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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夫同心,其利断金-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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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里燥热的厉害,林雨的身子本就热乎; 遇上这夏日可算是一种折磨,于是在晚上的时候; 唐风会在房间的四个角落中放上一碗井水,以此消消暑气。
  “昨儿个老伍还跟我说想下河洗个痛快的澡,可就是怕给孩子带了头; 只得在家冲冲凉水喏。”
  唐风闻言一笑; “这天确实热的厉害,大人们都受不了,更何况是孩子们。”
  就是早上上课的时候,被暖阳一照射,孩子们有昏昏欲睡。
  “我晚上也睡不好; 太热了。”
  唐父忍不住对着唐风小声抱怨着,“你阿么也是,睡觉不规矩,我都快被挤下床了。”
  “呃,都这么多年了,您还不习惯啊”
  唐父叹了一口气。
  唐风见此,突然想到了一个东西可以在夜里用。
  凉席。
  唐父会编篮子,这凉席的编法只要与他说清楚自然也是会编的,唐风一点也不担心做不出来。
  眼下正好无事,唐风起身回房找了一件干活时穿的外衣拿在手上,再拿了一把弯刀,准备出门了。
  “干啥去啊?日头这么大。”
  唐阿么从茅房回来便看见唐风正好要出门的样子,便问道。
  “去旁边砍些毛竹回来。”
  “咋?要编篮子啊?”
  唐阿么向来喜欢追根问底。
  “不是,我想做一个东西罢了,一会儿便回来。”说完唐风便打开院门顶着烈日出去了。
  唐阿么还是不解,揪着从灶房喝完水出来的唐父继续追问着。
  做凉席的毛竹竹身一定要直,而且竹龄也要几年以上的才好,这样的凉席才会耐用,不会怕有虫蛀。
  唐风倒是看上了好几根,可惜现在是夏季,要是放在冬季里,效果会更好。
  心中估摸着家中三张床的大小,唐风跑了两次,一共砍了十五根大毛竹。
  “砍这么多干啥?”
  尽管唐父没把唐风砍竹的事当回事儿,可是这摆在院子里的也太多了吧。
  唐风脱下外衣,从井中打起小半桶水,洗了一把脸道,“做三张席子放在床上,减燥热。”
  “用这玩意儿做?不扎人啊!”
  唐父非常的惊讶。
  虽然不知道什么是席子,可是这竹子睡在身下,那感觉简直不要太美好。
  “所以需要阿父的帮忙。”
  唐父一听,有了兴趣,他向来是闲不住的,要不是这午时日头太大,他早就下地去了。
  根据每一张床的长度与宽度,唐风与唐父将毛竹分段砍开,然后用弯刀开成片,留青皮做竹凉席,黄色的就直接放在院子里晒上两个日头,可以做引柴火的。
  林雨本想帮忙,但是却被众人阻止,同样闲不住的他听唐风的话去烧水了,唐阿么则跟着唐风一起忙活。
  别说,即使就在院子里干点儿活,还是有些扛不住热,干一会儿就得在屋檐下纳凉快后再继续。
  等将毛竹的青皮全部弄好以后,便分成三次在给猪仔煮食的大锅里煮一遍,煮好后放在太阳下晾干。
  “这日头大,估摸着三四天就能干了,到时候阿父,我再教你如何编。”
  唐父乐呵呵的点了点头。
  “先吃饭吧。”
  林雨喊道。
  “好!”
  折腾了这么久确实有些饿了。
  六七月农家桌子上吃的最多的就是黄瓜与南瓜。
  偏偏唐风最不喜欢的就是这两个,所以每一次吃饭时都只喜欢抓酸菜来下饭。
  林雨在一次偶然的时候发现了他这一点,想着平日里唐风总是对他说不要挑食,所以他想了想以后,便总会在吃饭的时候将唐风的碗把菜装的满满的,然后递给唐风。
  唐风原本是拒绝吃这些的,不过这是林雨给他夹得菜,要是自己不吃,那可就会伤了自家夫郎的心,于是他为了将自己最讨厌的东西的味觉降到最低,便将酸菜的汁浇在上面,却不想这个味道还不
  错,于是只要桌上有这两个菜,他便会这样吃。
  惹得其他人也这样试了试,发现确实不错外,大家伙便都这样吃了。
  “村长!村长!”
