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之黑暗召唤师(晓夜)-第6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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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五百九十一章女神复活的条件

李佳玉心头一震，在为光明女神担心之余又不明白海洋女神的意思：

“能说得具体点么？”

“茉莉斯的神格本就破碎过一次，这对她本体造成了极大的负担，后来神格寄托在你身上温养，最终重新愈合，回归到茉莉斯身上，但悲剧还是发生了……先是谎言之神卡丹背叛誓言，用谎言之刃刺伤了茉莉斯，随后是命运夺走神格，李佳玉，你也该知道，对于神明而言，神格比之神魂还要重要。”

“我明白……”

“所以，茉莉斯之所以还能苟延残喘到现在，都是托了玲珑的福，若非玲珑不断地将她的生命力输送给茉莉斯，她早就烟消云散化作虚无了，这也是我们为何做了最坏打算的原因。”

“……”

李佳玉默然，一时间竟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她以前一直都把茉莉斯当成了假想敌，甚至以为自己是茉莉斯重生的容器，更以为那玩弄她命运的幕后黑手就是茉莉斯！

可是……

如今得知真相的李佳玉却骇然发现她错了，错的离谱，茉莉斯非但不是幕后黑手，反而相当的关照她，给她神格，给她传承，给她指引，给她章鱼，帮她瞒过命运……

李佳玉能取得今天的成就，光明女神起码占了一半的功劳，也亏得李佳玉先前还一直都觉得，光明女神只关照那些天之骄子，却不愿意给她一丁点帮助。

如此想来。李佳玉都有些汗颜，咳嗽着道：

“雪芙妮，我晓得了…茉莉斯就在里面吧？”

“是的。就在里面，她等你很久了，收起你的脾气，珍惜这难得的时光吧，她能活多久，全看你的造化了。”

海洋女神深深地看了李佳玉一眼便化作袅娜水雾，瞬间消失掉。徒留下李佳玉一个人站在神阙的门口。

“全看我造化？什么意思？难道我掌握着让茉莉斯痊愈的关键？不会是要我奉献出光明神格吧？”

如果非要李佳玉献出光明神格也不是不可以…反正李佳玉又不是靠光系魔法吃饭的，没了光系魔法她还有召唤术啊，坐拥一大群史诗级召唤兽李佳玉照样能上战场。顶多也就没那么强力罢了，可是跟方芳、柳银沙处于同一水平线还是没问题的。

只要光明女神能保证击败命运……李佳玉别说是献出神格，就算是要她赴汤蹈火粉身碎骨，她都不会皱一下眉头。

“多想无益。我还是先进去见见她！”

李佳玉抬起头。昂起胸，朝着结界走过去，这面诸神结界焕发着七种颜色，神力澎湃，能够吸收一切伤害，阻挡外敌入侵，然而李佳玉的光系魔法却能完美同化这个七彩结界，可以畅行无阻。

“你来了？”

就在李佳玉踏入的一刹那。光明女神那淡雅轻柔的嗓音便骤然响起，低婉温柔。仿佛山泉簌耳，春风拂面。

“嗯，你等我很久了吧？”

李佳玉踏前一步，却见软榻上铺着白绒绒的羽毛床单，天仙丽容的光明女神便静静地躺在上面，身穿白色宽松连衣裙，双手交叉合在心口，尽管她脸色苍白，气色不佳，但仍旧透着一股惊心动魄的美丽。

那是一股经历风雨终见彩虹的成熟魅力，那是一种饱经沧桑看破世事的睿智明悟。

论及五官容貌、魅力气质，此时此刻的李佳玉无愧于“星空下第一美人”的头衔，然而李佳玉却少了光明女神的睿智、怜悯、仁慈的气息气度，也不如光明女神来得成熟，如果说李佳玉是个二十出头的御姐，那么光明女神就是三十岁的少妇。

而在光明女神的身边，也同样沉睡着一个银发的小女孩，她蜷缩着身子，缓缓地呼吸，李佳玉分明能看到一股生命元气从女孩身上分离出来，窜入到光明女神的身体内！

这个女孩，除了玲珑还会是谁？

玲珑是李佳玉的大女儿，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玲珑才是“怀孕果实”的产物，也是光明女神的撮合下，李佳玉和晏紫苏诞下的女儿。

玲珑很受光明女神关照，李佳玉所有儿女之中，就属玲珑与光明女神最为亲近，甚至于，玲珑还获得过一部分的光明神格，李佳玉都不止一次怀疑，是否玲珑才是光明女神的备用容器。

