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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小官人的幸福生活(苹果)-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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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锦心真的没底,虽然自己说输赢都是很正常的,输了也不掉块肉,但是内心深处,还是下了很大的决心要赢了这场比试;这是一帮平民子弟和官二代们之间的战斗,苏锦看来,有着极其重要的象征意义;现实,平民子弟无疑是无法和这些官二代抗衡的,但球场上却可以将之击败,这种意义往往重要过比赛的本身。
大草场上早已人头攒动,难得有娱乐的书院学子们纷纷聚集场地四周,休了假的书院先生们也搬了椅子好的位置摆下案几,摆上果碟瓜子准备好香茶,家的女眷也蒙着轻纱害羞的坐自家男子身边,好奇而大胆的打量着胖瘦美丑不一的青年学子们。
侧面的一张桌案前,维持会长正站那里满面轻松的跟曹敏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笑,似乎很有些胸有成竹的样子,看见苏锦等人到来忙扬手呼喊道:“苏公子,速来此处,曹大人正候着呢。”
苏锦交代身边的队员们就地热身,快步走到那桌案边上拱手问好;曹敏笑眯眯的道:“苏锦和张叶你们两位居然能想起来搞一场蹴鞠比赛,这是好事啊,大家终日苦读,伏案劳神,本该有一番调剂才是,岂不闻张弛有道方为明法,不错不错,值得褒奖。”
苏锦笑道:“谢曹大人夸奖,这都是张兄的主意,学生只是迎合而已,说到蹴鞠,断然不是张兄的对手,张兄球技精湛,本想甘拜下风,但若能博得众人一乐,输了又何妨,所以便硬着头皮上了。”
那维持会会长张叶面有得色,昂朝天,不小心露出黑黑的几根鼻毛来。
曹敏笑道:“苏学子无需自谦,这几日我也颇有耳闻,你创的踢法风靡书院,此番当心竭力,书院特意为你等停课半日,岂可不战便言败;我得到戚山长的肯,特准备了些彩头,胜者可得之,便是激励你等力争上游之意,切不可辜负戚山长和本人的一片期望。”
苏锦有些奇怪,曹敏自从那日馔堂吃瘪之后,居然没有来找自己的麻烦,路上见了也是客客气气的打招呼,此番又如此通情达理,难道他并不是像传言所说的那般卑劣无耻么?还是包藏着什么另外的祸心?
若说因为那日馔堂苏锦的几句大话,便惧了苏锦的话,这曹敏也太脓包了,苏锦完全不信曹敏会因为自己放大炮说和晏殊认识便可以得到曹敏的尊敬,十余天过去了,曹敏完全可以侧面打听出自己的话是否属实;如此沉得住气,这是为何?
但听曹敏续道:“你们两位今日好好踢一场,明日三司使晏大人将来书院讲学,胜方除了能得到书院奖赏的彩头之外,还能获得晏大人面前表演蹴鞠的机会,那日苏学子不说跟晏大人熟识得很,这次若能胜出,晏大人定会格外的看重与你,岂不是美事一幢?”
