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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年少-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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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小公子正执着的棋子落回木盒里,他也说——没、没说什么。
匆匆打发了誉溪,央芙公子这大半天更是做什么什么不顺心,连吃个饭都吃到脸上,引得哈里斯担心他是不是中了暑。
小柳大人第一次告假早退的滋味不太好。本该转个弯往家去的路也不知怎的走了错,进了宫不说还远远就瞧见东宫二字牌匾。
然后就被闲来无事的东宫小宫女们簇拥迈了进去。
然后那些惴惴不安、却又觉得自己来探个病很正常、但是看见熟悉的人又觉得羞怯的心情在听到雀翎说太子正在会客不方便见他时化为腾上面颊的尴尬。
太子病了,正会着客,不方便见他。
怎么都觉得一巴掌把他那些小心思给扇了出去。怎么变这么矫情。
三十七、盈水波
说是盼着天月使团离京,可真到了这一日,还是有些许不舍的。
不过走在小王子马车旁,哈里斯撩着帘子和他说着话,又说起前几日的话题时,柳央芙还是婉言拒绝了。
“这儿是我的家。”他只这么说。
哈里斯看起来也很沮丧,半晌才说:“那好吧,祝你幸福。”
柳央芙勉为其难接受了这个祝福,并祝对方快乐。
结束仪式也久得让人发困,哈里斯记得再遇少年时他便在队伍里打盹,特地照顾地让人靠在马车边躲荫。
困着困着才发现自己没将答应好的画带给哈里斯,只好说仪式结束后再从家里给他取。
仪式终于结束,主客司上下齐齐松了口气,当即放了五天的大假,不少人吆喝着去庆功。
柳央芙自然不打算去,赶回家去给人拿东西。却没注意后面马车悄悄跟了上来。
时近申时,府上都是懒洋洋静悄悄,连鲤儿也溶在了盈盈水波里。
找着了东西,柳央芙却也不那么急,坐下一歇繁芜思绪便缠绕而上。
穿堂夏风带来一股芙蓉冷香。
……………………………………………………前面两章取作“落花时节人独立”
阿芙被人跟来家里啦
存稿可能足够让我日更了XD
三十八、害相思
柳央芙正伸手按住桌上要吹走的画纸,却一下被人抓住了细瘦的手腕。
这也是他大意了,反抗的力道在看见那人时缓下来。
那人依旧是缃衣灼灼、端华无双,只是那凤眸紧紧盯着自己,叫他看出一些不明白的情愫来。
然而对视许久,他只问:“你想离开吗?”
柳央芙以为自己在做梦,梦里的容泯痕会不再那么优雅地对他,这让他说不出话来。
容泯痕想起那个小王子对他说的话,这让他眼底掠过一阵阴霾。
眼前他一直哄宠的是一个随时可能离开的、并不会依附的人。
可他仍那么做了,他说:“可本宫不准。”
柳央芙心里密密麻麻疼了起来,这个人生硬地闯入自己的生活,又妄想夺取自己么?他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喃喃道:“你凭什么。”
容泯痕又欺近一步,这让柳央芙再没退路,只见青年微微俯身在他耳边。
柳央芙意识到接下去的话可能很荒谬,他下意识抗拒,可那话语就萦绕在耳边——
“前几日本宫病了。”容泯痕轻声道,“最害相思病啊。”
那温柔覆上来的、甜蜜到极致的,是平生第一次的。吻。
三十九、鲜克终
公子从没想过自己会对人动心,也许是他年纪还轻,还不愿被儿女情长束缚。
