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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我是啊!-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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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想着法子要整整他呢,眼角就瞥到一抹熟悉的人影。哟!衣冠楚楚的,貌若潘安的,这可不就是我家赵意坚么!真是刚刚才想着帅哥呢,这会儿帅哥就等在家门口了。
我扑腾了两下,冲着赵意坚笑得那个甜啊!林盛也看见了站在哪里的比他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帅哥,气息明显滞了滞。因为我已经在喊了。
“意坚意坚,你回来啦!你不要误会,他不是故意要吃我豆腐的,他,他只是……嗯……只是……”
我肚子里憋着笑,却忠实于作为一名临时演员的优良品质,卖力的表演,功力直逼奥斯卡影后。瞧我这话说得,那个不安,那个吞吞吐吐,换了谁都不信我跟林盛没JQ啊!
我被赵意坚接过去,在他脸颊上响亮地亲了一口。“啵”一声,再转头,我看见林盛黑着脸转身就上车走人了。
我窝在赵意坚怀里笑得花枝乱颤,看他脸上似笑非笑地表情,趾高气昂地指示他快抱我回家。进了家门,我乐呵劲都还没有消停下来,直到赵意坚放下我帮我脱鞋,我才发现不对劲。
丫丫的!姐我的鞋呢?那只脱离了林盛摧毁之厄运的鞋呢?!
我想起在医院的时候那王八蛋瞥我的一眼以及转向角落的一眼,立刻就明白过来。他这是为了报复我说的那一句话,居然不提醒正在愤怒中的老娘拿鞋,眼睁睁看着我遗鞋而去!
恨啊!我只恨我之前下手太轻,没在他坐骑上抠出一个洞来!
看着我的黑脸转晴,随即扯着嘴角露出一抹阴森的笑,赵意坚警惕地后退了两步。
“你要干嘛?我今天可是让你使唤了个尽,有气别找我撒啊!”
其实这家伙要是不说这两句,我还真不会拿他怎么样。毕竟这家伙最近又没给我找什么麻烦,我没有修理他的道理。不过他这么一说,想到我之前数不清次数的及时出现给他带来的巨大利益,我不淡定了。
赵意坚大概是感受到了我周身的邪气,退着往门口去。我家从我房间到大门口的那段路,他就是闭着眼睛倒着走都走得无比顺畅。身为武林人士,轻功很重要,逃命很要紧。
不过我的手简直堪比如来佛的五指山,一把就揪住了他的衣领,腿一抬就往他的重要部位顶。赵意坚弯着身子整个防着我,还不知道犯到我哪了就已经识相地开始连声讨饶。
头发一撩,两手交叉抱臂。
“不知道你哪错了是吧?你说说,你老大我这都帮了你多少回了!什么样的相亲对象没帮你搅合过!你呢?在你老大快要脸顿好饭都吃不上的时候都不出来晒晒灵魂,你找屎去了啊!”
赵意坚那丫的心里承受能力早八百年前就让老娘我锻炼的异常强悍。对于我这样的粗鲁行为连个眉毛都没抖一下。
“我这不是知道叶叔他们出去了就赶忙来看你了吗!我管你饭还不行吗!你要吃什么我都给买啊!”
接触到我的视线,那丫的赶紧又加了一句,“你就是要吃我的皮肉骨头我也绝不反抗一下!”
这娃娃向来嘴上意志够坚定。我也不再跟他闹,想着刚才林盛答应我合作案的事。
哼!原本想着赵意坚要是早点出现,我就不用低声下气那么掉身价地去跟林盛讨合作。掉身价也就算了,还碰了那么几鼻子灰。碰灰也就算了,居然还伤了脚!要知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疼在儿身,痛在娘心!我伤了自己岂不是太对不起我家老头懒婆了。虽然,那个他们眼下是看不见。
但是,心电感应什么的,谁知道呢?!不都说血缘是一种奇妙的东西!
咳咳!转回正题。
既然委屈都已经吃了,哪有不把便宜占回来的道理。这赵意坚是来得晚了,但并不妨碍我剥削他。扒拉了他两张卡,我就开始美美地想着讨债计划。
林盛,合作什么的,当然是再好不过了!
