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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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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腹中的孩子动了动,岑衾才回过神来,笑道,“没事,孩子,你爹打算给我们一个惊喜。”
  可是孩子依旧在动,好像很烦躁,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情况,自从有孕以来,他从来没有这么闹腾过。
  岑衾本打算去找皇帝,却被腹中的孩子折腾得动都动不了。
  “别闹,我去找你祖父问清楚,你爹绝对是没事的!”岑衾安抚着孩子。
  孩子似乎听得懂岑衾的话一样,过了一会儿就不闹腾了。
  岑衾擦了擦自己头上的冷汗,连忙从状元府坐马车到了皇宫。
  宫门外,皇帝特意吩咐过如果是公主入宫就直接让马车直入。
  到了深宫,岑衾自觉下了马车,快步走到了御书房。
  刚进入御书房,入目的便是丞相,大将军,太尉等等位高权重的人。
  “你们……”岑衾看见这大阵仗,心里愈发不安。
  “见过公主殿下!”群臣向公主行礼。
  “父皇?清羌……那是真的吗?”岑衾没有理那些大臣,也没有向皇帝行礼,就是单刀直入问皇帝楼清羌的事。
  “是真的。”皇帝垂眸,他本不想那么早告诉岑衾楼清羌出事,却忘了岑衾在军队里有人。
  “他还活着对不对!”岑衾情绪很激动,就差冲向皇帝,扯住皇帝的衣服了。
  皇帝不想刺激岑衾,回避了这个问题,他害怕岑衾因为情绪太过于激动会导致早产,这对岑衾不好,对孩子也不好,便道,“衾儿先去和你母后谈谈,她很是想念你呢。”
  “父皇,告诉我好不好?”岑衾双目含泪,只要遇上楼清羌的事,岑衾就会控制不住情绪。
  看见岑衾如此,皇帝知道,他若是不是岑衾是不会罢休的,可是说了……
  “诸位爱卿先退下吧,朕先和公主谈谈。”皇帝吩咐道。
  众臣了然,楼清羌失踪了,他们心里都不好受更何况是身怀六甲的公主呢?
  “臣等告退!”所有人异口同声道,连太监侍婢也都退下了。
  一整个御书房仅剩下岑衾和皇帝两人。
  “衾儿,我们现在在找清羌呢,说不定他还活着。”皇帝走到岑衾身边开口道。
  岑衾含泪道,“他一定还活着。”
  “衾儿,你……明白的,失踪等于……”
  “我知,我知,可是我还是忍不住要自欺……”岑衾打断皇帝,哽咽道。
  “哎……”皇帝叹了一口气,上前搂着自己十余年未曾搂着的儿子,安慰道,“衾儿,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可是你也得做好心理准备,清羌可能已经不在人世了。”
  “父皇,清羌叫我等他呢……”岑衾哽咽出声,“他从来都是言出必行的,这次怎么可以失信呢?”
  “衾儿……”皇帝再也说不出什么了,他知道此时无声胜有声,说话了反而会弄巧成拙。
  “出征前夜,他还告诉我他会在孩子出生之前回来的……”岑衾似乎是在自言自语,却又好像在说给皇帝听。
  皇帝不言,只是安静地听。
  “他说,孩子要是男孩就叫楼焕日,女孩就叫楼焕月,日月同辉,日月同辉……”
  “我问他就不可以随我姓吗?”
  “他还笑着说那是从我肚子里出来的,哪里有人随母姓呢?”
  “那天晚上,我很开心,我以为清羌在不久以后就会回来的……”
  “可是现在,北征的队伍回来了,他却没回来……”
  “父皇,我现在心好难受,我第一次知道,原来心也是会痛的……”
  “衾儿……你……”皇帝听得心也怪难受的。
  “父皇,清羌失信了,你说我要不要惩罚他?是罚孩子随我姓,不随他姓好呢,还是罚他这辈子不准再离开我好呢?”岑衾喃喃道。
  “难受就哭吧,不要憋着。”皇帝很心疼这个虽然性格乖戾但是却很懂事的儿子。
  “父皇……”岑衾再也憋不住了,好像因为得到了批准一样,岑衾痛哭失声,他的心真的好痛!好痛!楼清羌怎么可以失信!怎么可以!他是第一个失信于自己的人!一定得好好惩罚!可是为什么心会这么痛!
  好久以后,岑衾才渐渐变成抽泣声。
  “父皇……”
  “嗯?”听到岑衾的叫唤,皇帝连忙应道。
  “疼……”
  “哪里?”皇帝轻声问道。
  “肚子,我的肚子好疼啊……”
  “什么?肚子!”皇帝大惊失色,连忙吼道,“传黄太医!”
