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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贤后-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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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在忙?”安景行推门走了进来,正巧看见了陆言蹊面前摆着账本,而茹烟站在陆言蹊身前的画面; 想到自己刚刚听到的话,就知道言蹊现在应当是有事了。
  “没有,忙完了。”陆言蹊说着对茹烟挥了挥手,示意她将自己面前的账本抱走。
  茹烟看着只处理了一半的账本,再看了看刚回来的太子殿下; 最后又观察了一下自家主子的脸色,知道主子是不会再看了,弯了弯腰后; 将账本抱了起来,任劳任怨地向门外走去。
  “若是还没弄完,不用管我。”茹烟的神情已经说明了问题,再转念一想,言蹊能够拿出暗影要的钱,那手下的事不会少,但自从言蹊嫁入太子府后,便一直在处理这太子府中的大小适宜,自己原本的事,估计累积了不少。
  “已经弄完了,”陆言蹊说着无辜地眨了眨眼,“剩下的就是对对账,茹烟能够胜任。”
  安景行闻言,有些无奈,却也了解陆言蹊的性子,现在说不做了,铁定是不会再碰了,转头看向茹烟手中那厚厚的一沓账本,对暗月点了点头:“你去帮下茹烟。”
  暗月听到安景行的话后,一时间愣在了那里,茹烟去掌管府中的大小事宜后,便鲜少与他一起做事了,亏他还松了口气,现在自己主子却让他“虎入羊口”?
  陆言蹊瞅了瞅暗月,语气有些怀疑:“他会吗?”
  不是陆言蹊不相信暗月,而是古代士农工商,连带着账房的地位也不高,像暗月这样地位比较高的护卫,应当是不会做账这种事的吧?
  “以前墨羽的一部分账目也是暗月负责。”安景行倒不怀疑暗月的能力,对陆言蹊点了点头,才想到另外一个问题,“让暗月帮忙,方便吗?”
  “有什么不方便的?我替茹烟谢谢太子。”账本着东西,的确很是敏感,所以茹烟就会非常辛苦,因为其他人陆言蹊信不过,信得过的偏偏一看书就头疼,所以一直以来都是茹烟替陆言蹊对账,陆言蹊只有心情比较好的时候会看一看。
  茹烟深得陆言蹊信任,其中也不乏有这个原因,但暗月自然是能够信任的人,能够信任,就不存在不方便的问题。
  见太子与太子妃俩人将事情定了下来,暗月也只能走到茹烟面前,从茹烟手中将账本抱了过来:“茹姑娘,走吧。”
  茹烟看着走在前方的暗月,咬了咬牙,亏她还觉得暗月知道将账本抱走还算上道,结果转身就叫自个儿茹姑娘,这厮故意的吧?他不姓暗难道自己就姓茹了吗?
  “怎么了?”安景行自然也看到了陆言蹊憋笑的脸,有些好奇。
  “咳咳,茹烟姓柳。”此时的陆言蹊,倒是知道昨天为什么安景行为什么提到暗月和暗影的姓的时候会是那副神情了,简直是太好笑了。
  可惜此时的暗月和茹烟已经走出了房门,没有听到陆言蹊的这句话。
  安景行闻言,有些了然,昨日自己不也是这样吗?随手将手中的锦盒递给陆言蹊:“这是外祖送给你的见面礼。”
  陆言蹊挑了挑眉,看着眼前的锦盒,有些惊讶:俞正羲还会送自己礼物?要知道上辈子俞正羲看自己可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也是因为如此,昨日安景行问今日要不要一起去俞府的时候,被陆言蹊一口拒绝了,现在看来,这俞老爷子是转性了?
  将桌上的锦盒打开,映入陆言蹊眼帘的,是一块玉佩,光是放在盒子中,就能看出成色不错。俞家好歹也是盛极一时的勋贵家庭,自然是有些底蕴的,看到玉佩后,陆言蹊伸手将玉佩从盒子中拿了出来,入手之后,并不是像寻常玉佩一样冰凉,反而传来了一股温热的触感:
  “暖玉?”陆言蹊说着挑了挑眉,白石给安景行的礼物当中,也有一支暖玉,但那只暖玉,却是后天用药物温养出来的,纯天然的暖玉,可以说是极为难得了。
  “嗯,外祖很喜欢你,这原本是给他孙媳妇儿准备的。”安景行说着,将玉佩从陆言蹊手中拿了过来,挂在了陆言蹊的脖子之上。
  他与陆言蹊成婚的时候,刚刚立春,天气还算寒冷,但陆言蹊说什么也不愿意多穿几件,不得不说,俞正羲这份礼物,送的非常地恰当。
  “这块暖玉冬暖夏凉,别辜负了外祖的一片心意。”安景行说着握了握陆言蹊想将玉佩取下来的手,明明身子骨弱,还一身臭毛病!
