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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年少-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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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处理完事务本想撩上一番某人,没什么眼力见的赶车人就把马车停在府前了。

       府庭简素,与丽州的富丽堂皇是二般景致。二位钦差就在府中住下,晚饭是家常小菜,别有风味。

       次日知府秉承着君民同乐的态度,还安排了有趣的农业活动——割稻。

       大柳大人开始还有些犹豫,后来是众目睽睽下被容太子扯下去的,这位亲民温良的太子还说了句倍受史官称赞的话:“民之劳也,君不敢忘。”

       饶城民风淳朴,自然风光优美。特别是晚膳后沿着稻田吹着小风一起散着步,真真是听取蛙声一片。

       而往往这时候,太子殿下就喜欢默默拖住小柳大人的手,一起看晚霞。




………………………………
还是小清新一点吧XDDD

五十四、入江湖
        也是在一场大雨后痕公子的马车驶出饶城,公子正抓着一本线本侧卧着小睡。

       容泯痕想起柳央芙扑上去要写书者的签名,所以把书抽出来扔车厢底把人摁怀里了。

       雨声渐渐清缓,凉意顺着车窗渗进,吹得绸纱轻滚。少年缩了缩鼻子,握住他衣襟。

       容太子在考虑是不是偶尔可以给柳小公子下些困药。

       外头有人低声道:“京中事全。人至江城。”

       雨滴打在窗棂上,发出轻轻“啪嗒”一声。

       青年处理了手中事务,安心地抱着他的少年hentai地看人家睡觉。

       马车朝着下一座城进发,也是最与众不同的一座武城——灵武郡。泰武年间安顺帝平定武林人士引起的叛乱钦赐的尚武之城,经年后成为江湖人士公认的武林圣城。

       这年恰是召开武林大会的一年,未到双十城中便人声鼎沸。

       各色的江湖人士们骑着大马挎着刀剑从城门进出,也没太多人在意进城的白衣书生和他的小厮。除非是注意到他们衣衫下牵着的手。

       小厮:少爷说城里人多这样才不会丢啊!

五十五、命轮转
       自小在镖局长大,身上也有几手功夫的柳小公子进了城就眼睛亮晶晶地盯着过往的侠客们瞧。

       容太子借着自己病弱贵公子的形象赖着自己的小厮,这会儿瞧着他也没办法。老婆嘛,总归要宠的。

       少年撑着脸饶有兴趣地看着人来人往。

       人生奇妙,谁能想到下一秒发生的事呢?江湖恩怨情、肆意浪荡之外,孑然一身之余再没什么留恋。

       或许当初自己无知时曾这般想过,可执拗如他,也无法想象几年后自己与这个人坐在灵武郡一个不起眼的小茶铺里。

       容泯痕爱瞧他垂眸敛眉间不自知的风韵,但是自己欣赏,绝不喜欢他人窥探——

       邻桌令人生厌的笑声被不知何处射来的竹筷扎穿发髻时戛然止住了。

       柳央芙自然听到那些恼人声响,只是不想当众闹事,可那人出了手,他也没办法。

       没办法控制自己想要沉沦的心。




………………………………………
阿芙说我也去参加武林大会当个武林盟主怎么样。
容太子说好呀好呀,我就当盟主相公吧。

五十六、错相见
        两人出了茶肆后便沿着城中主街走。江湖儿女多豪迈,直接上来问亲的女侠不少,男侠也……嗯。容太子笑着说他还是要找知府谈一谈江湖的风气建设。

       没走得太久,柳央芙便觉得他们好像被人盯住了。借着翻看小摊上的物件,柳小公子确定了他们被人盯上了。

       不过还没来得及和容泯痕说,那股注视又突然撤走了。

       柳央芙正想着要和容泯痕说一声,白衣公子就握了他手指,轻声说:“和我来。”

       也不知怎么左窜右窜就站到一条巷子口,里面正有几个人在打群架,还是群殴那种。

       呃,看不出来容太子还是挺热血的嘛。柳央芙扫了两眼才发觉出奇怪来,睁圆了眼睛看他。

       眼看着那人有些不支,柳小公子都忍不住想上前一助,容太子拦了一下,让暗卫去了。

       那人缓了一会儿,便过来道谢,一双凤眸静美极了。

       感觉到身旁少年扯了扯他的衣袖,青年看向那人:“时近午间,不妨用个便饭?”

