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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又在作死-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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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身子微微颤抖着好像很害怕无助一般。而她微微动了几下的手指出卖了她的情绪。
“她。。。很。。。开。。。心。。。?”
玄焰扭头看着寰顷木,背光的寰顷木在外人看不见的角度,对着玄焰微微笑起,眼睛弯成好看的弧度,令人心醉沉迷,在夜色中,诡异的让人心惊胆寒。
“那是。。。她的。。。”
寰顷木在玄焰的手掌上写着。。。。
“新猎物。。。”
作者有话要说:
寰顷家的另一个变态,阿木的表妹,纯洁的亲属关系。
女S一枚,女反位置。
第39章 虚假的爱
窗外的风雪呼呼的催着,零零散散能看见银色的雪花飘散在空中,屋内的几人,支起桌子围在炕上一起坐下。
寰顷木靠在玄焰的肩膀上,在玄焰手掌上写了几个字“别说话。。。”。玄焰低头看了看寰顷木,只见他睫毛微扇,呼吸均匀,玄焰将自己的斗篷披在寰顷木身上,搂着他让他睡的更舒服些。
另一边,玄飛早就裹着被子在云苏身后呼呼大睡,云苏为寰顷素裹斟酒,素裹捧着酒杯,开始碎碎念。。。。
“从小到大,就没有被人重视过。。。就连我过五岁生日,都没有人记得!知道吗?我那年只想让家人陪我一起吃个包子而已,这么小小的夙愿都无法实现~呜呜呜。。。”
云苏也喝了杯酒,啪一下拍在桌子上,他眼泪蒙蒙的说:“你这算什么!我十八岁生辰那日!我家里人居然忘了,我独自一个人,喝着酒游走在大街上。。。。呜呜呜。。。”
两人抱头痛哭“好惨啊~~~~~!!!为什么啊!我们要被家人这样对待!我们也是他们的亲人啊~~!!呜呜呜。。。。”
玄焰目瞪口呆,他终于明白,寰顷木在入睡前为什么在他手掌上写‘别说话’三个字,寰顷素裹的碎碎念让玄焰想起了,那一夜,他被寰顷蚺碎碎念双耳环绕的恐惧!
寰顷木闭着眼睛,冷冷的开口说:“童年已不在,你们还怨怼什么!就算再不甘心又能怎么样?过去的事已经成为过去,是永远无法改变的事情!”
一句话踩了云苏和素裹的尾巴,刺激得两人哭得更厉害了,“啊啊啊啊阿木!你太无情啦啦啦!”“表哥~~!!呜呜呜,你好冷血啊!!”
寰顷木被他们吵得不得不睁开眼睛。这时,一位男子连忙将素裹搂入怀中,他说:“素裹!就算你的亲人都不理睬你,但你还有我啊!”
寰顷木盯着他说:“你谁啊!?”
男子尴尬了,玄焰连忙对寰顷木说:“阿木,他就是刚刚闯进来的男人啊,找你表妹的。。。”
寰顷木点点头说:“还未请教阁下尊姓大名。。。”
男子脸色不太好,更加尴尬了,这都进来半天了,还与这些人围在一起,现在才想起来问他名字。。。心里再怎么不满,也不得不给寰顷木报上自家大名。
男子双手握拳做了一个揖说:“在下,李伟杰。”
李伟杰是个江湖游侠,独来独往闯荡江湖,一次偶然间遇见了游历的寰顷素裹,两人结伴而行,一来二去暗生情愫,李伟杰向寰顷素裹表白,素裹也欣然接受,本来一切都非常顺利,爱到深处情自浓,没有多久李伟杰就与寰顷素裹行了夫妻之事。
谁料到,寰顷素裹竟然不是处子之身,这让李伟杰非常的气愤,次日抛弃了素裹独自一人不知去处,素裹人海茫茫寻找李伟杰,再次寻找到他时,李伟杰身边坐着一位身份显贵的人,他看上了寰顷素裹,当晚李伟杰就把素裹卖给了那个贵人。
夜晚,素裹从贵人的府邸里逃了出来,从此了无音讯,再也没有去见李伟杰。
也是从这件事开始,李伟杰才恍然发现,自己是深爱着素裹的,他想起了曾经与素裹一同闯荡江湖的日子。
身边环绕越多的女人,越会让他想起素裹,越发的觉得素裹真的很好,与那些女子相比,素裹简直就是最完美的妻子。
