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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年少-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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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央芙觉得那头金发倒是给杀千刀的容泯痕做礼物很不错。
进来的是一群金发碧眼的外国人,为首的少年有灿烂的金发、过分的白皮肤,还有傻兮兮的笑脸,正用天月语兴奋地和旁人说着话。
柳公子脑补了很多种怎么把那些金毛给剃掉扎根小辫给容太子,彼时九珂正好一勺豆汁入嘴,下一刻身体本能快于思维的公子就飞身而去躲开被师兄掀开的桌子——
友谊的小船简直说翻就翻。
于是金发的少年连连惊叹于期待已久的云国功夫,痴迷地望着远去的身影。
二十、再入府
热闹的主客司办事处里颓废地趴在桌上叹息着的公子头疼得很。
这当头誉溪还要来闹他,连连被一旁青玉给拦了,怕公子起来头一个治他。
两个小孩闹来闹去,吵的还是柳央芙,就任二人耍自己先走一步。
这厢容太子正被弟弟缠着说要出宫,雀翎身边一个小宫女兴冲冲在外请安,说是“小柳大人来了”。
这六皇子容予楠见大哥一瞬柔缓了表情,整整衣衫像是要去迎接的样子,不免对那传言信了七八分的,也就跟着出门瞧。
廊间走来的少年眉目秀美身形风流,见二人过来行礼称“太子、六皇子”。
容予楠没什么对大哥宠臣的不舒服,反倒觉得柳央芙样貌好性格好,见着了就想同他说话。
没说两句,容泯痕带笑的眸子就瞥过来,瞧得六皇子汗毛倒竖,果不其然就得了大哥一句:“再带你去玩一次,上次本宫说的也反悔不了了。”
容予楠一脸“大哥居然真的这么狠心对我”再到“算了还是先走一步别热大哥烦了”,苦着一张俊脸飞快地消失在众人眼中。
二十一、情意重
莺飞燕啼过,染得春意阑珊。
两道身影相伴走在东湖池边的游廊上,不知的以为是天造地设,不过也没多少人知晓。
容太子狭促地瞧着少年藏藏掖掖的,明摆着是将自己那日的话听进去了的,颠颠地给自己送来……
青年凤目端华,侧首问身旁人:“今儿阿芙来,是有什么好事?”
央芙公子与他熟悉便不再纠结于那腻人的称呼,忸怩了一会儿才说:“太子生辰将近,百臣朝贺,小臣先行于此赞贺……”
容泯痕长眉舒卷,微微笑着解开还稍稍装饰了的礼物,只觉手上是逾千斤不止的他的少年的心意,笑意更深。
然而容太子从不是见好就收的,怎么都要讨点利息,便撩拨人家:“哦,就是这个吗?”
公子本就强忍羞意上赶着给人送礼,被这么一说就怒了,一双桃花眼瞪得圆圆地看他,偏又什么狠话也不能说。
容泯痕心下一动,笑得慢条斯理:“阿芙是有心的,但本宫想要的,远不止它……”
央芙公子别了脸去,肋下隐隐发烫时,终是应了下来。
…………………………………………………………………别的可不能送啊。
二十二、马蹄疾
公子因为一时蒙了心地应下了太子的邀约,回家又抓着小厮揉搓了一番,最后只好跑去精进骑技。
柳央芙名字女气、相貌秀美、性格乖巧——当然,这全是外人的印象。
少年生在书香门第,长却是在名门镖局,自小习武,轻功上乘,剑术不赖,骑技自然差不到哪去,说是来精进,不过也是发泄一番。
马群散在广袤的京郊原野上,映着蓝天白云,好一派悠闲场景却被疾驰而过的骏马打碎。
华衣锦服一枚浊世翩翩佳公子,如果忽略正趴在马背上哭天抢地的青衣小子。
“公子不要载我啦——”被颠得头晕目眩的青玉不由地求饶起来。
柳央芙冷笑一声,问他:“是谁告诉誉小溪我会去的?”
