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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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啜泣求饶就停止动作,反而变本加厉,加快速度……
  清晨。
  卿施雪看着一脸餍足的岑衾把楼清羌抱回小小的茅草屋里面,调侃道,“我知道你们小两口很久不见内心难耐,况且老头子我耳力也没有那么好,所以你们也不用野…合吧?”
  “那可不行,”岑衾把楼清羌放回床上,“清羌会害羞的。”
  卿施雪大笑道,“好一个害羞!”
  “噤声!你会吵到清羌的!”岑衾微微皱眉,压低声音道。
  卿施雪不管,继续大声说话,“他睡得那么沉,吵不醒的!”随后有道,“我也趁这个时候给他施针调理一下,方便受孕。”
  岑衾点点头。
  匈奴皇宫。
  殇柳寝殿。
  卿煌正在喂殇柳吃粥,而就在这是,殇羚洌进了门,走到卿煌面前,道,“卿煌,跟我过来一下。”
  卿煌一怔,笑着对殇柳说,“柳儿先自己吃吧,你父汗叫爹爹出去,爹爹先去了。”
  殇柳点点头,奶声奶气道,“那爹爹可得快些回来,柳儿等着爹爹。”
  卿煌点点头,在殇柳的额头上轻轻亲一下,然后就走了出去。
  “你不觉得你应该告诉我清羌在哪吗?”殇羚洌挥舞着手中的剑,淡淡道。
  卿煌看着正在练剑的殇羚洌,竟有些痴了。不由分说,卿煌虽然对殇羚洌已经死心,却依然爱着他,看着这样的殇羚洌,卿煌总觉得他们之间和当年一样。
  直到殇羚洌再次叫卿煌的名字,卿煌才回过神来,“臣不知。”
  “你不知?”殇羚洌讽刺一笑,“你以为我不知道昨日打晕我的是岑衾?”
  卿煌抿了抿嘴,没有回答。
  “说话!”殇羚洌怒了,拿剑指着卿煌。
  卿煌只得开口道,“是,昨日打晕你的,的确是岑衾没有错,我一直知道清羌在哪里也没有错,但是我不会告诉你清羌在哪里的,因为他只有和岑衾在一起才会开心。”
  “你!”殇羚洌的剑一压用力,卿煌的脖颈便出现了一条血迹,“你到底说不说!”
  卿煌不语。
  殇羚洌再用力,“说不说!”
  卿煌看着殇羚洌,苦笑道,“说了又如何?不说,又如何?羚洌,你还没明白吗?清羌不爱你,这一切都是你的一厢情愿!”就和我一样。
  殇羚洌暴怒,一脚踹在卿煌的胸口,也不知道使了多大的劲儿。
  卿煌一下喘不过气来,胸口闷闷的疼。
  殇羚洌狠狠地抓着卿煌的领子,正想发作,但一看到卿煌痛苦的样子心中又不由得软了。
  “罢了,”殇羚洌松手,“你不说,我便自己找,总是有线索的。你回去吧。”
  殇柳寝宫。
  “爹爹你怎么了?”殇柳发现卿煌的神色有些痛苦忍不住问道。
  “没什么,”卿煌抱住殇柳,“柳儿。”
  殇柳见卿煌如此,犹犹豫豫问道,“是不是父汗又让爹爹难受了?”
  卿煌摇摇头,轻声道,“真的……没什么……”
  两个月后。
  “清羌,你怎么还坐在这外面吹风?快和我进去。”岑衾刚刚从茅屋里出来,却发现楼清羌还坐在屋外吹风。
  “衾?”楼清羌转身看向岑衾。
  “嗯,是我。”岑衾把楼清羌打横抱起,抱进了屋。
  “我难受。”楼清羌任由岑衾抱着,回答道。
  将楼清羌放在床上,岑衾心疼地把手放在楼清羌的腹部,缓缓地揉着,试图让楼清羌舒服一点。
  楼清羌已经有两个月的身孕了,而且楼清羌肚子里的那个小家伙还挺会闹腾,净是折腾他爹。
  岑衾揉着楼清羌的肚子,柔声道,“清羌,等过些日子孩子稳定了,我们就回中原。”卿施雪说过,楼清羌的身体因为在水牢了待过,而且还被调断了手脚筋,天气一冷或者潮湿就会浑身疼痛,所以等楼清羌的腹中的胎儿稳定之后,最好就把楼清羌带回中原去养胎。
  楼清羌点点头,“嗯。”
  “清羌先睡吧。”岑衾哄着楼清羌。
  “嗯。”自从有孕以后,楼清羌愈发嗜睡,所以岑衾叫他睡他就一定会乖乖去睡。
  一个月后。
  匈奴宫殿。
  殇柳寝宫。
  “卿煌,你很好,我根本找不到清羌在哪。”殇羚洌看着卿煌笑道。
  卿煌报之一笑,“可汗过奖。”
  殇羚洌亦是勾唇,左手抚摸上卿煌的脸,“你以为我这样就找不到他们了吗?”手停在了卿煌的下巴,轻笑道,“不不不,卿煌你错了。”
  卿煌先是一怔,随后了然,“你是派人拦截在他们回中原的路上?”