素裹在他身边时,从来不违抗他的意愿,他让她往东,她就不会往西,永远小鸟依人的跟在他身后无怨无悔的照顾他的起居,一点一滴无微不至。
每天起的比他早,睡的比他晚,每个早晨醒来,他都会看见素裹已经将精致的美食摆放在桌子上,温柔体贴的拿着方巾沾了热水替他擦脸。
所有的事都不需要他操心,无论是在旅途上还是在生活中,寰顷素裹都将所有事做的面面俱到。
李伟杰偶尔也会去花楼里逛逛,在街上看见好看的女人也会移不开眼睛,对此素裹虽然心里不满,却从来没有对他发过脾气,只会低下头,唉声叹气,祈求他能多给她一点关爱。
自从他发过一次脾气后,素裹连叹气都没有了,甚至不敢再表现出怨言。
李伟杰尝遍花红柳绿之后,对寰顷素裹重新甚至一番,他这样想着“这么好的女人,日后被别人奴役去了,实在不甘心,只不过不是处子而已,就当自己吃点亏吧。”
他踏上了寻找寰顷素裹的旅途,很快,就找到了素裹,她并未走远,甚至可能是在故意等着他来寻她。
李伟杰冷笑一声,走到素裹身边说:“我想好了,我愿意重新接受你。。。”
寰顷素裹如他所料,也欣然的跟着他走了。
就好像之前所有的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又一次,李伟杰做了过分的事,那位贵人向李伟杰索要素裹,李伟杰为难,那贵人加重了筹码,将自己的表妹送给李伟杰,贵人说:“你不过就是江湖草莽,我表妹大家闺秀,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烧得一手好菜,十分会伺候人,不但如此,她的长相十分娇媚,性格乖巧听话,拿一个这样的女子,换你的破烂货,你不赔啊!”
李伟杰动了心思,想了想,又拿大家小姐与寰顷素裹比较一番,最后决定,将素裹药晕,捆好送给了富贵人。
几次三番,李伟杰彻底寒透了寰顷素裹的心,素裹再次从富贵人家里逃了出来,对着正在拜堂的李伟杰扇了一个耳光,她哭着说:“我恨你!”然后转身离去。
李伟杰成婚后,大家小姐不是他这种草莽能够相处得好的,很快,大家小姐就开始嫌弃他,最后带着嫁妆与他闹和离。
素裹跑了,富贵人很生气,带走了大家小姐,还胖揍了李伟杰一顿,李伟杰无奈只好再次踏上江湖继续飘荡。
他一路寻找发财出路,却意外又巧合的听说了“虚糜山”的传说,他有些胆战心惊,而身边的人却不停的蛊惑他,“快去啊!去哪里就发财了!到时候你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自从素裹消失在他的世界之中,他无事就酗酒,身边的人是什么,他都看不清,脑子里浑浑噩噩的只有一个念头。
“去。。。虚糜山。。。”
到了虚糜山脚下,李伟杰看到了寰顷素裹,他高兴的跑去搭话,素裹却冷若冰霜,撇了他一眼,随着人群进山去了。
李伟杰一路尾随,几次遇险都是素裹出手相救,李伟杰握住素裹的手腕说:“你心里还有我!为什么不理我!倘若你真的恨我,让我死在这一了百了吧!”看着素裹纠结的神情,李伟杰心里暗自得意。‘心在我这,再怨恨你又有什么办法?’。
素裹抽出手,扭头不去看他,李伟杰爬起身子紧随其后,他觉得有戏,看素裹的样子,也不像要跟他一刀两断。
一路上李伟杰稍微放下点架子,也会对素裹说几句好话,素裹乖巧的不做声。一直到他们进入雪原之地。
在荒村素裹突然与他争吵,好像把所有的怨恨都一起爆发一般,向他袭来,素裹发完脾气掉头就跑,李伟杰慌乱不安,他再次找到素裹时,就是遇见寰顷木等人之时。
次日,阳光明媚,进山的人挨家挨户的告知,有人四处寻找道路,其他人留在荒村等待探查的人回来,大家再一起上路。
寰顷素裹和玄焰在厨房做东西,云苏和玄飛出门遛狗。。。遛白狐,顺便也去探查有没有走出雪原的路。
屋子里,寰顷木与李伟杰四目相对,李伟杰有点尴尬,他没话找话的说:“啊,表哥。。。素裹小时候在家里排第几啊,上可有高堂?可有兄弟姐妹?”
寰顷木回:“我不知道。。。。”
李伟杰:“你不是他表哥吗?”
寰顷木:“都说是表哥了,她家的事,我怎么会知道。”
李伟杰不甘心,他继续问:“表哥,你这是不拿我当自己人,我和素裹,我们可都是已经有过夫妻之实的事了!”
