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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少年-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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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不要啊!”
君肆浅被少年惊呼的声音叫醒,赶紧走到床前。
少年紧皱着眉,神情痛苦,额头渗汗不已。
“清儿,清儿……”
叫不醒少年,君肆浅轻拍着他的后背,柔声安慰。
“别怕,我在这里。”
君肆浅就这样搂着迟清诀,拍着他的后背,不停安慰着。
这才是少年的真正模样?到底梦见了什么,使得一向清幽的少年如此痛苦,那该是怎样的事件。
毫无势力的自己,能好好保护怀中少年吗?
苏和为自己默哀中,独处一室还是第一次,不能吃亏也不能被他发现自己的男儿身。
“苏儿,你在紧张?”
“怎么会,只是你我之间,男女有别。”
听着这番话,姑末难得地轻笑出声。
“你我尚未成亲之前,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苏和心中不爽,除了圆房,你还有什么没做!抱着一床被子,在地上铺好。
“我睡这儿,你睡床上。”
“你睡里面,我睡外面。”
姑末说完抱回被苏和放在地上的被子。
“这……”
“怎么,你想让我做点什么?”
姑末一边说一边靠近威胁,吓得苏和成呆立状。
无耻!
“我,我先睡了。”
苏和以最快的速度褪去外衣,在床上躺下。
姑末全程围观,被某人带坏的既视感。
“不吃点东西?”
“不了,明早再吃,晚安。”
闭上眼就看不见姑末,那令人心神不宁的浅色瞳孔,苏和心虚地睡下。
姑末深深地看着睡下的人,心中一时难平。
从墨孤求到同心结,回到北城,早些成亲罢。
被众人彻底遗忘,此刻正在修轿子的人,晓楽也很是疑惑,既然有镇子,总归是有轿子的,买一辆不是更好。
一定是被惊到,以致脑子不够灵活。反正也已经修好,睡一觉明早出发。





第12章 墨孤城绝味楼重聚
迟清诀醒来,看到自己在某人怀里。第一次没有拔剑相向,而是平静地推开君肆浅,整理衣裳下了楼。
同样苏和也是在姑末怀里醒来,只是害羞的不敢动,等着对方先起身。而姑末似乎料到他的想法一般,依然熟睡的模样,苏和轻轻的动了动,姑末抱得很紧,根本松开不得。持续僵持一会,苏和轻声唤着姑末。
“阿末,阿末……”
姑末轻笑,不甚在意的翻了个身,苏和被压在姑末身下,两人的气息混杂在一起,男子特有的气息和生理反应,让苏和惊觉危险。
苏和以最快的速度,亲了姑末的额头,脸上红晕渐起。
舍车保帅,暴露身份是小事,失身可就大了。
姑末对这个主动的吻,甚是满意,想着二人还未成亲,不适合更进一步,这才放过苏和。
吃完早饭离开时,还看见老板笑意更深的脸。
一路上苏和都在心里责怪自己,怎么就鬼迷心窍的亲了他。
苏和仔细回忆了一番,发现姑末那时的模样,的确诱人。平日里面无表情的模样,在刚睡醒时,沾着小孩不满的起床气,带着笑意深邃的眼,一下就愣住了。
只是情况所迫,加上受制于人,主动什么的不存在。
在如此煎熬的情况下,天黑之前总算到达墨孤,故驹国的帝都墨孤城。
也是故驹皇室所在,更是整个故驹国的核心。
百年以来的战争不息,也仅是为了争夺它。
传说这儿是一块风水宝地,保佑着莫家和墨孤人民世代安居于此。
百年前,其他各国均被不同的天灾折磨着,各城池死伤无数,唯独墨孤城,一如往昔。
丝毫不受影响的墨孤城,成为人人向往之地。
然而故驹在三国联手攻打的情况下,依然攻破不了。本就伤痕累累的各国,只好放弃。
随后灾情渐缓,各国逐渐恢复如初,于是再次联手,攻打故驹国。
那是唯一一次差点得手,也是其他三国更加确定攻打墨孤,是统一其他国最直接、最有效的途径。
于是边城、边镇的战争更加频繁,住在那儿的百姓,只好背井离乡,去往别处生活。
而墨孤在经历时间的洗涤后,依旧没有沧桑的影子。不管什么人或事,在经历之后,多少应该留下时间的刻痕,但眼前的墨孤,并没有。
映入眼前的城池,写着墨孤二字,只给人遗世独立的错觉。
墨孤莫孤,说不出的讽刺,应了墨孤城莫孤的意思,却是繁华中尽是绝孤的身影。
