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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小官人的幸福生活(苹果)-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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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公子的面子再也挂不住,猛然一拍桌案,“啪”的一声,震得桌子上碗碟叮当齐响,汤水淋漓飞溅,众人躲闪不及,顿时身上脸上溅了不少。

座上众人愣当场,夏四林吃惊的看着苏锦,苏锦苦笑一声,凑她耳边道:“你也算笨到家了,难道看不出来,这幅字正是那赵公子所书么?居然当面言辞如此刻薄的指责人家,教人如何不怒?你可真是个棒槌。”

夏四林张着小嘴,脸上溅上的几点汤汁都忘记擦,脸腾的红了,怪不得苏锦掐自己,原来自己等于指着鼻子骂人,拦都拦不住,这位赵公子显然是恼了;适才自己还说苏锦喜欢惹事,这一眨眼间,自己便也惹上了是非了。

赵公子脸色铁青,站立不动,忽然间脸色慢慢恢复了平和,张口哈哈大笑道:“说的精辟,这幅字正是本人所写,本人自己也感觉缺少了些什么,今日得夏公子点出,甚是荣幸,当浮一大白。”

说罢将震歪的酒杯拿起,柳公子忙举壶过来斟满,赵公子将酒杯朝夏四林一扬,送到口边,咕咚一声,喝了个干净。

夏四林战战兢兢的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偷眼看这赵公子的脸色;苏锦也看赵公子的脸色,这人作起来有一股凌厉之气,但很快又平复过来,先前受不了几句言语便拍案怒,显然心胸不阔,但顷刻间恢复笑容,又显得克制力超强,不知是何等身份,才有这般矛盾的表现。

“可怜那戚翁还巴巴的向我求字,幸而拙作未送出去,否则便要贻笑大方了,还要多谢夏公子让本人免于出丑,适才有些过激失礼,这厢赔礼道歉,诸位莫怪。”赵公子已经完全恢复正常,微笑上脸,口气也极是诚恳。

苏锦抢先道:“赵兄雅量啊,适才要是下的话,此刻怕是连桌子都掀了,还有心情跟着说笑么?说什么赔礼道歉作甚,只是一场小小的风波而已,我这位贤弟说话也欠分寸,该道歉的是她才是。”

夏四林就坡下驴,赶紧施礼道:“适才不知是尊驾大作,信口雌黄一番,坏了诸位的兴致,这厢赔罪则个。”

赵公子道:“无妨无妨,良药苦口,忠言逆耳,夏公子这番点评一语惊醒梦人,今后书法一道,本人还需勤加练习,细细琢磨才是。”

一番相互吹捧和自谦之后,座上的气氛这才趋于缓和,众人虽然心存尴尬,但起码面上又是称兄道弟一团和气了。

“其实本人请两位过来的真实目的,是想给两位看这录下来的长短句,至于书法云云,只是抛砖引玉而已,字写的虽不堪,但绝不会影响到这词的精彩,秦先生,莫藏着了,将条幅全部打开,让两位开开眼界。”

秦先生应道:“敢不从命。”随即顺着挂轴方向往下,徐徐将条幅展开,一完整的小词跃入众人眼帘。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

座上人除了夏四林和苏锦之外,当然都已经看过这小词,但两人的反应却大不相同。

经过初的愣之后,苏锦已经表现的很平常,但夏四林却双目放光,嘴唇噏动轻轻吟道:“柔情似水……佳期如梦……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朝朝暮暮。”

大包间内瞬间无声,静谧了数息时间,便听那赵公子笑道:“两位,这词作如何?可比得上那刘梦得的《浪淘沙》么?”

夏四林喘了口气,出声问道:“敢问兄台,这词是何人所作?难道是三变先生的作么?抑或是晏殊大人的词?”

赵公子笑道:“非也非也,你倒再猜猜看?”

夏四林皱起可爱的小眉毛道:“宋子京?”

赵公子微笑摇头。

“欧永叔么?”

“非也。”

夏四林连猜了七八个名字,都被赵公子否决;夏四林忽然惊讶道:“难道是兄台的大作么?”

