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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少年-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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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花楼找了姿色上等的女子,完全没有感觉,连让她们斟酒的心情也没有,姑末的身形在眼前太多深刻,挥之不去的烦躁。
苏和转来转去,在绝味楼门口停下,等的焦虑起来。
要不去看看,他那么强的人都没有办法,我能有什么办法?正因为是他都遇上麻烦,那才是问题。
苏和找了人去迟府送信,然后朝着何宽所指的方向赶去。
已是傍晚的天气,应该是百鸟回潮之际,却异常的安静。苏和小心地接近,就看见姑末狼狈的模样,心里正想嘲笑一番,大叫不好!
地上都是倒下的尸体,姑末被最后的三个人牵制着,另外还有一人正在等待时机。
姑末被耗了一个半时辰,体力不足以支撑到最后。
硬拼是冲不出去的,只能周旋等阿幽的到来。但是已经过去一天,阿幽没理由还未发觉不对劲,除非她走不开。
等不及了,用那一招。
姑末将剩下的全部内力,集中在握剑的右手和剑上。反手握剑,剑在姑末手里飞快的转动,构成一个完整的圆形。
剑的方向难以捕捉,倒下一人,第二人倒下的同时,观战的黑衣人,准确地找到姑末招式中的缺口。
苏和一掌劈开刺中姑末的剑,拿着他的剑,连刺两下,杀了对方。简直杀红了眼,苏和不解恨的多刺了几下刺伤姑末的那个人。
“多谢。”
这么危险不知道带个人跟着吗?真以为自己死不了啊,爷救你可不是想听你的道谢。
真想骂一顿解恨,看了姑末的伤口,血还在流,二话不说背起姑末就往回跑。
“快,叫大夫来。”
苏和直奔绝味楼,进门就对小安子说道。
小安被吓到愣住,看着受伤的姑末,立刻明白,撒开腿往外跑。
放下姑末后,回到房间换回女装,将染了姑末血的衣服收好出门。
与被叫来的大夫和小安,正好碰上。
“我听到动静,出来看看。”
“禾姑娘,姑将军受伤了。”
小安也是着急,都忘记怀疑禾苏出去什么时候回的。
苏和担心道:“很,很严重吗?”
“我也不知道,张大夫正给他瞧呢。”
小安在姑末的房间看了看,抱姑将军回来的那个人,怎么不见了。
苏和紧张地看着昏迷不醒的姑末,说不出的感伤来。
“你真以为,这世上有不求回报的付出。”
苏慕说过的话,就像扎在心口的刺,一心想□□,那句话却如倒刺一般,扎得更深。
以为如何,不以为如何,它不存在,如何以为。
娘亲在北城不见后,再醒来时入眼的便是苏慕。
他说着我的身世,我却恍若隔世;他说父皇去迟一步,没有见到娘亲;他说只要听他的吩咐,承诺会找到她。
父皇看着我的神情,一直是悲伤的,后来他探望的次数越来越少,少到几乎忘记他的模样。
娘亲与他的一场欢爱,不过是黄粱一梦,无从责怪。
一场风花雪月,无关爱恨。
从此,天上地下,再没人关心苏和,愿意还是不愿意,喜欢还是讨厌,生病或是受伤。
找到她,离开苏家的控制范围,找一个不问朝堂之事的地方,隐世而居。
苏慕这次的目标是北城,北城事关重大,此事若成,他没理由再瞒着她的下落。
北城是故驹国的钥匙,一旦攻破,故驹将失去他最大的防御,只好其他三国联手,拿下故驹是早晚的事。
这场最后的博弈中,偏偏遇上他。
动心往往是一念之间,不过,苏和的心,早已迷失在他出。
张大夫看着苏和甚是担心的模样,说道。
“姑娘不必太过担心,公子他只是失血过多,不碍事,等他醒来,修养几日便可恢复。”
“多谢张大夫。”
小安送走人,看到还在走神的禾苏。
“禾姑娘,禾姑娘……”
“嗯?”苏和还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迷糊地问道,“他怎么样?”