       对方救了自己,而他正想知道他们的意图,便是应下。

五十七、赫阑衣
       城西的酒楼里人满为患,从尚武场里出来的人们热烈地议论着武林大会里的比试。

       三人从一楼而过,自然听到了这些热烈议论,边往雅间走,那男子边问他们:“二位也是来看武林大会的?”

       白衣公子略展长眉:“也算是。”又问:“阁下也是罢。”

       那人答了一句,神色间竟有些温柔之色。

       酒菜上齐,小厮柳央芙就只顾着吃东西,耳朵边听着两人淡淡交谈声。

       青年说起到灵武郡是为了给师父寻一味奇药,还带上眉间忧色:“师父被密召入宫为那位诊治。一月来无多进展,只望寻到那味药……”

       对面人在听到入宫诊治时就开始像有些走神的样子,直到容泯痕的话音都落了很久,才慢慢说:“这样……”

       容泯痕便不再说这件事。他做的说的已经足够,之后只能看个人造化。

       柳央芙却把容泯痕编的瞎话给听进去了。

       眼前的男子有着与容泯痕十分相似的样貌,但分明年长一些。他开始以为他是容泯痕的替身,现在也知道不会是了。
      
       男人走前问了二人的名字,又说:“在下赫阑衣,今日多谢痕公子的救命之恩。”




……………………………………………………
啊这就是七夕那晚阿芙见到的“容泯痕”,你们肯定猜不到他是。。。。。。

五十八、戏谑语
        雅间里只剩下从碗里抬起头的少年和安静喝着茶的青年。气氛很冷静地沉默着。

       容太子打量了一下雅间内装潢,又看了看外头天气不错,终于等到少年猛地动了。

       柳小公子本来只想坐直身子好好说话,没想到动作太猛了变成给人投怀送抱的样子,而且还被人接住了搂在腰上。“……先松手。”

       容泯痕笑呵呵地松了手,然后就被人摁椅子上了,目光灼灼地望着人。

       “那是我们舅舅。”白衣公子捏了捏少年的尖下巴,缓声说到。

       不夸张的说,柳小公子现在的表情就是目瞪口呆,连话里的“我们”也忘了反驳。

       青年爱这猫儿咋呼呼的样子,现在呆愣愣的模样惹得他心痒痒,直接亲了一嘴上去。

       少年像是按了暂停键后又按下播放键,捂着嘴红着脸退了一米远,没忍住嘟囔了一句。

       青年还是听见了,眉梢猛地跳动一下,面无表情地说:“他今年三十有六,只是长得不明显罢了。”

       柳小公子禁不住笑了一下,慢慢坐到他身边去,听他讲那过去的故事【大雾】。

五十九、为浮欢
       是二十年多年前的事了。如今彻帝还是太子时,有一位十分要好的侍读,云国望族赫家的公子,赫阑衣。

       两个十三岁的少年,在冷漠宫闱中相逢,竹马情深化作炽热密情,以为私定便是永远。

       然而十七岁那年赫阑衣的胞妹与庆生酒醉后的容珉君春风一度,甚至还珠胎暗结有了如今的太子殿下,就什么也不复了。

       而后的太子大婚、阑衣出走、太后追杀。。。。。。一切都随年月老去。铭记的人铭记,忘却的人散去。

       “我不过是长得像极了赫阑衣,才被允许活着,才为父皇所喜。”白衣公子的声音平静,因为已经领悟这个事实很久了。说不上恨谁,谁都身不由己。

       温度轻轻覆上他的手背。

       柳央芙懂得那感受,不被祝福着生下,就算生活富足,有些时刻也会难过。

       “我不是因为你像谁才陪你在这里。”少年终于说话,舒展着眉眼。

       他看着那幽黑瞳仁,明白了那凤眸微挑眼波流转间不安的影子从何而来。

       尤其年少时,何不为浮欢呐。



…………………………………………………
啊感觉就把故事写出来了卖不了关子了哼唧

六十、沉宫门
        初冬的京师已是寒风萧瑟。

       一别京城小半年,探出车窗的公子脸上出现了似怅然又似放松的神色。

       身后气息亲近过来,少年轻轻挣了一下,还是乖乖被环住腰身、默默红了耳根。

       容泯痕本就是温良性格,若将满腔柔情放在一人身上,更是风花雪月不嫌情深的,让人怎能抵抗。

       巍峨宫门渐渐出现,换下马车坐上步撵,小柳大人有些紧张地扭了扭,就被人捏了腰。

       “要是被人看见了……”柳央芙小又小声地念了一句,但又想到好像在宫中被看多了,也就无言了。

       雀翎早早候在东宫门前,见太子带了人过来,忙迎上去:“太子回宫——”