  皇后原本听到岑衾入宫以后直奔御书房的消息就暗道不好,连忙赶来御书房,却看见群臣都出来了,走到门外就听到岑衾在哭,心疼得不得了,好不容易岑衾才止住了哭声却听见皇帝传太医的声音,连忙冲进去,“衾儿!”
  “母后……”岑衾脸色惨白,满头冷汗。
  很快,黄太医来了,还喘着粗气的黄太医连忙给岑衾把脉。
  “陛下,殿下只怕要早产了。”
  黄太医一边喘着粗气一边道。
  “什么?那快准备啊!”皇帝吼道。
  “殿下外在是男子,是没办法直接生产的,得……刨腹……”
  “那就刨腹!快!”
  全过程几乎都是黄太医在忙活,帮手很少,只有好几个人在端盆倒水,其余的几乎都是黄太医在做。
  为了岑衾的身份不暴露,皇帝皇后决定自己打下手
  “殿下,可能有些疼,您可得忍住啊!”黄太医额头上冒着虚汗,虽不是第一次对人开刀,但却是第一次为一个男子接生啊!
  “无论如何,一定得保住孩子。”
  有孕之人不可饮酒,而麻沸散却得和酒服下,所以根本不可以给岑衾喂麻沸散,所以只可以让岑衾忍着。
  刚刚烧过火的刀切开岑衾的小腹,随即黄太医便抱出一个孩子,皇后赶紧上前接住那皱巴巴的孩子,用锦被包住。
  “呀!还有一个!”黄太医惊呼。
  这次是皇帝抱住。
  经过皇后的摆弄,孩子终于哭出了声。
  黄太医也把岑衾的伤口缝合好,上了药。
  岑衾因为刚刚刨腹生产而脸色惨白,气若游丝道,“母后两个孩子吗?”
  “是啊!”皇后笑道,“都是男孩呢。”
  “都是男孩?”岑衾强行牵扯出一个笑容。
  “是啊,衾儿快点好好休息,你现在还不能抱孩子。”皇帝道。
  “父皇,一个叫楼焕日,另一个叫楼焕月吧。”说罢,岑衾就脱力睡去。
  说好的给楼清羌惩罚,不愿让孩子随他姓,可最后还是姓了楼。
  皇帝看着这两个孩子叹了一口气。


第22章 男宠
  生完孩子后的岑衾养了半年才把伤口养好。岑衾平日无事,也就在宫里和皇后一起抱着两个白白嫩嫩的小孩,看着两个香香软软的孩子,岑衾觉得自己的心都快化了。
  在此之余,岑衾也还想念着他的清羌。
  皇帝那边已经给出了确切的答案,楼清羌的尸身尚且没有找到。
  没有找到楼清羌的尸身,就说明楼清羌可能还活着,所以岑衾暗下决心,要去匈奴那里找楼清羌。
  御书房。
  御书房里只有两个人,一个跪着,一个站着。
  “父皇,我要北征。”岑衾跪在皇帝面前,淡淡道。
  “理由。”皇帝也没有激动,语气一样平淡。
  “我,想亲自去找清羌。”岑衾道。
  “再议。”
  “父皇!”
  “退下。”皇帝垂眸,随手拿起一本奏折,看了起来。
  岑衾出了门,皇帝菜缓缓放下手中的奏折,叹道,“衾儿,你为何要如此苦苦相逼呢……”
  半晌,皇帝才继续道,“楼清羌是没死,但朕必须拦住你,你不可以去找他,不然到头来伤心的还是你啊!”
  半个月后,匈奴再次进犯中原,边境百姓都苦不堪言。
  “陛下,匈奴再次进犯我中土,理应立即反击!”太尉上奏道。
  “臣附议!今匈奴屡屡犯境,半年前还毁约杀害我朝驸马!理当出兵反击,不然可得叫匈奴看轻我们!”大将军附议。
  “丞相怎么看?”皇帝把目光转向丞相。
  “臣附议。臣以为此次出征应由大将军领兵,大将军作战经验丰富,完全可以胜任。然后再有杨将军、泠将军、华将军等诸位常常与大将军一同作战的将军配合,毕竟多次合作较有默契。”丞相不仅附议,还把自己以为可以胜任的人都一一举出。
  “准奏!”皇帝道,“由大将军戏徽领兵,杨业、泠狄、华坚等一同前去,田景为监军,姜戈为参军,以及郑青巍等几个熟读兵法,能言善辩的谋士,三日后北征。”
  “是!”