  刚吃过饭,还没收拾饭桌,院门处传来阵阵的叫声,是个孩子。
  唐父连忙撑起身去看,“哦,是王三家的大牛啊!咦,这是咋的啦?”
  唐风探头一看,便见那大牛拉着一个胖墩墩的小汉子正在院子里。
  那大牛紧紧的抓住那胖墩墩的小汉子,一副生怕他跑了的模样。
  “村长,我抓到大事偷偷下河!”
  大事,就是那个胖嘟嘟的小汉子,因为的父么三十几了才有了他这么一个宝贝根子,加上又姓陈,于是就叫陈大事。
  下河?
  这可不是小事。
  “大事,你下河了?”
  陈大事嘟了嘟嘴。
  “还没到水里就被抓住了。”
  大牛一脸的不屑,“有我守着,你还想下河!”
  陈大事虽然在家被宠的厉害,可是被捉到村长家来,他就有些怂了,一声不吭的。
  唐父一听,看着陈大事脸上也是一片的严肃。
  “可还记得我说过的话?”
  陈大事缩了缩头,小声道,“记得。”
  “若是记得,那你就回去告诉你阿父将罚的银钱给大牛吧。”
  陈大事立马点头,一旁的大牛笑的眼睛都快没有了。
  等他们两走后,唐父感慨道,“这么久了我还以为大伙儿都安分了,想不到还是有想要下河的。”
  “村里的孩子往年都没有被这样约束过,现在天这么热,难免会忍不住想要下水。”
  唐阿么将碗筷洗好后,听到唐父的话后忍不住提了提。
  “可是往往就是这个时候最容易出事,前些日子可是下了不少雨水,这河里的水都涨了不少呢!万一出点什么事儿,谁来担待。”
  唐阿么想想也是,这人命关天的事儿,还是得看着点儿才行。
  唐父坐了片刻后,道。
  “看来我还得告诫大家伙儿一次,免得大伙儿忘记了。”
  “阿父说的没错,不要到时候出了事就晚了。”
  唐风非常赞成唐父的做法,这只有一再的叮嘱,村民才会意识到那是一个需要时刻注意的地方,不然出了事,谁也不好过。
  而在唐父还没有来得及召集村民再强调这件事情的时候,出事了。
  “明明是你儿子的错!你凭什么说我儿子不对!”
  一个长得壮实的阿么对着一个长得瘦高的阿么吼道。
  “怎么不是你儿子的错!我儿子还没下河呢!他就是从那河边路过,就被你儿子抓到村长那儿去了,谁不知道你家大牛霸道的厉害,欺负我家大事性子温和,就直接不问青红皂白的把他拉走了!”
  别看那阿么瘦瘦弱弱的,这嗓门竟然比那身材壮实的阿么还要大上好几分。
  “怎么回事儿啊?两人怎么吵起来了。”
  “不是前儿个王家的大牛抓到陈家的大事了下河了吗?这不村长让王家的罚了银钱,给了大牛,这陈家的心里不舒坦呗。”
  边上看着的阿么们纷纷将自己知道的情况说了出来,却没有人上前劝说。
  倒不是他们只顾着看热闹,是那陈家的嘴实在是太厉害了,村里人谁不对他躲避三分,上次刘家的孩子和陈大事闹了点小别扭,这陈家的可是在刘家门口不吃饭不干活的骂到了晚上大家伙儿歇息。
  这也算是所谓的“一骂成名”吧。
  “你这意思是说我家大牛污蔑了你家大事?”大牛的阿么气的浑身发抖,“我呸!我家大牛虽说是皮了一些,可是却从来不骗人,明明就是你家大事做错了事!”
  “呸呸呸!明明就是你家大牛欺负我家大事!想坑我们家的银钱,你们这家黑心肝的!”
  说着那大事的阿么就给了大牛的阿么扎实的一拳头,两人便打了起来。
  等唐父知道这回事儿,赶过去的时候,两人的脸上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
  “行,你们真行!”
  唐父的一声怒吼,让原本和战斗中的公鸡一般的两人齐齐的抖了一下身子。
  别看唐父平日好说话,一旦他生起气来还是很有威慑力的。
  “你不满的是大牛抓了大事,说污蔑了他?”
  大事的阿么抖了抖,不知道是该点头还是不该点头。
  “可是在我问大事的时候,他自己就已经承认了错,这怎么解释?我逼迫他的?”
  “没,没有。”
  唐父没有再理他,转头问大牛的阿么。
  “说谁先动的手?”
