预料之中的,毕竟,这么严重的问题,若是佟国杰张口就回答的话,才是说明对方是不成熟的生瓜蛋子呢,所以,对佟国杰的沉默他一点都不着急,静静地看着佟国杰,耐心等待这个被询问者考虑清爽了再回答。
但是,赵慎三丝毫不带烟火气的平视也让佟国杰感受到了庞大的压力,好似赵慎三黑黑的瞳孔此刻变成了两盏超高温度的黑色太阳,一点点炙烤着他的神经,也在剥离他身上的衣服,让他如同一只用不同材质层层包裹着的冰淇淋般一层层融化掉了,最终,只剩下了令他自惭形秽的巧克力色,斑驳、肮脏、丑陋,迎着黑色的阳光,泛出一种令人作呕的污浊颜色,让他自己都无地自容。
“呃……”
终于,佟国杰觉得面对着赵慎三的注视,即便给了他足够的时间跟足够的自由度去思考,他的心却越来越乱,越来越惶恐,一点都无助于他安心把那三个核弹般的问题捋清楚,再想出一个最最妥善的答案出来。恰恰相反,如果继续保持这种状态,他反而极有可能因六神无主而做出更加错误的选择,越加的万劫不复,于是,他在看上去很舒服的沙发上却难受的挣扎了一下,终于艰难的开口了。
“不要急,国杰厅长,我明白,但凡是一个大的项目,肯定要经过非常多非正常的手续或者关卡才能尘埃落定,有些关系相当复杂,你大可以考虑清楚透彻之后再回答。”
赵慎三看着一贯刚毅果断的佟国杰居然也一副便秘的样子,就悠然的说道:“虽然,我的询问不属于正式取证,但相信你也明白,咱们俩坐在我的办公室里谈,性质肯定不是聊天,所以对真实性的要求还是很高的,我可不希望你今晚就给我打电话说‘赵书记,有个情况我记错了,给您更正下吧……’呵呵呵!”
赵慎三这番话虽然亦庄亦谐,但佟国杰怎么能掂不清轻重?原本后背都汗湿了,此刻连额头都一片油亮,这种油亮瞬间就汇聚成豆大的汗珠纷纷滚落了,他带着狼狈忙不迭点头说道:“是是是,我懂我懂,绝对真实,绝对真实!”
“嗯,我的休息室里面有卫生间,去洗洗脸,回来再讲。”
赵慎三和煦的说道。
佟国杰感激的点着头,逃也似的快步走进了里间,不需要面对那对黑太阳的炙烤,佟国杰如释重负的打开水龙头,虽然纪委副书记的休息室里是24小时提供热水的,但他却宁愿用冰冷的自来水冲洗着那张国字脸,用这种冰冷把心头浮动着的诸般恐惧、慌乱、患得患失、诚惶诚恐、进退两难等情绪一概压了下来,相对清醒的快速把之前都已经大概成型的东西又衡量了一遍。
但是,佟国杰还是有一种拿不定主意的感觉,毕竟,这可是面对纪委询问的正式回答啊,一言不慎,或许就万劫不复,稍有差错,就是食脐难悔的失误,怎不让他左右为难呢?对佟国杰来讲,最简单的回答莫过于实话实说,毕竟一句谎话必然需要用一百句谎话来掩饰,但用来掩饰的一百句谎话里只要有一句出现了漏洞,则会给他带来不可逆转的覆灭下场!平心而论,佟国杰并不甘心当牺牲品,一分钱好处没拿,若是还因此获罪,简直是没天理了,冤枉大发了!岂不是白白中了邹天赐那条贪婪的狼的圈套吗?
那么就全说真话?佟国杰闪过这个念头的同时,就被自己的荒唐念头吓了一跳,这不是摸电门自杀行为吗?还真以为坦白从宽呐?当初为了在跟邹天赐激烈的竞争中彰显自己的刚毅果断才干,可以说是不遗余力的上下活动,硬是把这项原本省交通厅撑头搞的工程要到河阳地方去承办,为的就是达到政绩工程的效果,在运作的过程中,可以说很有些手段是不能拿到桌面上去说的,难道都坦白?就为了顺便把邹天赐捡现成的好处,趁他一腔旺炭般的争名心理,趁腿搓绳的收取高额贿赂的事情说出来达到心理平衡?还把当初为了在省委领导面前彰显自己的才干,巴巴的带着几张设计图来省里找领导拍板定案的过程也说出来?这就更是找死了,你自己上赶着把图纸拿来让领导选,还信誓旦旦说这些图纸都是经过科学考证,不存在半点安全隐患的,领导给你面子指了一张,现在你为了逃避责任,就把领导抬出来替你顶雷,这不是忘恩负义的王八蛋是什么?打老鼠碰碎了古董花瓶,这才是正中邹天赐的下怀呢!