呵呵!呵呵呵……
8
正是公司吃中饭的时间,现在部门里冷冷清清的就只有我一个人。为什么?因为那天为了追林盛,高跟鞋卡进了电梯缝顺带崴了脚。我这样跟个残废似的养着脚已经三天了,但是,作为一个乖病人要遵医嘱不是。接下来的四天,我还要这样过,丝毫都蹦跶不得。
公司里的暖气相当的暖和,我猫在桌子上都快要睡着的时候,总算有一连串“蹬蹬”的脚步声穿过来,阻挡了我伸出去即将要与周公相握的手。
风华妹抱着饭盒撒腿跑的欢。平日里是绝对看不到她这样的,多注意形象的一妞啊,保证在异性面前举止有度。在看看后面的胡濛濛,不愧是人事部的,走出去都要有点我是教导主任的范儿,高跟鞋一步一个坑那是扎得相当稳。
想来崴个脚还真不是个好事。看,运动量减少了这么多,饭量倒是噌噌地往上涨。不知道这一个礼拜下去,家里那小方秤的指针得往哪彪。
作为一只食肉动物,红烧肉永远都会是我的最爱。虽然想到了我悲催的体重,我还是毫不犹豫的一口咬下了一块肥肥的肉。这是我对餐厅最满意的一道菜,简直就是做到我心口上了。大概是我的吃相过于不女人,那头的胡濛濛开始对此种犹如女人形象的行径嗤之以鼻。
“唉,叶子你属狗吗,我们家阿花啃骨头都不待你这样的!”
风华妹跟我是一个属性的,基本就是我教出来的乖徒弟。跟我一样,贯彻在人前一个样,人后一个样,弘扬人不两面必挨三刀的思想精神。
本来就是,女人嘛,做得那么好,不就是为了让男人多分泌点荷尔蒙!
吃得太饱,我挺了个大肚子靠在椅子上打饱嗝。风华妹是个色胚,凑近了往我肚皮上招呼了一把,一双媚眼色迷迷地盯着我,表情极度猥琐。
“哟,这是谁家的孩子,几个月了?”
这种话,我一向是不予理会的,都老掉牙了,老娘现在都不屑用!
“唉,不过说起来,叶子姐你也结婚了,有想过什么时候要孩子吗?你最近饭量这么大,不会是真有了吧?!”
这话,我就不能忽视了。都怪当初为了防各种狼在简历上填了个已婚。
“不会,绝对不会!地球变太阳了我这肚子里也不会揣个娃!”
我说的云淡风轻却是十分的笃定,摆明了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可风华妹不是胡濛濛,不够了解真相啊!
“哎,听说现在的避孕措施也是有不保险的。我猜你肯东不会吃药。可是你男人用套的话也不一定就保险的,听说有不少用了套的还是怀上了的。女的也像你这样不相信,但是,唉,真相就……”
风华妹一脸的担忧,接着又道:
“听说现在有些男人听他老妈的话想要早点要孩子,就在套上动手脚,戳个洞什么的。你可要防着点!”
我一脸肯定不会发生这事的样子,看着对面憋笑憋得要岔气的胡濛濛龇嘴角。风华妹尚沉浸在“现在的男人真恶毒”的深度思考中无力自拔。
闲磕牙,反正我坐着也是无聊。胡濛濛接过风华妹的话头,继续下一个属于三个女人的剧本。
“最近公司可传的厉害,说是设计部新来的帅哥跟叶子你有JQ,在电梯上公然搂搂抱抱。之后,从来都是单人行动的某帅哥居然接受了合作。”
胡濛濛笑得那叫一个不怀好意,嘴角都能流出带着臭气的口水来。
果然,她下一句就接到:
“据说,两人之间是有了某种亲身的直接的最为原始的接触,然后有了某种不一样的感情,然后就……咳,我脸皮薄!那个OOXX什么的,你心里明白!”
我一阵诡笑。
OOXX?跟林盛那厮?我还真怕我半夜里激情过后看到一张面瘫脸心被寒死。脸上没温柔,连温度都没有!跟这种男人,何苦来哉!
“跟他啊!他那样子我看着不是性取向有问题就是性能力有问题。我估计他都因为这些难以启齿的有损男人尊严的事而被老婆扫地出门,施以各种嫌弃!”
看到风华妹脸上惊呆的表情以及胡濛濛一脸的兴味,我继续倒腾肚子里的墨水。
“那王八蛋一天到晚板着个脸,冷冰冰没啥温度,也没见他兴奋,估计就是个勃/起无能!人家那是用坚/挺来称呼的,他那估计就是一绣花针。不对,连绣花针都叫不上!是软的嘛,也就是一团软肉,撒尿工具罢了!”