“不久…我也是刚刚才艰难地苏醒过来…佳玉，我的妹妹，见到这样的情景，你是在生气吗……但请你先听我解释，这也是无奈之举……若是没有玲珑的生命气息…我也无法活到现在…其实你的猜想完全正确……玲珑就是我假借你之手，制造出来的新容器……”

“嗯？”李佳玉一愕，随即身上开始弥漫着淡淡的煞气。

“冷静一下……那只是最初的想法，毕竟我曾经被命运击败过一次，吃了莫大的教训，我也不得不狠下心来，为自己保留一条后路…可我没有想到的是…新的战争中我会败得如此之快，命运本体还未降临，我就被夺走神格，重创神躯，差点魂飞魄散……没有了神格，我也不可能再转移到玲珑身上…”

光明女神话还没说完，李佳玉就打断道：

“茉莉斯！我想你一定是有什么搞错了！玲珑是我女儿，你想篡夺她的身体，就要踏过我的尸体！”

李佳玉心中不可遏制地升起一股暴怒！

当年太武皇篡夺了堂兄李佳民的身体，就足以让李佳玉心生怨愤了，同样的悲剧，她绝对不可能再让它发生，保不了堂哥，难道李佳玉还保不了女儿吗！

“佳玉，冷静一下，这只是我最初的想法……现在没有了神格，你也无需对我动怒……更何况，玲珑虽然是你的女儿，却也同样是我的女儿……血肉是你和晏紫苏的，但灵魂却是我分裂出去的，两者结合，才形成了玲珑，否则你以为她为何能小小年纪就成就史诗？”

“我不管！茉莉斯，就算玲珑有一半是你的，你也别想动她一根寒毛！”

“稍安勿躁，佳玉，一切都要为大局着想……你我之间无需闹得那么紧张，坐下来，好好听我说完…”

“哼！”

“我有一件事要拜托你——那就是让我恢复到巅峰状态，重新投入到新的战场之中。”

“……要我怎么帮？你连神格都没有……”

“你有三个选择，第一，潜伏到命运身边，伺机偷回光明神格，第二，让世界树重新复活，第三，把你和黑暗佳玉的所有活性都注入到我身体里。”

第一千五百九十二章你很熟练了

深闺里的气氛顿时为之一窒，紧绷起来！

李佳玉的脸色也唰地一下变得阴沉，目光闪烁地看着依旧沉睡，只用意识传音的光明女神，冷冰冰道：

“你的三个选项都令我感到很棘手！第一，潜伏在命运身边？你当我傻啊？我刚摆了它一道，现在它把我当成眼中钉，我真要敢过去潜伏绝对是送上门的傻帽，被它吃得连骨头都不剩！第二，复活世界树？哼，那还是之前所提出的条件吧？要么我死，要么另一个我死，总之我和她之间必须要死一个来献祭世界树，但我明确告诉你，那绝对不可能的，我和她都不会死！第三个条件，要我和她把活性转给你？你想得倒美，且不说怎么注入，光是活性的作用就弥足珍贵了，那可以用来打造一个新的神魔时代，批量生产史诗高手，这么重要的活性干嘛要便宜你！”

李佳玉一连串的话语，犹如连珠炮一样噼里啪啦地劈头而下，充分地表达了她心目中的怨气。

妈的！

光明女神这是摆明了要弄死黑暗佳玉的节奏！

她很关照白佳玉没错，但是很多时候，她却没有去在意过黑佳玉的死活，什么都能拿黑佳玉去牺牲，若非黑佳玉有大魔神关照着，恐怕野生的黑佳玉早就被命运捉走了，像黑佳玉这种姥姥不亲舅舅不爱的天煞孤星，真心是一辈子吃尽了苦头！

光明女神平静道：“先别动气，计划还是相当富有可行性的……第一。潜伏在命运身边这一点也并非就是上门送死，命运被你重创，正闭关恢复伤势。你是世界树种子，又是地球气运眷恋之人，到达地心深处的话，兴许地球意识会庇护你……”

李佳玉斩钉截铁地拒绝道：“不可能！就算你这么说，也是九死一生拼运气，更何况地球意识已经被命运吞噬了一半，能否庇护到我还是未知数。这种风险我是绝对不会去冒的！”

光明女神又道：“那么就来谈谈第二个条件……其实复活世界树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难，也不一定需要牺牲你们任何一人，更不会丢了性命。只是自己化身成世界树，灵魂仍旧保留下来的，如果厌倦了世界树的生涯，还可以意识投影。转生离开坠入轮回。开始一段新的人生。”