  陆言蹊感受到从手中传来的力道后,有些讪然,最后还是将手放了下来,自己不爱穿厚衣,大哥和景行都对自己这个习惯颇有微词,现在既然能让景行安心一些,那就戴着吧,戴着戴着,就习惯了。
  “外祖怎么说?”不再纠结暖玉,陆言蹊问起了安景行正事,他可没有忘记今天安景行去俞府是干什么的。
  “外祖什么也不知道,原本想着会不会在暗羽,”安景行说着顿了顿,坐在了陆言蹊身边,才接着说了下去,“就是墨羽的前统领手中,但我刚刚也问过暗月了,暗羽没有给他们留下任何东西。”
  说着,安景行将自己与俞正羲的猜测给陆言蹊说了一遍。
  “不,”陆言蹊却摇了摇头,“你这么一说,我反倒觉得在暗羽手中的可能性比较大。”
  “按照皇爷爷的性子,若真在暗羽手中,那暗羽不会早早地就追随皇爷爷而去,至少也要等我羽翼丰满。”安景行皱了皱眉,他记事早,对皇爷爷还有些印象,虽然不深刻,但加上外祖的描述,也能明白皇爷爷的为人。
  “不,墨羽为什么会被分为两支?或者说,为什么会从一个统领,变成四个统领?”听到安景行的话,陆言蹊不得不出言提醒安景行,他早就知道的一个事实。
  “因为暗月他们都还没成熟……”安景行说到一半,就消了音,没错,因为暗月、暗影等人还未成熟,并不是一位合格的统领,或者说,至少在暗羽心中,他们还不能独当一面,所以墨羽才会被分为两支,才会有四个统领。
  但是什么导致连接班人都没有培育出来的情况下,前统领就随旧主而去?
  一个军队的统领,特别是像墨羽这样行动力强大的军队的统领,比任何人都明白统领的重要性,俗话说得好,擒贼先擒王,若是没了统领,再厉害的军队也会成为一盘散沙,墨羽还算幸运,只被分为了两支,但就是这样幸运的条件下,对墨羽的影响也非常深刻。
  因为墨羽失去的,不仅仅是与宫中的那部分人的联系方式,还有宫中的所有信息,陆言蹊可没有忘记,现在安景行想要知道宫中发生了什么,还要千方百计去试探打听,这便是后遗症。
  这么简单的道理,暗羽不会不知道,但在知道的前提下,却任由这件事发生了,只能说明他始料未及。
  想着,安景行脸上的表情严肃了起来:“看来咱们地换一个方向找了。”
  知道遗诏的存在时,安景行与陆言蹊第一个排查的,便是在先皇身边颇得信任的臣子。在此又不得不说安睿的疑心病,因为除了强大如陆家,三朝元老如严家等勋贵家族,其余被先皇提拔上来,底蕴较差的官员,现在基本都成了白身。
  七零八落地位于西元的各地,查起来难度就非常差,今日陆言蹊一语道破天机,让安景行眼前又多了一条可以调查的路。
  “没错,咱们不妨查一查暗羽的死因,亦或是,”陆言蹊说着手指不自觉的点着桌子,“亦或是在暗羽临死前,所做的最后一件事,去的最后一个地方。”
  当局者迷,安景行从接手墨羽以来,根深蒂固的想法便是暗羽已经殉主,暗月带回来的消息也的确如此,再加上墨羽的强大,安景行竟然丝毫也没有怀疑过暗羽的死因不同寻常,现在看来,倒是自己想岔了。
  “我马上让人去查!”安景行点了点头,若是事实真的像言蹊推断的这样,那么遗诏的下落,估计也明朗了。
  “去吧,顺便查一查,暗羽殉主的消息,是从何而来。”陆言蹊说着看了一眼安景行,若是暗羽真的是死于非命,那么暗羽殉主的消息来源便有问题,如果是机缘巧合之下得到的便罢,若是有人故意送进来或误导的人就在墨羽之中,那么……
  安景行此时也觉得心底一凉,对陆言蹊点了点头后,便向门外走去,想来是准备去找暗月重新调查一遍这些陈年旧事。
  陆言蹊看着安景行的背影,没有阻止安景行的动作,只不过在心中可惜,看来茹烟还真是天生劳碌命,才找到的帮手,现在又被自己两句话给说没了。
  不过陆言蹊对此可一点也不愧疚,毕竟能者多劳嘛!