说完我还极为惋惜样的好一番唉声叹气。
我神情淡然地发表了这么一番见解之后,居然没有听到腐女的嚎叫。正觉得奇怪,背后就起了一阵阴风,凉,透心凉!耸了耸鼻子,我机警地看隔壁两位同台话剧演员的反应,惊现两个呆毛面瘫,一个嘴巴紧抿,一个嘴张得老大等我送茶叶蛋。
还好,全身上下还有眼睛那两窟窿不是呆傻的,还有点路迹可循。我顺着两人移动着的眼珠子看过去,正好看到一只疑似林盛的生物在座位上坐下。
脖子,僵硬了……
我回过神的时候,胡濛濛也正好回神。风华妹大概是还沉浸在自己在林大酷哥面前的形象因为我的几句薄言破坏殆尽而一时无法接受,还在神游太空祈祷着——这都不是真的!
对于风华妹的这种状态,我伸手就是一掌。她身子一晃,痛觉神经发挥其巨大的作用,终于把她的魂喊回来了。风华妹子看看我跟濛濛妞,又畏缩地瞅了两眼林盛。那小脸再转回来的时候,我还以为是看到动物园的猴屁股了。
不过这会儿可不是嘲笑她的时候。
林盛那混蛋,走路跟幽灵一样没影儿没声的。也不知道他上辈子是啥玩意儿投胎的。我那几句话可真是没一句号听的。我在他那儿是从来就没啥好印象,这次,估计是个正常男人都要把讨厌升级到憎恶的级别了。
我眼睛向林盛那一瞥,比着口型无声地问:
“喂,那家伙什么时候来的?”
天可怜见,那走路没声的把咱家胡濛濛都吓得有点楞,木木地摇头表示不知道。顿了顿,又张着口型补充道:“我看到他的时候,他是从茶水间出来的。”
我现在知道面前这两只为什么会被震撼到如此地步了。茶水间?呵,也就是说他几乎听了咱这三个女人的整个舞台剧喽?!
我转头去看茶水间,格外的愤恨起了那个堵在我这一侧阻挡了我们三人视线的大冰箱。昨天我看着这个新进来的大家伙是多么的高兴啊,想着这大冰箱来了,以后可有好东西吃了。大冬天的,公司可真经济,凑着圣诞元旦的活动呢,这大家伙就给搬进来了。
万事都有两面性。果然,至理名言啊!
其实我自己回想一下我自己说的那些话都觉得丢脸。我在公司同事眼里一正经的已婚妻子级人物,就这么,光辉的形象上被打上了一个“腐”的戳。虽然这个人是林盛,但心理作用这种东西,它就是要死不死地折磨着心里有鬼的人。换个角度想,我就不信林盛那厮表面什么事都没有,心里真的什么气儿都没有。
一整个下午直到下班,我都没去招惹他。毕竟,那个什么,心里有愧嘛!把人家老公批斗成个不举,多对不起人家老婆。我承认我还是很坏啊,脑子里现在还是他老婆嫌弃他的样子。各种不满足,各种愤恨的眼神,以至于把林盛那厮赶出了家门。
之后,事实证明我的猜测是正确的。林盛那厮,果然是在心里记恨了的。一整个下午,正在合作的两个人,连眼神都没对上过一次。也就是说,林盛那厮连瞟都没往我这儿瞟一眼。把我原本想服软说几句好话求个宽恕的心都给浇凉了。
当初之所以在搜刮了赵意坚的钱财之后还要接下这份工作,就是为了给他适时得添些乱子,搞些小恶作剧什么的。丰富我人生的同时也治治他面瘫的毛病。虽然我知道他在被我折腾烦了的时候也会露出邪恶的笑脸,但是光我知道没用啊,得让公司的人都知道他装才行!这年头,装什么不好?装面瘫不就是装逼么!这个要是传了出去,会引起公愤的咧,尤其是在男同事堆里!
咱的如意算盘原本是这么拨的。林盛那厮跟李家小姐是有JQ的,那么这个设计其实无论质量如何都是会过关的。而且就林盛那厮的性格,也是不会让我插手什么重要设计的。毕竟那时候他在跟人家通电话的时候说了嘛。是送给人家的生日礼物,一定会好好做的。念起我那只被落在了医院的鞋子,有白拿的工资,我难道还能不拿?!