  大牛的阿么斜看了大事阿么一眼,“村长。。。。”
  “今天晚上大家到祠堂来!”
  作者有话要说:  唐父:老唐我不发威,你们当我是假村长啊!


第64章 
  小青山祠堂内; 一片肃静。
  “我是否说过不准私自下河?还特别嘱咐你们看好自家的孩子?!”
  唐父站在大堂上; 怒火冲天的质问着村民们。
  “我还特意派了几个孩子天天在那里守着; 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还是有人下了河!”
  村民们一动不动的低垂着头,你瞅瞅我; 我瞅瞅你,虽然心知肚明是谁家的孩子,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敢出来说话。
  “陈大事家的; 还有王大牛家的; 都给我站出来。”
  唐父往村民中指了指,分别是陈王两家人。
  陈家汉子与王家汉子知道是两人的夫郎打了架; 这会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 脸上是极其的不好意思。
  特别是陈家汉子,他虽说宠溺着陈大事; 但是这事情的青红皂白他还是分得清的。
  自家夫郎顾家又顾孩子,这次的事儿也是因为被罚了铜刀,心中过不去; 才会做出这般事儿来。
  “大牛你把抓住陈大事的头头尾尾全部都说一遍; 包括你拉着他去我家还有过后我让你去找他家罚钱的事儿。”
  王大牛的小胸脯挺的高高,他没有做错事,所以自然也就不怕了。
  咬字清晰,头头是道的全部说了一遍。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我听村长的话; 和大事到他家要了罚来的五个铜刀,之后便回家了,就是这样。”
  唐父点了点头,底下的村民也知道这件事儿的,听大牛再说一遍,倒是有一种情景再现的感觉。
  “大事,我再问你一遍!你是不是偷偷下河而被大牛抓住了?”
  陈大事垂着头点了点头。
  “那你们今天为何因为这明明白白的事儿起了纠纷?!还打架!”
  大事的阿么知道自己理亏,况且这大事都已经承认自己下河被捉,哪里还有什么话可说。
  “今天我再在这里给你们敲一次警钟!”唐父冷眉竖眼的看着一众的村民,“谁也不准偷偷的下河!从今天开始,从罚额由以前的五个铜刀,变成二十个铜刀!”
  二十个铜刀!
  大伙儿心中一紧!可得看住自家孩子!不能丢了这铜刀!
  而被选来看守河岸的人家倒是很惊喜,这抓一个就有二十个铜刀呢!那就好比给别人干了一天的活儿啊!值!
  大村长发火了,因为有人明明犯了错,还不承认,还挑了是非。
  唐风刚从药田回来,便碰见了不少出祠堂的村民。
  众人纷纷说着刚刚在祠堂中的事儿。
  “我还从未见过阿父发火呢。”
  回到家中唐风对着收拾屋檐的唐阿么道。
  “我也没有见过。”
  林雨从林家到唐家来后,还真没有见过唐父发过火。
  “他啊,在家火不起来,只能在外面发呗。”
  唐风的脑门抽了抽,唐父不是不在家发火,是不敢发火。
  等唐父回家的时候,脸上又是一片笑呵呵的,跟在唐风后面问着这凉席是不是可以开始编了。
  “我这几天心里都想着这事儿呢,你看,这青片已经干了,可以编了,你给我说说怎么做,今儿晚上我就能编一个出来。”
  唐父拿起一片晒干的青片对唐风说道。
  “早上怕是做不出来,得做两个活儿才能行。”
  唐风见他确实没有将那股子怒气带回家中,心里很敬佩,家是家,公务是公务,能够分开来过,也是很了不起的。
  “那也行,你先说说,我好练练手。”
  “好。”
  唐风将堂屋的地扫干净后,从柴房拿了一块很大的木板过来放在地上,再将晒干的毛竹青丝拿了过来。
  编凉席一共有三个步骤。
  “一是开编,二是河口,三是手边。”
  开编的意思是,凉席的编织都是从中间开始。
  “先将两向篾互相垂直,从中心的位置开起编,排篾时每加一根篾,应相对前一根篾稍作挪动,使各篾端头编排成的形状成规则的长方形,”唐风用手比划了几下,唐父明白的点了点头。
  “另外一定要记得每加编一根篾之后,都要用重物对刚加编好的篾挤拍几下,使篾条之间排列紧密,这样睡着的时候才会舒坦,不会隔人。”
  唐父点头,“这我知道,家里有锤子,我编篮子的时候就是用那个锤的。”
