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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贤后-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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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安景卿
  “皇嫂皇嫂!刚刚那个大姐姐; 是你的人吗?”刚走出房门,安景卿就忍不住了,抓着陆言蹊问个不停。天知道刚刚看着茹烟的动作,她花了多大的力气才忍住自己不欢呼!
  秋心她以前就认识; 是鸢尾姑姑手下的二等宫女; 但就算是二等; 以前也没有少瞧不起自己,虽然秋心并没有苛待她,但是言语上的羞辱也让景卿非常难受,但是偏偏父皇和贵妃娘娘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现在看到茹烟的做法,安景卿心中竟然升起了一股渴望:
  她也想成为这么厉害的人!
  “当然。”陆言蹊点了点头; 语气中满是得意,要知道茹烟和上汐可是自己手下的两名得力干将!
  什么?你问观言?陆言蹊表示,观言只能陪自己吃喝玩乐,至于其他的事; 终究还是欠些火候。而一旁的安景行却抿了抿嘴,刚刚的事让他觉得,不仅自己在给言蹊拖后腿,就连自己的近卫,也在给言蹊拖后腿。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后; 景卿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不愧是皇嫂的人,和皇嫂一样厉害!”
  闻言,陆言蹊摇头笑了笑; 揉了揉景卿的脑袋:“改天皇嫂送你两个人,就是茹烟不能给你。”
  这句话,也是陆言蹊的真心话,自己手底下的女子,大多都是练家子,手上功夫也不弱,若是跟在景卿旁边,也是一种保护。
  “皇嫂,我不是这个意思……”谁知道景卿却被陆言蹊的话吓了一跳,急急忙忙地推脱着,生怕让皇嫂觉得自己贪得无厌。
  陆言蹊没想到景卿会是这种反应,察觉到自己手底下的脑袋瑟缩了一下后,愣了愣,但是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弯下腰,将安景卿抱了起来,搂在怀中:“皇嫂当然知道景卿不是这个意思,只不过贵妃娘娘送来的人是用不得了,皇嫂当然要重新安排人伺候景卿啦!虽然她们没有茹烟那么厉害,但是也不会差太多!”
  被陆言蹊抱起来的时候,安景卿吓了一跳,随后搂住了陆言蹊的脖子,对这种经历有些惊奇,她还是第一次这样被人抱着走,听到陆言蹊的话后,安景卿点了点头,朝陆言蹊笑了笑:“谢谢皇嫂!”
  看着坐在陆言蹊怀中眼睛骨碌碌转的皇妹,安景行下意识皱了皱眉,妹妹虽然已经十三岁了,但依旧是瘦瘦小小的模样,陆言蹊虽然从小身体也不好,但是在将军府到底调养的好,现在又是长身体的年纪,抱着安景卿,并不吃力,但是到底性别不同,男女七岁不得同席,况且是如此亲昵的举动?
  惊奇感过了之后,安景卿也反应了过来,推了推陆言蹊的肩膀:“皇嫂……你把我放下来吧。”
  “嗯?怎么?”陆言蹊说着将安景卿向上颠了颠,以为景卿是怕他累到:“皇嫂不累。”
  刚刚将安景卿抱起来的时候,陆言蹊就感觉到了安景卿的高兴,特别是自己安抚她的时候,手中渐渐放松的身体,也让陆言蹊明白,安景卿其实没有什么安全感,而他,并不介意此时给安景卿一些安全感。
  “那个……嬷嬷说……男女……”安景卿见皇嫂没有明白自己的意思,一时间有点羞涩,说话也有些吞吞吐吐。
  “男女授受不亲?”谁知道陆言蹊眉毛一挑,将这句话大大方方地说了出来,说着,陆言蹊将安景卿又搂了搂,“景卿是景行的妹妹,自然也就是我的妹妹,一家人,哪儿来这么多讲究?”
  也不怪陆言蹊这样的想法,以前生长在红旗下,别说是抱着妹妹,就算是更亲密的举动,也有小情侣在大街上做过,而上辈子和这辈子,陆家也没有分席的规矩,而上辈子,陆言蹊的大嫂进门的时候,陆言蹊已经进入太子府了,所以对于男女大防,陆言蹊是真的没有什么感觉。
  无论是安景行还是安景卿,听到陆言蹊的这句话都愣了愣:一家人,就可以不这么讲究了吗?
  生在天家,从出生开始,就一再被教导嬷嬷们强调“规矩”,原来还有这样的说法吗?而安景行看向陆言蹊的表情也愈加柔和了,唇角不由自主地翘了翘:在言蹊心中,他们是一家人呢!