赵公子哈哈大笑道:“我也想能写出这样的好词,但本人虽也喜填词赋诗,无奈才情有限,这样的词句本人实是没有这能才学写出,夏公子抬爱了。”

夏四林红了脸道:“那下便猜不着了。”

赵公子仿佛得了什么宝似的,神情窃喜,终于难倒了这位出言不逊的夏公子,饶你对诗字夸夸其谈,这词你却是看都没看过,心得到极大的满足。

唐先生捻须笑道:“赵官人莫要卖关子了,没见两位公子一个傻了一个愣了,怕是心头如猫抓挠,如蚁啃食了。”

赵公子呵呵一笑道:“也罢,作此词之人名不见经传,本人甚至不知他的名字,只知道他乃庐州府一名商贾,一个小商贾都能写出这般好词,叫我们这些妄谈填词赋诗之人该怎么活啊!哈哈。”

众人跟着大笑,柳公子凑趣道:“哎,词是好词,但商贾跑来填词,莫不是叫我等读书之人去经商么?这等不务正业,倒是一朵奇葩也。”

唐先生,秦先生等人均哈哈大笑起来,显然这些人对商贾填词是当做一个笑话来听的,即便他们也觉得这词非常好,如果这样的好词,出自哪位名家之手倒是天经地义,但出自一名名字都不知道的商贾,总是感觉心理不平衡,所以无论如何都要取笑一番。

苏锦无暇顾及众人的语气,他思眼前这些人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得到这自己《落花》诗社盗版的这《鹊桥仙》,若说这词已经影响波及到应天府,苏锦是断然不能相信的,他们连写词之人的姓名都不知道,很显然这词并没有广为流传,否则的话,别说姓名家世,恐怕祖宗八代的老底子都会被人肉出来了。

“敢问兄台,这词是从何处得来的呢?”苏锦开口问道。

赵公子答非所问道:“苏公子似乎不太惊讶呢,难道这词不好么?”

“词当然是好词,只不过下好奇,庐州府一介商贾的词作,远千里之外的阁下如何得来的,赵公子是庐州府人士么?”

秦先生插言道:“我家主人岂是庐州那种小地方出来的,应天府这龙潜之地才配出来我家主人这般的人物呢。”

赵公子转头瞪了他一眼,似是怪他多嘴,接着笑道:“苏公子既不言词也不谈字,却喜欢打听这些边角消息,倒是奇怪;罢了告诉你也无妨,我有一好友庐州府,他创立了一个名为《落花》的诗社,罗庐州才子聚集一起吟诗作赋,这词正是他诗社月集会时一名商贾所做,这书呆子倒也奇怪,恁多读书人不吸收,偏偏剑走偏锋,找了个商贾进诗社,居然还得了好词,真不知道是他的眼光好,还是运气好。”

苏锦眼角一跳,扬眉问道:“尊驾那位好友是否叫李重,字兆廷呢?”

赵公子惊讶道:“你怎知道?”

苏锦微笑道:“我不但知道他叫李重,还知道他即将赴任天长县令,还知道他肤黑却喜欢穿白袍,知道他跟应天府的《双燕》社和汴梁的《秋云》社相互交流本社词,博得排位;若下没猜错的话,尊驾便是这汴梁《双燕》诗社人。”

赵公子大张着嘴巴惊愕万分,座上众人的表情也变得极为吃惊,这少年居然对情况如此的了解,这可真是奇了,难道这三社争雄之事已经天下皆知了么?不可能啊,这都是暗较劲的事,也没人大嘴巴大肆宣扬啊,无第一,这等争取诗社排名之事,原本就是一种象征意义上的事,三位社长也不可能如此宣扬。

赵公子忽然觉得对面这少年有些居心叵测了,难道是暗有心查探这些事情,今日之会,竟是他的刻意安排么?国人喜欢以己人,向来对某件不解之事以阴谋之,身处赵公子这般身份之人,自然对此小心戒备,于是赵公子的语气也变得生硬严肃起来。

“你如何知道的这般详细?你究竟是什么人?”

苏锦看着赵公子戒备的表情,哑然失笑,轻轻道:“下便是这《鹊桥仙》的作者,庐州商贾苏锦是也。”

第一四四章 滕王

时间:2012…08…30

包间内气氛顿时凝固,静默了足有十几息的时间,赵公子那帮人和身边的夏四林都惊讶的看着苏锦,神情充斥着难以置信之意。

苏锦笑道:“诸位这是怎么了?难道这事也有扯谎冒充的不成。”

赵公子回过神来,面露喜色道:“苏公子竟然是这词的作者?这可真教人吃惊了,和本人心所想的样子完全不符;苏公子莫怪,本人的意思是,能写出这种真挚情感之人,怎么着也该是二十出头经历过情感波折之人,却没想到……嘿嘿……居然是年未及冠的少年。”

苏锦呵呵笑道:“天下之事出人意表者颇多,很抱歉造成诸位的困扰,这词确实是我所作,如假包换。”