  *
  陆言蹊与安景行这几日收获匪浅,静王府此时却愁云密布:
  “你说什么?”柳源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大夫,皱起了眉头,昨日之前,殿下是在装病,怎么到了今儿个,大夫就说殿的确是病了?
  “殿下许是劳累过度,此时的情况不太好,不过先生放心,并无性命之忧。”赵大夫对柳源拱了拱手,眼前的这个男子在殿下心中地位颇高,因此也不是他这个小小的府医能够得罪地起的。
  “殿下需要多久才能康复?”听到赵大夫的话后,柳源握了握手中的茶杯,好好的装病,现在却成了真病,唯一的好处只有在宫中与突厥那边来人的时候,不用再担心被戳穿。
  若是不赵大夫一再保证没有性命之忧,柳源都不能确定自己此刻是否还能保持镇定。
  “这,”赵大夫有些犹豫,抬头看了一眼柳源不是很好的脸色,才接着向下说,“短则三个月,长则半年。”
  “啪——”听到赵大夫的话,柳源一个用力,手中薄如蝉翼的茶杯竟然生生被他一个文弱书生给捏碎了。
  三个月到半年!现在的形势每分每秒都非常珍贵,结果现在殿下竟然倒下了!
  “有没有办法快一点?”柳源说着捏了捏额头,若真要半年,指不定到时候黄花菜都凉了,就算安景行不能成事,安景瑞也会成为心腹大患,现在皇上对安景瑞,是愈发地重视了!
  赵大夫看着柳源,摇了摇头,不是他不想,而是真的快不了,他的医术虽然比不上宫里的御医,但比起寻常人也高出了一大截,想着,赵大夫对柳源拱了拱手:“如若不然,只能请宫里的太医来为殿下诊治一二了。”
  “你先开药吧。”柳源将手中的碎片丢到了一旁的盘子中,“明日我便请太医。”
  就算他不请,宫中也会派太医来,毕竟突厥还等着殿下给他们一个交代。
  “是。”赵大夫说着,就走到了一旁,写着对症的药方,要说赵大夫也有些奇怪,前日他还来给静王把过平安脉,脉象并没有任何异常,结果这才过去三天,竟然就真的病重了。
  就在赵大夫心中犯着嘀咕的时候,门外传来了一阵嘈杂的声音,中间还夹杂着不少女声,听到这个声音,柳源就止不住的头疼,猜也不用猜,就能知道是殿下的那群侧室小妾又在作妖了。
  果然,没一会儿,门外就走进了一个侍卫,面色有些为难:“先生,余侧妃与孙侧妃闹着要见殿下,王庶妃和周庶妃也是这个意思。”
  柳源闻言,揉了揉额头:“让她们进来吧。”
  开始柳源不让她们见安承继,只不过是怕她们发现安承继装病的端倪,现在真的病了,柳源也不可能留下来侍疾,还不如将她们放进来。
  那侍卫得命后,便转身走了出去,没一会儿,就带了五六个花枝招展的女子走了进来,感觉到扑面而来的脂粉气,柳源只觉得有些呼吸不畅,抬眼便见到了眼前几位女子不善的目光。
  殿下的几位妾室不喜欢自己,柳源清楚,故而没一会儿便从位子上站了起来:“既然几位娘娘来了,柳源便不再久留,不过殿下现在需要静养,还望娘娘们务必牢记。”
  “你,”一个粉衣女子听到柳源的话后正准备说什么,却立马被身旁的一个青衣女子压了下去:
  “先生慢走,妾身就不送了,至于侍疾之事,妾身自有主张。”青衣女子是余侧妃,现在在静王府的妾室中,地位最高,就连同级的孙侧妃也不能比肩,不仅是因为她最先进王府的大门,更因为她更得静王殿下宠爱。
  “柳源告辞。”柳源说着对余侧妃拱了拱手,便向门外走去。
  “先生留步,”而刚刚被余侧妃打断的孙侧妃还是开了口,看着柳源停下来的背影,才说了一句,“虽然先生是男儿,但西元男风盛行,更有太。祖贵妃与太子妃先例在前,先生也要懂得避嫌才好~”
  孙侧妃此话才刚说完,便迎来了几声娇斥,但几位侧室即使是在说着孙侧妃的不该,可语气之间,分明是多有赞同,这一次,就连余侧妃都没有再发表意见,显然是同意孙侧妃的观点的。
  “是柳源思考不周,日后柳源定当注意!”柳源握了握拳头,从安承继的屋子里走了出去,自己三年前便跟着静王,彼时余侧妃都还没有进门,何时受过这种屈辱?他满腹才华,又怎会以色待人?