  *
  用过饭之后,陆言蹊让人将安景卿带去休息之后,才看向安景行,皱了皱眉:
  “你有没有发现景卿她……”一时间,陆言蹊也说不出一个恰当的形容词。
  若说景卿胆子小,但是根据景卿平时的表现来看,又不像那么回事,若说景卿胆子不小,但是刚刚自己说了一句语焉不详的话景卿就有些害怕了,从刚刚对秋心的处置来看,景卿应该也不是小绵羊一样的性子,但是对房中的姑姑明明不喜欢却也没有提出来……
  “……母后是在生景卿的时候去的。”这是安景行第一次在陆言蹊面前提到元皇后,安景行提到的时候,也有些不适应,抿了抿嘴,才接着说,“那个时候我还年幼,又因为母后的吩咐,不得不对季幼怡有所避让,景卿就被送到了季幼怡膝下。”
  这一点,陆言蹊是知道的,他甚至知道,安景行母后的死因,似乎不止是难产,上辈子安景行就一直在寻找一个人,似乎只有她知道,元皇后分娩那晚,发生了什么。陆言蹊从重生回来开始建立自己的势力开始,也在寻找这个人,却至今一无所获。
  安景行此时只希望有一个倾听者,所以陆言蹊没有说话,果然,没一会儿又听到了安景行的声音:
  “景卿一开始被送过去的时候,并没有什么问题,但是过了一段时间后,季幼怡就开始下手了,景卿的身体越来越差……性子也越来越胆小,虽然我发现了,却只能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几次想要接景卿出来,都被父皇拒绝了。”
  “建府的时候,我再一次提出想要带景卿出宫小住,至少这样,景卿有一段时间是安全的……但是父皇依旧没有同意,那个时候我就发现,父皇不仅不喜欢我和母后,就连景卿,也一并不喜欢。而季幼怡似乎从那个时候开始,察觉到了景卿的利用价值,停了景卿的药,加上白石的精心调养,景卿的身子才好了起来。”
  安景卿的利用价值?什么利用价值?不就是可以用啦威胁安景行的利用价值吗?说到这里的时候,安景行的语气中居然还带有一丝庆幸,庆幸自己能给季幼怡一丝威胁,他才能以此来保住自己妹妹的性命。
  陆言蹊此时也没有开口说话,只是将手放在了安景行紧握的拳头之上,无声地安抚着:
  “可能是从小在季幼怡膝下长大的缘故,景卿很怕给别人添麻烦,所以从来不敢向我提出任何要求,即使偶尔提出了,我没有办到,她不仅没有哭闹,反而说是自己的不该,不应该提出让我为难的事……”说到这里,安景行的声音哑了哑,整个人都有些压抑,不知道是因为景卿,还是因为自己的无能。
  “其实,我们至少得感谢季幼怡,”见安景行说得差不多了,陆言蹊终于开口说话了,“感谢她从小的忽视,才没有让景卿变成嚣张跋扈的样子。”
  最可怕的不是冷暴力,反而是溺杀。若是季幼怡让安景卿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现在恐怕这个性格就不好控制了,毕竟养歪了的人,又怎能扳地回来?
  说到这里的时候,陆言蹊噎了噎……他差点儿忘记了,自己这辈子,不就是嚣张跋扈的人设吗?
  “呵……”谁料听到陆言蹊的这话,安景行冷笑了一声,语气中对季幼怡满是厌恶,“你以为她不想吗?但可能是兄妹天性。吧,景卿从小就亲我,发现景卿更听我的话后,季幼怡就放弃这个想法了,换了另外一种手法。”
  另外一种手法是什么,自然是不言而喻。对于这一点,安景行也是有些后悔的,曾经在无数个夜里反省,若是自己和景卿不那么亲近,是不是景卿就能健健康康地长大?就算是再嚣张跋扈,也比随时都会没命好啊……
  陆言蹊压根儿没想到还有这么一茬儿,看到安景行内疚的样子,一时间居然不知道怎么安慰,想了想,陆言蹊决定用最笨的办法:“好歹现在算是苦尽甘来了,就别想那么多了,有这些心思……不如完成昨晚没做完的事?”
  说着,陆言蹊顺势将安景行推到了床上,整个人压了上去。
  “言蹊?”安景行的声音哑了哑,还没从刚刚的情绪中走出来,对于现在的情况,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嗯?你不想吗?”陆言蹊说着,又撩了撩安景行。
  这是他这辈子多出来的一个兴趣,上辈子从来都是安景行主动,他还从来没有发现过,安景行居然这么不经撩,一撩就脸红,有些时候从耳朵到脖子根都是红的,简直是——太可爱了!