赵公子唐先生等人纷纷赞叹不已,刚才几人背后大谈商贾如何如何,没想到对面坐着的便是那个小商贾,这时倒也有些尴尬。

“真没想到啊,真没想到,苏公子年纪轻轻,却才高八斗,这词作冠绝天下,今日能偶遇于此,冥冥自有天意啊,来来来,我等不谈个三日三夜不能罢休了,且让本人着人去书院帮你告假,这回说什么也不放你走了。”

赵公子眼光热切,倒不似作伪,苏锦忙摆手道:“可莫要如此,涂鸦之作不登大雅之堂,公子谬赞了;但下现乃是书院学子,须得勤勤恳恳苦读诗书,可不能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今后当有机会再相聚论词便是。”

赵公子摆手道:“那可不成,你庐州便罢了,既已来到应天府,本人岂能错过这等人物,再说你与兆廷该是相互捻熟,那李重和我可是至交好友,这要是不好好款待你,兆廷那儿我如何交代?”

苏锦只是推辞,那赵公子极力的邀约,双方你来我往谁也不肯让步,座上众人均面露不悦之色,那秦先生终忍不住道:“苏公子,你可知我家主人是何身份,平日里有人想巴结都巴结不上,老是推辞作甚,岂不辜负我家主人一番美意么?”

苏锦听他说话总是这般趾高气扬,怎么听怎么别扭,笑道:“你家主人是何身份干我底事?下一介草民,读自己的书,经自己的商,又不与人争短长,你这话下倒是不明白了。”

秦先生道:“恐怕口不对心,若无争胜之心,何须千里迢迢来此求学,还不是想博个功名,受圣恩眷顾,光宗耀祖么?”

苏锦笑道:“读书为官,报效大宋乃是下之志,若是无此才学,自然安守本分;但若说有入仕报国之心是个错误的话,下倒愿意一错再错。”

苏锦自己都有些脸红,自己一向是极鄙视这些吹牛皮喊口号的人,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也会随口说出这样的话,真是山不转水转,三十年河东河西了。

赵公子居然极为感动,挑起大指道:“苏公子志向高远,义正词严,真乃性情人也,老秦呐,这回本人可是要站苏公子这边啦。”

秦先生见赵公子表了态,自然立刻转变,拱手道:“老朽口不择言,苏公子莫怪。”

苏锦摆手道:“无需道歉,人心隔肚皮,谁也不知道谁的心里是怎么想的,所以世间以己人之事便比比皆是,此乃人之常情;你家主人下早看出他身份尊贵,只是下一直没有相询,只因我等乃是萍水相逢,相互之间的地位高低其实并不重要,知道了反倒畏畏足言谈反倒不美了。”

“有道理,苏公子这般谈吐见识,本人倒是真的相信这词是你所作了,至于本人的身份,其实也无需介怀,既然大家都是熟人,日后相见相聚之机定然很多,迟早也瞒不过你。”

苏锦笑道:“我猜尊驾非是皇亲便是贵胄,这气寻常人身上根本没有。”

赵公子哈哈笑道:“好眼力,本人乃滕王赵宗旦,当今天子便是本人皇叔,这位唐先生便是应天府尹唐大人,那几位都是本王府幕僚,日前见荷花盛开,本是来东城湖游览一番,顺便将这幅条幅赠与书院一位诗社友人;天气近午,见这酒楼雅致,遂此歇息饮酒,没想到天意如此,竟让本王遇到了苏公子。”

苏锦听这名字陌生的很,仔细刮脑子里浅薄的历史知识,但是一无所获,倒是那多嘴的秦先生给了进一步的解释:“我家主人乃汉恭宪王之嫡孙,平阳郡王之子;打小便是当今圣上的伴读,如今的食邑便应天,这可是极大的荣宠呢。”

苏锦这次倒是听明白了,汉恭宪王好像有点印象,此人应该是叫做赵元佐,另一个名字叫做赵德崇,乃是宋太宗赵光义的长子,曾经差一点便当了皇上,只是后来不知为何,人变得疯疯癫癫;眼前这个滕王赵宗旦原来是疯子的孙子,怪不得一会怒,一会又平心静气笑容可掬,确实有些不正常。

但人家既然已经报了身份,尊卑之礼还是要讲的,虽然不情不愿,苏锦还是和夏四林起身作势,口道:“草民参见王爷!参见唐府尊!”