“张大夫说姑将军并无大碍,只是失血过多,修养几日便好。禾姑娘你就在这儿好生照顾将军,小的这就去煎药。”
“嗯,好。”
倾香园,南央城里,多少山盟海誓、死生阔谈,如酒后醉言葬送多少过往。
不管多少刻骨铭心,终沦为老生常谈。





第14章 君肆浅迟府探望少年
自迟梦幽去了北城,迟清诀住在汝道观以来,毫无生气的迟家,今年格外热闹,甚至比过年节还要欢庆几分。
毕竟这可是迟家大小姐与迟家二少离家多年,第一次回来,迟家上下都洋溢着喜庆。
“迟叔,我穿素衣就好。”
“不行不行,老爷夫人马上就回来,看见你们姐弟穿的喜庆点,他们也会高兴的。”
迟清诀皱着眉,记起了不好的记忆,求助的看着一身喜庆男装的迟梦幽。
迟梦幽早有预料,一身紧束的红衣男装,衬托她将军的气质,是有些雌雄难辨。
“有阿姐陪着你,再说又不出门,怕什么。”
十一岁那年年节,在迟枢的强烈要求之下,一家四人穿上喜庆的大红衣裳。
虽然将军夫人蒙着面纱,但不影响路人的频频侧目关注。
“小诀,那边在卖面具,我们过去一人买一个。”
“嗯,好。”
迟梦幽拉着迟清诀的手就跑,转眼就被人群淹没。
梦珏紧跟在身后,担心一回头二人就走丢。
这是梦珏十多年后,第一次出现在众人面前,她一直紧张地牵着迟幽清。
这才一不留神,最终还是让姐弟俩消失在眼前的视野中。
迟幽清反手握住梦珏,柔声安慰。
“不用担心,前面不远处有一家店,是卖面具的,肯定是幽儿带过去的,别担心。”
姐弟俩刚前脚进店挑选,俩人后脚便赶到。
遮住面容的面纱,只能看见一对墨眼清澈的眸子,与姐弟俩有几分相似,却也不同,但一眼看过去,错不了,齐晟忍不住夸道。
“夫人有福了,好一对灵动俊俏的姐妹。”
迟清诀面无表情的脸上,更是僵硬几分;迟梦幽没有控制住,笑出声来;迟幽清笑意的脸上,与迟梦幽不分上下;只有梦珏脸色不变地说道。
“过誉了,不过是调皮了些。”指着姐弟俩拿着和看中的面具继续说道,“这些我都要了。”
没想到一句随意的夸奖,竟遇到出手如此阔绰的主,齐晟继续夸道。
“一个懂事,一个乖巧,谁家将来娶进门也是福气的。”
迟梦幽拉住,正气到炸要走的迟清诀,谁嫁谁娶还不一定呢。
其实也不能完全怪罪齐晟,主要是迟枢的用心良苦,刻意将姐弟二人的衣着打扮的近乎一样,偏巧迟清诀衣着红衣,更显粉嘟嘟,甚是可爱,想不误会都难。
迟幽清镇定下来,面无表情地接过齐晟递过来的面具,对梦珏说道。
“我们走吧。”
“嗯。”
更气的是在回去的路上,无论大人小孩,都当他是妹妹。
“仅此一次。”
迟清诀极不情愿的换上衣服,还未开口表达不满,就感受到一股熟悉而炙热的目光。
迟梦幽站在两人眼神中间,不大高兴地对君肆浅身后的小七说道。
“你怎么把他放进来了。”
大小姐以前只是偶尔脾气不好,眼神还是很温和的,如今经过战场的洗涤,只要挑眉,狠厉的目光与老爷不相上下。小七立刻被吓得厉害,哆嗦着说道。
“他,他说他是少爷的朋友,还认识您和姑将军,就,就……”
迟家除了有姑家拜访外,出了名的没朋友,突然来了一位气质非凡的人。还主动承认是二少的朋友,小七想也没想的就领了进来。
“就什么!以后这人敢再来,直接赶走。”
说完就拉着迟清诀出门,错开突然进门的某人。
迟枢看了看自家少爷和小姐,再看了看身着紫衫的君肆浅,大致明了。
“既然是二少的朋友,就跟过来吧。”
“迟叔,你……”
“小姐,老爷夫人回来了!”