  此事陆言蹊不知道的是,自己这幅撩人的模样,在安景行眼中也非常可爱!
  既然媳妇儿都主动开口了,安景行又焉有不从的道理?翻身将陆言蹊压在身下,做着和昨晚相同的事情……
  而解决完事情准备来向主子汇报一下的暗月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了房间内传出的一阵对话:
  “你到底会不会?”这是太子妃殿下气急败坏的声音。
  “那个……我是第一次嘛……”这是太子殿下有些愧疚的声音。
  “我刚刚说让我来你又不让!”太子妃殿下的声音虽然有些生气,却缓和了不少。
  “我保证,我很快就能学会!这个是用在这里吧?”这是太子殿下带着一丝疑问的声音。
  “对……我艹!你这么用力当这里是铁做的吗?轻点轻点……不对……嗯~别动那里!我说让你别……唔……”
  接着又发生了什么,暗月已经听得不太清楚了,只能隐隐约约听到一些暧昧的呻·吟伴随着木头碰撞摇曳的声音。
  转头看着还没完全落下的夕阳,暗月默默向门外退了两步……这是……白日……那啥吗?
  岂料刚退出来,暗月就撞到了一具柔软的身躯,吓了一跳后赶紧转身,发现是陆言蹊身边的茹烟,依旧是初见时那副柔弱羞涩的样子,但是刚刚见识过了茹烟狠厉的样子,暗月又怎么敢把茹烟当小白兔?
  “茹烟姑娘?”暗月朝茹烟点了点头,神情有些尴尬,他可没有忘记昨天自己威胁茹烟的眼神,现在才知道,人家根本不受威胁,恐怕当时还在心中笑话自己呢。
  “嗯,我找主子有些事……”茹烟淡淡地回了一礼,昨日暗月对自己的态度茹烟是看见的,心里有些腹诽暗月的欺软怕硬,但是太子身边的人,她没兴趣去调·教,说完,茹烟就准备推门而入。
  却不料被身后的暗月叫住了:“姑娘留步……那个,主子现在,可能不是很方便。”
  “为何?”茹烟皱了皱眉,看向暗月。
  刚刚她好好地敲打了一番那几个不安分的婢女们,按照规矩,她需要给主子通报一声。
  “那个……主子……”暗月紧张地捏了捏衣角,有些欲哭无泪,天知道他也什么都不懂,这种事他怎么说得出口?
  就在这个时候,门内传出了一阵呻。吟,完美地解决了暗月的尴尬,比起刚刚隐秘的叫声,显得明显了许多:“嗯……你……有完……啊……唔!!!”
  茹烟听到自家主子的声音后,了然地点了点头,脸上的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看向一旁站立不安的暗月,终于开了口:“你去打水。”
  “啊?”暗月一时间有些没反应过来,这是在吩咐自己去做事吗?
  “主子爱干净,等等一定要沐浴,去打水。”茹烟皱了皱眉毛,看向暗月的眼神有些奇怪,这个人看起来聪明,怎么那么蠢?主子“完事儿”后要水,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暗月噎了噎,但是好歹理智尚存:“主子房内,有浴房……”
  安景行房间里的浴房,当初是按照一个温泉口建的,虽然不知道为何京城内会有温泉,但既然发现了,安景行也就利用了起来。
  “嗯……”茹烟了然地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暗月看着一派淡定的茹烟,听着耳边不时地回想着屋内的动静,终于忍不住开口了:“姑娘似乎……”
  “春风楼这种事多了去了,暗公子若是实在是受不了,可以去长长见识。”茹烟没等暗月说完,就知道他想说什么了,打断了他的话后,上下扫了一眼暗月,眼神中似乎透露着一丝不屑。
  暗月:我不姓暗……而且一个姑娘,说春风楼的时候语气这么平静,真的好吗?


第34章 不可靠!
  对于门外暗月和茹烟两人间的暗潮涌动; 屋内的两个人并不知情。此时两个人都得到了异常的满足:
  “言蹊……”安景行伸手,将陆言蹊抱在了怀中,正准备说什么的时候,却只感觉自己被踢了一脚:
  “抱什么抱?浑身是汗; 难受死了; 抱我去洗澡!”陆言蹊现在只感觉到一阵绝望; 本以为这辈子自己这个真·老司机可以好好调。教调。教安景行这个真·小处男,谁知道才刚教会安景行该这么做之后,这丫就学会了融会贯通,一次不够又来一次!