赵宗旦伸手扶住道:“无需行礼,都是私服便装,又非朝堂之上,烦缛礼行他作甚,还是随意交谈来的自。”

苏锦巴不得他如此一说,微微弯曲的膝盖赶紧站直,道:“多谢王爷和府尊大人。”

众人重落座,苏锦问道:“王爷倒也悠闲自,寄情山水之间,洒脱惬意的很呐,王爷既和李重李大人是至交,李大人也将拙作寄给王爷,草民倒有一事相询。”

赵宗旦道:“请讲。”

“下从庐州来时,李大人曾带来书信一封,着我交于应天府《双燕》诗社社长,下推测王爷定是那《双燕》社一员,不对,王爷诗社定是魁,这封信定是要交给你的。”

赵宗旦哈哈大笑道:“本王闲的无聊,故而组建这《双燕》社,也算是打闲暇时间。”

苏锦微笑道:“那信应天南城,下租住的宅院,晚间取来,明日下便着人送到贵府,王爷留个地址则可。”

赵宗旦摆手道:“不用忙,外边宅院如何住得,明日搬到王府居住,我府邸大的很,多处院子空闲着无人居住,正好就近讨教词,岂不大好?”

苏锦心道:“这货就喜欢这般大包大揽,我跟你聊了半天你还不懂我是什么样的人,告假半日与你聊天我都不肯,何况搬到你的府邸寄人篱下,哪有老子外边逍遥自。”

当下打个哈哈道:“此事再说,下可不敢去叨扰王爷的清净,今日有幸见到王爷,真乃三生有幸,但时侯不早了,下午之课应该要开始,下兄弟先行告退,日后再叨扰王爷。”

赵宗旦愕然道:“这便走么?本王还有很多话与你说呢。”

苏锦打个寒战,心道:***,我和你有哪有什么好多话来,两个大男人有很多话说,岂不是见鬼了。

当下起身拱手道:“实是时间紧迫,下不能漏掉下午的学课,还是下次再叙如何?”

赵宗旦虽有强留之意,但见苏锦去意坚决,也不好过于强求,只得恋恋不舍放他离去,待苏锦出门之后,才想起自己王府的地址未留,忙录纸上,着仆役追上去交给苏锦。

“哎,人才啊,这回定要拉他进双燕社,或者将其收入府作为幕僚,陪本王谈词论诗也不错。”赵宗旦叹道。

“王爷,下官看着苏锦倒颇为不识抬举,一介书生而已,何必这般看重。”应天府尹唐介笑道。

“唐大人,莫要人相轻,这人不过十七岁,便能作出如此好词,假以时日或可成就大宋才子之名,这样的人收来为我所用,对本王有莫大的好处,本王倒是求贤若渴呢。”

唐介张口想说点什么,但想了想,还是闭上了嘴巴,转头看往窗外的丛丛翠竹,风乍起,竹叶沙沙,如涛声耳。

第一四五章 文魁上

时间:2012…08…30

苏锦带着夏四林逃也似的离开了那栋小酒楼,不知为何心有一种如释重负之感;说起来,滕王的看重应该是件令人高兴的事才对,可不知为何,苏锦却有一种怪怪的感觉,他总觉得座上几人,包括那滕王赵宗旦内,都有些阴测测的感觉,潜意识里竟然有些排斥。

两人刚转了个弯,身后便传来呼喊声:“两位公子留步!”

苏锦和夏四林愕然回望,却见那滕王随从手里拿着一个纸条气喘嘘嘘的跑来,将王府的地址交予苏锦之手,苏锦捏着纸条眉毛拧成一股绳子,若有所思。

夏四林待那随从走远,笑道:“这位王爷倒是对苏兄极为看重呢。”

苏锦苦笑道:“谁稀罕呢?布衣跟王爷结交,身份上如此悬殊,言谈之际必然诸多忌讳,有什么意思。”

夏四林道:“苏兄真是与众不同,换做旁人,定然黏住不放,苏兄却避之唯恐不及,真是怪人一个。”

苏锦一笑,不予置答,举步便行,夏四林眨眨眼跟身后道:“苏兄,小弟有一事相询,只是有些冒犯,不知当问不当问。”

苏锦知道她要说什么,逗她道:“既然是冒犯之词,还是别问了,为兄脾气不好,待会翻了脸可不大好。”

夏四林撅嘴道:“恁般小气,狗儿脸上无毛,说翻脸就翻脸。”

苏锦扭过头笑道:“跟狗儿称兄道弟,不知贤弟是什么?来来来,咱们兄弟二狗同去堂上,再不快点,学堂开课又要迟到了,到时候先生戒尺打过来那就成了落水狗了。”

夏四林自然知道苏锦被打了戒尺之事,闻言噗嗤一笑,道:“手还疼么?怎地你我前后脚进明伦堂,我便没被打,而你却被打了戒尺呢。”

苏锦道:“先生看我不顺眼,没办法;我乃一介布衣,打打手算什么,若是你这个娇生惯养的娇小……子,怕是当时便要哭出来。”

苏锦差点说漏嘴,泄露了自己知道夏四林的女扮男装身份这件事,生生的秃噜了一下嘴巴,含糊带过。

“手倒是不疼,但是嘴巴却有些疼。”

“怎地嘴巴疼了?”夏四林奇怪的道。

苏锦促狭一笑道:“拜你夏公子主仆所赐,一个忽然勒马,一个借机咬我嘴唇,能不疼么?”