他其实不觉得两个男子相恋很奇怪,先不说舅舅和师父,连那来访的天月将军和哈维奇都是一对。
可是在那个瞬间,他忘记了对方的身份性别,只是很贪恋他身上的气息,很留恋所有被温柔对待的时刻。
直到青年轻轻吻着他的唇瓣做以结束时,胸前才传来抵抗的力度。
少年有些狼狈地躲着他的目光,这时连着唇瓣的辣到心底的麻,他几乎腿都软了。
他不敢去擦拭嘴唇,那样显得他太弱势了。他只是站在那儿。
“阿芙……”青年不明白他的意思,开口唤他。
柳央芙闭了闭眼,神色是比要见母亲时还要深刻的纠结。
淡淡的下午光线斜着从窗外打过来,他只说了八个字,硬得让他声线都变化:“靡不有初,鲜克有终。”
容泯痕稍稍滞住,橙色的光从少年背后夺去整个世界的亮。
……………………………………………………
气到吐血居然记错了抢书时间这个月来所有的定制都完美错过前五/十分钟
果然是水土不服 /手动再见
四十、青子衿
青州的六七月是最美好的时节。
公子骑着大马一路南下,过了五城八县,便到了青州的地界。
入城后吴音催耳,柳央芙绷着的小脸也终于放了晴。在城中撩起一阵风波,这才兜兜转转到了镖局的侧门边。
保护公子的侍卫见他眼睛那么一眯,冷汗就流了下来。
九珂正站在最前面为师弟妹们做着示范。一套云鹤拳打得正酣畅时,后脑勺就挨了一下。
他本不在意,可也禁不住一下又一下傻站着被人打,目光扫过一个个不知发生何事的师弟妹们,皱起了浓眉。
突然少年嬉笑声从墙上越过来,一道轻盈身影踏过墙边,直朝九珂扑过来。
那人笑嘻嘻伸出五指在他眼前扫扫,笑问:“傻了?”
这时练场里才炸开了花,底下师弟妹们全围过来笑着和央芙师哥道好,少年也扬着下巴一一应了。
这边收到信的简熠与九凌也赶过来,见着活的比较激动,九凌叠声问:“乖乖怎么突然回了?”
柳央芙朝着两人笑:“师父、舅舅,小芙想家了。”
四十一、逐月华
不出一日,青州城里大半人晓得九门镖局里那个小霸王从京里回来了。
小时候还乖巧些,上了学馆就开始拉帮结派、掐猫斗狗,更大了些就在青州城里横着走啦!
不过没多少人真的告状上门,你问为什么?还不是那皮相占尽了便宜,谁舍得生他的气呢?
回到青州时正是六月下旬了,南方又比北方热得早,柳小霸王也懒得出来为祸城里了。
且不说在家中又怎么逍遥自在,这日也是要上街的。
正是七夕佳节。
墨青色的夜幕才要降临,青州城内的花灯已全点亮起来,满城游走的花光。
临窗而望,欢声笑语拥着人世温暖浮上来,一人的话,却是些许感伤的。
柳公子当然没有什么时间来伤春感秋,几个单身狗出来下馆子,闹得正欢腾呢。
大师哥简钰是个爱闹腾的,瞧着去了京城的师弟没往日活泼,今儿是铁定要让他开心的,便逗他说话,人不理他还要凑过去,惹得在饭桌上就开始见招拆招。
四十二、流照君
在周遭热闹里,有人孑然一身却不显孤单。他正走过长街,五色花灯在披风上流转光华。
忽地身后一阵喧闹,少年们嬉闹着接近,他也好奇着去看。
这红尘人世,隔多少年也这般热闹,仿佛全然是温暖。
不过,当这温暖全压在身上时这滋味就不是那么好受了。
少年也许是在和人交着手,也不在意是碍着了谁,这闹着闹着就把旁人撞倒压身下去了。
要是一个人也罢了,这一个叠一个成了罗汉,夹在中间的公子也黑了脸:“简钰快从小爷身上滚起来!”
最下面的人只觉重压一轻,只是当中间少年压着自己胸膛起身时忍不住哼了一声。
柳小公子也有点赧然,便伸手去拉他。
那人站起拍了拍衣裳,披风的帷帽不经意滑下,花灯映了一点光在他脸上。
只一下子,少年眼中的歉意变成惊讶,身随心动直接躲简钰身后了:“容、容泯痕?!”
那人怔忪了一下,背影迅速消失在了温柔月色里。
………………………………………………柳小公子怂到回了老家哈哈哈
容太子真的来了青州??
