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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贤后-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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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像刚刚安景行所想,云婉仪出自书香云家,自然是极懂规矩的,单单从“桃李不言,下自成蹊”就能看出她对言蹊的期许,为何在男子这么重要的字上,这么草率?而且男子加冠的时候长辈赐字,言蹊离加冠……还有三年呢!
  “是没到,但是这个字,不是娘给我的,是……玄空方丈给的。”上辈子,陆言蹊也有这个字,但是陆言蹊对他嗤之以鼻。
  当时自己心比天高,自认为才华无双,又怎么会是池中之鱼?到了最后,陆言蹊不得不承认,当初那个神神叨叨的老头,说的是对的,一辈子没能走出来的自己,又何尝不是池中之鱼?
  “玄空方丈?”即使是安景行,也听过这个得道高僧的大名,与白石一样,喜云游,极少出口预言什么,却每次都能出口成真,从而成就了他的名声。
  陆言蹊点了点头:“嗯哼,玄空那老头子说,这个字能帮我化解灾难,虽然娘从小读‘子不言怪力乱神’但是到底担心我,也就依了,所以我没加冠就有字了。”
  安景行听到这里,了然地点了点头,若是玄空大师赐字,也能说得过去:“原来如此。”
  别说是云姨那样的闺阁女子,就算是自己,从玄空大师口中说出这样的话,也会认真考虑。毕竟……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在意,就不想让他出任何意外。
  “不说这个了,说起来,景行似乎没有字吧?”说到这里,陆言蹊的眼睛骨碌碌转了转。皇子不取字的原因很简单,那就是没人会对皇子直呼其名。
  有一部分皇子有字,那是生母尚自,由生母取字,寄托着其中美好的愿望,但是元皇后去了有一段时间了,所以安景行,应该是没有字的。
  安景行几乎一瞬间就知道了陆言蹊的打算,将手中的玉佩还回去:“怎么,言蹊打算帮我取一个吗?”
  “对啊,你说……叫故渊怎么样?”说着陆言蹊眼带笑意地看着安景行,心中想到了在上上辈子,在课本上学到的一句诗。
  “……故渊?”安景行重复了一遍,好听是好听,但是,有什么含义吗?虽然安景行不是很明白,但是隐约却又一种感觉,应该是与“池鱼”相对应的。
  果然:
  陆言蹊撑起了身子,凑到了安景行耳边,“因为……羁鸟恋旧林,池鱼思故渊啊……”
  作者有话要说:
  安景行:我就蹭蹭,我不进去!
  陆言蹊:你说的!
  (一炷香后)
  陆言蹊:还蹭什么蹭?给老子滚进来!


第35章 利用
  安景行被陆言蹊一句“池鱼思故渊”撩得不行; 从早上起来,嘴角的笑容就没断过。这样的情况,让夏一鸣起了一身起皮疙瘩。
  “我说……你够了啊!谁在婚前还一副苦大深仇的样子?这才过去几天?不是我说,这陆小公子的手段够厉害啊~”夏一鸣看着安景行面带微笑; 两眼放空的样子; 就知道他又在神游了; 这在今天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婚前虽然安景行面上不显,但是了解他的人依旧能够看出来,对这场婚事,安景行心中是有所担忧的; 但这才过了多久?一天?这才婚后第二天吧?太子殿下就这幅德行了,没想到陆小公子不仅对付贵妃娘娘有手段; 对太子殿下的手段,同样也不弱嘛!
  “等你以后成亲了,就懂了。”安景行说着,看了看夏一鸣; 眼中充满了戏谑,对于夏一鸣的想法,他也是清楚的。
  “我这不是……等等!”夏一鸣说到一半,似乎像是想到了什么,瞅了瞅安景行; 立马换了一副嘴脸,“那个,殿下; 你看什么时候,把太子妃给我们引荐引荐呀?”