君肆浅还停在少年一身红衣的模样,红衣叩首,就该是如此模样。
修长的身形,墨发如丝,清秀而绝冷的脸上,有几分窘迫。在看到自己后,愣住的模样,甚是可爱。
迟幽清一进墨孤城门,便快马加鞭赶回家。
坐骑青黛,载着迟幽清、梦珏二人风尘仆仆地赶路着。
“娘亲,阿爹!”
迟梦幽隔的老远就喊着,四年未见的父母亲。正因为平日里不提起,此刻反而更是想念的紧。
迟幽清难得一脸喜悦地下马,然后小心扶着梦珏下来,二人一起站在姐弟二人面前。
迟梦幽的样貌,继承其母的清冷和迟将军的气魄。迟清诀则是完全继承其母清幽绝冷的气质,只是稚气得多。
关于迟将军的传闻极少,只知道他英勇无敌,为人冷漠。结交的朋友只有前任姑将军姑北,将军夫人更是神秘地不似人,从未在世人面前露脸。
如今看来,不全然是。
“你这丫头,还记得回来。”
梦珏温柔的脸上,宠溺地看着一对儿女,嗔怒的语气不像是责怪,反而是撒娇。
迟幽清的眼神始终停在自家夫人身上,听了梦珏责怪的话,毫不吝啬地给自家儿女一记责怪的眼神。
“娘亲~”
迟梦幽一边撒娇一边挽着梦珏的胳膊,继续撒娇,无视凌厉的目光。
“幽儿这不是为了娘亲和阿爹么,北城战事是最多的,好好锻炼一番回来,你们就可与离姨他们一般,做一对闲云野鹤的多好。”
“你还小,管这些做什么,小诀你过来,让娘亲好好看看。”
“哪里小了,阿末也就长我一岁。”
梦珏此刻的注意力,完全被小儿迟清诀吸引,上前走两步抱住他。
“去北城之前,也不回来一趟。只是听你师傅说你身子恢复的还不错,不用担心,这才没派人接你回来。”松开手,仔细地端详着,“瘦了,幽儿没有好好照顾你。”
怎么就没照顾好,还瘦了,明明之前都不曾见过小诀。这种高端黑锅,请甩给师傅好么。
“对不起娘亲,下山那时听师傅说你和阿爹还在雾山守着,便径直往北城去了。”
少年是真的在道歉,并未像迟梦幽那样撒娇,回嘴过去。
“阿梦,先进屋再说。”
“老爷夫人,这边请。”
迟枢前面引路,迟梦幽、迟清诀走在梦珏身后,迟幽清这才看到,迟家门口,多了一位不认识的男子。
只看一眼便知晓此人身份尊贵,气质不凡。
“这位是?”
阿爹就不能不注意到他吗?他可是甩了你女儿,追你儿子的某人。
“回老爷,这位公子是二少的朋友,与小姐、姑将军也是很熟。”
不需要这些补充好么,迟梦幽一记白眼过去。
梦珏这才看到跟在身后的众人中,太过出众的君肆浅。
“小诀有朋友了吗?”
