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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贤后-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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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解!有锦囊吗?”陆言蹊拉着手中的头发,向屋子里看了看,发现在安景行的位置后面就放着一把佩剑,探过身后将剑抽了出来。
安景行看着陆言蹊的动作,就知道陆言蹊想要做什么了,唇角勾了勾:“有……”
话音刚落,只见陆言蹊手腕一挥,被捆在一起的头发就被裁了下来,随口赞誉了一句:“剑不错。”
吹发可断,的确算是一把宝剑,安景行看了一眼陆言蹊手中的佩剑,默了默:“若是喜欢,可以送你。”
“宝剑赠英雄,我又不是英雄。”陆言蹊随口拒绝,拿过被安景行递过来的锦囊,陆言蹊将头发放了进去:“这样也算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了。”
安景行听到陆言蹊的喃喃,看向陆言蹊的眼神愈发地柔和:怎么会不是?你,就是我的英雄!
第37章 三朝回门
西元国的太子殿下最近两日心情有些不错; 也是,人生三大喜事,就遇其一,心情怎么会差得了?更何况新婚对象还与自己心意相通; 以至于安景行早上起床; 看着躺在自己怀中的陆言蹊; 有一种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感觉。
但是没一会儿,安景行就回过了神,甚至有些苦恼。因为他想到,今天是陆言蹊嫁给他的第三天; 也就意味着……三朝回门!想到这里,安景行有些沉默; 一瞬间回想到了赐婚之初,自己被套麻袋的经历,今天自己随言蹊回门,不会被陆大公子赶出来吧?
无论安景行怎么想; 这门,也是必须回的。更何况陆言蹊从一起床开始,就嚷嚷着要回门。
“茹烟,东西准备好了吗?”陆言蹊瞅了瞅站在一旁的茹烟,有些上蹿下跳的; 若是说他对这桩婚事唯一有什么不满的地方,那就是不能将安景行带进威远将军府长住。
“准备好了。”茹烟点了点头,昨日主子在书房看书的时候; 茹烟就去和江公公接洽过了,将今日回门需要带回的东西都备齐了。
陆言蹊一听此言,立马挥了挥手,拉起了坐在一旁的安景行:“准备好了咱们就走!”
才刚走了两步,陆言蹊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转头看向了安景行,轻声安抚:“你不要担心,爹娘和大哥他们也会喜欢你的!”
安景行想了想自己被套过的麻袋,又想了想上次自己去陆府“探病”的时候,陆府对自己的态度,第一次对言蹊的话产生了怀疑,但是表面上却没有任何显露,甚至还点了点头,对陆言蹊的话表示赞同。
但是这些,陆言蹊却不清楚,兴致勃勃地将安景行拉上了马车,向陆府赶去。
平常女子回门一般在晌午,虽然现在刚到辰时,但是陆言蹊相信,即使自己这个时候回去,爹和娘一定已经在等着了。果然,马车还没到威远将军府,陆言蹊远远地就看到了门前铺上的红毯,已经门口等待着的管家。
而陆管家在看到太子府的马车后,连忙向一旁的小厮吩咐道:“小少爷和太子殿下来了,快去通知将军、夫人和少爷!”
就在马车在门前挺稳的那一刻,陆远也带着陆家的其他人从门后走了出来,从昨天开始,他们就在想言蹊会什么时候回来,今天一大早更是让管家在门口等候,生怕错过了言蹊回来的时候。
刚刚听到下人的通传,本以为管家看错了,毕竟谁回门会这么早就回来呢?但是到了门口他们才发现,言蹊是真的回来了。看着从马车上跳下来的儿子,即使这只是第三天,但是云婉仪却感觉像是隔了一辈子似的。
“你慢些……”安景行看到陆言蹊莽莽撞撞的动作,有些无奈,这风风火火的样子,也不怕伤着自己,更何况,现在言蹊身上还有伤吧?
“我知道了!”陆言蹊头也没回向安景行挥了挥手,连忙跑到了陆远面前:“爹,娘,大哥……二哥?”
看到站在最旁边一身青衣的男子,陆言蹊还以为自己看错了,但是这眼带笑意的男人,不是自己的二哥陆言修又会是谁?
“言蹊。”陆言修听出了陆言蹊的惊讶,对言蹊笑了笑,顺带敞开双臂,这是他们兄弟俩小时候经常做的动作。
陆言蹊看见陆言修的动作,想也没想,一个飞扑就撞到了陆言修的怀中:“二哥!”
