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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贤后-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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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下,”看着安承继的背影,柳源还是忍不住开口将他叫住,在安承继停下脚步后,柳源才接了一句,“还望殿下,万莫在逍遥王殿下面前,露出破绽。”
  不是柳源对安承继不放心,而是安承继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心太软,柳源总怕,即使安承继现在掩饰地不错,等到见到安景瑞的时候,还是会露出马脚。
  “本王知道了。”安承继闻言,没有回头,闷闷地说完这句后,便离开了柳源的住所,皇宫中长大的孩子,掩藏住心中的想法,是与生俱来的本能。
  在安承继心中,他一直将安景瑞当做自己亲密的兄弟,即使长大后安景瑞经常不在京城,但安承继心中对安景瑞的感情也没有因此而减少,他从来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对安景瑞下手,却不料,他第一个下手的对象,恰恰是安景瑞。
  *
  安承继心中为了今日的计划犹豫不已,陆言蹊与安景行已经到达了京郊。
  春猎的地点在京城郊外不远处的一片密林,那片山里基本没有什么人工制造的痕迹,仅仅会在春猎前几日派人进入林中探查,是否又大型猛兽。毕竟能随御驾而行的人,没有谁的身份平凡,必须能在贵人们能娱乐放松的同时保证他们的安全。
  安景行与陆言蹊到达狩猎地点的时候,林前已经到了不少人,例如逍遥王,还有陆家的几位男儿。
  “本以为我和景行出门已经够早了,没想到大哥和二哥已经到了?”陆言蹊见到两位兄长的身影,立马翻身下马,领着安景行走到了陆言泽和陆言修面前。
  “大哥今日一大早就起来了,说是要好好将筋骨活动开,才能圆满完成你的嘱托。”陆言修想也没想,就将陆言泽卖了个一干二净,追其原因,也不过是从昨日开始,陆言泽就因为小弟求他的事得意不已,到了今早,更是扰人清梦地将陆言修从床上叫了起来。
  有着轻微起床气的陆言修可憋了一肚子火,现在见到了陆言蹊,可不得好好数落数落大哥?
  “大哥这么厉害,一定不会有问题的!”陆言蹊闻言,装作没有听到陆言修眼中的埋汰似的,语带崇拜地拍着陆言泽的马屁,最后还不忘对大哥甜甜地一笑。
  得到陆言泽得意一笑的陆言修,嘴角的微笑僵了僵:自己果然不该对小弟抱有希望,这个小没良心的,谁能给他好处就拍谁马屁,也不知道从哪儿学来的坏习惯!
  陆言蹊在赞叹完大哥后,抬眼就看到了站在二哥身后的一个人影,定睛一看,立刻发现了两人之间的玄机,当即对陆言修挤了挤眼睛:“二哥,没想到呀?”
  “嗯?”陆言蹊乍一听到小弟的调侃,先是愣了愣,接着顺着小弟的动作向自己身后看了看,转头便见到了站在自己的身后的安景瑞。
  视线不经意间对上了安景瑞的眼睛,好歹两人还记得这是在公众场合,目光只有一瞬间的交错,便错开了,陆言修在收回自己的目光前,看了一眼安景瑞的穿着,也明白了陆言蹊的调侃从何而来。
  今日陆言修出门之前,稍稍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换上了安景瑞送来的衣服,却没想到安景瑞今日也穿得一件差不多的款式,虽然乍一看并不能看出其中的玄机,但布料中的暗纹以及衣缘的绣花都极为相似,再加上齐家这几年推出的“和自己喜欢的人穿同款衣服”的概念……
  想到这里,陆言修转回了头,瞪了陆言蹊一眼,自己这个小弟哪儿哪儿都好,就是一天到晚不知道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对别人的感情生活这么感兴趣。
  “公主殿下没有随行?”陆言修刚刚就发现了,陆言蹊这一路明面上就四个人,除了言蹊外,就是安景行、暗月和观言。
  “你以为谁都和你似的?景卿可是个温柔的女孩子,对这些舞刀弄枪的事,才不感兴趣!”陆言蹊说着昂了昂头,一副不屑的样子。
  安景行看着理直气壮的陆言蹊,摇头失笑,不知道是谁今早差点儿没抗住妹妹渴望的眼神将她带出来,最后甚至签订了不少“以后单独带她出来打猎”之类的条约才将景卿哄好。
  不得不说,景卿这段时间在太子府被言蹊养的很好,不仅身体逐渐好转,愈发地向原本的年龄靠拢,性子也变了不少,至少不再向以前那样,想要什么都憋在心里不敢说,偶尔还会闹闹脾气,安景行对这样的情况很满意,也很感谢言蹊在景卿的事上格外有耐心,才会有现在的结果。
  安景行的表情已经说明了问题,陆言修看到后,眼神一转,便明白了为什么,刀剑无眼,春猎上免不了动刀动枪,再加上时间敏感,恐怕是怕景卿来了他们有所疏忽吧?
