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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骨为道-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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雕梁画栋,栩栩如生的龙纹缠绕三人合抱的柱子,不愧叫做龙吟池。福至紧紧跟在皇上身后,两排宫女都微微低着头,卑贱地仿佛一件件物品。
只是一个眼神,两排宫女就转身从龙吟池退了出去。
“奴才没有伺候过主子沐浴。”福至伸手接下皇上脱下的轻薄纱罗织就的明黄色松长外罩纱衣。
“做错什么朕不罚你就是了。”皇上伸开手示意福至给他宽衣。面容虽然尚有青涩之意,但是皇上毕竟是弱冠年纪的成年男子,身高还要比福至略微高上一点。压迫感可想而知,伺候惯了娘娘们这些娇小身子的女人,头一次给男人宽衣的福至自己都觉得有点不适应。
“《礼记·儒行》中说道'儒有澡生而浴德。'”皇上突然笑道,“朕如此爱沐浴,岂不是德行非常。”
“皇上自然比一般人高贵典雅,德行也不一般。”福至给皇上脱下复杂华丽的衣服。
“难怪爱妃如此宠信你,嘴巴确实会说话。谁不爱带高帽,你溜须拍马的功力,可对不上你的年纪。”
福至听到皇上的话,不知他是刻意讽刺他还是真的有夸奖之意,只好默不作声。幸好皇上也不故意为难他,退下衣物就慢慢走进了龙吟池子里面。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先发三章,不知道写得大家喜欢不喜欢,欢迎指出漏洞。
第3章 第三章
皇上闭上眼睛,靠在汉白玉池壁上,一副舒适惬意的样子。福至想了想将皇上的衣服挂上御池里的屏风上,然后跪在池边给皇上按摩肌肉。
“浴德朕倒是不会,败德倒是一把好手。”皇上忽然睁开眼睛,漆黑的眼珠在池水蒸腾得雾气下显得格外湿亮。
还没等福至反应过来,就被皇上一把拉入怀中。水浸湿了衣服,厚重而粘腻。皇上摘掉福至的帽子,笑意从耳边传来:“呵!你还是摘掉帽子倒是显得更加清秀。”
“皇……上……”福至控制不住地想要开口骂人,他甚至气得浑身开始发抖起来。泥人也有三分气性,福至不是天生的奴才,因为家境实在贫寒,逼不得已才入宫为奴。小时候在家里他的脾气可也是大得吓人,弟妹稍不顺心就要挨上一顿骂。只是再宫里呆久了,有脾气也会没脾气,福至深吸了口气,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皇上不要再戏弄奴才了。”
“朕在戏弄你?”皇上突然凑近福至的脸,“朕不在戏弄你,朕在调戏你。”
福至还是在发抖,不过,这次却是带着愤怒和害怕。他是个男子虽然六根不全,但是也不是供人娱乐的玩物。可是,眼前这个人是当今圣上,掌管着天下人的生杀大权,他拒绝不了。如果真要发生那种事,福至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皇上不要说笑了,奴才蠢笨,不值当。再说狎玩太监可是天下不齿的丑事。”
“所以朕说朕在败德。”皇上依旧笑吟吟地看着福至。
福至掐得手臂没了痛觉:“奴才谢皇上宠幸。”这句话说出来仿佛是用了大量力气般地,福至整个人都变得没了精神气。
狎玩男色,以前听人说起过,说话的语气总是带着不屑。福至闭上眼睛,亲手将身上的衣物去除。皇上借着浮力把福至拦腰抱起:“没想到你如此识时务”
汉白玉石是那么冷,福至之前好像从来不知道一样,匍匐着身体,手肘在石头上摩擦带着皮肤上的疼痛。龙吟池水撩起的水纹还在荡漾不停。福至觉得自己的身体就跟那荡漾不停的水纹一样摇动。残暴地扯起福至的头发,强迫他扬起头。屈辱的眼泪怎么也逼不回去,顺着惨白的脸颊滴落在汉白玉石上。
并没有女子那样细小的骨架,皇上扯动着福至柔软又略显枯黄的头发,迫使着福至更加用力地收缩着自己的臀部,这是一个成年男子的骨架,虽然较之正常男子皮肤更加细腻,收紧搭在福至腰侧的双手,皇上突然使劲掐了下去。更与一般妃子行房不同的是这个人不需要他带上面具去刻意控制自己,他想要怎么残忍地对待他都可以,没有怜香惜玉也没有其他顾虑。
等到皇上尽兴了,福至双腿都已经变得麻木,手肘在地上磨出了血。身体在打着摆子,微微颤抖,他颤颤巍巍地从地上爬起来,伸手去给自己穿衣服,手摸到衣服时有种不真实感,好像整个人的灵魂都消散了。
皇上重新回到龙吟池子里,还不是特别棱角分明的脸靠在池子边上看着他:“你不留下来陪朕一起洗澡吗?”