“嗯,乖~!”陆言修看着怀中的弟弟,抬眼便看见了后面从马车上下来的男人,眼神不善,自己昨日归家,带了不少弟弟喜欢的小玩意儿,谁知道却被父母告知言蹊在自己归家前两日已经嫁人了?对象还是太子?
此时安景行看向陆言修的眼神也有些不善:自己已经习惯了抱媳妇儿的感觉,刚刚下来正准备楼主媳妇儿的腰,结果媳妇儿溜了就算了,还扑到了别人怀里?
好歹云婉仪还有些理智尚存,咳了咳:“咳咳……言修,快将太子妃殿下放开。”
虽然兄弟之间不需要多过讲究,但是现在毕竟是在大门之外,大庭广众之下,此时的动作,就有些不合规矩了。
陆言修听到后,也知道是这个道理,无奈,只能将陆言蹊放开,陆言蹊看了看二哥,又看了看身后的安景行,最后蹭了蹭,又回到了安景行身边,刚走到了安景行面前,就被安景行抓住手腕带到了身旁。
牵住陆言蹊的手后,安景行向陆言修丢过去了一个眼神,带着一丝得意和挑衅。
而陆言修看到这个眼神后,眼睛也跟着闪了闪,嘴角翘了翘,似乎明白了什么,看向两人交握着的双手,眼带深意。
“见过太子殿下,见过太子妃殿下。”见陆言蹊走到了安景行旁边,陆家人行了行礼,无论如何,规矩不能坏。
“免礼。”而安景行也动作迅速地虚扶了陆远一把,让他们直起了身。
“一家人,哪儿来这么多破规矩。”陆言蹊这句话虽然说得小声,但是却足以让在场的人都听到,上辈子陆言蹊就不喜欢这些规矩,这辈子,照样不喜欢。
“言蹊!”云婉仪瞪了陆言蹊一眼,这话怎么能在光天化日之下当着太子的面说呢?万一让太子觉得他不懂规矩,就不好了。
岂料安景行听到陆言蹊的话却笑了笑:“言蹊说的对,一家人,不讲究这些。”
这是安景行第一次说出“一家人”,言蹊既然将他的妹妹当成自己的妹妹,那么言蹊的父母兄弟,自然就是自己的父母兄弟。
虽然安景行也同意了陆言蹊的话,但是云婉仪也不能判断这句话的可行程度,只能当做是说笑:
“太子说笑了,都别在门口站着了,太子请,太子妃请。”说着,云婉仪福了福身,向一旁站了站,示意安景行先行。
大门口的确不是什么说话的好地方,安景行也没再多说什么,拉着陆言蹊就走了进去。
“言蹊从小就被我们给宠坏了,相信太子殿下也有所耳闻,言蹊给太子添麻烦了。”坐下来没多久,云婉仪就忍不住了,向安景行笑了笑,旁敲侧击地说着。
云婉仪说这话的原因也很简单,希望安景行能够对陆言蹊的人性纵容一些。同样也是在隐晦地询问着安景行对陆言蹊的态度。
“言蹊很好。”安景行说着看了陆言蹊一眼,眼中满是笑意,与平常的温润假笑不同,而是发自内心的愉悦,“反而是孤,要感谢言蹊。”
感谢言蹊什么,安景行不说,陆家人也是知道的,感谢言蹊大婚之日做了出头鸟,还是感谢言蹊勇于面对皇上,争取到了公主的抚养权力?
云婉仪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两件事,导致了安景行这样的态度,但是至少现在,从安景行的表情来看,他对言蹊,是发自内心的满意。
云婉仪也就稍稍放下了心,她最怕的,不过是言蹊在嫁入太子府后,无法像以前一样,肆意潇洒。但是现在看来如今无论是太子的态度,还是言蹊的状态,都说明这几日,言蹊过得不错。
寒暄了一会儿之后,陆言泽终于找到机会开口了:“以前就听说过皇子们尚文尚武,太子殿下的学问不显,就不知道,武功学的怎么样?”
陆言泽这句话说的是不客气极了,就差没有直说安景行是个草包,人家都是文武兼具,你文不成,难道武也不就吗?
安景行听到这话愣了愣,看着陆言泽磨拳霍霍的样子,似乎明白了什么,也没有生气,依旧是那副温润的样子:“不才,武功也只是略通一二。”
这话安景行倒不是瞎说,文不成武不就,不就是世人们对他的看法吗?