寰顷木:“那又如何,我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李伟杰没好气的说:“你们是一家人吗?你不会是他奸夫吧!”
寰顷木撇了他一眼说:“此话何意?”
李伟杰越想越生气,指着寰顷木说:“反正这屋里就我们俩,我也不跟你掖着藏着的,我告诉你,我碰她的时候,她可不是处子,在这什么山里莫名其妙的她就往你屋里转,还管你叫什么表哥,别以为我不知道,什么表哥是什么意思。”
寰顷木想了想,解释道:“她没有跟你说过么,我寰顷家族是东方部赫赫有名的大族,子孙幼年会在祭祖之日全部聚集在一起,我在本家,她在分家,我认识她,不知道她的家事也是很正常的。”
李伟杰眼珠直转,好像在盘算什么。
寰顷木继续说道:“至于她是不是处子。。。不关我的事,当然,也与你无关。”
李伟杰站起身怒气恒生的说:“你什么意思!”
寰顷木也站起了身向门口走去,他说:“是不是处子是她的事,娶不娶她是你的事。”
李伟杰一口闷气堵在嗓子里,寰顷木停了脚步继续说:“虽然睡了姑娘就跑很不道德,但我还是想奉劝你一句。。。”
“趁早,离她远点。。。”
寰顷木走到厨房,玄焰立刻跑到他身边握住他的手说:“阿木,你怎么出来了,这里很冷,快回屋里去,我一会再把火炕烧得热一些。”
随后赶到的李伟杰呲笑一声:“两个大男人,亲亲我我的真恶心。。。”
玄焰将寰顷木挡在身后,生气的说:“你说话客气点,阿木是我的妻。。。”
李伟杰总算找到反击寰顷木的把柄,他将刚才在屋里受的气,全都撒给寰顷木,他阴阳怪气的说:“哟,原来是个假娘们啊!男妻啊!我第一次见啊,听说那些达官贵人最喜欢亵玩。。。”
后面的话还未说出口,玄焰已经拔剑。剑刃横在李伟杰的脖颈处,李伟杰的冷汗顺着额头滑落。
素裹担忧的跑到中间,立刻跪下,对着玄焰说:“王爷。。。恕罪。。。。”
刚刚玄焰出手太快,让李伟杰触目惊心,在他还未反应过来时,又听到素裹对玄焰喊了一声“王爷。。。”
李伟杰战战兢兢的说:“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寰顷木冷冷说:“素裹,玄飛说过的话,你忘了吗?”
素裹头低得很低,她乖巧的说:“表哥。。。对不起。。。”
寰顷木伸手拿下玄焰手里的剑,对玄焰说:“这里就交给素裹好了,厨房之地,你也帮不了她什么忙,我们出去吧,寻一下云苏和你兄长。”
玄焰点头应是,寰顷木又向玄焰要了几枚珍贵的铸造材料,包好递给寰顷素裹,寰顷木说:“这是谢礼,午饭麻烦你了。”
素裹接过,她笑着说:“是素裹给表哥添麻烦了,表哥如此厚礼,真的太客气了。”
两人来回寒暄了几句话,寰顷木就带着玄焰走出荒村。
寰顷木说:“今晚,看看我们的储藏法器里还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再包一份礼物给寰顷素裹。”
玄焰点点头说:“好的。”
寰顷木问:“你不好奇,我为什么要送她礼物吗?”
玄焰笑着说:“她是你表妹,对她好点也是自然的。”
寰顷木摇摇头说:“你错了,我是怕被她缠上。有些恩情要尽快的还,不然,时间久了,你连利息都还不起。最后只能任人宰割。”
玄焰笑容僵硬,他说:“这么。。。可怕?”
寰顷木:“有些人的施恩,是比债更可怕的东西。”
玄焰:“阿木,是不是你的表妹有什么问题?”
寰顷木说:“她。。。在我们寰顷家,人称,‘银装素裹’。。。很有名的。”
玄焰:“可是,我从未听说过她的名号。”
寰顷木:“因为,她的名声只有在寰顷家族之内,朝堂上,江湖中,无人得知。玄焰,你知道她为什么会有一个那样的称号吗?”