“奴才不敢,奴才身上肮脏,怕污了一池好水。奴才先行告退。”福至低垂着眼睛,看向地面。
皇上并不在意他言语中的不敬,挥了挥手随他走了。
夏天的太阳毒辣晒人,福至觉得浑身上下都提不起精神来。迎面而来的一群宫女太监排列整齐得走过来。福至勉为其难地抬头望了一眼就跪在地上。
好想吐出来,心口的郁闷还有恶心……福至迷糊地跪着,这太阳晒得他快要晕过去了,身上也火气蒸腾,衣服还是湿淋淋的,福至把头低得更低了。
“你这奴才是掉进水里了吗?大白天的眼睛不好使呀。”慧妃娘娘的外罩纱衣绣着千只蝴蝶,每只蝴蝶动作神态各异,一看就非凡品。慧妃娘娘的父亲是当朝富可敌国的商人,仕农工商,这商人本是最最被瞧不起的。但是谁又真的会和钱过不去,没有贵族的地位幸而女儿长得也算漂亮成了皇帝的妃子。华阳宫算是这宫里所有娘娘中最有钱的了。
“可是要小心了,别哪天掉进池子里再也爬不起来了。”慧妃娘娘垂着眼睛看了眼跪在地上,几乎把脑袋搁在地上的福至一脸嫌恶。她不喜欢良妃自然连带着讨厌良妃身边的人。
一大群人又风风火火地走了,福至闭着眼睛几欲睡着。他甩了甩脑袋,有点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
得赶快回去换身衣服,福至尽量快步地往前走。
湿淋淋的衣服都给换了下来,裤子上还沾着让福至差点吐出来的东西。这衣服一定要烧了,烧得一丁点都不剩。
“福至!”
福莅冒冒失失地闯进来,一脸喜庆。
此时福至正躺在床上迷糊着,被这一声福至惊得坐了起来,伤口钻心地疼:“怎么了?”
“哎!福至你这是变得越来越懒了,怎么在皇上那里当差,大中午跑回来睡觉呀!”福莅坐到福至的位子上,手舞足蹈地开始教训起福至。
“你要说什么?”福至微微侧了下身子,在福莅说到皇上时,脸上表情顿时一僵,福莅是个没有眼力价的,完全感觉不到福至的僵硬。
“哦哦哦!是这样的。”福莅拿起水壶猛地灌了一口,“青蔓她同意跟我结成对食了,还有就是我有个有趣的事情要和你讲。这件事也是太奇怪了,今天我可能有点多话,你别烦我啊,我就是高兴,随我讲呗。”
福至点了点头:“青蔓是个好女孩,不要辜负了她。”
福莅难得表情如此严肃:“我知道,如果将来她后悔了,我也会放她走。毕竟我这种人给不了她幸福。”
谁能给谁幸福呢?福至看着福莅绘声绘色讲他在慎刑司看到的奇闻逸事。据说有个初来乍到的小太监得罪了丽嫔,被慎刑司押去处断。结果这个太监武功高强,一连把几个行刑太监给打倒在地了。
“你是不知道这个人一点都不像是个太监呢!身型修长,剑眉星目,气质犹如劲松,就跟市井小说里的大侠一样。这是个女人就会喜欢上他的。”福莅接着说,“话说这个太监是在倾妃娘娘那里伺候着的,倾妃娘娘人好,连丽嫔都欺负到她头上了。幸亏最后倾妃向皇上求了情免了这太监的罪。我都想拜他为师了。就简单地嚯嚯嚯,一群太监就扑地上了。你是没看见那场景。”
“早晚出事出在你的嘴上。”福至笑着重新躺下,“我身体不太舒服,你趁着饭点跑过来,还不快回去,当心给抓住了。”
“慎刑司里不比伺候娘娘们没那么多规矩。”福莅站了起来,“福至你脸色不太好呢!要不要看看大夫。”
“不用了,我就想休息休息。”福至懒懒地闭上眼睛。
慧妃娘娘带着一群太监宫女往皇上的寝宫走,带着一盅冰镇的酸梅汁,几碟可口凉爽的小菜。趁着这中午时分给皇上送去。听说皇上在龙吟池里,马上笑得开心往龙吟池走去。
脂粉的香味离了老远也能闻见,皇上却假装没发现慧妃来了,靠在池壁上闭目养神。
慧妃蹑手蹑脚地走到池边,挥手让宫女们都下去。一双红酥手在皇上的背上看似按摩实则挑逗地来回抚摸着。