  “哈哈哈!卿煌!你还是最懂我的!”殇羚洌大笑,“你可知道他们还没走?他们现在还在这匈奴里面,只要他们一出匈奴,就会一人来告诉我。”
  卿煌抿抿嘴,刚要说话,突然一个侍卫装扮的人闯进来,“可汗!发现楼大人的踪影了!”
  殇羚洌脸色一变,随后大笑,“来人,拦着他们!”
  然后自己便带着侍卫,赶着去拦截岑衾和楼清羌了。
  卿煌见殇羚洌带着人走了,便知晓他要做什么,所以他趁着殇羚洌调兵遣将之时,离开了匈奴皇宫,赶快去往中原的路,那里有他的弟弟,他的弟弟好不容易才和自己所爱之人在一起,他不能再让自己的弟弟再遭受磨难。
  半路。
  岑衾护着楼清羌,直直地站在马车旁。刚刚他和楼清羌一离开卿施雪隐居的地方就被截拦,紧接着就被包围住了,根本无法突围。
  现在楼清羌腹中的孩儿刚刚稳定下来,可不容得再受什么伤害了,刚刚似乎也把楼清羌给吓到了,因而现在岑衾不敢轻举妄动。
  与匈奴兵僵持了不久以后,殇羚洌就领着兵到了。
  “你居然没死,这可真叫我惊奇。”殇羚洌站在岑衾面前说道。
  岑衾报以一笑,道,“我自然不能死,不然怎么可能知道清羌在你们这儿受了这么多苦,连命都差点没了。”
  “……”殇羚洌有些沉默了,毕竟这是事实,他并没有保护好清羌,反而让自己的母亲伤害了清羌。
  “让我和清羌走。”岑衾敛起笑容,有些命令道。
  “凭什么?”殇羚洌看着岑衾问道。
  “就凭清羌想和我走,”岑衾看着楼清羌对殇羚洌道,随即还问问楼清羌道,“是吧?”
  楼清羌见岑衾问他是吧,便点点头,反正衾说的永远都是对的!
  殇羚洌见楼清羌如此,心头也不禁有些凄怆,却也看见了楼清羌脸上并无什么受强迫的表情,于是提剑直指着岑衾,垂眸道,“我们打一架吧,打完之后,无论结果为何,我都让你和清羌走,如何?”
  岑衾嫣然一笑,“你不反悔,我自是无妨。”
  “绝不反悔。”殇羚洌看着岑衾的眼睛,肯定道。
  岑衾轻道一声“好”,然后就转身对楼清羌说道,“清羌在这里乖乖地等着,我一会儿就来好吗。”
  楼清羌乖顺地点点头,还在岑衾脸上落下一吻,道,“衾你可得快些回来。”
  岑衾笑着在楼清羌的头上摸了摸,答应道,“好。”随后便拿着银枪,迎战去了。
  楼清羌与岑衾亲昵的互动落在了殇羚洌的眼中,让殇羚洌心中有些悸动,当年也有这么一个人这样对自己,而那个人的真心却被自己随意丢弃……
  “碰——”殇羚洌的长剑对上岑衾的□□,发出了长长的颤声。
  “呯——”岑衾的银枪对上殇羚洌的长剑,发出清脆的响声。
  “碰——”“呯——”“碰——”“呯——”
  ……
  卿煌来时,看到的便是殇羚洌在与岑衾对打而楼清羌在一旁看着。
  看到这一场景卿煌不禁松了一口气。
  还好,都没事。
  岑衾的武艺深浅卿煌不知晓,但单单看他现在和殇羚洌两个人打得游刃有余便可知晓,岑衾的武艺事变殇羚洌要好的。
  而就在这时,岑衾故意卖了一个破绽想一击制胜,却不料楼清羌以为岑衾要输了,便在殇羚洌要将剑刺下之时,扑了过去,“衾——”
  殇羚洌收剑不及,随后便只听见剑插入人体内的声音。
  原本是想着是楼清羌受了伤,却不料待殇羚洌看清楚眼前受伤的人以后却发现竟是卿煌!