标准化整齐的道路,所有人的脸上,映着一样的笑容,看不出时间过往,却看见毛骨悚然的恐慌。
这里的人,一旦离开墨孤,可还有生还的可能。
莫皇在前些日子宴请天下,以宣告皇子莫莱太子的身份,也是继任莫皇的身份。所以墨孤城在最近一个月的时间里,是对外开放的。
若是平常,外人进城,必须有明确的记录,否则墨孤的黑市人口,是可以就地处决的。
用着被要求的笑容,迎接每一位来客。
戴着面纱的五个人,低调的走过,依然使得路人频频回头。这在墨孤,引得人人回头的路况,实在难得。

迟清诀面纱下的笑容冷笑着,带着众人一个转身消失在路人的视线中。
我们讨厌改变,或是随波逐流。而墨孤的一成不变,让人害怕。
与时间无关,与人无关,记忆中的刺长在这座城之中,你想着它改变,错掉那段记忆。只是城还是那座城,当年人亦还在,又如何错掉。
迟清诀握在手里的信,提醒他现在是何身份。暴露身份去接近莫皇,受伤的是迟家,不能让这种事发生。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百倍奉还。
迟家的二少,仅此而已。
过去是过去的记忆,现在是今后的生活。人生在世,错过的它便不是你的,再抓着不放,得到的结果并不会改变,只会让自己满手鲜血。
师傅说,抱着缅怀的心情,去想念曾经的至亲。一个爱一个恨,爱恨无情,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师傅的话很是在理,却也晦涩难懂。
迟清诀认为,已经在慢慢明白了。
阿姐说的老地方,除了煌叔的绝味楼,还能在哪。
喝酒不知道被逮住多少回,依然戒不掉,出了名的能喝。
北城的绝味楼,是煌叔照着墨孤的这家,原样复制过去的。
煌叔本人喜欢四处游历,便将绝味楼一手交由钱家父子打理。一个在北城坐镇,一个在墨孤坐镇,偶尔交换位置,转换心情,互通情报。
绝味楼是过去莫皇亲自提笔称赞的酒楼,这热闹可不是一般酒楼能比的。
这边娱乐较多,那边则是煌叔的说书故事特别吸引人。
各有风采,也是讨喜。
已经摘下面纱的五个人,站在绝味楼门口,朝里面张望。
应该热闹的茶楼,竟有几分清冷,人远没有想象中的多。
“哟,几位客官,里边请。”
小安是新来的伙计,只觉得进来几人气宇轩然,却不似本地人,想来是参加册封太子的贵客,忙上前主动招呼。
已经过去三四年,不认识也正常,连姑末也不认识的,想必是新来的,迟清诀直奔主题问道。
“你家主子可在?
“在里面招呼客人,您找他有事?小的这就去禀告一声。”
“不用,带我们过去。”
能让他钱桐招呼的,除了阿姐还能有谁。
“这……”
正好一直跟着钱桐往返于北城、墨孤的随从何宽走过,立刻眼尖认出其中三人。
“何宽见过二少,姑将军,这位小安是新来的,请不要见怪。主子和大小姐在里面聊天,请随我这边来。”
看何宽的态度,一副完全了解的模样,阿姐怕不是已经在此等了好几天。
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迟梦幽啊迟梦幽,罪魁祸首总算要现身。必须好好地拿到属于自己的筹码,然后弥补这一个多月的损失。
“好你个钱桐,你是不是出老千,怎么每次都是我输!再来!”
“不来了不来了,你都输多少酒钱给我了,结果还不是在喝。亏本的买卖,我钱桐可不干。”
“你!你真是比你那爹还小气。”
“主子,大小姐,二少和姑将军到了。”
迟梦幽闷哼一声,放下手里的骰子,对门外的人说道。
“北城到墨孤需要这么多天吗?”一边说一边开门。“知道我在这儿等了几天,害得我输了多少酒钱!阿末,你给他。”
目光在君肆浅面前停下,“他怎么也在。”
“他是车夫。”
迟清诀一脸平静地说谎,肆少一脸得意,苏和一脸抽搐,姑末一脸深沉,晓楽一脸委屈。
“晓楽楽,你也来了。”
然后一脸精明的钱桐,谄媚地跑到肖晓楽面前。
面无表情的晓楽别过头,并不想理会。
本就年纪相仿的几人,这一来二去的,也就熟悉起来。
对谁都一副精明小人模样的钱桐,只在肖骁楽面前,无比谄媚。
那模样,还不如一副小人嘴脸来得好。
当然,晓楽完美的继承主人姑末面无表情的模样,钱桐从未讨到半点好处,却依然坚持,想来这勇气、耐心都是稳稳的。
苏和忍住目瞪口呆,这些人当中,也就自己还算正常。
“何宽快去把你家少爷的醉春风都拿来,先喝上一轮,尽兴后再带你们四处走走,明日歇一天自行安排,后日便是宴会,反正我是没时间陪你们。再之后,早些回北城,才是安全的。”
“是莫皇的安排?”