“嗯。”
迟清诀不敢想象,知道对方真实的目的后,两人会怎样,不过有一点肯定,他肯定讨不到好。
只能尽量自然、小心地避开这个话题。
“叫什么?家住哪里,有什么人……”
君肆浅有生以来,第一次紧张到说不出话来。
这个家里的地位排行一目了然,将军夫人的话语权无人撼动,一言不慎遭到她的讨厌,会严重影响他的追妻之路,于是怕到不敢说话。
话多到让人想揍的君肆浅,居然没有回答娘亲的问题,似乎是不太妙啊,迟梦幽接话道。
“娘亲,我们先进去,今日这些吃的我和小诀可是帮了不少忙。”
厨师迟桃若是听见这话,怕不是要气死,两人可是轮番帮倒忙的。
“能帮什么忙,小桃不是警告过你们,不准进她的厨房吗?”
这是俩姐弟除了眼睛相像外,唯一的共同点,厨房毒手。
有一回,梦珏受了风寒躺在床上几日。
姐弟俩一边担心一边帮不上忙,看到可以熬粥后,手忙脚乱的在厨房忙起来。
等到迟桃赶到时,吓出一身冷汗。
厨房里的烟,在四处窜逃,看上去和着火了没两样。哪里看的见姐弟俩的影子,迟桃做好防护工作,冲进去,拎出来奄奄一息的两个人。
等烟雾散开,里面一片狼藉的想打人。
不敢打也不能打,怎么说也是一片孝心,多感人。
后来姐弟俩依然坚持,一去二回厨房被各种糟蹋,迟桃便请求夫人,对姐弟俩下了禁令。
迟桃这会也是心软,想着四年过去,多少有些长进。无奈很多时候,很多事情,是要看天赋的。
“原来是桃姐下的禁令,娘亲,肚子饿了吧,进去进去。”
众人落座后,君肆浅想起方才的紧张到忘记说话的模样,自嘲一笑。
斟满一杯酒后,对梦珏说道。
“方才失礼了,在下君肆浅,来自东煌国煌城,家有大娘二娘、父亲、大哥和二弟两个妹妹。”
梦珏先是看了一眼身旁的迟幽清,对视之后达成共识,问道。
“南宫筱是你什么人?”
这可是母妃的闺名,本来也没打算隐瞒,现在看来,似乎更加不妙。
“回伯母,是在下母妃。”
“来人,拿下他!”
梦珏少见地用命令口气说话,十指握拳,显然被不知名的原因动怒着。
迟清诀将君肆浅拉至身后,“娘亲,怎么了吗?”
看着一向乖巧的小儿,有几分护着他的意思,顿时明白几分,放缓语气说道。
“他是东煌国的二皇子,你知道还带着他。”
迟清诀后来一直想不明白,这次为何坚持维护他。
“他被他母妃追杀,这才躲在北城,与姑末结识后便在姑府做客,这才一并带他过来的。”
“这是他说的,还是你见过的。”
梦珏是对着君肆浅,说给迟清诀听的。
“他,他救过我。”
“小诀,你受过伤!”
本来还皱着眉,颇为生气的梦珏,听见迟清诀的话,显然是又惊又怕,顾不得其他,担心的看着他。
不动声色的迟幽清,脸上也闪过一丝担心。
迟梦幽不自觉地转过头,一副认错的模样。
“幽儿,怎么回事。”
男子浑厚的声音,在大厅响起。
既是疑问,也是责怪。
矛头一下转向阿姐,迟清诀解释道。
“那日出城送阿姐去起岸镇,回来的路上遇到南央埋伏在城外的人,他救了我。”
“什么!南央?”