玄焰回:“我猜。。。可能是她出生在冬季,或者是个下雪的日子,又或者她喜爱银色。。。”
寰顷木:“她的确出生在冬季,是春初的冬季,也是个下雪的日子,她的父亲在那天,被一条蛇咬死了,那条蛇通体银白,藏在雪地里,让人无法发觉。在寰顷家族,她遭到了嫌弃,所以给了她一个银装素裹的名号,就连名字,都是那天临时起的,她的家人讨厌她,因为她的出生,代表着她父亲的死去。”
玄焰说:“她也是个可怜的女子啊。。”
寰顷木:“你可别可怜她,她就像那条藏在雪地里的银蛇,时刻准备伏击它的猎物。被她缠上的人,都没有好结果。”
玄焰说:“那。。。李伟杰。。。他。。。。”
寰顷木冷笑:“我已经告诫过他了,可惜他太蠢。”
玄焰不解,寰顷木说:“寰顷素裹喜欢。。。施恩。。。。喜欢让人亏欠她,并且会越来越多,多到让那人还不起,最后,她再一同索要,将那人的一切都连根拔起,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寰顷木搂着玄焰,在他耳边说:“所以,她帮了你什么小忙,可一定要重金谢礼还回去。。。并且,还要及早。。。”
寰顷木的嘴唇微动,一开一合,玄焰感觉到他的话语带着温度吹在耳边,“我那个表妹,她有特殊喜好,她喜欢狩猎。。。。并且享受精心布置陷阱和耐心饲养猎物的过程,最让她无法自拔的是她最后收获时的喜悦,看着猎物垂死挣扎会让她忘乎所以欢快至极。”
“那个女人。。。。很可怕的。。。她接近你,就在算计你。。。她对任何人的好,都是假的。。。”
“并且,代价极高。。。”
“你可要。。。小心呢。。。”
第40章 鬼道仙尊①
玄焰拉着寰顷木走在一望无际的雪原上,风雪越来越大,原处云苏高喊:“阿木~~~~~!”寰顷木抬头望去,玄焰伸着胳膊向他们招了招手。
几人相汇,云苏说:“这风雪太大了,我看我们还要再呆上几天,也不知道其他寻路的人有没有新的发现。我们先回去吧,我看这天气,马上要刮起暴风雪了。”
玄焰将寰顷木搂在怀里点点头说:“我们赶紧回去吧,越来越冷了。”
四人回到他们暂住的小土房时,听见院子里有争吵声。
“寰顷素裹!这一路上我伏低做小处处忍让你,你还不满意吗?”
“李伟杰!我不需要你的伏低做小,你走啊!”
“你适可而止吧!别作的太过分!你以为你是谁啊!一个不知道被几个人玩过的破烂货,小爷回来找你,是给你面子,我告诉你,别不识抬举!”
寰顷木拉了拉玄焰的胳膊,云苏从白狐身上跳下,推门而入,他连忙说:“别吵了,有什么事大家坐下来好好说说嘛。”
云苏走到寰顷素裹身边,将素裹拉到里屋,转身对寰顷木挤了挤眼色,云苏说:“小两口的有什么好吵的,都消消气,素裹来来来,我们进去暖和暖和,你看这天气马上就要挂暴风雪了,你们也别在院子里吵了。”
寰顷木抬头望着玄焰说:“我不会劝人。。。”
玄焰拍拍寰顷木的肩膀安慰道:“我知道,阿木你进屋吧,我去陪李伟杰聊聊天。”
寰顷木与玄飛随着云苏进了里屋,玄焰与李伟杰站在门口看着外面的风雪。
玄焰说:“姑娘家的都很多愁善感,无事无理取闹时,你就多担待点,毕竟你是个男人,心胸宽广一点。你明明那么喜欢她,却又让她哭泣,最后难受的还是你自己,对不对。”
李伟杰呲笑一声:“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不过对待女人方面,你还太嫩了,呵,也是,你家那位是个假娘们。。。”
玄焰有些不太高兴,李伟杰双手环抱在胸前嬉笑着说:“我是个江湖人,行事说话一向不拘小节,我要是说的话哪里不中听了,您别跟我计较。”
玄焰轻咳一声说:“阿木是我的妻,我很敬重他。”
李伟杰摆摆手说:“行啦,最讨厌你们这些富贵出身的公子,无论男的女的,都那么文绉绉的,行事说话小心翼翼,跟你们说会话,累死了!谁知道说了什么话就让你们心生厌恶!”