“算是吧,说是墨孤的安全,由迟家负责。看起来的确是莫皇恩宠有加,只是未免太过突然,怕不是要找借口动手。”
迟家的安危是迟清诀的底线,他若是对迟家动手,一定让他后悔。
“阿姐,娘亲和阿爹可回?”
“还没,最迟明晚可回。迟叔每日揪着我问小诀怎么还不会,回去时记得多和他说两句,他现在比以前还爱念叨。”
迟叔念叨的模样,是肖伯无法比拟的,只要他愿意,可以从早到晚一直跟着你念叨不停,姐弟俩多少对他还有些阴影。
“好的。”
迟梦幽看着苏和,苏和看着迟梦幽,两人均是哀怨十足。只是苏和还有道不尽的委屈,迟梦幽觉得苏和,不是想在自己面前哭鼻子,就是想杀了自己。
“小苏,北城我是回不去了。”
又看了看站在一起十分般配的姑末、苏和两人,意味深长的说道。
“阿末就拜托你照顾了。”
苏和细长的丹凤眼,愣是被瞪的老大,简直要成为朦胧杏眼,这还是第一次见面的迟梦幽?
大爷我只是路过,怎么就以身相许了要。
姑末没看到二人的眼神交流,听到迟梦幽对禾苏的话,嘴角上挑,甚是高兴。
“我已经寄过书信一封,等他们回来,就成亲。”
迟梦幽拿着碗的手抖了抖,好你个阿末,当年你我定亲可是一口拒绝的,现在动作够快的啊。
“和谁?”
“苏儿。”
姑末牵起苏和的手,意思再明显不过。
刚喝下准备压惊的酒,很不雅的从迟梦幽嘴里喷出来,呛得眼泪直流。
迟清诀小心的拍着背,难不成阿姐对姑末还真有点意思。
等迟梦幽缓过来,看见有各种奇怪的眼神传过来,突然的心虚是什么情况。
“咳咳,恭喜啊,这喜酒必须要喝啊。”
“阿幽,其实定亲……”
“什么定亲,阿末你不会还在意那件事,沉芝麻旧事谁会记得。”
解释很薄弱,收效甚微,这锅咱不背。
“小苏,阿末的话你可听明白了?”
迟梦幽你闯出来的锅,想回头就甩给我,下水也要拉你一起。
“迟将军,您身份尊贵,禾苏不介意做妾。”
君肆浅忌惮少年还在生气中,偷笑且乖巧地不说话,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苏和你身为男人,怎能如此记仇,迟梦幽用眼神示意。
这是你逼我的,苏和用眼神回过去。
迟清诀看着两人的眼神交流,这□□味,果然这禾苏不能留。
“苏儿,我要娶的人是你。”
这姑末到底眼神长在哪?天下第一的绝色美人迟梦幽就在身旁,还看上男扮女装的我。
转念一想,这贬低自己的没有一丝水平。他看上我怎么就是眼光差了,爷也是艳绝天下的。
苏和还是觉得话里哪儿不对,被姑末的声音打断,嗔怒的看着他,这个人才是罪魁祸首。
这个眼神决对是苏和本人,没有伪装成女子的娇柔,尽是一个人对另一个人,有着依赖的嗔怒。
姑末一时呆了,这个嗔怒的眼神,好生熟悉。
这些年因为恐女症,见过的女子不过四人,怎会熟悉。
在场的都看到了,一个词,惊艳。
秀恩爱秀到别人家的门口,很过分知不知道。
“大小姐,巡视的时间到了。”
来得巧不如来得妙,迟梦幽头一回感谢这个差事。
“来了。”
看着迟清诀,说道。
“小诀你一个人回去,其他人住在绝味楼就好。你们到墨孤的消息,想必莫皇也已经知道。这儿毕竟不是北城,凡事小心。”
本来喝酒是一件很痛快的事,突然痛快的忧伤起来。
话说今日,有个人是不是过分安静了些。
临走之前,眼神从君肆浅脸上扫过。
看到他正看着小诀,一副要说又不敢说的模样,顿时顺畅不少。
“你也是,守卫矣故宫的安全,不比上阵杀敌容易,明箭易躲暗箭难防,小心。”
君肆浅憋不住想发表意见,被迟清诀一扫而过的眼神制止。
迟梦幽出去后,钱桐带着晓楽也走出房间。
晓楽出门便松了口气,只觉得新鲜空气真好。终于不用当电灯泡,各种畅快。
“苏儿,饿了吧。”
姑末开启替苏和夹菜的任务,该说是温柔呢,还是大灰狼似的温柔更贴切。
这边辐射太大,君肆浅对少年问道。
“清儿,明日我上门去提亲如何?”
