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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裂者,治愈者-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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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这种反应,却刺激了对面的人,“妈,难道七年前,真的是因为你做了什么,让凌锋主动放弃跟我争的吗?”这一直是厉瑞程的一根心头刺。
  蒋青芸向他伸出一只手,示意他坐到他身边来,摸了摸他的半边脸,这才发现,她刚才下手有些重,他的半边脸都是肿的。蒋青芸立刻把阿姨叫进来,让她去拿冰袋过来。
  冰袋拿过来之后,她直接帮他敷在脸上。
  她这一系列的动作,让厉瑞程心里很不是滋味。
  一直有人嘲讽他,他能坐上今天的位置,全是因为有她母亲和娘舅家的支持,这一点同样让他受不了。
  “儿子,你别管妈做了什么,过程不重要,结果是我们想要的才重要。竟然我已经给你铺好了路,能不能走下去,就得靠你自己。既然你想证明自己,那就在这条路上走好走稳,别人自然就不敢再议论你了。”
  厉瑞程心里的怒气被她这么温柔的声音堵住了,让他憋得难受,没好气地回了句,“行了,我知道了。舅舅那边,你能不能帮我说说,我想做一个新的项目……”
  “打住!厉瑞程,你又想着跟凌锋对着干了是不是?你明明知道fsa这种项目,只赚吆喝不赚钱,现在你被套进去了,我们哪来那么多流动资金让你做新的项目?你舅舅不是开金矿的,蒋潘出事以后,蒋氏集团的情况你可以想象得到啊!”
  “……”厉瑞程二话不说,立刻起身,气冲冲的离开了他母亲的房间。
  蒋青芸看着他这么幼稚的表现,心里气得难受,想到凌锋,心里突然很悲哀,他们年龄只相差半岁,头脑却相差那么远?难道就因为……她匆忙止住了这种可怕的猜测。
  也许是因为黑夜□□静,蒋青芸突然想起很多事情。
  她想起七年前朗山路的事故,原本是天衣无缝的事情,最后却完全出乎她的意料。
  她想不明白,那个叫叶枫的,为什么突然反过来摆她一刀?他这样做对他有什么好处?七年前的事情,凌锋到底知道多少?如果叶枫把事情都告诉了他,他知道了实情,为什么当时不把事情抖出来,要等到现在?
  所有的疑团像炸弹一样,在她脑海里炸开了花,里面乱糟糟的一片。
  这个晚上,对于蒋青芸来说,无疑又是一个很煎熬的夜晚。
  这个晚上,对于某些人来说,却是意义非凡的。
  温言主动避开了凌锋和蒋青芸的通话,虽然她很好奇。回到楼上以后,她继续整理她的东西。
  把箱子里的东西全部整完以后,她才发现,房间好像有些变化,有些温暖的气息了。
  她刚住进这间卧室的时候,感觉这个房间除了床,沙发,一些基本的家具,其他什么摆设也没有,更别说一些小的有趣的装饰。
  门突然开了,凌锋进来,环视整个房间,感觉像是进错了房间一样。
  看着装饰柜上摆着的各种工艺品,他眉宇紧蹙,“要那么多东西做什么,养灰尘?”
  温言一边擦拭手中的玻璃花瓶,一杯瞥了他一眼,“灰尘要你养?这是艺术!”
  摆弄这些道具,就像帮客户打造新形象,把衣服配饰用不同的组合方式,变来变去,是她最大的乐趣。她感觉像是小时候玩积木一样,可以变化出各种各样的造型,太有意思了。
  凌锋坐在沙发上,看她忙得不亦乐乎,他也看得出神,虽然很想跟她……做点别的,但还是忍住了。
  来日方长!
  原本空旷清冷的别墅,没有丝毫家的感觉,现在突然被填充了两个“艺术家”,马上就不一样了,这种感觉很奇特。
  温言把最后几个花球装入擦好的玻璃花瓶,摆放在柜台上,才终于停下来。猛然回头,发现沙发上坐着个人,似乎一直在看她,心里一紧。
  “忙完了?”寂静的房间,响起一声暗哑低沉的嗓音,富有穿透力。
  “嗯……”温言突然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那个,我身上全是灰尘,我去洗个澡,你先睡。”她像个逃兵一样,急匆匆地拿起睡衣,奔入洗浴室。
  他们又不是没在一起过,为什么她突然这么紧张?