青玉支吾了一会儿说不出话来,他、他就是在誉溪面前漏了一句,说不上是、是故意炫耀。。。。。。
公子莫名羞愤起来,别人期待的恩宠于他却是不想与人提及,更别说炫耀了。
怕只是在京中不曾有他这样有趣的。。。。。。玩物?公子阴暗地想,应下太子冠礼的猎会,便是坐实了宠臣二字吧……
柳央芙用力甩了甩头,把纷乱思绪甩出脑海,更不回忆应下时一瞬的欣然。
二十三、 暗心慕
时近端午,天气渐热。
今年正是太子弱冠之节,前来贺礼的官员使臣挤满了京城,已渐渐看出贞治元朝的繁华景象了。
四月二十八,清朗微风,燕山的皇家猎场整拾一新,飒飒猎旗迎风作响。
华服少年不知从哪儿窜出来就要往皇家马车上钻,一掀帘就瞧见美人如竹。
是个黑长直一握腰的病美人。
见着少年微微一笑,姿态放得很低:“太子一人的猎会,邀我做什么?我这身子……”
容予楠不禁握住那冰玉般手指,微微蹙眉:“五哥怎么又说这样的话。出来逛逛对你身体也好。”
容连雾微怔,指尖触到火热掌心,一如少年爽朗,却终究没办法回应,于是他收回了手。
容予楠嗫嚅了一会没再说什么,只是忍不住就盯着美人看。
那是哥哥,却从十二岁起再没这么叠字称呼过。
不想要是哥哥,少年也不敢想他想要他成为什么。
容连雾挑了一指瞧见熟悉的燕山猎场,也瞧见一架马车缓缓停下,明媚的少年跳下车的样子,哪里看得见世人皆道的乖巧姿态?
二十四、见美人
公子被送入马车的时候简直一脸懵逼,想大喊逼良为娼的时候马车已经棱棱地开走了。
一路上央芙公子也没见到一个人,到了地方就赶紧跳下车,生怕被拐到深山老林里,可能还会帮人数钱。
身后马蹄声传来时柳央芙正想闪身躲开,而腰间一股横力直接将人掳上了马——
公子还没出的那一掌是因为看见了容太子笑盈盈的脸。
于是那一巴掌就轻轻糊自己脸上了——叫你一瞬蒙了圈觉得俊美无俦的?
容泯痕笑他:“看着小小的倒不轻?”
柳央芙被芙蓉冷香包裹,就很不好意思,挣扎又很尴尬,可是他并不想马震啊啊【并不】!
容泯痕逗弄了一会儿才将目光放到马车窗内的那张脸上,淡淡打了声招呼。
黑长直的病美人应了声,就看着坐在太子身前的少年,浅浅笑说:“这位想必就是柳小公子了。”
柳央芙心里说着“阿西吧”,面上说着“下官见过五皇子”。
两人点头算是认识,容太子就急不可耐【划掉】地带着人往林子里去。
好像多停留一秒怀里的人就会跑掉。
……………………………………………………………是你的便跑不掉。
二十五、惊飞鸟
当林间惊起一片飞鸟,在营房内的容予楠心下一惊,正要落下的黑子一歪,落到对方设的陷阱里。“大哥!”
坐在软塌上的人看着少年疾奔出门,连那堪堪握住的指尖也滑落,眸色黯淡下去。
林间场景倒不若六皇子想的那么捉急。
少年跌坐在一旁,一脸“逗我吗”地看着只不过触碰了一下就点着了的信号烟。
容泯痕故意说:“哎呀呀,这下不定引来些什么人。”
柳央芙心想“那小爷把他们通通送上天”,硬着头皮看着他:“下官定护在殿下左右。”
青年轻轻笑起来,却是单膝跪了下来,没等触到他的靴子,那人就躲开了。
少年没等冠冕堂皇说“于礼不合”,就被人猝不及防握住了脚踝,抽了靴子出来。
红肿的脚踝露在空气中微有凉意,林间滚滚叶浪拥挤着笑声,明亮变换的光线被割碎成光斑,但是仍然安静得让少年不自在只好找话说:“那疯马——是怎么回事?”
托着少年莹白小腿抹药的青年漫不经心答:“一个意外罢了。”
未等柳央芙品味出其中含义,容泯痕蹲在他面前的一个动作简直又要炸飞他,是要背背背——背他?