曹敏便说便大量着苏锦的脸色,想看看苏锦脸色,果然苏锦的脸色刷地变了,曹敏心道:明日要亲口问晏大人,是否和这个庐州来的学子有什么瓜葛,若是苏锦扯着虎皮做大旗,看爷怎么收拾你这个满口胡言的贼厮鸟,居然敢拿晏大人压我。
曹敏可不知道,苏锦担心的不是自己的牛皮吹破,而是一听到晏殊的名字他便自然而然想起了晏碧云,晏大人是晏碧云的伯父,晏碧云给自己的分手信曾说是晏殊写信告诫晏碧云和自己不可走的太近,还说什么耽误自己的前程之类的话语,苏锦认为,那些都是假话,晏殊明显是担心自己的名声受损而已,所以不惜棒打鸳鸯。
苏锦很矛盾,明日若是见到这老儿,自己是该对他尊敬,还是该对他鄙视呢?晏碧云的伯父,又是鼎鼎大名的大宋泰斗,又是朝廷二品大员,又是扯散自己和晏碧云的祸,如何面对他倒是很令人头疼。
曹敏暗自冷笑,看来苏锦心虚了,于是性再添上一把火,将苏锦的屁股烧的加坐不住道:“苏学子也不要过于担心,即便你输了,明日我也会安排你参见晏大人,书院青年才俊都有机会参见晏大人,你无疑是有资格的,子墨先生可是将你写的章抄录给所有的先生们看了,写的真的很好。”
张叶听曹大人和苏锦絮絮叨叨的说个没完有些着急,拱手道:“曹大人,咱们是否应该要开始了,大家等的都很着急了。”
曹大人哈哈一笑道:“对对对,先办正事,闲话后叙。”
于是朝场上挥挥手,大声道:“诸位且请安静下来。”
众人早就关注着这边的动静,见曹敏话,顿时安静了下来,曹敏扫视全场道:“本官宣布应天府书院蹴鞠比赛现开始,比赛双方为甲乙两堂学子组成的‘红马’队,球头张叶,另一方是丙丁戊三堂学子组成的……组成的……”
曹敏不知道苏锦这边的球队名字,于是转头问道:“你那是什么队?”
苏锦道:“打狗队。”
张叶脸色一变道:“直娘贼,你这是消遣我们么?”
苏锦不为所动道:“大家一致同意叫做打狗队,可不是我一个人做主的,还请张兄嘴上干净些。”
曹敏道:“这名字不雅,有损书院声誉,改一个。”
苏锦道:“一时想不出来,要不叫‘赶猪队’。”
“你他娘的……”张叶几欲暴走了。
曹敏面色一沉道:“苏锦,莫要轻狂,书院圣地可不是你信口开河之所,既然你起不出名字,便唤作无名队。”
苏锦摊手道:“你说怎样就怎样罗,起个名字也犯规,真是奇怪。”
曹敏不理他的唠叨,继续高声道:“……丙午丁三堂学子组建之‘无名队’,球头苏锦;双方以半个时辰为限,分上下半场各一刻钟时间,盘香燃,重锤入钵之声响起便需停止蹴鞠,再计算比分,入球多者为胜;胜者队书院给每人赏上好房一套,授山长亲笔书写之旌旗一面。”
人群兴高采烈,纷纷鼓掌叫好。
曹敏捻着胡须大声道:“请两队入场,无关人等退一旁,比赛即刻开始……”
第一五二章 彩头
时间:2012…09…03
苏锦迈步走向场,张叶紧走几步跟苏锦比肩,他耳边道:“苏公子,书院设了彩头,咱们也来设个彩头如何?”
苏锦道:“什么彩头?赌钱么?”
张叶哈哈大笑道:“赌钱有什么意思,输了我也不心疼,赢了我也不感到高兴,倒是对你们还有点吸引力,对我们‘红马’蹴鞠队可就毫无吸引力了。”
苏锦道:“张兄视钱财如浮云,真乃君子也;不过除了钱财,我想不出有什么好彩头来,想必张兄早已有计较,不妨说来一听。”
张叶看着苏锦道:“我说了苏兄可莫生气,这蹴鞠之戏原本是闲暇之时的消遣游戏,汴梁城,大宋各大州府风靡虽风靡矣,但都是些有身份的人才真正有时间消遣,平头姓忙于生计,斤斤计较于一贯两贯的钱财借以糊口日还来不及,玩蹴鞠实乃不务正业;我父曾向皇上进言,建议民间蹴鞠之戏应如关扑之类下旨禁之,下看很有一番道理。”
苏锦莫名其妙,这家伙絮絮叨叨想表达什么?显摆家世显赫么?你老子能跟皇帝说上话管我鸟事,心里微微不痛快于是道:“皇上定是没有理睬令尊了,皇上不亏是仁主,这等提议实可笑。”
张叶怒道:“如何可笑?我父建议禁止民间蹴鞠,实乃为社稷黎民着想,姓荒废于嬉戏,日子如何能过的富足?若将之禁绝,时间都用于经营耕作,岂非于国于民均有益处么?”