       穿过东湖旁换下轻纱又裹薄毡的游廊,从雕花拱门进到拂柳宫里,小柳大人环视这熟悉之地,蓦然涌上一股他还是被人骗走了而且还果真会帮人数钱的悲愤。

       梳洗一新,换上缃色皇太子服的青年勾着一双潋滟凤眸看正吃着糕点的少年笑:“父皇说想见见你。”

       柳小公子迷迷糊糊了一阵,糕点猛地喷了一桌。

六十一、念阑居
       直到太子牵着公子到了御花园里,少年这才反应过来想要甩开他的爪子。

       一回来就见家长这个节奏是不是有点快啊?柳央芙浑身骨头都似软了,一步三磨地到了地方。

       容泯痕自然地牵着他的手:“父皇会喜欢你的。”

       穿过满园萧瑟,看见那精致十分的宫苑时又放下心来。是念阑居。如此细腻且执念的一人,总会是温柔的吧。

       几尾凤竹,几间殿屋,树荫花间置了一壶清酒,俊美的男人身着黄色锦袍,正遥目望过来。

       “痕儿与……央芙。”他的嗓音略低,念着孩子们的名字。

       两人行过礼,皇帝招着少年过来,摸了摸他的发,眸中是很温暖的情愫:“柳昪的孩子果然是芝兰玉树。”

       柳央芙有些拘谨,又听皇帝说:“痕儿这孩子看似稳重,有些地方莽撞时你多帮衬着他。”

       柳小公子是第一次觉得脸上烫得可以煎蛋了,面对这位特殊的长辈,往日的伶牙俐齿也化作默默,只一昧红着脸。

       容珉君觉得这么乖巧的孩子简直是被太子骗来的,又揉了几手头毛。

       容泯痕笑着说要让柳央芙去给皇帝端药,皇帝哪看不出太子是吃了自己的醋!年轻人啊。

六十二、良药苦
       侧院里药味弥散,药房中干净透亮,几排小瓦炉正烧得红。那瘦长身影站在最右,正握着把手倒药出来。

       他听见大太监的声音,便抬起眼来,看到了立在门边像幅画儿般的柳小公子。

       江尚想,那是个漂亮的男孩子。听太监说是这位小柳大人过来端药,想来是圣眷正深,缓声道:“还是我端去吧。”

       这位江医师说是从民间选上,虽无显赫背景,可周身气度不凡,也是没那个自觉跟在少年后头。柳央芙倒也没说什么,只瞧了这医师几眼,便安静走在一旁。

       江医师也觉得那位小柳大人在打量自己,目光里只是好奇,想来性子也很好罢。

       前面花树影子影影绰绰,两父子正在温煦地说着话,青年从背后来看像极了彻帝年轻时候。

       隐约听见说起灵武郡的事,太子答道:“麻烦不大,已解决了。”

       皇帝唇边弯起一点弧度,目光温和中含着一些向往:“是去看武林大会?”

       容泯痕应下,但闻其详,那儿声音低下去。

       江尚的步子就止在那儿,端盘里药汁儿及不可见颤了颤,晕开一缕药香来。




…………………………………………………
见家长。

六十三、乱情起
        容泯痕本想发挥他的超强男友力把人送回府送回院子直接送回床上——当然这也只是想想而已。最后拉着人亲了个小嘴儿,坐马车里目送着他进了府。

       且不说柳府里是怎般鸡飞狗跳场景,同看月色的此间厅堂却冷透到了凄清。

       羽幔裹着的室内,两道修长身影相对而坐,浅斟低酌间话声隐在舞女乐声中。

       素净锦衫容貌秀丽的男子握着白玉酒杯,低着眸和对面人说着什么,忽然手就被人握了上来。

       “五弟……你懂我的。。。。。。我喜欢你……”容祈年语气有些急促,“哥哥和我,可以为你报仇……”

       容连雾低着的眸子终于抬起来,眸中似千言万语又似波澜不惊。容祈年有几分失神,轻抚上哪细腻脸颊。。。。。。

       然而忽地一声暴怒炸响在室内:“容祈年你在做什么?!”