  是几位侧妃心中这样想,还是殿下也这样想?一时间,柳源心中心乱如麻,手中的拳头也越收越紧,就连掌心被指甲掐破了,都没有察觉。
  作者有话要说:  安景行:安承继那个蠢货,幕僚都快被他的那群女人给霍霍走了!
  陆言蹊:他不一直很蠢吗?你才知道?
  安景行:不过这件事也告诉咱们,古人诚不欺我!
  陆言蹊:什么?
  安景行:娶妻娶贤啊!


第93章 蹊跷
  “这段时间多谢西元太子款待; 咱们后会有期。”木可查说着对安景行拱了拱手,在这些使臣中,恐怕就他与安景行的关系亲近几分,所以此时; 自然是他先开这个头。
  “后会有期。”安景行同样对木可查拱了拱手; 接着; 便转头看向了一旁的阿史那若真,“不知长公主何在?言蹊自宫宴后便一直担忧长公主的身体状况,却一直没能再见一面,不知今日可否方便?”
  陆言蹊在前几日又去了一趟阿史那思云的住处; 但依旧被阿史那若真挡了回来,不然安景行也不会在这个时候提出这个要求。
  此时的阿史那若真的脸色并不太好; 原因无他,因为安承继病重的缘故,当日安承继在宫宴上的所作所为被高高拿起,轻轻放下; 阿史那若真对这样的处理结果非常不满意,但无论是宫中的太医还是他们从突厥带来的太医,都说安承继病得很重。
  再加上因为季家牺牲了一个女儿去匈奴和亲,西元的各方舆论竟然都偏向了安承继,此时若是他揪着不放; 倒显得得理不饶人,这样的情况也让阿史那若真的怒火无处可发。
  即使是心中窝着火,阿史那若真也知道不能对着安景行使脸色; 因为在安景行身边,陆言蹊还在一旁看着呢。
  从春猎上的事与后来的相处之中,阿史那若真就知道,陆言蹊是个不讲理的,谁要是敢欺负安景行俩兄妹,陆言蹊就敢不顾时间场合欺负回去,再加上陆言蹊一张能颠倒是非黑白的嘴,最后吃亏的总是挑事儿的。
  想到这里,阿史那若真看着陆言蹊,心情有些复杂。来之前听闻西元太子娶了个男妻,本身还不得宠,原本以为这西元太子已经废了,岂料这个男妻却是这样的一般人物?即使是不好男风,阿史那若真心中依旧有些艳羡。
  想着,阿史那若真整理了一下脸上的表情,对安景行勉强地笑了笑:“皇姐昨日感染了风寒,今日不便见客,怕过了病气给诸位。”
  “既然病了,何不多待一段时间,待到康复,再离开也不迟。”陆言蹊看着阿史那若真,眼睛中的神情意味不明,这个理由实在是不能让人信服。
  刚刚陆言蹊就已经看到了在阿史那若真身后的马车,就这段时间陆言蹊与阿史那思云的相处来看,阿史那思云这个人,无事最不爱坐马车,春猎归途时,自己因为安景行的折腾便没有骑马,还被阿史那思云嘲笑了好一阵,没道理阿史那思云现在愿意坐到马车上去。
  “不是本王不愿多待,而是父可汗着实思念皇姐,前几日便着人来催促了,实在是不得不从。”阿史那若真说着无奈地笑了笑,似乎对自己的父皇的作为无可奈何。
  “路途遥远,难免颠簸,长公主金枝玉叶,恐怕受不住,我相信,可汗一定会理解的。”陆言蹊似笑非笑地看着阿史那若真,又看了看他身后捂得严严实实的马车,阿史那若真越是不愿意让阿史那思云出来,越是让陆言蹊觉得有问题。
  果然,听到陆言蹊的这话,阿史那若真脸上多了一抹尴尬,张了张嘴,不知道该如何反驳陆言蹊的话,原本就是随便找的一个理由,谁知道陆言蹊却一直咄咄逼人不肯罢休?况且陆言蹊此时的说法句句在理,更让阿史那若真不知从何反驳。
  看到阿史那若真脸上的神情,安景行与陆言蹊心中都有了一丝了然,此时安景行终于开了口:“言蹊,不要胡说!”