  就在几兄弟说话的间隙,阿史那若真与阿史那思云也到了,下马之后,阿史那思云直奔安景行而来:“太子殿下,太子妃殿下。”
  阿史那思云昂了昂头,算是向安景行和陆言蹊打过招呼了,还没等两人回应,阿史那思云又开口了:“本宫对这里不熟,等等太子殿下可否同行?”
  “当然可以。”安景行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阿史那思云会选择自己,却也断然没有将到手的机会推出去的道理,同行,可以做的事就多了去了,至少在突厥这边,他就比安承继抢占了先机。
  “听闻太子妃殿下出自武将之家,本宫马上的功夫一般,但是还是希望和太子妃一较高下的,不知太子妃意下如何?”阿史那思云此话一出,陆家的两位兄长都皱了皱眉,西元人人皆知,陆家小儿不会武,这突厥长公主,现在又是什么意思?
  对小弟如此不客气,莫不是真的看上太子了吧?想到这里,陆言修和陆言泽对了一个眼神,陆言泽正准备说什么,却听到了弟弟的声音:
  “小爷我虽然功夫不行,但手上的准头还是说得过去的,如果公主坚持,当然是恭敬不如从命。”说着,陆言蹊朝阿史那思云咧嘴笑了笑,露出了一口大白牙。
  虽然不知道阿史那思云对自己的不满从何而来,但最终原因左右逃不过因为安景行,想到这里,陆言蹊眯了眯眼,既然你撞上来,就别怪小魔王教你做人!
  言蹊什么时候会骑射了?陆言蹊此话一出,在场的另外三个男人心中都划过了这样一个疑问,但见阿史那思云兴致勃勃的样子,也不好出言询问,竟然让陆言蹊三言两语间将事情定了下来。
  就在阿史那思云与安景行说话的空隙,安承继等人也相继到场,随着而来的,便是安睿等人。
  在行过礼后,阿史那思云回到了突厥使者所在的地方,而陆言蹊则是看着站在安睿旁边那熟悉的身影,挑了挑眉:“看来她比我想的,更能耐啊?”
  安景行闻言,抬头向父皇身边望去,站在季幼怡身后的那位穿着桃色衣服的女子,不是陆书依,又会是谁?
  “言蹊的眼光好。”将目光收回来,安景行心中也有些惊讶,但也不忘夸一夸自己的太子妃。
  陆家的两位兄长闻言,也抬头看了看安睿旁边,同样见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虽然以前安睿避暑狩猎等行动,都会带三到五位宫妃,但在妃级以下的,这可是开天辟地头一遭,陆言修也挑了挑眉,没想到这个堂妹,还挺有本事的。
  无论是安景行还是陆言修,在知道陆言蹊企图让陆书依撬动季幼怡地位的行动后,都不是很看好,但又不想让陆言蹊失望,都没有开口点透,现在看来,倒是小弟更胜一筹了。
  而站在前方的季幼怡抬眼便见到了在人群中的陆言蹊,原因无他,一群大男人当中,穿着红衣的陆言蹊可以说是格外显眼,再加上陆言蹊本身的气质就吸人眼球,不用特别关注,也能在人群中一眼望到。
  见到陆言蹊与陆家的两位公子谈笑风生的样子,季幼怡咬了咬牙,忍下了心中的冲动。前几次的事算是给了季幼怡不小的教训,现在季幼怡深谙一个道理:那就是没有绝对的把握,别去招惹这个纨绔,不然最后恐怕目的没达到,还惹得一身骚!