       容连雾猛地往后退了不少,不可置信地往门口望去,予楠。。。。。。不是去西疆了?他何时回来的?兀自陷入一场自我厌恶的情绪,连容予楠什么时候将容祈年赶走也不知道。

六十四、如痴狂
       这样被居高临下望着自己好像处在弱势,容连雾忍不住移开了目光。

       少年本是天真人,他一直被自己的父皇、兄长保护得很好,一直不曾直面那些朝堂之争。

       只是终究是喜欢上一个不该喜欢的人,让他追逐黑暗里最浅的颜色,就注定了堕落。

       西北军营的历练让他消逝天真,连脸上线条都冷峻起来,看着像是个大人了。

       手间被紧握着已忘了痛觉,青年一贯苍白的脸颊染了些许薄红,说出的话却冷到底:“放开我。”

       但话音才落,就被人挟住下巴迫使他转过来,少年变了声的嗓音已是男人的样子的了:“我爱慕你,所以我不会放手。”

       容予楠松开那个人,头也不回地离去。

       他记起那时予楠不大,很调皮,喜欢拖着他在御花园里乱跑。自己本是孱弱身子,哪经得起?

       他以为那样便是最快乐,不用步步小心处处心眼,也不知皇后送来的那份羹汤会有致命的毒,还让母妃和哥哥喝下……

       这是长在暗处的伤疤,从不愈合。

       容予楠,你会恨我,即便你现在说你爱慕我。



………………………………………………
副cp我很爱的。


六十五、渊潭清
        柳小公子这日起得早,卯时就早早起来练了剑背了心法梳了妆并没有,他才没有换上自己最喜欢的衣裳。

       从后门溜出来的少年三步并作一步,不用说肯定还用上了轻功跃上了已等候在那的马车。

       “怎么这么凉?”容太子抱住周身还微凉的柳小芙,一边让侍卫赶车,一边往他手里塞了一个汤宝。

       柳小公子捧着暖暖的汤宝,很不好意思承认自己有点太兴奋所以起得早了。

       容泯痕隐约猜到,只轻搂着他,轻轻吻在他鬓发额角,仿佛那是最柔情。

       两人一路甜腻腻,到玉渊潭时已是巳时了。天气转冷,今日来游湖的人并不多。

       潭边清寒,寥寥几人,弱冠青年在前牵住少年的手,全然是体贴的模样。

       公子在京城住的这几月风景名胜走得不多,瞧着渊潭景色心里欢欣,足步不免雀跃。

       容太子笑盈盈地瞧他,说:“我记得书上说,这叫约会。”

       柳央芙的确在天月书里瞧过这个说法,万万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被这么调戏??

六十六、耳鬓磨
       水潭上水雾仍在,船身划开层层水波似牛乳般细滑。水波儿荡荡,带着小船也荡荡,半开的舷窗里涌来凉风。

       柳央芙安静如鸡地站在窗边欣赏风景,咸猪手就默默摸了上来:“喜欢吗?”

       低头看到腰上的手,柳小公子神情复杂,到了也只是在心底叹气,轻声道:“喜欢的。”

       那两个字出口了才清散这几日的恍然感,柳央芙以为自己不会忧心,现实却不能是一晌贪欢。

       当时应了他,是因为一样的孤独,明白他们都只想抓住仅有的东西罢了。如今习惯了彼此的存在,又在担心失去。想来还是不能这样贪心的。

       容泯痕执他的手,亲昵地蹭蹭他脸颊,发着低沉笑音:“如此便是耳鬓厮磨了罢?”

       少年耳尖儿都红了,微微“嗯”了一声。

       心意若此,何必纠结天长地久。

       出了船舫柳央芙就要坐到船头玩,试图勾水花儿却差点往水面栽去,被人眼疾手快抱回来还笑他:“柳大侠就是这样的?”