“是爱妃啊。”皇上转过头看着慧妃,慧妃马上娇嗔道:“皇上都不来臣妾寝宫里,臣妾想您了。”说完,从背后抱住皇上,整个人都压在皇上背上。双手在四处游走,双眸含情,一张口就咬在皇上耳垂上。
“爱妃这时候过来必定带了好吃的过来,正好朕也饿了。”皇上带着笑,手强硬地扯开慧妃的束缚。“不如和朕一同用餐。”
“好。”慧妃笑得僵硬,暗自扯了自己的手帕。宫里受宠是没有用的,母凭子贵,有了皇子这位子才坐的久。
被皇上借口繁忙赶回来的慧妃差点没把华阳宫给砸了。
“皇上已经很久没来华阳宫了!倾妃当真留不得!”慧妃咬碎了一口银牙,表情凶很恶毒。
“娘娘有所不知,这恐怕不只倾妃这一个狐狸作祟呢。”蝶衣扶着慧妃坐下。
慧妃听到这话立马偏过头盯着蝶衣:“这话怎么说?难道皇上又有新宠?可我不见他也夜宿了天香宫外的其他宫殿,连沅湘宫都不去了。”
“娘娘,刚刚奴婢塞了些银钱给皇上身边的小綠子,你猜怎么着?”
“怎么?”
蝶衣一脸神秘:“皇上今个中午宠幸了那个太监。”
“哪个太监?”慧妃斜了蝶衣一眼。
“就是良妃送去的福至太监。”蝶衣压低声音说。
慧妃听完后,表情难看起来:“想不到这太监本事够大,难怪良妃处心积虑想要把他送给皇上呢!原来是自己挣不了宠就靠个阉人!以前我怎么没听说皇上好这口。”
“娘娘可以拉拢这个太监。”蝶衣说道。
“本宫凭什么拉拢一个阉人!”慧妃怒极反笑。
“娘娘,这阉人能在倾妃娘娘盛宠里分一杯羹,就不是什么简单角色。您拉拢了他,他向皇上吹吹枕边风,说不定皇上就能常来华阳宫了。”蝶衣揉捏着慧妃娘娘的肩膀给她顺气。
“娘娘盛宠不过是过眼云烟,依奴婢看这未必不是件好事,您想啊,他一个男人不能怀孕生子,终究逃不过被厌弃的结局,可是倾妃就不同了,她可是有可能怀上龙种的,到时候要是让她先生了个皇子,这可就不好办了。”蝶衣缓缓在手上加力:“这个太监正好帮我们挡住了很多恼人的麻烦呢。”
“蝶衣说得不无道理,看来我倒是要感谢这个阉人了。”慧妃娘娘突然轻轻笑着,“只要我成功怀上龙种。什么都不成问题。”
作者有话要说: 宫斗还是有点意思的,哈哈哈。
第4章 第四章
半夜福至突然发起低烧,脸上红红的,嘴唇上也起了皮子。浑浑噩噩间起床多拿了床薄被盖在身上。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福至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屋子里多了个孙子林,桌子上也摆满了他看过却不曾用过的东西,有鹿茸、有人参还有他叫不出名字的珍贵草药。
孙子林看起来还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可这并不妨碍他是太医院医术最好的太医。他身后站着几个貌美如花的宫女,福至大概烧糊涂了,并没有觉得这个事情多么的诡异,声音沙哑地问孙子林:“现在几时了?”喉咙里像塞了一团破棉花似的。
“你要知道几时干嘛。”孙子林把福至给重新按到床上,“你好好休息就得了!”
“不行,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福至挣扎着要坐起来。
孙子林挑了挑眉:“你以后恐怕都能不当差了。”
“什么意思。”福至运转缓慢的脑袋开始隐隐发疼。
“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孙子林眨了眨眼睛,“你不是主动勾搭皇上的?”