儿子是云婉仪生的,陆言泽一开口,云婉仪就知道他想做什么了,正想开口阻止,却听到一旁的丈夫开口说话了:“略通一二也不错了,言泽这小子的武功也不怎么样,刚好可以去切磋切!”
说着大手一挥,竟然将这件事给定了下来。别说陆言泽有这个打算,就连陆远也有这个打算,若不是怕传出去于名声有碍,陆远简直想亲身上阵,现在大儿子提了出来,他自然是顺水推舟,顺便给大儿子递了一个眼神,示意不要手下留情。
安景行的话,不知道是不是谦虚,但是陆远的话,却生生是贬低了,谁人不知陆家大郎当年年纪轻轻便夺下了武状元的魁首,其后更是随父征战四方,威名远扬,武功不怎么样?此话就是说给三岁稚童听,也不会有人相信。
知道躲不过这一劫了,安景行摇了摇头,无奈:“如此,就请陆公子多多指教了。”
陆言蹊坐在一旁看着事态的发展,简直想捂脸:大哥,你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挖坑吗?
看见众人已经起身,准备向练武场走去的动作后,陆言蹊终于伸手拉住了安景行的衣袖。
“言蹊?”陆言蹊的动作,不仅让安景行停了下来,也让陆家的男人们停下了脚步,转头看向陆言蹊。
“那什么……切磋交流为主,点到为止。”陆言蹊说着看了看安景行,虽然他很喜欢安景行,但是他也很喜欢大哥啊!这手心手背都是肉,让他有些无可奈何。
陆言泽听到这话,立马对号入座,不给安景行开口的机会,走过来拍了拍小弟的肩膀:“小弟,你放心,大哥一定点、到、为、止!”
安景行闻言,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陆言泽:“如此,多谢大哥了。”
“好说,好说!”陆言泽也将安景行从头到脚扫了一眼,转身向陆府的练武场走去。
站在一旁的陆言蹊:大哥啊,我这句话……是对景行说的!
作者有话要说:
安景行:媳妇儿被别的男人抱了,伐开心!
陆言蹊:那是二哥!
安景行:伐开心!
陆言蹊:别不开心了,你还可以和我深入交流呀~!
第38章 他不会
陆言蹊站在练武场的旁边; 看着练武场内针锋相对的两个人,一时间竟然有些不忍心再看。即使陆言泽还没有动手,在场的人都能感受到他身上那股战意。
陆言泽现在的确是有些迫不及待,上次套麻袋的行动虽然说不上损兵折将; 但是也的确让他狼狈不堪; 这一次正大光明地来; 陆言泽自认为怎么也能打得过这个小白脸!
“放心,既然言蹊已经交代了,点到为止,我一定不会太过分的。”见安景行呆呆地站在练武场中间; 陆言泽以为安景行这是被自己吓到了,难得起了“善心”; 好心“安慰”了一下安景行。
虽然陆言泽知道,安景行的功夫应该不止他说的略通一二这么简单,但是就算是有些厉害又如何?又怎么能能比得上自己从小舞刀弄枪?
安景行看着陆言泽,心中也在犹豫; 自己与陆言泽的功夫应该不相上下,现在陆言泽多少有些轻敌,自己的赢面还是比较大的,但是刚刚言蹊的那句话似乎是对自己说的?
按理来说言蹊应该不知道自己会武的事,但是刚刚言蹊的眼神又像不是那么回事。就算不为了言蹊的交代; 看在陆言泽是言蹊的大哥的份上,自己是不是应该让着他一点?
但是手上的功夫差不多,让着应该能被轻易察觉吧?况且身后还有陆远大将军在看着……若是被发现了; 后果会不会更严重?要不干脆就装作不会武的样子?
安景行在心中犹豫不决,此时听到陆言泽的挑衅后,立马下定了决心,对陆言泽拱了拱手:“如此,就多谢陆公子了。”
“放心!”陆言泽“轻轻”拍了拍安景行的肩膀,笑得愈发地柔和。
“小弟觉得谁的赢面比较大?”这个时候,陆言修已经悄无声息地走到了陆言蹊身边,见小弟眼睛转也不转一下地看着练武场中间那个假正经的太子,陆言修终于明白为什么大哥提起安景行的时候,语气那么不平了,是他,他也不平啊……
自己宠了十六年的珍宝,居然一夕之间被一头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猪拱走了?换谁谁也会不平吧?昨日归家,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陆言修第一反应是将小弟带回来,却不料被父母阻止,说小弟自己说是愿意的,硬生生将他劝了下来,想到今日小弟归宁,陆言修也就忍了下来。
本以为父母说言蹊心悦太子,是劝阻自己的推托之词,但是今日见小弟与太子同来,脸上抑制不住的情谊,陆言修就知道,父母没有骗他,这是言蹊的选择。
“这个,我又不懂,怎么会知道?”陆言蹊想了想,说大哥吧,他是真心觉得大哥赢面不太大,说景行吧,又有胳臂肘向外拐的嫌疑,干脆就谁也不说!