       柳央芙觉得他要考虑一下分手。

       小情侣打打闹闹的全被人收入眼中,初冬阳光微冷。



……………………………………………………
可爱的约会。

六十七、终吐露
        入了冬小半月的阴冷换了一场小雪,稀薄地笼在皇城中,挂在梅花枝上惨淡。
      
       修长身影伫在树下,正伸手在碰红梅上的雪花儿,边欣赏边缓步走着,还偷偷伸出小舌头想尝一尝味道。
      
       “小柳大人还是别吃,会拉肚子的。”干净的男声忽地在身边响起,惊得那朵雪花落在他微烫的掌心,一下子化成了水。
      
       少年站住身子望向那平凡样貌的男子:“江医师。”
      
       两人算是有过一面之缘,一路上倒也有话说。因着这人是太子的舅舅,皇帝的绯闻男友,小柳大人十分平易近人。“皇上正值壮年,那日又说了那么些伤感的话,让太子殿下也不好受。”

       江尚心尖一疼,只说:“皇家事,草民不敢议论。”

       小柳大人莫名有种做红娘说媒的感觉,笑了两声便没再说什么。

       不远处亭中传来一阵摔东西碎音,少年声音哽着:“我就是喜欢他,他又不是我亲兄弟——”

       “越来越不像话!朕让你回来就是为了听这个吗?”皇帝的嗓音压着怒火,话音未落就咳嗽了起来。

       惊得亭中另外二人也不敢再说,容泯痕起身安抚:“父皇保重龙体!”

       不是亲兄弟?两个字说的谁?五个字又说的是什么秘辛?江尚眸中暗芒微闪。

六十八、闻秘辛
       容予楠自从知晓那件事,就一直煎熬着想要倾诉。今日一股脑把话给说了,忽然有种大梦终醒的恍惚,不等皇帝说什么就跌跌撞撞地跑走了。

       亭中两人沉默了很久,还是太子说了话:“予楠年纪小,说话欠考虑,请父皇莫放在心上。”

       皇帝面色苍白,缓缓摆手:“当年朕一时糊涂,捡了那母子三人回宫,本想制衡敬妃那贱妇,不想却弄巧成拙……”

       容泯痕低垂了眉眼:“只怪五弟看不透罢了。”看不透的,又岂止堪堪那一人?哪里说得清楚。

       容珉君似乎想说什么,听到跫音渐近,看到那人时便静下来。

       容太子见了柳小公子眉梢眼角都是温柔笑意,轻轻向他招手:“阿芙。”

       柳央芙没什么偷听后的惶然,大大方方上前,拜见了皇帝,再乖乖站在了太子身旁。江尚愣了一下,才默默站在皇帝身后。

       皇帝喜欢这个乖乖小孩,便温和地问他近来状况,还嘱咐太子要好好对他。说了几句便咳嗽不止,江尚又慢了半拍才给皇帝拍背。

       “罢了,你们回去吧。”皇帝看了一眼扶着自己的人,瞬而又移开视线,低声道,“朕也管不了多久了。”

六十九、报琼琚
       许是刚下了雪,皇宫里景致略显阴沉。两人踏过青石小道,穿过华美宫殿,到了凤仪宫前。

       柳小公子忍不住抓了一下太子的手,那宫殿深深,似乎已封存了。

       “是我母后曾住过的宫殿。”只可惜他不常来此。容泯痕笑了笑,牵着他的手就推了宫门进去。

       干净的小院里还是当年场景,扫去薄雪的白石板路旁兰草纷纷。缃影沿着倚墙的走廊过来,牵着少年缓缓走过。

       侍女常打扫的寝殿中无尘清净,幔垂屏立,佳闺里幽香阵阵,右望去正中挂着幅美人静坐图。

       美人柳眉杏眸、悬鼻朱唇、鹅蛋脸型,美则美矣,却与她的胞兄不那么十分相像,外甥像舅,容泯痕倒像了赫阑衣的孩子。说句大不敬的,太子还不若那两位的。。。。。。

       “宫中皇子,父皇只认下我与予楠。”容泯痕忽地有些落寞,“静妃不择手段有了容祈年兄弟,四五皇子的事你知道,而母后求着父皇得了予楠,却不曾在她身边侍奉过。”

       柳央芙站在他身前,问:“听上去你有些怕。”

       容泯痕坐在椅子上,抬首瞧他的样子竟有些卑微,祈求着少年的怜爱:“许是今日看见父皇那样的小心翼翼,有些伤感。”

       青年一向来是那样强大的温柔的,此时在他面前表露出他的不安。

       柳央芙心疼起来,俯下‘身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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