  那样子,要多猥琐有多猥琐,要多谄媚有多谄媚。手上还不住地搓了搓,生生一副登徒子的模样。
  “我的太子妃,为什么要给你们引荐?”却不料安景行一点也没有体会到夏一鸣心中的渴望,拒绝不算,看向夏一鸣的眼神,也像是再看一个觊觎着他的太子妃的登徒子。
  “我这不是……上汐……那什么……”夏一鸣一急,就有点慌,寻思着这话应该怎么说。
  其实原因很简单,夏一鸣喜欢上汐,从很早就喜欢了。但是上汐却从来不接客,目前为止全京城内,除了陆言蹊,没有第二个男子能够踏进上汐的房间。而其它男子,也只能在每月十五的时候,才能到春风楼看到上汐一舞。
  若不是陆府家大业大,而前去找茬的人都铩羽而归,估计仅仅因为上汐,陆言蹊就会有解决不完的麻烦。夏一鸣一直很想单独见上汐一面,却一直不得其门而入,现在陆言蹊嫁给了景行,看景行的样子,感情应该不错,那上汐是不是就可以……
  “改天我问问言蹊再给你回话。”不止夏一鸣想知道,安景行也想知道,虽然知道陆言蹊与上汐之间应该是清白的,但是却止不住安景行想要胡思乱想,现在有这个机会,安景行自然不会拒绝。
  果然,一听到安景行这话,夏一鸣立马眉开眼笑,对安景行拱了拱手:“多谢太子殿下开恩!”
  “走吧,江思学他们应该快到了。”安景行说着从位置上站了起来,今天约好了人一起谈事情,若不是夏一鸣说什么担心自己新婚之夜过得不幸福,他也不会出门。
  嗯,自己洞房花烛夜的确不怎么幸福,但是昨晚……想到这里,安景行的唇角勾了勾:很·性·福!
  *
  陆言蹊这个时候已经将自己打理好,摸进了安景行的书房。见站在门口的侍卫们没有阻拦自己的意思后,点了点头,看样子安景行已经交代过了。
  “这位姑娘留步。”就在陆言蹊准备进去的时候,张扬却将茹烟拦了下来,“书房重地,闲杂人等不得入内,还望姑娘海涵。”
  “茹烟你去休息吧,我看会儿就回。”陆言蹊听到这样的命令,也不奇怪,能让自己进已经非常难得了,茹烟估计是进不得的,说着就对茹烟摆了摆手。
  “是……”茹烟看了陆言蹊一眼,有打量了一下眼前的书房,确定陆言蹊在这里应该没有什么危险后,就转身离开了。
  “多谢殿下·体谅。”虽然对于太子同意陆言蹊进入的做法,他们并不是很赞同,但是既然太子已经交代了,他们也不会阳奉阴违。
  陆言蹊这次没说什么,摆了摆手后,就直接进去了。走进这个书房啊后,陆言蹊终于知道为什么安景行说这里应该有自己感兴趣的书了,因为——太大了!
  逛了圈之后,陆言蹊没一会儿就找到了一本民间怪谈,也不找个舒服的位置,直接靠着书架席地而坐,翻开了手中的这本书。
  渐渐的,陆言蹊看入了神,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书房中不知道何时,居然多了几个人!听见有人谈话的声音,陆言蹊愣了愣,正准备去看看是谁,就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太子殿下,既然陆言蹊已经嫁给您了,那么何不好好利用?陆家现在兵权在握,若能拉拢,那对我们,何尝不是一种助力?”文乐平不知道,这样的事为什么太子要拒绝。
  要知道静王一党在武将上一直压制了他们一头,最主要的原因是兵部尚书单郝的站位。虽然文官在朝堂上的势力不可小觑,但是他们也不得不承认,很多时候,武将才是制胜的关键。
  现在既然皇上将陆言蹊这个桥梁替他们搭起来了,借此与陆家结盟,又有何不可?到时候,即使静王有兵部尚书的支持,但是只要他们握住了威远将军这一位,也足以抵抗。
  “没错,就算太子殿下不喜欢那小公子,忍耐忍耐便可,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待到来日……自然会有更多的选择。”江思学听到文乐平的话后,也点了点头,既然婚事已成定局,那不如想想怎么获得最大的利益,也不妄太子现在的牺牲。
  “行了!这件事不用再说了!”安景行挥了挥手,对于幕僚们的看法,头疼不已,“孤与言蹊……反正孤不能利用他,威远将军那边,若是能看在言蹊的面子上,给予帮助,自然是好的,但若不能,也不强求。”
  安景行心中自然也是相与陆远结盟,他手中的兵力着实弱了些,但是若是这一切需要建立在利用言蹊的前提下,安景行却是不愿的。他才与言蹊心意相通,并不想用这种事来制造误会。
  但是心意相通这种话,安景行却不想当着幕僚的面说出来,此时他们不知道自己与言蹊的感情,都能提出这样的建议,若是知道言蹊心悦自己,恐怕不会放弃这样的想法。
  对于幕僚们的提议,安景行也责备不起来,毕竟他们都是从自己的角度出发,陆家的兵权,太吸引人了。
  但即使自己与言蹊毫无感情,安景行也不会采纳这样的做法,他不想将任何人,重复母后的悲剧!
