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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小官人的幸福生活(苹果)-第2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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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士兵道:“小人叫王小五。”
苏锦想了想道:“我给你改个名字吧,今日起你便叫王复仇,跟着本府替你爹爹哥哥们报仇雪恨。”
“谢苏大人赐名,可是,跟着大人身边,岂不是不能亲手杀西贼了么?”
“一样能杀,而且杀的更多。”苏锦拍拍他的肩膀道:“去王朝都头那边报到去。”
那士兵施了一礼,起身去了,潘江轻声道:“大人何必如此,打仗总是要死人的,心肠太软可不好。”
苏锦轻叹一声道:“我只是不想他们王家绝了后而已,一门父子四人死了三个,我不能再让他去死。”
潘江点点头,看着远处西夏军大营道:“苏大人,西贼还在调动兵马,看来还不肯罢休。”
苏锦看着远处的西夏大营中烟尘滚滚的摸样缓缓道:“李元昊是铁了心要拿下渭州了,他已经不顾一切了,现在他们攻城的云梯毁了,恐怕要想办法打造攻城云梯,暂时是不会在进攻,不过过不了几天,又是一场恶战。”
景泰点头道:“大人说的是,您看,他们已经在拆除投石机了,看来是要用投石机上的木料打造攻城云梯,他们的士兵也在四处砍伐旷野上零星的树木,确实是要和我们不死不休。”
苏锦走了几步,转头问潘江和景泰道:“二位告诉我实话,若是像今日之攻城战再来一次的话,咱们渭州还能抵挡的住么?”
潘江挺胸道:“卑职誓与渭州共存亡。”
苏锦摆手道:“现在不是要你表决心,你就实话实说。”
潘江沉下脸来,表情凝重起来:“怕是……挡不住。”
“景大人看呢?”
“下官以为再来一两次尚可勉强,一直如此,不出三日必将城破,咱们没有援兵,每死一人都是消耗,城中的滚木礌石箭支都已经不多了,不过下官不会让西贼好过,城破了也要杀个够本。”
苏锦点点头道:“我明白了,我有一计一直萦绕心头,现在是必须要实行的时候了。”
潘江和景泰忙问何计,苏锦道:“立即回府衙开会,通知李重大人、魏松鹤大人,几位马军都头尽皆出席。”
……
入夜时分,一场军事会议在府衙内堂的葡萄架下开始了,与会的人员并不多,都是苏锦信得过的几名官员,意外的是鲁老三也在场。
石桌上摆着夏思菱和小穗儿亲手做的几样小菜,倒是摆着几杯清酒,众人团坐石桌周围,等待苏锦。
苏锦美美的洗了一把澡,洗去这一天来身上沾染的灰尘和血腥,换上一身月白长衫清爽的来到院中,众官齐齐起身行礼,苏锦摆手示意大家坐下,随即在一张石凳上落座。
“诸位大人,今天一天总算是挺过来了,本官略备薄酒,内人亲自下厨为诸位做了几个小菜,不甚丰盛,但请随意品尝。”苏锦笑道。
知道夏思菱底细的身边人大翻白眼,苏锦居然称夏思菱为内人了,但不知晏府小姐听到了作何种想。
“多谢夫人了,夫人辛苦了。”众人拱手向站在一旁的夏思菱道谢,夏思菱满脸羞红万福还礼。
“来来来,想吃起来再说。”苏锦带头举杯,带着众人干了几杯酒。
潘江忍不住问道:“苏大人说有要紧的计策要和大家说,但不知是什么计策。”
苏锦笑道:“我知道大家的心思都还在城墙上,但今晚大可安枕无忧,下午一战烧毁了大部分的敌军攻城云梯,李元昊便是想来攻城也无法进攻。”
“我等心忧如焚,岂能安枕,苏兄,恕我直言,咱们这么打终究支撑不住,四万不到守军已经死伤一万多了,这如何是好?”李重放下酒杯叹道。
苏锦道:“兆廷兄,西贼可被我们消灭了近四万呢,咱们赚大了。”
李重道:“可是他们还有八万多,看样子也没有退兵的打算,事情相当的棘手了,或许渭州撑不过几天了。”
苏锦收起笑容道:“诸位,李大人之言你们觉得如何?不必说场面话,但说心里话。”
众人默然不语,显然是不好开口,但谁都知道这话不是虚夸。
苏锦道:“好,沉默便是默认,显然诸位都是明眼人,我也说句丧气的话,渭州城在劫难逃了,四周的救援通道都被夏军斥候所控制,韩帅和范帅既无余力也不能涉险来救渭州,渭州其实已经是一座孤城了;而且从李元昊的表现来看,他是下定决定跟我们死磕到底,他们已经在拆除投石机上的木料打造云梯,几百架投石机起码可以变成两千架云梯,所以一旦云梯造好,咱们渭州便完了。”
全场一片死寂,石凳上的蜡烛烧的滋滋作响,几只飞蛾绕着烛火飞来飞去,将身体的阴影快速的划过每个人的脸庞。
“不过……我确实有个办法,也许能逼得西贼撤军,这是我开战之后便萦绕在脑海中的想法,虽然有些冒险,但不乏成功的可能性,若非万不得已,我也不会说出这样冒险的办法。”
苏锦的话轻轻的在众人耳边响起,众人精神一振,充满期待的看着苏锦年轻俊美的面孔,这位苏大人带给人的惊喜本来就很多,这一回不知道他是不是能够带领渭州城走出灭亡的绝境呢?