夏四林脸色绯红如血啐道:“说的什么话儿,真难听。”

苏锦嘿嘿直笑,脚步不停,两人不知不觉便已经到了明伦堂外,午后开讲时间尚有一刻,两人各自进了书堂,夏四林钻进书堂的后一刻还不忘扭头道:“你写的一手好词,居然不跟小弟说说,晚间须得好好分说一番,旧作也拿出来给我欣赏一番,否则……否则……”

苏锦替她道:“否则就不理我。”

“对,就不理你,一辈子不理你。”夏四林一头钻进书堂。

苏锦心道:好一个蹩脚的演员,此刻的表现,若是有心之人看见,定然一眼识破她的身份。

苏锦刚刚跨进自己的书堂,立刻便感觉气氛不对,屋内二十多名学子,见苏锦迈步进入,齐齐站起作揖行礼,眼光满是感激之意。

苏锦赶忙抱拳回礼道:“诸位同窗,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么?”

众人大翻白眼,这装的也太离谱了,明知道我们为什么向你行礼,你却装的很无辜一般。

一名瘦小书生道:“兄台仗义执言,为我等争取了好的餐食,我等皆为布衣学子,深感兄台大义。”

众人纷纷附和道:“对对,兄台好胆色,若无兄台直言,怕是我等还要忍受这不公之待遇。”

苏锦赶忙摆手道:“诸位莫要谢我,苏锦可担当不起。”

众人道:“兄台何须过谦,事实如此,我等可都是场的。”

苏锦挤挤眼睛道:“要谢先谢当今仁天子的恩典,四海升平万象有序,有拨专款让我等学子免于饥寒之苦安心苦读,日后须得心力为大宋忠,替皇上分忧乃是好的回报。”

众人忙道:“是是是,兄台说的对,皇上天恩浩荡,我等应谢君之恩。”

苏锦又道:“第二要谢的自然是咱们的讲授官曹大人,曹大人为我等莘莘学子日夜操劳,咱们的衣食住行吃喝拉撒睡可都是曹大人一手操办,辛苦的很呐,虽偶有一时不到之处,也是情理之,下只是提醒了一句而已,当不得谢意,让我等一起感谢曹大人的恩典。”

众人一愣,不明苏锦之意,明明这曹讲授坏的猪狗不如,苏锦居然说要感谢他,不知是反话还是怎地。

心思灵敏之人很快就明白了苏锦之意,苏锦公开向曹讲授难,此番如果私下里大放厥词,传到曹大人耳无异于增加与曹讲授之间的矛盾,苏锦正是利用私下里的机会给曹敏一个大大的台阶下,缓解一下曹敏的情绪。

“对对对,我等是应该感谢曹大人的日夜操劳,曹大人要感谢,苏兄也要感谢,一并谢了得了。”有人促狭的道。

“对对,同谢,同谢。”

苏锦翻翻白眼:谁和你们同泄,老子坚挺的很,你们全泄了,老子还**呢。

正热闹间,钟声响起,教论语的黑袍的先生捧着几本书推门而入,见众人全部站着,面色一肃道:“都做什么?闹哄哄的成何体统。”

众人瞥了一眼书本上那根黑乎乎的戒尺,全体失声,纷纷灰溜溜的坐下,苏锦赶紧收起方才得意非凡的神情颠着步子往自己的座位上溜。

“你站住。”黑衣先生喝道。

苏锦一哆嗦,不是,又捋了您老的虎须了么?不会又要挨打。

适才还无限崇敬异口同声感谢苏锦的众同窗们,此刻个个面露期待之色,等待有人挨戒尺;苏锦看着众人幸灾乐祸的表情,牙恨得痒痒的,心道:“活该你们吃臭咸菜,吃苍蝇,吃蛆虫。”

“你便是叫苏锦么?”黑衣先生问道。

“学生是。”苏锦转身躬身毕恭毕敬的道。

“听闻午间馔堂你说了些话是么?”黑衣先生面色无悲无喜,苏锦想研究他说这话到底是褒还是贬,但是很无奈的失败了。

“学生多言了,师尊大人莫怪。”苏锦及其低调。

“倒也无妨。”黑衣先生一句话顿时让苏锦松了口气,基调是定下了,戒尺多半也不用挨了;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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