  所以在安景行“恬不知耻”地又抱上自己的时候; 就没了好气儿。
  “唔!好!”安景行此时被喂得饱饱的,自然是媳妇儿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连忙将陆言蹊抱了起来,向后面的浴房走去。
  被安景行抱着的陆言蹊,终于想到了一件自己昨天就想说却忘了的事:
  “那什么,明天叫暗月搬点书进来; 你屋里放的都是些什么啊!”说到这里的时候,陆言蹊心中是满满的嫌弃,昨天在屋内等安景行敬酒的时候,陆言蹊就将屋子里的小书架看了一遍,翻到了最后才在角落里看到了一本勉强能看的书。
  “那都是先贤圣言……”安景行回忆了一下自己屋子里的书; 不是先贤圣言,就是为君之道,言蹊为何这么嫌弃?
  “先贤圣言有什么好看的?我又不考科举; 叫暗月弄点什么奇谈杂志的回来!”陆言蹊撇了撇嘴,先贤圣言,上辈子自己看了一辈子,这辈子还是别了吧!
  谁知道听到这句话,安景行却沉默了下来,低头看着自己怀中撇嘴嫌弃的陆言蹊,安景行心中泛上了一股愧疚之情:“你想去考科举吗?”
  陆言蹊不笨,安景行知道,他也知道,陆言蹊非常聪明。他到现在还记得陆言蹊以十岁之龄名满京华的时候,后来虽然渐渐沉寂了,但是安景行相信,肯定不像外人说的那么简单。
  陆家的教育,就不会做出让天才陨落的事。现在陆言蹊提到了科举,安景行竟然有种无颜面对他的感觉,自己……断了言蹊的仕途。
  谁知道陆言蹊却用比刚刚更不屑的声音,想也不想地回答着:“科举有什么好的?考上了皇帝也不会让我做官,还不能嫁给你……”
  陆言蹊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完全是心里怎么想,嘴上就怎么说,而这一句说出来,却狠狠地撞了一下安景行的心:言蹊,很早就喜欢上自己了吗?
  想到这里,安景行就忍不住笑出了声,没一会儿,笑声越来越大,让陆言蹊很快就察觉到了不对,正想问安景行笑什么的时候,就想到了自己刚刚说的最后一句话:
  还不能嫁给你……不能嫁给你……能嫁给你……嫁给你……给你……你……
  此时陆言蹊恨不得再重生一次,把自己刚刚不经大脑的话立马塞回去!这话说得……太没出息了!
  但是这明显是不现实的事,看着笑个不停的安景行,陆言蹊最后也只能伸手在他腰上狠狠地拧了一把:“不许笑了!有什么好笑的!”
  “好……不笑了,原来言蹊也这么想嫁给我啊?”安景行说不笑了,语气中的促狭可不像是那么回事,全身上下甚至到发梢,都散发着一种“我很高兴”的气息。
  陆言蹊听到安景行这么说,耳根瞬间变得通红,这种藏在心底最深处最隐秘的事,怎么就被自己一咕噜嘴给说出来了呢?心里懊恼着,陆言蹊嘴上却丝毫不服软:“什么这么想?我根本不想!我这是……我这是不想抗旨不尊!”
  有理不在声高,即使声音再大,但是那副口是心非的样子,也显得底气一点也不足,看着陆言蹊通红的耳根,安景行一时间有些惊奇:这两天按照言蹊的表现,还以为他根本不知害羞为何物,谁知道现在却能看见他羞涩的样子?
  “好,是不想抗旨不尊。”安景行用“依你依你都依你”的语气说着这句话,可信度一点也不高,反而更显得陆言蹊口是心非。
  这个时候,安景行已经走到了浴池边,陆言蹊想也没想,从安景行怀中跳了下来,直接跨进了浴池。但是他忘记了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做完这一系列动作后,陆言蹊在浴池中腿一个一软,差点儿直接扑下去,好在一直关注着陆言蹊情况的安景行也一个跨步下来,将陆言蹊接到了怀中。
  看着一脸劫后余生的陆言蹊,安景行有些无奈:“看你冒冒失失的。”
  “谁害的!”说着陆言蹊瞪了安景行一眼,但是他怎么会知道,自己脸上情。欲未消的样子,这一眼真真是含娇带媚,不仅一点威慑作用也没有,反而让安景行隐隐又有了“举旗”的冲动。
  感受到身体接触的某地的变化,陆言蹊看了一眼喉结动了动的安景行,咬了咬牙:“你要是再敢做什么,小心小爷我把他切下来!”