李佳玉还是摇头：

“这与牺牲有何不同？身体没了，灵魂也坠入无间去转世，还能不能想起前世的事情都是未知数，哪怕是转生了，也是完全不一样的人了，前世就彻底地消亡了！更何况，真的有你说的那么轻松么？厌倦世界树生涯？你是在跟我玩文字游戏吗？天晓得要等十万年？百万年？千万年才能转生，真要等到那一天。黄花菜都凉了！”

李佳玉渐渐地听出光明女神的潜台词，她就是想让李佳玉亲自出手。劝慰黑暗佳玉自我牺牲，顾全大局，化作新的世界树。

诚然，世界树复活对己方阵营有着莫大的优势，不但能让光明女神痊愈，更能让诸多太古神魔力量增幅，大决战的时候胜算倍增……可是，这一切又凭什么要牺牲黑暗佳玉！

就算是为了胜算，可现在人家黑暗佳玉继承了大魔王的传承呀，黑暗佳玉的战斗力难道还抵不上光明女神吗！

与其牺牲黑佳玉去成全光明女神，那还不如什么都不做，至少在白佳玉心目中，黑佳玉是她的袍泽是她的至亲是她的缩影，哪怕牺牲自己，她也不愿意让黑佳玉受到伤害！

“李佳玉，你可知道…我这是在帮你……你们的命运轨迹重叠在一起，灵魂也是共同的，一旦她死亡，你也会受到莫大的影响，甚至，她与你共享着某种宿命的天赋，她若被命运控制，你也会被控制，她若被命运击杀，你也会魂飞魄散，可如果她化作了世界树…她就不可能再牵制你了，命运也不可能通过杀她的办法来将你连根斩除，非但如此，她化作了世界树，也能释放出所有潜力，转移到你身上，让你有望突破史诗的桎梏，进入超脱之境，大自在大浩瀚大解脱，透彻宇宙的至理，一念生世界，一眸毁乾坤，你若达到了超脱，命运又何足为惧？”

“是吗！但你也说了只是有望！谁知道机会率是多少！万一无望呢！那岂非白白让她牺牲！况且你凭什么决定她来牺牲！牺牲牺牲牺牲！茉莉斯，难道你真的被命运打怕了吗，就那么的怂蛋，什么都要靠自己人去牺牲吗！”

“不牺牲，我们现有的力量是难以打胜仗的……即便能打胜，神魔们也十不存一，你，我，巨神兵都可能会牺牲……我只想把伤亡控制在最低，我是神族领袖，有责任要为神族的处境着想……上一个纪元，我就因为心软而处于下风，害得所有的神族子民尽数牺牲，这次我复活，无论如何也要保全为数不多的神族遗民！”

“但黑暗佳玉也是神族遗民，更是你妹妹啊！”

“正因为她是我妹妹，我才更应该对她狠下心！她的命也是我赋予的！我若再次败给命运，就真对不起我神族领袖的头衔了！”

“胡说八道，她的命不是你赋予的，就算是你让章鱼把我们送到地球，你也不能操控她的生死！”

气氛已经开始剑拔弩张，空气里充斥着一股火药味，眼看着谈判即将崩溃的时候，光明女神幽幽一叹，话锋一转道：

“既然你这般维护她……那么我们就来谈谈第三个选项吧。”

李佳玉冷哼一声，气道：“还能有什么好谈的！”

“你们两作为最后发芽的两颗果实，承载着母树最后的希望，母树虽然枯萎已久，可她仍旧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你们身上……所以，你们两所拥有的活性，甚至超越了其他千千万万颗种子的总和，如果将你们的活性都释放出来，甚至可以造就出一名史诗巅峰的强者……这也是你为何浑身是宝的原因……”

“嗯。”

李佳玉静静地听着，不由自主地点头，不久前她发现自己眼泪能够帮助杨安重聚魂魄的时候，她就深深地被自己的泪水作用震撼到了。

其实不单只泪水有复活的奇效，就连她的其他液体也有着不可思议的效果，血液给方芳喝，直接就能让方芳升到史诗级，血液给白洁母女、鱼白樱等人喝，直接就升到了半步史诗，就连乳液也跟血液一样，有着更为强劲的升级作用，还能驱散心魔，稳固执念。

犹记得在平行世界收集信仰之力的时候，李无心喝了几口佳玉奶，被破了的道心直接就愈合了，喝了她发情时所流出来的冰凉液体，李无心更是诞生出了一丝丝的圣力，遥遥地触碰到了超凡入圣的门槛！