佟国杰一边想着一边冲洗着,洗了好久,实在无法继续的时候,把心一横,咬咬牙擦干脸走了出来。
赵慎三在外面一直听着水响,一直没有催促,其实他内心深处是相当同情佟国杰的,毕竟他的身份角色也是刚转换不久,以前也是面对纪检询问战战兢兢的基层干部,怎么能不对佟国杰此刻的心情感同身受呢?所以,当他看到佟国杰满脸不自然从里屋走出来的时候,微笑着说道:“这屋里暖气有点太大了,我就穿个衬衣还觉得燥得慌,你穿着那么厚的大衣,不难受才怪,洗了好点吧?随意点,如果热就把大衣脱了吧。”
正想言辞为自己洗了半天找理由开脱的佟国杰,得到赵慎三送来的台阶心里一阵温暖,赶紧笑道:“是啊是啊,里外温差太大,的确有点不好适应,谢谢赵书记理解。”
重新坐好之后,佟国杰从容了许多,赵慎三为了缓解他的压力,没有追问刚刚的那三个问题,而是温和的带着慨叹说道:“河阳啊,的确是个多事之城,从工业园的筹建到现在变更为文化园落成,中间发生了多少曲折离奇的故事,这如果从戏剧化的角度自然是老百姓津津乐道的,但从咱们官场中人的着眼点看来,可就是极度不正常的风气问题了。虽然我并不是河阳干部,但看着郑焰红从去上任到现在,最起码瘦了十斤的样子,跟她睡觉说梦话都是被人追杀的神经质状态看,我也猜想得到河阳的复杂性,所以,这么大的工程必然有你的难言之隐。但是,该说明的问题还是及早说明白的好,你可能也知道,目前上上下下对这件事的关注度都十分的高,若是不尽快给大家一个合理的答案,恐怕难以善罢啊!”
佟国杰点头道:“您说得对赵书记,河阳的复杂性的确是全省都难以比拟的,但我也不想多说了,毕竟我现在已经离开了,焰红书记又已经稳定了局面,大家还是看表象比较好看些,我就还是回答您的问题吧。”
“嗯,你说吧。”
“赵书记,我先不回答您关于大桥图纸安全性的问题,而是给您如实阐述一下当初大桥图纸的出现过程,我想您听了,这个问题的答案也就随之出现了。”
佟国杰说道。
“也好啊。”
“当初,河阳要开通高速公路旅游专线的时候,这个项目原本是省交通厅独立承办的,并没有要'爱奇电子书www。fsktxt。com'通过我们河阳市主持的意思,当时刚好河阳正在筹备城市高架桥的规划工作,省交通厅通知我参加筹备会,我看到省里拟定的这个高速桥的图纸位置正好跟我们城市高架重合,就萌生了两桥合一的想法,跟当时的交通厅秦东军厅长一提,秦厅长十分赞同,让我们河阳市赶紧打一份可行性报告上来,他负责跟省里申请,后来就通过了。”
佟国杰一边以繁化简的絮叨说着当时的过程,一边借机组织接下来的言辞,终于,越来越自如了。
“哦?这么说来,两桥合一的想法当时是正式向省里申报并通过认可的咯?”
赵慎三问道。
“是的。”
佟国杰确定的说道:“当时的申报报告一类的文件现在肯定还有保存,您可以随时调阅。”
“嗯,你接着讲。”
“项目批复后,这个工程的比重立刻发生了逆转,毕竟,一个整体的城市高架桥工程,相对于一条打通旅游专线高速公路的十多公里路段跟一座高速桥来讲,还是两桥合一的比重大很多,那么,这个项目继续由省交通厅承办就有些难以掌控了。毕竟,从土地征用以及各项协调工作来讲,还是我们当地党委政府出面会方便很多,经过跟省交通厅协调,这个项目才下放给我们河阳市自己承办。”
佟国杰接着说道。
赵慎三微微点点头,没有参与意见,佟国杰叹息着说道:“唉!赵书记,当着真人不说假话,我们这么急于把工程要到市里承办,其实也是有私心的,毕竟,河阳虽然历史悠久,但随着多年来的碌碌无为,在全省已经下滑到连新兴的矿业城市云都都远远赶不上的落后地步了,我这个市委书记不甘心呐!总想着能够漂漂亮亮的干出一件事来在省里引人注目一次,要不然,我也不会去争取这个项目了,结果却给某些利欲熏心的干部做了一个现成的贪贿机会……唉,那些情况我在给您上交的调查报告里有详细汇报,就不复述了。”
“是的,关于马西林的口供我看了。”
赵慎三的回答十分简捷。
佟国杰痛心疾首般的摇着头说道:“唉唉,始料未及呀……赵书记,如果我知道会造成隐患,当时宁愿不要这政绩,也不去参与这个项目了……”
“谁也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嘛,国杰厅长,后悔没用,还是说问题。”
赵慎三淡淡说道。
“是啊,悔之晚矣……”
佟国杰沉痛的叹息着说道:“言归正传,说起这个项目的设计图,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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