二十六、愁何物
青年踩在林间小路上点点光斑上,缃色衣衫上叠着月白绣粉的锦衫,只露出搭在肩上微蜷的小爪和没穿靴的左脚,一荡一荡的。偶尔在和青年说话时才抬起一点脸来。
柳央芙觉得太子的套路太深了他完全玩不过啊,齿时齿刻只想挖个坑把自己埋起来。
在别人看来,云国的太子殿下端美华贵、淡淡一笑也是凛然气势,却只有在一人面前露出清风朗月的笑,平易地像那人的一个兄长。竹马竹马的那种。
前来寻找的六皇子在林间看到大哥那笑容时默默发起了抖,退在一边不敢打扰。
容太子深感弟弟调教得当,准备打发他到西北军中历练时少点磨砺。
少年还是抵不过春日困顿就睡过去了,从尊贵的太子殿下背上下来的时候还握着人家一缕发。
被秀了一脸的病美人微眯了眼道:“小柳大人没事罢?……那可是柳太傅的独子呢。”
容泯痕抬眼看他,只说:“燕山景致不错,五弟可该出去走走,养好身体。”
容连雾一拳打在棉花上,便不再说话,再看容予楠时,已被太子命着去巡防了。
灯下人儿睡容安详,是他无法奢望的宁静美好。
不知愁的少年人啊。
………………………………………………………………………啊。
二十七、天月使
小柳大人这几日过得不太舒坦,蔫蔫的样子看着就叫人心疼。
连点到自己名字被喊出去排排站的时候少年也不晓得怎么回事。
听了两耳朵才知道他们这个摸鱼的单位居然也有了任务,还是招待天月国前来朝贺太子冠礼的使者们。
但即使是领到了新礼服可以去宫外玩也没有改变他恨不得手撕东宫的心情啊啊——
过几日巳时已半,插着天月旗子的队伍骑着马拉着车从街口出现,为首是高头大马上棕发灰眸的英俊将军,却不知马车里坐着的少年是什么人物。
那个金发少年臭着脸坐着,冗长的外交辞令无聊得很,挑了一点帘子看车外街景。
主客司新的礼官服十分好看。正红作底墨黑滚边三寸黑束腰,绑得在会同四译馆前等候的一行年轻的礼官们腰身挺拔、好看极了。
哈里斯本是随意地看看,却瞧见了一个和自己年纪相仿、眯着眼站着打盹的、他似乎有几分眼熟的少年。蓝眼睛眯着笑起来。
小柳大人这几日没睡好,打着盹呢就感觉到这世界的恶意惊醒过来,然后被那灿烂金色吓了一跳,然后就听见一句什么“我要他”之类。。。。。。
Excuse me??他只不过睡了一下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二十八、小王子
当稀里糊涂被选了的柳央芙得知了这个笑得呆头呆脑、有一头金色齐颔短发的男孩子,就是天月国此次出访的小王子哈里斯·米歇尔里斯的时候,他觉得世界抛弃了他。
他才到礼部两个月都没有啊!迟到早退!工作不认真!根本没资格陪侍小王子的!他…他的天月语还没学得那么好……
可是这些全被噎在那两张盈盈切切瞧着自己的脸上,然后被一句句的天月语问候得脑袋大。
他并不是很想那么尴尬地告诉他们自己的名字、年龄、性。。。别…??
哈里斯小王子和哈维奇小跟班显然喜欢极了这个漂亮的云国少年,叽叽喳喳地就要和人说话,把公子不耐烦当做害羞,越聊越嗨。
救柳央芙于水火的恰好是把他这几日陷入水火的太子殿下。
云国有继承权的皇子来交际本是计划日程里的一项,可是为什么莫瑞斯脸好像红了?
这边,缃色衣衫的青年缓缓从小王子落榻的院外进来。
二十九、争笑妍
月桥弯花院度,典型的云国风格小院,淡雅动人间窥见妩媚。
亭间二人坐着四人侍立。二人正在亲切而友好地会晤,而其中暗流却是各入人眼了。
容泯痕问:“小王子可满意今日招待?”