  怎么会这样呢?她有些无法理解。
  洗澡的时候,温言一直在想这个问题,结果越想越紧张,越紧张,就洗得越慢。感觉像是故意在拖延世间一样。
  最终还是洗完了,换上衣服,她强按住狂跳不止的心脏,一副很镇定的样子,离开了浴室。
  回到房间,沙发上已经没人。
  凌先生半躺在床上,开着床头的台灯,在看书,感觉到房间多了个人,抬头看向她,目光定在她身上。
  温言被他看得更紧张,她看看身上的睡衣,就是她平常穿的普通棉质睡衣,是不是太不好看了?早知道她应该去买两件新的睡衣。
  “衣柜里有你的睡衣,你没看到?”床上的人掀开身上的被子,下床,走向她。
  温言感觉到他身上的气息越来越近,她心跳得也越来越快。
  凌锋看着她紧张不安的样子,有些意外,“是不是突然环境变化,有些不适应?”
  温言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他嘴角抽了抽,没说话,拉着她走到衣柜前,从衣柜里拿出一条真丝睡裙,挂在他肩膀上,双手开始解她的睡衣扣子。

☆、Chapter 54

  偌大的房间内,室内温度陡然上升。
  温言看着他专注地解着扣子,也不说话。这么近的距离,她能清晰地听到他的呼吸。
  只是,她有些不敢看他的脸,这张脸,像同时收买了如水的夜色和房间里朦胧的橘色灯光,极易蛊惑人心。
  他还在认真地解扣子,温言忍不住问了一句,“我这睡衣不好看吗?”
  “不是不好看,是麻烦。”
  他终于解开了最后一粒扣子,把睡衣往后翻转,双手搁在她的肩膀上,定住了。
  两个人的视线原本是无缝对接的。现在,她明显感觉到他的目光在往下看,落在了她身上高耸的地方。
  “凌先生,你……”被他这么肆无忌惮的看着,她感觉自己像个猎物,让她突然很没有安全感。
  “我怎么了?又不是没看过。”应该是说又不是没有遇见过这样的机会,只不过他自己主动把机会放弃了。
  “什么时候?”温言有些恼,虽然两个人有过最亲密的接触,但都是身体紧贴着,似乎没有这么赤‘裸‘裸地,像赏猎物一样这么直接。
  她自然不知道一个星期以前,她被雨淋湿,凌先生受着火烧火燎的煎熬,给她换衣服的事情。此刻,她却是完全相反的理解,问了一句,“那天是你帮我换的衣服?”
  “你觉得还会有谁?”
  “……”温言被他这么理直气壮的语气给噎住了,好一会才回过气来了,“好看么?”她想要推开他的手,把身上的睡衣重新披上,却被他按住。
  “不好看,”他看着她,嘴角微微上扬,“因为根本没看到内容。”
  他说完,搭在她肩上的双手,沿着她的双臂,往两边一推,睡衣迅速从她身上滑落。
  他炙热的目光也在她身上定住了片刻,下一秒,俯身吻在了她冰凉的背上。
  温言立刻感觉到背上像是多了一个火源,让她又热又痒,不由自主想要推开。双手一如既往地被他扣住。
  她还在想着他刚才说的那句话,没看到内容?意思是他本来可以看,但是他没看,所以没看到内容?
  她想象一下凌先生小心翼翼给她换衣服的情形,觉得很有趣,忍不住笑了起来。
  只是很快,她笑不出来了。
  他的唇,已经寻到她,吻住了她。这个吻,似乎是连接了几个小时前,断在门口的那个吻。
  在门口看到她的那一刹那,他有些不敢相信,她竟然真的搬来了,选在他落难的时候,跳进这个火坑。
  这个女人,带给他太大的震撼,他所有的冷硬,已经被她敲得粉碎。他甚至能感觉到被打碎的冷硬,变成强烈的热流,在他身体里四处流窜,汇集到最中心之处。
  温言同样被他灵巧的唇‘舌挑衅得越发难受,情不自禁地惦着脚,急切地回应他,同时伸出双手,向前靠近他,想要抱紧他的腰身。
  在她靠近他的那一刻,他却下意识得往后一退。
  两人的唇瓣同时剥离。
  这让她很意外,“怎么了?”