四十三、思公子
太子迈进念阑居时,早朝已过去了两个时辰,而皇帝此时在碧纱翠影的花廊间喂雀儿。
容泯痕请了安,又说:“这几只雀儿哪能烦父皇照料。”
容珉君这几日小病,脸色苍白,听了这话只道:“偏是上了心。”
这几年来皇帝身体不可谓康健,这次一个小风寒也拖了不短时日,偏此时又提起了江南巡游之事。今日早朝便商议的这件事,结果便是太子代天子出巡,也算是历练了。
容泯痕听了父亲这话,便明白皇帝已知道他过来想讨什么恩典,面上却不见赧色。
“玩儿归玩儿,可莫误了正事。”容珉君偏最疼他,这巡游事上本就让太子受了委屈,也就对儿子的小心思睁只眼闭只眼了。
容泯痕轻笑道:“儿臣省得。”等等又说,“予楠下月便出发去疆北,那点孽情当断。”
皇帝叹了一声:“平日的管教都是你这个做兄长的在教,朕的话是抵不上你的……过几日朕和他好好说会儿话。”
“原来父皇与儿臣便不是好好说话了。”太子得了便宜还要卖乖,假模假式说了一句便称告退。
他可是有很重要的事要去完成啊。
四十四、心上人
日子转眼就过到中秋。
青州月饼也是江南名点,城中家家都有独特的制作方法,九门镖局里都飘着咸甜香气。
公子十六年来的中秋节都是在舅舅家过的,所以很是欢喜地吃着饼过了节。
有时想起在京中的那几个月,反倒觉得很不真实,生活也没因此改变似的。
这日公子和摔坏了他心爱花瓶的青玉正生着气,听闻镖局来了重要的客人。
少年便撺掇着青玉前去打探,若是有趣他便费点心思去看上一眼。
只是在走廊里遇见的侍女脸红得看着都想欺负一下,公子瞧着都着实不爽——
谁人敢在他的领域里撒野??动他的女人??
颊边还挂着泪的青玉鼓足了劲儿往里头看,忽地那正说着话的青年扭头看来。
少年咬着一根细嫩的柳枝,晃到花厅前边装作拈花惹草地玩耍,斜挑着桃花眸子瞧扒在窗缝里偷看的青玉。
哪知青玉退了两步,还未来得及回身,那陡然推开的窗里露出一张熟悉的面孔。
那人轻轻唤到“阿芙”。
…………………………………………
公子吓cry了啊哈哈哈
四十五、桂花情
饭厅里摆了小宴招待这位京城来的痕公子。
简熠与九凌坐在主座上,那位痕公子便与央芙公子挨坐着。
九凌指着桌上一碟桂花糕,笑着对这位贵客说:“这是昨儿我们小芙亲手摘的桂花做的呢。”
青年说着“那我要试试”,可手上却没动作。
于是柳小公子就被舅舅犀利的目光逼得给人夹了一块糕点到碟子上。
为什么要这样推cp啊你不是我的亲舅舅吗?柳央芙默默忍了下来。
简熠对爱人这么助攻还是颇看不下,便开话题问:“痕公子莅临寒舍,不知是……”
容泯痕正色道:“我与家中说了与阿芙的事,父亲遣我过来拜访舅家,再接阿芙去办事。”
啊?请问我与你有什么事啊?那一声舅舅倒是叫得很6?而且到底也没说是来干嘛的?柳小公子一脸日了狗的表情。
不仅舅甥二人懵了逼,连简熠也无法保持淡定,咳了两声转开了话题。
柳央芙这下觉得太子还真惹不起,谁知道哪一天发疯就把他吃♂掉。
四十六、江南游
青州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柳小公子回了家的消息才平,这九家姑爷上门的事又说得风风雨雨。——是哪位小姐的夫婿也说不清楚,反正人民群众就是喜欢这些八卦。
于是那占了姑爷名号的人还真住了一日,走时还真捎走了九家的少爷——用的圣上手谕。
柳央芙简直有苦也说不出,好好的日子过不了,还得跟着人巡游江南,以副钦差使的身份。
马也不能骑,小厮也带不了,往下一个地方去的时候只能窝囊的和容太子挤一辆马车。
央芙公子一边对被拘在马车里的日子极不喜欢,一边又懒得动弹躺马车里。
容太子爱看少年被骄纵了的模样,自然任他如何。
柳央芙都想唾弃自己这软了骨头的样子,听外头与单调车马声不同的喧嚣,便拨帘子问:“是到了哪儿?”