  御书房。
  依旧是两人——
  岑衾,皇帝。
  屋内的气氛很怪异,皇帝平静地看着奏折,岑衾平静地跪在皇帝面前,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声响。
  岑衾的目的依旧是北征。
  “不准。”皇帝拒绝道。
  “为什么?”岑衾正视皇帝。
  “没有为什么。”
  “那就让我去!”
  “不准!”
  “明明什么理由都没有,为什么不让我去!”
  “你在外人面前是女子。”
  “前朝不乏女将。”
  “你未曾上过战场。”
  “孩儿当年还曾在江湖上叱咤风云!”
  “你……”
  “父皇!孩儿究竟哪一样不如你的大将军?”
  “没有。”
  “那为什么不让我去?”岑衾情绪激动。
  “你还有焕日和焕月要照顾。”
  “不是有你和母后吗?况且我是去给他们找爹爹!”
  “楼清羌他死了!”
  “无论如何在没有看见他的尸体前,我是不会相信的!”
  “胡闹!”
  “我是认真的!”
  御书房内父子俩在激烈地争吵,吵了将近一个时辰,御书房才恢复以往宁静。
  “你若去了,切莫伤心。”皇帝最终还是妥协。
  “好。”
  “楼清羌人若能带回来就带回来吧。”
  “父皇?”岑衾疑惑,不知道为什么皇帝要这样说。
  “不久以后,你到了边境自然会懂。”
  “是,儿臣告退。”
  岑衾很少在皇帝面前自称儿臣,这次称儿臣,却叫出了一种哀伤的气氛。
  “放心去吧,焕日焕月朕和你母后会照顾好的。”
  “谢父皇。”
  皇帝不语,再次拿起那本奏折。
  “无论如何,你必须活着回来。”在岑衾将近门口时,皇帝道。
  “会的。”岑衾看向皇帝,答应道。
  皇帝颔首。
  岑衾离开。
  三日后,岑衾银盔银甲银枪白马,依旧雌雄莫辨,在别人看来英姿飒爽地随军出征。
  岑衾在临行前回头看了皇帝皇后一眼,再看看楼焕日楼焕月一眼,就一声不吭地走了。
  边境。
  黄沙漫天飞舞,环境极其恶劣,可是岑衾却没有抱怨,这叫戏徽等人很是吃惊。
  “公主可累了?要休息一下吗?”戏徽问岑衾。
  “大将军,既然入了军队,我便不是公主,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先锋将,大将军不必事事皆问我,况且既然我只是先锋将,一切自是由大将军安排,大将军可见过有一整个军队都听先锋将安排的?”
  “是。”戏徽道。
  既然公主殿下没有什么意见,那么,他自会一直马不停蹄地赶路。
  在岑衾来到中原与匈奴的接壤处不久以后就开始打第一战,岑衾第一个冲上战场,正打算在百万军中取匈奴此次领兵人的头颅,可是,就在岑衾接近匈奴的领兵人时,岑衾愣住了。
  领兵人,好生眼熟啊!好像我的清羌啊!
  岑衾的呆愣叫对面的领兵人有点生气,他本身长得就清秀,在匈奴有很多浪…荡的登徒子极喜欢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然后就会随手摸上两把!曾经还有人想要上他!
  他真是想不到中原也有如此无耻之徒!当即就拔出自己贴身佩戴的长剑向岑衾刺去,骂道,“登徒子!”
  领兵人这一剑可把岑衾唤醒——眼前这个不是他的清羌,他的清羌是绝对不会对他出手的!
  银枪一下挑开领兵人的剑,岑衾问道,“你是中原人?”
  一般匈奴人都会使用刀,用剑的还真是少啊!况且眼前这人的长相没有匈奴人的野性,而且还和他的清羌长得很像,说不定很他的清羌是孪生兄弟也说不定啊!
  “我是匈奴人!”领兵人不高兴了,随意吼了一句。
  “你和楼清羌是什么关系?”岑衾耐心地问,只要和他的清羌有关系的事情就必须弄清楚。
  听到楼清羌这个名字那人先是一顿,便道,“楼清羌是我的名字啊!”
  “什么?!清羌你……是清羌?”岑衾很吃惊,也是啊,世上绝对没有两个没有血缘关系却如此相像之人。刚刚一急之下却忘了楼清羌自幼无父无母,是由高毓的父亲带大的,又怎会有一个兄弟呢?可是他为什么说自己是匈奴人啊?而且还和自己刀刃相见。
  “清羌,你怎么说自己是匈奴人啊,你明明就是中原人啊!你是不是在怨我过了这么久才来找你你生气了?”说着还策马走近楼清羌。
  楼清羌皱眉,躲过岑衾,“你是谁?在说什么?”