  “太子……”就在文乐平还想进行规劝的时候,坐在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林墨却开口了:
  “行了,太子不愿,就算了。这种利用后宅隐私的做法,实非大丈夫所为,不愿,也是应该的。”林墨是太子太傅,也就是安景行的老师,却因为这一点原因,林墨年近花甲,也只有一个太子太傅的虚衔而已。
  刚刚文乐平第一次提议时,林墨虽然不同意,但想到陆家的兵力,依旧保持了沉默,但是太子拒绝之后,林墨着实无法苟同这样的做法。
  若是为了一己私欲,致他人的感受于不顾,与现在的皇帝……又有什么区别呢?
  林墨在在座的人当中,有着非同一般的地位,在他开口之后,果然,文乐平和江思学都闭上了嘴。刚刚他们的法子,是小人了一些,但是现在太子的状态进退维谷,若是不能进一步突破,最后只能跌入万丈深渊。
  “那现在……谁在那里?”就在谭行之准备说什么的时候,从书架后面传来了一声书本落地的闷响,一时间,屋内的人都站了起来。
  太子的书房,平时别说老鼠猫什么的生物,就连只苍蝇,也飞不进来,以至于他们进屋的时候,竟然忘了检查,就不知道刚刚他们的谈话,被听了多少了!
  而反应迅速的夏一鸣则直接拔出了腰间的配剑,准备射向声响发出的地方,却听见了安景行的声音:“好了,那么紧张做什么?”
  听到这句话后,屋内的人都默了默,谈话被外人知晓,后果难道还不够严重吗?
  就在夏一鸣想问什么的时候,只听安景行的声音比平时柔和了不少,向书架后唤了一句:“言蹊,还不出来吗?”
  刚刚的一瞬间,安景行的心也被提到了半空中,但是在看到书架后闪过的那片鲜红的衣角时,也就将心放了下来。
  听到这句话,屋内的人们面面相觑,不会是他们想的那样吧?刚刚他们才说到了利用陆小公子,结果人就在书房?
  果然,没一会儿,从书架后转出了一个穿着红衣的少年,手中还攥着一本书,语带责备:“你这书放的也太不稳了,居然自己掉下来了,差点儿砸到我!”
  陆言蹊对刚刚太子幕僚们的话,并不非常在意,别说是他与景行心意相通,就是不相通,景行也不会答应这种荒谬的提议。因为景行最厌恶的事,就是利用别人的感情,来达到自己的目的,列如……皇上!
  “回头我再去整理整理,这里的书都是我和暗月两个人摆的,那面有疏忽的地方,怎么现在就来了?身体大好了?”安景行上前两步,将陆言蹊拉到了自己面前,上下打量着,想要看看有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早上出门的时候,言蹊还一副哼哼唧唧的样子,现在就开始活蹦乱跳了?
  “还好吧!”陆言蹊撇了撇嘴,扫了一眼屋里的人,发现有几个面孔颇为陌生,是他上辈子没见过的,是这辈子新招的,还是……上辈子就有,只是自己不知道?
  但是眼下的情况,也不容陆言蹊多打量,挥了挥手中的书:“你似乎还要谈事?我先回去了。”
  “你不留下来听一听吗?”安景行将陆言蹊拉着,现在他心中其实还有些慌乱,刚刚那些话被言蹊听到了?他会不会多想?
  现在慌乱的,不仅仅是安景行,就连刚刚提出建议的几位幕僚,也极为慌乱:看太子现在,哪有半点嫌弃陆言蹊的样子?反而像是一对极为恩爱的小夫妻!既然如此,刚刚太子又为何拒绝借由太子妃向陆家结盟的建议?