  这次,陆言蹊话中的阴森倒是真的,陆言蹊已经承受不住再一次冲动了,现在他已经身后有些火辣辣的痛,再来一次,陆言蹊不得不怀疑自己会坏掉。
  而深知这一点的安景行虽然听到陆言蹊的“威胁”后瑟缩了一下,但是很快又将陆言蹊抱在了怀里:“我就抱着,什么都不做。”
  谁知话音刚落,就觉得腹部一痛,只见陆言蹊蹬了他一脚后,接着水中的浮力向后划了一段距离:“男人说这种话,就像‘我就蹭蹭,不进去’一样不可靠!”
  勿怪陆言蹊这么说,而是因为上辈子有太多的“我就蹭蹭,不进去”的谎言了!虽然最后都是自己默许的,但是今天,绝对不行!
  安景行沉默了一下,掂量了掂量自己在面对言蹊时的自制力,又想到刚刚在做之前就一再在心中提醒自己“一次就收手”最后却将言蹊翻来覆去折腾的实例,最后沉默了,最后没有将陆言蹊拉回来。
  *
  洗漱完了后,安景行想到了刚刚进浴池时,陆言蹊提到的事:“书房那边,应该有你感兴趣的书,明天我去交代一下,你有什么想看的,就直接去书房看,要是没有,就把你想看的列出来,我去帮你找。”
  安景行此时口中的书房,是在安景行院内的另外一间单独的书房,与卧房中带着的那个不同,那件书房不止面积大了不少,同样是太子府中的禁地。除了安景行的命令,平时就连打扫的下人也不允许进去,因为那里不止放着太子府中的众多机密,安景行也经常在那里和幕僚们商议要事。
  重生一次的陆言蹊自然是清楚这一点的,不由有些惊讶,上辈子安景行似乎并没有给自己随时出入书房的权利?还是给了,自己却没在意?
  不过没一会热,陆言蹊就将这个问题抛在了脑后,左右对自己也没什么影响,对安景行带了点头:“嗯,知道了,明天我就去看看。”
  “刚刚我就想问了,这个玉佩,有什么含义吗?”说到这句话的时候,安景行指了指在床头放着的一枚玉佩。刚刚陆言蹊什么都由着自己来,只有在自己准备撕衣服之前制止了他,然后将玉佩取了下来,放在了床头。
  从陆言蹊的动作,安景行也能看出,这枚玉佩,恐怕不只是一个简单的装饰物。
  “嗯?这个啊?”陆言蹊随着安景行的动作,看向床头,将自己从小戴到大的玉佩拿了起来,随手递给了安景行“也不算有什么大含义吧。”
  那轻松的语气,似乎这本来就是一块普通的玉佩似的。
  安景行拿过玉佩摸了摸,玉是好玉,,成色和雕工也不错,但是应该不至于名贵到让言蹊紧张到这种地步。况且这上面的图案……安景行看清楚上面的图案后皱了皱眉:为什么会用这种不吉利的图案?
  玉佩上雕着的,是一条鲤鱼,若是寻常鲤鱼也就罢了,民间自古有“鲤鱼跃龙门”的说法,因此用鲤鱼来做身上配饰的,并不少见,但坏就坏在,这一条鲤鱼,是一条池中之鱼……池鱼,若非身陷囹圄的人,谁会用这种不吉利的东西?
  “是不是很奇怪为什么是池鱼?”陆言蹊看到安景行皱眉的样子后。就知道安景行在想什么了,从一旁将被子捞了过来,翻身趴着,趴好了之后,喟叹了一声——果然舒服多了!
  “嗯。”安景行点了点头,越是勋贵的家族,越讲究这些,更别提云姨饱读诗书,更不会犯这样的错误。
  “因为池鱼……是我的字啊。”说着,陆言蹊眼睛弯了弯,满脸笑意。
  这也是为什么刚刚陆言蹊制止安景行的原因,西元国的男子会用字中含义,作为身上的配饰,多是玉饰,但是民间也有说法,若是带有字的玉饰被摔坏了,那是不吉利的预兆。
  安景行却因为这句话彻底愣住了,怎么也不会想到“池鱼”会是陆言蹊的字:“你不是还没到加冠的年龄吗?而且云姨……”
  就像刚刚安景行所想,云婉仪出自书香云家,自然是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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