  想到这里,季幼怡转念就想到了秋心。在得知秋心被陆言蹊罚到马厩日子艰难的时候,季幼怡计上心头,立刻让人去给秋心传了话,没想到秋心死是死了,却没有一个人说太子治家不明,反而因为一种下人受罚,京中个个传颂安景行家风严格,赏罚分明。
  绕了一个大圈子,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不睡,还替他人做了嫁衣,这让季幼怡怎么能不气不恨?再加上……
  想到这里,季幼怡转头狠狠地瞪了一眼站在自己身后的陆书依。春猎随行宫妃本应由他安排,谁知道皇上今天一大早就说要将这个贱人带上。
  在见到陆书依的第一眼,季幼怡就知道这不是一个好惹的角色,天真烂漫,似乎什么事都写在脸上,看似性子跳脱,可这一路上就算挑剔如季幼怡,也没办法挑出她的任何不是。
  再转念一想陆书依的身份,陆成的庶女。大户人家的庶女过得什么日子,季幼怡是再清楚不过,这样的环境之下,绝不可能养出这样不谙世事的女子。
  陆书依表面上越是简单,就说明内里越是不简单,再看皇上对她的迁就程度,更是让季幼怡咬碎了一口银牙。
  若不是因为前几日才因为陆书依的事受了责罚,季幼怡又怎么能忍住让陆书依这一路都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
  此次春猎的特殊,让在场的人们无一不是满腹心思,就在人们心中各自盘算的时候,万俟律从人群中走了出来,直奔陆远而去:“陆将军,前几日答应本将的事,陆将军没忘吧?”
  “当然,今日本将定会好好教导教导万俟将军的。”陆远神情不变,镇定自若,甚至还能气定神闲地向万俟律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这是陆远常年征战所形成的习惯,输人不输阵,无论如何,先从言语上打击对方的士气,再说动手的事。
  “希望等等陆将军还能如此自信。”万俟律说着对陆远森森地笑了笑,即使这几年万俟律为了夺嫡之争殚精竭虑,但也没有落下自己的本职工作,每日的功夫都没有落下,为的就是和陆远再次交锋的时候,能够将陆远挑落下马。
  “对手下败将,自然自信满满。”似乎丝毫没有感受到万俟律的怒火,陆远慢悠悠地又向上浇了一瓶子油,让万俟律心中的怒火更甚。
  “陆将军可要好好记住现在的话!”对于陆远的话,万俟律还真的没办法反驳,他与陆远共交战四次,三败一胜,说是陆远的手下败将,一点也没有错。
  “当然!”陆远说着昂了昂头,一副不耐烦的样子,“万俟将军有时间在这里像个姑娘似的扭扭捏捏的,还不如回去好好准备准备,本将还怕万俟将军临阵脱逃呢!”
  只要一关乎到比武打仗,陆远就像变了个人似的,言语犀利,咄咄逼人,直戳痛处。即使是陆言蹊,也大为惊奇。
  “没想到爹还有这一面。”陆言蹊听着两人你来我往的言语交战,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那个让万俟律节节败退的人,真的是自己那个平时被自己堵地面红耳赤的爹吗?
  “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陆言泽常年跟着陆远在外征战,比起陆言蹊倒是淡定不少,他早就过了吃惊的时候了,要知道当初爹凭着一张嘴将鲜卑一位将军气吐血的时候,陆言蹊还在京城斗蛐蛐儿呢。
  就在陆言蹊与陆言泽交谈的时候,陆远与万俟律已经翻身上马,准备动手了。
  “两位将军友谊切磋,点到即止即可。”见两人准备动手的架势,陶行书终于上前一步,传达着安睿的指令。
  安睿心中最真实的想法,自然是巴不得陆远能够折损在此,但是大局终究大过了私心,若是西元第一名将在西元被来使斩落下马,到时候丢的,可不是陆远一个人的脸,而其他国家也会以为西元无人,届时边境恐怕也会不得安宁。
  也因此,安睿不得不让陶行书提醒场上的两位,点到即止。
  “哈哈哈,万俟律,你放心,皇上发话了,本将一定手下留情!”从陶行书口中说出来的话,与从安睿口中说出来差别不大,陆远领命后,还不忘讽刺一句万俟律,当即也被万俟律嘲讽了回来。
  而后,两个人便不再多话,专心地交起手来。陆言蹊颇有兴致地看着场上你来我往的两个人,陆远与万俟律都是成名已久的名将,手上的功夫都不弱,一时间竟然难分上下。


第66章 不懂规矩
  就在陆言蹊饶有兴致地看着自家老爹和万俟律你来我往的交手的时候; 木可查和木阿朵两兄弟却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安景行旁边。
  “太子妃殿下似乎一点也不担心的样子?”木阿朵发现,不仅是陆言蹊,陆言修和陆言泽脸上也是一派轻松,甚至三人时不时还在交流着什么; 似乎对场上的比试没有丝毫兴趣; 与四周紧张的西元官员们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西元的官员们现在的确非常紧张; 即使是极度讨厌陆远的人,此时由衷地希望陆远能够将万俟律打个落花流水。这恐怕就是西元人奇怪的心理吧,自己关上门来怎么闹怎么斗都行,但是外人若是想要欺负谁; 那就别怪咱们一致对外了。
  但陆家人此时的表现又显得极为反常,不相关的人都这么紧张; 怎么作为陆远的儿子,他们还有些不放在心上的样子?