福至当下就冷下了脸,孙子林不是笨蛋看这架势连忙改了口:“诶!我就说我兄弟不是那种靠身体求富贵的人,可是事已至此何必委屈自己。”
福至低着头不说话,孙子林摇了摇头:“我劝你不要和皇上对着干,既然这样了不如顺其自然,多捞些好处,你家家境实在是不好。你弟妹还等着你的救命钱,千万别犯傻,到时候连累一家人。”
孙子林看福至死命抓住寝被的手松了,也知道他看开了许多:“这人生到处都是不如人意的。你也算有了补偿,皇上今个下旨封你做敬事房总管从正四品!知道这个什么概念吧。敬事房可是你们太监最高衙门,你现在是最高衙门里的最大的官,奉旨办理宫内一切事物。连刘公公都在你之下。”孙子林用手摸着那些鹿茸,雪参,“这些都是皇上赏赐你的,还有这些宫女们还有你新的住所。啧啧……这恩客可是世界上最大方的了。”
福至看着这些赏赐心里越发慌乱起来,没这么简单,不会这么简单。一种不祥的预感从心底升腾而起,直寒得他天灵盖发疼。
“盛宠太过突然,谁知道是福是祸。”福至嗤笑了声,一字一顿道。
孙子林打开折扇,慢慢摇了摇:“是福是祸在你心中所想。”
福至从一个小小侍监一夜飞上枝头变凤凰成了敬事房首领太监从四品,顿时吹皱了一池深水。
最先坐不住的是良妃娘娘,她压根没想到这福至还能得到皇上如此器重,当即私下叫梧桐去请了福至来小聊一会。
被宫女伺候着换了四品太监服,福至拿上新的拂尘。走过御花园走走转转才走到沅湘宫。
“福至你倒是好本事,这么快就取得如此大的成就,本宫没有看错你。”良妃从屏风后转出来,眼神里带着赞赏,“很好,不愧是我沅湘宫里出来的奴才。”
“梧桐赐坐上茶。”良妃笑盈盈地坐到太师椅上。
“谢娘娘。”福至也不客气,尝了口茶,这茶果然好茶。
“你知道本宫今日叫你来所谓何事吗?”良妃娘娘吹了口气在茶杯里,而后喝了一口。
“奴才不知。”福至病才稍稍舒服了点,现在特别想回住的地方休息。
“本宫是要赏赐你。”良妃娘娘一个眼神梧桐连忙奉上一盒金子。
福至看也没看一眼,就收下了:“娘娘要福至做什么。”
“本宫要知道你知道的皇上所有的事情,事无巨细。”
愚蠢的女人,福至回住所的时候就这样想。皇上本就因为她身份特殊防着她,这样一来不是更加讨厌她了。
夜半更深,福至披着外衣在御花园一角兜兜转转,今夜房里热得让人心慌。
听到男人和女人的声音,福至起先以为是皇上,没料到这男子并不是皇上。声音较之皇上更有男子气概,不像皇上的声音。
福至不得已躲在了一块石头后面,同时心里感叹这御花园真是个藏污纳垢的好地方。
“默染,你是不愿意和我回去?”男子声音刻意放低了音量可是福至还是听到了他声音里的愤怒,“皇上在江南带你入宫,我相信你不是自愿进宫的,所以我才会扮成太监来接你回去。可是你现在要我怎么相信你不是自愿的。”
“你不信我,还是你嫌弃我了?”倾妃的声音跟她人一样好听。
“我没有嫌弃你,永远也不会嫌弃你。”男人的声音好像在呓语一般,“是我对不起你。”
“再等等好吗?”倾妃倚在男人怀里,“陪我好吗?我从来都没有爱过皇上。可是,我不能现在就走了。你也不能丢下阮家。”
福至听到这里只觉得皇上又拆散了一对情侣,不小心脚下挪了一步,踩到了一段枯枝。福至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阮翕扼住了喉咙从石头后面拖了出来。
林默染提剑就要杀了福至,被阮翕用剑鞘挡住:“你为什么要滥杀无辜。”
“他哪里无辜了?他是敬事房的首领太监,被他知道了,皇上会不知道吗?”林默染举剑又是一招,阮翕搂住福至的腰足尖轻点地面就飞出了一段距离:“默染,你不能这样做。”
“那你是想和我一起死吗?”林默染扔下剑负气地站着不动。
“只要他不说出去,不就没有事了吗?不可随意伤人性命,父亲也是这样教导我们的。”
福至靠在男人怀抱里,男人比福至高上半个头的样子,比皇上还要高。宽肩窄腰,身上的香味也是淡淡清香。福至看了眼男人一时间目瞪口呆。不是因为男人的英俊过人,而是福至认识他。真的认识他。十三岁那年,是男人救了自己。那时候,男人当时也不过十二三岁,却以一人之力救了他。从此少侠的身影就印在福至脑海里挥之不去。也许是因为两人差距太大,他把阮翕当作是最崇拜的人。
“咳咳……我不会……不会说出去。”福至小心翼翼地说。
“我要怎么相信你。”林默染横了他一眼。
阮翕也看着他,福至发现少侠的眼睛漂亮地像天上的新辰,只需一眼就让人耽于其中。
福至脸上不自觉挂上不屑的笑容:“倾妃娘娘信不过奴才,可是倾妃娘娘有没有想过,奴才现在是敬事房首领太监,不是一般的小太监,如若奴才消失了,这宫里不会当死了一只老鼠那样随他去了。宫里娘娘盛宠非常,想要陷害娘娘的大有人在。”
林默染走近福至身边,上下打量他一眼:“公公有什么条件?”