苏锦哑然失笑,这等荒唐的提议不知这张叶的老子是如何想出来的,当下不无调笑的道:“张兄勿恼,令父子真是人才,小弟甘拜下风;经你这么一说,我有个建议,可请令尊奏于皇上。”
张叶道:“请讲。”
苏锦道:“请令尊奏请皇上,每家每户恩赐一个木塞子,于国于民大有裨益。”
张叶诧异道:“木塞子何用?”
“塞住天下姓的五谷轮回之洞,每日五次的如厕可凭此木塞减少到一次,省下来的时间可用于经营劳作,岂非于国于民大有裨益么?”苏锦微笑道。
“你他娘的原来是消遣本少爷来着,贱民一个,居然敢嘲笑朝廷奏议。”张叶破口大骂。
苏锦冷笑着看着他道:“你若再口出污言秽语,小爷不介意即刻让你头脸开花,你若不知小爷的手段,请去问问那朱天顺,庐州府他是如何被小爷拍的满脸桃花开。”
朱天顺之事张叶等天天腻一起的狐朋狗友自然是了如指掌,事实上这次比试一部分也是为了朱天顺出气,另一部分便是维持会数次被苏锦落了脸面,所以要拿他开刀。
苏锦一犯横,张叶倒也不愿意过多的招惹;倒不是惧怕苏锦的手段,张叶高大魁梧,苏锦身量虽不低,但身子看上去很单薄,单打独斗张叶有十足把握拿了苏锦;只是这大庭广众之下和他上演全武行,苏锦一介草民自然没什么,自己可是堂堂尚书公子,怎可丢了这脸面。
张叶忍下怒气,道:“话不投机半句多,多说无益,那彩头便是,你们若输了,从今往后不准书院玩蹴鞠之戏,见了我等需行礼侧让,其他的就算了,就这两点,敢不敢接着。”
苏锦微笑道:“张大公子好大的自信,你们若输了怎么办?”
张叶道:“我们怎会输?”
苏锦道:“你这智商,快赶上令尊了,不愧是父子两。”
张叶道:“你又扯我爹爹作甚?这是你我两队之事。”
苏锦已经无法跟他交流了,这货自负的要命,智商不会超过八十,跟他没什么好说的,当下道:“你们输了也要照此办理,今后见了我等也需行礼退避,今后也不准玩蹴鞠,连看都不准看。”
张叶哈哈大笑道:“我们怎么会输,我们不会输得,你想的美。”
苏锦学着他的样子仰天大笑几声道:“这世上无不可能之事,只有你想不到,却没有人做不到,答应了咱们就立刻比赛,不答应也无妨,反正我们也无所谓,即便是能得到你们的行礼避让,小爷也不长半斤肉。”
张叶咬牙道:“且先由你说嘴,稍后你哭都哭不出来,便如你所请,不过要想我们输,你是白日做梦。”
两人边走边说,这会子已经来到场,双方队员早已摩拳擦掌场跃跃欲试;苏锦将适才的彩头之事说与众人听,众人反应不一,有的道:“这帮脑满肠肥之辈,欺人太甚,这次定要好好打击他们一下。”
有的也表示了担心,责怪苏锦道:“球头你怎可答应,倘若输了今后这书院咱们还能呆么?”
此言一出顿时招来众人白眼,吴恒心叫道:“这叫什么话,球头不也是为了我等的面子么?你怎可如此说话。”
那人抗辩道:“本来便是如此,胜算不足三成,他们的蹴鞠之技你们又不是不知道。”
苏锦看了看那人道:“这位兄弟,任何事都有失败的可能,你若说鸡蛋和石头碰,倒是鸡蛋必碎,但蹴鞠不同,即便如你所言,我等尚有三成胜算,这难道还不够么?你来书院读书应举是否有十足的把握举?”