第七七六章 涉险之计(下)
“诸位大人,我想问一下,在诸位心中此战如何能称之为胜利?”苏锦道。
众人想了想,潘江答道:“胜利便是击溃敌军,给西贼大量杀伤,而我军伤亡轻微。”
苏锦点点头问景泰道:“景大人怎么看?”
景泰道:“下官以为,此战只要能守住渭州城便为胜利,哪怕是付出再多的伤亡,只要渭州尚在我们手中,便可视为胜了。”
苏锦道:“两位大人说的都对,不过以目前的形势来看,这二者可有实现的可能么?”
众人默然,说起来容易,怕是全城军民打光了,也抵挡不住西贼的连番进攻,此战想胜,除非出现奇迹了。
“本人偏向于景大人的观点,此战是西贼挑衅而起,目标便是我渭州城,只要能守住渭州城便是胜利,很简单,敌之目的未达成便是他们的失败;但若是我渭州军民与敌同归于尽而守住城池,胜固然是胜了,但却不是最好的结果,充其量也是惨胜;最理想的状况便是让敌军知难而退主动退却,不战屈人之兵才是上兵之策。”
众人大眼瞪小眼,苏大人怕是想胜利想疯了吧,这时候谈什么不战而屈人之兵,这不是睁眼说瞎话么?这话说起来中听,李元昊能答应么?大宋军民都看的出渭州即将不保,李元昊又岂能不知?再有三五日他们的攻城云梯建造完毕便是倾轧之势,城中的战备物资消耗的差不多了,再也无法抵挡住西贼的连续进攻了。
“诸位一定以为我是失心疯了,请耐心的听我说下去,如何才能让一只军队主动退兵呢?无非有如下三种情形,第一是上官下令撤兵,这一点肯定没用,因为带兵的便是李元昊,他不改变主意便没人能逼着他撤退,目前来看,他根本没有撤兵的打算;然则第二种情形便是我军强大到让西贼觉得无法战胜,这一点自然也是不符合,那么唯有第三点我们可以利用了。”
潘江急道:“苏大人快说吧,这第三点是什么?”
苏锦笑道:“诸位还记得好水川之战么?当时的败因都说是任福将军不听韩帅劝告贪功冒进,以至于被西贼困于好水川城寨之中,最后被攻破城寨酿成大败;但真实的原因却不是因为冒进所致,据我所知好水川城寨坚固,当时双方兵力对比差距并不大,守寨之兵足有近两万,而敌军也仅仅三万余人,据守城寨当并无难度,但最终还是败了,其实是别有缘故。”
景泰眼睛一亮,忽道:“苏大人的意思是指……粮食?”