  唐风继续道,“河口是为了席面的整齐美观,将凉席的四边改用挑一压三的编织来沿着来一圈,所编织的面,那地方便称为河口。”
  “就是为了好看嘛!这我也会,”唐父从堂屋的一处拿出了以前编的竹篮子,“你看,这边上我怕扎人,都是用的挑一压三的办法做的。”
  唐风接过手,确实如此,“这样的话,那就编的快了。”
  “最后收边的时候,采用倒编法收边,要求倒编的席沿应成整齐的一条线就行了,但是要记住一定是整齐的一条线,不然也是会扎人的。”
  “懂了,除了开编那儿我不是很熟悉,后边的河口和收边我都没有问题。”
  说做就做,唐父直接就抽好青片放在板子上开始干活儿。
  说来唐风也是个半吊子,他只记得这编法,但是真的开始干的时候,他也是生熟的很。
  一人编一床,唐父是一路得心应手,唐风却是磕磕碰碰的,时不时的唐父见他做错了还会指出来,一直到该睡觉的时候唐风才开好编,而唐父已经在收边了。
  莫名的泄气。
  唐风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站起身松了松筋骨,“我先去洗澡了。”
  唐父干的正热乎,理也没有理他,唐风无奈的摇头笑了一笑,去洗漱了。
  “阿父,这么晚了,明儿来弄吧,”唐风洗好后,见唐父还在折腾,忍不住劝到。
  “你睡吧,我等一会儿就睡。”
  唐风无奈,去睡了,他明儿早上还有得教学呢。
  第二天早上,唐父得意的将做好的两床凉席给唐风看,“看,我把你那床没做完的也做好了,这下一共两床,今儿就能用了。”
  本来昨儿半夜做好后,唐父是想马上就试试的,可是吧,唐阿么睡的熟,他也不敢把人推醒,只好等今儿再给铺上了。
  “我说你昨儿夜里怎么睡的这么晚呢,敢情你是做这个去了,今儿就可以睡了?”
  唐阿么伸手摸了摸凉席,嗯,凉丝丝的,确实不错。
  “得用布狠狠的顺着毛竹的丝抹几把,免得上面有余下的毛。”
  唐父一听,立马就去拿抹布了。
  果然中午的时候唐风拿来铺上,林雨睡午觉的睡的极好。
  唐父更是满意的很,“我再去砍些毛竹,给亲家他们做两床,还有你外公和三舅他们也得做。”
  唐阿么在旁笑了笑,任由他拿着弯刀出去,“他有这份心情就让他去吧,这肚里的火怕是还没有发完。”
  的确,唐父肚子里的火还在,他有时候在想,这没出事,大家伙儿都是一脸的无所谓,这要是出了事儿,又是一脸的难受。
  不过几天以后,村民们都非常自觉的时不时的就叮嘱自家孩子别下河去了。
  不是因为罚的铜刀,而是因为松子村溺死了人。
  “是村子东边冯家的表亲侄子,才二十岁呢!啧啧,就没了。”
  伍阿么一脸可惜的对着林阿么,唐阿么说道。
  “我之前吧觉得自家没有半大的孩子,也没有当回事儿,想不到这么大的人也给溺了,你们说这事儿,唉。”
  林阿么感慨了一句。
  “可不是,我家就一伍柱,原先我也没多想,现在我可得盯着他了。”
  伍阿么拍了一把大腿,说道。
  唐阿么点了点头,“小心点儿总是好的,之前我夫君多次提醒,被村里好些阿么说是担忧过度,这不,别村出了事吧,还是咱们村人的表亲,这可是一个悲痛的教训。”
  下午唐父回来的时候,将事情的原本说一遍。
  “是七八个年轻汉子一起下的水,都是这么大的人了,大家也游的痛快,那溺水的汉子许是脚下抽了筋,沉了下去,等其他人发现不对的时候,人已经没有了,松山村的人沿着河找下去,在离镇不远的大河沱中找到了,衣服都冲没了,身上也是伤的厉害,好在尸体是完整的。”
  唐父喝了一口凉茶,叹息般的说道,“晚上还得给村里人提个醒,这回总该安分了,这成年汉子都能没了,孩子更不用说了。”
  晚饭的时候唐父都没有吃多少东西便去祠堂等着了,出了人命,他一刻不叮嘱着村民,他就一刻也不安。
  “阿父做的已经很好了。”
  林雨将院子里的衣服收了下来,看了看天,突然说道。
  唐阿么微微一笑,“他总是这样,想把自己该做的事儿做好,大家伙儿有些话听的耳朵都起茧子了,他还是觉得有必要提。”
  “这是对的,说了,大家伙儿至少心中有个数,要是不说,大家伙也就逐渐的忘了,到时候出了什么不可挽回的事儿,再来责怪人,做村长的才不好过。”
  唐风帮着林雨将衣服带回了房,出来后笑道。
  作者有话要说:  唐父:哼!听我的就是没有错!我是个真村长!