  “清羌!你不认识我了?我是岑衾啊!”岑衾情绪激动,连忙抓住楼清羌的身子。
  半晌,岑衾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看着楼清羌,因为楼清羌捅了他一剑,在他的肚子上。
  “殿下!”羽翎看见岑衾中剑,连忙策马向岑衾跑去,正要和刺他主子一剑的人打起来之时,却看见了他家驸马的脸。
  “羽翎!带我回去!”岑衾忍着痛,脸色惨白道。
  羽翎不说什么,晦暗不明地看了楼清羌一眼,就拉着岑衾走了。
  回营众人看见公主受伤了,连忙叫了军医。
  因为公主要来,皇帝特地叫黄太医跟来,避免受伤暴露了身份。
  黄太医不久以后就来了,就诸位将军回避以后就开始包扎。
  那是岑衾已经失血过多晕过去了。
  匈奴营帐。
  “今天清羌的心情不太好啊。”一个男子抱住楼清羌笑道。
  “是啊!今天打仗,敌方的先锋将居然一直盯着我看!”楼清羌撇撇嘴,静静地窝在男子的怀里。
  “是吗?来人,去查,本王要剜了他的眼睛!”男子道。
  这男子正是匈奴王殇羚洌。
  “嗯,剜了!”楼清羌笑道,轻轻在殇羚洌的脸上亲了一口。
  “嗯,再来一个。”殇羚洌笑道。
  楼清羌也配合,正要在亲在殇羚洌的脸上时,殇羚洌指了指嘴唇,道,“亲这。”
  楼清羌脸红了红,最后还是亲了。
  不过很快殇羚洌就反客为主把楼清羌问得七荤八素的。
  这一切都被暗处的人看在眼里。
  岑衾营帐。
  “殿下,属下查到了,那个领军人是不久前才参军的,之前是……”
  “是什么?”岑衾已经醒来,但是脸色还是苍白。即使如此,岑衾还是叫羽翊去查查今天这个领军人的事情,现在正一边喝水一边听着羽翊的汇报。
  羽翊咽了咽口水道,“是匈奴王殇羚洌的男宠。”
  “砰——”岑衾手中的瓷杯被岑衾扔了。
  杯子碎了,惊出了羽翊一身冷汗。
  羽翎默默地再递一杯水。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羽翊清晰地意识到,那个人是他家驸马,他家主子这么失控也是情有可原的,“驸马是匈奴王殇羚洌的男宠!”
  说完羽翊就知道自己完了,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把“驸马”这两个字加上。
  周边的气温越来越低,岑衾黑着脸,笑着道,“羽翊,你说什么?本公主听,不,清,麻烦你再说一遍,记住要一,字,不,漏,哦?”
  羽翊看见主子寒碜的笑容,战战兢兢道,“驸……驸马是……是匈奴王殇……殇羚洌的……男……男……男宠……”
  “呵呵,我,听,清,楚,了!”岑衾冷笑道。
  羽翊还在发抖。
  羽翎可怜地看着羽翊。
  岑衾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男——宠——”岑衾又一次丢了手中的瓷杯。


第23章 误伤
  “殿下,说不定那人并不是驸马啊。”羽翎赶紧出来解围,真怕他家公主一怒之下做出什么过分的行为。
  “不,他是。”岑衾垂眸,他明白为什么皇帝那样说了。
  “殿下?”羽翎反问,他不明白为什么岑衾如此肯定。
  “首先,在我请求要北征是父皇说了两句话,一句是‘楼清羌人若能带回来就带回来吧’,又一句是‘你到了边境自然会懂’,所有父皇早就知道清羌没死,其次,我们找不到清羌的尸身,最后……”岑衾看向羽翎,“我有预感,他就是清羌。”
  羽翎认认真真地听着岑衾的解释听着前两条觉得很有道理,听到最后一条,羽翎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他以前怎么不知道他家殿下这么能扯?
  “我去看看,看看清羌究竟是不是男宠。”岑衾道。
  “殿下!驸马似乎失忆了!”羽翊突然道。
  岑衾一顿,点点头,苦笑道,“应该是在当时受伤,伤到了吧。”
  “殿下还要去?”羽翎问岑衾。
  “是啊,不去,我怎么唤醒清羌的记忆啊?”