  似乎是斥责的一句话,但谁都能听出安景行语气中的纵容与宠溺,说完陆言蹊后,安景行才转头对阿史那若真笑了笑:“言蹊也是担心长公主的身体状况,还望突厥太子不要见怪。”
  话都让安景行说完了,阿史那若真还有什么可说的?自然只能说无碍。
  许是怕陆言蹊再追着问什么,阿史那若真在安景行开口之后,便对身后的随从们挥了挥手,转身对安景行与陆言蹊点了点头:“太子、太子妃就送到这里吧,时间不早了,本王先行一步。”
  陆言蹊看着马车上微动的窗帘与帘子之下隐隐透出的景象,眯了眯眼,却没有再说什么。
  “孤祝太子与长公主殿下一路顺遂。”阿史那若真是客人,他们要走,安景行自然不可能拦着。
  阿史那若真听到安景行的这话后,也不再与安景行客套,翻身上马,带着自己的人直接离开了。随着阿史那若真的离开,万俟律走上前来,与安景行客套两句后,也离开了。
  左右来西元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因为陆言蹊的缘故,万俟律现在与匈奴也签下了互不侵犯条例,至于突厥,鲜卑与突厥并不直接接壤,万俟律并不十分担忧,况且现在出了这事儿,恐怕最担心突厥的人,是西元的皇帝,刚刚阿史那若真走的时候,脸色可不太好。
  “看来季家那个小姐,比咱们想象的安静啊?”万俟律和阿史那若真走了,陆言蹊挑了挑眉,看向匈奴的队伍之中,与其他两国不同,匈奴的使臣队伍之中,多了一顶花轿与一支送亲队伍。
  按照上辈子的发展,和亲的队伍离京怎么也得到木可查兄弟回到匈奴后的一个月,匈奴送来聘礼才会启程。但陆言蹊又怎么可能给季幼怡留下一个月的时间?这件事本就是陆言蹊算计来的,拖得越久,变数越大,所以陆言蹊想也没想就让木可查现在将人带回去。
  从今天的状况来看,这季林蝶倒是安静的很。若不是对前几日季林蝶的种种行为早就有耳闻,陆言蹊还真要以为季家歹竹出好笋,多了一个识大体的人物呢。
  说起来这个季家的小姐也是个人才,不愿意和亲在自己家中说说便罢,再不济进宫与季幼怡商量一二,按照季幼怡的手段,李代桃僵狸猫换太子之类的事,也不是做不出来,可是这大小姐偏偏不,不仅将自己的心思闹得满城风雨,甚至还做出了逃亲的举动。
  作为一个闺阁大小姐,逃亲怎么可能会成功呢?没有意外地,人被抓了回来,前有陆言蹊虎视眈眈,后有阿史那若真落井下石,在几方逼迫之下,季林蝶只能在木可查回突厥的时候,跟着离开,连匈奴的聘礼也没有等到。
  木可查听到陆言蹊的调侃,有些无奈,但也回答了陆言蹊的疑惑:“她现在恐怕是想闹也没有力气闹。”
  不得不说,看到季林蝶的那一刻,木可查还是觉得有些可惜,因为季林蝶的确很美,也有一股子年轻女子的娇俏,从内心上来说,这样一个女子送给父皇着实有些可惜,但通过相处,木可查才发现,这个女子的脾气着实是让人不敢恭维。
  即使是阿史那思云,也及不上季林蝶的三分蛮横,在忍无可忍之下,木阿朵一碗迷药将季林蝶给弄昏了过去,也才有了现在的消停。
  陆言蹊闻言,心下了然,他就说,人怎么可能突然就转性了?
  “时间也不早了,就此别过,日后太子与太子妃来匈奴,本王定当盛情款待!”与陆言蹊和安景行又说了几句话后,木可查终于向二人告别。
  现在天色的确不早了,若是再不走,恐怕在天黑之前都不能赶到下一个驿站。
  “一路顺风。”安景行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对木可查拱了拱手后便没有再强留,反而是陆言蹊,走到了西元的护卫统领面前,对他交代了几句,才对木可查拱了拱手,送他们离开。
  看着木可查等人的背影,安景行对陆言蹊挑了挑眉:“爱妃刚刚同吴统领说什么呢?”
  “自然是让他好好照顾季小姐,别出意外了。”陆言蹊眯了眯眼睛,笑眯眯地看着安景行,似乎刚刚打着坏主意的人并不是他似的。
  他的确是让吴统领好好“照顾”季林蝶,却也让吴统领好好监视季林蝶,陆言蹊可不希望,这一路上还会出什么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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