  “就不用……行,我留下来听一听!”陆言蹊本想说,他对这样的谈话不感兴趣,但是在看到屋内有两个人的脸色后,立马改了口,将安景行推到宽大的椅子上后,也不讲究,挤了挤就在安景行旁边坐了下来。


第36章 结发为妻
  不是陆言蹊对安景行的政事感兴趣; 而是刚刚那两人的眼神,让陆言蹊感到非常地不舒服。
  坐在椅子上后,陆言蹊也没有去听屋子里的人再说什么,反而趴到了安景行的肩上; 挑着安景行披在身后的那一半头发玩儿。
  安景行感受到陆言蹊的动作后; 也没阻止; 就这样让他玩儿着。
  当事人不在意,不代表屋子里的另外几个人也不在意,因为陆言蹊的存在,刚刚还振振有词的几个人; 一瞬间哑了声,就算刚刚没有给出利用陆言蹊建议的人; 此时也有些尴尬。
  从安景行纵容的态度,他们多多少少看出了些苗头,恐怕他们的太子殿下,对陆言蹊算是比较满意的。但是这样的满意; 却不能让他们觉得他们的计划能够在陆言蹊面前和盘托出。所以都在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倒显得有点不知所谓。
  最后,反而是林墨率先反应了,到底是长辈了,应激能力的确要强上不少:“陆小……太子妃殿下。”
  “嗯?”听到这个略带苍老的声音; 陆言蹊几乎一瞬间就反应过来叫自己的人是谁了,连忙将手中的头发放开,转过身来坐好; 端坐好后,向林墨微微点了点头,语带恭敬:“林太傅。”
  林墨在当上太子太傅之前,已经二品大员,却因为教导过太子的缘故,被皇上一点点架空,最后只剩下了一个太子太傅的虚衔,虽然太傅是正一品的官职,但是到底没有实权。而林墨不仅没有因为这样对安景行心存怨气,反而对更加尽心尽力地教导着安景行。
  所以对于林墨,陆言蹊是心存感激的,态度自然就缓和了不少。他这样的态度,不仅安景行感觉到了,屋子里的其他人,自然也察觉出了。
  虽然不知道陆言蹊为什么是这样的态度,但是也不妨碍林墨接下来要说的话,林墨摸了摸胡子,对陆言蹊点了点头:“大婚那日,贵妃娘娘的事,老夫先谢过太子妃殿下了。”
  不仅季幼怡知道昨天陆言蹊的这一举动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在场的幕僚们,也都知道。前天在安景行带陆言蹊进门之前,就有人劝过皇上,季幼怡的做法不合规矩,却被驳回。那时皇上的态度就非常明显了,要封后。
  这分明是算准了安景行不敢当着天下人的面指责他,但没想到陆言蹊却是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无论陆言蹊嫁给安景行这件事是好是坏,但是在这件事上,的确该感谢陆言蹊。
  “这是我应该做的。”陆言蹊说着脸上可疑地红了红,却不明显,只有坐在他身旁的安景行看了个分明,只听陆言蹊顿了顿,“我心悦太子……”
  在陆言蹊心中,能够称作是安景行长辈,并且尚在人世的,除了俞老太爷,就是林墨了。所以在林墨这里,陆言蹊也没有掩藏自己的心事。
  即使陆言蹊不说,就从刚刚他与安景行的互动中,也能窥探一二。林墨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婚事是皇上给的,无法改变,若是陆言蹊能够对安景行心生喜爱,自然是最好的结果。
  “公主的事,也多谢太子妃殿下。”林墨点了点头,安景卿出宫的动静不小,昨日被安景行入宫一趟,出来就将景卿带了出来。
  安景卿对贵妃意味着什么,对安景行又意味着什么,在座的人都心知肚明。而皇上的态度如何,他们也经历过,所以昨天的事,简直是意外之喜。
  “这也是我应该做的。”陆言蹊点了点头,又补充了一句,“景卿也是我的妹妹。”
  林墨听到这里,满意地点了点头,从这两件事就能看出来,陆言蹊的手段如何,若是能够全心辅佐安景行,相信不失为一大助力。就在林墨还想说什么的时候,却被文乐平打断了:
  “既然陆小公子觉得这是你应该做的,那么明日让陆将军与殿下结盟,如何?”文乐平,就是刚刚率先提出利用陆言蹊牵桥搭线的人,从他的语气就能听出他对陆言蹊的看不上。
  对林墨恭敬,不代表他对这些不知所谓的幕僚也恭敬,当即陆言蹊翻了个白眼,向身后一靠:“不如何。”
  语气漫不经心,还带着一丝陆言蹊惯有的轻蔑。陆言蹊这一靠,正好靠在了安景行的怀中,安景行动了动,给陆言蹊让了一个比较舒适的姿势,而陆言蹊也跟着动了动,调整了一个让自己比较舒服的位置。
  文乐平听到陆言蹊的反驳,再看着他的动作,脸色一下就变得有些难看了:“陆小公子不是心悦殿下吗?”
