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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少年-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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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故事,迟清诀淡然的眸子里,起了一丝涟漪,在结束时消散。问道。
“那你的身体?”
玉生烟释然道。
“早已活不长,所以草民玉生烟,只有一个请求。”
按照这么个情况,接下来会是托孤之类的请求,君肆浅直觉感到危险,打断道。
“我家清儿身子虚,不宜操劳过度……”
迟清诀一记眼神扫过去,君肆浅未说完的话收回,心中暗叫,糟了……
“你说。”
“我家玉萝,从今往后,就有劳将军照顾了。”
“玉公子,听你这么说,那你哥哥在诺家也有十多年了,不知道你有没有听他提到一个名叫寄北的人。”
“我知道你问的何人,但是很抱歉,哥哥不知道这个人,否则他也不会死在那个人的怀里。”
“可我明明见到他的画像……”
玉生烟在愤怒之余,此刻已经冷静下来,像是明白了某件事,怅然道。
“那是我哥哥,又或者不是。不过那身衣服,正是哥哥那日出门所穿,只是那人眉间点记,哥哥并没有,哥哥是眼角带痣的人。你说的那人,应是他。哈哈哈……所以哥哥,是做了他人的替身?所以这一切,都是因素未谋面的那人。”
洛格也是有些意外,他以为寄北在诺家的手段中死去。暗室的最里面,是一间婚房,很漂亮,上面挂着一幅画。
正是洛格手中这幅画,画上的人,正是十六年前失去踪迹的寄北。
诺家上下,并没有寄北的尸首,所以洛格抱着一丝希望。却也害怕,那些手段,熬过这些年,还不如早些结束来得痛快。
在画的后面洛格,藏着的是另一幅画,画上的人,是洛格见过,笑得最美最温柔的男子。
与第一幅画的人,容貌有七八十的相像。洛格正要取下时,看见那男子,眼角有痣。
这样的笑,寄北是不会有的。看来,那男子便是玉生烟口中的哥哥。
要告诉玉生烟他哥哥的画像,被那人藏得更深?
新伤旧疤,好不容易心中安慰,何苦再揭开。洛格看着玉生烟,说道。
“玉公子,对不起。你想开些吧。”
玉生烟牵过门外的小女孩,说道。
“是啊,想得开想不来,哥哥他都已不在。将军,阿萝以后就有劳您照顾了。”
玉生烟蹲下身子,温柔说道。
“阿萝,你要听将军的话,好好长大。知不知道?”
“嗯,阿萝知道。那阿萝听话,哥哥还会回来看阿萝吗?”
“会,真乖。”
迟三带着玉生烟下去,这诺家一案算是落下帷幕。
“洛格多日打扰,也是时候该离开了。还望将军替洛格说词一番,在下就不回墨孤城了,只当洛格此人已死。”
多少人想活着,却已经死去。洛格这人,却一再强调已死。该说是执着,还是不知所谓。
“洛大人,你不介意一二?”
寄北已经不在,洛格还活在世上,有何意义。
“谁年少时,没有遇到过挚爱呢?”
“清诀明白,也请洛大人守信。”
洛格不再回答,转身出了将军府。
预定情敌,还没开始便已经离去。君肆浅就差没有开心的说出欢送二字,于是出现在少年面前,说道。
“清儿,累不累,我替你捏捏。”
说完,某人便凑不要脸的行动起来。
迟清诀哪里有空管他,走到小女孩面前,说道。
“我叫迟清诀,你以后便跟着我,可好?”
“嗯,诀哥哥好,阿萝会听话很乖的。”
“嗯。”
迟清诀拟好折子,洛格的信物,还有人犯玉生烟,一并让人送回了墨孤。
玉萝的性子好动,说是听话,却依然皮的厉害。迟清诀哪里招架的了,回头便将玉萝交给迟三。
如此一来,君肆浅颇有得宠的势头。
这一去二来的,迟清诀已经习惯君肆浅在一旁絮絮叨叨个没完。
前不久,听闻北城出事,二人正要乔装打扮离开时,收到迟梦幽的快信。
这才放弃支援的想法,在西苑又是一阵清闲下来。
“清儿,喝酒罢。”
“不喝,下棋。”
少年的态度,不再是漠然,更多是提出自己的想法,君肆浅总觉得,离下一步,指日可待。
“下完棋,再饮一场如何?”
“你赢。”
“成交。”
同时近日来,少年惜字如金的程度,令人发指,好在一年时间相处下来君肆浅竟也完全能懂。
只是这赢一场,如何容易。
君肆浅使出浑身解数,却也只是勉强打平,叹息道。
“清儿啊,我都陪你下棋下了这么多会,就不能让我赢一会,你这样,我下次还要不要陪你。嗯?”