“娘亲比阿姐还要脾气不好,阿爹只听娘亲的话,好自为之。”
清儿居然不反对我的提亲,这是同意了。但是话里警告的意思再明显不过,等过些时日再上门提亲会更好。
君肆浅高兴的忘乎所以,仿佛少年已经承认喜欢他一般。





第13章 求一段红绳结三生情
墨孤以东,有一座寺庙,听母亲说它很灵验。
红绳一牵,情定三生。
没遇上禾苏以前,姑末始终认为喜欢是两个人的事,求平安求姻缘求因果,不过是自欺欺人,真实结局又能如何,岂是一条红绳能左右的。
当接到莫皇的旨意,眼前浮现的是禾苏的模样,她不能受到一点伤害。姑末这才记起母亲曾说过墨孤城内往左,有一座隐于山中的云隐寺,求签或者其他都可,而求得的结果很是灵验。
姑末第一次打心里认为,不能失去。即便有生老病死,在那之前,决不能失去。
那时又怎会想到,真会有这么一天的到来。
昨晚睡上一觉,长途跋涉的疲劳一扫而光。
苏和睁着眼躺在床上,耳朵警惕着门外出现姑末骚扰式的吩咐。已经小半个时辰过去了,却依然没有动静,难道是让我修养几日?不能确定对方意图,苏和起身,决定主动去隔壁房敲门。
没有回应,再敲了敲肆少的门,也是没有回应。
昨晚分房时,姑末说是旅途劳累,各自好好睡上一觉,所以选了两间房。那会还高兴来着,这会人就不见,有什么事一定要避开我?
口中的喜欢只是一时新鲜,抵不过青梅竹马的信任。
如此也好,换上男装在墨孤城四处走动,难道不是此行的真正用意。
“禾姑娘,你醒啦。姑将军一大早就出门,特意吩咐我们不要打扰你休息。肆少也已经出门,说是给二少什么惊喜。我这就让人准备吃的,你吃点。想出去的话,我派人给你引路。”
“不用麻烦,我自己出去走走,然后买点吃的。”
苏和犹豫许久,还是决定问何宽姑末的下落。
“你知道姑将军去哪了吗?”
“大概是知道的,一大早往那个方向去的,只可能是去云隐寺。”何宽指着东边方向,看着不逊色大小姐样貌的禾苏,回答道。
姑将军这次带来的女子,不仅样貌出众,更是在意姑将军本人,看来云隐寺又要成就一对良缘。
“好的,多谢相告。”
何宽眼底欣慰的模样,难道不是和北城的众人一模一样。
你们家将军的身世背景,英俊长相,难道还怕娶不到将军夫人,何必每个人,都是一副非本大爷不可的模样。
苏和有些哭笑不得,损人之事不可为,因为它会不利己。
云隐寺的钟声敲响时,姑末正站在山头,向下眺望墨孤城。
姑末站在此处,已有一个时辰。
寺中大师出来,问道。
“施主,所求为何?”
“红绳,求姻缘。”
“红绳一牵,情定三生。施主可想好?”
“确定。”
“请随我来。”
红绳姻缘,是众多姻缘中,最难求,也是最舍己护他的一种求愿祈求。
求红绳之人,你大可认为他是不知死活、自以为是。因他心中所想是,我护你,你亡我必不独活。
一根红绳,维系的不仅是一段刻骨铭心的感情,更是执子之手必须到老的两个人、两条性命。
姑末跟在大师身后,来到一棵系满红绳的梧桐树下。
“梧桐树也叫相思树,闭上眼用心感受,抓住你眼前落下的红绳。”
编制而过的红绳,缠绕在相思树的枝丫。
错综复杂的红绳,真的有一条独属于你我,又必须准确地抓住那一条。
姑末走到相思树树下,抬头,眼前浮现的尽是禾苏的模样,最终定格在她嗔怒的模样。
“施主,请闭上眼,用你的感觉,抓住它便可。”
大师用内力摇动相思树,姑末闭上眼,脑子浮现出方才定格模样的禾苏。
姑末伸手抓住眼前众多,一条不起眼,却想引起自己注意的一条,却拽不动?