  “首先,我是太子妃,你不觉得你对我的称呼,有什么问题吗?”陆言蹊动了动,依旧没有从安景行的怀中退出来,而听到陆言蹊的这句话,安景行就知道,文乐平估计要倒霉了,却奇异地,不想阻止他。
  陆言蹊也没有打算等文乐平回答,反而扫了他一眼:“太子府与威远将军府结盟?你是嫌皇上不够忌惮威远将军府还是嫌皇上不够厌恶太子府?”
  说着,陆言蹊直起了身子,准备走到文乐平面前和他好好“说道说道”谁知刚站起来,就感觉到身后传来了一股拉力,接着就是头皮一痛:“哎哟……”
  “你这……”安景行这时也注意到了不对,看着自己和陆言蹊连在一起的头发,有些哭笑不得。
  陆言蹊这个时候也想到了自己刚刚干的“好事”:自己趴在安景行身上那会儿,似乎把他们俩人的头发,绑在一起了?
  “我这?我这怎了么!夫妻二人,理应结发!”陆言蹊一点没有自己做出事的自觉,头一昂,理直气壮的样子,那样子,任谁看了也不会相信他刚刚做了“错事”。
  安景行听到陆言蹊的话,心里一热,若不是顾及屋子里还有其它人在,简直想直接将陆言蹊抱在怀里,又是池鱼思故渊,又是结发为妻……言蹊怎么就这么惹他喜爱呢?
  头发暂时分不开,陆言蹊也不乱动了,重新看向了文乐平,语气轻蔑:“威远将军府与太子府结盟?结盟做什么?等着给皇上递把柄好让皇上一网打尽吗?”
  陆言蹊此话一出,屋子里的人都沉默了。对啊,武将与皇子结盟,结盟你们想做什么?结党营私还是密谋造反?
  西元因为静王的缘故,让他们已经习惯了官员们公开站队的现象。但是他们却忘了,太子不是静王,静王手下拥有一品大员无数,是因为皇上的默许,但若是太子手中拥有静王的实力……
  想到这里,屋子里的人齐齐打了一个寒颤,没错,刚刚他们只想到了威远将军府人人眼热的兵力,却忘了,帝王的忌惮。
  曾经他们不止一次在这里说过皇上的态度,他们以前也能看清楚皇上视威远将军府为眼中钉肉中刺,可笑他们还在背后笑着陆将军看不清形式,居然还敢屡立奇功,对皇上忠心耿耿。但是这样的兵力放在他们面前的时候,他们却什么都看不清了……
  想到这里,夏一鸣以及谭行之看向陆言蹊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深意:能够如此清醒的陆小公子,当真是一个纨绔这么简单吗?
  经过陆言蹊这么一抢白,文乐平也就彻底哑了声。叫嚣地最厉害的文乐平铩羽而归,其他人自然也就不敢再说什么,没一会儿,幕僚们就向太子起身告辞了。
  “我刚刚那么说,会不会给你带来麻烦啊?”陆言蹊皱了皱眉,拉着自己和安景行搅在一起的那一撮头发,语气有些犹豫。
  “不会……他们是前段时间刚被引荐来的,本身就在考察期,现在我也明白了,不是什么人,就能用。”早在文乐平提出利用陆言蹊的建议的时候,安景行就在考虑这几个的去留问题了。虽然他并非所有事都做得坦坦荡荡,但是到底还有底线在,刚刚文乐平的提议,已经触犯到了他的底线。
  不说,是因为在幕僚们面前不好说,文乐平的提议是从他的角度出发,若是在众人面前责备,恐怕会让其他人寒心:“好在这是他们第一次进书房,发现的不算晚。”
  第一次进书房,就说明是第一次接触核心,即使现在舍弃,也没有太大的关系,果然,一听到这话,陆言蹊便不再担心了,难怪上辈子没见过这几个人:“原来如此,你缺人告诉我就是,何必用这种不知所谓的人!”
  那神态,那语气,那叫一个豪气。
  “那就先谢过太子妃殿下了。”安景行看着陆言蹊的表情,也笑了笑,随着他玩闹了一会儿,便拿起了手中的头发,准备解开,却被陆言蹊阻止了:
  “别解!有锦囊吗?”陆言蹊拉着手中的头发,向屋子里看了看,发现在安景行的位置后面就放着一把佩剑,探过身后将剑抽了出来。
  安景行看着陆言蹊的动作,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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