“言蹊真的不懂吗?”陆言修似笑非笑地看着陆言蹊,对于小弟心中的小算盘摸了个门儿清,不就是谁也不想得罪吗?
陆言蹊顿了顿,向陆言修乖巧地笑了笑:“当然,二哥不是知道的吗?”
“是啊……二哥知道……”听到陆言蹊的话,陆言修悠悠地叹了口气,小弟是什么样的人,他怎么会不知道?
若说陆言蹊素行纨绔,在陆家里最害怕面对的人,就是陆言修。十二岁那年,自己的转变,无论是爹娘还是祖父祖母,亦或是大哥,都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偏偏二哥看出来了,若说在陆家当中,谁最聪明的话,陆言蹊觉得非二哥莫属,即使自己重活一世,很多时候,也有一种被二哥一眼看穿的感觉。
“看来这个太子……还有点意思。”刚刚虽然大哥将话头接了过去,但是陆言修却看得明白,那句“点到为止”,是小弟给太子说的,这就说明小弟知道,太子会武,而且功夫不在大哥之下,但是现在在练武场上,安景行却毫无还手之力,节节败退。
那狼狈的样子,反而倒像是他说的,这是“略通一二”罢了。
陆言蹊听到二哥的话后,察觉到了不对,向练武场上一看,正好看到了景行翻身躲过大哥的拳头,却还是被拳角擦了一下,脸上多了一道红痕的样子,看着眼前的景象,陆言蹊也有些看不懂了:“这……”
陆言泽现在打得也憋屈,明知道安景行不应该是这幅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但是偏偏安景行又不出手,最过分的是,明明看诊能够躲过去的招式,安景行居然每次都差那么一点点,以至于现在安景行脸上多了不少青青紫紫的伤痕,就算陆言泽不看,也能知道,安景行身上的伤痕,也不会少!
陆言蹊在场外看着这样的情形,紧皱着眉头,看到安景行身上又添了一道伤痕后,脸上都心疼地止不住抽搐了一下,正想出言阻止,就感觉到肩膀被拍了一下:
“言蹊,你跟我过来一下。”陆远对于大儿子的表现非常满意,虽然安景行躲过了大部分攻击,现在身上也是大伤叠小伤了。
看着安景行躲得狼狈不堪的样子,陆远终于有出了一口气的感觉,虽然感觉安景行的动作略带刻意,但到底是自身功夫有所欠缺,还是故意做出这幅样子,陆远也不想追究,只要安景行倒霉,他就高兴!
察觉到小儿子想要上前阻止的动作后,陆远立马上前,准备将小儿子带走。
“可是……”陆言蹊又看了看练武场,大哥还是一点收手的苗头也没有,而景行,此时看起来已经很累了。
“言修,看着差不多了就让言泽收手,言蹊,和我过来!”陆言蹊眉毛一皱,陆远就知道他心里怎么想的了,对二儿子吩咐了一句后,提溜着小儿子就向书房走。
陆言修听到父亲的要求后,看了看练武场,眯了眯眼睛,最后点了点头:“知道了。”
云婉仪见丈夫的动作,也跟着走了出去,有些事情,对言蹊该交代的还是需要交代。
*
“这几日,在太子府过得如何?”现在单独将小儿子带出来了,云婉仪才敢直接问出这个问题,虽然刚刚在太子面前云婉仪旁敲侧击了很多次太子的态度,却一直没有得到小儿子明确的答复。
陆言蹊闻言,眼睛弯了弯,满是笑意:“景行对我很好,什么事都依着我。”
“这样,娘就放心了,茹烟为什么没有同你一同回来?”云婉仪刚刚就发现了,陆言蹊带走的那个丫鬟不在,云婉仪其实并不是很赞成陆言蹊带茹烟走,毕竟茹烟长得太过漂亮了,就是自己的丈夫和大儿子,也这么觉得,但是见言蹊坚持,云婉仪也就没有再说什么。
刚刚见茹烟不在,云婉仪心中就是一个“咯噔”,生怕听到什么不好的消息,这才新婚啊!