  她当然感觉到了他肿‘胀灼‘硬的身体,难道他这个时候还要忍?
  “温小姐,你会不会后悔?过了今晚,你就没有后悔的机会了。”他像是在向她的猎物下最后的通牒。
  温言虽然不喜欢“猎物”这个词,但迎着他笔直的目光,很笃定地回了一句,“不会。”
  她把她的人生压在了赌桌上,这场赌博,她只能赢,不能输,没有退路,更没有后悔的机会。
  他嘴角抽了抽,什么也没再说。眼睛无意间看到他手中的真丝睡裙已经掉落在地。原本他只是想帮她换件睡衣,现在看来没这个必要了。
  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他已经觉得很煎熬,迅速将她打横抱起来,大步走向宽大的床。
  柔软的床很快凹下去一块。
  温言感觉到退至脚踝的睡裤很快被他用力一扯,直接扔到了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声响。当他再次欺身而来,他一只手撑在她身旁,另一只手想要解开他自己身上睡袍的腰带。
  他显然有些急,又是一只手,解了几次都没解开,她下意识地伸出手去帮忙。
  他瞬间看向她,满脸涨得通红。
  温言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他,一个很真实的他,让她觉得很温暖。她心里突然不紧张了,甚至多了一种踏实,当然也有某种期待。
  等她解开他的腰带,想要把手放下,却被他反手扣住。
  他的手掌覆着她的手背,让她的掌心按压在他身上,在他的推动下,沿着他的身体,往下滑。
  她意识到他想做什么,突然有些慌,等她回过神来,他已经把她的手放在他身上最坚硬的部分。
  温言感觉到整个人像被突然揪紧,激烈跳动的心已经悬到嗓口。许久,才缓过气来。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存在,因为手心手背都是他,却是完全不一样的触感。
  这是她第一次用手这么清晰地感觉到男人的身体,她下意识地想要抽回手,却被他大手握住。
  “不要放开,就这样……握着……”他俯身在她耳边轻身细语,最后两个字说得很轻,轻到她几乎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她凭着自己的理解,脑补了他想要表达意思。
  在男女性‘事上,她虽然不是一个很好的领导者,但应该是一个很好的执行者。
  这种并不算奇特的连接方式,对于她来说,很陌生,但她并没有觉得恐惧,只是有一丝慌乱和无措。
  但也只是在刚接触的那一瞬间,她凭着直觉慢慢探索,又有他的引导,很快熟练起来,所有的恐惧和不安自然而然也就消失了。
  而此刻的凌先生,却忍受着一种痛苦和甜蜜的双重煎熬。
  在被她握住的那一刻,他浑身一颤,心里猛然倒抽一口冷气,情不自禁地闭上了眼睛,吞咽了两下像火烧一样干渴的喉咙。
  她指尖的冰凉和掌心的灼‘热,两相对比,带给他非常清晰而深刻的刺激。他迫切地期待更多,可是……她太生涩了,简直可以用笨拙来形容,显然她自己意识不到。
  他终于没有太多的耐心,也担心她的手吃不消,最终轻轻拨开了她的手,十指紧扣,按在她身旁一侧的枕头上。
  温言有些好奇地转头看着她自己的手,似乎想从上面看到一点什么,却突然感觉到一种突如其来的阻滞,持续了片刻,很快化为一种充盈,蔓延至她的整个身心。
  他竟然已经连根没入!
  她转头看向他,他同样也看着她,两个人的目光再次像他们严丝合缝的身体,无缝对接。
  “凌先生,你还真不客气啊。”她的声音,已经轻如游丝。
  “客气什么?这种时候,就不要学孔融了。”他一如既往地掷地有声,亦如他身体的每一个节奏,饱满而富有冲击力。
  温言看着他,有些想笑,却拼命忍住,不得不咬着唇。
  她忽然意识到,他除了第一次很有耐心,后来每一次,都是直截了当地闯入。就像饥饿的狼,想要速速解决猎物,牢牢地扼住落入嘴里的羊,生怕熟了的羊自己会跑了。
  这个比喻好像很窝囊,她怎么能把她自己比喻成羊呢?!
  “……”她想说什么,却感觉意识渐渐破碎,想说的话已经表达不出来。
  那种熟悉的感觉又来了,甜蜜,痛苦,刺激,让她想要更多,却又想逃离。她情不自禁地想要把头埋入枕头底下,却被他一把扯开。
  “不要动,遮住了我怎么看到你?”