哈里斯听完翻译,便回答:“很满意。云国,人都很美。”
说这话时还特地盯着旁边站的少年笑,而少年不知看着哪里。
容太子唇边笑意淡淡,只道:“各般景色入人眼。”
哈里斯听了翻译也不太明白他的意思,还隐约觉得气氛怪怪的,但是出于直觉没有深究。
青年三言两语打发了那个劳什子小王子,微弯着凤眸瞧他生了气的少年。
柳央芙浑身都不自在起来,果然人不能做亏心事——即便他觉得自己那是迫于压力才不得已让太子背了,让不少人瞧见了——超过了预料的亲近。
容泯痕向小王子告辞时,哈里斯其实很高兴,因为可以和莫瑞斯一起玩啦!
于是雀跃着的哈里斯依旧没发现莫瑞斯的视线偷偷随着太子离去身影而动。
公子没能和太子说上话,唉。
…………………………………………………………
哈里斯小王子的发型可参照哈尔。
三十、情侣装
端午节那日,民间传统是赛龙舟扎箬粽戴彩绳,而宫中正在举办太子冠礼的各项仪式。
柳太傅府内也是一番人仰马翻,花厅里柳昪才从宫中回来,晚间还要携家眷出席太子东宫的设宴。
柳央芙迫于九颜淫威穿上亲子装,好在看到穿着深青色官服的父亲。不然他以为这个女人还要年逾三五的老父亲穿桃粉色的衣裳,科科。
东宫今日布置得十分华丽,宫灯新制丝绦新绕,远远传来丝竹声。
公子一边瞧着湖那边的灯火辉煌,一边还要应付九颜关于他似乎对东宫很熟的问题。
于是当青年踏上走廊时,见着的就是挺拔身姿的少年郎——和他身旁拖着他手臂、穿着情侣装的女人。
不是穿情侣装就可以装情侣的好吗?太子怒极反笑,疾步往前时便开了口:“阿芙……”
少年转身时青丝微扬,本是赏心悦目的画面因着身旁人回头,让容泯痕脸色微僵。
“原来是师母。”容泯痕确认下那个女子的确是太傅的夫人,自己的师母。若他没记错,她生下阿芙时也有十七了,穿这个颜色真是、美丽大方又可爱。
三人顺道一同前往小秦宫。公子被夹在中间听青年与母亲交谈甚欢,一句也插不上。
唉。
三十一、东宫宴
小秦宫里一片觥筹交错场景,台上帝王眉目不甚清晰,稍侧坐的是缃衣的太子,俊美相貌惹得台下女眷芳心暗动。
“痕儿在看什么?”男子声音低醇,深邃目光投在爱子身上。
太子低眸笑了笑:“父皇不是知道吗?”
低眉含笑的模样极美,让尊为天子的容珉君心下一动,又浮起那人音容笑貌。。。。。。“果真那么喜欢?”
容泯痕隐下笑意,只说:“儿臣想护着他。”
容珉君默默不语,他十八岁得了太子,如今也加冠,选妃之事早已迫在眉睫。
只是,他又要用这个困住他的,困住自己的儿子吗?
看着柳太傅席间的不止上位的二人,冷厉眼神掠过那巧笑颜兮的身影,对身旁人问:“容泯痕原来喜欢这样的?”
与青年长相九分相像的青年忙道:“五…他说都带去猎场了,听说是宠得不行。”
容祈年冷哼一声:“那个废物?”皱着眉对胞弟说:“你可别像容予楠那样,知道吗?”
“不会的……二哥。”容祈世低下头去。
小秦宫里仍是一片祥和,家国大事也不抵一时欢愉。
三十二、眉目羞
夜色朦胧,公子被气得到殿外透气。
外边听得殿内气氛正酣也是隐约,微凉夜风将思绪也吹得冷静。
席间不知怎的被那个小王子钻进来,扯着九颜嘻嘻嘻哈哈,烦得他连父亲说的话也没听完就跑了出来。
指尖无意识搓碎殿外摆的红花,公子越想还是觉得气,你说一个有满殿女眷可选的人为什么还来撩他?是贱的吗??
气到想砍人的柳央芙一转身就撞上了气他的人,还是个满怀。
容太子瞧着柳公子出了殿,紧巴巴跟来果然是有福利的,搂了会才松了手。
柳央芙干巴巴地请安,作势要回去。容泯痕瞧他指头都染了花汁,便想给人擦手。
公子攥了手,低声道:“太子殿下不该这么戏弄我。”
太子抓着他的手慢条斯理地擦,直将汁水全擦干净了,朝他笑:“我不是温良恭俭让的东宫太子,那么阿芙是温柔守礼的阿芙么?”