“我让茹烟去办点事,所以就没带回来,景行已经同意了,让我把观言带走。”陆言蹊不会说的是,比起娘,最担心茹烟的反而是安景行,这才第三天,就有意无意地将他和茹烟隔开。
例如需要端茶送水等小事,安景行居然指派暗月去做,把一个贴身近卫生生当做了小厮,对于安景行这样的举动,虽然陆言蹊有些哭笑不得,但也由着他去了,试想若是安景行身边有这么漂亮一姑娘伺候着……自己指不定把人打发到哪儿去呢。
“晚上回去时,将观言带走吧,还有……”云婉仪还想问问陆言蹊房中之事进展如何,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若是女儿的话,现在她倒好说,偏偏是儿子。
对于这件事,云婉仪也是矛盾的。明知道房中事是促进夫妻生活的关键,但从目前的情况来看,虽然太子武力值比较低下,但是自己的儿子明显更加弱不禁风,怎么看自己儿子也是被“欺负”那个,这让云婉仪更加说不出口了。
云婉仪不提,陆言蹊自然也不会说。对着安景行怎么撩陆言蹊也不会害羞,毕竟在他心中,他与安景行已经做过一世夫妻了,但是面对父母,他却说不出口。
云婉仪最后也只能拉着陆言蹊问问这几天生活的细节,生怕儿子受到委屈。
*
另外一边,陆言泽已经在陆言修的劝阻下停下了手,看着满身狼狈的安景行,陆言泽此时并不是非常痛快:“二弟,你拦着我做什么!”
“什么做什么?刚刚言蹊的话你忘了吗?点到为止!”陆言修现在简直想把大哥的脑袋刨开,看看里面除了行兵打仗还装这些什么,被人算计了还毫不自知!
“我这……”陆言泽看了看狼狈不已的安景行,最后也只能闭嘴,没错,刚刚小弟说了,点到为止。
安景行此时温润的样子,配上脸上的伤痕略显滑稽,但是配上他此刻周身的气质,谁也不会相信他刚刚才被人痛揍了一顿:“没想到被二公子识破了。”
安景行看到陆言修的眼神,就知道自己的计划已经暴露无遗,没想到陆家,除了言蹊外,还有个聪明人。
果然,只见陆言修皮笑肉不笑地冷哼了一声:“太子殿下好算计。”
“比不上陆二公子,不知现在言蹊,身在何处?”刚刚陆言修出言阻止的时候,安景行就发现了陆言蹊已经不在这里了,随着陆言蹊一起消失的,还有陆将军夫妇。
关于陆言蹊的去向,等等言蹊回来了,也会告诉安景行,陆言修也没有隐瞒:“爹带他去书房了。”
“不止可否行个方便?”安景行看向陆言修,面带询问。
陆言修回想了一下,刚刚爹并没有说找言蹊有什么要事,应该只是话家常,便点了点头,向书房的方向指了指:“当然方便,太子请……”
“如此,多谢。”安景行向陆言修拱了拱手,向他指着的方向走去。
“二弟,你刚刚和他说的那个,什么意思?他算计什么了?”刚刚二弟与安景行的对话,陆言泽除了最后询问言蹊的动向那几句,其余是一句没听懂,一时间疑惑不已。
陆言修看着自己榆木脑袋一样的大哥,有些恨铁不成钢,最后还是在陆言泽耳边说了句什么,惹得陆言泽瞪大了眼睛,指着安景行一时间竟然有些说不出话来,最后也只能狠狠地吐出两个字:“卑鄙!”
听到这两个字,安景行笑了笑,也不反驳,算是认下了这一句指责。
就在陆言泽还想骂安景行几句时,他们已经走到了书房边,只听从书房内传出了路远的指责声:“你又何苦做这个出头鸟?那季幼怡是好相与的吗?”
没一会儿,陆言蹊的声音也从屋内传了出来:“什么叫出头鸟?难道娘同意让我拜一个妾为高堂吗?”
屋内,陆言蹊靠在椅背上,摇了摇手中的扇子。对于父亲的指责,死也不认。要知道上辈子婚礼后不久,季幼怡就封了后,而其中一条理由,郝然是太子大婚之时,已然承认季幼怡为高堂!
对于婚礼上陆言蹊对季幼怡的态度,陆远算是勉强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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