那人支支吾吾道:“这怎敢谈有把握举。”
苏锦道:“那你还来读书作甚?既然不是分之的把握,你还不如回家帮衬父母打理田亩,安心日算了;又何须来碰这个机会呢?”
那人哑口无言,一言不拔脚便走;魏松鹤道:“蹴鞠比赛即,你去何处?”
那人头也不回的道:“下退出了,我可不愿意每日见着他人行礼鞠躬让道先行,你们愿意,你们便去。”
钱松鹤正要说话,苏锦制止他道:“道不同不相为谋,何必强求。”
钱松鹤道:“那怎么办?咱们少了一人了啊。”
苏锦道:“再叫来一人便是,虽则那几个蹴鞠技艺一般,但聊胜于无。”
钱松鹤点头道:“也只有如此了。”
无名队这边的情形数落入众人眼,眼见蹴鞠即,却有人临阵退出,有人担忧有人高兴,也有人幸灾乐祸,嗤笑不已。
苏锦却已无暇顾及,转身朝另几位候补队员出走去,想寻出一名替补补上,却见一人越众而出,口大叫道:“苏球头,这等重要的比赛怎么不让下上场呢。”
苏锦一看,顿时目瞪口呆,那人却是王安石,苏锦有些纳闷,王安石是乙二堂之人,理应跟张叶他们站一起,不知强自出头要加入自己的球队是何用意。
众人面面相觑,王安石倒是自来熟,一面热情的跟苏锦这面的人打招呼,一边脱下长袍露出黑色短袄黑色绸裤,正是一副蹴鞠的行头。
事已至此,苏锦也无暇考虑,那边曹敏已经叼着根竹笛来到场当仲裁,眼见笛声一响,比试便要开始,苏锦一挥手道:“脱了长衫,准备比赛。”
两边的队伍纷纷脱下长衫,这一脱,顿时场上笑声一片;红马队那边一水的绸缎红坎肩红绸裤,还头上扎上臭屁的红绸带,看上去精神奕奕仪态风流;再看苏锦这边,长衫剥去,里边穿什么的都有。
有位仁兄还穿着晚上睡觉的开档夹裤,幸而此人机灵,将裆部用麻线封上,这才免于走光之虞;但那一条歪歪扭扭的针脚着实醒目,仿佛裆下趴着一只大蜈蚣一般,惹人笑。
再看颜色,黑的白的蓝的青的绿的啥都有,整个一个乌合之众的杂牌军。
红马队队员叉着腰笑的前仰后合,围观众人也是哄笑不停,就连一些先生家的女眷也用丝巾捂着小嘴笑的浑身抖,时不时偷看一下那裤裆里的大蜈蚣,脸上红潮起伏,宛如变色龙一般。
苏锦整个队伍就苏锦跟王安石穿得正规一点,不过也是颜色各异,一白一黑,黑白分明。
“莫管他人嗤笑,赢了什么都好;公鸡彩羽红冠只会作喔喔之声,八哥黑不溜秋,却能巧舌如簧。”王安石大声道。
苏锦喝彩道:“说的好,王兄好口才。”
王安石呵呵笑道:“彼此彼此。”
话犹未了,曹敏高声喝道:“两队准备就绪,这便要开始了,注意不准抱摔扭打,不准拳击掌掴,不准膝顶肘击,不准言语谩骂,违者罚出场地;都明白了没?”