苏锦高挑大指赞道:“景大人不愧思维敏捷,好水川之战败于缺粮,被困数日之后寨中断粮,不得已才出寨突围以至大败,这一点不知韩帅是否认同。”
景泰点头道:“韩帅也曾这么说过,当时牛头山官道被泥流冲毁,庞大人率民夫抢修不及,乃至军粮断绝,任福将军出战之时只带了三天的干粮,本拟后续粮草可以运达,但却无粮可运,若论那一战失利的主因确实是粮草无疑。”
苏锦大声道:“然则如何让夏军不战而退的办法昭然若揭,那便是断其粮草逼他们撤军,十余万大军慢说断粮数日,便是一日无食,西贼也必大乱,这便是我的计策。”
众人恍然大悟,这确实是一个极好的办法,与其与敌正面对抗,不如以巧破力使之不得不撤军;众人及其兴奋,但兴奋过后阴霾又笼罩上心头。
“如何才能断其粮路呢?一来敌军粮草聚集之地无从得知,二来即便得知在何处,渭州往北全是西贼兵,也无法突出敌阵前去劫粮,而且在十万大军的眼皮底下劫粮显然是不明智的。”李重沉思着道。
苏锦笑道:“兆廷兄说的对,所以我们便要赌一赌了,诸位请看沙盘。”
苏锦揭开案几上的红布,指着沙盘地形图道:“西贼大军的粮食供应都是车马运输而来,其大营中最多备三五日粮草,剩余的都要靠后勤每日运达,这是军中惯例;如今在渭州北有两座城池可能是西贼屯粮之处,每日的粮食便是从屯粮处源源不断的运抵前线,一是西北方的会州城,一个是东北方的宥州城,据诸位估计,最可能在哪个城池之中呢?”
景泰看着沙盘道:“下官认为,八成在会州城,因为会州离的最近,而且中间不经过任何大宋州府的地界,会州往南绕过陇山山尾便直接抵达渭州北;而宥州实际上是和鄜延环庆两路对峙,即便是屯粮也只是为了供应西贼嘉宁军所需,再者从宥州运送至渭州,中间要经过我泾原路突前的原州地界,颇不安全;所以下官认定是在会州。”
苏锦鼓掌道:“分析的入情入理,不愧是久在西北的悍将,没错,一定是在会州,打蛇打七寸,我们要想逼退西贼大军,半路拦截运粮队伍都是治标不治本,唯有一举捣毁会州屯粮之处,方才算击中他们的要害,到那时李元昊只有退兵一途,否则他便要全军覆没。”
众人大喜过望,这个计划实在是够大胆,若能成功绝对是一举击中要害,只是实行起来难度太大。
“大人,如何能捣毁会州储粮之地呢?北路塞绝,难道硬闯十万大军军营?”潘江挠头问道。
苏锦道:“家有一老如有一宝,这件事我想请鲁老丈跟诸位分说一番,老丈,请了。”
鲁老三赶紧站起身施礼道:“不敢当不敢当,老汉可不是什么宝贝,苏知府傍晚时分找到老汉,问老汉是否又通往山北的小道,问别人那是白瞎,问老汉我倒是问对人了;老汉少年时身强力壮,陇山南北东西,乃至再往西的六盘山我都跑了个遍,要说真正的过山大道倒还真没有,不过却有一条小道通往山北,马匹可能走不了,但人却能通过;唯一的麻烦在于,那条道老汉也十几年没走过,若是泥流塌方堵塞了,那老汉可真没办法了。”
苏锦笑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若是老天爷堵了那条道,那也是无法可想之事,诸位可明白我的意思了?”
李重道:“苏兄的意思是派人去会州捣毁西贼粮草存储之处是么?此计可行只是很危险,一来人手不能太多,要悄悄行事,二来行事之人要机敏果敢,还有可能失陷夏境丢了性命,谁堪担此大任呢?”
苏锦道:“我去便是。”
众人惊得无语,寂静中‘哐当’一声,一只茶壶摔落地上摔得粉碎,众人循声望去,但见夏思菱正面红耳赤的收拾瓷片,显然是被苏锦的话吓到了。
“绝对不行,您如何去涉险,您是泾原路主官,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可如何是好,不成不成,还是卑职去。”潘江连连摆手。
众人反应过来,纷纷表示反对,李重魏松鹤景泰等人说什么也不同意苏锦去涉险,夏思菱小穗儿眼中泛着泪花也哀求的看着苏锦,希望他改变主意。
苏锦笑道:“诸位听我说,我去最合适,你们几位守城打仗比我在行,我留在渭州没你们起的作用大,但是突袭取巧脑筋灵活你们谁也不如我,再者说了,我也不是一个人去,王朝马汉张龙赵虎我都要带着,另外我还要挑选十几名好手一起去;我也不是傻子,绝不会傻到拿命来拼,我已经打听的清清楚楚,宋夏虽然交战正酣,但双方对于相互之间走私的商人却依旧宽容的很,因为私商在此时起着互通两国百姓急需的物资的作用;此番我便是扮作私商前往,就算无法得手,也不会危及生命。”
众人任凭苏锦说的天花乱坠,还是纷纷摇头不同意,李重和潘江甚至都跟苏锦吵吵嚷嚷的红了脖子。
万般无奈之下苏锦只得正色道:“这是上官之命,谁再阻拦便是抗命,休怪我不念情意;此举成功与否甚至比你们守城的责任更大,你们谁去我都不放心,必须我亲自前去才成。说句难听的话,正因为难度太大,所以我才亲自出马,换了你们任何一人,成功的可能性微乎其微,我这么说你们满意了?”