这几日与青年养在马车上,少年也不知什么为何,态度愈发随意了起来。
容泯痕抬眼瞧见了城上名字,心思前转,面上却一分也不显露:“是到了丽州。”
………………………………………好喜欢这段他们出去公费旅游啊
四十七、漫风流
丽州沿海,物产丰饶,气候宜人,是江南富庶名城。
丽州知府易之林携一干府众在橫云苑为痕公子与小柳大人接风洗尘。
席间言笑晏晏,易之林不敢放肆打量席上人物,只听闻过那位弱质风流的小公子是太子在京爱宠,此番却是带来巡游……
太子首次微服出巡,不允大肆铺张,宴上人皆提着心胆。不过若是有了趣好,便不怕不能疏通。
柳央芙虽说只做小小礼官,大场面也是见识过的。这种奉在上位的酒宴,说到底只要装冷脸就能少了很多攀谈。
容泯痕话虽不多,可神态亲切,无形间也让在座人松懈了不少。
这才与旁人交谈了几句,往旁一瞧,少年虽神态无异,可本挺直坐着的小背已微微松懈了。
细看桌案上,一瓶花酿酒已经见了底,青年唇边生了淡淡笑意。
央芙公子说是在青州城里横着走,可吃喝嫖赌这些恶习还是在镖局良好作风的大环境下一个也没染上的。这花酿酒尝着香甜,也没想过后劲上来的。
于是半醉的少年就被人搂着拐上了回别馆的马车。
四十八、失却群
公子是被八爪鱼给缠醒的。阳光刺得他眼睛疼,想伸手去遮才发觉手臂被搂的紧紧的。
也怪不得少年没反应过来,这任哪个单身狗发现早晨和人躺一块不会迷糊的?
缓过来就吓得全身僵硬,然后各种查看寝衣检查身体,虽然没经历过不代表他不知道啊!
不过似乎没什么异样,公子说不上来什么心情,满心只是想把这个人给打死而已。
最终手也没下去,自己倒郁卒了大半天。
说得好听是副钦差使得身份,到底也没他管事的地方,乖乖待在别馆等青年回来才是他的主要任务。只是那早晨的事弄得他很恼火,就想搞些大事出来。
伺候公子的侍从们哪敢忤逆他,也不敢帮他,只能唯唯诺诺跟在后头。
容泯痕还坐在知府里对着战兢兢的易之林时便收到少年出门的消息,他也不想特别拘着他,只是一个时辰后收到公子不见的消息时摔了手中茶。
无数念头掠过脑海,末了还是闭了眼攥着手,他先要找见人。
……………………………………………
啊,盖着被子纯睡觉而已嘻嘻
四十九、血染纱
公子醒来时感觉不妙。双手反剪在后眼前还蒙了白纱,妥妥是绑票的意思。
绑着手怕他逃跑,蒙着眼怕他记人,脱他衣服是。。。。。。怕藏武器?身上怕只剩了薄如纱的亵衣。
微动心神发现怕是也灌了药下去,身上没多少力气,连挣个腕上绳子的力气也勉强。
凝神听耳边渐有脚步交谈声,眼前朦朦胧胧视线也亮了不少,登时便不好再动。
只听一会儿,柳央芙陡然明白身陷何处,怒意也不可抑制地浮了上来。
台下竟是一片叫价声!地下交易场内,不少人为今日展出的绝色少年疯狂竞价着。
价格已升至千两银,可鸨头还是贪心不足,命龟`公入笼中摆弄少年出漂亮身段。
少年在众人眼中成了任人宰割的鱼肉,在被拉扯到亵衣时还目不转睛,怕错过一点春光。
可众人却见白光一闪,台边装饰用的宝剑寒光闪动,带起一片血光凛然,温热的血溅上第一排的人脸时,尖叫声才惶然地响了。
武者非凶,而手持染血宝剑的少年已全然不顾了——
五十、心不安
他从没杀过人,甚至连小动物也没伤害过。而这一刻他的身旁落满血痕。
宝剑只做装饰用,连刃也没开,划出的伤痕却极深,可见用者的戾气。
一腔怒气在无意识地戮杀里被耗得药性翻涌,一番打斗后会场里本就光线昏暗,现在更是视线发晕。
“咻——”忽而一支乌黑长箭破空,将一个想偷袭少年的龟`公死死钉在墙上,血花溅上他脸颊。
周遭惨声渐低,逐渐空洞的视线里是那人发上的青莲玉冠。
梦里不知经年事,软着身体醒来时已寒夜露重,是在别馆房中床榻上。
身畔不见人影,少年撑着坐起,身体已无大碍,只是微微有些发软,连床边水杯也摔在地上。
内室的声响很快引了人来,掀帘进来的正是容泯痕。
青年掩去眸间寒意,望向他时是如常的温柔。他坐在床沿,轻握住他的手。
柳央芙觉得有些丢人,大事没搞出来还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净惹些麻烦。
“莫担心。”容泯痕知晓他的心思,三个字足以令人安下心来。
五十一、无穷极
柳央芙低声问:“殿下是如何找到……那里的?”