玄焰低声笑了笑说:“看来,是在下矫情了。。。李少侠莫怪。”玄焰面色凝重,他继续说道:“但是,阿木对我真的很重要,我不允许任何人去诋毁他,哪怕。。。是无意的。。。”
玄焰拍了拍李伟杰的肩膀,力道狠狠的压在他的肩膀上,李伟杰感受到由玄焰手掌传来的压力,让他差点没有站稳,李伟杰心里暗道:“此人功力深厚,绝非等闲之人。。。不如趁机拉拢。也为日后自己多一条人脉,多一份出路。”李伟杰连忙笑脸迎人的说:“诶哟,您大人大量,别跟我这个乡野莽夫一般见识,我这破嘴。。。”说完连忙讨好的拍了一下自己的嘴。
玄焰松开手,也恢复了温柔的样子,他说:“素裹她。。。是个好姑娘。。。。”接下来的话,玄焰还未说,他想起了寰顷木在雪原上对他说过的话。
玄焰叹息一声,他想:“只要对方给予同等的爱,是不是素裹姑娘就不会去做那些残忍的事了。”
玄焰想好之后,语重心长的对李伟杰说:“感情不是一头热的事,始终一个人付出,总会生出怨言,希望你能对素裹姑娘更好一些。她是个可怜的女子,需要的温暖太多,她既然曾经对你付出了那么多,你日后只要加倍的给予她,你们一定会有好结果的。”
一番话说完,李伟杰捧腹憋笑,最后脸都憋红了,捂着嘴忍着不让自己放声大笑。玄焰蹙眉不解,他问道:“可是我说的哪里不妥?”
李伟杰自来熟的拍拍玄焰的肩膀,将他拉到院子的角落里,对他说:“就说你是个不顶用的,你就这么讨好你家那位的?诶呀,算了,你家那位是男妻,你不懂女人的!!”
玄焰更加不解,李伟杰好像献宝一样小声对他说:“你不懂,女人啊,不能惯着,越惯着越完!”
玄焰真的不懂了,他问道:“此话怎讲?”
李伟杰拍着胸脯说:“今天本少侠给你上一课,女人呐,啧啧啧,就要先对她坏,有多坏就多坏,让她恨得哭恨得气,然后把你牢牢的记在心窝里,然后啊~~你再对她好,说两句好话,她们自然就乖乖的,你不知道吧,这叫冷暖交替,就让她们对你又爱又恨才能忘乎所以,不能自拔。”一番谬论说完,玄焰脸色寒冷,他说:“你这样戏耍别人感情,就不怕有朝一日,她们也对你不再付出真心?”
李伟杰不以为然,他说:“我没有戏耍别人感情啊,我这叫试探,现在的女人哟,多现实啊,就有那么几个傻的,愿意跟着你,等遇见了更好的,她们头都不回就会跟别人跑了。我做这些都是在试探她们的真心。我可是好人啊,你别这样看着我。”
玄焰低下头说:“你这样的试探会伤了她们的心。”
李伟杰呲笑一声说:“没有比较她们就永远不知道你的好,让她们害怕你,无法反抗你,让她们对你的一点点温存感激涕零,这才是驭人之道。就说你嫩,傻子才会像你那样,一味的讨好对方,怪不得你被你家那位压的死死的。切~”
玄焰有些动怒,他握紧拳头说:“你怎么可以这样!你不懂如何好好爱一个人,就不要去招惹那些女子,你不知道如何对一个人好,你就对她们坏,让她们寒了心,受了伤,再对她们施加一点点微不足道的感情,让她们在恐惧中抱着星点火光错误的以为是太阳!你!!”
玄焰气愤的起伏着胸膛,他拉开了与李伟杰的距离,指着他说:“滚出去!你根本配不上寰顷素裹!滚!别再接近她!”
李伟杰也怒了,他大喊道:“你谁啊,凭什么要我离开素裹,我告诉你,她是我的女人!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哦!!我知道了,你家的是男妻,你看上那个小贱人了是不是?你想纳她为妾?我呸!”
他二人的争吵声引出了屋子里的人,寰顷素裹缓缓走出房间,李伟杰转头怒视着素裹,大步上前,一把抓住寰顷素裹的手腕说:“骚货!到哪都不忘四处勾引别人。。。”
寰顷素裹挣扎了两下,没有挣脱开,她抬着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蹙眉委屈的看着李伟杰,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李伟杰冷哼一声说:“怎么啦,见到你表哥的男人,心动了?想跟人家共侍一夫?”
素裹摇摇头,她小脸涨红,咬着嘴唇,满脸的恳求李伟杰不要再说了,李伟杰却越发放肆,寰顷木走到玄焰身边说:“我不该让你去劝慰他,跟我回去,你不要管他们的事。”
玄焰跟着寰顷木走回了屋子,他坐立不安,屋外的争吵声越来越大,甚至寰顷素裹都开始哭泣,玄焰站起身说:“不行,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一个姑娘受那人渣的欺负!”
寰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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