  “紧张什么?皇上已经说了,点到即止,所以不用担心我爹会将万俟将军怎么样。”若说狂妄自大; 陆言蹊与陆远简直是如出一辙,现在场上的两人明明是平分秋色难分上下,可到了陆言蹊嘴里,似乎就成了陆远在压着万俟律打似的。
  而陆言泽和陆言修两人,也一脸“小弟说的都对”的表情; 让木阿朵突然没有了和陆言蹊交谈的欲望。
  其实陆家三位公子能这样淡定,原因无非是发现了陆远根本没有尽全力而已。也是,杀手锏自然是要留到最后关头使用; 仅仅是一个切磋而已,将所有底牌用出来,简直愚不可及。同理,万俟律应该也有所保留,所以陆家人完全不担心会出什么意外。
  好在安景行还是比较“懂事”的,拍了拍陆言蹊的脑袋后,略带歉意地看向木阿朵:“二皇子有什么事吗?”
  “皇兄与本王对太子殿下安排的住所很满意,只是这几日一直没有机会再见到太子殿下,今日赶巧,就想来向太子殿下道个谢。”木阿朵笑着拱了拱手,与木可查的寡言少语不同,木阿朵可以说的上是长袖善舞了,所以这两兄弟在外面,基本都是木阿朵发言。
  “其实都是太子妃给的建议。”安景行并不揽功,无论是在阿史那思云姐弟俩面前,还是在万俟律的面前,亦或是现在木可查兄弟俩的面前,对陆言蹊的功劳直言不讳,甚至坦言得到了陆言蹊的不少帮助。
  “多谢太子妃殿下。”木阿朵闻言,从善如流地向陆言蹊点了点头,心中却对陆言蹊的地位做出了重新的评估。
  来之前就听闻西元男妻的地位不高,木阿朵本以为陆言蹊也是如此,但是现在看来,与自己的预想有些偏差了。
  “二皇子言重了,言蹊只是恰巧知道罢了。”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即使陆言蹊心中对木阿朵并不非常喜欢,但木阿朵笑脸以对,陆言蹊自然不会对木阿朵恶言相向。
  木阿朵也是一个非常会聊天的人,三言两语就和安景行搭上了话,此时,场上交手的两个人已经进入了白热化的状态,谁也奈何不了谁,却谁也不想放弃,让一旁观看的人热血沸腾,即使是在场的文官,现在也目不转睛地盯着两人的交手。
  木阿朵看着正在聚精会神看着场上切磋的几人,状似漫不经心地问着:“听闻太子殿下还有一个妹妹?”
  “是的。”对于这个问题,安景行并没有察觉到任何不对,皇妹是西元国唯一的公主,这是人尽皆知的事,只当是木阿朵想要找一个话题的开头。
  但原本还在关注着自家老爹行动的陆言蹊却立马回过了神,安景行不知道,他却是了解上辈子发生了什么的,这辈子谁都休想打景卿的主意!想到这里,陆言蹊脸上的神情不变,却在暗中提高了警惕。
  果然,听到安景行的确认后,木阿朵状似无意地问着:“说起来,五公主也快成年了吧?“
  西元的四皇子逍遥王今年已经十八了,女子十六岁及笄便成年,木阿朵会这样想也属正常。陆言蹊听到这话,拳头握了握,却也没说什么。
  此时安景行虽然觉得奇怪,但也没有多想:“没有,皇妹年幼,还是个孩子,及笄,还有几年。”
  提到安景卿,安景行整个人都柔和了起来,本就温雅的其实变得愈发地暖人,毫不掩饰地宣告着自己对这个妹妹的喜爱。
  “哦?还有几年?不知五公主芳龄几何?”木阿朵听到安景行的话,顿了顿,本以为刚刚安景行会直接说出安景卿的年龄,谁知道得到的却是这样一个似是而非的答案?