  “可是,你为什么要看我?”她有点无法理解,也受不了他那么火辣的眼神。
  “不看你,我怎么知道你的反应?”
  “你……为什么要知道我的……反应?”温言在他强势攻击下,说出来的话已经像断了线的珠子,连接不上了。
  “知道了你的反应,我才能准确判断我的力度和深度是否合适,要不要调整……”
  温言很想再问一句,凌先生,你到底是在做什么,搞什么精密工程么?!
  可她已经说不出一句话来。
  ……
  整整一晚,两个人的身体仿佛两块磁铁,短暂分开之后,很快又粘合在一起,怎么扯也扯不开。
  他们只是分别了一个晚上,却像是久别重逢的恋侣,一切都已经很熟稔,每一次却又像是最初的结合。
  他们像是永远吃不饱的婴孩,对彼此身体的渴望,让他们忘了时间,忘了一切,痛苦的,悲伤的,过去的,未来的。
  温言不记得他们到底做了多少次,只知道,最后她实在疲惫得不行了,快要睡着的时候,模糊中,感觉他还在她身体里,双手紧紧地抱着她。
  她虽然感觉到两个人的身体贴在一起,黏黏的,很不舒服,因为流了太多的汗,她想去洗个澡,可她连手指头都不想动不了。
  虽然身体动不了,可她疲惫的大脑却还在艰难地运转。
  她忍不住在心里感叹,原来男人和女人之间的结合,是这么美妙的事情!
  她这般感叹这一刻的幸福。而眼前的美好,更衬托了过往生命的荒芜寂寥。他们浪费了多少生命,为什么他们不早一点遇见?
  现在,她已经不想再浪费生命,也不想回到过去。
  所以她很确定,她的选择是对的,不管将来会发生什么,她现在要和他在一起。
  这个认知,最终让她安稳地睡着了。
  凌先生却是等着怀里的人熟睡了,才恋恋不舍地从她的身体里撤离。简单处理了一下,起身去浴室冲了个澡,回来的时候,拿了两条湿毛巾,帮她轻轻擦拭着身子。
  虽然她的身体他已经很熟悉,擦到关键之处,他却仍免不了心跳加速,差点就要把她从睡梦中强行拽出来,两人继续合作,演绎持续了几乎整整一晚的“行为艺术”。
  行为艺术,想到这个词,他忍不住笑了笑。
  她还真会用词!
  事实证明,这门行为艺术,她虽然入门晚,一开始有些生涩和笨拙,但资质也不算太差,到后来就懂得他身体的语言,很多时候跟他配合得也很默契,几乎称得上对手,只是……体力差了点。
  今天他好像也狠了点,把她逼到极致了。看着她睡得那么熟,他忍不住俯身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帮她擦完身子,他终于感觉到也有些疲惫,直接把湿毛巾放在了旁边床头柜上,帮她拉了拉被子,重新在她身边躺下来,抱着她,闭上眼睛,准备睡觉。
  “小山哥哥,小风哥哥又欺负我……”
  怀里的人嗫嚅着小嘴,说了一句梦话。
  他猛然睁开眼看着她,感觉大脑像是突然被什么撞击了一下,撞得他头昏眼花,他又不得不闭上眼,脑海里持续嗡嗡作响。
  为什么这句话他感觉似曾相识?
  他努力去回想是否在哪里听过,越想头痛得越厉害,最终,他不得不放弃。等他放弃去回想,头痛才慢慢消失。
  抱在怀里的人,往他身上蹭了蹭,似乎想要靠他靠得更紧。
  她的这个动作,让他心里像是有一阵暖流经过。这种温暖,让他也不由自主地抱紧了她。
  这个小插曲,让他突然感觉,怀里这个女人,好像很早以前就属于他,却被他弄丢了,兜兜转转了这么久,他终于又找到了她。
  为什么他会有这种感觉?
  他只是在七年前,从叶枫口中听说过她,但那时两个人从来没有正面接触过。从他们第一次认识,到现在,一年的时间都不到。
  为什么他突然会觉得这么熟悉?
  “温……言……风,”他艰难地重复了这几个字,叶枫为什么会在临终前,说这三个字?