风停了,姑末睁开眼,手里握着红绳,红绳的另一端还缠在树枝上。
“大师,这是为何?”
“心结未了,你们的路还很长。”
“这根红绳,可以带走吗?”
“不可,当心结不在,你和他一同前来便可。”
“嗯。”
心结?似乎还真的有,那是很久远的记忆,很多时候,不刻意提醒,是记不得的。
在矣故宫,第一次见到莫皇,还有莫后霖蝶和小皇子莫岚,不是现在的莫后。
迟家人认主,六岁的姑末,第一次遇见莫岚,便定下生死契约,只听从他的命令,誓死追随。
认主与年龄无关,只在对视的一瞬间。
后来宫中变故,莫岚报仇的意识强烈到疯狂,身心被杀戮之气控制。连姑末都受影响姑末生了一场大病,醒来之后未收到命令的他一心想要报仇。
好在后来莫岚被迟家所救,情绪渐稳,姑末这才将报仇的种子埋在心底。
直到十二岁时,迟家四人一同在姑府做客。虽然模样、气质完全不似初见那般,但姑末一眼认出他来。
收到那唯一的一次命令后,再也没有过。
“你我之间的关系,谁也不要说。你是将军,守住你的北城。”
他的心思,难以捉摸。
就好像,褪去一件大家都不喜欢的外衣,披上一件所有人认为好的衣裳。
姑末啊姑末,你在害怕什么?怕他的命令。
无所畏惧,不是因为强大,只因了无牵挂没有遗憾。
苏儿,如今我想陪着你,一起守着北城。
其他事,与君与卿无关。
“多谢。”
姑末随大师走出云隐寺,有些遗憾的下山,步伐艰难。
“施主留步。”
姑末回头,疑惑地看着大师。
“这有一对红绳编制的手链,戴上便解不开。有缘则能戴,无缘则会掉落。在它掉落之前,回到这里,取回你与他的红绳。”
姑末收好手链,感激地看着大师。
“下山去吧,施主你与他的路还很长,万事小心。”
“嗯。”

姑末离开云隐寺的范围后,便察觉到有人跟踪。
要说墨孤城,何人有如此能力,也只有他莫皇了。
莫家忌惮迟、北两家,非一朝一夕而成。百年的积累,早已功高盖主的两家将军,他们的子嗣从出生便被贴上危险,必须除掉之人。
姑北认的主是莫宇,好在以最快的速度甩手给了唯一儿子姑末,否则会受到怎样的命令,真不好说。抽身出来的两人,闲云野鹤不见其踪迹,羡煞旁人。
风沙沙的声音传来,空气里沉重的呼吸声,姑末仔细辨别方向。
先是羽箭齐射过来,然后用笛音干扰心神,接着是四面八方的黑衣人。
姑末小心地躲开箭羽,拔出佩剑与黑衣人周旋。
“你们什么人?”
为首的人并不回答,同样抽出佩剑。
也没想过对方会回答,保密工作如此地步,想来也问不出什么。
不过对方招招致命,显然是经过严格训练之人,该来的终是躲不过。
人太多,必须找准机会,先离开此地再说。
姑末先是一个侧身躲过对面刺过来的剑,对方是个高手出手极快,一击不中,立刻改变方向朝着姑末斜刺过来。
后退有更多黑衣人,跳跃则都是箭羽,不等下一个动作,已经避开不得。
铤而走险,是置之死地而后生的结果。
剑还有一寸之时,姑末跃身,随后单手撑地,再跳起来,剑扫过一般大半黑衣杀手。包围圈打开一个小的缺口,同时左手负伤,姑末朝着西南方向离去。
突然想到莫皇的命令,阿幽在守城中,有人混入,这是打算治阿幽失职之罪?
但是去云隐寺之前,完全是出于个人的意思,不曾对什么人提起过,却依然有埋伏在此。
是出门后才被盯上的,否则上山前动手不是更好。
姑末从衣角撕下一条布,脸上浮现禾苏的模样,上次伤口还是她包扎的。你我还未成亲,这条红链还未戴到你手上,怎可能就此离去。
拔出箭头,小心的包扎,再不回去,她会不会担心?
苏和这会穿的是男装,红衣实在太过显眼,只好换上一身黑衣,又在脸上做出伪装,总算丝毫没有禾苏的影子。
这段时间里,苏和去过很多地方,甚至是花楼,但依然没有姑末回来的消息。
在花楼找了姿色上等的女子,完全没有感觉,连让她们斟酒的心情也没有,姑末的身形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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