好像有几分道理,君肆浅整日的黏在身侧,如今二人生活倒也有几分像在如道观未下山那时。
迟清诀想起师傅,又想起阿姐,还有身在墨孤的娘亲阿爹二人,一时心中激荡难以平复,说道。
“你的酒呢?”
君肆浅简直受宠若惊,拿着酒就开始畅饮。
只要少年微醉,就亲一口。绝不做多余的事,君肆浅在心里想着,顺道做了保证。
眼看一壶没了,一壶又没了……
诶,少年怎么还不醉?
不管了,再来一壶……
怎的有点晕乎乎的,嘿嘿嘿……有两个少年……
“清儿,我要亲亲。”
“滚。”
“不要嘛~”
迟清诀绝对不是故意踹了某人一脚,但这撒娇的声音,实在是让人难以接受,太过震惊而出手的。
“不疼,但要清儿抱抱才起来。”
出于愧疚之情,迟清诀虽然不打算亲亲,也不打算抱抱,但人总要扶起来吧,于是走过去,打算将赖在地上不起的人扶起来。
这君肆浅分明已经神志不清,但调戏迟清诀或许是出于本能,所以在少年扶他的时候,身手矫健的翻身将少年压在身下。
“清儿,要亲亲。”
一张放大的脸,像小孩子一般,迟清诀忘记推开,只是瞪大了双眼。
然后那张脸的主人,趴在迟清诀身上,睡着了。
迟清诀只觉得松了一口气,缓了好一会,才将身上的人推开。
君肆浅是在地上冻醒的,他自己的解释是,断片的自已,一定对少年做了很禽兽的事,否则那么善良的少年是不会把自己扔在地上,晾一晚上不管的。
待回房时已经不早,洗漱一番后出门。
少年这时辰,该是在后院练剑,我去道歉。
待少年手中剑落,君肆浅这才走过来,诚恳地说道。
“清儿,对不起。”
迟清诀看着君肆浅,有几分窘迫。因为他意识到,当时如果那个吻真的落下,他完全没有要责怪的意思。
所以他才没管醉倒在地上的某人,急冲冲的离开了。
这道歉听的迟清诀心里痒痒的,不甚在意的随意答了一句。
“嗯。”
君肆浅看着少年,认真的说。
“我会负责的。”
“滚。”
然后手中佩剑,飞了出去。
之后的几天里,君肆浅又是端茶又是递水的,特别乖巧听话。
这件事就算是过去了。
茜水镇村民,淳朴之余,对感情之事却极为大胆。看上的直言喜欢,被拒绝却也不恼,只道后会有期。
这不,迟清诀的面前,已经不知道有多少女子出现。
不为别的,只是来打听肆少消息的。
迟清诀好不客气的一一打发走了,沉着脸对某人说道。
“纪赤府的西苑,可比不上肆少您的煌城,哪里容得下这许多人,您要是实在喜欢,要不考虑在茜水镇另修府邸如何?”
第一次、第二次的来,还不觉得有什么,但看过无数次后,迟清诀恼了。
还有,再看你本人那笑盈盈的模样,那是拒绝人的态度?
“清儿,这说的什么话?清儿在哪,我就跟在哪儿。他们都是小丫头,怎比得上清儿你。”
“所以,你是拿我与他们相比?”
空气中的酸味,难不成是我的错觉?同时还有少年的怒意,被肆少直接略过。
“清儿,你才貌双绝,岂是常人能比的?”
“滚!”
君肆浅一边出门,还不忘回头道。
“我这就去告诉她们我早有心仪之人,让她们不要再来。”
心仪之人?
心里很甜,又觉得难受,即使他并没有说过他的心仪之人是谁。
第30章 君肆浅表白后遇袭回东煌
君肆浅熟门熟路的推开门,迟清诀果然在里面书写,少年每次只要无事,便待在书房里,哪也不去,只在那画画写写的。
每每想到这儿,便忍不住要吃味一番。
“清儿,你整日困在书房里写字不闷吗,今晚有节庆……”
不等君肆浅说完,少年已经给出回答。
“不去。”
君肆浅不死心,继续劝说。
“就去一小会,怎么说来这也有大半年了,你就真的完全没有一点想法?”
少年断然回答。
“没有。”
君肆浅看着自家少年丝毫没有抬头、放下笔的打算,只好主动走过去。
趴在伏案前,眨巴眼的抬眸看着少年,说道。
“真的不去?”