迟梦幽此刻眼睛里已经是冒着火,一边心虚一边拍着桌子站起来。
那时小诀身上的伤才刚好,南央的人竟如此胆大,在阿末眼皮底子下闹事。
这边突然的硝烟,一旁的迟枢走过来打圆场,“难得小姐少爷一片心意,老爷夫人快些吃吧,一会儿就该凉了。”
偏巧是她的儿子,当年阿蝶的死,与她脱不了干系。
上一代的恩怨,也没必要让下一代承受,是方才着急了。
梦珏松开手,恢复初见君肆浅时神情淡淡的模样。
“也罢,她的事与你无关。既然是小诀的朋友,今晚便住下来。”
换做之前,君肆浅肯定是想也不想的答应,如今只觉得不安全,还是回绝味楼的好。
从迟清诀身后走出,给他一个安心的笑后说道。
“伯母一家人好不容易团聚,肆少不便打扰。”
迟梦幽尽量收敛给了某人一个白眼,意思是既然觉得不便打扰,那你是来干嘛的。
“嗯,吃吧。”
刚夹上几筷子,小七就气喘吁吁的跑进来。
“小七,老爷夫人面前稳重点,教的规矩都忘了吗?。”
迟家很少有这么多人,平日里规矩自然用的不多,看见小七气喘吁吁跑过来的样子,迟枢只好当着面教训一次。
“莫皇,莫皇的传召到了。”
动作够快,一顿饭的时间都来不及吃完。
梦珏起身,走到大厅的阴影之中。
李埠拿着圣旨,神情高傲的走进来。身为莫皇的传召人,却是一脸油腻的模样,不愧是莫皇莫后身边的大红人,想来在矣故宫里作威作福的厉害。
“迟将军接旨吧。”
“是,微臣接旨。”
迟幽清站在中间,迟梦幽、迟清诀各站在身侧,均低着头,不想暴露想打人的表情。
这差事本来不用自己亲自来,但传说中的将军夫人,这次或许能看到她的真面目,这诱惑实在有点大,李埠这才亲自登门传旨。看了几眼都不曾看到那将军夫人,心里奇怪,我可是接到圣旨就赶来,应该正好遇上他们一家吃饭才是。方才走过来也没看见有人出去,这会就不见了?
再看了一圈,确定没有其他人,毕竟莫皇的圣旨,可是必须要跪的。
想必就在这大厅之中,真要戳破、撕破脸也不大好。
“宣莫皇旨意:迟卿多年镇守雾山辛苦,此次回来,可多休些时日,雾山那边自有人守着,不必担心。”
“是,微臣领旨。”
迟幽清起身,接过李埠手中的圣旨。
“迟将军有福了,这一对儿女生的如此优秀,这可是故驹之福啊。”
故意拖长的尾音,又是一副得宠的模样,更让人想揍。
“借大人吉言。”
说完用眼神示意迟枢,打赏不能少。
在迟枢半推半就之后,终于送走李埠。
“阿清,他不怀好意。”
“嗯,”迟幽清突然想到什么似的,问着迟梦幽。
“你回来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
墨孤城能发生什么,除却那件事之后,多少年来平静如初。
“这段时间让我接手墨孤的安全,阿爹怎么了吗?”
“没事,吃吧,都冷了。”
三十七年前,故驹国的皇后生下一对龙凤胎,这才打破莫家一脉单传的传统,有了一位公主。
当时莫皇莫辰的意思是杀了她,在莫后曲夜的拼死阻扰之下,莫皇才没动手杀之,这才有了后来的故事。
公主莫梦长至十六岁,到了适婚年龄。
然而莫家皇室血统不能外传,于是上一任莫辰决定:在新任莫皇登基之时,要么二人成亲,要么死去一人。
死的人,自然是公主莫梦。





第15章 红绳结情君生我生
该来的终是躲不过,诀儿的身份,最好还不能被他知晓。
阿蝶,若是你还在,你也会同意我的决定。
当年之事,你就那样突然的去了,留下一身伤的诀儿。
世人常说,时间足以忘却一切伤痛。
可是诀儿他的伤,是刻在骨子里的。原本好好的身体,在墨孤待上一段时间,便会高烧不止。
现在的他,很好。只要不去揭开那道伤疤,他该是如此模样。
盼子兮,子盼兮;于所求,不于所得;安一生,得一生。
这是我对他的心愿,只是诀儿的模样,越发长得像你,虽然有他师傅的药尽量控制着容貌,但在他面前总会觉得不安。
册封宴会即将开始,除了梦珏的另外三人,已经准备妥当,正要出门。
梦珏看着迟清诀的一张脸,越发担心地说道。
“诀儿,一会你只要露个脸就行,早点回来。其他事交由你阿爹和阿姐,不要在矣故宫过多逗留。”
迟清诀知道娘亲所担忧之事,露出一个放心的笑容,说道。
“娘亲你放心,我会很早回来的。”
迟梦幽看娘亲不放心,站在门口大声补充道。
“阿爹和我都在,他做不了什么的!”