  “可是,那里是敌营啊!”羽翎道。
  “无妨,”岑衾仰头道,“我不惧。”
  “殿下还是等伤好点再说吧。”一边一直没有开口的黄太医道。
  岑衾皱眉,刚想推辞,黄太医就说,“陛下交代我必须给他一个活着的殿下回去,殿下这次伤得重不宜如此,还是伤好点再说吧,不然陛下只怕是要伤心了。”
  岑衾撇撇嘴,算是答应了。
  两个月以后,岑衾的伤勉强算是好得差不多的时候,就决定夜探敌营,见他的清羌。
  这两个月他都在安安静静地养伤,虽然戏徽他们还是一直在和匈奴打仗,都知道了匈奴的领兵人时楼清羌,是他们的驸马爷,而且驸马爷还失忆了,并捅了他们公主一剑。
  匈奴营帐。
  岑衾轻手轻脚地寻找楼清羌的中军帐,他的武艺不错,匈奴那边的小兵基本发现不了他,所以,岑衾很快就来到楼清羌的中军帐。
  营帐内。
  “嗯……洌……唔……”楼清羌双眼通红迷离,含着点点泪水,很是惹人爱。
  “清羌……清羌……清羌……”殇羚洌情…动,叫着楼清羌的名字。
  “嗯……”楼清羌脸红红的,叫殇羚洌看得心痒痒的。
  “清羌,我想要你。”
  “嗯……好……”
  得到楼清羌的允许,殇羚洌立即把楼清羌按在了床上,温柔地脱着楼清羌的上衣,脱到一半,殇羚洌就开始亲…吻…啃…咬着楼清羌的身体。
  楼清羌咬着下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那么叫人羞于启齿的声音。
  “清羌,别咬,我会心疼的。”殇羚洌把楼清羌的下唇取出,吻了上去。
  “嗯……啊……洌……”
  “嗯?”殇羚洌离开楼清羌的唇,耐心地听着楼清羌的话。
  “听说……会疼……”
  “我轻点。”
  “嗯。”
  刚到营帐外的岑衾,不偏不倚就是听见了楼清羌几声细碎的呻…吟,以及殇羚洌允诺轻点的言语!明眼人都知道他们要干什么!
  那是独属于他岑衾的呻…吟声!
  那是独属于他岑衾的人!
  清羌!清羌!
  岑衾没有理智地冲进营帐。
  一进去看见的就是两个衣衫不整的人,紧紧地抱在一起!
  岑衾觉得自己的胸口好闷,心好似在膨胀,似乎不久以后就会炸开!
  殇羚洌和楼清羌也看见这个不速之客,殇羚洌赶紧拿着自己的外衣给几乎赤…裸的楼清羌包住,然后整理自己稍微凌乱的衣服,笑着对岑衾道,“这位是?”
  楼清羌看着岑衾,扯了扯殇羚洌的衣角,轻声道,“洌,他就是那个先锋将。”
  岑衾原本在外面听见那样不和谐的声音,就很生气,如今看见楼清羌对殇羚洌的态度比他与自己当时相处还要温柔,就怒气更甚,二话不说就拔出自己贴身携带的匕首,向殇羚洌刺去。
  原本听说楼清羌变成男宠岑衾那是一千一万个不相信,可是,看见现在身上还披着殇羚洌外衣的楼清羌,就由不得自己不信了。
  岑衾生气,自然不会轻易放过那个使他生气的人,无论是现在,还是以前。
  楼清羌他舍不得动,那么遭殃的就一定是殇羚洌!
  “唔……”随着匕首插入身体的声音,那具身体的主人闷哼一声。
  “清羌!”岑衾和殇羚洌异口同声。
  楼清羌在岑衾要把匕首刺向殇羚洌时,竟用自己的身躯挡住殇羚洌。
  匕首刺入楼清羌的身体,鲜血如注流出,楼清羌也疼得哼出声。
  “清羌,你……你居然……”岑衾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紧紧地盯着楼清羌看。
  楼清羌没有回复,这叫殇羚洌暴怒。
  “混蛋!”殇羚洌暴怒,与岑衾打了起来。
  楼清羌并没有昏过去,他只是疼得不想吱声。
  “混蛋!你居然伤了清羌!”殇羚洌怒道,同时也不忘给岑衾来上一掌。
  “呵……”岑衾哂笑一声,拆招。
  殇羚洌一拳一掌打过去,都被岑衾一一化解。
  殇羚洌本身是打算等岑衾出招,再找出岑衾的破绽,给他致命一击。
  可是岑衾也不傻,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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