“条件?”福至重复了一遍,圆滑世故的面具重新戴上,“自然是有条件的。”其实他并没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就算是现在放了他,他也不会说出去。但是,宫里呆久了,人和人哪里有什么信任可言,他不提条件,恐怕倾妃娘娘也不会轻易放他走。
“奴才十三岁入宫,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无非求财,只要有利益的,奴才断不会傻乎乎掐了自己的财路。”福至略微思索,“娘娘深得皇上宠爱,相必奇珍异宝已经多不胜数。奴才不要多,只求每次皇上赏赐时分奴才一杯羹。”
林默染在心里狠狠鄙夷了福至一下,同时放下心来。这个太监胃口可真不小,每次赏赐都要分一杯羹,贪得无厌:“好,我答应你。师兄,我们走。”
阮翕随即放开搂着福至腰的手,就跟着林默染走远了。
“在下姓阮,单名一个翕字。'兄弟和翕,和乐且湛'的翕。”少年自信飞扬的声音徘徊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兄弟和翕,和乐且湛。”福至低语,他没有读过几年书,唯一记得最清楚的就是这《小雅·鹿鸣之什·常棣》中的一句。阮翕在他苦难平穷的少年生活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阮翕所拥有的一切都是他求之不得的渴望。鲜明强烈的对比,灼烧着一颗少年心。倾妃那个女人除了张脸,远远配不上他。福至拢了拢身上的衣服,也离开了御花园。
福至现在是敬事房首领太监没有什么重活需要他做,也没有什么实质的小事让他做。突然间就变得闲了起来。
“公公?”小綠子,皱皱鼻子,拉拉福至的衣袖,“公公?”
福至正在小憩一下,他闲来无事就坐在亭子里休息,一阵困意袭来,就支着下巴小睡了会:“怎么了,小綠子?”小綠子年纪小才十四岁,和自己刚进宫时差不多大。福至不由得对小綠子好,因为看见他就跟看见自己小时候一样。
“公公,皇上叫你过去陪他用膳。”小綠子小声说。
“哦。”福至点点头,理理袍子,跟着小綠子来到皇上寝宫。推门而入,福至行了个礼:“奴才拜见皇上、王爷。”摄政王宁鹰洋就是良妃宁月姣的父亲,当今权倾朝野的异姓王爷。福至没想到宁王爷也在,着实吓了一跳。福至听到皇上叫他起身的命令,低着头慢慢挪到皇上身边。宁王爷久经沙场,身上带着股煞气,福至偷偷看了眼。只觉得这饭桌上暗潮汹涌,气氛压抑。
“皇上还要一意孤行吗?”宁王爷压根没注意福至这个小人物,脸上的煞气十足,问话声音孔武有力。只是,这话对皇帝说,未免太过于逾矩了。皇上年纪虽小,但是毕竟是皇帝,宁王爷质问的语气连福至听了都觉得不爽,更何况是九五至尊。
皇上没有回答他的问话,而是拉过福至的手,一用力把福至扯入怀中。福至挣扎了一下,被皇上紧紧禁锢。他依旧带着平时那种笑,摸摸福至的脸蛋:“朕心情实在烦躁,每天看到那些奏折就恨不得以头强地。”
皇上正对着福至动手动脚,没看见宁王爷的表情。福至却看见了,宁王爷脸上带着不屑,眼睛里的潭水深不见底。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京里有您在就好了。”皇上的双手越摸越过分,已经伸进了福至裤子里,抓着他的臀瓣□□地揉捏着。“朕要好好出去轻松轻松。,宁王爷这皇宫里的事情都交给你来管吧。”
福至任由着皇帝胡作非为,宁王爷却看不下去,起身告辞:“皇上臣不打扰你雅兴。”
“哎!爱卿用完膳再走啊!”皇上扯开福至的衣领,对着脖子啃吻,一面对宁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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