而又由于跟李佳玉**相处的时候，两人一起吃饭，间接地吃下了不少李佳玉的口水唾液，李云霄更是心情愉悦，能够时时刻刻都保持超良好的心态，身心轻松，天天开心——是的，李佳玉的唾液就是忘忧液，有着相当神奇的疗效，如果天天跟她接吻，会每天都消除烦恼开心愉悦，活得有滋有味。

至于其他的液体……

也无需赘述，搭配上爱情魔汤的话李佳玉甚至可以让传奇级的妹子直接成神，不管是“口服”还是“内服”，省去了数万年的苦修！

李佳玉使用男体的时候，世界树活力也是大打折扣的，如果她是女体状态下去造福他人，说不定能让人连升两级，三级，只可惜李佳玉不嫁人，所以没有哪个幸运儿能拔得头筹一亲芳泽了，最有希望的杨安都被李佳玉间接害死，往后的其他天之骄子就更加没有希望。

“你们的活性有夺天地造化之力，同样也可以让我重聚神格，全面复原，甚至，还可能会帮助我突破那一层桎梏，冲破史诗巅峰……你知道，我困在史诗巅峰的门槛已是太久，积累得无比浑厚，如若我真能踏入巅峰，恐怕立刻就能触碰到超脱的边缘，发生质的蜕变……”

说到这里，光明女神的声音也有些不平静了，隐隐中带着一种渴望。

光明女神并不想伤害白佳玉，因为白佳玉就是另一个全新的她，相当于妹妹，也相当于继承人，然而黑佳玉却不受她所喜欢，因为光明女神遭逢前世的大变之后，善良的性子已经内敛，转而开始有种黑化的趋势，兼且黑佳玉与她有着强烈的属性冲突，所以她可以很坦然地拿她做牺牲。

就好像……

老鹰孵化孩子，每天老鹰捉到的虫子就那么一些，可是窝里却有两三头小鹰，资源分配不足，那么老鹰绝对是首选将食物送给最凶猛的小鹰，凶残的小鹰才富有培养的价值，另外不够生猛的小鹰饿死了就饿死了，没什么好可惜的，谁让资源不够呢？

李佳玉也缓和下来，光明女神虽然不疼爱黑佳玉，但她也是立场问题在作祟，况且光明女神为白佳玉做的一切她都看在眼里，她是白佳玉的好姐姐，却不是黑佳玉的好姐姐，就这么简单。

“说吧，我和她要怎么把活性注入到你身体？总不能要我们给你喝血吧？”

李佳玉话才说完，对面的光明女神却是沉默了下来，气氛忽然变得涟漪旖旎，就连光明女神的声音都柔和了下来，支支吾吾道：

“不是喝血……而是要…像你帮助晏紫苏那样…你明白的，而且你也很熟练了。”

第一千五百九十三章危险危险！

李佳玉愣了愣，不明所以地问道：“什么意思？我帮过紫苏的事情那么多，我哪里知道你指的是哪一方面的？”

光明女神闻言，又沉默了一阵，好半晌才加重了语气道：

“李佳玉，你是在装傻扮愣吗？混迹在人间的日子，你都做了些什么事莫不是以为我都不知道？我都已经表达得那么明确你还在装嫩？”

李佳玉摊了摊手，表示自己很无辜：“啊？我真不明白你的意思呀。”

“你就非要逼我把话都说清楚吗！”

“是啊，当然要说清楚，你活了那么多万年，吃过的盐比我吃过的饭还多，精明得厉害，一个不小心我就被你文字游戏绕进去了，所以有什么话还得摊开来说，就算我们是姐妹也得明算账啊。”

“……”

“诶，茉莉斯姐姐，你怎么又沉默了？就不能好好说话吗？你不是很想得到我和黑暗佳玉的活性吗？你不说话，我哪知道该怎么做？总不能真的像应付她们那样，跑到床上去吧？”

“……”

“诶，茉莉斯姐姐，你倒是说话啊，难道是伤太重又沉睡了？”

“你刚才已经把我要说的话说出来了……”

“啊？有吗？我哪一句？”

“哪一句你自己想！你是神族，却在人间被污秽了，净是学一些不三不四的东西！”

“这……茉莉斯姐姐你到底哪个意思？我完全没明白你要说什么啊！”

光明女神的声音已经带有了一丝愠怒：“李佳玉，你是假正经还是在调戏我！别忘了我是你孪生姐姐！”