第65章 
  “我自然知道这是对的; 可有些人难免会拧不清; 这一时半会儿想的差了; 你就是说什么他也是不会听的。”
  唐阿么自然是了解自己夫君的,年轻的时候,他也是时常为一两件事儿; 就与别人斗气,日子过得久了,也就看开了许多; 只要把自己要做的事儿做好; 不管是出了什么事儿,自己问心无愧; 别人无刺可挑,便是最好的了。”
  松山村这事儿一出; 小青山村的村民是彻底的安分了,甚至有些村民太过惧怕; 连衣服也不愿意去河边洗了,都是让自家汉子去挑水回来在自家院子里洗,又或者是哪家有井; 就在哪家打些水洗。
  这事儿是好是坏; 不过目前在这种天气这种情况下来说,也算是个好事儿。
  转眼之间便到了七月,七月的日头更加的大了,就是站在院子里,什么也没干也受不了那毒辣辣的烈日。
  不管是地里的菜还是路边的野草野花都被晒的焉焉的; 好在没有干旱的走向,大家伙儿都能够稳的住。
  “关于昨天那首诗,我说过今天会请人起来背,那么现在我要开始点人了。”
  唐风背着手,在教堂中转了一圈,正准备叫人的时候,吴飞惊慌失措的跑了进来。
  “唐!唐风!快来看看!我的学生出事了!”
  出事儿了?坐着的孩子们听到这样的话纷纷议论了起来,有些孩子胆子小的,甚至有些慌乱。
  唐风眉头一皱,紧接着对着教堂里的人说道,“刘文上我坐的这个地方来看着大家,我等会儿便回来,这会儿你们再熟悉一下那首诗,待会儿我还是会点人的。”
  然后转头对慌张的吴飞说道,“走吧,带我去看看。”
  吴飞的教堂中,孩子们都围成了一个圈,像是在看什么,想要靠近又不敢靠近的样子。
  “大家快散开!”
  唐风叫道。
  孩子们闻言立马就散开了。
  只见那中间有一个六七岁的孩子正在口吐白沫,浑身抽搐着,这么明显的症状,唐风连脉象都不用把就知道是什么问题了。
  他赶忙抱起孩子,然后对着吴飞说道,“我那里的学生就交给你了看着了,我先带他回家诊治,你和王夫子安抚点大家,别乱了。”
  “好!这,不会有什么事儿吧?”
  吴飞看着唐风怀里还在小幅度抽搐的孩子担忧的说道。
  唐风安抚的笑了一下,“没事儿的。”
  等唐风抱着孩子走后,一个矮胖矮胖的小汉子说道。
  “周文一直都有那个病,一旦病犯了就会这样的,不过等不了多久,他会自己好的。”
  “对呀,我听阿么说过好几次。”另一个小汉子也说道。
  吴飞听到这样的话,心中总算是安定了一些,他可不想自己的学生出了什么事儿。
  “大壮,你腿长,跑得快,你去周家告知周文的阿父阿么一声吧!”
  名叫大壮的孩子赶忙点了点头,往外跑去了。
  唐风急急忙忙的抱着一个口吐白沫的孩子回到家中时,林雨被吓了一大跳,随即明白过来这孩子是在犯病,便赶忙将唐风的药箱拿了出来,唐阿么也赶紧拿了一块木板子出来放在堂屋中间,那板子是干净的,唐风将人放在板子上。
  林雨也将药箱子放在他的身边,然后从怀里掏出一张帕子。
  “快给孩子擦擦吧!”
  他的月份大了,弯不下身。
  唐风接过手,轻轻的将那孩子嘴边的白沫擦拭干净,孩子现在已经安静下来了,但是却还没有醒过来,手脚都呈现着一种不自然的扭曲状态。
  这是小儿癫痫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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