虽然清闲点好,但是真的是有点无聊什么的。林盛那厮不搭理我,我都觉得要被世界遗弃了。多无趣!我总不好当着部门里这么多人的面凑上去折腾他吧。万一他嘴巴毒,把我刺儿挑一遍,我的形象岂不是都毁了。
这个下午,直到我在公司楼下上了赵意坚的车,林盛那厮都没搭理我。第二天上午,照旧。下午,还是外甥打灯笼。我这人最受不了这种憋,应该是受不了各种憋。
下班的时候,我跟在林盛那厮后头出去。脚还有些疼,勉强还能跟得上。而那家伙,明明知道我这么辛苦地在追,他就是不放慢脚步,连蜗牛那点速度都没给我慢下来。看着四周无人,我恶向胆边生,一怒之下抬脚就照着他的屁股踹了上去。
天可怜见,我原本只是想在他背后虚晃两脚发泄发泄而已。谁知道脚上一疼,人整个就往前去了。这脚丫子强吻上了那丫的屁股不说,更糟糕的是,我标准的开了个一字。还有更囧更可笑的,转角那忽然就走出个人,林盛那厮是下意识想推开那人来着。但是,咳,事与愿违嘛!这不推不要紧,这一推就来了个抓咪咪的干活。
我正在哀叹我的腿,这一字开的,眼泪都疼出来了。正被眼前的这一幕惊悚着呢,就听“啪”一声。
哦,我乐了!林盛啊,这些可是你自个儿伸手去抓的人家咪咪。本来嘛,我脚误什么的,你丫的要是不伸手推人家,也就是往人家美人怀里撞一下,吃豆腐的美差啊!
我抱着酸疼的大腿慢慢爬起来,憋着笑,一口气儿没提上来,腿一软,人又往下倒。
不过,我的手反射性的一抓,好像是抓到了什么来着……
9
我现在是摔趴在地上,脑子里是奥特曼打小怪兽的一段。脑补的内容是这样的:
奥特曼很威武,怎奈怪兽爱偷袭。黑乎乎的兽掌盖上奥特曼的屁股之后,奥特曼立刻站稳回转了身放了个特技。只见一道光束,本来要捶胸狂笑偷袭成功的怪兽腿一软就到了下去。嗯,倒下的时候怪兽的爪子顺带一抓,抚着奥特曼健美的胸膛一路而下。没办法,太滑不留手。总算能抓住什么了,为阻止下滑的趋势,怪兽尖尖的爪子狠命一抓。
“呲啦——”一声。
不要问我小怪兽抓坏了什么,更不要问我小怪兽在抓坏东西的过程中爪子摸到了什么……
脑补退散,我现在傻不拉几地跪坐在地上,手上还抓着林盛裤子上扒拉下来的一块不料。脸上的肌肉抽搐地厉害,但我还是忍住了,只感觉脑袋发涨,忍的下场就是脸上的温度越来越高,估计那颜色也是够红润的。
我的目光从林盛撕拉开的天/安门那出移开,心里默念着阿弥陀佛。视线转悠到林盛那厮的身后。原先被他“非礼”的女人整瞪着眼珠子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随即,我又看到了那女人脸上的幸灾乐祸的表情。她伸手理了理自己的衣服,瞪着林盛的背影扔下一句话就走。
“天理昭昭,报应不爽!活该!”
这下连我的眼角都在一吊一吊地抽了。把我知道的各种佛语都在心里念了一遍,但心里却没什么真正的愧疚。哪能怪我,谁让他身上那么滑溜,抓不住啊。我要倒下了他不来扶,我才抓得他,谁让他裤子就天/安门那儿有片多出来的布料能让我抓到。
就在我无限腹诽兼YY的时候,还好,身前这座快要被我气炸的雕像发话了。
“你、还、不、起、来!”
听到这么咬牙切齿地声音,我脑袋神经一凛,赶忙站起来。
可是,杯具又发生了!但是老天明鉴,这次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
我当时要站起来,没想到手上还抓着人家裤子,咳,那个地方。结果一使力要站起来的时候,又是“呲啦——”一声。那个原本只是裂开了一道口子的裤子,顺利的被我给扒拉了下来。于是,林盛那厮满目凶狠的瞪着我,一张脸黑成了锅底,冷风嗖嗖地吹。而我,像个被恶霸欺侮的弱女子一般,一脸惊恐地呆坐在地上,眼睛还看着林盛天/安门那片垂下来的布料,以及,里面大红色的内裤,以及……咳!!
我还在发傻,手臂上一痛,就被林盛那厮大力提了起来。眉头一皱,我正要来个先下手为强说他几句驳驳他的面子,就被他一个转身挡在了他身前。我们两人的身子靠得极近,后背都靠近了他的胸膛。我挣扎地动了动,却被那家伙牢牢地制住,一只手还环上了我的腰。
“林盛,怎么回事?”
就在我满头黑线要蛮力反抗的时候,这道声音换回了我的神智。脑子一转,明白过来。林盛那厮是借我这身子挡着他的害羞部位呢!