  此时陆远与万俟律的交手已经进入了结尾的阶段,估计是发现双方都没办法耐对方何,都准备收手了。安景行也收回了不少精力,对木阿朵这个问题有些不喜,却也没有表露出来,正准备说什么的时候,却听到自己太子妃熟悉的嗤笑声。
  “嗤——”
  陆言蹊这一声嗤笑音量不小,而因为陆远与万俟律停手收回注意力的西元官员们也听到这这一声嗤笑。
  此时,西元官员们心中只有一个想法:哪个不要命的又惹到这个小魔王了?
  不怪他们这么想,而是这一声嗤笑,太过于耳熟,甚至成就了季幼怡的噩梦:当初太子大婚,二拜高堂之时,不正是这一声嗤笑,让贵妃娘娘下不了台了吗?
  一时间,西元的官员们都向陆言蹊的方向望了望,离得近的甚至向外面退了退,生怕战火会波及到自己身上。木阿朵如此长袖善舞之人,怎么会没察觉到周围投来的若有似乎同情的眼神?再看到西元官员们的小动作,心中腾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还没等木阿朵想明白是怎么回事,就听到了陆言蹊的声音:
  “你们外邦的人,都这么不懂规矩吗?”陆言蹊的这句话,可谓是将三国使者都得罪了个遍,一时间,场上都寂静下来,阿史那姐弟俩和刚与陆远交手结束的万俟律也看了过来。
  站的比较远的安睿与季幼怡等人没有听到陆言蹊的那声嗤笑,却清楚地听到这陆言蹊后面的这句话,一时间,也抬眼忘了过来,安睿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难看:平时陆言蹊不懂规矩也就罢了,怎么现在还这样?对着外国使臣,说话怎么还这么不知天高地厚?
  “太子妃何出此言?”见到其他人的反应,即使是脸厚如木阿朵,现在脸上的笑容也有些挂不住了,他也的确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怎么陆言蹊就突然发难了?
  刚刚来的时候,木阿朵就察觉出来了陆言蹊对自己的爱搭不理,但也没有多想,本想着依照自己的身份,即使陆言蹊不喜欢自己,也不能如何,谁知道陆言蹊会这么不讲究?
  “何出此言?前几天万俟将军进京的时候,殿下已经言明,无事莫要打听他人家中家眷,特别是女眷,二皇子当日就算没来,后来京中的风言风语也应该听过,二皇子莫不是耳目闭塞到这种地步吧?”陆言蹊说得这倒是实话,这几天关于当初安景行在城门对万俟律说的话,还被京中百姓所津津乐道。
  不过大家也都没放在心上,一来万俟律是武将,本就不拘小节;二来万俟律头一次来西元,不懂西元的规矩也说得过去;三来陆言蹊身为男儿,这方面的束缚自然少得多;四来,陆家本就与万俟家有怨,万俟律当时的问题,也在情理之中。
  但这件事被京中百姓当做茶余饭后的谈资所说了这么长时间,即使当初木阿朵两兄弟不在,后来也是应当有所耳闻的。
  “自然是听到过的。”木阿朵听到这件事,还笑了好长一段时间,感慨这安景行也不像表面上这么儒雅无害,但这句话一出口,木阿朵就察觉到了不对,自己听过,但自己刚刚的行为可不是这样表现的。
  果然,陆言蹊听到木阿朵的承认后,唇角勾了勾,向木阿朵逼近了一步,音量不减:“既然二皇子听过,刚刚又何故一再打听公主的事?二皇子问问在场的人,家中女眷的年龄,是随随便便就能出口打听的吗?”
  陆言蹊此话一出,西元的官员们恍然大悟,当初陆言蹊冒着得罪皇上的风险也要将公主殿下接到身边,现在这位二皇子却拿公主做筏子,难怪陆言蹊要生气了。
  而后,官员们的脸色变得怪异起来:打听别人家女儿的年龄,说白了就是起了求娶的心思,但是公主今年才十三岁,看起来也才十一岁左右,即使是在女子成亲普遍较早的西元,这个年龄也是小了点的。
  “太子妃应当是误会了——”木阿朵在感受到西元官员们的目光后,叫苦不迭,脸上的笑容却不敢消失,正准备为自己辩解几句,就被陆言蹊堵了回来:
  “什么叫误会?二皇子提起公主,殿下说还是个孩子,及笄还有几年,意思是让你住口别问了,结果二皇子张口就问五公主芳龄几何,姑娘家的芳龄,是能随便打听的吗?”看着脸带微笑的木阿朵,陆言蹊的怒气更甚,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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