众人虽知道苏锦是在以激将之法堵住众人的反对,但仔细想想倒也是实情,苏锦去或有成功的可能,其他人去,确实连成功的希望都很渺茫,苏锦倒不是在自吹自擂贬低他们;但是此去实在万分凶险,很可能便会送了性命,众人又实在不能让苏锦去涉险。
苏锦柔声道:“你们只要答应我,十日之内一定要拼死守住渭州,此番前去,十日内必见分晓;你等各司其职,待我归来之后,希望能看到渭州城完好无损的还在我大宋手中,若是城丢了,我拿你们试问。”
潘江忽然噗通跪倒在地,眼含热泪道:“大人放心,卑职誓死守住渭州。”
景泰李重等人也纷纷跪地表态,心中不免悲戚,表情也极是痛苦,言语也渐至哽咽。
苏锦刚想说两句笑话缓和一下气氛,就听‘哇’的一声,小穗儿哭着捂脸跑回屋中,夏思菱则满脸泪痕定定的看着苏锦,脸色苍白,身子摇摇欲坠。
第七七七章 跋涉
府衙后堂中苏锦已经焦头烂额了,夏思菱小穗儿知道此去凶险万分,死活要跟着一起去,苏锦好说歹说也拦不住,苏锦不得不发了火,小穗儿受不住苏锦的训斥夺门而去,苏锦觉得自己不应该发火,只得耐心的先哄夏思菱。
最后夏思菱道:“莫以为奴家不知道,此去凶险万分,奴家本以为君可以依靠终身,得享幸福时日,但郎君一意涉险,奴家也无可奈何;今日我在此立誓,若郎君十日不归,奴家便悬梁自尽追随而去。”
苏锦吓了一跳,赶紧搂住她安慰道:“万万不可,你知道我也是迫不得已,若不行此险着,你我乃至全城数万人的命运都将不堪之极;你放心,我绝不会拿身家性绝世唐门命开玩笑,家中有你们在等我,碧云有孕在身十一月便将产子,我岂会丢下你们不管?”
夏思菱道:“奴家不管,奴家不能没有你,要么你带奴家一同前往,要么你按期归来,无论事成与不成,只要看到你归来,便是死在一块也是甘心的。”。。
苏锦将她娇小的身子搂在怀中,在她耳边轻声道:“你听我说,我和晏小姐之间曾经有个约定,此刻我视你跟她一样都是我的最爱之人,所以这个约定也同样跟你定下。”
夏思菱死命搂住苏锦,默不作声。
“我的约定便是,无论我去何处涉险,哪怕是失踪不见,人间蒸发,但只要没有亲眼看见我的尸首,便决不能认为我已经死了,除非亲眼见到我的尸首,到时候你爱追随我泉下也由得你;十日之期乃是估计的时间,若半途有什么差错耽搁,你却在城中自挂而亡,待我平安归来之后,你叫我情何以堪?所以千万别做傻事,答应我乖乖的在城中等我归来,要像个苏夫人的样子,全城百姓军民可都看着你呢,你的一举一动便是代表我的言行,可牵动千万人的情绪,所以你要坚强一些。”
夏思菱脸上流泪,狠狠点头,虽然不知道苏锦的这个约定是不是为了哄自己才杜撰出来的,但苏锦的话却是情真意切在情在理,万一自己自尽了,苏锦又回来了,那该是何等的终身之憾;自己也确实不能过于自私,这么多天来,自己在城中协助守城,所到之处人人的目光都盯着自己看,只因都知道自己是苏大人的家眷;自从跟了苏锦之后,夏思菱便已经不再是夏府中那个刁蛮火爆的小辣妹了,她不仅要为自己活,也要活给城中的军民看。
“奴家错了,奴家记住了这个约定,你一定要平安回来,否则……奴家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苏锦微笑道:“那是自然,娇妻美妾万贯家财,而且还高官厚禄,我岂会浪费这么多的人生享受,你当我是二傻子么?”
夏思菱破涕为笑,却见苏锦手忙脚乱的将她的衣服扒的精光,惊道:“作甚么?”
苏锦嘿嘿笑道:“享受人生啊,**一刻千金难买,咱们尽在这浪费时间作甚。”
夏思菱娇声道:“咱们说说话不也是享受么?”