听着迟梦幽话里的意思,站在一旁的迟幽青低声呵斥道。
“你已经知道何种地步了?”
迟梦幽收敛笑意,认真地回答。
“全部,”对上迟幽清凌厉的神色,继续补充,“包括娘亲身世。”
迟幽清轻叹一声,看来还是低估了幽儿的能力。
“不告诉你,就是不想让你知道,事到如今,调查这么清楚,可有对策?”
迟梦幽冷哼一声,说道。
“哼,当年他错怪霖姨,杀了他们母子,如今我不会再给他伤害小诀的机会。”
“永远不要小看对手,尤其是他,他远比你想象中的还要聪明。当年之事,或许他一时看不明白做了错事,但是事后可未必。此人心机,深不可测。”
迟幽清脸色沉重的说完这些,目光停在爱人、爱子之间,继续说道。
“既然决定保护,就好好的做到。”
“是,父亲。”
说完就朝着屋内二人走去,迟幽清想起一件事问道。
“诀儿终于改口叫你阿姐,你们之间,还有那个二皇子,发生了什么?”
这当爹的,都这么敏锐的吗?这都能发现,该来的还是来了。
“我本来就是他阿姐兼师姐,这有什么可奇怪的。那二皇子就是多管闲事的命,您在意他做什么?”
“不要让你们娘亲担心,其他事我不会插手。”
“阿爹啊不是我说,您对娘亲是不是过分保护了些。”
“皮痒了吗,别以为在北城待了四年就能打赢我,不该说的话不该问的事不该查的,都给我放下。”
迟梦幽赶紧闭嘴,心里继续不满,难!道!不!是!吗?
放下对女儿的严厉,回头柔声对梦珏说道。
“时辰不早了,阿梦我们先走一步,你在家不必太过担心。”
“好,他若是说些什么,不要在意,找准机会就回来。”
“嗯,回屋去吧。”
越是靠近矣故宫门口,迟清诀的脸色越是苍白,上一次是蒙着双眼进宫,阿爹一路牵着,自然没有太大感觉;这一次那些血淋淋的欢笑和悲痛,在脑中一幕幕回放。
宫门没有太大的变化,母妃最后吊挂在城墙之上的一幕,无数次被惊醒的画面,此刻正真实地出现在眼前。
冰冷的画面,尘封多少过往,可是记忆,他骗不了人。
“诀儿,诀儿……”
察觉到异样的父女回头,看到瞳孔涣散的迟清诀,迟幽清抱着他,背靠在墙上停下。
看着小诀的更是苍白的脸上,迟梦幽担心地说道。
“阿爹,要不找个借口吧。”
迟幽清不回答,对怀里已经长大的小儿说道。
“诀儿,你难道想再次失去你手中握住的剑,还是你打算让你娘亲所做的一切白费,又或是你要一直活在他的阴影之中……”
像是不忍一向少言沉默的父亲得不到回应,迟清诀的手动了动,然后睁开眼,疑惑地看着正担心他的阿爹和阿姐,问道。
“怎么了吗?”
“没事,醒了就站起来。”
那些事,是一个叫莫岚的小男孩经历的。而莫岚,在那一天,与他母妃霖蝶死于同日,皆死于非命。
“嗯。”
小诀是醒来了没错吧?
那眉目之间,一瞬即逝的违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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