事实证明果然如此,但是他接下来说的那句话,那句在意料之中又远远在意料之外的话,让我不淡定了。
“没什么,家务事。”
我兴奋地心脏一下子跌落回谷底。家务事?什么叫做家务事!那个混蛋,居然为了他自己的名声,这么破坏我的清白!我还是一个黄花大闺女啊黄花大闺女!
看着人事部的不知道到这来干嘛的老头呵呵笑着意味明确眼神暧昧的走过,我的眼神射线嗖嗖直飙。
我重重踩上林盛的脚背,那厮却是让都没让一下,搂着我的腰拖着我就往电梯走。我的心里一片灰暗,闪电一道道地劈,电闪雷鸣。这丫的,该不是要把我当做遮羞布,就这么跟连体婴儿似的拖出公司吧?!
我满肚子不满加越放越大地不甘愿和恐惧,对着电梯里这么多的人,还是识相地噤了声。在这种地方,我可要配合林盛了。万一要是让人看到了林盛重要部位的惨重战况,在把我跟林盛的姿势串在一起一联想,什么版本都能出来。估计还有人认为,我跟林盛在办公室忍不住,一下班就找僻静地地儿偷情,犹豫战况过于激烈,导致他的重要部位,咳,前面的那片布料,不幸阵亡。然后,明天,公司就会流传出我是色女,猛女,各种女的谣言。
我原本以出了公司林盛那厮就会放开我,没想到他把我拖到他车子的副驾驶室那边就下令让我上车。看着他那张真的成冰山的脸,没有丝毫温度的眼睛,我实在是不好放肆。手伸出去,动作缓慢地打开车门,一边搜寻着赵意坚的身影。
叉叉的!那家伙平时不都是等在公司大厅的么,这会儿是死到哪里去了!
终于,我看到了那端靠在车边的赵意坚,立刻张开了手臂就开始大力地挥。瘸着脚一蹦一跳地正起劲,背上就被重重推了把。我恼怒地回头瞪视林盛那厮,却见他正顺着我会手臂的方向看过去。我一时得意,想着有帮凶了我还怕什么,立刻昂着头恶声恶气地说:
“放开我,你要不要脸,我老公等着呢!”
我盯着林盛的表情,他却还是看着赵意坚那儿眼神都没晃一下,忽然,嘴角扯出一个笑。这个笑,很冷。我立刻机警地转头看赵意坚,却见到那个该死的不知道看情况的死孩子居然坐进了车里,五秒后,车子扬长而去。看到这一幕,我舌头打颤手脚发麻,僵硬地被林盛那厮推进了车里。
既然坐进了车里,我也就不跟他客气了。他这车子的车门开关把手附近,还有我留下的指甲印呢!我对在那印子特有一种亲切感,当即无比温柔的抚摸了上去。
安静了一会儿,我看看正专心开着车的林盛,胆子更大了点。原谅我这个病患,脚丫子实在有点疼,只好不顾形象的在男士面前脱鞋了。反正我也没打算在林盛这厮面前顾全什么形象,再说了,就算我现在装得再怎么淑女有礼,人家也不会相信了。更何况,他早见过我脱鞋的样子。这有不是几百年前,女人被看了脚就像是没了处/女膜一样。
我一边脱下鞋子,一边拿眼觑林盛裤子中央破碎的那块,不意外地有看见了大红色的裤衩一隅。我脑子转了转,想起以前在网上看到的一个贴子,具体怎么说的我忘了,但大致以及中心意思就是,穿大红色的男人,尤其是外表正经却穿大红色内裤的男人,大多是闷骚!
我兀自龇着牙想着乐事,全然没有发现林盛这丫的把车子停在了商场门口。脑袋里的神经又是一闪,正要问他来这干嘛,他果然说出了与我料想不差分毫的答案。
那厮看我一眼,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说:
“借了东西要还,弄坏了人家的东西要陪,你父母和你的老师都没叫教过你这个道理吗?”
我气结,开口就讽刺道:
“你爸妈和你老师倒是教了你要和女人锱铢必较,看人不爽的时候要把人家爹娘老师都骂进去。”
我冷着腔调说完了这句,十分有骨气地自动下了车。林盛下车之后深深看了我一眼,没有再说什么,走到我这边要和我一起进去。我想着刚才两人出公司的姿势,脑门就流冷汗,皱着眉头对他说:
“把衣服脱下来!”
林盛那丫的被我弄得一头雾水,大概是被我折磨怕了,也跟我一样皱起了眉头。
我抬头忘了忘天,随后眼神望他那露出点大红内裤的地方一扫,好心地解释。
“干什么,光天化日的,谁还能像你一样胆大非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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