容泯痕不由勾了唇角,指了指少年:“也多亏了你自己。”
这会儿他是真不明白,青年便将他是怎么在路上被人拦着问自己所配饰的玉冠从何而来,而那人又恰好给某地送货瞥见了当初买这玉冠之人的神奇经历复述一遍。
柳央芙有点蒙圈,直觉自己拿成隔壁玄幻剧组的剧本了。
而且谁能告诉他为什么一个束发玉冠也放在情趣店里卖的??果然不是什么正经店!!
但是脸侧忽地烫了起来, 手心熨帖着些微汗意,他试图挣开他,却被带得往前倾。
药性残余的身体真是太糟糕了!
侍从们默默收拾了碎杯和零屑,熄暗了烛光,拢起了床幔,再退了下去。
除了半醉那晚被人溜上了床榻,其实这两日再没什么接触了,致使现在被人揽着的少年紧张得不得了。
自觉僵硬的柳央芙想说“于礼不合”,可安抚的姿态实在让人留恋。
而且在他也不觉察间,那人便一次又一次的庇护。他以为记不得,可每次不坚定都能有那人在身侧。便安心睡去。
容泯痕垂眸瞧着渐渐安睡的人,烛花剥落一个暗芒。
…………………………………太狗血了看不下去了
五十二、话情浓
离开丽州城时,满城黄花开得烂漫。前日城中某楼大火让城里裹着缟素,离去也索然无味。
马车里,公子正在不甘不愿地给人按着腿。青年舒舒服服躺着,还撩着人左一点右一点的。
车轱辘转转的,柳央芙还是没忍住一拳捶在人大腿上:“为什么我要这么低声下气啊?!”
容泯痕像个老男人拉小姑娘手笑呵呵揉阿芙的手:“去下个地方好好玩。”
柳央芙不及害羞,冷笑一声:“想必我也挺好玩的吧?”
容泯痕撩到铁板上,坐直了身好好说话:“这又怎么说?”
柳央芙话出了口隐隐有些后悔,且二人间早已没什么君臣规仪,便随口找七夕那晚的事说。
“……你是说,那人像我?”太子殿下的确在七夕夜派人送了东西去,不过他倒没这分身术能到青州城。只是少年这说法实在有趣,见那人如见他?
柳小公子只觉得这人眉梢眼角都是得意,而且似乎是他的话引出来的,不由暗恼。“是下官僭越。”
容太子哭笑不得,小家伙还会说僭越呢,也瞧不见自己尾巴都翘上天的模样哟。
五十三、稻花香
抵达饶城这日,才下过一场小雨。
从小听多了“稻花香里说丰年”,柳小公子却也是第一次见那么大片的水稻田,不由扑到窗前去看。
饶城取义“丰饶之城”,是江南最重要的粮仓。现下是九月中旬,正是水稻最灿烂时。
容泯痕收了笔墨,瞧他少年心性,唇边掀了抹笑意,唤了侍卫把封好的信笺送出。
刚处理完事务本想撩上一番某人,没什么眼力见的赶车人就把马车停在府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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