二十余名学子起身呼喝道:“明白了。”
曹敏高声道:“好,我书院好男儿,这便情耍弄起来。”
长笛一声响,曹敏将手牛皮球高高抛起空,二十余人蜂拥而上,抢夺落点,比赛正式开始。
第一五三章 平分秋色
时间:2012…09…03
皮球落下,两位球头各展手段开始争抢,无奈张叶个头比苏锦高,制空权握,一个头槌将皮球顶往本方队员处,未等皮球落地,那队员伸脚一颠将球踢起,轻巧越过面前猛扑而上的无名队队员,身子前冲已经将之甩身后,三踢两传之后便到了无名队的场地这端,只见红影一闪,正是张叶拍马杀到,膝盖一磕抡起一脚,黑黝黝的牛皮球呼呼的带着风声穿过风流眼,直挂入网。
“哐当”一声锣响,场边计分的学子挥起大笔,红马队的白纸上写上斗大的一个壹字,比分已经一比零了。
苏锦傻眼了,知道这帮人厉害,却没想到眨眼之间便被灌了一球,自己的队员甚至连球都没碰到。
“怎样?知道爷们的厉害了。”张叶抬起脚,用手拍拍靴子上的灰尘看都不看站身边的苏锦,但这话明显是说给苏锦听得。
苏锦的瞳孔收缩,咬牙道:“鹿死谁手犹未可知。”
“我看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掉泪。”张叶大笑着退去。
苏锦冲着众人大喝一声道:“还以颜色。”
有些丧气的众人振作起来,齐声大喝;朱天顺弓着腰守己方半场,冲着张叶献媚的笑:“张兄,让他们多吞几个蛋,帮我出出恶气。”
张叶道:“那是自然,不然对不起你送我的那匹大黑马,哈哈。”
曹敏吹起竹笛,球权转换到苏锦这边,魏松鹤带球疾行,红马队员上前阻拦,魏松鹤脚下一拨将球送到王安石脚下,王安石飞快的四下看了一眼,将球往前一推送到直插边角的苏锦脚下,苏锦停下皮球,对方两名队员迅速围拢过来,苏锦看见吴恒心仿佛像一只大熊瞎子一般正吭哧吭哧的冲到间,赶两人围拢封死路线的瞬间,将球用脚尖挑起,穿过两人之间的空隙送到吴恒心的脚下。
吴恒心伸脚将球挺稳,甚至有时间瞄了瞄红马队的风流眼,摆起大腿大喝一声:“去你娘的。”
皮球带着呜呜的风声,掠过两名红马队员的鬓角,直飞而去。
苏锦心头一喜心道:有了。但见那皮球划空而过,直冲云霄,连风流眼的边框也没碰到,远远的落林后,砸的一片鸡飞狗跳,林鸟儿扑啦啦飞起一片,躲避这飞来横祸。
围观人群一片惋惜之声,红马队的拥泵们笑的直打跌,纷纷指着吴恒心奚落嘲笑。
红马队员们也笑的前仰后合,朱天顺探头道:“这是打鸟儿么?拜托你莫要惊动鸟儿好不好?人家自树上筑巢孵卵,你却用个皮球去砸了人家老窝,不念上天好生之德了么?”
另一人笑道:“可不是打鸟,他这是学后羿射日呢,天上可就这么一个日头了,求求你行行好,给咱们留下一个照照亮。”
众人哄堂大笑,吴恒心羞愧不已,低头慢慢往回走;苏锦走上前去,拍拍他的肩膀道:“莫要泄气,射不没什么,当他们的话是放屁。”
吴恒心感激的点点头,打起精神蹦跶两下,转头躬身防守。
球权落入红马队之手,红马队利用技术优势,几乎皮球不落地便传到了苏锦一方的风流眼之前,一名红马队员抬脚怒射,球又进了,比分变成二比零。
场上场下众人神态各异,场下广大无名队的拥泵们纷纷叹息摇头,表情极为无奈,而红马队的拥泵们却是兴高采烈,言语上也开始放肆起来。
“一群乌合之众也来玩蹴鞠,没得笑掉众人的大牙。”
“就是,难道被人跟下汤圆似的灌球很爽么?见过喜欢虐人的,没见过这般喜欢自虐的。”
“我看这一场下来,无名队每人要抱几个鸭蛋回家了,可怜呐。”
“可怜什么?人家晚上有鸭蛋吃,你有么?”