柳央芙怔住,手心交叠来的热度几乎烫人,颊边又是隐隐升温,可更为迫人的是失控的心跳。
……………………………………………………………………都不是什么省心的娃
三十三、同城游
第不知道多少次被人从晃神中叫回神时,小柳大人笔尖一点墨汁快要落到宣纸上了。
雕花窗外叶色深深、零花碎屑,已是初夏时节了。
哈里斯小王子也放下手中调色板,好奇地问:“是很无聊吗?”
柳央芙自然不敢说实话,忙道失礼。哈里斯大手一挥,说:“画了大半天的是挺无聊的,要不我们出去玩吧?”
小柳大人虽然心痒痒了,可嘴上还是说着“兹体事大,得先通报”,然后就被人几乎拖着出了会同四译馆。
虽然出门前换了便服,大群的侍卫也隐在人群中。但两个天月人怎么都是引人目光的,小柳大人暗自提高警惕。
只是这两个小孩也太能窜,上一秒还在街边等糖人,下一刻就直往热闹地方去,等小柳大人找见时,周围全是男人红着眼盯着桌子,卖力地喊着“开”。
居然跑到赌场里了。。。。。。柳央芙捂脸,手已经按到了腰间软剑上。
三十四、逾千金
天月国小王子遇刺这消息在第一时间传入了东宫。听说太子殿下还发了火,封锁消息时还即刻赶往四译馆安抚王子。
——说的多好听是安抚王子,可是匆匆看过确定他没受伤之后就跑隔壁礼官的屋子去了啊?!
而且推门进去的时机掐的恰好,小柳大人的礼服还没披上外裳,细柳似的腰不用束也因薄薄内衫透出来。
太子完全没有不好意思的表示,而且还很顺手地把门给关上了。
于是小柳大人就默默裹紧外裳躲到角落里去了。
容泯痕看着好笑,说:“过来让我看看。”有没有受伤。
柳央芙抿了抿唇,方才赌场里一片混乱,他早有防备,自然不会受伤的。
只是没有人会那么细致地关心。男孩子的摔摔打打在舅舅、师父眼里都是平常的。
他慢慢靠近,说到:“……谢谢。”
容泯痕见他态度渐渐软化,也不见是受了伤的样子,便轻轻叹了口气。
“我这是肯爱千金轻一笑罢了。”
…………………………………………………………………………其实那句话真正意思不太合但是我真喜欢这句啊。
三十五、落花时
会同四译馆的校场里,一群少年们正在草地上奔驰、追赶着一个黑白相间的球体。
小柳大人作为小王子的亲选礼官,这种天月人热衷的运动自然也要上场的,还被迫换上了专门的衣裳。
阳光下青春年少的男孩们嬉闹着,惹了不少小侍女在边上偷看。
哨声响起时不少男孩直接躺倒在草地上,哈里斯也嬉笑着把莫瑞斯扯了下来。
柳央芙自从到了京城就不曾这般肆意,这时躺倒了就渐渐放松,手背遮在眼帘前。
刺眼的阳光漏过指缝变为迷蒙的一片金色,让他极短暂地晕眩了一会儿。
身旁有人笑着说:“莫瑞斯,我好喜欢和你一起玩。”
柳央芙懒着声音,显然有些不在状态答:“那是我的荣幸。”
小王子枕着头侧着脸看着他,思考片刻轻轻问:“莫瑞斯,和我一起去天月国怎么样?”
柳央芙猛地从安宁中惊醒,那一瞬间掠过脑海的是一双端美凤眸,这让他心神不安起来。
“这……我很抱歉。”
哈里斯眼眸望过来时是晦明意味,却没再说什么。
三十六、人独立
入了六月,这天越发热了。
公子这个懒骨头只想每日都躺着睡觉就好,于是天天盼着天月使团离京。
誉小溪跑着来找他玩,见他精神怏怏,又想起传言说他和太子关系甚好,就问:“小芙是在为太子的病担忧么?”
柳小公子正执着的棋子落回木盒里,他也说——没、没说什么。
匆匆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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