迟清诀忍着性子,放下笔,用无比和善的眼神回敬他。
“清儿,你别这样看着我。我可是好言相劝,一会那丫头过来,也是要拉着你出去的。”
少年挑了眉头,歪着头说道。
“你故意的?”
“三儿说的。”
玉萝那丫头性子跳的厉害,找准空闲便往迟清诀这儿来。
这其实没什么,但这丫头三天两头的捣乱,毁了不少好画不说,还没完没了缠着他,简直比喋喋不休的某人还能说。
这样想来,能打抗打的那人倒可爱了不少。
就这样,君肆浅高高兴兴地将少年拐出了门。
不多时,迟三带着玉萝过来寻人,扑了空。
“迟三哥哥,都和你说了要早些过来,你看人都没有!”
当初主子离开北城时,便让迟三挑了四五十人跟着二少,以便时刻保护他的安全。来了纪赤府之后,发现府上人烟稀少,连个管事的都没有。于是迟三成了纪赤府管事的,肆少则成了迟清诀的贴身随从。
而这件事,迟三一直未敢与自家主人明说。再后来,二少答应留下玉萝,却无人能照管,于是只好交由迟三。
迟三心里苦,但依然要微笑,柔声安慰道。
“好,是三哥哥的错,那我们现在去找你的诀哥哥好不好?”
君肆浅出门后,为了避免很快被找到,抄小路直奔目的地的湖心亭。
迟清诀虽然起疑,但其实,在这段时间里,在少年的心里,对他的信任早已多于怀疑,便不在意。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某人又是一副幺蛾子的嘴脸。
“清儿,累不累,再走一会就到了。”
“嗯,你……”
迟清诀的眼神,一瞬落在君肆浅的脸上,说不出来的悲伤,为何?于是换了一副语气说道。
“我不累。”
转瞬即逝,君肆浅已经恢复嬉笑模样,迟清诀都在怀疑是太久没出门的缘故,竟出现幻觉。
“清儿,你生辰多少?”
迟清诀皱了一下眉头,说道。
“你问这个做什么?”
“当然是替我的清儿准备一份大礼 ,说嘛。”
“五月十三。”
“五月十三,好。”
二人已经走至湖边,再过去便是湖心亭,此湖名为茜水湖,湖的另一岸便是茜水国境地。
湖上云雾缭绕,不是仙境却胜似仙境。
夜里凉,空中只有三两星点缀,不时还有风吹过。
长廊上有几盏灯引路,直至湖心亭处。
君肆浅前面带路,后面走着白衣少年。
亭中已经备好酒菜,一看就知道是某人提前准备的。
君肆浅拿起桌上的河灯,问道。
“清儿,我准备了河灯,要一起吗?”
“嗯。”
迟清诀说完便接过君肆浅手中的河灯,熟练的放入湖中,顺道还许了愿。
君肆浅本只是想满足下自己要放河灯的心思,问也问的随意。
不料少年的举动完全超乎他的想象,拿走他唯一的河灯不说,还一个人完成了所有动作,甚至抢走了他要许的愿望。
等少年许完愿回来,看见还站着不动的人,眼神似乎还盯着他的手在看。
迟清诀顿时觉得,是不是做错了什么,说道。
“嗯……怎么了?”
强做镇定,说。
“没事啊,清儿,你许了什么愿?”
“许愿,是不能说出来的,会不灵。”
“是嘛。”
这一会,君肆浅毫无掩饰的落寞。
“我从未许过愿。”
所以……刚才……现在捡回来,可还来得及?
君肆浅并未在意少年不大自然的表情,开始说起自己的故事来。
“小时候,一直被母后困在宫里。有一年偷跑出宫,看见她与三弟在那边放河灯。一脸慈祥,笑的那般温柔,于是我跑过去,她看向我的眼神瞬间冰冷。回宫后,被她责罚一顿,一月内闭门不出。等到了能随意出宫的年纪,早已没有那时的心境。清儿。”
君肆浅走过去,深情地看着迟清诀。
“嗯?”
“我君肆浅,这辈子最大的幸运,就是遇见你。和你在一起的这段时日,是我最开心的。清儿,我心悦你。”
迟清诀面上看着冷静,实则紧张万分。
“嗯,我知道。”
“清儿,我知道你现在对我还没有那个感觉。但是没关系,我愿意等,等到你喜欢我的那天,然后我们就成亲。”
“你……可知,我是谁?”