  这些问题,盘踞了他的大脑,让他越来越清醒,也越来越兴奋,他很想叫醒她,问点什么,可低头看着她睡得那么香,又不得不强行遏制叫醒她的冲动。
  这么两天内,发生了那么多事情,她承受的心理压力一定不亚于他。他能承受,可她毕竟是个女人,并且,如果不是因为爱他,她根本不需要承受这些压力。
  谢谢你,温小姐,让我能这样抱着你入睡。
  不管我们从前是否有交集,以后的人生,凌先生一定会倾尽他所有的一切去爱你!
  他在心里,再一次暗许誓言。
  这一晚,是他这么多年来,睡得最安稳的一晚。
  因为从此以后,他终于拥有了最爱的她,彻底无虞。

☆、Chapter 55

  皓月当空。
  同一个月亮,照着不同的人,一夜无眠的人。
  市警察局内,乔正明把自己锁在办公室内,已经不知道锁了几个小时。
  他很气愤,前所未有的气愤!
  城中首富,能攀得上市长这层关系,一个电话就可以让市里的警察局抖三抖,他们一个区的分局算什么?
  与之相反,眼前的这张人物档案表,简单得几乎只剩下这一个名字,叶枫。
  很有可能连这个名字都是捡来的,家庭关系栏里,只写着父亲,叶树城,两个人是收养与被收养的关系。
  乔正明看了许多遍,最终看不下去了,眼睛变得有些模糊。
  七年前的案件,一直到现在才被翻出来,可见这个父亲应该早就忘记有这么个儿子,不然为什么一直没有要求追查?
  这样一条没有任何背景的生命,突然消失了,有谁会在意,又有谁会惦记?
  他这个外人,有必要和上头的人去杠,去寻求所谓的正义吗?
  问题是,如果他什么也不做,他就会像现在这样,一直坐在这里,整个人动不了,像是被什么困住了一样。
  乔正明意识到,他必须做点什么,与正义无关,什么原因,他说不上来。当他重新把叶枫的档案拿在手里,他突然找到了一个理由。
  照片上的人,正冲他笑呢!
  行,就这个理由吧。在这个冷漠的世界,难得有人对他笑得那么灿烂,还是一个他从未见过面的帅哥,虽然以后他们也不可能有机会见面,除非等到他去向马克思报道的那天。就不知道到时他投胎去了没有。
  乔正明做出这个决定以后,整个人像是被打了鸡血,浑身又充满了劲。
  他起身,打开了办公室的灯,把和叶枫相关的资料全部贴在白板上,以最快的速度理出了与叶枫相关的人物关系图。
  凌锋肯定是第一嫌疑人!
  乔正明在凌锋的名字下面画了个红色的大叉叉。
  想到凌锋,乔正明整个人就不舒服,他不觉得这是仇富心理,只能怪那人自己,长得人模人样,上天赐予他这么一张讨喜的脸,他却偏偏这么浪费,挂着这么一副欠扁的表情,冷得掉渣!
  杀‘人动机?
  他一时想不到什么,这两个人之间,一个是万年集团最顶层的人,一个是最基层的人,两个人会因为什么有交集?最终产生怨恨?
  情‘杀!
  乔正明脑海里猛然嘣出这两个字,同时想起下午来找凌锋的那个女人,“我男朋友自己有分寸,你去问他自己,不准动用私刑,告你……”他重复着这几句话,忍不住想笑。
  这么想起来,好像很难把她往坏里去想。
  不管怎么样,也要去了解。知人知面不知心,说不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除了凌锋,还有一个叶树城,档案里有他老家的地址,所以他肯定要去亲自去走访一趟。
  除了这三个人,厉瑞程,蒋青芸,这两母子,一个报案,一个销案,肯定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这么理下来,整个白板已经密密麻麻,成了一个复杂的蜘蛛网。
  乔正明看着眼前的成果,很满意地拍了拍手,咧嘴笑了。
  看看手表,已经是凌晨四点。他一点都没觉得疲惫,索性拿起桌上的车钥匙,准备去走访一个人,叶树城。
  乔正明按着档案上记载的地址,找到目的地的时候,天已经大亮。
  黑瓦青墙的民宅,门突然大开,从里面走出两个人影。他们也定住了,大概是看门口停着一辆警车,开始感到不安。
  乔正明下车,走上去,自我介绍了一番,说明了来意。
  他们一听到是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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