  而长剑正好刺穿了卿煌的左肩。
  卿煌的左肩汩汩不绝地流出血来,鲜红的血将卿煌今日所穿的白衣染红了大半,竟有些刺痛了殇羚洌的眼。
  “卿煌……”殇羚洌收剑,声音有些颤抖,他的心莫名的有些疼。
  卿煌没有应他,只是单纯地捂着伤口缓缓地走了。
  而他离去的背影有些落寞,有些孤寂,落寞得让殇羚洌有些心疼,孤寂得殇羚洌想要挽留。
  于是殇羚洌拉住卿煌的手正打算挽留,却不料竟抓住了卿煌受伤的左手,使卿煌左肩上的伤口又迸裂了些许。
  “放手!”卿煌咬着牙强忍着疼道。
  殇羚洌立即收手,卿煌再忍着痛,走到岑衾和楼清羌面前,对岑衾道,“我这弟弟自幼无父无母,由我父亲的故交高焦所养大,当年……”卿煌一顿,似是强忍着疼,岑衾脸上略有所动,刚想要伸手扶卿煌,却不想卿煌一下打断了他,继续道,“清羌当年是因为我失去的母亲,又因为我的姨母失去了父亲,我一直觉得我对不起他……所以……咳咳……”卿煌说着说着竟开始咳血。
  “你先别说了,”岑衾扶住卿煌道,“你这怕是伤到心脉了,还是先止血的好。”
  卿煌摇头失笑道,“你忘了我就是大夫了吗?”随后看着楼清羌,对岑衾道,“好好待我弟弟,否则我做鬼都不放过你……”
  岑衾刚想开口说什么,就被楼清羌的声音打断,“哥哥,你为什么穿着一件红衣。”
  卿煌看着楼清羌,笑道,“哥哥要成亲了啊。”
  楼清羌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然后转身又对岑衾道,“我也要和衾成亲!”
  岑衾敲了敲楼清羌的额,道,“傻瓜,我们早就成亲了。”
  楼清羌捂着脑袋,两眼要哭的样子,嘟着嘴道,“明明就是你想要随随便便就把我娶进门,所以就这样!”
  岑衾一笑,狠狠地在楼清羌的脑袋上揉一把,然后笑道,“是是是,清羌说得对。”
  卿煌看着已经可以思维清楚地和岑衾谈天说地的楼清羌不禁一笑,“外祖到是厉害得很,明明失心之症无药可治的,他还能让清羌如此。”
  岑衾一笑,“是啊,虽然忘了以前的所有,但终归,没有忘了我。”
  卿煌看着楼清羌窝在岑衾怀里,知晓岑衾和楼清羌会很幸福,也就轻松了不少。
  而这一轻松,便不觉眼前发黑,身子一软到了下去,却正好落在了殇羚洌的怀里。
  卿煌在意识迷茫间却听到了殇羚洌说,“卿煌,对不起……”
  卿煌淡笑,“没有什么对不对得起的,一切都是命数罢了。”
  殇羚洌握着卿煌逐渐无力的手,失声痛哭,“对不起!卿煌!不要离开我!不要!”
  卿煌轻轻拂过殇羚洌垂下的发,道,“羚洌不哭,卿煌会一直……陪着你……”说着卿煌的手便不受卿煌控制,滑落下去……
  “不要……卿煌……不要……”殇羚洌握着卿煌的手接着哭。
  但却始终不会有人应他了。
  岑衾看着失声痛哭的殇羚洌不禁叹了一口气,只得轻道一句,“有时便得珍惜,不然最终便是一无所有。”说罢抱着楼清羌上了马车。
  马车上。
  楼清羌望着窗外哭得伤心的殇羚洌问岑衾,“为什么那个坏人一直抱着哥哥哭啊?”
  “没什么。”岑衾紧紧地抱住楼清羌。
  卿煌,你只道自己是大夫,却不想大夫永远救人难救己啊……
  马车渐渐走上官道,渐行渐远,而留在匈奴草原,茫茫大漠的,仅有当年的一个承诺——
  “卿煌,待我夺位成功,定骑白马,披红褂,风风光光地娶你入门。”
  “好,我等你。”
  什么时候,一个人开始忘记这个承诺?
  什么时候,一个人开始践踏另一个人的尊严与爱?
  什么时候,一个人不再亲昵地叫另一个人“羚洌”?
  什么时候,一个人再次想起这个时光久远的承诺?
  什么时候,一个人的生命又悄然离去?
  过往云烟,渐消散。
  …………………全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次写完文,感觉略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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