君肆浅准备的烟花,时间很准的出现在夜空。
迟清诀的回答,彻底被掩盖。
君肆浅捂着少年的双耳,笑盈盈的对视,似乎在说此情不渝。
在声音过后,君肆浅搂着少年的腰,吻了下来。
是一个温柔又缠绵的吻,少年意识迷乱,被对方眼中的□□灼伤,清醒大半。
君肆浅放过少年,将其护在身后。
迟清诀这才意识到空气中除了弥漫着烟火的□□味,还有杀气。
“出来!”
“二殿下。”
“是你,是她派你来杀我的。”
“二殿下,您回去和娘娘认个错,您毕竟是她所生。”
“黎褚,你们都是她派来的,你认为她会轻易放过我?”
“您现在帮着外人,娘娘这才……”
君肆浅没有给黎褚继续说下去的机会,打断道。
“太子即将登基,你认为她会让我活着?呵,我是不会跟你回去的,他是我的人,我绝不允许你们伤他分毫,否则,赌上我君肆浅的性命,至死方休。”
“殿下,你何必为难属下。”
“怎么,她给你的命令,难道不是带着我的尸体回去!”
“殿下,您既然知道……”
“所以,我要回去送死?”
“这……”
虽然黎褚也是执行命令出来,但黑衣人中显然不止他一个人听从君后的命令,二人对话过长,而谈话期间,黎褚对这个不受宠的殿下,言辞之中颇有包庇之意。这显然引起执行命令的人不满,催促道。
“黎大人,请执行娘娘命令!”
黎褚也没抱太大希望,一起长大的二殿下,在煌城表面上风评不好,但其实,那都是他刻意装出来的,为的就是在君后的眼皮底子下活着。
表面风流的他,其实重情得很,而且一旦认定一件事某个人,便会不择手段的得到。
所以,对他,要么下死手,要么互不干涉。否则,他的反击,将势不可挡。
过去,他总是一个人,风流也好,重情也罢,他始终是一个人。
如今,在他的身边,站着一位足以牵动他命脉的男子。而君后的人,已经出手。
对君家,乃至整个东煌,没有半分感情的他,为了他唯一认定的人,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
黎褚不敢赌,因为,在煌城,他也有珍视,必须守护之人。
做好决定之后,黎褚亦不再犹豫。说道。
“殿下,得罪了。”
迟清诀第一次看到,眼神中有怒火,如同猛兽一般的君肆浅。
北城那场遇袭,原来他都看在眼里,却不揭穿。
那张爱笑,无所谓,却又深情的眸子,到底隐藏了多少往事和不甘。
君肆浅不做任何回答,只是看着前方的众人。对身后的少年说道。
“清儿,是我连累你了。”
迟清诀难得的安慰一番,说道。
“没有的事,若他们只是针对你,又何须对我出手。”
君肆浅有几分意外,果然什么事,都忙不过少年清澈的眼睛。侧身对少年,柔声说道。
“我不会让他们伤你分毫。”
迟清诀能在乎的人不多,但此刻,眼前的这个人,他想要试着去留住,去信任。
哪怕这份爱,不被世俗所接受。
“别逞强,一起牵制他们,等到迟三的支援,还是足够的。”
那一片烟火过后,在茜水镇,能有如此大手笔的诺家,已经不在,那就只剩下早早出门的迟清诀、肆少二人。
玉萝、迟三很快便朝着湖心亭这边,走了过来。
空气中隐隐的杀气,迟三很快便察觉。但是,人手不够,迟三只好暗中传信暗卫,再去府上多叫些人手来。
因肆少在二少的身边,故迟三毫不怀疑二少的安全。明眼人都看的出来,肆少虽然总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可是作为暗探的迟三,他在肆少的身上,看到了沉着等待,只为那一瞬的出手。这是大多杀手与暗探,必须的一项技能,蛰伏。
所有的沉着,只为一招制敌。
只要静候时机,这些黑衣人,一个都逃不掉。
人生中的某个意外,总是因为过去,一件微不足道,然后一点点累计,最后无法控制。
当玉萝这丫头,第一时间冲出去时。迟三这样想着,阿萝这丫头,一定是被自己宠坏了。
“你们什么人,竟然敢伤诀哥哥。”
黎褚不想节外生枝,使了一个眼色,四五个黑衣人将二人围住。
玉萝只会两招防身,哪里抵得住这些杀手出生的黑衣人。
迟三一敌五还是足够的,但还要护着一人,着实吃力不小,说是碍手碍脚都不为过。
黎褚本想速战速决,茜水镇,毕竟还是故驹的地盘。持久战必输无疑。眼看两边始终僵持不下,拿起弓箭,运足内力,射向弱的一方。