苏锦不答,动作说明一切,几番挑逗之后,便已经轻车熟路的挺枪入港,一边动作一边想:“说话也是享受么,真不知道这些女子是怎么想的,真枪实弹的办事才是享受人生呢,拉拉、亲亲、抱抱什么的弱爆了。”
次日清晨,苏锦带着王朝马汉等十几名便装亲卫出了渭州南门,一路上小心翼翼的避开夏军散布游荡的斥候,专走阡陌小道,先南后西来到陇山山南。鲁老三带路,一行人一头扎进大山之中,消失的无影无踪。
陇山数峰连绵,越往西山峰越高,林木也越是茂盛,荆棘灌木和松杉遍布,几无落脚之处;但即便如此,鲁老三依旧凭着记忆寻找到了一条穿越陇山的小道。
说是小道,却是有些牵强,只是两山之间的一道并不深邃的峡谷罢了,到处是嶙峋怪石和带刺尖藤,根本难以寸进,鲁老三是根据山势的走向和记忆才能确定这便是他曾经走过的穿越山道而已,而众人不得不轮流拿着砍刀在前面披荆斩棘开道,这才能缓慢的前进。
从早晨到中午,几个时辰只走了一小段路,就是这一小段路已经折腾的大家筋疲力尽汗出如浆了,深山之中无风,虽然比外边的气温要低一些,但正当盛夏,头顶上的太阳毒辣辣的照下来,晒得周围的草木蒸发出汩汩的热浪,人行其中仿佛在泡桑拿,衣服全体湿透,疲倦不堪。
“苏大人,咱们找处阴凉之地歇息一番,吃点东西如何?老汉我有些疲惫了。”鲁老三虽然并不感到疲惫,但为了照顾这些青壮汉子们的面子,只得谎称自己吃不消了。
苏锦心如明镜,笑道:“也好,急也急不得,反正一天时间也翻不过这座山去;老丈从现在起可不能再叫我大人了,咱们现在是偷贩青盐皮货的商贾,您老要改口了。”
鲁老三一拍脑袋笑道:“对对对,老汉该跟诸位一样叫您掌柜的,或者是叫您大官人才对。”
苏锦哈哈笑道:“我也要叫您账房先生才对,到了会州城咱们可不能露了马脚。”
众人寻了一处地势稍微平坦的林间空地坐下休息,吃了些随身携带的干粮和清水,将身上的袍子脱下来在溪水中洗干净晾干净。
苏锦靠在树上打盹,他确实是有些累,因为昨天晚上他根本没闲着。
在安慰好夏思菱之后去寻被自己呵斥走的小穗儿,无意间在门口听到小穗儿在房中焚香祷告,苏锦在那时才明白,这个小丫头真的长大了。
从她的话语之中,自己在他心目中已经不是主人这么简单,她的每一句祷祝之词都是希望自己平安幸福快乐,虽然絮絮叨叨的翻来覆去就是那么几句,但在苏锦看来,仿佛这个少女在将她一颗赤诚的真心捧在手上放在自己面前,让苏锦极为感动。
虽是主仆名分,但苏锦从心眼里将小穗儿当做一个小妹妹,但实际上,他不得不正视小穗儿已经是个大姑娘的现实,清晨起来小穗儿服侍他穿衣洗漱的时候,每每看到她鼓鼓囊囊呼之欲出的胸部,雪白的脖颈红润的脸庞和少女身上的好闻的气息,苏锦便忍不住可耻的硬了,就算连骂自己是禽兽,也无法抵挡自己对小穗儿的兴趣。
苏锦不想变成西门大官人那样的人,全府上下的婢女丫鬟都被他弄到床上去,后世偷看**,每每总要酸溜溜的骂西门庆两个字“禽兽”,但现在苏锦忽然明白,西门庆也是身不由己,每日耳鬓厮磨,婢女们又千肯万肯,不图新鲜那才有病呢。
昨晚他实在是没控制住,进了小穗儿的房间,不但抱了她,亲了她,而且还摸了她,若不是此番不知能否回去,怕毁了一个少女的名节,苏锦昨晚便会要了她。
小穗儿当然既惊恐又欢喜,公子爷终于对自己有了亲昵的举动,这对小穗儿来说是天大的事情,虽然公子爷又要去干些冒险的举动,小穗儿却相信苏锦会回来,就像公子爷捏着自己从未有人染指的红豆在自己耳边所说的那样“回来后便真的要了你。”,公子爷岂会食言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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