“哦,对对对,真教人羡慕啊。哈哈哈。”
众人的冷嘲热讽宛如尖刀一般直刺耳鼓,一字不漏的传入无名队员耳边,众人个个面色阴沉,脸上肌肉纠结,快要气疯了。
一帮**丝拥泵们默默看着场上,咬牙一言不。
“苏兄莫要泄气,你们一定能赢的。”一个尖亮的嗓音忽然响彻全场,众人闻声望去,只见一名白袍公子正红着脸掩着口,眼露惊慌之色。
夏四林看着场上苏锦等人的窘态,心里着实难受,也不知怎么了便脱口而出,喊出这一句来;喊出口之后,却又害羞不已,面庞飞红。
苏锦大为感动,伸手朝夏四林伸出大拇指,双手连拍,吼道:“都打起精神来,即便是输,也要输得像个男儿,莫要垂头丧气,失了自家的精气神,何况比赛才刚刚开始,蹴鞠之道技术不是决定性的,团结一致,外加毅力坚韧,未必无翻盘之机。”
王安石、魏松鹤纷纷附和道:“说的对,跟他们拼了。”
无名队动第二次进攻,这一次王安石顶到前边,接到苏锦的传球之后,一脚抡起,球直冲风流眼而去,众人都以为此球必进,场边的拥泵都准备振臂欢呼了,但那皮球鬼使神差的偏了一线,撞到风流眼的钢圈边缘,反弹到场内。
众人来不及惋惜,球已经到了红马队员的控制之下,很快便推进到无名队这边,三传两递之后,张叶扯出空挡,将球大力抡起;众人心头一片冰凉,这便是三比零的结局了。
然而忽然间白影一闪,一人飞身鱼跃而出,半空将势大力沉的皮球硬生生的挡了下来,只听啪的一声,皮球砸那人的胸前,顿时窝的他差点背过气去。
那人正是苏锦,这豁出命来的一扑,真的将这凶狠的一球给拦下了,但是皮球的力道也闷的他脸色煞白,胸口隐隐作痛。
众人的惊呼声,苏锦扑倒尘埃,吴恒心魏松鹤等人抢上去要扶,苏锦将身前皮球往前一推喝道:“快进攻。”
众人如梦初醒,吴恒心踮起皮球吼着往前冲,冲了大半个场地将球一脚塞到前边的王安石脚下,王安石咬着下唇,潇洒的一转身,抬脚巧射,皮球带着完美的弧线穿过红马队的风流眼,场上顿时欢声雷动,比分变成了二比一。
苏锦顽强的一扑,点燃了众人的斗志,上半场双方你来我往,精彩惊险镜头不断,到上半场结束的时候,比分定格竟然定格比上;连无名队的队员自己都不敢相信是这样的结果,半场结束的锣声响起后居然大声欢呼起来。
“你们赢了么?这般高兴作甚?”红马队员出言讥讽道。
“迟早的事,俺们会教你们尝尝厉害。”吴恒心自信心爆棚,边擦汗边回击道。
两边的队员都气喘吁吁,红马队员的沮丧之情溢于言表,本来自信满满的他们没想到受到这么顽强的阻击,好几次必进之球都被对方冒着被踢到的危险脚前封堵而出,这对士气是一种极大的打击;对方的反击也及其犀利,王安石苏锦两人穿花蝴蝶般的自家场地前扯动,颇有些游刃有余的意思。
休息时间里,双方喘着粗气狂灌着凉茶清水,各自的拥泵涌上前来七嘴八舌的议论不休,有的出着主意,有的帮着扇风。
张叶心头窝着火,看这架势,这场比试有些玄,张叶不由得偷眼看了看曹敏,见曹敏面色阴沉端坐椅子上喝茶,不知想些什么。
不由得想起曹敏赛前叮嘱自己的话:“无论如何这一场比试必须拿下,要打击苏锦的气焰,这一次的事情办好了,对你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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