黎褚从来都是箭无虚发,所以理所当然的射中了。
黎褚对别人,从来都是冷血无情的,既然有弱点,那自然是选择对那丫头出手。
迟三抱着玉萝,在地上滚了一圈,落在暗处,黑衣人的范围之外。
迟三的手遮住玉萝的双眼,轻声说道。
“阿萝,别看。”
那支箭射过来时,玉萝总算意识到,闯祸了……
当初烟哥哥捡自己回去,还起了玉萝这个好听的名字,当时就只觉得满足,一起生活的每分每秒,都是赚来的。后来烟哥哥安顿好一切之后,说是要离开一段时间。
待烟哥哥再回来时,牵着她的手,来到将军府。
他说:“阿萝,这儿以后就是你的家。要乖乖听话,听将军的话。”
玉萝第一眼看到将军时,就知道,他是一位温柔的人。尽管眉宇之间,总是淡淡的神色,没有悲喜。
这样的男子,不能笑。
他的笑,将会停留在,一个人最美好的时间,最美好的记忆当中。
所以,即使在清楚地知道烟哥哥,将再也看不到,仍然平静地接受了。
玉萝此刻清楚地明白,因为这个人的出现,竟有几分得意起来。将这些美好,过度使用。
玉萝安静的闭上眼,还来不及说出口的话,可惜吗?
箭射中的声音传来,身体却没有疼痛,而是落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之中。
遮住眼,我就不知道了吗?
还说别看,真傻,这种话,只会让人更想看。
迟三的脸落在阴影处,平静说道。
“就待在这别动,府上的人马上赶到。”
玉萝此刻,还抱着一丝希望。小心翼翼地说道。
“三哥哥……你——”
玉萝话未说完,迟三已经倒下。
鲜红的血,染红出门前刚换上的新衣。玉萝轻摇方才还抱着她,迟三的胳膊,轻声唤道。
“三哥哥,三哥哥?三哥哥!”
从未有过的绝望,从内心深处往上。
“啊……”
“杀!”
哭声,被紧接着的援军掩盖,玉萝失去知觉。
援军正好赶到,双方一时恶战不休。
玉萝的哭声,传入湖心亭,迟清诀晃了神。
黎褚手中一支箭再次射出,君肆浅一把拉过少年,这才擦身险过。
“清儿。不要离开我太远,他的箭小心了。”
“他们出事了。”
“嗯,我知道。但现在,一切等我们出去再说。”
君肆浅太了解黎褚了,一箭不中是不会轻易放弃的,他在找机会对少年出手,毕竟他的箭,从未射中过自己。
少年的眼中,燃烧着的恨意,在吞噬内心。
不管是迟三,还是玉萝,对他来说,都是认定过,不能失去的人。
湖心亭一直是茜水镇的防御中心,四处都是巧妙的机关,根本不需要援军的到来。
黎褚眼看形势不容乐观,做出最坏的打算,命令道。
“点火。”
火势在长廊上,瞬间蔓延,君肆浅握着迟清诀的手,问道。
“怕不怕?”
“你说过会护我的。”
茜水湖刺骨的湖水,在被某人握住的地方,暖意传来。
君肆浅搂着少年,朝着岸边游去。
迟清诀不会游泳,但是他选择信任。
整日吵闹不休,说着喜欢,明明听上去不正经,许是听的次数多了,竟也当真起来。
还有方才的深情告白,敢说没有心动?
君肆浅是游了一会,才发现少年不会游泳的事实。
心里又恼自己,又心疼不已。
断断续续的渡气,总算是游至岸边,君肆浅一顾心思全放在少年身上,丝毫未察觉一支箭朝这边射过来。
黎褚一直观察着湖边动静,当二人出现在岸边时,手中箭已经射出。
在黎褚面前,这么狼狈的模样,还是第一次。
黎褚可以肯定,一旦殿下活着离开,一定会回煌城,去取回原本属于他的一切,到那时,自己要护的那个人,只怕是护不住。
所以这一箭,必须死。
迟清诀心想,这便是因果吧。好在醒来的及时,否则你是不是也要在眼前死去。
少年抱紧眼前之人,运足内力一个翻身,箭射在身后。
少年的笑容很甜,甜的让人心里发痒。
“清……儿。”
君肆浅抱着少年,脚不沾地就往将军府跑,心想一定要来得及,否则君家的人,一个都逃不过,还有你,黎褚。
少年是在三日后醒来的,在此期间,君肆浅想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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