李佳玉耸耸肩。目光游移地懒洋洋道：“是啊，你是我孪生姐姐……所以我是真的没敢去乱想，有些事真的不能乱来。”

其实李佳玉也并非笨蛋。第一次她可能不懂，但是光明女神连续暗示了那么多次，还难得地在对话中落入下风，李佳玉哪里还能不明白？

只是……

光明女神也并非善茬，能成为上个纪元的精神象征她绝非易于之辈，不晓得多少神王魔王追求着她，她却总是不屑一顾。如此一尊光明女神，多的是手段与伎俩，李佳玉只觉得她的危险性比柳银纱还高。

柳银纱顶多只会榨干李佳玉。不会把她吞下去，但如果是碰了光明女神，恐怕李佳玉就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下了！

虽然没啥依据，但李佳玉的第六感就是这么告诉她的！

“不能乱来？”光明女神的声音里似乎带上了一丝嘲讽和戏谑：“李佳玉。这话谁都能说。唯独你不能说。”

“为什么？我就没有言论自由么？”

“你当然有言论自由，但你做过的坏事还少么？道德伦理在你眼中算得了什么？你宿敌杨安的母亲被谁祸害了？晏紫苏、染红霞的母亲又被谁祸害了？那与你只有一面之缘的绯村樱君又为何会诞下女儿？你倒是说说，这些都是谁做的！”

李佳玉顿时闹了个大红脸，鼻尖上都冒出了细密的冷汗，尴尬道：

“咳咳…茉莉斯姐姐，你就放过我吧，不要把我的黑历史抖出来……况且那也不是我的本意啊，都是稀里糊涂做下的。被柳银沙陷害啊，被虚空墨镜误导啊。被凤凰之血牵引啊……我真的一次都没有主动过，要怪也不能怪我吧，只能说天意如此，偏偏那些时候又是月圆之夜，我能有啥办法？”

“得了得了，你不用解释，我只问一句，你真的看重伦常和血缘么？”

“嗯，当然看重！”

“那你倒是说说…你所染指过的女人里，有没有一位黑发红眸的女人？”

“呃，没有。”

“再仔细想想！”

“呃，真的没有。”

“你敢发誓？”

“我发誓！”

“好！敢情你是把黑暗佳玉给忘了？睁着眼睛说瞎话是吧！”

“呃……这个……”

被光明女神旧事重提，李佳玉这才打了个寒颤，近来连番的征战和催眠，搞得她把久远前的那件事给忘了，忘记了在南海的船舶上，黑佳玉受到“爱情魔药”后遗症的折磨，主动像白佳玉求欢，无奈之下，白佳玉也只能……

“既然你连你的孪生妹妹都没有放过，那为何不一鼓作气，把你的孪生姐姐也一起拿下？我需要你的活性。”

光明女神说到这里，声音忽然变得哀婉低柔起来，流露着一种浅浅的寂寞忧愁：

“我已是诞生了太久，久远到我都忘却了自己的年龄…但我的寿命已经不多了，也许再过一段时日，我也会耗尽寿命被迫坠入轮回去转生…生前的力量越大，转生以后就越难重拾前生的记忆……也许我再也记不起我是光明女神…但你知道吗，当了那么久女人，高处不胜寒的滋味不好受，心高气傲的拒绝了太多人，终究也是会因为找不到可以依靠的肩膀而感到冰冷……”

“你想多了，你的寿命还很长。”

“这世上，没有谁能拥有无限寿命，便连宇宙都不可能永恒地存在，史诗级所拥有的与天同寿也不过匆匆几百万年罢了，还不如一颗星球的寿命，只有超脱级的造物主才能真正地永生下去……”

光明女神说到这里，顿了顿，又幽幽说道：

“扯远了……继续先前的话题，寿命不多，我也无法再挑剔，你是我一手庇护出来的继承人，你所做的一切，我都看在眼里…如果是你的话…我可以接受，因为你有着与我一模一样的脸容，不会引起我反感…况且，前两个选项都被你拒绝，也就只剩下这么一条路可走了……”

“等一下，茉莉斯姐姐，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与我设想中的完全不一样！你是光明女神，应该高高在上圣洁矜持才对吧！为什么会……咳咳，不如我把我的光明神格送给你吧，这样就不必三选一了吧！”

“你的神格与你百分百契合，在你死之前，送与我也是无用，但你若死，倒不如化作世界树，可如果选择世界树，就不必牺牲你，而应该牺牲黑佳玉……可牺牲黑佳玉你又异常地反感，所以，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